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我铜臭?是谁为了一千万在我身下承欢?”拓跋野冷笑。
蓝心知因愤怒而涨红的脸颊顿时变得苍白无色,她没有答他,只是咬着自己的嘴唇,狠狠的咬了下去。
“回去!”他低吼一声。
梨冰在驾驶坐上开车,而拓跋野却将她丢向了一边,连看也不再看她。

求你会放过我吗?(谢红包)

“我不回去…我不回去…”蓝心知不要再回到那座有山有水有湖的囚笼里昏昏度日,她只想呆在廉价的出租屋里,每天和油墨颜料一起打交道。
拓跋野根本无视她疯狂的拍打着车窗,蓝心知拍了很久,她的眼睛涨满了泪水。“我求你…野少我求你…你放了我好不好?”
因为绝望,她杏眸里涨满晶莹,泫然欲滴的的倔强风情,令拓跋野扬起了邪恶的唇线:“我还没有开始惩罚就哭,等一下我出手的时候,你会哭成什么样?”
蓝心知缩在角落里,望着英俊的侧脸在夜色里如同大理石雕像般冷酷,泪水无声的滑落。
车,在夜色里像箭一样的行进。
梨冰将车开回冠兰别墅,拓跋野粗暴的拖她下车,蓝心知跌跌撞撞极不情愿的跟在他的身后,她的努力又化为乌有,一切从起点又回到了原点。
拓跋野用力的将她丢在了二楼的卧室里,门也没有关,直接就撕碎了她身上的衣服。她不断的挣扎着,可她的挣扎只激起他更大的愤怒和征服欲。
当她寸丝不挂的展现在他的狼眸里时,她因为气愤而瑟瑟发抖,他则像狼一样狩猎着他的猎物,打量着她的不驯和倔强。
“不求我了?”他讥诮。
“求你会放过我吗?”她咬牙。
拓跋野残忍的笑了:“明白自己的处境最好,敢对我下药就该承受后果。”
“我只后悔自己下的剂量不够。”她没有想过置他于死地,却换来他于她最致命的羞辱。
他握拳:“女人,这是真话还是气我的话?”
蓝心知小小的脑袋一扬:“当然是真话,你不是要凌辱我吗?你不是一直像野兽一样上我吗?你不是拿我当玩物一样耍吗?你来啊!拓跋野你除了玩女人你还有什么长处?你除了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利侮辱我你还会做什么?我的身体给你,你拿去啊!”
豁了出去的蓝心知,有一种绝决的凄厉,他要玩,她给她玩,她不求他,求他只会让他更嚣张狂妄。
拓跋野盯着她冷笑:“蓝心知,你还不了解我的手段!今天我让你看看,我不利用手中的权利,我也不玩你,却能让你生不如死。”
蓝心知处在一种极端崩溃的状态,根本没有体会他话中的意思,只是冷冷的喘着粗气瞪着他。

