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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封信让他明白,若是他还犹豫,死的人就不是拓拔逸而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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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云含着笑意,眼睛,却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任何一个人。
眼角瞄到一个看到她脸色突然变了一下,往外抽身就走的侍女之后,月清云笑意盎然的眼睛,顿时就微微的眯了一下。
她知道,自己要等的人应该就是这个人。
那些来查封的人,都是不知道真相的人,拓拔寒做完这件事之后,一定会派一个心腹人过来查看。
一个真正的,知道内幕的人,才会在这个时候过来查看消息,过来验证他们的结果是怎么样。
月清云心里诧异的只是拓拔寒居然会派一个侍女过来查看。
稍停了一会儿,她才转身往外走去。
不紧不慢的跟着从人群中挤出去的那个侍女。
看到那个侍女转头看到她,脸上的惊慌更甚之后,月清云嘴角就轻扬起来。
脸上,是笑容。
眼睛却是锁定了前面的侍女。
侍女快,她也快,侍女慢,她也慢。
侍女越走越快,不时回头看一眼月清云,脸上惊慌也越来越重。
随着脚步的加快,月清云脸上的笑意更甚。
心里的诧异也越来越浓。
拓拔寒派来的,不仅仅是一个侍女,而且是一个看上去一点武功都不会的侍女。
看到侍女因为惊慌回头看她,被前方路面的障碍绊倒之后,月清云的脚步就放慢下来了。
月清云一点都不着急,以她现在的身手,对付一个完全不会武功的侍女,根本就不担心她能跑掉。
侍女看着面带笑容,放慢的脚步看似完全无害的月清云,心里莫名其妙的发寒,手脚发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叫月清云。”一身男孩子打扮的月清云走到侍女身边,弯下身子,对仰着头注视着她的侍女甜甜一笑:“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小青。”
侍女看着月清云笑颜如花的脸,说不出的心慌意乱。
这样的笑,居然和她原来看到的月清云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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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笑,居然和她原来看到的月清云完全不同。
再仔细看一眼,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月清云盈盈一笑,往后退了一步。
只是一步,小青顿时觉得自己身上的压力轻松了不少,急忙慌乱的从地上爬起来。
却不敢走,就站在原地偷眼瞥着月清云。
“你为什么会在逸王府出现?”
随即,月清云甜笑着加上一句:“我不是一个喜欢被别人骗的人,你最好是想清楚再告诉我。”
小青迟疑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呐呐的说道:“是皇上让奴婢来看看,逸王府还有没有漏网之鱼的。”
月清云静静的听完小青的话,眼里,突然出现了笑意,轻叹出声:“你是素清的侍女,拓拔寒宫里就那么缺人手?”
小青顿时怔了一下。
在她的印象中,她从来都没有和素清同时出现在月清云的眼前,月清云怎么能笃定她是素清的人。
想到这里,小青勉强泛起笑容,强笑出声:“奴婢不是......”
“你想告诉我你不是素清的人?”
月清云直接打断小青的话,微微撅了一下唇,轻叹出声:“其实,我也很想相信你不是素清的人,只可惜我这个人有一个怪毛病,只要是我听一个人说过一句话,在一年半载之内,就绝对不会忘记。”
扬眉笑看着小青,月清云轻松自如的笑道:“我主子和皇上从小青梅竹马,要不然皇上在废了原来那个皇后之后,让后位空置那么多年为什么?”
微顿一下,面色一沉:“这句话是你说的吧?”
小青脸色一变再变,这句话的确是她说的。
而且是素清刻意安排她在月清云离开寝宫的时候,故意让月清云伤心说出来的,她怎么会不记得。
月清云盯着小青的脸,脸上的笑意已经不见。
她心里已经隐约发现有些事情也许是她不明白:“我想,你不会介意陪我好好的聊一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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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已经隐约发现有些事情也许是她不明白:“我想,你不会介意陪我好好的聊一会儿吧?”
