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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两个高手在对决,反而先是和自己的情人在调笑一样。
伶舞的眼眸更冷了,她没有时间和这个男子纠缠不休,一旦到太子府的人发现自己的太子妃被杀之后,只怕她想要安静的回到五王府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伶舞冷哼一声,一言不发的手掌一翻,红色的身影在夜空中化成一道惊鸿,往前面的男子射去。
看着伶舞瞬间到了自己胸前的手掌,男子挑了一下眉毛,一路跟踪而来,他知道伶舞的身手的确不错,但想不到她的攻势也是这样凌厉。
伶舞的目标更是明确,一点花样都没有,直接向他的咽喉致命处攻去。
伶舞出手的速度让他已经无路可退。
伶舞感觉自己的手掌一紧,整个手掌被那个男子握在了掌心里,而那张瞬间苍白的脸,居然还是嬉皮笑脸地在她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其实我更喜欢用这个方式不让你说话!”
王府机密4
伶舞感觉自己的手掌一紧,整个手掌被那个男子握在了掌心里,而那张瞬间苍白的脸,居然还是嬉皮笑脸地在她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其实我更喜欢用这个方式不让你说话!”
伶舞眼里突然出现了笑意:“你就那么喜欢抓住我的手?”
男子用的招数和她原来一样,在最短的时间里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把不是致命处的肩膀送到了伶舞的手掌上,在伶舞拍实的那一瞬间,用自己的手掌按在伶舞的手背上。
他的选择很正确,要是避开不让伶舞这一掌击中的话,伶舞后续而来的攻击会让他在下一瞬间死亡,而不像是现在只是受伤了而已。
伶舞笑颜绽放的同时,没有被按住的手掌里突然多了一把精致的匕首,直接往男子的心脏刺去。
她的攻击从来都没有一个花俏,走的路线也永远都是最直线的。
男子脸上的神情一变,按着伶舞的手掌猛然放开,人也跃到了一丈以外。
只有这样的距离,他才有把握避开伶舞闪电似的攻击。
伶舞淡淡的看着那个男子:“你是谁?”
第三次同样的问话,同样的冷冰冰的语气。
“我是谁并不重要,”男子叹息了一声,脸上那种嬉皮笑脸终于消失不见:“我只是希望你能把从太子府里偷出来的东西还给我。”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淡淡的说:“很抱歉,我没有那个本事,你要拿回去就去问阎罗王要。”
男子脸色一变,眼眸冰冷起来:“你是进去杀人的?你杀了谁?”
伶舞没有回答男子的话,抓着匕首的手指一紧:“你见了阎罗王不是可以知道了?”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男子的身形就往后退了。
伶舞微微的勾了一下嘴角,静静的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好一会儿转身朝五王府的方向走去。
她根本没有杀这个男子的打算。
王府机密5
伶舞根本就没有杀这个男子的打算。
她已经认出来这个男子是谁了,五年前在欧阳离寿宴上帮欧阳芳华定下亲事的凌云,振国王的那个傻儿子。
伶舞现在敢用自己的项上人头来打赌,要是这个人是一个出生就傻的傻子,她就敢把自己的头剁下来,给那个傻子当球踢。
从踏进王府开始,从门卫到一路上都有下人不停的向伶舞施礼:“十六小姐。”
这个情况从五年前出席欧阳离的寿宴开始,伶舞就从一个妾侍生下来的贱人,变成了王府中公认的小姐了,她的地位已经和那些正室出生的平起平坐。
只要是她们拥有的,欧阳离都会叫人送一份去她的房间里。
走了一段路,伶舞被这些不断而来的施礼弄得开始不厌其烦起来,径直离开院子里的小径,在树林里随意的穿行。
迎着夜风走在王府里,伶舞还是像以往一个人独处时一样,感觉到这个王府还是充满着诡异。
五年了,她已经把这个五王府每一个角落都暗暗搜寻了不下十次,包括她能找到的所有秘道,连蛛丝马迹都没有放过,却连一个姬妾的身影都没有发现。
欧阳离除了那个龚夫人的正王妃之外,再也没有第二个姬妾了,他们这些子女的母亲不知道被送到了什么地方。
其实伶舞已经隐隐猜到了一个最可能谜底,只是她不愿意去深想而已,那些姬妾既不可能被送走,又不在王府,唯一的可能就是......
