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心知任泪水直流:“你都知道了?”
“你不说我就不会知道吗?蓝心知你太小看我的能力了吧!”拓跋野大手握着她的手腕就向往走去,“走去书房,今天一定要解决这件事情。”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她脚步踉跄的跟着他,脑袋里像浆糊一样,不知道会怎么样。
书房。
蓝心知一去到书房,看见风间和梨冰两人都在,而梨冰背对着她在想什么,风间则面向门口拿着那支画笔陷入了沉思。她一见到画笔,不由又紧张了起来,不自觉的向拓跋野靠拢了过去。
拓跋野顺势将她拥入了怀中,她的身体瘦弱不堪,在不停的颤抖着。若不是她一直抗拒着他,他今天也不会以这么迂回曲折的办法让她说出来。
“好了,别怕!遇到问题只有主动出击想办法解决它,而坐以待毙是懦夫的行为。”拓跋野给她打着气,让她重塑信心。
蓝心晴透过泪眼朦胧望他,他一向不是喜欢打击她吗?为什么要帮她解决这些麻烦事呢?
纵情于声色
她还没有来得及提出这些疑问,拓跋野已经将手伸向了她的脑后,将那支玉石发夹取下来,递给了梨冰。“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其它讯息?”
梨冰马上接过,然后连上了电脑,当电脑里出现蓝心知在水瓶画社的画面之后,她憣然醒悟过来。
“你我的行踪?”
面对她的控诉,拓跋野随意的拨了拨她颊边散落下来的头发,“我要尽快找到害你的真凶。”
“那你也不能这样做…”蓝心知闷闷的道。
拓跋野低头凝视她:“你是我的女人,你哪里我没有见过。”
“你…你…”蓝心知见他又开始口无遮拦的,在风间和梨冰面前也开始胡说八道,气得直瞪眼。
忽然蓝心知避开了他的手指,她又想到了别在他胸前的钻石胸针,那个也是…他安排的摄影机吗?一想到这里,她推开他的胸膛,跑到梨冰正在操作的电脑前,看着另外一块芯片躺在黑色的特制盒里,她的心不知道为什么,会莫名的难受起来。
原来,她一直想感谢的这枚救了她命的胸针,只不过是他想了解真相的一个微型摄影器罢了。蓝心知难受的站在电脑前,就算明知道他不是出于真心要送胸针给她,胸针在被画笔击碎的那一刻,她还是很感激他。然而当现在知道他只不过是为了早点破案安放的仪器,她竟然有些失落。
风间站在旁边看着蓝心知难受的样子,他从盒子里拿出碎裂的胸针和钻石,默默的递给了蓝心知,她接在手心,一直发着呆。
“这个已经坏了,我再买新的给你。”拓跋野走过去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蓝心知一手子握在掌心,愤怒的道:“我不希罕!”她就只要这一个。
拓跋野不明白她刚才好好的,为什么一下子又吼了起来,他本想也发火,可一看到她委屈的样子,眼圈像兔子眼睛一样红红的,脸色却白得像雪一样的小白兔。
“随你的便!”他懒得跟她计较,然后坐在桌子上低头凝视她:“现在说一说案发现场的情况。”
蓝心知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在香港酒店发生的情况后,拓跋野凝眉:“你现在还记得那幅不见了的仕女图吗?把它画下来。”
风间马上递给了她画笔,蓝心知在拿着画笔时,就像那是一把滴着鲜血的刺刀,她马上将它摔开了来,墨汁滴在了现场三个男人的身上,恰好拓跋野穿了一个把雪白的衬衫,身上给他染上了一串黑色的斑斑点点,像是污染了他一身的圣洁。而风间和梨冰虽然是深色的衣服,依然可见墨汁的痕迹。
“对…对不起…”她慌乱的摆着手,她不敢拿画笔,她的脑海里一直跳出画笔刺杀自己的那一幕。
拓跋野走过去,她吓得直往后退去,他一把拉住她的身子,从后面抱住她,然后用自己宽厚的右手握着她小小不断颤抖的右手。“如果你一直不敢面对,那么恐惧就会一直跟随着你不会离开。现在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只管画出当时仕女图的样子,我们才能找到更多有利于破案的线索。”
感受着他火热的胸膛传来的温暖,还有宽大的掌心传来的温度,蓝心知慌乱的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她被拓跋野强行的握住画笔,他不给她逃避的机会,让她勇敢的面对诡异的恐慌。
拓跋野见她虽然渐渐的恢复了宁静,但迟迟却不肯动笔,他的唇移到了她的耳畔,低声道:“想想我教你画葡萄水墨画的时候,要不要我再增加一点灵感给你?”
