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蓝心晴没有办法,TRI的员工和老板一样,都是拽得要死!
正当她想转身离去时,却看见了梨冰的身影,“梨公子…”
梨冰处理完一些事正准备出去吃饭,他对所有的女人一向都是冷冰冰,尽管蓝心晴也曾经是拓跋野的女人,他的态度依然不会改变。
“什么事?”
“我想问问你有没有见到我姐姐?”
“她去九田西区了。”
“谢谢梨公子,你知不知道她去那里做什么?”
“不知道。”
“哦…”蓝心晴见他不耐烦的走开,也只好作罢,梨冰这块冰山向来如此,今天能给她供姐姐的行踪,已经是好了不得的事情了。
蓝心晴走后,风间也刚好走出来,他望向梨冰:“你这不是又在添乱吗?”
“上次她和非寻联合起来向爷下降头的事情,爷看在蓝小姐的情面上不予追究,我可咽不下这口气。”梨冰我行我素。
九田西区,众所周知,是鱼龙混杂、黑市交易、寻欢作乐的地方。
大街上,北风呼呼吹,云层几乎遮盖了整个城市的天空。
蓝心知和拓跋野从素菜饭店出来,她吃了很多,因为这家店的素菜真好吃。反而是拓跋野,他习惯了餐餐要吃肉,所以吃得很少,惹得拓跋野取笑她:“真是小猪崽!”
嫌她能吃么!她瞪他:“你养不起?”
他轻笑不语。
两人肩并肩的走着,离下午上班还有一个钟,蓝心知也不急着回去,拓跋野说去对面的公园坐坐,过马路时,他牵着了她的小手,她感觉到有点暖,有点喜欢,还有一点点的开心。
过了马路之后,她以为他会放开手,可他没有,依旧暖暖的包围着她有些冰凉的小手。
他的唇角挂着一丝微笑,两眼望向前方,步伐稳健但并不快速,蓝心知感觉有一股力量在带动着她,她受他的牵引,一直向着前方走去…
冬天的落叶,有的堆积在地面上,有的在树上打着转,还有的飘飘荡荡在空中。蓝心知此刻觉得,这个冬天并不萧瑟,而且没有往年那么冷,她偷偷的抬头瞄了瞄拓跋野,他们现在算是约会吗?
她读书的时候,记得学校的情侣们,都是逛公园、看电影等等活动。
她和他,现在正在逛公园呢!
中午时分,公园的人并不少,有老年人在公园里下象棋,有学生在公园里看书,也有情侣们在公园里相互拥抱低低的呢喃诉说着爱的誓言。
“大哥哥、大姐姐,能帮我拿树上的气球吗?”一个扎着马尾的小女孩跑到了拓跋野的身旁,她大约有七、八岁,然后指了指大树。
蓝心知一抬头,看见红色的气球正卡在了粗大的梧桐树丫之间,而地面距离树丫至少有二十米的距离。
拓跋野只是微微的扬了扬眉,他伸出手抚了抚小女孩的小马尾,“你等着,大哥哥帮你拿下来。”
小女孩咧嘴开心的笑着,“谢谢大哥哥!”
“野,那么高,你小心一点。”蓝心知忽然之间握紧了他的右手。
拓跋野低头一笑,然后伸出左手折断了一截细小的枯枝,手腕轻轻一翻,那截大约两寸长的细小枯枝像一把锋利至极的箭一样,向着梧桐树丫射了上去。
“嗤”一声响,他将力道控制得刚刚好,枯枝穿着气球上的红线,然后慢慢的飘落在小女孩的手上。
蓝心知以为他会爬上树上去拿,所以担心他上那么高会受伤,没有想到他的功夫竟然这好,有点像武侠之中的折枝为剑呢!
“大哥哥好棒啊!”小女孩抱着红色气球手舞足蹈,“大姐姐你好福气啊,我长大后,也要找像大哥哥一样高大帅气能干的男朋友!”
蓝心知一怔,“大哥哥不是我男朋友。”
拓跋野没有说话,也没有松开握蓝心知的大手,他只是微微的上扬唇角,凝视着这个可爱的小女孩。
小女孩精灵的用小手指着他们握着的一双手:“不是男朋友的话,大哥哥怎么会牵着你的手呢?”
