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寻没有想到她不是责怪他,而是问蓝心晴,“她在找你,一直在找你。”
蓝心知咬了咬嘴唇:“学长,求你一件事,成吗?”
“你说!”非寻大感她态度的意外。
“放过心晴,好吗?我已经沦落为你们相互利用的棋子,不要再将心晴也拉进来。行吗?学长。”
面对蓝心知悲伤的请求,非寻道:“不是我利用她做棋子,是她自己喜欢拓跋野,求我成全她。”
“你们将所有的过错都归结于女人身上,她爱野,她有错吗?她没有错吧。可你却利用了她对野的爱,让她在这场游戏里越陷越深无法自拔,是终沦为你报复野的又一颗棋子。”蓝心知忽然失控的吼道。“而你明知道给野下的是谁的降,却忽悠心晴,让她主动去帮野解,你这不是要害死心晴吗?我们蓝家欠了你什么?心晴她欠了你什么?我又欠了你什么?”
“野?野?野?你叫他叫得那么亲近,为什么不控诉他呢?他还不是利用心晴对他的爱,玩了心晴再玩你,他将你们两姐妹一起玩。”
非寻的心也异常的愤怒,拓跋野也当蓝心知是棋子,为什么她还要对拓跋野这么亲热?
蓝心知凄凄的笑了,她控制了好久的泪水终于慢慢的溢出了眼眶,再无声的流在脸颊上。
“野是地狱里的魔鬼,他天生就是撒旦。可你不同,学长,你跟一个魔鬼有什么好比较呢?你这不是自掉身价吗?你这不是自寻烦恼吗?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在我的心里,你还是当初那个意气风华的少年,站在云端的优雅王子…”
她此话一出,一直沉默着的拓跋野捏紧了拳头,不难想象他此刻的怒气有多浓,蓝心知语气不重,却讽刺极浓,他是邪恶撒旦,非寻是优雅王子。
“心知,你愿意回到这个犯了错的王子身边吗?”非寻借机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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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罢不能3

“好!”蓝心知向他伸出了手。
非寻握着她冰冷的小手,在这一刹那间他有那么一丝感动,似乎蓝心知的回归跟赌注无关了。
“蓝心知!”拓跋野低低的一声吼叫。“你若敢跟非寻走一步,我马上打断你的双腿。”
是吗?她身上私处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他要再打断她的双腿,野,你打吧,你下手越重越好,最好是打死她,一了百了。
所以脚步依然是不会停,她跟非寻走不是因为喜欢非寻,而是想知道母亲的下落在哪里,她一心保护心晴,心晴最后也沦落为他们争夺的牺牲品,她现在在乎的只有母亲。
“呼呼”之声破空而来,拓跋野狠了心的要教训蓝心知,他出手的掌风又快又狠,向蓝心知纤细修长的双腿袭击了过去。
非寻听闻背后拓跋野出手,却没有将不懂得听声辨位危险来临的蓝心知拉开,他只是想这次拓跋野出了手,蓝心知一定会恨他很恨他,他们之间的误会就会越来越深…
掌声已经劈向了蓝心知的小腿处,在这最后的紧急关头,忽然横空跳出来一个人,将蓝心知的双腿微微向上一勾,她重心不稳的向前跌去。
只听到“砰”的一声响,蓝心知跌了下去…
但她却感觉不到疼痛,她知道拓跋野要教训她都是血的教训,不到她流血流泪跪地求饶是不肯罢休的。为什么此时她非但不疼,而且还感觉身下面软软的…
“风间…”
她愣了半天之后,才惊讶的大叫一声,她看不到风间从什么地方跑出来的,也不知道她怎么会压在了他的身上…
风间只是望着她,微微的笑着,像冬天里幽幽的微风,间或的流淌在她的脸庞,让她从来不用去在意,他却存在于她身旁。
“蓝小姐,不要走…”
他很低很低的说了一句,可在场的人非寻包括赶过来的梨冰,个个都是听力极好,拓跋野更是冷酷至极。
蓝心知摇了摇头,她要走,她一定要走,就是今天他打死她,她也要走,她再不留下来…
梨冰暗叹一声,风间一向进退有佳,此时怎么陷入这一场恩怨里去了。
拓跋野挥出去的掌在此时已经紧握成了拳,他的掌风本来在逼向蓝心知时已经卸下了八分劲道,只留下两分逼她留下而已,而风间却像一阵风似的出来救蓝心知,这让他心底的愤怒彻底爆发,十成功力的掌风全部劈到了风间的腿上…
梨冰虽然是看不出来感情纠葛,但自然知道拓跋野已经被完全激怒,风间的伤很重很重…
他一把拉起还伏在风间身上哭泣的蓝心知,俯低身子看着自己的兄弟:“风间,撑住!”
