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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该有这样的想法的,原本就抱定了与程洛昱桥归桥,路归路的念头。可是为什么今天见到这个场景,却还是这么难受?
可能是自己心底的自私劣根性在作祟吧?她刚刚经历了一段情伤,所以看不下前男友和别人好。
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姿态来面对程洛昱和徐心柯。要不是刚才在门口那一声控诉,还可以编下去,告诉他们,自己生活的如此美满。起码可以告诉程洛昱,她不曾后悔她当初做的决定,即使现在,她真的后悔。
可刚才那冲动的一句话,无情的打翻了她所有想要伪装的愚蠢梦境。
正文 丈夫,我是你的点缀(3)
情势有点尴尬,一男一女还是那种关系遭逢在一起原本就不是个好事情。安然以为以徐心柯的功力,会是她首先打破局面,却没料到竟是程洛昱首先开腔,“你今天很漂亮。”
“漂亮?”收到前男友夸赞的安然微微一笑,不知道自己是在苦涩还是在勉强,“嗯,刚做的发型。”
“哦。”
徐心柯忍不住,“你家江大少又怎么惹着你了?”
“没惹着我什么,”安然看了一眼程洛昱,怎么也不好说出这事儿,便呐呐低声,一下一下搅着自己面前的饮料,试图遮掩过去。
“我先上个洗手间,”程洛昱看出了安然的尴尬,借口要走,“你们聊。”
只是刚踏出去两步,却被身后熟悉声音喊住,“洛昱,不用走。”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恐怕她是要说没事儿也是可信度不高的。安然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心中一紧,轻笑道,“没什么好忌讳的,反正就那点事儿。”
她落落大方的向他们说清楚了事情的全过程,当然,对其中她心情的细小变化没勾勒的那么仔细。程洛昱在倾听过程中始终是紧皱眉头,一双墨眸低低的垂着,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只有徐心柯的反应依然高亢激昂,“靠,江大少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儿?”
安然低头,唇角不由自出抿出一抹苦笑,在好友面前说出自己和丈夫的不合,总不是件可以自豪的好事情。
“我觉得你也真是的,平常就是表现的太软和了。”徐心柯看她一副小媳妇儿的样子,不由教诲道,“你和他是夫妻,原本就是平等的关系。哪儿还由他将你搓圆揉扁的摆布?安然,你平常那股大跃进的劲头哪里去了?你要学会抗争知道不?”
抗争?想起江奕泽那种眼神。安然抿唇一笑。和他那种人。能抗争地成功么?
“我抗争了。可是无效。”
“你方法不到位。”徐心柯看她这副不争气地样子就觉得可气。再加之想起上次江奕泽那不可一世地轻忽眼神。更觉得不平。“关于工作地事情。哪儿有这么容易就妥协地?你是个独立地人。凭什么要围他着江奕泽打转?难不成他娶个老婆。就是在公众面前做点缀。在私底下嘿咻嘿咻用地?”
这一番话说地十分犀利露骨。安然听了微微一怔。
“徐心柯。你是鲁迅转世吧。说起话来真毒蛇。”安然哼笑。唇角渐渐抿出半分苦涩。“不过。倒是十分正确。”
自从钢琴事件开始。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只是江奕泽地一个玩具。说白了用途。就是为他缤纷生活地升华和点缀。
可能连这个作用也是不大的,这不,她只是晚去了一会儿他的邀约,他就用这样的方式对她回击。江奕泽是再霸道不过的人,他习惯用自己的逻辑来解决所有问题,丝毫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他大概是想向她说明,你不陪我无所谓,这个世界上,多的是有人与我一起应酬。
哈,多么可笑的逻辑。
而自始至终,程洛昱面对他们夫妻的事情,一言不发。
安然觉得别扭,又不想让这好不容易得来的三人聚会变成自己的哀思会,便下意识的开了另个话题,笑道,“你呢?你最近怎么样?”