“…”蓝心知微微有些窘,她有抽出手想逃的感觉,可拓跋野的力道刚刚好,既没有紧到她痛,也令她怎么挣也挣脱不开。
“大哥哥,如果你不是大姐姐的男朋友的话,愿不愿意等我长大,让我追求你。”小女孩仰高了头,崇拜的望着高大的拓跋野。
蓝心知睁大了眼睛,她也想听听拓跋野怎么答小女孩,对于小女孩孩子气的话,她当然不会放在心上,她在乎的只是拓跋野的话。
拓跋野只是爱怜的扯了扯她的小马尾,轻笑道:“你姐姐来找你了!”
“姐姐…”小女孩一转身,就看到正焦急找寻自己的姐姐,她向姐姐炫耀道:“大哥哥帮我拿到气球了呢!”
“谢谢两位,我妹妹特别淘气,没有给二位惹麻烦吧!”姐姐拉着了妹妹的手,向拓跋野和蓝心知道谢。
蓝心知摇了摇头,“小妹妹可爱又精灵,让人喜欢都来不及,怎么会麻烦呢!”
当姐妹俩离开之后,她望了望拓跋野,他正望着小女孩的背影若有所思。
大街暴力
他…不会是真想当小女孩长大,再来追求他吧!
蓝心知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
“野,你怎么知道她们是两姐妹?”她问。
拓跋野得意的笑了:“这是眼力,证明我眼力好。”
真是的,给他三分颜色就开染房。她努了努嘴:“即使她们长得像,为什么不说她们是母女呢?”
“有那么年轻的母亲吗?”拓跋野挑了挑眉。“她不超过二十岁。”
这么会看女人的年龄,该是久经沙场屹立不倒啊。蓝心知腹诽,不过这姐姐出现的真不是时候,她真的很想听听拓跋野表达他的看法呢。
九田西区。
蓝心晴独自一人去到之后,就感觉到气氛不同寻常,她想见到拓跋野,她想和拓跋野继续好下去,通过非寻的途径行不通,她自己也找不到拓跋野,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奶姐蓝心知。
所以,她一定要找到姐姐,让蓝心知带她见拓跋野。
“好漂亮的妞…”
“来跟爷玩玩…”
“爷保你爽歪歪…”
一群小混混将蓝心晴包围住,开始对她动手动脚的轻薄她。
“你们瞎了眼睛吗?我可是野少的女人,敢动野少的女人,你们不想混了是不是?”蓝心晴虽然心里很怕,可却知道用拓跋野的名号来吓人。
小混混们一时也怕了起来,可很快有人出来说话,是一个喝醉了酒的男人。“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这么水嫩的妞,上了她再说…”
趁着酒劲,他一把抱住了蓝心晴,然后“唰”的一声撕开了她的衣衫,两只手抓着她胸前的娇胸。
“放开我…放开我,野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蓝心晴也曾经只有拓跋野一个男人,她虽然一向开放但也没有经历过这种被人大街上强(暴)的事情,此时的她衣衫残破,连重要的部位都遮盖不住,而男人的大手肆意的游走在她的身上。
可喝了酒的男人们哪还听得进去她说了什么,只知道碰到了一个不错的女人,满足了自己的兽yu(欲)再说。
“谁先上?”
“当然是老子…”
“最先发现这妞的是我…”
“我是你们的老大,当然是我先来…”
蓝心晴拼命抵抗,却敌不过这一众男人的力气,其中一个自称老大的混混王五,已经抵在了她的两腿间了…
“住手!”忽然一声大喝,“你们光天化日之下敢对女人施暴,还有没有王法存在了?”
碧乙?蓝心晴听到了碧乙的声音,“救我…救我…”
混混老大王五抬眼一瞧,只有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站在这里,他阴笑道:“我们就是光天之下日呢…兄弟们,让他来做观众观看我们的演出可好?”