“轰”的一声,蓝心知的脸马上开始泛起红霞,在云天酒店画室里的画面再次展现在她的脑海里,他邪恶的逗弄她,他疯狂的要她,他的想法做法一向邪恶如魔,要他为她增加灵感,她可不敢再要。
看来这话非常的见效,拓跋野见她已经抛开了刚才的恐惧,开始握笔画图,看来这个压制恐惧的办法也不赖啊。
很快,在拓跋野的监督下,蓝心知画好了仕女图,“我见到的时候,本来是没有眼睛的,我当时脑海里浮现出妈妈温柔的眼睛,于是就添了上去,然后诡异的事情就出现了。”
“会不会是你妈妈显灵,想要你去另一个世界陪她?”拓跋野扬了扬眉。
蓝心知气愤的推开他:“我妈妈才不会有这么残毒的心思要害我,你不要装神弄鬼的胡说八道。”
拓跋野见她气鼓鼓的,脸上的红晕还未退去,不再理会她,而是将画递给了风间。“看出什么没有?”
风间盯着这张简单的仕女图:“一幅画反映着特定的时代风貌,这是南唐后期的仕女图,那时候的时代背景是骄奢淫逸,上至帝王下至平民,都以琴棋书画等艺术为荣。作案的人选这一幅画引蓝小姐入局,有什么深意呢?”
拓跋野盯了一眼蓝心知,才道:“这幅南唐后期的仕女图是在纵情声色的情况下创造出来的,第一,说明作案的了解画的历史人文背景,第二,就是她和这幅图的内容相似。”
蓝心知不满的瞪他:“我哪里纵情声色了?”
拓跋野一把将她抓住,大手恶狠狠的握着她的小腰上,低低的用只有她听到的声音在咬牙切齿:“你自己有几个男人还不清楚?结婚之前,还有和非寻的,还有我不知道…”
蓝心知痛得皱眉,她在婚前和瑶池男人一晚贪欢一直以为是梦,而非寻和她并未有真正的夫妻之实,她哪还有什么别的男人,这个男人不知哪里听来的空穴来风,又开始纠结这些事了。
“你为什么不说你自己?你的女人多如繁星数也数不清,而且早已经丧失了伦理道德的风尚,过着和南唐后主一样荒唐的生活。”蓝心知也毫不留情的反击着他。
软软的求情
南唐后主李煜从来不理朝政,在声色犬马里昏昏度日,不仅如此,他还娶了大小周女并相继立为皇后,这种姐妹同娶的作法,和拓跋野姐妹同要的卑劣,令蓝心知再一次的气愤了起来。
拓跋野虽然是黑街上的大人物,可也毕竟是TRI的总裁先生,他又怎么会不明白蓝心知话中的意思呢。他骄傲的扬唇:“我的实力比李煜强多了,就算我过着风流无比不羁的生活,我也有这个资本。倒是你,若再给哪一个男人碰你,我直接将他废掉。”
蓝心知正欲反驳之际,风间插话了。“爷,蓝小姐,我们最好能找到失踪了的仕女图,找出里面有些什么玄机。”
风间觉得,案情虽然没有进展,但好像爷和蓝小姐的关系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他留意到蓝心知对着胸针发呆,发脾气,这是女孩儿家生气的样子。而他家爷呢,虽然只是全神贯注的关注着案情的发展,但却从来没有对谁这么上过心。
蓝心知也不想跟拓跋野扯那些风流之事,她将心思放在了案情上来。“当天晚上八点钟案发时,只有我在酒店房间,然后社长去见完朋友回来救下了我,可是警察赶到的时候,说画和笔都已经没有了。”
“鸿弈肯定有问题。”拓跋野冷哼了一声。
“你不要将自己的主观思想放在案情里好不好?如果没有社长及时出现,我早就被害死了。”蓝心知瞪着他。
拓跋野的大手掐紧了她的腰,“如果不是你处心积虑的想逃到那个男人身边,又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
蓝心知气愤不已:“我去到香港展会现场,才知道鸿先生是水瓶画社的社长,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般心机深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啊?”