风间的双腿已经粉碎性骨折,根本不能站立,他全身的重量都依在了梨冰的身上。“爷,对不起…”他知道这样损了拓跋野的颜面,可他不能让拓跋野失去蓝心知,失去一个愿意用生命去爱他的女人。
“梨冰,站着干什么,送医院。”拓跋野大喝一声,马上去开车。
蓝心知此时才明白,风间帮她挨了拓跋野的一掌,“风间…你怎么样了…”
可风间已经被梨冰抱着向公司门口走去,而一心禁锢她的拓跋野也没有再看她一眼,只是亲自去开了车送风间去医院。
“心知,我们走吧!”非寻拉着她的手。
她的手很凉很凉,她的心很乱很乱,她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她只知道她又连累了一个无辜的人进来,让这本来就乱七八糟的关系变得更加凌乱不堪。
当非寻拉着她的手走出门后,她轻轻的挣脱了出来。“我要去上班了。”
“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你还去上什么班,先回家休息休息。”非寻见她根本就是魂不守舍的样子。
“对不起,我没有家…”
“心知…”
“我想一个人安静安静。”
非寻点了点头,蓝心知成功的瓦解了拓跋野和风间、梨冰的铁三角关系,这一道裂缝在拓跋野心头比什么都痛。
蓝心知站在天地间,她不知道接下来等着她的还有什么,不知道她脚下的路向何方在延伸,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又要在哪里驻足停下。
医院。
拓跋野和梨冰将风间送入医院后,医生马上为风间检查双腿,并进行治疗。
医生拿着拍了片出来道:“风公子两小腿都粉碎性的骨折,必须静养最少一百天,而且不能保证能否再站起来。”
“爷,您不用担心,风间一定能再站起来。”梨冰说道。
拓跋野没有说话,他不是个不能控制情绪的人,却在遇到蓝心知的时候情绪完全失了控,用自己的双掌劈断了兄弟的腿。
风间跟他十年兄弟,一朝断损在蓝心知的手上,这是拓跋野始料未及的事情,他常常以为自己指手遮天,凡事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却控制不了一个叫做蓝心知的女人。
当爱情也升为赌约,成为一种欲罢不能的棋局时,他究竟要怎么样做?
她既然偷听到了非寻只是因为输不起才要赢回她,她为什么还要跟非寻走?
他拓跋野为她所做的一切,还是不能留下她吗?
既然不能留下她,就此毁了她来作为结束吧!
可是风间,你何必呢!
你又何必这样煞费苦心呢!
