甑蕾被见他被激成这样,不由呵呵一笑。但见她双眸一转,状似无意又似审视的在他的黑森林部位瞄了两眼。
然后果断撇嘴,不屑的鉴定道:“切!就算不小,你的鸟也够丑的!哎呀,还不好意思呢!别这样,你放心好了,长成这样,我对你实在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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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没兴趣是吧?好,甑蕾,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君啸白咬牙切齿的说完,而后就迅速从木桶里跨了出来。
甑蕾呀的大叫一声,马上就往门口逃去。了不得,这男人一发起火来,还挺男人气的嘛!
再加上那身材那线条,那皮肤那胸肌….呸呸呸呸!谁要看他的□□来着?闷骚男!
“想跑?没那么容易。”把他撩拨的欲火中烧之后就想夺路而逃?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君啸白迅速占据了有利地形,将大门的位置紧紧把守住。
甑蕾只得扯起嗓子大叫:“林嬷嬷,飞烟,流云,快点来开门!”
君啸白斜着眼睛看着她冷笑:“开门?有本王在此,就算她们听见了,有人敢给你开门吗?”
甑蕾瞪了他一眼,知道情况的确如此,谁敢来当这么大个电灯泡呢?于是毫不示弱的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简单,乖乖的过来给本王搓个背,搓到我满意了,也就放你出去。怎么样?”
甑蕾半信半疑的看着他:“就这么简单?你说话算话?”
君啸白笑眯眯的点头:“恩,说话算话,不过,我说了,前提条件是,你要令本王满意才行。”
“那好吧!你要记住自己说的话,我…”。就在甑蕾放松警惕准备挽起衣袖的那一刻,君啸白火速扑了过去。
反扣住她的手,抱起,推倒…这些动作一气呵成,几乎就在一分钟之内搞定。
甑蕾再神经大条这时候也觉得不对了,她被他按倒在长塌上的时候,就觉得对方的腰间有一根什么东西顶住了自己的下身。
那种炙热的温度和吓人的硬度,弄的她本能的就要闪避。
而且君啸白把她抱的那么的紧,几乎就要让她透不过气来了。她张开嘴只哇哇大叫了两声,而后,嘴巴也被他霸道的堵住了。
她拼命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他也看她。
四目相对,她正气的火花四溅,恨不得用眼神杀了他的时候,只见君啸白蒲扇蒲扇了一下长长的睫毛,而后,他终于松开了他的嘴唇…
“喂!你这变态!快点放开我!”
就在她庆幸嘴巴终于得到自由的当口,他的唇却又覆上了她的双眸。她吓的连忙住嘴,而后紧紧闭起眼睛,似乎生怕会咬自己一样。
君啸白的动作很温柔,也很霸道。他攀着她的眉梢,一点一点的移动着自己的唇瓣。
甑蕾又从他的唇齿之间闻见那股清香的蘅芜香气,唔….坦白说,这男人的接吻技巧还真是不错嘛!
只是,现在到底是要搞哪样?这是在拍口香糖广告吗?
那她要不要像个正常的女主角一样,轻启朱唇来一句:“迷人的幽香…”。
“你干嘛一直皱着眉头?我有这么令你讨厌吗?”
君啸白终于暂时移开了他的嘴唇,睁开眼,皱着眉头很不悦的看着她的反应。
甑蕾想要伸手去擦一下自己脸上有没有口水,可是她这才一想到手,便恍然大悟,自己的手不是被他扣住了么?
不知道这家伙用什么东西捆住了自己的双手,可是….现在这样的姿势真的很暧昧很不纯洁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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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嘿嘿嘿,其实你倒也不那么让我讨厌,只是我怕你口水流进我眼睛里。还有,你放开我的手,我要出去了!我真的要出去了!”
“出去?别着急,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只要你令本王满意,那就可以出去了。”
君啸白说着坐起身,而后,他居然朝她的衣襟口处伸过来一只手!
甑蕾闭上眼睛大叫了一声:“君啸白!你这是要找死…唔!唔唔唔!”
