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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芳华毫不在意的又挽住欧阳宣萱的手臂,轻轻的晃了两下:“姐姐,你这句话就不对了,伶舞怎么样来说,都是父王的女儿,虽然不同母亲,但也不能说她是贱人啊。”
欧阳宣萱没好气的一把拿开欧阳芳华的手,转身离去:“懒得跟你这个笨蛋说,什么事情你都不懂。”
欧阳芳华朝伶舞调皮的眨一下眼睛:“我这个姐姐就是这样的,你不要在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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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芳华朝伶舞调皮的眨一下眼睛:“我这个姐姐就是这样的,你不要在意啊。”
伶舞本来出现一丝笑意的眼睛微眯了一下,淡淡的说:“伶舞怎么可能在意。”
她说的是事实,欧阳宣萱是什么样的人的确与她无关,只要她不来招惹自己就行,想她那样一个什么都表现在脸上的人,根本就用不着放在心上。
至于以前欧阳宣萱是怎么样对她的,伶舞也一点都不在意,谁叫当时她这个身子的主人比别人弱,在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欧阳宣萱这样做也无可厚非。
现在伶舞在意的是眼前这个巧兮笑兮的欧阳芳华。
盯着眼前憨笑的欧阳芳华,伶舞暗暗的叹了一口气,若不是她方才的那句话露出了破绽,用了一个不应该用的词我姐姐,只怕连自己这个老狐狸都被这个看上去不到十三岁的小女孩骗了。
换成了别的人,还真的会以为欧阳芳华什么事情都不懂,拿她当妹妹看。
“其实也怪我娘把姐姐宠坏了,但是她也只是脾气坏一点,没有什么坏心眼的。”
欧阳芳华把伶舞说的不在意理解成了她只是敢说出来的意思,眼珠一转,笑吟吟的从手腕上取下来一个玉镯子递到伶舞眼前:“我从小就在四叔那边,一向很少回王府,算起来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这个就当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好不好?”
伶舞轻轻的摇了一下头:“多谢三姐,但伶舞用不着这个。”
欧阳芳华愣了一下,拿着手镯的手僵在半空中。
伶舞用手接过玉镯,帮欧阳芳华带回手腕:“伶舞每天都要练功,带着这样的玉镯,只怕就是一天有一百个也不够摔的,三姐又何苦把这个好东西给伶舞白白糟蹋了。”
帮欧阳芳华带好镯子之后,伶舞退了一步:“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伶舞身上还有伤,想先行回房休息了。”
感觉到身后欧阳芳华那双窥探的眼睛,伶舞的眼眸骤然变冷。
要是她没有感觉错,在这个王府所有的后辈中间,也许最厉害的就是身后这个看上去完全无害的欧阳芳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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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低着头研究着手里的这本秘籍,她发现了一点,虽然说她以前学的功夫在那个时候很强悍,但和现在这个时代的功夫比起来,还是各有千秋的。
比如说这个时代的运气方式,就和她原来那个时空的有些不同,而且很值得她花时间去学。
反正现在她多的是时间。
要是她能把自己原来的功夫和这些秘籍上的结合起来,也许会让她更上一层楼。
“进来!”
门外的轻轻的敲门声让沉浸在研究杀招中的伶舞微皱了一下眉头,敲门的人一定是小玉。
她的房间一向都少有人来,或者应该说是根本就没有人来,从她到了这个时空已经差不多四个月了,来她房间的人只有一个欧阳芳华。
但是自从上次那个欧阳芳华以探伤的名义,来这里看望了她一次之后,这个小玉简直是热情到了让她心烦的程度,没事就敲下孟笑眯眯的伸头进来问一句自己需要什么。
前几天伶舞才特意吩咐了小玉不许进房间不许没事敲门,想不到她才好了两天又开始了。
真的不知道这个小玉会不会看脸色。
听到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的声音之后,伶舞头也不抬的低声说:“我不是说了,没有我的吩咐,不管你是有什么理由都不要敲我的门。”
“不会吧?”玉碎轻松随意的声音在伶舞身边响了起来:“这个就是你对待我这个师父的态度?”
伶舞愣了一下,看来玉碎的功夫还真的是属于那种深不可测的类型,已经到了收放自如的地步。
伶舞很清楚一点,若不是玉碎的功力远超于她,她也不会在他进来之后还是毫无所察,把进来的人当成是小玉。
每一个练武的人身上都会有和普通人不同的气息,功夫越高的人那种感觉就会越强,但是到了一定的级别,那种气息反而就会没有了。
看来这个玉碎已经达到这个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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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虽然有些惊骇,但伶舞脸上却一点神情都不露,等她慢慢地放下手里的书,抬眼看看玉碎的时候,眼里那抹不应该存在的惊疑也消失不见了,取代的是她惯有的淡泊。
“你怎么来了?”
