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却像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向前走去。
你不是不认得她吗?又叫她的名字做什么?蓝心知在心里道。
你既然要赶我走,又何必现在叫住我?
她过去他那里,做什么?看他和两个一模一样的女人表演身体秀吗?
不,她不过去。
她不想看到他这样子,她不想看到。
所以,她要走出去,离开酒吧。
走到没有他的空气里,走到没有他的视线里,走到一个没有痛苦没有伤悲的地方。
“该死的!”拓跋野咒骂一声,“蓝心知你敢走就别回来求我!”
他无论怎么也留不住她的心,他已经懒得用强硬的方法来禁锢她了,既然要走,就走得干脆走得果断些,不要再回来向他求救。既然要倔强,就倔强到底,做一个有骨气有血性的女人。
蓝心知的泪流得更凶了,他现在连强硬绑都不想绑她了吗?若是以往,他一定会伸出手臂将她拉入怀中,狠狠的说不给她离开。可现在,他放她走了,她应该感到高兴了,可为何,眼泪越流越多了呢!
罢了罢了,就这样吧。
他既然知道母亲的一些事,非寻也曾拿此来威胁她,那么,他不现禁锢她时,她自己去找母亲吧。
看着她绝决的背影,拓跋野一手掀翻了他脚旁的桌子,吓得这一对双胞胎动也不敢动一下。
“一起!服侍我!”
他就不信世界上只有一个蓝心知才能让他身体喜欢,这一对双胞胎,比蓝心知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双胞胎虽然害怕,但还是半解雪白的兔子服,一左一右一起从他胸膛上抬头,然后伸手移向了他的小腹以下…
当隔着裤子,隆起的穹隆顶触在她们的手上时,两人都红了脸,她们手在轻缓的移动,嘴里却吐气如兰的移向了他的两边脸颊,其中一个的手抚上了他性感的锁骨,另一个却低头亲吻他的喉结。
“啪啪”两声响,半裸的双胞胎从他的手中都飞了出去,躺在了冰冷的地板上,露出胸前浑圆的双ru(乳),雪白雪白的晃着暗夜里男人们的眼睛。
“野少…”
她们忘记了罂粟女教导过她们,拓跋野的喉结是禁区,是任何女人都不能碰的地方。
此刻,惹怒了拓跋野的两个女人,颤颤惊惊的缩成一团,惊恐的相互抱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罂粟女走了出来:“野少,我再换新人给你。”
拓跋野摇了摇头,点燃一支雪茄,穿上座位上的黑色风衣,向酒吧外走了出去。
夜色,越来越深。
他启动车,车速,越来越快。
夜已深,散落的繁华中,有多少睡着的人,有多少醒着的灵魂…
一个星期后,水瓶画社。
蓝心知依旧每天都会收到一束雏菊花,淡淡的清香好像是一直在鼓励她要坚强,一定要坚强。
今天,碧乙也已经上班。
“碧乙,你的身体好些了吗?几天不见你了。”蓝心知抱着一束雏菊花笑得灿烂。
碧乙想起这一个星期都是和蓝心晴在医院里度过,他的脸色就越来越难看,“我没事…”
“你是不是身体还不舒服?要多多休息,这几天画社都还不忙。”蓝心知觉得碧乙是个很不错的同事,不由聊多了几句。
碧乙见她对同事都这么关心,却不知道自己的妹妹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正想说:“心知…”忽然又想起蓝心晴不准他对任何人提起那件事情,他看着蓝心晴身上被虐过的伤痕就痛苦难忍。
“你有什么事对我说吗?”蓝心知见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你平常会关心家人吗?”碧乙委婉的问她。
蓝心知一怔,她的家人,母亲是生是死还成一团疑云,父亲当她是物品进行交易婚姻,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本来关系还不错,可因为拓跋野的关系,她连见蓝心晴都觉得没有脸面。
