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轻轻的吻着她的泪水,好像是在怜爱她一样。“我想试试两姐妹一起上的味道如何!”
果然,只有残忍变态的魔鬼才能将这两件毫不相干的事情联系起来,蓝心知的心再次揪紧了,她伸出手,用尽所有的力气捶打着他。
“你变态…你超级变态…”她绝望的控诉。
“那你以后还乖乖的听话吗?”而拓跋野任她乱打一气,他只是分开了她的两腿,搂紧了她的小腰,蓄势待发。
蓝心知不肯答他,她都已经答应做他的女人了,为什么他还不肯放过她的妹妹,还要在她的面前上演残忍之至的那一幕。
“蓝心知,我说过,你躺在我的身下承欢是最大的恩赐,现在明白了吗?”拓跋野将她抱在怀里,然后一贯入了她的身体,宛如钢铁般的巨大亳不留情的没入她的狭窄的缝隙内…
“不要…不要这样…”蓝心知使劲的揪打着他的头发,他将她像小女孩一样分开双腿环在他的腰上,他的双手抚着她的臀,像刚铁一样的手臂逼得她紧紧的和他契合在一起。
她狂扭着身子,痛得极力想逃,他用手掌制住了她的行动,他像凶猛的野兽在撞击她。如此猛烈着实让她吃不消,但是即便她嘤嘤啜泣,也不能阻止他宛如野狼猎食的浴望。
“啊…停…求你…停…”猛烈的冲撞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有痛苦的呜咽声。
不过,此刻的他根本恍若未闻,只顾着奋力地驰骋,直到她的娇喃变成无力的呻(吟),那过于激烈的侵入力道不减反增,更加的进行掠夺。
双颊被情浴渲染出迷人的嫣红,她的额际冒出层层薄汗,似乎是忍受不了他铁大的进出,可是那张小脸却真实地反应着她的情绪,微蹙着眉头不停地轻喘娇吟,似痛苦又似快乐,这番模样在他眼里自是风情万种。
“心心,你好美…”他着迷地看着格外漂亮的她,忍不住紧紧的将她嵌入胸怀,让她和他无一丝缝隙的结合在一起。
当所有的狂野在一波波的激情中升华,当两个怨恨极深的人毫无阻碍的贴在了一起,当动情的声音渐渐代替了最原始的律动,他那双大手开始在她不着寸楼的肌肤上滑行,温柔却强而有力的大掌爱抚着她光滑的背脊。
“野少…”两片酡红飞上她的粉颊,使她看来分外的娇艳欲滴,她已经被他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他却还不肯放过她,她几乎陷入了半昏迷状态之中,无意识的在叫着他…
为何当他一触及到她的身子,她的意念便会不由自主的陷入他编织的狂野情潮的深渊之中?
拓跋野握着她腰,让她随他一起疯狂。“心心,你为什么不能乖乖的听话呢?”
阳光,像一束红色的花,映照在女人绝色的容颜上。
她的睫毛映下一排密密麻麻的影子,映照出她的疲倦不堪。
她的泪水从来没有干过,流淌在弯弯的睫毛上,像清晨的露珠一样惹人爱怜。
察觉到光线的明亮,她轻缓的眨了眨眼睛。
“嗯…”她想动一动,却感觉到身后有人抱着她,严丝合缝的贴紧着她。
而且,他的火热还在里面跳动…
他要了她一个晚上,没有停歇的要着她…
她知道自己得罪了他,可这样的惩罚令她痛上加痛。
此时,她的身体已经严重超负荷了,而他还不放过她。
见她醒来,男人的身体又动了动。
蓝心知连一点点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任他从背后侧身要她。
拓跋野从来没有这样疯狂过,他抱着她的身子,将她揉进怀里。
等他再次释放在她的身体里之后,蓝心知才慢慢的撑起身体,她的身体像一幅印象画,而画者就是拓跋野,他在她如玉石柔美的肌肤上作画。
“要去哪里?”他依旧冷冷的问她。
蓝心知听着背后冰冷彻骨的声音,她低低的道:“让我去上班吧!”