对月清云提出来的要求,小青没有拒绝。
她不敢。
因为她已经发现,笑眯眯的月清云看上去很好说话,一副任凭你怎么样都行的样子,当时她一旦把笑脸收了起来,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月清云还是不凶,可是,小青也绝对相信她要是敢随便的敷衍月清云,结果会很惨。
更何况,在她的心里,本来就有很多事想说出来。
所以,她几乎是相当于自愿式的被月清云带到了一个客栈的房间里。
月清云挑眉笑看着小青,笑吟吟的说道:“你说,当时素清嫁给拓拔逸的时候,她对拓拔寒说是什么皇太后强行赐婚之类的话都是假的了?”
她嘴里说的皇太后,是指拓拔逸的母后,而不是拓拔寒的母后殷太后。
拓拔寒登基是在素清嫁给拓拔逸之后的事情。
小青咬着下唇,轻声说道:“的确如此,我们主子当时其实是自己愿意嫁给逸王爷的。”
迟疑了一下,抬起眼看着月清云,有些怒意难平的说道:“当时太后其实只是说了一句话,说逸王爷若是能娶了她那样的王妃,是逸王爷的福分。”
“当夜,我家大人就主动向皇太后请求赐婚,”小青冷笑一声:“而我们主子却。。。。。”
月清云盈盈一笑,侧脸看着小青,等着她往下说。
素清这个陪嫁丫鬟小青,对她来说,的确是一个宝。
往事在她的嘴里,都变得逐渐清晰出来。
小青用力绞扭了一下放在桌子上的双手,轻声说道:“但是,我们主子在当夜就去找了皇上,说太后用皇上和殷太后的性命威胁她,若是她不嫁给逸王爷的话,太后就会杀了他们,所以......”
月清云越听眼睛越大。
到最后终于终于打断小青的话:“既然她是自己一心嫁给拓拔逸的,为什么又想和拓拔寒重修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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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终于打断小青的话:“既然她是自己一心嫁给拓拔逸的,为什么又想和拓拔寒重修旧好?”
月清云的话才问出来,小青就忍不住冷笑出声:“难道,云主子真的不知道我们主子是为什么?”
月清云挑了一下眉毛,嫣然一笑:“我没有你家主子那么聪明伶俐,又怎么会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做。”
“若是云主子真的不明白,奴婢只能说,那是云主子太傻了。”
看到月清云睁大的眼睛,小青却诧异的挑了一下眉毛:“若是云主子不明白我们主子为什么要这样做,那总应该明白我们主子为什么一定要将你从皇上身边赶走。”
微微顿了一下,瘪了一下嘴巴,悠悠的说道:“现在云主子想必已经明白,就算是云主子你离开了皇宫,她也一定要置你于死地。”
小青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的神情是真的鄙夷,真正的嗤之以鼻。
鄙夷到让月清云一下子就明白了原因。
素清第一次想杀她,不就是因为看到了她头上的凤冠。
轻声笑道:“原来,她只是为了一个皇后位置?”
“只是一个皇后位置?”
月清云风轻云淡的说出后位的时候,小青顿时就惊讶了。
看着她的神情,充满了不可思议。
就好像是看到了一个怪物一样。
月清云笑笑。她当然明白小青心里的诧异是为了什么。
其实,不止是男人有野心,有时候女人的野心,比起男人来说,并不少小。
在世界上,不管是哪一个时空,就像是在她原来那一个时空,就有无数的人都希望嫁入豪门里面。
每一个人都是想素清这样,有条件的利用条件,没有条件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创造条件往前冲。
为的是什么?
她们要的是钱,但也不仅仅是钱。
除了钱之外,谁敢说其中没有杂夹着女人的野心。
只不过她们的野心表现得和男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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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她们的野心表现得和男人不同。
就像是一句话说的一样,男人靠能力征服了世界,女人却是靠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
男人的地位,让女人的野心充分的得到了满足。
素清,就是一个有非常有野心的女人。
“那现在拓拔逸到底怎么样了?”月清云一点希望都不抱的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那一场大火,将她想知道的答案都埋在了废墟中。
在她的心里,宁愿相信拓拔寒把拓拔逸抓了去,也不愿意知道他死亡的消息。
但是,世界上的事情,到底又有几件能按照人心里的希望发展?