伶舞心里一旦想到了这个可能,就会直接越过去。
要真的是那样的结果,不但是她现在这个身子的事情,也会触发她原来在那个时空的伤痛,有些痛楚是深深的藏在心里,永远都不能消逝的。
所以她才会不停的想要查找结果到底是怎么样。
伶舞的眼眸渐渐的冷了下来,只要她一旦证实了这个事实,她就不止是想离开这个王府那么简单了。
王府机密6
伶舞的眼眸渐渐的冷了下来,只要她一旦证实了这个事实,她就不止是想离开这个王府那么简单了。
现在她知道自己想要平安离开这个五王府很容易,但是离开之后能不能平安的活下去就是一个未知的问题了,五王府的势力确实不小,手握着天下兵马还不算,府里更是豢养着无数的死士和杀手。
她只要出了这个王府,相信欧阳离绝对不会让她活下去。
伶舞才推开房门,就看到了玉碎悠悠闲的斜倚在她房间里的椅子上看书,对她进门的发出的声音似乎毫不察觉,依旧是津津有味的翻看着手里的书籍。
伶舞也不理会玉碎的装模作样,径直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帮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饮尽之后坐到玉碎的身边,一言不发的打量着他。
好半响之后玉碎把头从书页上抬起来:“怎么,是不是不认识你的师父了?”
伶舞淡然的眼里闪过一丝戏谑,索性用手趁着自己的下巴,盯着玉碎仔细的看了半响,等玉碎有些坐不住之后悠悠的开口:“你不是一向都说我没有好奇心的,可是现在我就在好奇一件事情。”
“哦?”玉碎被伶舞说的话挑起了兴趣,把手里的书籍放下,坐直身子看着她:“是什么事情让你也好奇了?”
“我只是在好奇,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你老是玩同样的花样,累不累啊?”
伶舞将身子后倾斜倚到椅子里,似笑非笑的斜眼瞥着脸在瞬间塌下来的玉碎:“其实你现在非常想从我嘴里知道一件事情,就是我到底完成任务没有。”
玉碎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你这个人就不能对师父礼貌一点,要知道直接戳穿别人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
看到伶舞不置可否的样子,玉碎终于叹息一声:“好吧,我承认我很想知道结果怎么样?”
伶舞盯着玉碎的眼睛:“我认为你应该知道答案,我既然能回来,那就说明我的任务完成了。”
杀手是不能失手的,失手的杀手没有回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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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碎眼里闪过一丝精光,伸手往伶舞肩膀上一拍:“好!”
玉碎的手碰到伶舞肩膀上的时候就发觉不对了,在手掌和伶舞的肩膀之间多了一样东西,他刚才放在桌子上的那边书。
伶舞等玉碎把手掌拿开之后,也将自己手里的书随意的往桌子上一扔,直接忽略玉碎尴尬的神情,若无其事的说:“我说过,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玉碎再次摸了一下鼻子,对这样的伶舞他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了,只能是勉强笑了一声:“我还是先把这件事情告诉五王爷,对这个消息,想必他一定很高兴。”
等玉碎出去之后,伶舞的眼眸不再是平时惯有的那种淡然了,低着头盯着自己双手的眼睛渐渐的冰冷起来,良久之后骤然抬起头轻唤一声:“小玉!”
一直守候在门口随传随到的小玉很快的就推门进来了,这是这个时空的规矩,贴身丫鬟不管年龄有多大,都只能是等到自己伺候的小姐出嫁之后才能嫁人。
小玉对背对着自己坐着的伶舞道了一个万福:“小姐有什么吩咐?”
伶舞的眼睛在房间里晃动的烛光里变得空洞起来,一字字的说:“燃薰香、备兰汤!”
除掉身上的衣服,把自己浸在小玉准备好的浴水里,伶舞缓缓地闭上眼睛,闻着熏香,感觉着热水造成的温暖,她的心才开始轻松一点。
虽然她从来都不在乎杀人,动起手来的时候更是够狠够毒,干净利索到了让人惧怕的程度,但她还是不喜欢杀人,准确的来说,是去杀那些和她没有关系的人。
为了活下去,她可以心安理得的把对手杀死,但不是听人指挥去杀一个无辜的人。
从她在那个时空知道自己父母的事情之后,她就不会再做一个听人摆布的杀手了。
闭着眼睛,伶舞又在心里暗暗说了一遍自己说了无数次的誓言,在这一世里,她绝对不要受任何人的控制,谁都不能。
王府机密8
伶舞一踏进大厅,就感觉到欧阳野凌厉的眼神,她无所谓的和欧阳野对视了一眼,才低头盈盈向欧阳离道了一个万福:“不知道父亲今天传伶舞过来有什么事?”