残忍欢爱1

蓝心知处在一种极端崩溃的状态,根本没有体会他话中的意思,只是冷冷的喘着粗气瞪着他。
拓跋野与她愤恨的视线相交,他的眸光冰冷而残忍,他也一瞬不瞬的瞪着她。
两个人,两条视线,剧烈相交。
仿佛谁先移开,谁就先输了气场。
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蓝心知,绝对不肯先低头。
黑白两道叱咤风云的拓跋野,从来没有“输”这个字。
“蓝心知你跟我斗还嫩着呢!”拓跋野说完,抽出一根细而柔软的天蚕丝,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一种全新的凌虐方式令蓝心知开始害怕,她愈挣扎天蚕丝愈陷进肉里。“你究竟要做什么?”
“你很快就知道了!”他又将她的双脚捆在一起,然后将天蚕丝的末端绑在了床头。
蓝心知平躺在大床之上,因为怒气而不断起伏的,白玉石一样完美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这样的颜色只会令男人更加的血脉贲张。
他天神一般的站在她的面前,用独一无二的狼眸冷酷的盯着她的双峰之处,豁然看到她左边心房处的肌肤有一点点损伤,如果不是看得仔细,很难分辨得出。
“这是怎么回事?”他低身问她,看上去像指甲划过的痕迹。
蓝心知紧紧的闭着嘴巴不理会他的质问,他没有资格问她的任何事情,当然她也不会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鸿弈碰你了?”拓跋野沉声喝道。
“拜托你不要将自己肮脏龌鹾的思想强加于别的男人身上好不好?”蓝心知一听他开始诋毁鸿弈,更加恨着他。鸿弈在她的心里地位很高,鸿弈不仅是她的救命恩人,还是她的绘画导师,她不容许任何人说鸿弈半句坏话。
拓跋野见她在他的身边这样护着别的男人,他的怒气也越来越重,“鸿弈对你那么重要,我斩他一根手指头,他还能教你绘画吗?”
“拓跋野你不要这样蛮不讲理好不好?”蓝心知知道这种事情他是绝对做得出来的,“你有什么事你冲我来,你不要牵连无辜行不行?”
他酷暴:“说!”
蓝心知定了定神:“我在画展搬画的时候,不小心擦伤了。”
“…”拓跋野显然不信。
“真的,真的是我自己弄伤的,不关任何人任何事。”她见他扬起冷酷的唇角,连忙再次解释。
拓跋野幽深的狼眸一动也不动的盯了她足足有一分钟之久,蓝心知却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伸出手指抚了抚她受伤的左边心房,微微粗糙的手指在她的雪肤上流动,然后才冷冷的道:“你不小心伤了你自己的心?”
受伤的地方在心房处,难道是谁要伤她的心?可是既然是谋杀的话,(插)入心脏也是合情合理啊,蓝心知陷入了沉思,但很快,她就直言道:“你不要这么小题大作好不好?”
拓跋野收回手指,背在了身后:“你是迫不及待要接下来的惩罚了吗?”
“你把我绑在这里,难道是还要宠爱我不成?”蓝心知因为激动、愤恨、羞耻等等,已经快失去了思想,她只是希望他对她的这一切未知的折磨能够快点结束。
“想快点结束吗?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在一起…慢慢厮磨…”拓跋野见她誓死如归的表情,不由冷酷的戏谑道。
蓝心知闭上了眼睛不去看狂妄酷美的他,不就是身体吗?拓跋野,你尽管拿去好了,你就算将我折磨得遍体鳞伤,我至少还不会伤心。因为那颗跳动的心,不是为你,只是为我自己。我用七天的时间换取今夜的惩罚,我不吃亏。
看着她美丽似玉石的肌肤,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底,他应该狠狠的惩罚她才对,可为什么,他竟然在第一时间起了生理反应,他不明白一直不肯驯服他的女人,究竟是为了什么,就像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越是生气越是想要她承欢一样。
他为什么还不动手?蓝心知躺了好久都没有反应,她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总之她一见他除了憎恨和气愤就没有其它的情绪,这也让她从来就没有认真思考过他的所作所为是为哪般。
她知道他在看她,看着她不着寸缕的像祭祀品一样摆放在他的狼眸里,她的身子越来越红,身体的炙热和他冰眸的冷酷像两个极端在折磨着她,她为什么不能淡定一点点,没有一点反应该有多好啊!
忽然楼梯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听上去轻盈而且快乐,凭直觉,蓝心知认为是一个女人,他叫一个女人来做什么?
但很快,她就开始变得紧张了,因为上楼的人开始说话了:“野少,野少我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蓝心知的妹妹──蓝心晴。
“你叫她来做什么?”蓝心知猛然睁开眼睛瞪着拓跋野。
拓跋野微微的一弯腰,一直背在后面的手也伸到了她的不断起伏的胸前,不经意的刷过她的那粒红色玛瑙,冷酷无比的叫嚣:“让她来看看姐姐为什么不同意她和我正式交往怎么样?”
“你不能这么做!”蓝心知不断的摇晃着身体,她的双脚被几乎细不可闻的天蚕丝绑住,逃脱不了,而他的大手一直压制住她的身体,她一挣扎一动作,反而是像在卖力的向他讨欢一样。
当脚步声越来越近,蓝心知的一颗心都快跳出胸口,她不能给别人看到她被拓跋野玩弄,特别是蓝家的人,蓝家的妹妹蓝心晴更不能知道。
“我是不是该让心晴知道,你不喜欢她和我交往,是因为你在承欢我取悦我呢?是不是怕她抢去你的风头呢?”拓跋野抚着她胸前的浑圆,感受着紧张的她的两颗绝版玛瑙已经很硬,触感极好。
“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这样想过…”蓝心知气愤的摇着头,她反对蓝心晴和他交往,是因为她知道他不会对蓝心晴有真感情,她已经是他的玩物了,她又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妹妹继续成为他的掌中物呢?