她不明白碧乙说这话的意思,她以为碧乙受到了家人的冷落,因为人在生病的时候特别脆弱。
“想开点吧!人生总是让我们感到很无奈。”
即使烦恼再多,日子还是要一天天的过下去,地球永远不会因为你一个人的烦恼而停止转动。
就像她和拓跋野之间,她恨他恨得咬牙切齿,却又会搂着他的脖子去求欢,甚至明知道爱他是一件危险至极的事情,她还就弥足深陷不知道怎么抽身而退。
还好现在,她开始一步一步的走出这种困境。
爱,让人痛。
不爱,让人更痛。
多谢亲们的金牌,么么。

欲罢不能7(谢红包)

九田西区,梦醒俱乐部。
“唔…轻…点…”女人的娇声啼唱,却掩盖不住男人的重型吼叫…
女人叫梦梦,梦醒俱乐部的老板,而这男人是她的男朋友──袁泵,九田西区黑势力最大的人。
“梦梦…”这个大约四十来岁的男人勇猛异常,抱着怀中的女人达到兴奋的临界点。
女人嫣然一笑,脸上红晕再现,唇角弯弯眼睛大大,仿佛一池春水微微漾了开来,自是风情万种令男人从骨头里着迷。
刚刚释放完的男人还没有兴奋完就又已经再兴奋了,他搂住她白皙的小腰:“梦梦,我十年前遇见你就是这般美丽,十年光阴一晃而过,你依然是令我着迷。”
梦梦伸出如葱的玉指,轻轻的在男人的胸膛画着圈,“因为你的情话太动人,令我青春永不老…”
这是一个有韵味的女人,她的调情适可而止,她的暧昧表现充分,她的要求可有可无,她的过往有些神秘。
能令袁泵十年如一日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不仅是美丽的女人,还是个有头脑的女人。
“梦梦,我带了几个水嫩青葱的女人,来给你俱乐部增加生意。”袁泵亲吻她的面颊。
“多谢袁爷。”梦梦靠在他的胸膛。
水瓶画社。
蓝心晴在画社楼下等到了蓝心知,蓝心知一见她,微微有一些尴尬,一时之间没有说话。
“姐姐,最近还好吗?”
蓝心知点了点头,“你呢?看你好像瘦了一些。要不,一起去喝一杯咖啡。”
她们两姐妹曾经无话不谈,此时因为中间横亘着一个拓跋野,气氛变得异常奇怪,也很僵硬。
难道女孩子们长大了之后,都要因为男人的事,而疏远吗?
“可能是最近的学业太重了,所以有点辛苦。”蓝心晴道,“姐姐,你有齐阿姨的消息了吗?”
“没有。”蓝心知叹了一口气。“我今天跟你一起回家,问问爸爸吧。”
蓝心知拉着蓝心晴的手,准备拦车回家,可蓝心晴却慢慢的挣脱了她的的,她显得有些抗拒和蓝心知这么亲密。
“心晴…”
“姐姐,我在九田西区看到过齐阿姨的身影,我陪你去找找吧!”蓝心晴忽然睁大眼睛。
“真的…”蓝心知开心的大叫起来,但很快又垂下眼眸,“九田西区太混乱了,母亲怎么会在那里呢?”
“我也这么想的,可是我们去看一看,能找到齐阿姨就找,找不到我们再回家啊。”蓝心晴建议。
“也对!”
蓝心知和蓝心晴两姐妹一起来到了九田西区梦醒俱乐部。
两人走了进去,梦醒俱乐部里有棋牌、桑拿、咖啡、招妓等等一系列的活动。
两姐妹在咖啡室坐了下来,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这时,跑出一个衣着凌乱的女子,后面一大批黑压压的大汉们在追赶着她,边追还在边叫喊:
“不准跑…”
“抓住她…”
咖啡厅里人比较少,那女子一直向着蓝心知的方向跑来,蓝心知本能的将她保护在身后。
“各位,有话好好说,先别打人好吗?”
“姐姐,我们不要管别人的闲事了,免得惹祸上身,你忘记了我们是来做什么的。”蓝心晴小声的道。
“救救我…救救我…”
蓝心知看着她惊恐的样子,而一大批大汉们已经将她们团团的包围,她在心里也很怕这阵势,这摆明了就是黑街上人欺软怕硬。
“婊子…给我过来…做了一日的婊子,终身都是…”
其中一大汉从蓝心知背后拉过那女子,就是一阵乱棍敲打,直到那女孩从哭得声嘶力竭然后到声音越来越小。
蓝心晴和蓝心知紧紧的抱在一起,蓝心知感觉到蓝心晴的恐惧更胜过自己,她慢慢的镇定了下来:“各位,我们是来找人的,麻烦让一让,好吗?”