欧阳离一向都不怎么找她,除非有某些重大的事情。
欧阳离盯着伶舞看了半响,似乎还在迟疑怎么开口。
伶舞也不催促,就静静的低垂着眼睑,看着自己的手,看来,这一次的任务一定非比寻常,要不然欧阳离也不会是这样凝重的神情。
欧阳离迟疑了一下,从桌子上拿起的一副画像递给伶舞,等伶舞接过画像看了一眼又卷好放到桌子上之后,欧阳离眼里就出现了决绝的神情:“这个是除了太子之外,最有实力继承皇位的三皇子欧阳绍允。”
伶舞静静的等着欧阳离往下说,她知道这个欧阳绍允就是她今天的目标。
“今天是宣萱被册封为太子妃的大喜日子,朝中之人基本上都要来府里赴宴,包括他。”欧阳离用手指轻弹着书桌的桌面:“等一下宴会开席之后,你就要一起出席,但是等他告辞的时候,算准时间在路上对他一举击杀,并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宴会上,不能让任何一个人对你起疑心。”
伶舞轻轻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但是你一定还不知道一件事!”欧阳离的眼里出现了一丝说不出的意味:“欧阳绍允不但是皇子,还是东陵国有数的高手之一,我实在不愿意让你去冒这个险,但想来想去却实在无人代替。”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那又怎么样?很多比我武功高的人不是也败在我的手下。”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有意无意的瞄了一眼一旁的欧阳野。
欧阳野最初见到伶舞时的冷意已经消失不见了,笑看着伶舞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慈爱的兄长:“没错,伶舞出手的话,父王您就放心吧。”
伶舞不置可否的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多谢大哥谬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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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跟在欧阳芳华后面步入大厅时,就看到了那天晚上遇到的那个男子,不同的是站在振国王身后的他,现在又是一副傻乎乎的样子了。
果然是他凌云!
伶舞走向前对欧阳离和振国王施了礼之后,就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眼睛似乎无意的扫过还是那一副傻乎乎一点脸色都不变,眼里却出现一丝诧异的凌云,伶舞眼里就出现了一丝笑意,看来很多事的确是越来越好玩了。
要是不能平静过一生的话,那就索性让它好玩一点吧。
伶舞回到房间脱下身上那带血的衣服,望着自己小腹上深深的剑伤微皱了一下眉头。
欧阳离说得没错,欧阳绍允的确是高手,若不是他出生皇室,虽然功力高却没有什么性命相搏的经验,又爱惜他自己的千金之躯,死的人应该是她才对。
饶是这样,伶舞的小腹还是被欧阳绍允刺了一剑。
帮自己上好药之后,伶舞匆忙的把自己换上另外一套衣服,难对付的欧阳绍允和他造成的伤势已经拖延了她不少时间,大厅里已经传来了他们预先排定的曲子。
等这个曲子一结束,伶舞还不露面的话,也许就会引起别人的猜疑。
伶舞换好衣服之后,顾不得腹部的伤痛,运气用最快的速度往大厅的方向赶去,到了大厅的侧门之后才放缓速度,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她的座位是早就安排好了的,属于尽量靠门的那个。
坐在她身边的欧阳芳华举起手里的酒杯,侧脸甜笑道:“妹妹,我敬你一杯!”
伶舞面不改色对坐在自己身边欧阳芳华回以淡淡一笑,端起酒杯的同时却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该死的!”
她不用看就知道,经过方才那一番急速奔跑,腹部上的药已经被血冲开,要不是她一身艳红到晃眼的红妆,只怕已经露陷,现在这个欧阳芳华居然敬她活血的烈酒。
看着伶舞把手里端着的酒一口饮尽,欧阳芳华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挥手示意身后的侍女帮伶舞满上酒,笑盈盈的说:“姐姐我再敬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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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伶舞把手里端着的酒一口饮尽,欧阳芳华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挥手示意身后的侍女帮她满上,笑盈盈的说:“我再敬你一杯。”
伶舞很确定她是故意的。
伶舞再次把手里的酒一口饮尽,似笑非笑的伸手按着欧阳芳华准备示意侍女斟酒的手臂:“姐姐太多礼了,不若还是我这个做妹妹的敬你算了!”
