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娘,你是上头没有人管着的,可我也派人去查了查,那将军府曾经是一位王族公子的府邸,现在里头伺候的除了将军的人大部分都是宫里赐下来的,俗话说奴大欺主,你也要小心点别被人糊弄了,凡是也别都自己出头,要知道有些事情最好还是借力打力。抓紧将军的心才是正经,至于那些什么宫里赐下的还有世家送来的,你都别放在眼里,生个孩子是正经。”明月香的脾气曹氏最知道,她就怕这坏脾气伤了小夫妻的感情,现在将军将九娘当宝贝捧着,什么坏脾气都觉着是情趣,可日后呢?只有生了嫡子旁人才不敢小觑。
“至于十娘,你是我生,我也最担心你。你平日爱嫉妒还容易钻牛角尖,你已经不是孩子了,在府里有娘给你担待着,可是去了董家…日后你要压住自己的这些坏毛病,好好学学怎么做个妻子,现在到罢,将来就算女婿要纳妾,你也不可胡搅蛮缠,记得娘说的,你是正妻! ”曹氏最不放心的就是明珍卉这眼里不揉沙子的脾气,若是做个正妻连小妾都容不下,夫婿又不是心里都装着她,这将来的日子可怎么过?到了这个时候曹氏是真的有些后悔了,当初兴许就不该由着明珍卉许给董子扬。
这儿女都是债呢。
待到曹氏进了里屋,姑娘们被送出来之后,明安灵与明珍卉已经红了眼眶,明月香也有些不大好受,只是人生总有聚散,相逢之时要珍惜,离别之时莫强求。
“如今想来,这么些年姐妹之间吵吵闹闹有个什么意思,浪费了多好的时光。”明安灵吸着鼻子真心对明月香道:“往日是我与十一娘对不起你,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往后,你可别忘了我,咱们还要做一辈子的姐妹呢。”
话音刚落,她与明珍卉的眼泪都落下来了。
明珍卉别扭的说道:“虽然我对你不好,你也对我不好,可咱们永远是姐妹,不过董大哥是不会让给你的!”
“我早就说了,我不要!”明月香眼底微微湿润,无奈的说道。
众人一笑泯恩仇。
时间飞逝,就在明月香还在为明安灵出嫁而感到淡淡孤单的时候,她的婚期也来了。
嫁妆早就齐备了,要陪嫁的人也彻底定好了,秦蛟更被她勒令待在将军府不可见面,据说新人成亲前都不能相见,否则日后婚姻不顺。这是她前世今生头一次成亲,哪怕这种说法做不得准她也很重视。
成亲前一天晚上,明月香又试了一遍自己亲手缝制的嫁衣,她手不算太巧做的也不快,可这是她的婚礼,所以需要绣的重要的东西一样都没有假手他人,尤其是为秦蛟缝制的衣衫她一口气做了好几套。
“姑娘,太太来了。”暖语将所有该收拾的最后收拾一遍,自家姑娘念旧,除了一些带不走的,其余的都要带走。
明月香赶紧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裙。
曹氏进来的时候后头嬷嬷还拿着个盒子,明月香一见心里就有了底,便转头让丫头们都出去了。
两人面对面坐着,曹氏也有点尴尬,九娘毕竟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可偏偏她的姨娘又不在了,这事儿只有她来教导。
她强装镇定,面无表情的打开盒子将一本小册子拿了出来,明月香一眼就明白这是避火图。
“这本你先看看,看完了压在箱底。”曹氏已经开了口,到也不能半途而废,便硬着头皮继续道:“明儿是你的大喜日子,你也是要做□□子的人了,这夫妻之间除了白日里相互扶持男主外女主内以外,床笫和谐也不可少。”
明月香低下头假装害羞。
看不到明月香的双眸,曹氏也说话更顺溜些:“别不好意思,更别扭着性子来。在我未嫁时那个县里就有个姑娘,也不知家里是怎么教导的,出嫁不肯圆房非要培养什么感情,结果呢?夫婿转头就纳了妾,那姑娘独守了十多年的空房,最后自己郁郁而死,她男人都没进她那房。这男人啊都是要面子的,他刚你就柔,咱们九娘那么漂亮,将军又那么稀罕,我也不过多说一句,你姑且听着,记得到时候别闹脾气就好。左不过躺着顺着他来。”
“多谢母亲。”明月香已经觉着面真的热了。
“还有,这些你拿着。这么多年我总不能让你白叫我母亲。”曹氏拿过一个小盒子递给明月香。
“母亲!”明月香结果发现轻飘飘的,想必里头应该是银票。
“我也有我的私心,家里就你嫁的最好,将来你弟弟的前程还需要姑爷提携。”
曹氏说完,也不多待直接带着嬷嬷就离开了。
明月香打开小盒子,里头果然是一叠银票,数一数居然有一千两。
无论曹氏是什么样的目的,可这段时间曹氏对她们真的不错,手里拿着的也是实实在在的好处,就论这份恩情,明月香也记在心里了。
让蔡嬷嬷在婚前最后一次彻底的保养,明月香早早的就入梦了。
次日凌晨,明月香被人从香喷喷的被子里拉了起来,迷迷糊糊就被洗刷干净,跟着天没亮外头的人就开始忙活起来,蔡嬷嬷还特意让人做了碗面条给明月香垫垫肚子。
明月香百无聊赖就跟着木偶似的让人穿衣梳妆,耳边全是蔡嬷嬷的嘱托,因着放在了曹氏名下,曹氏还特意过来给明月香梳了发,明珍卉就站在明月香旁边,一张小脸难得露出不舍。
徐凝眉与齐静萱一早便来了,她们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毕竟相识不久,而且明月香将来是要融入她们那个圈子里的。
姐妹俩还没说几句话,就听得外头有人喊道:“新姑爷来接新娘子啦!”