众人没有说话,只是用色迷迷的眼光望着这两姐妹。
“这不是上次逃跑了的(妓)女吗…”
“正是这两妞…”
“现在又跑了回来…”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得来全不费功夫…”
“兄弟们,上…”
“慢着!”蓝心知一声轻喝,她一手抱着发抖的蓝心晴,另一只手已经拨通了风衣口袋里的手机,她知道今天是遇到危险了,这些黑势力一向草菅人命,她不能带着妹妹身陷险境。
这个时候,蓝心知知道就算是他们将她屈打成招,她也讨不了说法,只好求救于外面的人,然后先来个缓兵之计稳住这些人。
她也不知道电话有没有接通,只是尽量镇定的说道:“既然你们认定我们是从九田西区梦醒俱乐部逃出去的,那么你们有没有我们的档案,知不知道我们是谁?”
“靠!做(妓)女还要像办公室白领们一要建立档案啊…我们说你们是就是…来人,给我带走…”
“等等!”蓝心知再次喝住了过来抓他们的男人,“你们九田西区梦醒俱乐部根本就是逼良为娼,印象中的袁爷似乎不是这样的人吧!我记得袁爷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他手下的兄弟们也是顶尖好汉…”
她曾在拓跋野的书房里看过,关于九田西区袁泵的资料,袁泵是这一区的老大,如果今天他们抓着她不是有预谋的话,说巧合这样的理由就太过牵强了。
“这些还用你说!”其中发号施令的一个头目得意洋洋的道,“我们袁爷不仅是西区的老大,就连东区、南区也是顶呱呱…”
“对啊对啊,我记得当年电视台和杂志还专门为袁爷做过访问,好像是叫…什么来着…”蓝心知眨着大眼睛越讲越兴奋。
“有访问吗?我怎么不记得?”头目有些疑问。
蓝心知眼睛骨碌碌一转:“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对了,如果袁爷要做什么访问之类的可以跟我联系…”
“老大,她在拖延时间等救援!”其中一个看破了蓝心知的动机,连忙说道。
五更万字毕,谢颖颖姐红包。

好好侍候我1

“啪!”一巴掌打在了蓝心知的左边脸上。
小头目恼羞成怒,“你敢耍手段骗老子,还不给我马上带走。”
一群男人上来将蓝心知和蓝心晴分别抓住,然后就往房间里带。蓝心知心里想着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到这一通电话,如果是没有听到,她真就要惨了。
“等一等!让妹妹和我一起。”蓝心知望向了蓝心晴。
小头目叉着腰:“当然是分开房间来服侍男人,难道还想要两姐妹一起服侍同一个男人?”
“那是你们的安排,我现在只要妹妹和我一起。”蓝心知坚定的道。
“好!关一起!”小头目手一挥,他们将蓝心知和蓝心晴的手提袋和身上的手机抢了出来,再将她们关在一间房里。
蓝心知的左边脸上火辣辣的痛,她闭上眼睛理了理思路,然后望向一直沉默着颤抖的蓝心晴,“心晴,你有没有觉得很古怪?”
“我不知道…姐姐,我怕…我好怕…”蓝心晴抱着她,嘤嘤哭泣着。
蓝心知不解的道:“你真在这里看到过我母亲吗?你为什么会来这里?我们今天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被人家认为是(妓)女?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姐姐,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姐姐,他们真的会让我们做(妓)女吗?我好怕…姐姐…”蓝心晴语无伦次,眼神涣散。
蓝心知低叹了一声:“姐姐不会让你受苦的,放心吧,我会保护你的,不要怕,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她本身觉得事件发生得很奇怪,可蓝心晴害怕的样子,她又认为是自己多虑了,心晴是她的妹妹,不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
TRI公司。
拓跋野正在处理文件,忽然收到蓝心知的电话,他本来将手机丢在一旁不肯接她的电话,可她竟然不死心的一直打一直打,他按了接听键之后,却听到她在九田西区,而且落到了袁泵的手上。
该死的!
他低声咒骂,然后站起身,抚着额头。“梨冰!”