她的嘴唇再次被他堵上,这一回,君啸白索性用一只手蒙住她的眼睛,不让她继续瞪着自己
甑蕾拼命挣扎,可是她的那点力气跟上过战场杀过人挥过刀的君啸白相比,那是差太远了。
而且,情况似乎在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甑蕾觉得君啸白伸手解开了自己寖衣的腰封,而且还在自己的腰间不停的摩挲着。
他的手掌与自己的皮肤亲密接触时所带起的那片令人颤抖的触感,几乎就如同火焰一样,在她的身上迅速燃烧起来。
“乖,别乱动。”君啸白似乎是抽空对她说了这么一句半是安慰半是命令的话语,然后,甑蕾只觉得身下一凉------天!他居然脱掉了自己的裙子,他,他,他,他….
感觉到之前那根炙热坚挺的东西再次逼近自己时,甑蕾已经紧张到不会说话了。
她大脑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问题不断的在盘旋着:他不是只喜欢男人吗?
君啸白也是紧张的够呛,他一面极力的爱抚安慰着她因为紧张而不停颤抖的身体,一面自然是要安慰一下自己急需得到“安慰”的兄弟。
可是,以他的判断来说,她的身体…似乎还真的太小太紧致,无法承受得了他的入侵…
“乖,听话别乱动。你放松一点,我会尽量温柔的….”。说着,他艰难的开始了尝试,只是,才刚触碰到她的娇嫩花蕊处,她已经啊的大叫出声。
“君啸白!好痛!你快点放开我!放开我!”
君啸白紧紧的抱着她,依然在心有不甘的继续尝试着。他不知道,她的身体怎么会这么娇嫩,如果自己强行进入,会不会撕裂了…
“蕾儿、蕾儿…”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君啸白轻轻的唤着她,像是请求又像是渴望。他低头不断的亲吻着她白皙的脸颊,粗重的鼻息也重重喷洒在甑蕾的脸上。
甑蕾被他带来的那阵刺痛吓坏了,她不敢再乱动弹,可是,也不敢试图挣脱他的钳制。
君啸白停在那里,他深深呼吸之后用力抱紧她,下-身不住的挺动,可是不够,他还想要,想要…
缓缓睁开幽深的眼睛,低头扫视着她清秀纯净的脸蛋,垂低迷人的眼睫,白皙红润的脸颊,粉嫩光泽的唇瓣,喉结滚动几下,跟随身体的驱使,猛地噙住她的嘴唇,用力的啃咬吮吻。
甑蕾又是一愣,不由地睁大双眼观察近在咫尺的男性面孔。
君啸白的眉间轻轻皱着,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他将舌尖探进了她的唇齿之间,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如此深入地吻她…
*******拜年真是个体力活,一年一次就好了。亲们,面对某个每天疲于拜年还要抽空码子的苦逼党,你们忍心不给刷个分分么!我要五分!全五分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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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暂时失神让他以为她终于接受了眼前的事实,他用力的从她口中汲取更多的甜蜜,来弥补他身体里巨大的空虚,然而除去起初的片刻餍足,随之而来的更多的渴望和空虚。
不够,怎么也不够…
“蕾儿,蕾儿…我…”。面对君啸白的低声呢喃,甑蕾忽然间就主动靠了过来。
她温软的小嘴吻上他的唇瓣,然后开口说道:“我答应你了,不过你得先解开我的手。这样我才能放松下来…嗯,你知道的…”。
说着,她还壮着胆子在他的眼睛上吻了一下。
明眸流转之间,那种无比诱惑的清纯与风情的流露,让君啸白如同中了魔障一样,只得乖乖听话。
谁知道,他这才给她解开手上的丝带,她马上就沉下脸来,一个翻身迅速跃起。一只脚弯曲踢起,右手则飞快的落向他的腰间。
“想占我的便宜?君啸白,你给我老实说清楚,你不是只喜欢男人吗?干嘛要这么对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害了我的终身幸福?还有,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霍青城?你不是说…”.
就在甑蕾对自己大肆控诉的时候,君啸白也自屏风上飞快的取了一件衣服,裹在自己身上忍无可忍的大吼道:“我从来没告诉你我喜欢男人?我为什么要喜欢男人?我喜欢的人是…”。
说道后来,他却禁不住哽噎在那里,心中只回旋着想到:要是实话实说,会不会被她不屑一顾,而后一口口水吐将过来,直接把他淹死?
真是烦恼,这丫头,年纪轻轻的一门心思钻在钱眼里也就算了,为什么偏偏还这么不解风情?