程洛昱像是被吓了一跳,过了一会儿才回答,“还好。”
“程同学可是不简单呢,现在据说在保险公司的企划部。”徐心柯笑着插话,“也算是更进一步了。”
“进什么进,工资不还是那么少。连养活我自己都成问题。”
“那是要慢慢磨的嘛,哪个大学生上来会腰缠万贯?再说了,你已经不错了。起码现在的专业与自己在大学中的专业有关系,也不算是辜负了以前的成绩。”
“嗯,也只能这样想。”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说的热闹,安然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远离了这个话题,竟插不上一句话。她知道徐心柯所言无心,可是听到“哪个大学生上来就会腰缠万贯”的时候,还是会敏感。
她是在用自己的一辈子,赌下那个看似肮脏的“腰缠万贯”词汇。
早知道会走的很辛苦,但是没料到会是如此艰难。
“那你怎么办?现在也很晚了。”徐心柯看看表,“是……”
“我等他来接。”
“万一不接呢,万一他也赌了气,死也不接。”徐心柯担忧,“那你怎么办?”
“他……”
安然原想说他不会,可是话到嘴边就被自己吞了下去。她很清楚,对于江奕泽,他会。而且她有理由相信他做的会更绝。
“要不你到我家去住一晚上?”徐心柯又出主意,“等明天再说。”
“我还是不了。”
“为什么?”徐心柯皱眉,“你就该治治他,那男人老那么不可一世目中无人的,他还觉得自己是大仙呢,地球都该围着他一个人转。你抻他两下子,他就老实了。”
“我还是不了,”安然起身,她不说对江奕泽了解多少,但是最基本的认识是有的。良好的家境造成了他如今的性格,她就怕自己一时意气一抻,反倒把自己搭在了里头。到时候哭的人,只能是她。
他对她的爱情,还没有坚韧到能吞没他的脾性的地步。
所以,现在她智能用小不忍则乱大谋来劝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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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这几天忙的抽筋了,忘记更新。
两更补上。
正文 丈夫,我是你的点缀(4)
“好吧好吧,真受不了你,”徐心柯再次用眼神对安然这样的窝囊行为表示鄙视,想要再嘱咐几遍,却被手机铃声打断,两人都眼睁睁的看她接完电话。
“是江大少的电话?”
“嗯。”安然扣断电话,“让我在这儿等他。你们俩先走吧。”
徐心柯啪的一声又在原位坐下,“得了,我们这样走也是不放心。还是等你老公来了,咱们一块儿走。”
“那也好,”安然侧头想想,也觉得需要有个人在旁边为她充充底气。可是想到上次江奕泽对徐心柯的评价,又不放心,于是小声道,“心柯,等会儿你别那么冲的对他……”
徐心柯一挑眉,差点跳出来掐她脖子,“怎么?你还……”
“不是不是,”安然忙摆手,“江奕泽这个人吃软不吃硬,我是怕你吃亏……”
“怕什么,他是你的天你的地你的男人。对我而言就一个角色,妹夫!我没必要迁就他。”
对于江奕泽,徐心柯一直持相当鄙弃的态度,觉得那就是一个富家纨绔少爷,即使有那么点能力,也是因为有雄厚的家业作为倚靠。
所以,等到江奕泽来的时候,徐心柯依然没有顾及安然的意见,还是挑着眉头看了看他,唇角挤出一声笑,“妹夫……”
这个称号就是连旁边的程洛昱都吓了一跳,可是他的理解是,徐心柯这是为了他出气。他抿唇一笑,安抚性的看着满身都是刺儿的徐心柯,却在移开目光的瞬间,看到了目光灼灼的江奕泽。
“这位先生。貌似是见过?”