残忍欢爱2

拓跋野的手指轻捻,邪气凛然的玩弄着她的两粒绝版玛瑙,“你既然要阻止她和我交往,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看到你向我求欢,用事实来证明你是我的女人,才能断了她的心。”
“不…不要这样做…”蓝心知被他残邪的一扯,胸前一痛,“求求你不要这样做…求求你…”
拓跋野坐在她的床边,凝视着绝美而悱红的小脸,手指继续拨弄她,残忍的问她:“是求我不要这样呢?还是求我不要给她看到你?”
脚步声“咚咚”的传进了房间,蓝心知感觉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
“野少…野少…”蓝心晴已经走完了楼梯,看着二楼很多房间,她还在欣赏着远处的湖景,对于这里的地理环境,她赞叹之余是更多的喜欢,她要努力做这里的女主人,这是她给自己立下的目标。
而房间里被天蚕丝捆住的蓝心知,连泪水都哭出来了,而且是控制不了的汹涌而下,她求着眼前的男人:“求你不要给她看到我…”见他丝毫未动,而他的手从胸上滑下,溜向时,她大惊的压抑着声音道:“野少求你留一点点尊严给我好不好?”
他可心让她在他的面前失去所有尊严和人格,但不要在自己的亲人面前如此侮辱她,她真的不能接受,她不要让妹妹蓝心晴知道她和拓跋野之间的事情。
拓跋野凑近她的脸庞,欣赏着她绝美的脸蛋却绝望的表情,难道她跟他在一起欢爱,就像是在地狱里受着无尽的酷刑一样吗?如果是这样,他的心里则更生气。
“如果我一定要这样呢?”他的语气依然寒冷如冰。
蓝心知睁大眼睛看他,却怎么也看不清楚,她的杏眸里蓄满了泪水,她的喉头哽咽着难以说话,却能真真切切的听到妹妹蓝心晴的脚步声渐行渐近。
“野少,原来你在这里!”蓝心晴在门口发现了拓跋野高大伟岸的身影,正欲狂奔而来。
蓝心知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上,她此刻连死的心都有了。“我答应你做你的女人,在厌倦我之前再也不逃走…”
谁知拓跋野却低下身子,在她耳边低语道:“可惜我没有兴趣了。”
“你…”蓝心知正欲说什么,却被男人冷不防的用胶布封住了嘴巴,然后用一张蚕丝暖被盖住了她的身子,再也不看她转身走了出去。
他…对她没有兴趣了?那么她是不是虚惊一场,然后不用受他的折磨了?蓝心知侧过头不再去看他远去的背影,她此刻只想尽情的流泪,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渲泄自己的情感,才会有一种死后劫生的感觉。
但是,她还是低估拓跋野的手段了。
因为就在二楼的客厅里,透过那扇没有掩起来的门,响起了一些声音,而这种声音,对于有过欢爱生活的人来说,那是非常的熟悉。
“野少,我来了!”蓝心晴想进入拓跋野的卧室时,他已经从蓝心知的床边离开,向外走了出去拦截住了蓝心晴,并将她带到了二楼宽敞明亮装饰美观豪华无比的客厅里。
拓跋野淡淡的应了一声,面对着年青漂亮爱慕仰望他的蓝心晴,他的脑海里还有蓝心知委屈求全的样子,她说她肯留下来,他应该高兴才对,可为什么心中的怨气还在呢?
他随意的坐在黑色的高级沙发上,进口的水晶灯照耀着光洁的白色地板,夜色下的湖面上星星点点,远处青山上的树木在寒风中呼啸来去。
蓝心晴蹲在他的身旁,去挽拓跋野健壮有力的手臂:“野少,你没事吧,我好担心你,警方说可能是因为仇杀,他们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查出来是谁做的呢?我们纳税人每年纳那么多税给他们,他们总是在纳税人出了事情后,还想不到补救的办法。如果我知道是谁做的,一定要将他(她)斩成碎片喂鲨鱼。”
拓跋野的目光从远山上收回来,微微颔首望着蓝心晴:“为什么这么关心我?”
“因为我喜欢野少!”蓝心晴开心的答他,眼睛里盛着满满的爱慕。
房间里的蓝心知在大床之上屏息静气,她知道蓝心晴喜欢拓跋野这个混蛋,却不知道蓝心晴竟然要将害拓跋野出丑昏迷的“凶手”施以酷刑喂鲨鱼,如果蓝心晴知道是她做的,会不会很恨她?
“可是你姐姐反对我们呢?”拓跋野扬了扬眉毛。
蓝心晴嘟着嘴唇:“可能是姐姐不了解你,所以才反对吧。我们找机会和姐姐多多交流交流,好不好?”
“交流?”拓跋野将嘴角扬起了邪恶的弧度,是该交流。
“是啊,比如我们叫上姐姐和姐夫一起吃饭、逛街、游玩什么的。”蓝心晴出着不少的主意。
要她与非寻和拓跋野一起吃饭逛街?蓝心知只觉得是天大的笑话,像拓跋野这种乐于折磨她的人,定然会同意蓝心晴的观点。
谁知道拓跋野只是说:“这些事情以后再说,今天带来了什么花式取悦我?”
蓝心晴自从上次在温泉池里,主动爬上拓跋野的身上后,就一直想要真真正正的成为他的女人,然后再一步一步的成为拓跋家的女主人。可是拓跋野很久不再找她,就算她天天从财经新闻上关注他的消息转到社会新闻,他昏迷了她也没有拿到来看他的入场券。而今天晚上他派了司机接她过来,她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来迷惑住他。
“在这里吗?”蓝心晴伸手去抱他的腰,可脑袋却望向了一直没有关门的卧室。
“就是这里。”拓跋野不容商量的语气。他双手撑到沙发靠背上,以他坐的位置刚好能看见大床之上人儿的表情,看着蚕丝被在微微的颤抖,他今晚一定要给她深刻的教训。
蓝心晴欢喜雀跃之至,她飞快的解开了拓跋野的衣衫,并低头埋向他的腿间。