屋里的丫头婆子立刻忙乎起来,明珍卉拿起盖头让喜娘给明月香盖上,明月香的视线被盖头阻隔,却还能听见明珍卉抽泣的声音以及徐凝眉与齐静萱的劝慰声,一时间她也觉着鼻子酸酸的。
“姑娘,今儿是大喜的日子,这会子可不能哭。”暖语扶着明月香小声说道。
外头的声音越来越响,明月香甚至能听见前头哄笑的声音,也不知过了多久,大概天都大亮了,等明月香全身坐得僵硬微微发痛的时候,才听见有人走了进来道:“赶紧的,时辰到了。”
暖语与袖双赶紧过来将明月香搀扶起来,外头等着背她的是明家沾亲的远房堂兄,还是特地这次从老家找来的。
感受到陌生人的气息,明月香有些不适,却听见身后明珍卉道:“九姐你可要幸福啊,我可不会输给你的。”
明月香只能挥挥帕子,跟着堂兄就背着她往前走去。
身后明珍卉的哭声越发大了。
一路都有人说话,好些人还在打趣,明月香只觉着脑袋嗡嗡作响,完全听不出谁是谁,直到她被送进轿子里手里拿着宝瓶才用帘子隔绝了外头的噪音。可很快,一连串的鞭炮声炸响,轿子缓缓抬了起来。
明月香紧紧抱着宝瓶,就好像小心的抱着她未来的婚姻,一路充满着希望与喜悦,想到轿子前头高头大马上坐着的是那个人,她就忍不住的勾起嘴角。
“姑娘,这明家姑娘嫁妆也就一般般。”路边的马车里,一个小丫头从窗口往外看。
“宣地对身份要求严格,包括出嫁的聘礼和嫁妆,她已经算顶好的了,且估计私下都带着银票。”舒简侧过头看向已经走过巷口马上的那个人,心不在焉的说道。
“没想到秦将军居然这么倔。”小丫头狠狠瞪了眼秦蛟的背影说道:“我们家姑娘哪里比不上那个商女,不就是皮囊好一些么,果然和这世上的男人没什么区别。”
“行了,这样也好,省得娘老来烦我。”舒简放下窗帘,重新拿起了书。
明月香只觉着自己还没想什么,轿子就已经停了下来,轿子外面的喜娘说着吉利话,闹人的鞭炮也跟着凑热闹,一条长长的红丝绸被喜娘放在了她的手里,只要稍稍一拉就知道前头有人牵着她。明月香小心着脚步,全心的信赖着那个牵着她的人。
好容易到了婚房,一股的淡淡香气传来,那是不同于明府的味道,一切都很陌生。
“将军,来来来,蒙红头,高高起,当年就见喜!”
明月香微微有些紧张,只觉着盖头被人抬起了一角然后眼前一片大亮。
“哎哟,新娘子可真漂亮!”苗氏的声音很好认,明月香一抬头便见着她拍手笑道。
“可不么,啧啧,这新娘子长的可太好看了。”
“将军可有福气咯!”