走进来的是翼斯,“爷,梨冰在医院照顾风间。”
“马上跟我去九田西区梦醒俱乐部。”他边说边向外走去。
她还知道第一时间向他求助,他却早已经忘记了自己说过,别再回来求他的豪言壮语。
在这一刻里,他只想马上找回她,然后再狠狠的打她一顿,打到她清醒为止。
梦醒俱乐部。
蓝心知和蓝心晴两人紧紧的依靠在一起,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来救她,但是,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人,就是他,希望出现在她面前的,也依然是他。
“砰”一声门被推开来,两个大汉走进来,抓了蓝心晴就走。
“等一等!你们拉我妹妹去哪里?”蓝心知将她护在了身后。
“当然是去侍候男人,还能去做什么?”其中一个盯着漂亮迷人的蓝心知。
“姐姐,我不去…我不去…”蓝心晴哭泣着。
“反正要从你们中间拉一个去!今天来了一个贵客,要生面孔去侍候他,你们两姐妹都漂亮如花,随便哪一个都行!”另外一个大汉道。
“姐姐,你去好不好?我真的好怕…好怕…”蓝心晴呜咽着。
蓝心知心里微微一痛,其实蓝心晴不说话,她也会主动去寻找生机,可是在这关键时刻,妹妹还是将她推了出去,那种感觉又是不同的。
她安慰着:“别怕,我去找人救你…”
说完,蓝心知站起身,向门口走了出去,她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和蓝心晴一起逃出去,否则还不知道有多少个男人等着侍候呢!
蓝心知走出房间后,蓝心晴一改害怕恐惧的样子,阴冷的笑容却浮上了唇角,她坐到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此时,进来了一个人,正是在咖啡厅里追捕她们的小头目,他叫严江。
“来的贵客是谁?”蓝心晴问他。
严江伸手去抚她的肩,被她挣脱开来,他油头滑脸的道:“哪有什么贵客,骗她的而已,怎么样?今天这出戏演得够真吧!没有想到你连自己的亲身姐姐也敢往火坑里推…你还真够歹毒的…”
她歹毒?她也是被人逼出来的。
她根本就没有蓝心知母亲齐婉婉的消息,她说这一切都是为了骗蓝心知来到这里,然后让她声败名裂,再被拓跋野抛弃。
蓝心晴冷哼一声,她出钱给严江,让严江办事。“她阻碍了我追求男人,也会妨碍我夺得家产,不除了她,我哪有好日子过。”
拓跋野只能是她蓝心晴的,蓝氏家产也是。
“接下来要怎么做?”严江是梦醒俱乐部的打手,他已经和蓝心晴做过一笔交易,那就是废了王五等人的男性物体。
王五等人死了,她反而出不了一口气,她就是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蓝心晴扬唇一笑,顾盼生姿:“今天的钱我会划帐给你,而且我还另外附送蓝心知给你玩,最好拍成录相带来保存。你也看到了,她比我漂亮,更比我会侍候男人…”
“好,我这就去!”严江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蓝心知,你从十二岁时就不该出现在我的生命里,蓝氏公司本来就是我一个人的,拓跋野也是我的。今天开始,你将什么也不再有。
梦醒俱乐部,3019豪华大房内。
蓝心知被带了进来,这两个大汉马上就退了出去。房间里没有人,她察看了周围的环境,从窗口跳楼逃生,下去只能是摔死的份,因为这楼层太高了,她在第30层。
她焦急的在房间度着步,想着解决的办法,难道她真的要用身体去服侍别的男人吗?
不…不能这样。
但是,她还有什么办法呢!