“你说得对,我就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你已经尝试过了我的手段,想必是应该学乖了,要留在我的身边做我的女人了吧。”拓跋野大大方方的承认他做人的观点。
蓝心知抬高小小的头颅倔强的道:“我现在身处险境,当然是要留在你的身边,做你的女人,因为像黑街大少这么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当然不会让他的女人不明不白的身陷谋杀案之中,我何乐而不为呢!”
反正她也逃不过做他女人的命运,但是她就是不想让他好过,偏就是要气气他。
拓跋野见此,也恼怒的道:“我只是想找出离奇案情的源头和凶手罢了,留你在身边,因为你美妙的身体让我还有想玩的时候,等我哪天厌了,就是你离去之时。”
蓝心知的小脸一怔,他千方百计的使劲手段的留下她,她本就知道他想玩她,他还没有折辱够她,但为什么再次听他这么说时,她的心莫名的有一丝丝的刺痛,可能是她身处险境听到他直言不讳她才会觉得刺痛吧。
“我无限期待着你玩厌的那一天,野少。”虽然心里有刺,但她也毫不示弱的回敬着他。
风间和梨冰两人相视一眼,今晚的案情没有丝毫进展,而爷和当事人蓝小姐两个人是天雷对地火,一对上总是噼哩啪啦的火星四溅。
风间看分析案情的气氛再次陷入了僵局,他赶忙出来打圆场。“蓝小姐,我们想知道,鸿弈送你去医院后有没有离开过你?”
蓝心知微微平息了一下情绪:“我昏了过去,第二天早上才醒来,醒来时社长在我的身边。”
“所以,我们现在只是在分析案情、剖析人物的动机,爷并没有认定鸿弈就是凶手,而你也不能完全证明鸿弈是清白的。”风间淡淡的道。
蓝心知明白的点了点头,她一向都是冷静的,可是一遇到拓跋野思绪就全乱了。
“社长没有要害我的动机,他如果要害我,完全有不在场的证明,根本不用出面来救我。何况,当晚在香港八点钟,发生了一起同样的案件,所以我认为,此案跟社长无关。”蓝心知解释道。
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梨冰开口了:“鸿弈在香港的行踪我们已经核实,案发当晚,他确实是去会见了艺术界的朋友,而八点钟就回到了酒店,回到房间时发现蓝小姐出了事情,我们也调过酒店的录相来看,案发后,没有任何人进出蓝小姐住的房间,但警察赶到时,画和笔确实失了踪。我们不能排除鸿弈在抱蓝小姐上救护车时,顺手带走了仕女图。但同一时间在另外地方作案,我们就能排除他的杀人动机。”
“既然仕女图不会无缘无故的失踪,可是社长为什么要拿那幅仕女图呢?”蓝心知对于这一点不明白。
风间拧眉:“这也是我们想不明白的地方。所以明天上班的时候,蓝小姐可以向鸿弈试探一下关于仕女图下落的口风。”
“可是,社长既没有杀人动机,也是我的救命恩人,还是我老板和师父,我这样对他不好吧。”蓝心知担忧的说道。
拓跋野见她对别的男人包括他的下属说话都是温柔相向,不由冷哼道:“我直接带人去他家找,还不信找不到。”
这个蛮横又霸道的男人!蓝心知惊慌的拉住他的手,他真要这么做了,她还有脸去见鸿弈吗?她赶忙用软软的声音求情道:“野少,我会找机会问社长的,你不要这样霸道好不好?何况,我们除了要找寻仕女图的下落,还要其它的证物需要研究的。”
拓跋野凝视着她水雾雾的杏眸,这个勾人的小妖精,她的眼睛又大又诱惑人,久经情场的他也不由渐渐失神,她瞪他时,他觉得可爱的迷人,当她软软的求情时,他才觉得那是一种难以自拔的诱(惑)力。
“好!”他答应了她,但下一秒,他已经将她抱了起来准备离开书房,并向风间和梨冰道:“你们俩按照我吩咐的步骤先观察相关的可疑人物,明天我们再继续查。”
舔你的全身
蓝心知整个身体腾空来,都依偎在了他淡淡的龙涎香的怀里,突然之间失去了重心,她反射性的勾住了他的脖子,疑惑的道:“为什么不现在继续查?我们已经有了线索啊?”