房内一片赞叹之声,可明月香只能看见秦蛟那面无表情的脸以及他红透了的耳朵。
“…结发夫妻,白头到老。”喜娘说了一串儿的吉利话又将秦蛟与明月香的头发剪下结成一髻。
明月香看着有趣,而秦蛟则坐在明月香身边手心都出汗了。
“快快快,合卺合卺,别误了好时辰!”也不知道谁在人群里喊了一声,大家都笑了。
明月香与秦蛟拿着杯子各喝了一半,接着相互交换喝掉了对方杯子里剩下的酒。
双杯往床下一执,一上一下,喜娘顿时又是一串儿好话,房内的气氛也越发高涨,有些是秦蛟的邻居,有些是秦蛟的上峰或是下属的家眷,这些都是长辈,明月香偷偷看了看竟然没有一个年轻的小姑娘。
“行了行了,阿蛟赶紧去前头敬酒,你媳妇儿就交给咱们了。”苗氏拍了拍手喜气道。
秦蛟一开始还不想走,可怎奈被这些长辈们闹得凶,最终没法子只能眼巴巴的看了看明月香,一步三回头的被人拽走了。
等他一走,又喂了明月香吃了口生饺子,剩下的人也都跟着撤了。明月香原本想象着婚房里的难堪到是一个没有,大家都很和气。
“姑娘,可真真好福气。”暖语过去检查了一下龙凤烛,回来笑道。
明月香白了她一眼嗔道:“再说好听的我也没赏。”
折腾了大半天,明月香终于可以解脱,换了衣衫洗漱一番,便用了一些秦蛟特意给她准备的面食,之后她也无聊,只能靠在床边等着自家男人回来。
兴许是等的时间有些长,明月香都开始犯困了,朦朦胧胧间,她突然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
秦蛟站在自己的卧房门口伸出手想要推门,可半路却又缩了回来,明明是他平日里睡的房间可此时此刻到陌生起来。这种感觉就像是他小时候,卖货郎看他可怜给了他一点糖渣滓,然后他用手攥着舍不得吃,一直到糖渣都化在手心里,才忍不住舔了又舔。
里头的新娘是他这辈子最为渴求,一直远望不敢奢求的姑娘,他初遇她时,她独自站在人群之外,就好像花园里的花仙众人见不到她,唯有他一见倾心,那种的小小的窃喜至今留在心头。他被世家子孤立在外,她却与周围人格格不入,那时候他就觉着整个世界好像就只有他们两人。
她对他而言,一直是天边的月亮,仿佛触手可及却又害怕太过靠近亵渎了她的美好。直到她也对他伸出了手…
“将军?怎么不进来?”暖语打开门惊讶道。
秦蛟没了犹豫,大步跨了进去。
暖语与众丫头们忍着笑退出了正房,紧紧关上了门。
明月香半梦半醒,心里存着事儿要等秦蛟回来,可她毕竟起的太早又一番折腾于是靠着就睡过去了。等到脚步声传来,明月香其实已经醒了。
感觉到自家男人站在床边,明月香左等右等也等不到拥抱,不免疑惑的睁开眼睛,下一刻便笑出了声。不是她笑点太低而是秦蛟现在的样子实在太蠢,她从没听过哪个男人会在自家女人面前拘谨成这个样子,尤其他们之前还过亲密。
“怎么了?”明月香拨了拨挡在脸颊上的头发。
秦蛟喉咙有点发紧,他见过明月香平日的模样,有时候也打扮的很华丽,可今儿这样一身红色的亵衣,脸上虽然脂粉不厚却抿着嫣红的口脂,原本睡着已是荡他心神,这会子睁开了眼睛,就像是他小时候跑去后山玩耍,看到那满山的映山红。
秦蛟怀疑他是不是又在做梦了。
没错,自从和明月香在一起后,他一直在做梦,每次不是做梦娶了她之后她被人抢走了,就是他一个人在喜堂上怎么都等不到她的到来,更有他跑去明家却发现那熟悉府邸早已换了主人,总而言之每一场梦的开头他都满怀希望,然而留给他的却都是一场场恐慌。
“傻瓜,今儿你就想在床边杵一夜?”明月香伸手就握住了秦蛟的右手。
秦蛟呼吸突然变得急促,手也小心的握住明月香的手,她的手温润细滑,就好像摸不到骨头,可那细腻的触感到不像是在做梦。他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走了过去,整个人紧绷的就好像要去上战场。
明月香觉着他唤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再见他不确定的模样,心下满是怜惜。大胆入她,竟是轻轻拉开领口露出并蒂莲的大红肚兜以及那小巧精致的锁骨,她拉着他的手借力半跪在床上,然后用另外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秦蛟害怕她摔着,赶忙老实的坐在她的身旁,只是那双眼就这么直直盯着她,仿佛不会动了。