碧乙吃完中午饭正准备回画社,却看到蓝心晴急匆匆的坐车离开,于是他也叫了一辆出租车跟在她的后面,此时看到那些混混们对她施暴,他赶忙出来喝止。
“警察…警察来了…”碧乙毕竟只是文弱书生,很快被他们制住了,“我已经打电话报了警,你们赶快放开我…”
混混老大王五不屑的笑了一声:“警察?兄弟们办完事,警察也不会来…”
他说完已经一举贯穿了蓝心晴的身体,而他旁边的其他男人也开始对蓝心晴上下其手,不停的抚着她捏着她。
碧乙看得特别心痛,他已经被这班人揍得鼻青脸肿,而此时想摆脱压制住他的人去救蓝心晴。
“混蛋…你们这一班人渣…放开她…警察呢…警察怎么还不来…”
“笑话!你交的税不够多,警察怎么会来呢?人说书生百无一用,今天可算是见识了,哈哈…”王五边说身体边奋力的动,然后捏着蓝心晴的脸蛋,“真他M的爽…这小妞够美…下一个…”
接下来是这些混混们争先恐后的抱住了残破了的蓝心晴,对她进行轮番强bao(暴),碧乙也被打得淹淹一息,现场除了这些混混们狂笑声,还有蓝心晴被凌辱的哭泣声,和碧乙快断掉的抽气声…
此是一辆豪华的马六行驶了过来,童画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九龙西区有凶案。”
当警车的鸣笛声呼啸而来时,以王五为首的混混们马上放开了蓝心晴,然后各自飞快的散去。
“你还清醒吗?”她问躺在地上的碧乙。
“警察怎么才来…他们怎么行动那么迟缓?”碧乙哀叹,“心晴…心晴你怎么样?对不起…心晴…”
他向蓝心晴爬了过去,将破碎的她搂在怀里,脱下自己的衣衫盖住她残碎的身子,他恨自己是文弱书生,根本保护不了她。
“我们不能被警察发现,碧乙快走!”蓝心晴缩在他的怀里,她现在不能被拓跋野知道,也不能被蓝家的人知道,她要尽快处理好这件事情,“碧乙,答应我,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情…”
“好…我答应你…”碧乙痛苦失声,他想抱蓝心晴走,却没有一点力气,然后两人都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上我的车吧!”这时,童画说话了。
碧乙望着她:“可你是…”
“如果不是我经过叫来警察,你以为警察会那么快来到吗?”童画转身欲走。
“我们走,碧乙…”蓝心晴只想快点离开。
碧乙费力的将蓝心晴抱上车,“小姐是我们的恩人,请问如何称呼。”
“我也只是顺路,看不惯这些黑道上的人如此猖狂罢了,我先送你们去医院。”童画开车往医院走去。
水瓶画社。
蓝心知回到画社上班,却没有见到碧乙,一连几天,也是如此。人事部说他请了病假,她也没有在意。而隔三差五的,拓跋野总会以公谋私,叫她送画去TRI公司,然后带她去吃素菜,去逛公园。而这样温柔中带着霸道的拓跋野,也令她的心越陷越深。
欲罢不能1(谢金牌)
今天中午有暖暖的阳光照在了身上,蓝心知从素菜饭店出来,拍了拍自己饱饱的肚子,然后问拓跋野:“有没有觉得我最近长肥了?”
拓跋野一把搂她进怀里,淡淡的龙涎香包围着她,他的气息触在她的颈间。“今晚让我回家脱掉你的衣服再用手量量,就知道了。”
“坏人,不跟你说了!”她跺着脚。
她受伤的这半个月里,他对她呵护有加,晚上也只是抱着她睡觉,没有毛手毛脚的弄她。他们像普通情侣一样,早上去上班,偶尔中午一起吃饭再逛公园,晚上抽空看电影。
“看,前面有人围观呢!”她指了指公园里。“我们去看看。”
她拉着拓跋野的手向公园里走去,两人钻进人群看到里面有人画画,还有人在说话:
“各位朋友,各位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哥哥姐姐,我们是S大学校的学生,有一个同学生了白血病住院,急需要钱来医病,我们恳请各位对她进行帮助,这里有我们S大学校为大家画画,大家可以带走一幅画,然后凭心意捐助这个女生,好吗?”