“我送你去。”男人翻身起床,去浴室里洗去一夜的。
看着他赤着强健的身体进了浴室,蓝心知半天也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他不再禁锢她了吗?他不再反对她上班了吗?虽然她没有弄明白他的意思,但她能去上班,她已经很满足了。
蓝心知撑着虚弱的身体,洗去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换好衣衫之后,准备出门时,却被拓跋野给拉住了,他也收拾妥当,一身深黑色的西装,穿着他健美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尊贵至极的感觉,与昨晚像野兽一样疯狂要她的感觉完全不同。
她怕他反悔,连忙恳切的道:“求你了…”
他低头凝视她,“这话留着晚上再说吧!”
蓝心知果然不敢再有半句话,她怕触怒他,昨晚的惩罚历历在目,他混蛋至极,她还想好好的生活下去。
残忍欢爱5
拓跋野见昨晚的威慑起了作用,她的小脸虽然绝美但却很苍白,他抚着她的肩膀,让她背对他站着,他用手指梳理着她的长发,此时,他又像一个温柔的情人,在抚慰着她一样。
但是,她知道,他和温柔毫不沾边。
很快,她的长发扎了起来,被他束成一个高高的马尾,他拿着一个用玉石镶嵌的发夹,夹在了她的头发上。
她从来猜不透他的目的,也就不想猜了。
蓝心知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打扮她,只是静静的站着,像一个小小的木偶一样给他折腾。
拓跋野看了看,觉得还是不满意,于是将她转过身,然后面对面。
她今天选了一套白色的职业套装,看上去比较保守,他又拿出一个镶着钻石的闪闪发光的胸针,轻轻的别在了她的左心房处。
蓝心知本就生得极美,这一个钻石胸针,更是将她衬得像画中的仙子一样。
“这样好看多了,做我的女人,就要接受我所有的东西,没有我的许可不准拿下来。”他揽着她的腰,向停放在花园的车走去。
他知道她一直都不肯接受他的东西,所以语气是命令式的,没有丝毫拒绝的余地。
但蓝心知却不是这样想的,只要他肯给她上班,给她坚持唯一的梦想,其它的东西对她来说,都不再重要。
拓跋野开车先送蓝心知去了水瓶画社,临下车之前,他给了她一款最时尚的苹果牌手机,“拿好它,随时处于开机状态,我要随时找到你。”
见她不语,他抬起她小小的下巴,手指微微用力一勾。她皱眉:“我知道了。”
“去吧!和鸿弈保持适当距离,否则休怪我不客气。”拓跋野打开车门警告道。
“是!野少。”
她走下车后,拓跋野开着车绝尘而去。
水瓶画社门口。
鸿弈焦急的走来走去,好像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蓝心知轻声道:“社长…”
“心知,我可找着你了,你怎么电话一直关机?我一直担心着你出事,昨晚我打电话给你因为香港警方说出了一宗和你描述相似的案件…”鸿弈双手抚着她瘦弱的肩膀,“你怎么脸色这么差?是不是昨晚又遇到了…”
昨晚?昨晚她经历的比女鬼谋杀案还要恐怖,那个看不见的谋杀者只是伤了她的身体,而一个叫做拓跋野的男人,既羞辱她的身体还折磨她的心。
“我没事的。社长,因为手机坏了,所以没有接到社长的电话。关于那宗相似的案件,我会配合警方的。”蓝心知赶忙道歉。“我先去上班了。”
鸿弈本来还想说什么,可见到蓝心知已经朝画室走了去。忽然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起来道:“谢谢你一夜未睡的帮我找心知,她现在已经回到公司上班了,哪天有空了我请你吃饭…”
在画室背后的蓝心知听到鸿弈关切的话语,在刹那间泪如雨下,他托人找了她一整夜,那么他也是没有休息吧,可是,她却不能对他有一点点的关心。因为拓跋野会拿来做莫须有的文章,令她陷入难堪至极的境地。
“刚和社长去画展回来,有什么好哭的?”方静一进门皱着眉冷冷的道。
蓝心知马上抹去了脸上的泪水,微微有些压抑的道:“方小姐早上好!”
方静看了看从香港运回来的剩下的其它作品,“马上将这些作品分门别类,然后做一份销售分析统计报告,今天下班前必须给我。”
他们绘画组还要做这些文书工作吗?蓝心知一愣,不由问道:“统计报告不是财务部出的吗?”