“嗯。机场嘛。”
江奕泽地眼睛眯了眯。这才认准他就是那个给他过“青春感慨”地男人。原以为他与自己地小妻子或许有着某种关系。但是今天这样看反而是敞开了心。看那小子眉来眼去地和那个“徐心柯”沟通地样子。必定与那个女人才有几分关系。
他转过头。看着算是比较盛装地妻子忽然了解了几分。“走吧。”说着便去抓她地手。
可是她地小妻子一摆手。竟然很有气节地甩开了他地禁锢。江奕泽微微拧眉看她。一副山雨欲来地气势。他今天原本就被人灌了很多酒。现在撑着出来找她。已经是十分不易。所以现在地安然耍小脾气。在他看来是十分不识相地行为。
徐心柯看他又是那副很自以为是地姿态看着安然。突然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地便抓着她地胳膊往前走。“安然。走。回家。”
江奕泽也不说什么,只是紧紧的与程洛昱跟在他们后面。将要走到账台那块儿的时候,却突然大步迈前,掏出钱包就要刷卡,“结……”
“结”字还没说完,就被徐心柯一把拦下。她微微一笑,眉角微挑,明明是挑衅的样子,可那眼神却在江奕泽眼里有了几分媚眼如丝的味道,继而手一热,他被她很轻狂的挤到一边,冷笑,“妹夫,收起你的卡。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个小地方是不能刷银行卡的。”
可是他亲眼看到了她掏出了另一张卡,刚要纳闷,却被她洞悉了情绪,夹着卡的纤长手指微微在他面前一晃,“妹夫,”又是一声冷嗤似得娇笑,“看看,这卡可不是银行卡。”
那卡分明写着的是北荃市政府通用卡的字样,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儿,在飘忽间江奕泽也看了清楚,是北荃工商局。
北荃市政府为了规范各个政府机关单位乱吃大吃的官僚毛病,在一些指定单位办了工作卡,每个月打入指定费用,而海棠茶馆就是其中一个合作单位。
所以说,徐心柯拿着的这张卡,很高调的说明了她的身份。
江奕泽微微勾唇,被逼得说不出话来。
正文 自由,先当做后妈(1)
到了门口,大概是程洛昱也觉得她做的有点过了,扯了扯她的衣服,轻声道,“让安然跟着他回去吧,事情别闹得太大了。”
徐心柯闻言,这才松开安然的手。回头看着江奕泽,仍是一脸的桀骜不驯,“妹夫,您好好劝导着我妹妹点。她今天可是受了大委屈。我们先走了。”
话刚说完,两人便拦了一辆出租车,一溜烟而去。
“走吧,”江奕泽看安然仍然呆呆看着他们远去方向的样子,一把抓住她的手,不由分说的把她塞进副驾驶座。
她满脑子都是最后程洛昱和徐心柯的默契画面,所以此时对江奕泽怒气的反应倒是迟钝了很多,过了一会儿,才觉得车子还未开动有些蹊跷,侧头看去,江奕泽正双手架于方向盘上,紧抿着唇,两眼看向前方,一动不动。
她心里的火蹭的一下子冒了出来,倏然想起下午所受到的耻辱,遂也别过头去,打定了主意对抗到底。耳畔却突然传来声音,冷冰冰的不带一点温度,“你怎么又和这个女人掺和在一起?”
她一愣,这才想起他与徐心柯所闹的不快,心里在埋怨心柯实在是有点过火的同时,嘴上却不示弱,“她是我朋友,我受了委屈不和她在一起和谁?”
“你受了什么委屈了?”江奕泽哼笑。
他还有脸这样质问她,安然听到他皮笑肉不笑的笑声,怒气提升,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江奕泽,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清楚。”
“我倒要问问江太太,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江奕泽侧头勾唇,眸光却是极冷,“你不愿意做的事情,我也没强逼你做。充分给了你最大的自由和人权,这还不好?”
“很好很好,”她从没想到他也会这么口尖齿利,愈发激起了自己的反抗斗志,“江奕泽,那个女人是谁?”
“朋友。”他地回答是她没有想到地言简意赅。
“朋友?”安然笑。“言谈那么亲密。是朋友?”
“诚如你所说。我受了委屈。不找朋友找谁?”
他竟然将她地话转到她身上来。安然愤而咬唇。“江奕泽。我找地可是同性朋友。”
“那有什么区别?”江奕泽轻笑。“都看见了。这同性朋友旁边还有个异性跟着呢。”
他轻描淡写地轻嗤成功地激起了她体内所有地愤怒细胞。其实江奕泽也不是想这么说地。只是盛怒之下。话便有点不受控制。哪句伤害人就想说出哪句。他被人在酒宴里灌了酒。原本就一肚子热火。又遭到她那个莫名其妙朋友地攻击。现在连杀人地冲动都有。
而他没料到的是,安然的脸色突然会这么白。像是被漂去了一层颜色,只是瞪着大大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江奕泽心中一颤,恍然觉得自己刚才的话说的太伤感情,便有点低声道,“我没想到你会来。”
“我要是不来你会怎么样?江奕泽,”安然笑容微酿,“你和黎乐淼,打算怎么样?”