她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这定安王妃之位,若非他亲自点头,就算皇帝赐婚他也可以拒绝的!
“你喜欢的人是谁?干嘛用这样眼神瞪着我?君啸白,你发骚也不看看对象,小娘我是你能招惹得起的吗?”
说话间,甑蕾已经迅速的穿好了寝衣,而后一只脚踩在长塌上,两手叉在腰间,做小混混状说道:“还有,你先前说的那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你继母真的要去大悲寺为荣昭仪祈福?那王府怎么办?统统都交给我管了?”
君啸白见她又开始拨起了小算盘,嘴角不屑的一个抽搐,他道:“当然是真的,不信你就等着看。明天一大早,肯定有一大堆烦心事等着你去处理。哼哼,不听我的话,只怕你还会有更烦的时候。”
甑蕾微一沉吟,便开始跟他讨价还价。“喂!君啸白,我们来个君子协议,怎么样?”
“什么君子协议?具体要看条件。”
甑蕾清了清嗓子,伸出了三个手指头,说道:“第一,你要主动把你那个恋兄成癖的妹妹搞定,否则我就要撕毁之前的约定,不管不顾离开这里。你知道,我这人向来说到做到的。”
君啸白看了看她,甑蕾方才仓促间没有来得及将寝衣的衣襟处弄好,此时雪白的颈子上还留有他方才吻过的痕迹。
微微一抹粉色的红,很是令人回味无穷。
他扬了扬眉毛,点头道:“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也得答应我,尽量不要跟流玉正面冲突,毕竟她还只是个孩子…”。
摊牌(1)
甑蕾朝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嘲讽道:“孩子?拜托,我也只比她大了一岁多好不好?再说了,你们定安王府可不是一般的大户人家,留着这么大的一个郡主不许人家,又跟哥哥不清不楚的,传出去很容易让人笑话的…”。
君啸白皱着眉头看着她:“甑蕾,你这话很容易让人产生误解,好像是一个妻子在吃小姑子的醋呢!”
甑蕾听到这话果断爆粗口,一巴掌拍在自己大腿上:“我去你妹的!笑话,我吃她的醋?君啸白,你不要太自作多情,我现在把话搁在这里,明白的告诉你。咱们俩就是挂名夫妻,合作伙伴的关系。至于其他的?绝对没戏!你想也不要想!你肯定不是我的那盘菜。今天的事,且没完呢,你这是违反合约精神你知不知道?”
君啸白闻言自是禁不住有些黯然内伤,他定定的站在那里,心里像扯牛皮糖一样的反复纠结着:死丫头,要不要把话说的这么绝?我真是自作多情了吗?难道在你眼底,我就真是这么不堪一顾?
他想了一会,只觉有些心灰。这时候不悦的表情自然而然也就流露了出来,呆了一会之后,忽然摇头道:“这话可是你说的,那以后有啥事你也不要来找我。”
“站住!”甑蕾见他居然撂挑子走人,不由的连忙追上去。她挡在他的身前,气呼呼的说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啊?这样就不管了?我刚才说的约法三章,现在才只刚刚说到第一条呢!”
君啸白也不看她,只是闷闷的说道:“没什么约法三章了,这合作关系…咱们进行不下去了!”
算了算了,既然人家都对自己不屑一顾的,他君啸白也不是没脸没皮的人。
正所谓是姻缘之事难以强求,落花无意流水有情,难道他还真能强留得住她吗?
“啊?你这说终止就终止啊?你都不提前一点通知我,我…”。
甑蕾说着,忽然狐疑起来。她一把抓住君啸白的右手,用力的将他扳转过来:“喂!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受了什么刺激了?你不能这样啊,明天不还有三朝回门吗?我…”。
等她看清楚君啸白脸上的表情之后,更是跟着一块愣住了。认识他这么久,每一次都是看见他嬉皮笑脸,风骚轻佻的姿态,这样落寞而心灰的神色,她还真是从未见过。
甑蕾一下子慌了手脚,要知道,她这人最怕就是看见别人伤心了。
虽然她平时自诩心硬,其实真要遇上眼泪包围或者哀兵战术的时候,她也常常阵脚大乱。
“你别这样啊,到底怎么了?你能告诉我吗?那个,就算咱们合作不成,可是还算是朋友啊!来来来,有什么事咱们坐下慢慢说。我去给你倒杯茶,你先坐一会。”