明月香只觉好笑,微微伸出香舌戏弄般的在他的嘴唇上舔了一下。
清香带着湿润,这就如同一个讯号,秦蛟全身的血好似分成了两股,一股向上,一股向下,脸颊瞬间憋的通红,嘴唇追着明月香香舌而去,手臂却还搂抱着明月香将其压在床上。
明月香边回应着这个血气方刚少年激烈的吻,边悄悄褪去亵裤,露出一条光溜溜的美腿直蹭着少年的腰际,仿佛一条美人蛇眼看就要盘在少年身上。
秦蛟哪里受得这些,他满脑子都是明月香容颜,以及前一天晚上玉柱弄来的那些避火图。图上什么样的姿势都有,看得他昨夜几乎半宿没睡,后半夜睡醒才发现毁了一条裤子,最后就那么干干坐到鸡鸣,急急忙忙换了衣服也不管早了许多,就那么傻傻的蹲在将军府门口等着时辰出发。
“香香…”秦蛟觉着自己要炸了。
明月香换了口气,摸着少年的鬓角,歪着头咯咯笑着,这段时间仙丸的效果越发明显,若是明月香原来的容貌有七分,现在起码有九分,就算是那些诗文上曾经赞颂的神仙妃子她也是做得,之前直看得蔡嬷嬷心下可惜,这若是送入宫中,怕已是能椒房专宠。
“你喜欢我么?”明月香对着秦蛟吹了口气,不意外的看到秦蛟羞涩的低下头,这个孩子果然太嫩了,不过将来由她一手雕琢总不会误了她这辈子的幸福。
秦蛟激动的几乎说不话来,他顿了顿才开口道:“喜欢,很喜欢。”
“娶了我高兴么?”明月香双手都勾到秦蛟脖子上,双腿打开蹭着他的大腿,眼中带媚,那股子风流劲儿仿佛再有毅力的男子也受不住。
“高兴,我…我很高兴。”秦蛟不知道怎么表达,这个时候倒是羡慕起那些文人,他们虽然手不能提肩不能抗,但总有好听的话说出来让女子开心,可他此时却只能干巴巴的回一句,太煞风景。
不过明月香无所谓,她听过的甜言蜜语太多了,她自己也会说不少甚至不介意用来哄哄秦蛟,但她本人却更喜欢听这些朴实直白真诚的回答。
“傻瓜,我也高兴。”明月香伸头亲了亲秦蛟的鼻尖,看着自己雪白的肌肤与他小麦色的肌肤凑到一处,很分明却又如此的搭配。
秦蛟浑身一颤,又要吻她,却被她用手心抵住了。
“你…想不想要我?”明月香挑着眉诱惑道。
秦蛟猛地点点头。
明月香凑到他耳边道:“那就赶紧去洗洗,我在床上等你。”
平日里秦蛟滴酒不沾,可今儿实在太过高兴,不由也喝了几杯,身上难免沾上淡淡的酒气。
明月香原以为按照男人的劣根性,怕是会迟疑最少也会磨蹭一下,谁知道秦蛟居然露出尴尬的神色,放开明月香就跑去了净房,甚至用上了轻功。
微微愣了一下,明月香大笑着滚进了被窝,这男人不会以为自己嫌弃他了吧。
处理完个人卫生问题,秦蛟这次不像之前那么慢腾腾的,估计经过清水的洗涤让他的脑子也清楚了一些,知道这是真的而非梦境。明月香秀气的打着哈欠,用手支着脑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看着那个似乎还在冒着热气的猴急少年,不用想就知道明儿个早上她是别想早起了。
“香香…我…”秦蛟似乎还想表达什么,明月香上去就把少年的衣服扯开,彪悍的妹纸直接将脸贴在他的颈项处细细吻了起来。
秦蛟脑袋里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他觉着整个人都要融化了,他脑袋里最后一根克制的神经断掉,飞快的扯开明月香的亵衣。少女婀娜有致的身躯只被一块红色的肚兜包裹着,其余都在昏黄的灯光下发出珍珠般诱人的光彩。
只有明月香知道那仙丸在细节处有多么有效,在她的身体上有前身因磕碰留下的小坑印,也有脸上虽然看不出来却能摸出来的痘印,这些不完美的印记如今都通通消失,甚至一些皮肤颜色不均匀的地方也彻底恢复成洁白光滑,别说什么鸡皮,就是纹理都要很仔细才能瞧得出,且皮肤的自我修复能力也快的吓人,往往她头一天造成的划痕次日就能消失不见,就如同她之前为了弄血给秦蛟喝所留下的伤疤,如今连摸都不摸不到了。
除了肌肤,还有身材,原先她腰间还有些无伤大雅的小肥肉,可如今加上她自己的努力与药丸的作用,身上的肉组织已经在她看不到的时候变换了位置,女子该大的地方变大,该细的地方也细到恰当,还有一身的柔韧…果然这药丸是应该给祸国妖姬吃的吧!