“是那天那个姐姐呢?她是我师妹。”蓝心知望着她。“他们在进行募捐。”
她松开拓跋野的手就走了过去:“你好!你是S大的学生啊,我也是今年刚从S大毕业的,这是我的一点点心意,请你收下吧。”
“你是…学姐…”那个姐姐也认出来了蓝心知,“我叫染雨霏,谢谢学姐。”
“不用这么客气!”蓝心知递出了身上所有的现金,“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们吗?”
染雨霏望向了公园的中央,蓝心知也顺着她的目光望了过去,那里摆着一架钢琴,却没有人弹。
“本来有一个学长为弹钢琴的,可是他临时有事不能来,我们这一些人都不会弹,学姐你会吗?”
“我…也不会…”蓝心知懊恼的摇了摇头,蓝凌霄曾经请过老师教她弹钢琴,希望她将来与豪门联姻做一个优雅的贵妇,可她只将精力放在了画画上,现在想起来真有些后悔。“我可以画画…”
“我来弹吧!”忽然背后一个声音冒了出来,有着让人难以抗拒的磁性。
蓝心知大失所惊:“你会弹琴?”
染雨霏马上开心的拉着拓跋野的手就往钢琴走去,“学姐,你今天救了我们,真是太感谢你们了。”
蓝心知跟随在他们的身后,她的心情忐忑着呢,也不知道拓跋野是真会弹还是假会弹,她从来不知道一个混黑街的总裁会弹琴?谈情可能还差不多呢!
拓跋野坐下来,翻开琴盖,伸出他修长的五指,在琴键上轻轻的飞舞,顿时,高山流水般的情怀在他的指尖轻快的流泻。静静的、轻轻的在心灵的扉页上挥洒,蓝心知的整个思绪就沉浸在靡靡之音了。
仿佛是诠释灵魂的语言,仿佛是云卷云舒的逸致,仿佛是超然忘俗的境界。而那涤荡灵魂的颤音,如山呼海啸般扑天盖地而来让人神采飞扬!轻柔舒缓的时候,又似一根洁白的羽毛,不住的撩拨心扉,缓缓打开心结!
蓝心知就站在他的身边,完全进入了他的琴音世界。
染雨霏在募捐箱旁,脸带微笑的多谢所有募捐者,而在画架旁画画的学生们,很多人都在这种激情又宁静的琴声里沉醉。
下午四点钟,染雨霏准备收场回学校。
“学姐,多谢你和这位大哥哥了!”染雨霏开心的道,“我们今天已经募捐够了要做手术的钱,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蓝心知也笑了:“那就什么也不要说,赶快去照顾学妹吧。”
“学姐,方不方便留下姓名?”染雨霏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今年大一,我妹妹小淘气,她一直挂念着大哥哥…”
蓝心知想起小女孩说要倒追拓跋野,她不由望了望拓跋野:“我叫蓝心知,在水瓶画社上班。有事可以来找我…惨了…”
“怎么啦?”染雨霏奇怪的道。
“我忘记回画社上班啦!”蓝心知叫了起来,然后抬头瞪拓跋野,都怪他的琴声太优美了,她竟然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了。
拓跋野微微一笑:“你现在回到画社也要下班了,不如跟我回公司,晚上我们一起去看电影。”
有电影看?她的眼睛亮了起来:“我要看《变形金刚3》的3D电影。”
“好!”他满足她,“我还以为你要找一部爱情片来学经验呢!”看不出她喜欢科幻片。
爱情是自然而然发生的事情,学就学得来吗?她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TRI公司。
蓝心知跟着他回公司,他让她去他的休息室睡一会儿,他下班时才去叫醒她。
拓跋野则愉悦的哼着歌,回到总裁办公室批复文件,秘书过来报告:“总裁,非少有事找您。”
“叫他进来。”拓跋野说完,眼睛有些深邃。
非寻一身米色的西装,看上去有几分温润,几分和谐。
“看上去心情不错?”
“什么事找我?”
这几天和蓝心知相处愉快,他的心情自然不错。
非寻是想过来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解了降头,可他眼前的拓跋野跟以往没有什么不同,他双手环胸的站在他的面前。
“纯属路过,上来看看。”
“现在看过,你可以走了。”
“心知呢?”
“不关你的事。”
非寻疑惑的道:“她还活着吗?”