****************今天是情人节,亲们节日快乐哦!为了应节,俺决定,今天一定要想办法多更几章.....木有情人的娃子伤不起啊!老妈今天不要拖我出去走亲戚啊!
摊牌(2)
说完,她还真就转身去倒茶了。君啸白看着那抹娇小的背影,心中模糊的想到:难道,她对我其实也有不舍?只是因为她年纪太小,还不懂什么是男女之情?亦或者,只是因为她生性善良,不愿意看着我伤心?
甑蕾,你这令人捉摸不透的小丫头,你的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
“来,先喝口茶。呵呵,君啸白,老实说,你平时这么高调张扬的一个人,猛的给我来这么一出英雄气短,还真是让我颇为不习惯啊!”
甑蕾说着,自己也喝了一口茶水。君啸白看着她沐浴过后显得白里透红如同被桃花雨滋润过后的细腻肌肤,心中又禁不住一阵柔软。
“甑蕾,你相信缘分吗?”
“啊?怎么突然间来这么一句?缘分,这个东西嘛,坦白讲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不过呢,我现在还是有点相信的。”
君啸白看着她的脸,又闷闷的问了一句:“为什么?”
甑蕾见火候差不多了,索性也横下一条心。她决定,不如趁机向君啸白摊牌算了,省得这以后相处的时间越久,彼此之间因为价值观不同所生出来的矛盾越来越多。
她现在算是明白了,其实若论起倔强,他和她都绝对是一路人。都是属于那种对自己很自信,对别人总喜欢以说服为已任的人。
说白了,就是一个词,强势。
她这性子,要是放在现代,那是一点问题也木有。顶多她就当个黄金剩女,世俗的舆论对她来说丝毫杀伤力也没有,反正她还是按照自己的意愿来生活就行了,怎么喜欢怎么来。
可是放在这个时代,那却是问题一箩筐的有。
人家这里玩的是男尊女卑啊,女人都是男人的附属品,跟这里的男人来讲什么自己的价值观,独立的思想和人格,那不是自取其辱吗?
正所谓君子坦荡荡,小人藏jj…她相信,以这段时间以来自己对他的认知足以判断得出,君啸白就算有这样或者哪样的小问题,可是总的来说,这人还是个好人。
在很多时候,他并不会用夫权来压制自己,而是多少会考虑一下她的感受,嗯,好吧,勉强算他是个君子。
“君啸白,我可以对你说我心底的实话吗?你…能接受一些超越常规的事情吗?”
这话与其说是试探,不如是想给他来点底料。毕竟,这时代还不讲什么科学的,人们的认知也很有限。
而且,就算用科学来解释,这种灵魂穿越的事情,也还是很难通过验证的。
见甑蕾摆出了一副少见的肃然的姿态,君啸白也有些讶然了。“可以,我想我这人脑子还不算太古板。不过,你说的超越常规的事情,到底是指的什么事情?”
说道这里,他禁不住有些疑惑了。这丫头到底要跟自己讲什么?这个问题会跟她喜不喜欢他有很大的关系吗?
超越世俗?什么事情是超越世俗的?莫非…她喜欢女人?还是…
摊牌(3)
君啸白被自己脑子里冒出来的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吓了一跳,他禁不住站起身来,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面前的女孩。
甑蕾也是被他看的莫名其妙,她伸手在自己脸上摸了一下:“你这么看着我干嘛?难道我脸上有朵花?”
“咳咳…不是,那个,我只是有点好奇,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甑蕾这才送了口气,她把手放下来,转了转乌溜溜的眼珠子,这次开始说道:“我知道你以前在边疆呆过三年,那三年里,想必也见识了不少奇奇怪怪的事情吧?”