拓跋野笑而不语,线索虽然有,但是案情还是不够明朗,他已经掌握了作案者的时间和谋杀的对象,这足够先保护她的生命安全,然后再抽丝剥茧将真相层层解开来。
“野少,你是不是已经查到了什么?为什么现在不继续了呢?”蓝心知从他胸膛抬起头,借着走廊上的灯光,就看到他英俊的侧脸。
拓跋野大步迈进了卧室,关上了房门,他的身体靠在门背后,但眼睛却凝视着她。“你每天晚上八点钟之前必须下班,跟我呆在一起,就一定会安全的。明白吗?”
蓝心知点了点头,“虽然这样能保我安全,也得要揪出幕后黑手啊!”
“这是肯定的,所以以后发生任何事情都要告诉我。”拓跋野颔首。
“好!”蓝心知正准备从他怀中走下来,却被他低头吻上她的眼睛,他滚烫的唇线滑过她的睫毛,还有那层薄薄的眼皮时,她吓得闭了起来。
见她闭上眼睛,男人更加放肆的亲吻了起来,他的大手抱紧她的腰部,而唇线滑过之后,用湿湿的舌头浅浅的舔着她长而密的睫毛。
“不要舔我…”她不满的嘟哝着,他怎么像小狗一样在蹭着她。
他喜欢看她睁着特有的杏眼,软软的求饶的样子,那是一种独有的风情,很能令他热血沸腾的感觉,他轻声哄着她:“心心,睁开眼睛…”
听着他低低的哄声,蓝心知缓缓的睁开水雾朦朦的大眼睛,她不明所以他怎么突然之间又变了一个人,只是柔柔的望着他。
当他作势再度亲上来时,她慌忙避开来。“野少,不要舔我,很痒痒…”
男人捉住她的下下巴,邪邪的凑了过去:“这样舔舔你的睫毛就痒,如果我要舔遍你全身呢…”
见到了他欲舔她的下巴的样子,她终于明白了,不查线索带她回房有阴谋,而刚才舔她只是前奏,他…根本是又想来…
“野少,我要先做完统计分析报表…”蓝心知找到了最完美的理由。
拓跋野忍住怒气:“舔完再做!”
“不行!等你舔完就要上班了,我哪还有时间做…”蓝心知像拨浪鼓一样的摇着头,她不信他说的话。
真是麻烦!拓跋野以唇对唇的命令道:“明天炒你上司鱿鱼。”
蓝心知急了:“现在不是我炒她鱿鱼,是她看不起我的工作能力,她说如果我明天早上上班的时候交不出报表,她就要我走人。野少,你想想啊,你的女人因为这一项工作就被人家否定,说出去对你多没有面子啊,所以为了你的面子,我一定要做好它。”
如果跟这个男人硬碰硬的对决,她今晚别说是做统计报表,就连觉恐怕也睡不上了。
她做他的玩具他的女人,她认命了。
因为,有些命,是一定要认的。
反正,他说,他会让她离开的。
只是期望那一天,早点到来就好。
而现在,她的工作要从零开始,她不能放弃每一个工作机会,特别是能和鸿弈这样的大师在一起学习的机会。
“真想明白要做我的女人了?”拓跋野虽然一直采取强硬的手段逼她就范,如果她心甘情愿,他会更高兴。
蓝心知低眉:“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没有。”拓跋野肯定的答她。
问了也是白问。她抬头:“既然是这样,你不想我的能力太差刚上班还不到十天就被炒鱿鱼了吧!”
“开始成长了,懂得用道理来说服我了?”拓跋野凝眸。
那还能怎么样,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逃也逃不走,她能用的方法都已经试完了。她见他一直不肯表态,不由软了软声音:“野少──”
“来,我教你做。”拓跋野抱着她坐到了书桌前。
蓝心晴严重怀疑自己听力有问题,“你教我?”他不是又像上次在画室里那样邪恶…
男人坐在她旁边:“如果你喜欢我那样教你的方法,我现在也可以…”
“野少──”蓝心知想跑开来,却被他揽住了小腰,她惊慌的道:“你不要捉弄我了好不好?”
