甑蕾闻言囧的只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就在这时,她听见来自房顶上的一个轻轻的响动。君啸白显然也听见了,他对着她竖起一根手指,示意她不可任性。
果然,隔墙有耳!来者不善!
两人的眼神经过短暂的交流之后,甑蕾终于微微垂了垂睫毛,弄懂了他的意思。
君啸白这才伸手给她解开了伸手的哑穴,而后,甑蕾这才不情不愿的开始轻轻呻吟了起来。
没哼哼两声,君啸白就果断附耳道:“你晚上没吃饭吗?这哪里是□□?听着就像蚊子嗡嗡叫。”
甑蕾被他打击的一脸狗血,心中不无抓狂的叫道:老子怎么知道什么样的声音才是□□?人家一点经验也没有好不好?对了,这家伙能够提出这样一针见血的刻薄意见,想来,必定是听过很多女人□□了咯?
说不定,还真是传说中的情场鬼见愁呢!
哼,什么守身如玉,什么叫就连王府里的侍妾都从来没碰过,简直就是狗屁!
不行,明天一早,自己就要把那两个侍妾都叫过来,看看是不是长的太丑,所以才让他提不起兴趣来…
想到这里她心中又是一阵生气,可是君啸白还用手指着屋顶,示意监视他们的人此时还没走。
甑蕾自是狠狠的挖了他两眼之后,又不得不无奈的开始了新的尝试。
这一回,她开始发出比之前声调略高一点的哼哼,可是,听起来…
君啸白见她仍是两眼一抹黑,便浮上一丝坏笑,凑近她耳畔,轻声道:“还是不知道怎么叫啊?要不,我给你找找感觉?”
说完,见甑蕾不出声,他便马上道:“不说话就表示同意,来,好好感受我的动作。“
不会叫?(2)
君啸白见她仍是两眼一抹黑,一脸的神色真是不懂人事,便浮上一丝坏笑,凑近她耳畔,轻声道:“还是不知道怎么叫啊?要不,我给你找找感觉?”
说完,见甑蕾不出声,他便马上道:“不说话就表示同意,来,好好感受我的动作。“
说完,他便果断的将手伸进了她的衣襟内。她柔滑的肌肤一接触到他温热带着点微微厚茧的手掌,顿时就是一片惊悸的颤动。
接着,君啸白就开始埋头吻住了她的颈子,他的舌灵活如蛇,一点一滴的划过她所有娇嫩的所在。就在同时,他的另外一只手更趁机滑入了她的腰封处,一番探索之后,甑蕾便觉得腰间一凉,一种说不出的奇异的美妙的感觉,充斥了她全身的感官。
“嗯,别闹了,你再不停手,信不信我咬你一口?”
甑蕾对这种意乱情迷的感觉有点本能的抗拒,她也是听力极好的人,这时已经发觉,那屋顶上的人早就没了动静,又见君啸白越来越过分,连忙小声制止他的“进一步”动作。
君啸白正弄的兴起,闻言很有些依依不舍的停下了手。不过他只顺手扯过了一床丝被给甑蕾裹住身体,然后将她紧紧的拢在自己怀里。
两人身体的动作很是暧昧缠绵,就算是从屋顶上的角度看下来,也只以为这是两夫妻之间在欢情过后呢喃的说着情话。
“喂,君啸白,你老实告诉我,白秀行的事情,你那表弟到底打算怎么处置?”
君啸白见她在如此亲密的时刻,依然惦记着别人的事情,心里不免有些不快,便道:“还能怎么处置?先给她赎身办个脱离乐籍的手续,然后再找机会跟我舅舅舅妈去求情吧!不过我估计明媒正娶是没什么希望了,顶多也就是个妾的名分,还要看看是良妾还是贱妾…”。
甑蕾瞪了他一眼,嘴里嘟囔道:“哼,你这话说的轻巧,好像谁多稀罕他家的那个妾的名分似的。这件事,说到底还是你害了人家白姑娘,所以,你必须得想尽一切办法,把她那个弟弟给找到,要不然你怎么对得住人?”