残忍欢爱3

它,弹跳了出来,好像铁棍一样,坚硬、硕大。
而蓝心晴则满心欢喜的当作是对她的赏赐,非常豪放的用唇片去碰触,将他当帝王一样跪拜了起来。
“不要…不要啊心晴…你这个傻妹妹…”蓝心知看着蓝心晴卑微的跪在男人的面前,而且是用嘴去服侍他,她想叫蓝心晴不要这样做,可拓跋野封住了她的嘴巴,她一个字也叫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妹妹年青而婀娜的身段展现在男人的眼里,而男人的表情却非常的残忍。
因为,他也正望向泪流满面的躺在大床之上被天蚕丝绑住不能动弹的她,他冷酷的玩弄着蓝心晴,而可悲的是蓝心晴还当作是男人的一种恩赐。
蓝心知望着他,“求你不要这样…我求你…”她用眼神求着他不要这样对妹妹蓝心晴,可是男人根本不为所动,反而是变本加厉的摁下蓝心晴的头,让她进入的更深一些。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蓝心知的泪水早已经泪湿了枕头,而天蚕丝被下的身体无论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那根细不可察的天蚕丝,束缚了她的手脚,就像拓跋野控制她的手段,他控制着她是轻而易举。
这个男人的手段太过残忍,残忍到她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因为,他用天蚕丝绑住她,是为了不给她逃离,只能乖乖的躺在这里。
因为,他用胶布封住她的嘴巴,是为了不给她求情的机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蓝心晴成为他的玩物。
因为,他说过:“蓝心知,你还不了解我的手段!今天我让你看看,我不利用手中的权利,我也不玩你,却能让你生不如死。”
她现在才理解了这句话,他确实让她生不如死,比他在玩她的时候更痛过千倍万倍很多很多倍。他不利用手中的权利威胁蓝心晴,因为是蓝心晴心甘情愿膜拜他,他也没有在玩她,因为他玩的是她的妹妹。
拓跋野啊拓跋野,问天下间最残忍的男人是谁?那一定是非你莫属。
他曾经说她跪下求他,已经算是最轻的惩罚了,她也是此刻才明白,他是个多么残酷无情的男人,因为他现在连给她求情的机会都剥夺。
蓝心知痛苦的快要死去,却还看到客厅里的男女在继续…
蓝心晴毫不掩饰她的欢乐之声,流淌在偌大的客厅,“野少,我服侍的你舒服吗?”
拓跋野没有作声,一种强烈的报复的快(感),令他只是微微的扬了扬唇,而这种讯息被蓝心晴理解为很舒服的意思,于是乎,她更加卖力的讨他的欢…
“只有这一种吗?”男人很快失去了兴趣。
蓝心晴赶忙换另一种花式,她想将青春迷人的身体斜跨着坐上拓跋野的身上,却被男示意,令她双膝和手掌着地头朝下。对于男人的每一种旨意,她都是马上照做。
“野少…求你…给我…”
断断续续的求情声响了起来,蓝心知瞪大了眼,她最后一次非常绝望的望着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拓跋野,她希望他能放过她的妹妹,不要利用妹妹对他无知的喜欢而伤害了妹妹蓝心晴。
拓跋野岂会不懂蓝心知的意思,但是,他的报复和羞辱却不会就此罢了。