小青重重的摇了一下头,看着在问出这个问题同时变得让人心惊胆颤的月清云,迟疑着说道:“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但是我们主子,已经帮他做好了祭奠的灵牌,说要去寺庙里好好的帮逸王爷做一场法事,超度王爷早日投胎。”
月清云微微撅了一下唇,抬起手挠了一下自己的发丝:“你主子故意写下那样的一封信,不惜陷害和她做了三年夫妻的拓拔逸,就是为了把我这个可能威胁得到她后位的人杀了?”
这个小青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居然把她知道的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一个明明白白。
不管是月清云想知道,还是她不想知道,小青都坦言相告。
就是拓拔寒为什么一定要杀拓拔逸的事情,她也主动的说了出来。
就像是现在,听到月清云的问话之后,小青就嘲弄的笑笑:“对我们主子来说,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她舍不得的人。”
说着,又是冷笑一声:“其实就算是没有云主子的事情,我们主子也容不得逸王爷活下去。”
月清云先是一怔,随即马上就明白了小青的意思。
素清当然是容不得拓拔逸活下去。
只要他活着一天,素清就会担心她和拓拔逸指婚的事实,会被拓拔寒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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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活着一天,素清就会担心她和拓拔逸指婚的事实,会被拓拔寒知道。
素清那样的女人,怎么会容得一把随时都会落下来的刀吊在她的头顶上。
想到这里,月清云甜甜一笑:“我还以为是我的运气不好,才害得拓拔逸到如此地步,原来,就算是我不来,他也是死定了。”
小青偷眼看了一眼月清云,迟疑了一下:“我觉得云主子还是离开这里的比较好,我们主子的心机,不是云主子斗得过了的。”
月清云闻言咯咯一笑,伸手从腰间掏出一大把金豆子,洒在桌子上:“这个,是给你的报酬,我相信你也不会告诉任何人,见过我的事情。”
小青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她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什么事情能说什么事情不能说。
就像是现在,把自己主子秘密说出来的事情,就是万万不能说的。
背主求荣,本来就是下人最忌讳的事情。
就算是月清云不给这样的一大把金豆子,她也会把今天的事情埋在心里。
“云主子前夜,不就已经被我们主子派去的人杀死了,我怎么会见过云主子。”掩嘴嘻嘻一笑,小青看着桌子上那些金豆子的眼里满是兴奋:“除非奴婢见着鬼了。”
在她的心里,对月清云的大方是满意的。
嘴里,却一再虚应着:“云主子何必如此客气,这些金豆子奴婢怎么敢。。。。。。”
话还没有说完,她就闭上了嘴巴。
月清云已经走了,在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实在是没有必要再装下去了。
却不着急去捡起桌子上的那些金豆子,反正,那些金豆子已经是她的,绝对不会飞了。
低头看着而是喃喃自语:“为什么我们主子就没有那么大方,要不然我也不会说那么事情了。”
月清云嘴角含着笑意,走在阳光明媚的街道上。
太阳照在她的身上,明明是暖洋洋的,她心里却是感觉到冰冷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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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照在她的身上,明明是暖洋洋的,她心里却是感觉到冰冷无比。
她从来到这个时候开始,就努力的想从皇宫里逃出来,去过一种轻轻松松的生活。
从知道自己穿越重生的那一刻,她就下定了一个决心,既然重生了,她就绝对不再过像原来那个时空中一样,时时刻刻都充满着危险,到处都充斥着提防和杀戮的人生。
她只想要一份安宁。
所以,从一开始,她凡事都不计较。
凡事都是能过就过了,就算是心里痛恨素清到了极点。
就算是在寝宫里看到她那样理所当然的躺上床上,也是退出房间而,去寻找另外一个能够让她栖身的地方而已。
心里,并不是没有动过杀机,但是到了最后,还是放下了。
她实在不愿意为了素清这样的女人,回到以前那样的人生。
毕竟,从内心里,她也是不愿意呆在那个充满心机杀戮的皇宫里面。
素清的种种作为,也就一忍再忍。
可是,在这个时候想起来,突然就发现了她的想法很可笑。
直到没有拓拔逸陪在身边,和她这个最喜欢美食的人吃喝聊天,她才蓦然发现,原来她苦苦寻觅的生活就是在她的身边。
那种轻松自如的感觉,一种不言而喻的相知,温柔细心的照料,岂不是每一个女人都希望得到的爱?