君啸白无奈的点点头,道:“遵命,我尽力就是。”
甑蕾又把今日王府里的一些事情拣大一点的跟他说了,说道后来,她似乎有些困了,便打了个呵欠道:“事情就这些,你那表妹听说在云逸殿把我骂的狗血淋头的,我看你明天出门时还是去看一看她,免得传出去叫人笑话。还有,你要真依着老太太的意思纳她为妾呢,我也不反对。只是有一条,麻烦你另外给她弄一处院子离我远一点住着。我这人怕吵,我看就老太太那明华殿附近就有一处不错的现成的院子,好像叫什么莲意居来着。其他的也没什么事,我要睡了,你一会儿自己回去榻上睡去。哎呀,困死我了!”
“谁跟你说我要纳她为妾?这话你可不能胡乱冤枉我。”君啸白一听这么大顶黑锅被她扣到了自己头上,当下就立即出言问道。
隔墙有耳
甑蕾看也不看他一眼,便回道:“你家老祖母就是这意思,不然何必巴巴的这么大老远的把人从常州接到这里来?至于是妾还是侧妃,只怕你还要去问问你家老祖宗了。其实照我看啊,你家老祖宗多半是想让你娶她侄女做个平妻,不然人家赵紫嫣能有这么大的气势?不过也不知道有没有王爷娶两位王妃的例子,这事到时候你还是自己去跟你那顶头上司皇帝去解释吧!”
说完,两眼一闭,就往里侧倒去。君啸白听她提起皇帝,这才又想起一件事,便轻声说道:“蕾儿,有件事情,我得告诉你。我先前从宫里办完差事回来的时候,刚好看见皇后宫里的大宫女前来向皇上请安。后来我出宫的时候,便听见皇后宫里传出喜讯,似乎是皇后娘娘已经怀孕了….”。
“啊?皇后怀孕了?那太好了!哈哈!这下子,她终于不用再受那霍太妃的恶气了。最好她一举生个皇子,然后就是名正言顺的太子!”
甑蕾一听说这件事,马上就喜上心头。她心里由衷的替姚皇后感到开心,却没有留意到身旁君啸白的脸色有些凝重。
君啸白见她喜上心头,也是跟着微微一笑。不过他还是提醒道:“我跟你说这件事,就是想要提醒你。因为上次你为她仗义执言,估计过不了多久皇后就会召你入宫,对于这位姚皇后,你知道的并不多。其他的我也不会多讲,我只是告诉你,据我收到的消息,皇后这一胎其实是怀在荣昭仪之前,现在已经过了三个月的危险期。所以,若以产期来算,她将会在荣昭仪之前诞下孩子。你可知道,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对于前朝和后宫,她腹中的这个孩子,又意味着什么?”
“你是说,皇后她….其实早已知道自己怀着龙种,只是,她故意秘而不宣?”
“对,皇后出身世家,从小师承名师,可谓是蕙质兰心聪明绝顶。她能坐上中宫之位,除了仰仗家族权势之外,自身的能力也绝对不可小视,否则以如今太妃的势力之盛,她根本就不可能执掌凤印。还有,至于皇上对皇后的夫妻之情,你也不甚了解。在我看来,皇上对自己的结发之妻并不是没有用情。否则,你当皇后自己一个人,真敢私自隐瞒身孕这么久?”
甑蕾闻言一震:“这么说,他们夫妻俩,这是演了一出双簧戏给别人看?可是…”。
“总之,后宫情势复杂,前朝也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太平。这段时日你要是奉召入宫,我也许不能陪在她身边,你自己要知道分寸,不要乱说话,也不要乱表态。我们定安王府在皇室面前永远都是臣子,不管是皇上皇后,还是太妃娘娘,我们都要恭顺以对,万万不可偏颇。我这么说,你心里可明白?”
甑蕾将他的话思索了一下,又看看高而深远的屋顶,那上面,此时寂静无声。
可是谁又能知道,那躲在暗中监视他们的人,此时是不是已经走了呢?
还有,君啸白这番话,到底又是说给谁听?
隔墙有耳(2)
他到底是在向谁表忠心?他又想暗示自己什么?正如他所说,前朝和后宫的局势都很微妙,可是,在这其中,他又到底是秉持着什么样的立场?
还有,作为掌控着一国大部分兵权的定安王,君啸白又是不是真如他所表现出来的那样毫无野心?他真的就安心做自己的富贵王爷?真的不想染指皇权?
他跟皇帝的感情,又真的是不是像他们所说的那样好?如果是,那么皇帝为何要给自己那样的暗示?如果是,为什么他一听说皇帝送了自己三千丝帕就会勃然变色?