方静根本不再搭理她,直接进了她的画室。
而鸿弈虽然是水墨画组的组长,但他平时很少参与管理这组人,基本上都是方静在全权处理,所以方静的话这组人每一个人都必须听从。
因为前期的画,大家基本都已经完工,而这次的订单还没有完全整理出来,一组人都在坐在电脑前闲聊着,有在网上冲浪的,有在MSN上聊天的。心知坐在电脑前做着分析报告,昨晚一夜需索令她几乎没有睡过觉,而她一直忙于工作,连中午饭也没有顾得上吃,直至下午五点钟,一份表格终于出炉,她敲开了方静的办公室门。
“方小姐,我做好了。”她递了上去。
方静只是瞄了一眼:“蓝心知,你的绘画水平跟初学者差不多,你的工作智力简直就是幼儿园的水平。拿回去重做,明天一早上班我就要,否则你就走人。”
“是,我马上去做。”蓝心知本来就苍白的脸上更是毫无血色,她是应届毕业生,她从来没有参加过工作,此时被方静一阵呛白,更加的诚惶诚恐。
夜幕降临,同事们纷纷下班,只有蓝心知一个人留在了画室的办公室里,她还在改着那份统计数据表,饥肠辘辘加上睡眠不够,她根本撑不下去的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
一阵阴风嗖嗖而来,在寂静的画室里幽幽飘荡,窗外本没有风,但画室里的画却是在无风自动。
蓝心知困倦不已,根本没有察觉到一种诡异的情形再次出现。
“快把你的眼睛挖下来吧…”
同样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时,蓝心知猛然惊醒,她以后自己是在做梦,又梦到了那一个晚上的情形,而香港警方了解了情况之后,也没有破案的消息传过来。
但很快,她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已经握住了画笔,她明明是在电脑旁做文字资料,怎么会拿画笔出来绘画呢?
“你是谁?为什么装神弄鬼?”蓝心知定了定心神,大着胆子问道。
挂在墙上的画被吹得“哗哗”作响,将她的声音掩没了去,她握着画笔,将柔软的笔尖对准外面,胡乱的挥舞。
可是,画笔像是被有人控制一样,调转一百八十度的方向,迅速的朝自己的胸口插了过来。
听话!张嘴!
当同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时,蓝心知绝对不相信是偶然所为。这…一定是有预谋的。
但…究竟是何人所为?
她睁大杏眸,却看不到任何人的影子。难道真的是有鬼吗?
“叮”一声响,画笔像上次一样插了下去。
但却没有预料中的痛,她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却无能为力。
怎么会不痛呢?还是因为昨天痛得麻木痛得失去了知觉,连带的今天的感觉都变了样。
她低头一看,原来画笔插在了左心房处的胸针上,这枚今天早上拓跋野才给她戴上去的胸针,立刻碎裂在地上,响起一串刺耳的声音。
钻石在胸针上掉落下来,亮闪亮闪的在地上四散开来,而用18K金做成的胸针也被画笔直接刺破,跌在地上一块一块,已经分不清原来的样子…
“救命啊…”蓝心知转身就往外跑去,却撞上了一个坚实的胸膛,她紧紧的抱着他的腰。“救我…救我…”
来人正是拓跋野,他将她抱入怀中,安抚着她不断颤抖的身体,他没有说话,一张俊脸冷酷似冰。
淡淡的龙涎香传入了她的鼻息,为黑暗之中的她增添了一丝生机,她不敢睁开眼睛,怕自己抱着又是一个魔鬼。
随后进来的梨冰拣起了地上碎裂的胸针和钻石,风间则握着画笔在仔细的查看,随后将画笔丢进了一个白色透明的塑胶袋里,再将蓝心知办公桌上的文件拷贝进硬盘里,带上一起走了出去。
“爷,现场的物件都已经搜集完毕。”风间凝眉。
“你怎么来了?”此时听到说话的蓝心知,慢慢的抬起了头,来的人不是魔鬼,却胜似魔鬼。
拓跋野依然寒冷如冰:“我来接你下班。”
蓝心知又缓缓的垂下了头,她虽然依然是惊魂未定,在心里感激他的胸针救了她一命,但她还是不想依偎在他的怀里。挣扎着想要下来,才发觉自己身上没有一点力气,而肚子此时传来“咕咕”之声,令她脸上更是一红。
“先吃饭。”拓跋野抱着她就往外走去。
蓝心知连忙道:“我还有工作没有做完,我做完才吃…”
“看不出你是这么卖力的员工!”他的话依然是毫无温度,听不出来是称赞还是讥讽。
但蓝心知不去深究,因为她根本深究不了。“如果我做不出来,明天就会…”
“如果你不陪我吃饭,后果会更加严重的。我想你明白的吧!”拓跋野不由分说就向外走去,她加班前也不懂得先吃东西,真是笨!