拓跋野直接走出了医生的办公室,他来到了街上,天色已黑,前面是一间酒吧。
赫连绝已经在那里等他,他们相约在这里见面。
这两个男人,一个俊美迷人,一个狂野无双,将酒吧的所有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不仅是女人们的崇拜的目光,就连男人,也恨不得拥有他们身上的霸气。
“今晚能不回去陪老婆,陪我么?”拓跋野一口饮尽杯中酒。
赫连绝拍了拍他的肩:“兄弟,有些事情应该放下就放下了,我有一些诡异画笔案的建议正想说给你听听。”

欲罢不能4

拓跋野摇头不肯听,“我不理那个案件了,蓝心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横死街头也罢,惨死画室也好,让她自生自灭。绝…我今天做了一件事情…”
“不就是风间受伤了吗?你对兄弟还不了解吗?兄弟就是用来受伤的。”赫连绝脸上浮现了一线绝美的笑容,“风间那人我见过几次,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反而是你,没有看清自己的感情…”
“今天能不提感情吗?”拓跋野暴躁的砸杯。
赫连绝好脾气的道:“好!不提,我们喝酒。”
两人握着酒杯,说起当年年轻时天邦六人组在一起的趣事,又觉得人生还是相当的美好。
拓跋野手执酒杯,“忽然好想念邪、卿、破和骄他们,我们还是上次你新婚夜时在海上皇宫见过,那天我好开心,我最好的兄弟绝结婚,我开心…”
“下次你结婚的时候,我们也准备了礼物给你,不止是喝酒比功夫这么简单。”赫连绝笑了,笑得满怀期待。
“绝,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结婚了…让我看着你们幸福…就好了…”拓跋野也笑了,只是神情越来越落寞。
兄弟的幸福,就是自己的幸福。
赫连绝握酒杯的手变得微微有些用力,他从未见过如此颓废的拓跋野,他一向是那么狂野不羁,而此时,他的兄弟为情所困。
这份情,最困扰人的地方,是有一种神秘的浓雾包围。
他认为,拓跋野似乎有些顾忌,而且他隐隐觉得,拓跋野不是不知道诡异画笔案的问题出在哪里,只是拓跋野有些逃避接受诡异画笔案的现实。
能令拓跋野逃避的,这将会是一起多血雨腥风的大事情。
医院。
风间躺在病床上,神情一直非常的安宁,他的双腿都打上了石膏,固定在夹板之上,他静静的望着窗外。
这是护士小李见过最好服侍的病人,她快乐的为风间换了药。“风公子,还有什么需要吗?”
“没有,谢谢你。”风间温柔的笑着,让任何人也不觉得他是一个受伤的病人。
“那我先出去了,有事就按铃,我马上就会到。”小李笑着向门外走去。“蓝小姐,你来了!”
“是的。”蓝心知点了点头。
风间一见她来到,笑容又多了几分。“蓝小姐…”
蓝心知没有应他,只是哽咽着看着他的一双腿,被打上了厚厚的石膏,他应该有多痛啊,为什么他还能笑得这么温柔呢!
她明知道拓跋野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其实那一晚她在为他解药时就已经心中有数,为什么在听到他亲口说出来时,却被气得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呢。
她明知道逃不出拓跋野布控的牢笼,走不出他安排的棋局,可还是愿意以生命去赌一次,然而风间却在这个时候出现,而她安然无羔的站着。
“对不起,风间,都是我不好…”
这一切错误都是她造成,如果没有她,风间就不会受伤。正如拓跋野所说,是她不乖,所以才连累了其他的人受苦受累。
风间依然是柔柔的笑着,他看着憔悴不堪的蓝心知,轻轻的说道:“蓝小姐,这不是你造成的,你不需要自责。我有义务保护爷和爷的女人不受伤害,只要你和爷都是安全的,我就是开心的。”
蓝心知听了之后,摇了摇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风间,是野要打断我的双腿,而他实际上也是这样做了,你又怎么是在保护他呢?他如此强大,天下无敌,他需要谁来保护他?”
“蓝小姐你说得对,爷纵横天下所向无敌。我多虑了!”风间依然是淡淡的笑容。
蓝心知的心里很难受,可她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她只是默默的站在风间的病床前,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风间说话太委婉,蓝小姐你听不明白,我来说。”这时,梨冰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依然是一脸冰霜,冷冷的盯着蓝心知,他一向冰冷如霜,此刻更是霜上加霜。
蓝心知望着他,身体不由自主的颤了颤,他一向惧怕拓跋野的冷酷无情,梨冰也不遑多让。
风间叹了一声:“梨冰,我有点饿了,想吃我们经常去的那家砂锅粥吃,你去带一些回来给我。”
“不用将我支开,既然蓝小姐还存有未泯灭的良知来看你,我今天誓必要将话讲清楚。”梨冰直来直往,不似风间说话温润婉转。
怎么听上去是她十恶不赦?蓝心知虽然对梨冰这样说话显得不赞同,但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梨冰你…”
“风间闭嘴!”
梨冰冷冷的喝完,蓝心知说话了:“风间,我想听梨冰说,让他告诉我好吗?”