所以她才会那么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在这个王府里的生活。
甚至有些贪婪的享受着拓拔逸的爱意。
却忘记了在他们身边虎视眈眈的人。
忘记了其实在一个野心勃勃的宫廷里面,杀戮根本就不可能停止,只有不死不休的赶尽杀绝。
让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刚刚得到的幸福从眼前消失。
月清云的嘴角慢慢的勾了起来,完成一个完美的弯弧。
既然杀戮永远都不会停止,那她就索性成全素清。
不愿意受到别人赶尽杀绝般的杀戮,最好的办法同样也是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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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云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行装。
她已经在这个小小的,甚至有些简陋的客栈里住了半个月了。
每一天,在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就出去。
一直到深夜,街道无人之后,她都会从王府的侧门溜进去,在那个被火焚烧之后,空有威严的外墙,里面却已经无人的废墟寻觅一圈。
之后,又从那个侧门离开。
整个逸王府,只剩下一个又老又聋的老头看守着。
她现在的身手,其实可以从无人看管的围墙的任何一个地方跳进去,她却没有。
而是每一天都沿着长长的王府围墙走到那个侧门,轻巧的推门进去。
心里,存着一个明知道不可能的希望。
希望在她推门进去的时候,看到一个白衣如雪温文尔雅的人站在那里等着她。
但是到现在半个月了,所有的希望,都完全变成了失望。
朝廷对拓拔逸的罪,也完全定了下来。
在城墙上面,贴着的皇榜上,很明确的确定了拓拔逸的叛逆罪名。
至于是什么样的罪,月清云没有去看,也不想去看。
那样罪,只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就行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不是不相信拓拔逸叛逆,只是不相信皇榜上说的那些罪证。
所有的政权其实都是一样,能让平民百姓看得到的事实,那就不是事实。
有的只是为了维护朝廷的利益加上的词和罪。
当希望都变成绝望之后,月清云就准备离开了。
她已经知道自己要到什么地方去,才是最好的选择。
低头收拾东西的时候,她才突然发现,原来,在她身边,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值得收拾的行囊。
唯一实用的,就是在她腰间的那带金豆子。
那是她在起火的那一夜,赶回拓拔逸帮她精心布置的房间里拿上的。
云清云心里微微梗咽了一下,这样唯一的行囊,也同样是拓拔逸帮她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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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云心里微微梗咽了一下,这样唯一的行囊,也同样是拓拔逸帮她准备的。
他永远都会帮她把所有的东西安排好。
不管是不是她需要的。
就像是她现在用的这个金豆子一样,在他准备的时候,只怕绝对没有想到过会突然有这样的一天,但他还是帮她准备了。
她这段时间吃的饭,刚买来准备远行的马匹,等一下准备付的客栈钱,都是用他早就帮她准备好的这些金豆子付账的。
手里拿着金豆子,月清云发现她有一种不愿意远走的想法。
这样的心情,也只是一瞬间。
为了回来,她必须走。
有时候,远走,就是为了回来。
但是回来的时候,也许,所有的一切都会变了。
其实,月清云可以在守在皇宫门前,等着素清来一个痛快的击杀。
但是月清云不想就那么直接杀了素清。
杀了她,实在是便宜她了。
死亡,本来就只是一件很简单,甚至于一种解脱的事情,月清云从来不觉得死亡是对人的惩罚。
要想真正的报复一个人,就是让那个人痛苦。
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她从心里想要的东西完全夺取,让她不但得不到,还要失去她已经拥有的。
这样的报复,才是最痛快的报复。
她已经盘算得很清楚,离开北辰国的京城之后,第一个找的人是谁。
司马锦端着酒杯的手突然就停留在半空中,搂在歌姬肩膀上的手也些僵硬。
俊俏的脸上,笑容,比他的手还要僵硬。