“她为什么不活着?她活得好好的。”拓跋野语气不变。
“如果她还活得好好的,你会向蓝氏注资两千万?”非寻不相信。“而且你是以她名义来注资,这种赔本的生意你向来是不做的。”
“那是因为你并不了解我,你呢?你这次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拓跋野毫不客气的讽刺他。
非寻脸色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想不想知道我这次以谁的名义下的降头?”
多谢颖颖姐金牌。
欲罢不能2(谢红包)
“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走。”拓跋野根本不在意。
非寻见他这样的态度,一时也拿他无可奈何,不过他还是能踩痛他的伤疤。
“我赌你一定是以为我拿她来下的降头吧,所以你一直期盼她能回来,可是,她回来了吗?”
拓跋野听到这里,没有说话,只是脸色冷酷了几分。他们都知道这个她,指的就是童书。
非寻继续得意的道:“没错!我就是以她的名义下的降头,她抛弃了你十年是不可能出现的,我就是要看着你在等待里痛苦,在期望里受折磨。只是没有想到,心知却能解了你的降!”
拓跋野冷哼一声:“你十年前输给我,一直到现在还是输给我,就连心知,也是输给了我,她自愿帮我解降的,她明知道可能会没有小命也要和我结合在一起。非寻,你从一开始就是输家,注定这一辈子都是输家。”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会是输家,我一定要赢回你!”非寻失控的吼道。
“你赢不了我,阿寻。”拓跋野得意的一扬唇,“我还没有告诉你最令人震奋的一个消息,那就是──你的妻子蓝心知,她──爱上我了…哈哈哈哈…”
非寻知道蓝心知的心已经在变,可此时听到拓跋野亲口说出来,却不是滋味,他暴吼道:“我一定要夺回心知,她从大学时就喜欢我!”
拓跋野优雅的笑笑:“但是你却连新婚妻子是谁都不知道,阿寻,你从来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你太可笑了吧!”
“你一早就知道我娶的是谁,却故意设局不让我们见面,让心知以为她嫁的是你。在赛马场也不是偶遇,是你精心布下的局,将交易的期限延长三天。拓跋野,你太可恨了!”
非寻想起过往种种,如果蓝心知在婚礼上见过他,事情又完全不会像今天这样难以逆转了。
拓跋野做了的事就不怕承认,他坦言笑道:“是又怎么样!我从来就不觉得我这人可爱!是你太天真太傻了!”
“我不仅要赢回心知,还要赢回她,拓跋野我们拭目以待。”非寻恨恨的举起了拳头。
“阿寻,你打不过我!除非你还想来一次满地找牙的经历。”拓跋野悠闲的靠在门背后,“你没有哪一次打得过我,就像你没有哪一次赢得了我一样。”
非寻推开他,拉开门,走之前咆哮道:“总有一天我会赢你…”
忽然吼到这里,他一下子没有了声音,他静静的呆在这里,一动也没有动。
拓跋野也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他转过身一看,得意的笑容慢慢的收敛。
因为,蓝心知就站在他们的门外。
她睡醒了之后见下班时间已经过了,而拓跋野还没有过来休息室,她于是过总裁办公室找他,她却不知道非寻也在这里。
而这两个男人,从一开始就当她是相互报复相互打击的棋子,而此刻也公然承认了这件事情。
拓跋野的心机之深,谋棋之远,他从婚礼未开始之前就谋划了整个棋局,而她却一步一步的进入,丢了身,甚至丢了心。他知道她爱他,却把她的爱当作是给非寻炫耀的资本,而最最最可笑的是,他中了降头的那一晚,他要等的其实是他最爱的女人的归来,她却主动的留下来取悦他,甚至愿意为他牺牲掉生命。难怪他会说:“蓝心知,你个小傻瓜…”
她真的好傻,被他玩弄于指尖,还要拿上性命来爱他。
那么这几天温柔的霸道呢?也是为了补偿她差点丢了小命来爱他吗?
他给她温柔的欢爱是陷阱,就连这些甜蜜的约会,也是作为向非寻炫耀的证据。
她从来就看不透他,以前是,此刻也是。
“心知…”非寻叫了她一声,她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拓跋野的脸上,正如拓跋野所说,她爱上他了吗?
“学长,你来了!”蓝心知望向了非寻,“心晴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