拓跋野笑着低头在她脸颊上亲吻了一下才放开她,他坐在笔记本的前面,看了一眼蓝心知的手稿和初始打印的统计报告,就十指翻飞在键盘上,非常认真的开始做表格。
蓝心知从来没有见过他认真工作的样子,在她的眼里,他就是个不务正业的黑街大少爷,就算知道他是TRI总裁之后,她也觉得他没有什么真的能耐,只会耍些阴谋手段罢了。可是此刻,他做事的速度和能力,真的让她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拓跋野十分钟做完,点击了保存键之后,问她:“看明白了吗?”
蓝心知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他做得太快,她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拓跋野也没有笑话她,而是给她解释道:“财务部出的是硬性的销售数据,而在你们水墨画组里则是一份详细的分析报告。包括每一个人的业绩、不同的水墨画的销售价格,最近市场同类作品的竞争力,还有什么你补充一下。”
蓝心知想了想:“还有预测未来画展上的流行风向标是怎么样,什么样的画最具有收藏价值吧。”
“你说得对。”拓跋野点头,“但作为上司,她还要看重的是什么,能不能想到?”
“上司不就是看重市场销售额吗?这跟她的领导能力有关啊。”蓝心知虽然是职场菜鸟,可基本的道理还是懂得。
拓跋野扬了扬唇:“跟这个有关,但你没有讲到重点。重中之重的就是:她要在你们这组人中找出一个最杰出的画家,然后或者是重点培养或者是赶人离开。”
浴室的蓝美人
蓝心知奇怪的看着他:“你是说上司要提拔人才,那为什么还要赶人离开?”
看着她如此单纯,拓跋野觉得还是要教会她应对职场上的一些情况。“如果是一个心胸开阔的上司,他肯定希望自己手下是能人多多人才辈出;如果他是一个担心自己前途被属于抢占的上司,他则会千方百计的赶走那些比他有才华的人,以此达到保住自己的位置。”
“惨了,方小姐老是对我横眉挑眼的,她是不是认为我的能力高过她,想尽早赶我走啊?”蓝心知露出像糯米团一样可爱的牙齿笑道。
她很少笑,特别是像此刻这样发自内心的笑容,令拓跋野微微一失神,他靠在椅背上也笑了:“你明天就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上司了。”
蓝心知伸出拳头轻轻的击在他的手臂上,弯着唇道:“人家调侃调侃自己,你也跟着笑我,坏死了!”她可是有自知之明的,她的画画水平很低她是知道的,像鸿弈这么能干的画家老板能重用方静,只能说明方静是一个铁面无私的能干的女人。
今天晚上,是两个人相处气氛极好的晚上,蓝心知是一个很好学的学生,而拓跋野也向她讲了很多职场生存的道理。他想着:总有一天,她都要独自飞翔,那时候单纯的她在职场里经过了蜕变之后,应该能够独自生活吧。
最后,他握着她手:“心知,在职场上,还有一点最重要的要记住:就是自信心,相信自己一定能行。”
他的大手包着她的小手,蓝心知只觉得在寒冷的冬天,感受着融融的暖意。她眨着杏眸一笑:“谢谢你。”
“有没有实际表示?”他邪邪一笑。
蓝心知马上羞红了脸,从他的大手中抽出小手,“我先去洗澡了。”
看着她像小白兔一样害羞的逃离,拓跋野的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了笑容,他用了十分钟帮她做事,却用了一个小时教她做人和做事,他很少和女人说这么多话,此刻,心情竟然有些愉悦。
在浴室里的蓝心知,舒服的泡在浴缸里,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暖暖的温度,可能是因为太困了,她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拓跋野收拾好桌上的资料,推开浴室的门,看着他的蓝美人掩映在清澈的水里,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是他昨晚虐伤她的证据,他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也没有这么长时间的只要她一个女人。
“蓝美人,你究竟有什么不同?”他问她。
可蓝美人却睡得相当沉,还有小小的鼾声相当不雅的若有若无的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不禁失声笑了起来,自己这是怎么啦?
用大毛巾将她从浴缸里抱起来,她的身子很轻,睡着了的她,也很乖巧,不会张牙舞爪的老是惹他生气,他将她身上的水珠抹干,然后抱回了他们的大床,给她盖上蚕丝被,看着她甜美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