谁能抵抗这般诱惑?哪怕就是意志坚定如秦蛟这般,此时也不过是个沉迷心上人的毛头小子。
他将自己的亵衣扔在地上,直接抱起明月香就压进上被子,明月香红艳的肚兜被他扯下扔在一旁,两人很快就纠缠到一处。
明月香都没想到秦蛟竟然会激动成这样,自己的身子都差点给他吃了,那种火热又猛烈的吻让她很快呻/吟出声,这声音一下刺激到秦蛟此时已经不怎么顽强的神经,令他在下一刻便横冲直撞起来。
为了自己的小命,明月香无奈的指导了起来,恐怕这里没有哪个女人跟她似的,洞房花烛夜还要指导自家夫君怎么行房。
当秦蛟身子一颤,卡住的时候,他残存对于明月香的爱惜让他忍着满头的汗轻轻问了声:“要不要再等等。”
明月香也疼的不行,可他这样,心也软了,只娇滴滴的在他耳边道:“你轻些便好。”
此后,一场缠绵,秦蛟一遍又一遍的耕耘,惹得明月香差点没骂娘,果然教会了徒弟害死师傅。不过她绝不会承认,她对自家男人有如此的好体力感到窃喜。
身子一阵抽搐,明月香陷入了黑甜,迷迷糊糊里似乎睡到半夜这家伙又从后头逗弄了一回,这会她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新婚就纵/欲,结果是什么?结果就是明月香睡到日晒三杆都没爬起来,外头的丫头婆子等了一轮一轮,可里头的主子却还在呼呼大睡,累到连手指都不想动。
秦蛟其实一早就醒了,他是习武之人,平日里到了时辰就要起来练武,可今儿是他新婚头一天他也就难得偷懒,就暗搓搓趴在明月香身边看着她美好的睡颜。他从没和别的女人有过什么,只是听玉柱说起新婚夜别太过分,他知道自己昨夜有些孟浪,但是宝贝一朝得手,他实在没忍住直到明月香睡着了他还意犹未尽。
不过真好呢…秦蛟握住明月香的手,用头抵着偷偷的露出笑容,干净的一点都不像一个将军,反而像是个初入情海的大男孩。
明月香嘟嘟嘴,眼睛没睁人已经开始撒娇道:“夫君,腰疼,帮我揉揉。”
一手大手很快便伸了过来,小心的给她按摩。
明月香享受着这酸爽,心里却在感叹,若不是自己吃了药丸身体不错,这被弄死在床上也不奇怪。也难怪那些世家女子都不喜欢武将,看着他们就觉着害怕,这些武官们平日不懂得风花雪月就算了,成了亲床笫上孟浪凶猛,那些娇嫩的姑娘们哪里能承受的住?不过,她喜欢!
露出一个坏笑,也不管没穿衣服,就转身滚到秦蛟怀里去了。
秦蛟赶紧拉了被子过来将自家宝贝儿捂起来,生怕她着凉,这已经是十一月的天气,近来天象又奇特,几乎是穿着夏衫就要换棉袍,一个不慎就要病倒,国都已经有好些人生病了。
“夫君~”声音又甜又腻,也不管秦蛟会不会牙疼,明月香贴在宽厚的胸膛上蹭了又蹭,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秦蛟苦笑,只觉着某处又开始蠢蠢欲动,他对自家宝贝儿从来没有抵抗力,只是他不能再乱来,毕竟现在人已经娶回来了,往后可以日夜相对白头到老,他不想因为一时欢愉再伤了娇妻。
“你干嘛不理我?”明月香有点胡搅蛮缠道。
“我在。”秦蛟低头吻了吻她,满眼珍惜。
明月香嘻嘻笑着,双手勾住他的脖子道:“我是你的了,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秦蛟也不觉着这话有什么奇怪,只是耳垂一红,将美人拥在怀里。
这一下,外头的人又有的好等了。
终于等明月香觉着温存完了,她才叫人送了浴桶去净房,两人洗漱一番,明月香还亲手给秦蛟穿衣梳头,就如同她所说,她要这辈子都对秦蛟好。可能秦蛟只是因为爱她才娶她,可对于她来说,秦蛟就是她的救命稻草,若是没有秦蛟她这辈子指不定就被父亲送给公公当婆娘,或是塞给哪个老头子做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