“你认识她?”
“我怎么能不认识?我们学校上届的校花,俗称每周一哥,其实就是每周换一个男友。”安然想起他与黎乐淼的亲热样子,刚才被戳中心事的羞恼成功兑换成愤怒,“江奕泽,你眼光高些行不行?黎乐淼的名声似乎可是不太好。”
江奕泽那一点点愧疚心被她冷嘲热讽刺激的又缩了回去,“我是眼光不好,这不,才看上了你不是?”
“……”
安然一时语塞,根本不知道什么语言才能表达自己的难过,只能作势开门,“好,江奕泽,你后悔了是不是?我给你自由,给你退货的权利,你去另觅鲜花吧,我不耽误你行不行?”
手弄到把手的一瞬间,却发现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锁上,安然试了两下,仍然开不了,不由气不可遏,“江奕泽,你打开!”
他用异常冷静的语调回馈她的激动,“安然,你冷静一下行不行?”
安然一动,仍要反抗,他却整个身子压过来,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安然一动不动,以为他又要玩上几次那种伎俩,霎那间紧张到了极点。因为他们之间很奇怪,吵了几次架,总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吵着吵着就到了床上。
他却呼了一口气,满嘴酒味熏得她一皱眉,“你闻闻,我喝了多少酒。”
安然一愣。
“你既然知道你的黎师姐这么多事情,难道不知道黎乐淼有个强悍本领,就是很能喝酒?”江奕泽的身子微起了些,“要是带老婆,我还可以借被老婆管着的名义少喝酒,尤其是你还酒精过敏,我可以说你不适应酒气。如果老婆不来,就只能带着个很能拼酒的,要不然商务酒会,以我的酒力,能死在酒场上。”
“就这样,在黎乐淼给我挡了不少酒之后,我还感觉头晕。”江奕泽微微叹息,“要不是找你,鬼才在醉酒之后开车出来。这要是碰到交警,又是麻烦。”
正文 自由,先当做后妈(2)
安然没想到他的理由竟是这些,心里一颤。
“那你不等我。”声音微微低了些,有些委屈。
“大小姐啊,我派了司机去等了你多久。”江奕泽一声嗤笑,狭眸稍稍绽开,“可是你一个劲儿的在忙自己事业。有理我的份儿么?”
他在事业两字上特意加重语气,显然是在鄙视她的所作所为。这一点,又让安然觉得愤愤不平起来,“江奕泽,我总得做些事情打发时间。”
“你打发时间我不管,我说了,你可以去玩儿,去找同学……”说到同学这里江奕泽一皱眉,显然是想起徐心柯来,顿了一顿道,“只要别找那个姓徐的,还可以去各个俱乐部健身啊,要是实在无聊,还可以在家做些小工艺品布置布置家什么的。”
在江奕泽看来,可干的事情很多很多,没必要纠结到什么工作的角度。
可安然觉得这点非常可笑,江奕泽说的每一点,在她看来都是很无聊的行为,根本就不能上升到个人价值的实现。也罢,趁着在外面,他们把这事儿都说个清楚。安然正了正身子,“江奕泽,这事儿不一样。”
“为什么不一样?”江奕泽揉着眉心,“安然,我觉得我给你的空间很多了,可是你总要知道,你玩儿可以,你总得别忘了正事。”
“正事?”
“就像是今天,这事儿原本可以不发生。你好好的和我出席这个酒会。这样,你也不会生气,我也不会背负背弃你的名声。现在好了,你现在还在这儿拼命的委屈,我这一通酒会参加的也不舒坦。”
“你觉得参加酒会就是正事?”
“那当然。不然你认为呢?”江奕泽讶异。“你知道参与酒会是为了什么?交际!交际是为了什么?就是扩大机会成本!”