君啸白顺着她的话回忆了一下那些军营里的点点滴滴,他点点头,笑道:“是啊!说起来,我还是比较喜欢呆在军营里,那样的生活,更适合锻炼一个人的心智。保家卫国,原本就是男儿的本分。这不,回到京城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现在觉得自己都快成了一个废物了。”
甑蕾赞许的朝他竖起一个大拇指,适时的开始灌迷魂汤。
“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君啸白,从这一点来说,你还真是个有为的热血青年,有理想,我佩服。”
君啸白被她夸的很是开心,这时候他的身心已经开始渐渐放松下来了,之前一直盘旋在心里的那个疑问也消散了不少。
而后,就在这时,猛然听见对方朝自己抛来了一个重磅炸弹,登时把他炸了个晕头转向。
“是这样的,君啸白,我想你也应该知道,大约是在七个月前,甑府的八小姐曾经在自家府里的荷花池溺过一次水。从那以后,所有的人都说,我的性情从此大变了,跟以前的甑蕾,简直判若两人。”
君啸白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他先是点了点头。“这件事,我倒确实听说过。不过,这跟你要说的…”。
“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我不是甑蕾。我是一个从另外的遥远的时空穿越过来的一个人,现在跟你说话的,只是我的灵魂和我的思想。而这具身体,才是甑蕾的身体。我的真名叫做裴笑笑,我不是你们这个时空里的人,所以…”。
“你等等!甑蕾,你知道你现在在跟我说什么吗?什么叫你不是甑蕾?你不是甑蕾那你是谁?什么裴笑笑?她又是谁?我…我完全被你搞懵了我!你能说的正常一点吗?”
见君啸白虽然勉做镇定,可是依然还是禁不住一副云里雾里的表情,甑蕾在心中微微叹了口气。
她走上前去,将他的双肩扶住,一脸肃然的对他说道:“我知道这事情听起来很诡异,也很吓人,不过我对天发誓,我对你讲的一切都是客观存在的事实。有个词我想你肯定知道,那就是借尸还魂。嗯…如果一定要打个比方来说,那就是讲,我的真名叫做裴笑笑,我原本生活在遥远的时空和国度里。那里的价值观和社会形态跟这边完全不一样。因为一件意外的事情,我的灵魂来到了这里,而甑府的八小姐刚好在那天溺水而亡,所以我就借用了她的身体,以她的身份在你们的眼底活了过来。所以,从某个方面来说,我并不是真的甑蕾,可是,如果以某些方面来说,我又的确是甑蕾…我…”。
摊牌(4)
“你等等!你先停一会,让我想一想。你说的这些事情,我…”。
君啸白果断的截住她的话,只见他愣愣的盯着她,那种眼神似乎恨不得能看到她的心底去。
甑蕾这回倒是坦然了,淡定了。她把一直藏在自己心底,想说而又不能说的话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此时的她可谓是压力得到了释放,正是神清气爽的时候。既然他有这个要求,她又何乐而不为?
反正话已经讲清楚了,他接不接受都好,这都是事实。
君啸白这边是心情复杂的花了好大的劲,这才总算转过弯来。他开始有些明白了,难怪她的想法总是那么的惊世骇俗,难怪她总是不按常理出牌,难怪她总算对自己这个世人眼中炙手可热的夫君不屑一顾,难怪…是了,也只有这样的解释,才能说得过去。
她的确不是这个时代里长大的人,所以她的想法不能跟自己齐头并进。
至于对待感情么?她的价值观是怎样?看来他还得好好问上一问。
想到这里,他的神色开始柔和了起来。毕竟,事情要真是像她所说的那样,能够对他和盘托出,最起码证明,在她心里,自己是个可以值得信赖的人。
这也算是一种另类意义上的亲密,不是么?
君啸白想着想着,就不禁开口问了一句:“这事你都跟谁说过?我说的是,除了我以外的。”
甑蕾这边是等了半天,心里做足的准备功课,一心想着,要是等会他开口问些什么你们那里的人是不是都是妖怪啊/你们那里的人平时吃不吃饭啊/你们那里的人是不是浑身长毛啊------诸如此类无厘头的八卦问题时,她该怎么优雅不失风范的应对。
可是没想到,他却给她来了这么一个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问题。这下子,倒叫她来了个措手不及。
“啊?这事啊,我没跟别人说过,你是第一个。嗯,我想,也许你也是最后一个了!”
“你这么做那就对了!甑蕾,我告诉你,这事你千万别跟别人说。这种事情,估计这时代里,也就我能接受了。换了其他人,听完之后肯定把你架去用火烧了,或者干脆把你活埋,他们肯定会把你当成疯子,或者把你当成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