正当她走到窗口向下望的时候,一双大手禁锢在她的腰上,她正欲开口呼叫时,来人快速无比的扯掉她脖子上的丝巾,绑在了她的眼睛上。

好好侍候我2

一阵淡淡的龙涎香弥漫在她鼻息间,这是她最熟悉的味道,她欣喜的叫了声:“野…”
可男人根本没有应她,而是大手一挥,已经撕掉了她身上的衣服,露出她挺俏的丰盈,雪白的浑圆上镶嵌着两粒红色的玛瑙,因为冬天的气温太低,她突然之间被剥去了保暖的衣服,(乳)尖又挺又硬,诱惑着他低头亲吻。
蓝心知被他此时的狂野所震憾,因为被绑着眼睛,她只能从感官上去感觉他,而他不仅是亲吻,而是直接咬了上去。
“痛…”她挥舞着小手,想要推开她胸膛上的大脑袋,却被男人一只手反举起头顶,他的另一只手狠狠的掐着她的腰,似要将她折断似的用力。
“野…轻点…”
虽然他没有说话,但她知道是他来了,他第一时间过来救她,她既开心也感动。
她越是怕痛,他就越是用力的掐她的腰,咬她的(乳)尖,她知道他在生气,她被他弄得痛得只也呜呜哭泣,却不敢发脾气。
拓跋野听着她低低的啜泣声,依然是毫不温柔的惩罚着她,他在最短的时间内查到,此次事件并不是袁泵所为,只不过是手底下的人私自所为,而目的就是为了钱财。
他赶过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派自己的人去房间将她带过来,他料到蓝心晴定会将她推出去,所以故意拉蓝心晴走,而蓝心晴如此强烈的推她到风口浪尖上的表现,她都不去在意的话,他真的要敲破她的脑袋来教训她。
一个星期没有见她,人又瘦了一大圈,纤细的身子骨在他的掌中越来越小,而左边脸颊深深的五个指印更是让他怒气冲天。
他一怒,力道就一增加,她就会更痛。
“野…”她实在忍不住了,轻轻的唤着他。
“还知道是我!”男人说话冷冰冰。
听见他说话,蓝心知的心马上就安稳了下来,他来了!
“你先去救心晴,好不好?”她软软的请求。
“别在我面前提这两个字!否则我会杀了她。”拓跋野一口咬在她的雪白丰盈上,她一向聪明伶俐,难道还看不出来是妹妹将她带进入圈套吗?
蓝心知一怔,还没有回味过他说的话,又被新一轮的痛楚给淹没,她正想问他时,却被他喝止:“我现在是你的客人,你是不是要应该好好侍候我?”
“你不带我走吗?”她嘟着嘴唇。
“那要看你的表现。”他哼了一声。
蓝心知脸上一红,她马上道:“我上次受伤,要养一个月,现在还不到期…”所以她不能侍侯他。
见她利用小聪明耍小计谋,他只是唇片扬起好看的弧形:“我可以直接将你摁倒,然后发泄完就走。你信不信?”
真是绝情的男人!她轻轻的抽着气,他微微粗糙的指腹正拨弄着她的尖端,那种敏感的神经线一直流到她的心间,不仅尖端跟着他颤抖,就连心尖,也跟着他一起抖动。
“那…你想我怎么样嘛…”她轻轻的颤抖着,连语声也变了调。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但要将我侍候舒服了才行。”拓跋野低头,吻上她的红唇。
他的吻,野性而狂暴,不断的吞噬着她的呼吸,让她仰起小小的头颅,踮起脚尖儿,配合着他狂风骤雨般的热吻。
“嗯…”她嘤咛着,娇吟之声从嘴里倾泻而出,她的小舌和他的舌相互纠缠,她吸着他淡淡的烟草味,除了无比的安心之外,还有不自觉的动情…
“解开我眼睛上的丝巾好不好?我看不见你…怎么侍候你…”
她软软的呢哝着,他的大手放开她的两只小手,她马上踮起脚尖环上了他的脖子,让自己的身体紧紧的贴靠着他宽厚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将小小的脑袋埋在他的颈窝处…
拓跋野的大手已经从她的腰肢上滑到了小腹处,然后扯开她的皮带,撕裂她的长裤,让她全身上下只有眼睛上一条咖啡色的丝巾之外,无一不完全呈现在他的眼睛里。
“不给你看见,是要你全身心的感觉我,你才知道是谁在占有你…”
“我知道是野…”她小声的喃语,闻着他的味道,她就知道是他。
他遒劲的大腿抵入她的腿间,强硬的分开她纤细而晶莹的双腿,手指也如影随形,中指微微一曲,猛的探入…
“野…”她轻呼痛,身子极速的收缩,她软软的靠在了他的身上。
“手指都受不了,等一会儿怎么承受我?”他语气里有几分不满,她总是这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