她不明白他地经济学名词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异常可笑。“可是我呢?我地个人价值就是。不断做你地陪衬。不断迎合你地机会成本?江奕泽。我是那个砝码么?你要是觉得生意有待成功了。就把我抵上去?”
“你……”
“我是个人。是你地妻子。是你地家人。但不是你地附属。难道你地成功。都是依附于家人地牺牲才换来地?”
安然不知道。这一点像是利刃一般。狠狠戳中江奕泽地痛处。从小地时候起。便不断有人说他是子承父业。这样地观念一直伴随着他走到现在。仍然未消。其实他在很努力地做他自己。即使有时候身上还会有几分豪门子弟地纨绔习性。但他现在地每一分成就。虽然是基于父辈地基业。却是真地与自己奋斗分不开。
可是周围地人们都说。“江奕泽就是好命啊。摊上这么个老爹。要不然。怎么会做到这个位置?”
言谈之间,虽是用崇羡的语气,但是只有江奕泽才能体验到其中滋味。最深的地方,恐怕还是对他的鄙视罢了。
“安然,原来你是这个看法。”江奕泽看着她,突然眯起眼睛笑,“其实是觉得委屈了对不对?你早说啊,夫妻之间,欠的就是沟通对不对?”
这意思是对的,可安然却不敢点头,因为她看到了江奕泽的眸光,如星子在里面粲然烁闪,可是那无边的黑暗却更让人压抑到窒闷。他的唇角仍是习惯性上扬的姿势,可是勾勒的却不是微笑,竟是讥嘲。说不清楚是在讥嘲她,还是在讽刺自己。
而下一句他的屈从更让她惊讶,江奕泽反身,突然发动车子,声音几近淹没在车子的发动声音中,可安然还是听了个清楚。
他说,“那好。我下次给你安排个工作。以后的酒会应酬,再也不勉强你。”
原本应该品尝胜利喜悦的安然却觉得如重石压颈,这是她与江奕泽生活以来,第一次在大问题上取得胜利。可是这一次胜利来的,似乎有些太过诡异了些。
过了几天,安然便知道这一分诡异的不安来源于哪里。
正文 自由,当先做后妈(3)
普通人家家里,妻子出门赚钱大概是大家都很希望的事情。毕竟多一个人赚钱,可以为这个家庭多谋一份福利,可是江家不同,江奕泽要给安然找工作的事情传来,不说一石激起千层浪,那效果也差不了多少。
首先是年轻的婆婆廖晖将她以聚餐为名叫到身边,“安然,听说你想要出去工作?”
“是。”
“怎么?在家不好么?奕泽工作也不是很忙,应该不会太无聊呀。再说了,无聊的时候可以去逛逛街,找找同学……”
安然简直要无奈了,这个年轻的后妈也深受江家观念毒害,出口就是流畅的江奕泽概念。她忙谦然一笑,“妈,不是的。我只是觉得我刚毕业,就呆在家里有些与社会脱轨,长此下去,肯定要称为奕泽的负担。”
“哪儿会?江家家业还是有的,怎么就会成为奕泽负担了?”廖晖皱眉,“再说了,你想想,这在外工作多难啊,处处都是金融危机影响下的惨状景象。你一个女孩子要出去,难免是要受累吃亏的。”
安然几乎要无语问苍天,人家那么多刚毕业的孩子出去工作,难道是被人生吞活剥了?
再说了,她连叫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妈”都能适应,还怕适应不了社会其他情况?
“妈您也说过了,现在金融危机。我也是看不过奕泽有这么大压力,”安然说着,看了正在看报纸的江奕泽一眼,希望他能为自己的民族解放战争说几句好话,却见他哗的一翻报纸,状若不闻,便无奈一笑,“我也想……”
“想”字的假设还没构想出来,耳畔突然响起严肃的话,“如果要是怕闲,又不想让奕泽有这么大压力,那么就把娇娇接回去。”
安然瞬时怔住,而江奕泽也哗的一下放下报纸,“什么?”
“把你地闺女娇娇接回去!”江程远不耐重复。双目严厉地看着安然。“你老婆既然在家里闲成这个样子。又想减轻你地压力做个贤内助。好吧。那就从相夫教子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