他用力冷酷的贯穿了蓝心晴身体的瞬间,蓝心知闭上眼睛不敢看他们,她的心碎成了一片一片又一片,零落成一丝丝的空气,将她密密麻麻的包围,让她在心碎的空气里怎么也喘不过气来。
拓跋野是世界上最残忍的男人,他毁了她的人生她所有的梦想,如果不是因为前世有仇,就定然今世有恨,很多很多的恨。
他是一个最优秀的杠杆,总能找到最合适的支点,撑起她的所有痛苦,让她痛不欲生让她生不如死。
当蓝心知气急攻心晕了过去后,客厅里的男人毫不留情的从蓝心晴的身体里抽出来,他冷冷的道:“你走吧!”
“野少…可你还没有释放…”蓝心晴正在,虽然她是初尝情事,但拓跋野给她的感觉却是像在天上飞翔一样,她从地上抬起头不解的仰望着他。
“马上走!”拓跋野暴喝一声,他的心情依然烦躁。
蓝心晴见他暴怒不已,只好拣起地上的衣服穿在身上,然后小跑着离开,到了厅口准备下楼时,她还不忘回头看一眼卧室,看是不是有女人睡在那里。
拓跋野在蓝心晴离开后,去浴室里冲了冲,然后下楼召来风间和梨冰。“查一下她在香港展会期间发生过什么事。”
当梨冰拿着关于诡异绘画资料给他时,他陷入了沉思,这显然是一宗处心积虑的谋杀案,香港警方竟然定案为她有幻想妄想症。
对于这样的结果,拓跋野更是生气,因为蓝心知从头到尾都没有跟他说,而且还说谎来骗他,她似乎只信任着鸿弈。
一想到这里,拓跋野怒气冲冲的再次冲上了二楼的卧室,他一把掀开蚕丝被,露出她如玉般柔美的胴(体)。他狠狠的掐上了她的脖子,直到蓝心知惊慌的醒转,他才放松了一些力道,然后撕开了她嘴巴上的胶布。
“放开我…放开我…”蓝心知很怕他,他像一个最恐怖的魔鬼,将她置入不可饶恕的深渊。
她越是想避开他,他却越是将她抓得紧紧的,他一把将她的身体拉入怀里,让她斜侧着躺在他的胸膛,幽黑的双眸仔细的审视着她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处,她遇上这么大的事情都不肯告诉他。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蓝心知抗拒着他,她不要他碰了妹妹之后又来碰她的身体,她恨他,恨他这么残忍的对待她们两姐妹。
拓跋野本来只是想查看伤口,可是一听蓝心知这样嫌弃他,他握紧她的腰,“我就偏偏要碰你…”

残忍欢爱4

“不要…我求你不要这么残忍…”蓝心知赤呈在他的怀里,她满脸都密布泪水,因为气愤,她的整个身体都处于激动的颤抖之中。
“你应该学着像你妹妹一样有风情才对,求我要你…”拓跋野解开了她手脚上的束缚,让她跪坐在大床之上,小脸刚好抵在了他的腰间。
察觉到他的动机之后,蓝心知拼命的想要避开来,她才不要这么变态的和他做这种事情。可是男人哪容他逃避,火一般炙热的铁器烙烫着她的侧脸。
一想到眼前的凶器刚才和她妹妹蓝心晴欢爱过,蓝心知忍不住的呕吐了起来,她紧紧的皱着眉头,难以忍受他的变态。
“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两箭齐发吗?”拓跋野伸出手指抬高她的小脸,居高临下的冷酷的俯视着她。
蓝心知的泪水大滴大滴的往下掉,她不说话只是以从来没有过的恨意瞪着他,她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她怎么会明白一个残忍到无法无天的魔鬼说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