黑暗中,甑蕾假装睡去的侧躺在了里间,君啸白似乎也累了,很快,就听见他想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可是甑蕾却睡不着,她睁着一双大眼睛,脑子里不断的想着这几个问题。而后,眼前又浮现过姚皇后的身影,以及那日在慈安宫时,霍太妃的咄咄逼人,荣昭仪的持宠生娇,姚皇后的楚楚可怜….当时的一幕幕如电影回放一般不断的在她眼前浮过。而后她终于不得不承认,原来在这些女人面前,自己才是那个真正可怜的傻瓜。
霍太妃作为皇帝生母,原本以为儿子当上皇帝之后这天下就是自己的天下。可是她却想不到,儿子绝非自己可以掌控得了的牵线木偶。
她想培植娘家势力,皇帝就极力暗中打压外戚。她想让侄女生下皇长子,可是儿子却和结发之妻早先一步谋划好,先让她如意,然后再暗中给她来个狠狠的打击。
如此说来,对于皇帝来说,姚皇后的确并非是她想象中的那样孤苦无依。最起码,在对付荣昭仪这件事情上面,他们夫妻是早有共识的。
可是当日,姚皇后依然能将自己的角色演的那么惟妙惟肖,入木三分。
由此可见,她们一个个都是那么的惯会做戏,她们将自己的起承转合一言一行都拿捏的那么精准,这才是真正的后宫争斗,这才是穿越戏中狗血的宫斗戏背后的真相。
自私,残酷,冷静,冷血…甑蕾一点点想下去,只觉自己的心脏也跟着一点点的揪紧。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终于疲倦的阖上了眼,脑子里,依然是那一团理不清的混乱思绪。
甑蕾不知道,如果皇后真的召自己入宫,等待自己的,又会是什么样的暗涌波涛?
果然,第二天一早,甑蕾就收到了皇后有喜的准信。皇帝更是亲自下旨,召京中三品以上的女眷入宫在太庙前替皇后祈福求平安,所有人等,皆不可缺席。
这消息一传出来,王府里又少不得一顿忙碌。事关沈太王妃与甑蕾一样都是一品诰命的品级,按照祖宗法制,皇后有喜这样的大事,她也必然不可缺席。
可是眼下老太太又在明华殿病着,一天四五顿的都只能喝一点马齿笕汤水,两天折腾的下来,整个人都早已落了形。要是以这样有气无力的样子进宫,只怕少不得要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议论为大不敬之罪。
皇后有喜(1)
可是眼下老太太又在明华殿病着,一天四五顿的都只能喝一点马齿笕汤水,两天折腾的下来,整个人都早已落了形。要是以这样有气无力的样子进宫,只怕少不得要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议论为大不敬之罪。
还有西苑那边的二奶奶吴氏,丈夫供职于翰林院,正是三品文官,她也是三品诰命夫人。她虽然年轻些,可因为贪吃,那狗肾可没少进肚子里。所以,也是折腾的形容憔悴。
好在圣旨是指明明天一早进宫,照着时间来算,还有一天的功夫,可以让她们去周旋。
只是这一天一夜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断,甑蕾不知道,这两位会用什么样的法子去尽快恢复精力?
不过现在她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这些,一大早起来,等待回话的婆子管事就已经排成了两条长龙。她这是一面洗脸漱口穿衣,一面听着丫鬟的转述,然后再将自己的意思递送出去。
等她好容易吃完早饭后,这才发现,院子里等着回话的人已经少了一大半。
可是饶是少了一大半,粗粗一眼扫过去,也还有十几个人。
这天天气不太好,看起来像是有雨要下。一大早的,太阳只露了个脸儿,天色便阴了下去。
甑蕾要去明华殿看望沈太王妃,便带着丫鬟婆子信步走来,她今日梳着飞仙高髻,插着金凤展翅衔宝珠步摇,从两排等着回话的管事婆子眼前昂然走过,神情庄重,仪态端雅,管事婆子们看着她的目光,竟如同当年看着刘重昭一样尊崇,丝毫也没有因为她年纪小而生出轻视之心。
甑蕾将众人的神色看在眼底,她心里明白,这些人最起码现在表面上还是服自己管的。要说她管家理事,那手段拿出来,也教人刮目相看,只两天功夫,就把大小管事婆子们拿捏得服服帖帖,无人敢有半句闲话。
也许是因为前世自己做过生意进行过最现代化的企业管理的缘故,到了这个时代里,她像天生就会管家似的,帐目过一次眼,管事述一遍事由,她就能了然于心。
看似不相及的两桩事情,回过了她,她能指出其中的关联,合在一处或分开来办理会有什么利弊,若利大于弊为何不思变通?偏要照老路子走,徒然浪费人力财力,绕过一个大弯事情还办得不尽如人意…头脑精明灵慧,眼光锐利老到,行令处事,有些方式奇妙得令人叹服,在奖惩赏罚方面,更是泾渭分明,公平公正。
三天时间,甑蕾让管事们从开始的轻视不信任,到彻底钦佩敬服。
这一切也不全是靠运气,她也是下了苦功的,从那晚跟君啸白达成协议开始,她就调动起了全身的细胞,脑子高负荷运转,连夜挑灯通览帐册,白天到紫云殿听管事们回话,留意她们说的各样细节,派身边的两位老妈妈和流云她们下去,多方面观察了解实情。若有自己断不了的事情,晚间她还得跟君啸白商量两句,尽力争取他的支持…一句话,勤奋加智慧加高层领导的支持,能力必然跟上,还怕稳不住这些人!