“可是你…”
“我想听,风间。”蓝心知请求的望着他。
风间没有说话,梨冰冷冷的道:“蓝小姐你很厉害,你瓦解了我们三兄弟之间的情谊。”
面对这样的控诉,蓝心知是有心理准备的,风间在她危急的时刻扑上来救她,将拓跋野的颜面存于何地,他在教训他的女人,风间却掺上了…
“我知道是我害了风间,我宁愿野打伤的是我,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离间你们之间的兄弟情谊…”蓝心知轻轻的说。
梨冰听她说了之后冷哼一声,“你认为风间为什么去救你?”
“我…”蓝心知怔了怔,“我不知道…”
“是真不知道还是认为风间喜欢上了你?”梨冰说话简单明了,而且一针见血。
“我没有这样认为…”她真的不知道风间怎么会突然冲出来救了她,而且她从不认为她有什么魅力值得个个男人都倾心于她。
“没有这样最好!”梨冰继续道,“除了非寻有参与的事件,爷对你怎么样?”
他除了喜欢在非寻面前下赌注然后胜者为王,其它的时候他对她是很不错,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她只是咬了咬唇没有说话。

欲罢不能5

“你不说话就表示认同爷对你还是不错,你想要离开爷并不是在他身边过不下去,而是跟你母亲有关,你以为回到非寻身边就能找回你母亲了吗?”梨冰有参与调查她母亲的案件,自然是看得穿她的心思。
“梨冰,你越说越离谱,你还嫌不够乱吗?”风间喝住了他。
蓝心知敏感的发觉,他们似乎都知道她母亲的事情,她望了望有些失控的风间,又望向冰冷相向的梨冰。
“告诉我,你们都知道她是吗?她还活着对不对?”
“…”
两个人均沉默着没有应答。
“野是不是已经让你们调查过了是吗?可是不论是什么结果,我都能承受,我只求你们能告诉我真相。好吗?梨冰…你知道什么告诉我好吗…”
蓝心知向梨冰走了几步,她仰望他冰山似的俊颜,梨冰只是冷着脸不说话。
“风间,我知道你也有参与,你能不能告诉我?”蓝心知将希望的目光望向了风间。
风间嘴唇张了一张,想说什么,他似乎要想想用什么样的方式说出来,才能将对蓝心知的伤害降到最低。
而此时,梨冰说话了:“我们话归正题,风间为你挡了爷这一掌,不是因为喜欢你,而是一心为爷着想。爷曾经因为《春江花园图》怪错了你害你断指以明志,而这一次,他是真的在保护你,一直在保护着你,你却从来看不清楚真相,都只是被表面现象蒙蔽而失去了应有的判断力。爷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是什么,就是要你听他的话,而你从来不听。爷不是一个什么都靠嘴来说的人,你既然不能领会,所以只有风间来受苦。”
蓝心知凝望着风间,也明白了梨冰话中的意思。
她处于危险之中,拓跋野能够保护她,也在保护着她,她却执意要离开。其实拓跋野用掌伤她,她不会恨他,他们之间就此一刀两断互不相欠更好。
但是,风间却不想他们之间的事情愈演愈烈,最后没有办法收场,所以冒天下之大险救了蓝心知,这件事情从表面上看,是她救了蓝心知,其实际上他是在为拓跋野着想,而盛怒之后的拓跋野也明白了风间的心思,所以才第一时间送风间来医院。
他们兄弟之间的情谊义薄云天,不需要向谁解释,可蓝心知却不明白其中的玄机。
风间的受伤,非但不影响他们之间的兄弟情谊,反而使他们三人越靠越近。
所以,她不需要对风间愧疚,也不用去恨拓跋野的冷酷无情。
酒吧。
蓝心知走了进去,今晚她要来的不是酒吧,而应该是电影院,她和拓跋野应该亲亲密密的看一场电影,继续他们之间的甜蜜约会。
可是,很多事情就像天气,说变它就变,天气还有乌云密布的征兆,可她和拓跋野之间,却是瞬间崩塌。
她望了望酒吧,这是罂粟女开的酒吧,拓跋野等人都喜欢来这里玩。
此时从酒吧里走出来的赫连绝,已经过了十二点,他要回家陪夜蓝和孩子们,至于拓跋野,感情的事还得靠蓝心知。
他看到蓝心知进来,她一身米色的风衣,绝美的小脸流淌着淡淡的哀伤,他和她擦肩而过时,蓝心知没有留意,只恍惚看到比女人还要俊美万分的男人,她的心思只在找寻拓跋野。
而拓跋野此时,正在不停的喝酒。“罂粟女,给我来两个美女!”