蓝心知知道自己违逆不了他,她恳切的道:“野少,求你了…”
拓跋野凝视着她苍白的小脸,虽然还是精致绝伦,却有着深深的恐惧,他沉声道:“风间,带回家做。”
风间:“是,爷。”
冠兰湖畔别墅。
拓跋野带着蓝心知回到之后,佣人已经煮好了黄鳝虾粥,看到他们回来,马上开始往碗里盛粥。
蓝心知因为刚才在画室的诡异事件,整个人还处于极度惊慌之中,拓跋野将她抱到了餐桌旁挨着他坐下来,风间和梨冰本来想先去书房做事,被拓跋野叫住:“一起吃了再去做事。”
两人马上坐下来一起吃着黄鳝虾粥,而蓝心知一看这粥马上捂着鼻子,“对不起我不想吃!”
拓跋野冰眸一冷,“你身体这么瘦弱,还不补充营养?必须吃下去。”他一碰她就没有力气的晕倒,他当然要给她恶补,将她养得健康些。
蓝心知饿得发慌,她却非常想呕,她被拓跋野逼着吃粥时,实在忍不住的蹲到了地上呕了起来,但由于一天没有进食,她呕出来的只有水,而没有其它东西。
负责厨房伙食的杨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野少,蓝小姐一直都只是吃素,您看给蓝小姐一碗白粥好不好?”
他并不知道她不吃荤食,难怪瘦得跟豆芽一样营养不良,难道蓝凌霄如此亏待这个私生女不成!他本来不肯让步,可看到地上的蓝心知难受得翻江倒海一样,他挥了挥手让杨妈去端白粥上来。
杨妈马上去厨房端上来:“蓝小姐,你吃点白粥吧。”
“谢谢杨妈。”蓝心知感激的望着她。
杨妈扶着她重新坐回位置上,蓝心知拿着白玉瓷匙往嘴里时,却不料右手还处于握画笔的状态中没有调整过来,“砰砰”一声,白玉瓷匙掉在了地上,破碎成了几截。
真是丑死了!
蓝心知闭上眼睛,她不敢看自己现在的模样,连吃个粥也让人笑话。
可桌上的梨冰和风间已经吃饱,拓跋野向两人挥了挥手,他们拿着袋子里的证物离开了餐桌。
拓跋野轻不可闻的叹了一声,凝视着她快要哭的样子,他伸手将她抱入怀中,轻轻的拍着她剧烈颤抖的瘦弱的脊背。
“来,吃东西。”他拿着一支新的白玉瓷匙,舀了白粥往她的嘴边喂去。
她又不是小孩子,哪需要人喂她!她睁开眼睛,摇了摇头:“我自己来。”
“听话!”他的语声是命令式。
蓝心知看着桌上只剩下他们两人,而他的命令不能不遵从,她的脸在瞬间又红透了,在他的注视下,微微启开了樱桃一样的唇,喝着他喂她的粥。
她确实也饿极了,既没有力气与他对抗,也没有力气来拒绝。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他忽然连喂饭这种事情也做起来了!
她一小口一小口的吃,他一小口一小口的喂。
一碗喂完时,她低声道:“谢谢!”
他没有说话,只是望向了站在一边的杨妈:“再盛一碗白粥。”
“我饱了!”蓝心知连忙道。
“吃这么少?”拓跋野拧眉,是绝对不满意。“怎么能应付我的大胃口呢?”
真是不要脸!蓝心知只敢在心里骂他,她吃了一碗粥,恢复了一些力气,但她要留着加班做统计表格,所以不能将力气再花在他的身上了。
她哪儿
“野少──”蓝心知尽量避免和他正面冲突,她抬起杏眸凝望他。
他也低头凝视她,即使是苍白失了血色,她仍然美得令人想一口吃掉她。“拿我笔记本去加班吧!”