皇后有喜(2)
甑蕾一面自顾自的往明华殿走去,这些婆子管事们也就自动自觉跟上。按着顺序,一个个向她递着话,甑蕾再一一回复。若有当场决断不了的事情,她便让她们先回去,等她闲了一会再来问。
就这样,等走到明华殿前的时候,这边的婆子们也被她打发的差不多了。明华殿的婆子丫鬟们见了她远远就驻足行礼,甑蕾走进明华殿的正厅,刚要行礼,就听那扇八宝鎏金花鸟屏风后传来一个尖锐的女声哭诉道:
“姑母,这事您可得为侄女做主,这姓甑的行事实在是太过欺负人了。照我说,她这时根本没把您放在眼底。前天晚上的事情,那些癞蛤蟆后来都被赶跑了,我又明明叫了所有人都不得外传的,可是今天一早,我身边的丫鬟去厨房取早饭时,就听见里面的婆子妈子们一面讲着此时,一面笑成了一团!原本侄女还想着息事宁人算了,可是她们那张嘴实在太龌龊,说的话也认真难听。我实在是….”。
甑蕾听到这话,不用说也知道,这人肯定是赵紫嫣无疑了。当下她也不用多考虑什么,直接走到屏风后,对着沈太王妃行礼道:“孙媳参见祖母,祖母今日身体可见安康了些?”
沈太王妃和赵紫嫣一见她,两人脸上都有些不自在。赵紫嫣气狠狠的扭过头,似乎并没有向她行礼的意思。
甑蕾微微回头看了一眼林嬷嬷,林嬷嬷立即会意的上前道:“表小姐,王妃面前,按着国法家规,你都该对她行礼请安的。”
沈太王妃一听这话,也不好说什么,只把头往地下一垂,过了一会,才道:“紫嫣也在病中,这请安行礼…”。
甑蕾自然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便干脆利落的说道:“祖母说的是,都是自家人,紫嫣表妹身子也没好全,所以这请安行礼不过也是走个过场罢了,孙媳哪里会真的受她的礼呢?”
说完她话锋一转,又道:“不过表妹既然身子没有好全,就不该到处乱跑,而是应该好好休息才是。祖母年事已高,你这般一大早过来打扰她老人家休息,万一再过点病气给她老人家,那就不是礼数不全这样的小事了。”
话说到这里,赵紫嫣终于忍不住反唇相讥道:“你说的很对,我身体没有好全,的确不该到处乱跑。不过你怎么不问问,我是为何事走来姑母这里向她老人家哭诉的?你作为当家之人,连下人的言行都约束不好,哪里有资格来约束我这个客人?”
甑蕾见一场争执避无可避,便索性找了个凳子坐下来,好整以暇的说道:“表妹说我连下人的言行都约束不好,这是怎么说来着?我刚刚进来,在屏风后头听的不说很清楚,仿佛是听见表妹在说前晚你那院子里癞蛤蟆扎堆的事情是吧?”
这几天忙着开学的事情,更新的少了,对不住各位亲,今天一定补齐十章!