罂粟女走了过来,“是!野少。”
很快,罂粟女带来了上次侍候他的小兔仙,而且不止一个,是一对。
“哟…双胞胎啊…”拓跋野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一个。“罂粟女,你上次居然藏私啊!”
“要不怎么能令野少您今天有惊喜呢!”罂粟女笑了笑。
这惊喜,他喜欢!
“你们俩,一起去服侍野少。”罂粟女对双胞胎说道。
“是!老板。”
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孩子一左一右的坐在了拓跋野的身边,脸上带着清纯的笑容,手却像藤蔓一样缠在他的手臂上。
他问:“哪一个是上次的宝贝?”
“您猜?”她们俩一起说话,笑容一样,声音一样,就连表情都一样。
他对分双胞胎并不擅长,赫连绝最擅长,他们家有双胞胎的遗传基因。“绝,你来猜…绝…怎么不见人了…真不够义气,还说陪我一整晚呢…”
“野少,您猜啊…”
“是你…”
“不对,罚酒一杯喔…”
其中一个女人端起了酒杯,递到了拓跋野的嘴边,身子却已经倚进了他的胸膛。
“再猜…猜中我们姐妹俩一起服侍您…”
他果真喜欢这么变态的游戏吗?蓝心知站在他的面前,打量着寻欢作乐的男人。他正左拥右抱着一对青春美丽的双胞胎,而且其中有一个已经和他共度春宵了。
她静静的看着他,眼睛一眨也不眨。
拓跋野双手各环着两个女人有腰,然后望向蓝心知,用眼睛示意了他的大腿。
“要一起来玩吗?”
蓝心知以为他已经醉了,没有想到他如此的清醒,她垂下杏眸,轻轻的道:“能告诉我母亲的消息吗?”
既然风间和梨冰都不肯说出来,肯定是拓跋野已经掌握了一些情况,她只有问拓跋野,才能知道最新的情况。
“你是谁?”他嘲弄的笑容溢上了唇角。
“…”蓝心知紧咬着嘴唇,说不出话。
而一左一右倚在拓跋野怀里的两个女人此时也停了下来,静静的看着虽然漂亮但却有些憔悴的蓝心知。
“既然不玩就别妨碍我玩!”他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双胞胎们一听到此讯息,马上继续刚才的抚触,而且一左一右的坐上了他的大腿,穿着的雪白兔子装此时也是半裸半露,将纯情和风情发挥到了极致。
她们像冬天的雪,又似雪地里的小白兔,两人饱含崇拜的目光都望向了冷酷绝决的拓跋野。

欲罢不能6(谢金牌)

她以为自己离开后,就不会再痛。
但为何,在看到这一幕时,心里的酸楚却抑制不住的冒了上来。
他有很多很多的女人供他玩,她们都能满足他的玩法,她们都是心甘情愿的沉醉。
然,她明知道他风流成性、狂野不羁,她为什么还会心伤呢?
蓝心知凝视着他英俊的面容,表情却是相当的冷酷,她要么遵循他的游戏规则,要么转身离开。
如果遵循他的游戏规则,她就和双胞胎们一起和他大玩特玩;如果转身离开,她就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既然可以转身,何不离开?
不再看他女人左右双拥,她默然的转过身,迈着沉重的步伐,向着酒吧外面走去。
但为何视线却越来越蒙,她的前方好像有雾蔼笼罩一样,直至,一串晶莹剔透的泪水滑过冰冷的双颊,她才发现自己哭了…
她微微的抽动着肩膀,让自己尽量表现得平静,她在书上看到这样一句话:女人爱哭,是因为没有安全感。她以前很少会哭,直至遇上拓跋野,他总是能让她哭。
眼泪,别流…别再流了…
可为何却欲罢不能,欲罢不能啊!
“蓝心知!”背后传来一声冷喝。
拓跋野看着她纤细的身子,盯着她微耸的肩,他知道她在哭,心里本来很愤怒,此时却更加火大:“过来!”
他想,她如果乖乖的回来,他会好好的跟她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