让一个堂堂南陵国大将军的变成这样,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坐在他旁边,一直没有回过头的那个人的回眸一笑。
衣服是男装的打扮。
但是那个笑容,却绝对是是司马锦熟悉的。
特别是那双笑得弯弯眼睛,更是司马锦最不愿意看到的。
这样的一双眼睛,让司马锦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北辰国狩猎场的那一轮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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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一双眼睛,让司马锦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北辰国狩猎场的那一轮暴打。
更让他想起了在北辰国受到的侮辱。
心里,惊疑不定。
在他的心里,直到现在还是不能确定在他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月清云,是不是那个含着笑大脚大脚踏在他脸上的人。
在这个人脸上,他看不到一丝半点的女孩子扭捏样。
能感觉得到的,就像是一个有着良好教养的富家小公子。
让司马锦心里更加不能确定的是,在这样莺歌燕舞充满靡靡之乐的烟花场所,若真的是一个女子的话,绝对不会那么坦然。
想到这里,司马锦的神情就开始恢复正常一点了,停留在半空中的酒杯,也到了嘴边。
月清云转头回眸看着司马锦神情变化,到了这个时候,本来就笑得弯弯的眼睛,更是笑成了一条弯弯的缝。
坐着的身子不动,只是扭身举起手里端着的酒杯,朝司马锦示意一下。
似乎看不到司马锦因为她的举动又变得有些仲怔的神情,月清云轻轻的抿了一口酒之后,才悠悠的说道:“司马大将军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想必一定是不认识我这个朋友了。”
她的话,让本来已经心定的司马锦顿时跳了起来。
大步走到月清云身边,低着头看着那双包含笑意的眼睛。
语气凝重,一字一句:“怎么会是你?”
“看来司马大将军的眼神不怎么好,记忆却是不错的,还记得我这个老朋友。”
司马锦的脸色顿时就更沉了下来,低着头凌厉的盯着月清云的眼睛。
他怎么可能忘记月清云。
不管是谁,特别是男的,被一个以为已经被自己掌握得死死的女人痛打了一顿,只怕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月清云却是甜甜一笑,仰头迎着司马锦俯视的眼睛,气势丝毫不比冷峻着脸的司马锦差一点。
气势,本来就是和身高,和比谁的脸板得更冷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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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势,本来就是和身高,和比谁的脸板得更冷无关。
也和男女性别无关。
气势凭借的只是实力。
一个有实力的豹子,就算他是躺在草丛里一动不动,也要比那些发足狂奔的兔子来得有气势多了。
月清云就是坐着的,甚至到了现在,她也是连站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含笑看着司马锦,嫣然笑语:“我怎么不能来这里?”
说完之后,才侧脸看着司马锦:“难不成司马大将军想在是这大庭广众之下,和我这个老朋友叙旧?”
月清云的话一说出来,司马锦的神色就变了。
他当然知道月清云说的是,若是他要在这里说话,那个让他终身都感觉到耻辱的事,她也许就会大众说出。
司马锦满怀悲愤,一言不发的抬脚就走。
月清云含笑站起来,笑吟吟的跟在司马锦身后走到一个房间里。
站定,似笑非笑的看着黑着脸,怒视着她的司马锦。
司马锦满心的忿恨无处发泄。
可以说,月清云是他这一辈子都不愿意再见到的人。
不用见到她,他也能时时想起那一场奇耻大辱。
好半响之后才冷笑出声:“一个堂堂的北辰国皇后,跑来我们南陵国的烟花之地,岂不是辱没了你的身份?”
月清云眨了一下眼睛,拓拔寒说得帝的确没有错。
一个气量狭小,凡事耿耿于怀却只想着在嘴巴上占便宜的大将军,的确可以把一个国家卖掉。
突然之间,就笑了出声:“我刚才还说司马大将军是一个记性不错的人,现在看来,原来是我说错了,难道司马大将军不知道当时就是因为那些舞姬的事情,我那个人人称羡的皇后已经被废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