打开天窗说亮话(1)
她这话一说出口,赵紫嫣脸上又是一阵变色。甑蕾看了看周围那些忍笑低头的婆子丫鬟,说道:“说起来这也真是怪事一件啊,咱们定安王府自开府以来也有近百年的历史了。可是似乎还从没听说过有哪一年,能有这么多癞蛤蟆跑到院墙脚下来集合的事情呢!那晚的声音这么吵杂,只怕早就已经传出去了。而且这府里少说也有十几个院落,怎么偏偏它们就全部都跑去了表妹的云逸殿?啧啧,这样的事情,要我说啊,就算是再怎么下死令要求下人们封口,也是徒然无益的。再说了,表妹你又怎么知道这事一定是府里的下人们开始传扬开的呢?那晚,咱们可是宣了宫里的太医进府来给老太太诊脉,表妹不也给瞧了瞧吗?这太医又带着医女,门外还有马车等着。这一进一出的功夫,再怎么极力隐瞒的事情,只怕也早就已经被带出王府去了。表妹要是不信,只管叫个丫鬟去外头打听一下,看看坊间是不是比咱们王府传的更厉害更没谱?”
这样一番夹枪带棒的奚落,将赵紫嫣彻底激的脸皮一阵青紫。她气狠狠的瞪着甑蕾看了看,而后就“哇!”的一声,哭倒在沈太王妃的怀里,只一叠声的叫着:“姑母,求您赶紧着人将侄女送回去!这王府侄女是再也没脸呆下去了,以后也再也不来了!”
沈太王妃也有点意料不到甑蕾会当着自己的面来一通发落,她此时脸上既有些不自在之色,又有些不满和愤怒。当下便拿话安慰了一下赵紫嫣,接着对甑蕾说道:“蕾儿,你这话是说给我这个祖母听的吧?”
甑蕾见她亮出底牌,便爽快的点了点头。心道:你又何尝不是挖了一堆的坑在暗处等着我?既想算计人,那就要有算计人的本事。像这般藏着掖着,还要时不时打一打慈祥祖母的假面具牌,这才真正是恶心人不偿命呢!
很快,沈太王妃就挥手让正厅内的人都退了下去。
甑蕾坐在她的右侧方,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沈太王妃点头道:“我到是小瞧了你,没想到,你这手段,比那刘重昭还厉害几分。”
甑蕾毫不在意的微微一笑,道:“老祖宗过奖了,其实我们这些小手段,也不过是在你手底下谋生的一点必备条件而已。要不然,在这王府里,我连活下去都会很困难。”
沈太王妃一双浑浊的老眼盯着甑蕾看了半响,说道:“你既然知道违逆我意思的后果,你还敢这么对我的侄女?”
甑蕾差点没有朝她丢一个白眼过去,直言不讳的回道:“有什么不敢的?您都敢明火执仗的指使自己的侄女来跟我抢男人了,我作为皇室册封的定安王妃,这王府名正言顺的当家人,我难道还不敢维护我自己的权益?真是笑话了!”
“那好,你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肯答应让紫嫣进门?咱们今日个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总之,我也把我的底牌摊出来,我这侄女,是非要留在我身边才行的!”
打开天窗说亮话(2)
甑蕾毫不在意的微微一笑,道:“老祖宗过奖了,其实我们这些小手段,也不过是在你手底下谋生的一点必备条件而已。要不然,在这王府里,我连活下去都会很困难。”
沈太王妃一双浑浊的老眼盯着甑蕾看了半响,说道:“你既然知道违逆我意思的后果,你还敢这么对我的侄女?”
甑蕾差点没有朝她丢一个白眼过去,直言不讳的回道:“有什么不敢的?您都敢明火执仗的指使自己的侄女来跟我抢男人了,我作为皇室册封的定安王妃,这王府名正言顺的当家人,我难道还不敢维护我自己的权益?真是笑话了!”
“那好,你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肯答应让紫嫣进门?咱们今日个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总之,我也把我的底牌摊出来,我这侄女,是非要留在我身边才行的!”
甑蕾顺着老太太的话回道:“您这话说的只怕有点言不由衷,您分明就是想将赵紫嫣留在王爷身边,至于她在不在您身边,那根本就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难道您活了这么大半辈子,什么事情都经历过了,还真会放不下区区一个侄女?”
沈太王妃见她点破了自己的心思,便冷冷的哼了一声,道:“是又怎样?啸白是我的孙子,我这个当祖母的话,他决计不可能会不听!”
“哦?既然如此,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您什么时候要王爷纳她进门,到时候只管通知我一声就成。不然,这新房我可怕没人会布置!”可笑这老太太,到了这样的时候,还不忘摆一下老资格,哼哼,真是可笑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