蓝心知自己没有配备电脑,她拿起他桌上的笔记本,“谢谢。”
她离开饭厅后,拓跋野也站起身,向书房走去。
书房里,风间和梨冰正在电脑上做事。
“有没有记录到什么?”拓跋野低头看着屏幕。
梨冰将摔碎的胸针集中起来放在一个盒子里,然后用镊子夹出其中的芯片,装在了一个特制的黑色光驱里,电脑马上启动,显现出一个画面,就是蓝心知用画笔插向自己的片断。
其实,早上出门时,他给她的不仅仅是一枚胸针,更是记录谋杀现场的一个微型摄影器,他知道她不肯说出来,所以才命令她一定要戴在身上,可今天,却能够救了她一命。看着碎裂的胸针,他可以想见画笔的穿透力有多强。
梨冰分析道:“爷,整个画面没有第三者出现,而且我们的人布置在水瓶画社的周围,没有一个可疑人物进去。”
风间拿着这支画笔:“这是水瓶画社统一用的画笔,蓝小姐平时用它作画,但今天她却一直在忙统计报表的事,画笔是放在画室,而办公室在画室的隔壁,怎么会走来蓝小姐的办公桌上呢?”
拓跋野又仔细的看了一遍录相,观察着周围的一举一动,然后停留在蓝心知震憾而惊恐的表情上。“将那一天她在香港受袭的资料先找出来的。”
说完,他走了出去,来到了卧室,见蓝心知正认认真真的坐在笔记本一项一项的做着分析报告。
蓝心知努力的去分析这些数据,可这些数据像蝌蚪一样在她面前游来游去,她本身没有经验,又找不到要问的人应该做成什么样子。而今天又是再次发生诡异的画笔刺杀案,她的精神一直紧紧的绷着,她不知道是谁在对付她,她不知道该向谁诉说这么离奇的事情,她更不知道明天早上要交一份什么样的报表才能让方静满意,她才能继续留在公司做事。
一想起这些烦心的事情,她不由将自己越抱越紧,一种对生活的无助感越来越强,面对生命的危机,面对工作的危机,还有她的人生自由,这一切的一切,就像一座座大山一样,压在她瘦弱的脊背上,她连呼吸都越来越难。
她一直表现在拓跋野的面前,都是坚强的样子,从来不肯将自己内心的苦楚外露的样子,拓跋野凝了凝眉,走了进去,将手搭在她的肩上。
一阵淡淡的龙涎香漫了过来,蓝心知知道是他,但她不知道他看到了她多少,她赶忙抹干眼泪,正襟危坐。
拓跋野也没有揭穿她的软弱,只是说道:“今天晚上八点钟,在海滨中路的一一画社发生一起画笔杀人案,你以后每天八点钟之前都要回家。”
“你说什么?”蓝心知马上跳了起来,她惊恐的抬头望他。
又是八点钟?又是画笔杀人案?这其中究竟有什么诡异的地方?
拓跋野宽厚的双手都搭在了她的肩上:“我说,以后每天晚上八点钟之前都要回家。”
“你怎么突然关注起这事了?”她没有对他说过任何的片言只语,他怎么会知道?
拓跋野盯着她,没有说话。
蓝心知有些心虚的避开了他的目光,双手在衣角处不断的在一起,他不说话,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有没有兴趣一起分析这件事情?”他给她设了个圈套,要她乖乖的走进去坦白她看到的一切,然后他再全力跟进这件离奇的案件。
“可是…”蓝心知还是不明白他怎么会对这件事情有兴趣。
“蓝心知!”拓跋野一声低吼,他的耐性已经被她用光了。
从他昨晚查到她身陷诡异画笔案之后,就一直在思考这件事情,并且在她身上装上了微型摄影器,就是想明察秋毫不放过任何一点头绪。而且,他一早安排了人守候在水瓶画社门口,在案发前后通知了所有兄弟时刻关注新一起的画笔杀人案件。所以,才会在第一时间知道今晚八点钟有新的血案发生。
她已经面临两次这样的险境了,还不肯说出真相,他已经令骄傲的她有了台阶下,她还吱吱唔唔扭扭捏捏可可是是的。她,要气死他吗?
蓝心知被他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她本来就心惊胆颤,再被他一凶她,她的眼泪“哗哗”直流…
“你一定要我强迫你说吗?”拓跋野冷着一张俊脸。“你知不知道你身处险境,稍有不慎小命就会玩完,而现在有了新的头绪新的案情,我们要尽快破案找到凶手,找到是谁在害你。你有什么好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