反正都是躲不掉,她又何必让别人逼着喝?
自己愿意喝最起码来得痛快一点。
伶舞伸手取过侍女手里的酒壶,一边帮欧阳芳华斟酒一边淡然笑道:“姐姐今日有雅兴,妹妹自然愿意奉陪。”
站在欧阳离身边的玉碎把她们的情况看在眼里,俯身在欧阳离耳边说了几句之后,就转身往伶舞身边走来,把伶舞凑到嘴边的酒杯按住,笑吟吟的看着欧阳芳华:“二小姐,伶舞今天才是十五岁,按照王府惯例,未满十六岁者不许喝酒。”
欧阳芳华娇嗔的瞪了一眼玉碎:“玉碎就是爱管闲事,我现在是为妹妹庆祝,难道这样大的事情,我敬她三倍都不行?”
“哦?伶舞有什么事情值得庆祝的?”
伶舞心里一惊,看来在她方才离席的时候一定发生了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但她的脸上还是保持着笑意,伸手把玉碎按在酒杯上的手指挪开,一口饮尽杯子里的酒之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欧阳芳华:“不过姐姐既然说了,伶舞还是喝了罢。”
玉碎叹息了一声,五年师徒关系,伶舞已经让他产生了一种忍不住去关心的心情。
现在他已经闻到了一丝血腥味,很清楚的知道伶舞在刚才那个任务里受了伤,只是不知道伤在什么地方而已。
伶舞的脸色虽然不是苍白,但那抹异常的红荤却让人看着心惊。
伶舞抬眼对玉碎盈盈一笑,用眼神示意他自己没有事情之后,转头笑看着欧阳芳华:“不知道姐姐说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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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抬眼对玉碎盈盈一笑,用眼神示意他自己没有事情之后,转头笑看着欧阳芳华:“不知道姐姐说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她倒要看看会是什么样的好事,让一向隐藏得很好欧阳芳华气恼到这样的程度。
欧阳芳华眼神一冷,随即又展颜一笑:“妹妹刚才去换衣服的时候,振国王向大家透露了皇上的一个决定,就是关于妹妹的。”
“哦?”伶舞挑了一下眉毛,转头往振国王的方向看了一眼,不过她看的不是振国王,而是他身后的凌云。
凌云还是那副傻样,赛得满嘴的东西,在伶舞望着他的时候突然咧嘴一笑,那个样子谁敢说他不是傻子?
伶舞面不改色的暗骂一声装傻,转头皱了一下眉:“皇上的决定?伶舞何德何能,居然能和皇上的决定有关系?”
欧阳芳华伸手握住伶舞的手指轻拍几下:“别说妹妹想不到,就是我这个做姐姐的都没有想到。”
“二姐姐不是册封为太子妃了吗?”她突然压低声音,往振国王的方向看了一眼:“方才振国王说,皇上今天早上像他透露,想让你坐上二姐姐原来的位子,也就是太子的侧妃。”
伶舞心里一惊,抬头望着玉碎,得到他点头确认之后,她的眼睛就再次往凌云的方向看去了,不同于刚才那种轻描淡写的神情,她用的是明显的怒视。
什么透露皇上的决定,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明明就是这个装傻的家伙发现自己的身份之后,故意让他父亲说的。
这个该死的家伙想做什么?
伶舞心里的怒气顿时升了上来,她没有揭穿他的身份,现在倒好,这个家伙却这样陷害她。
来到这个时空,伶舞第一次感觉到了气愤。
欧阳芳华把伶舞眼里因为怒意而显得发亮的眼神看在眼里,心里冷哼了一声,笑吟吟的说:“正是如此,所以姐姐才特意向妹妹道喜的。”
她顿了一下才接着往下说:“你也知道,二姐姐脾气不好,所以我这三杯酒也有帮二姐姐请妹妹多包涵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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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一下才接着往下说:“你也知道,二姐姐脾气不好,所以我这三杯酒也有帮二姐姐请妹妹多包涵的意思。”
伶舞终于明白欧阳芳华为什么会突然这样了,眼睛从凌云脸上挪开到欧阳芳华脸上的时候,她眼里的怒意已经一扫而光。
她们两姐妹情深,笑眯眯的欧阳芳华表面上说得好听,其实她心里比谁都看不起他们这些妾侍生下来的弟妹,很自然的就站在欧阳宣萱那边,把她当成了自己的敌手,现在对她来一个下马威。
既然对方把她当然了敌人,那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敌手怎么样对她都正常,就是杀了她也正常,尔虞我诈更正常,像欧阳芳华这样只是小儿科。
要是为了这样的事情生气,伶舞根本就活不到现在。
要说到惹人气恼,只能怪那个凌云,一切都是他故意的。
伶舞猜测得没错,欧阳芳华的确是帮欧阳宣萱出头,看到伶舞只是淡淡一笑,什么话谦逊的话都没有说之后,她眼里的神情突然变冷,抓着伶舞的手指突然变得冰寒无比。
伶舞感觉到自己手指间传来的寒意,低着的眼眸也是一冷,看不出这个欧阳芳华居然是一个隐藏的高手,就凭她从手指上传过来的内力来看,她的武功实在不下于她之下。
伶舞静静的抬头对视着欧阳芳华的眼睛,任凭她传过来的内力肆虐着自己的经脉,伶舞根本就不想运气反抗,她这个只练了五年内力的人,和欧阳芳华这种从小练功的人比起来,差的不是一两个等级。
既然比不过,她又何必去比,还不如随着欧阳芳华去。
虽然这种经脉被别人的内力强行侵进来的感觉让她很难受,但要是连这样的轻微的痛苦她都受不了,还做什么杀手?
她就不相信欧阳芳华能一辈子抓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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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碎在旁边看着伶舞一点痛苦表情也没有的笑容,心里满意到了极点,他其实早就知道欧阳芳华握着伶舞的手暗地里做了什么手脚。
只是一来不好立即就阻拦欧阳芳华的行为,毕竟她是王府里正室出生的小姐,二来玉碎也想看一下伶舞会有什么表现。
现在他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有伶舞这样一个弟子,的确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玉碎弯下腰从桌子上拿起酒壶,帮欧阳芳华前面的杯子斟满之后,把杯子端到欧阳芳华手边:“过几天就是三小姐的良辰吉日了,玉碎也抢先敬三小姐一杯。”
“玉碎就是这点不好,什么都向着自己的弟子。”欧阳芳华眼珠一转,娇嗔的瞥了玉碎一眼:“也不管说到这个话题,会让芳华不好意思。”
话是这样说,她却也把抓住伶舞的手指松开,接过玉碎手里的酒杯,斜着眼睛看着玉碎:“你要是不把这件事情说清楚,芳华可不喝这杯酒。”
玉碎挑了一下眉毛,诧异的问道:“我敬三小姐酒,怎么又变成向着自己的弟子了?”
欧阳芳华轻叹了一声:“玉碎这样说就不对了,明明是你的弟子一下子变成了太子侧妃,帮你这个师父涨了脸,你还要拿芳华来取笑。”
“先不说伶舞对自己的身份很清楚,”玉碎轻笑出声:“她本来就是一个识大体的人,就算是当上了太子侧妃,也不会是那种恃宠而骄之人。”
说着低头笑问伶舞:“伶舞,你说对不对?”
伶舞浅笑不语,有时候没有必要去说什么,反正一切都是以结果为定,话说得再冠冕堂皇或者说得再狠都是假的。
只有事实才能说明一切。
停了一会儿,伶舞才抬头对欧阳芳华淡淡一笑:“姐姐,你应该庆幸妹妹是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人,要不然刚才一下不小心叫出声音,只怕会让姐姐的面子下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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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一会儿,伶舞才抬头对欧阳芳华淡淡一笑:“姐姐,你应该庆幸妹妹是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人,要不然刚才一下不小心叫出声音,只怕会让姐姐的面子下不来。”
伶舞把欧阳芳华因为自己那句话突然变色的脸色看在眼里,悠悠的说:“妹妹只是一个妾侍所生,什么面子里子都可以不顾,但姐姐堂堂一个王府千金,很多事情是做得说不得的。”
欧阳芳华脸色一变,刚想搭话,却因为大厅里的乐声骤然完结停止而被逼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