笑问了一句之后,伶舞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等玉碎坐到椅子上才往下说:“难道你不用去教你那两个弟子吗?”
玉碎没有回答伶舞的话,反而是将身子往前倾,凑到离伶舞差不多半尺远的地方,和她的眼睛对视着:“但是,你不要忘记了,我的大弟子在这里啊。”
伶舞的丹凤眼就笑成了一条缝,轻笑出声:“师父这句话就奇怪了,伶舞只是伤势未好,所以还在这里修养,难不成师父忘记我受伤了不曾?”
这是她嘴里第一次对玉碎说出师父两个字,却像是叫了多年一样自然,让玉碎紧盯着她的眼神放缓了一点:“我怎么会忘记,只不过想着你的伤势应该好得差不多了,所以来看一下你。”
伶舞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我怎么感觉师父你来这里,不光是为了看我,而是有别的事情?”
伶舞很清楚一点,她的右肩胛这一次是伤上加伤,就算是有玉碎那样的灵药,也不可能在三个月之内恢复,她明白这个事实,相信玉碎更加了解自己的药物,怎么会觉得她的伤差不多好了。
她的话一出口,玉碎眼里就露出了满意的神情,轻叹一声之后悠悠的说:“你总是那么敏锐,能感觉到别人没有说出来的东西,现在看来,王爷的眼光果然是够厉害,别说我用一个徒弟换了你,就是用三个换你一个也不亏。”
对玉碎的赞赏,伶舞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轻挑了一下眉毛静静的看着他。
她知道要是自己接嘴的话,玉碎还会就着弟子这个话题说个没完。
伶舞很清楚的知道,玉碎来这里一定有事情,因为按照玉碎的习惯,每一次有事情的时候,他就会故意这样拖着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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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碎这样看似啰嗦,其实他是故意这样考验别人的耐心的,这个家伙天生就是喜欢看别人着急,好像这样他就会开心一点似的。
伶舞静静的看着玉碎等了一会儿,确定他还是还是一点开口的意思都没有之后,就径自低头翻开桌子上的那本秘籍,开始继续研究起来。
果然如伶舞所料,玉碎看到她这个样子,自己倒开始觉得有些无趣了,轻轻的咳了一声:“有时候我觉得你简直就是一个一点好奇心都没有人。”
玉碎对伶舞这个样子恨得牙痒痒的,她明明就知道自己是有事而来的,却一点都不着急。
这样简直就是对他这个喜欢看别人着急的人的一种折磨。
伶舞眼睛看着书,但眼角的余光却把玉碎的表情都看着眼里,心里暗笑两声,淡淡的说:“你这个师父一点都不合格,弟子努力学东西,你应该是感到高兴才对。”
“奇怪!”说完之后,她才抬眼正色的看着脸色有点黑的玉碎:“我怎么觉得你这个师父好像一点都不喜欢弟子用功。”
“你不要再装了!”玉碎脸色那种一贯就有的轻松随意早就不见了,用力咬了一下牙:“你是故意的。”
伶舞不置可否的瘪了一下嘴巴:“你实在要这样认为我也不反对。”
玉碎被伶舞的坦白弄得愣了一下,终于放弃和伶舞再讨论这个事情,直接把自己来的原因说出来;“今天我来这里的确是有事情。”
他笑了一下:“今天是五王爷的三十九大寿,等一下会来很多嘉宾,而王爷吩咐我带去你们三个过去赴宴。”
就算是伶舞一向以冷静自傲,但这一次她还是愣了一下。
按照她这段时间的了解,这个王府对外一向都不承认他们这些妾侍生下来的子女,他们就像是被豢养在王府里一样。
这一次这个算起来应该是她的生身父亲的五王爷又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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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确实想不到欧阳离会下这样的吩咐:“这一次还有谁?”
“除了你们,一个都没有了。”玉碎没有说正室的那三个也会去,因为他知道伶舞问的也不是他们三兄妹。
伶舞这一次还真的是愣住了,好一会儿这个才轻声问:“为什么?”
玉碎把伶舞好不容易才出现一次的仲怔看在眼里,却假装没有听到她的问话一样,径直站起身走到门口轻拍了一下手掌:“把衣服首饰都拿进来,帮十六小姐盛装打扮。”
虽然来到这个时代已经有差不多四个月了,但是伶舞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在这个时代里的女人的穿戴简直就是一种超负荷的事情。
虽然她不觉得难受,但这些东西足以影响她现在这个小身子的身手。
盛装打扮果然就是不同。
伶舞敢保证,现在在她头顶上的各种首饰加起来,宝石金银加起来,总数绝对超过了五斤。
伶舞现在的眼睛是看着大厅里谈笑风生的欧阳宣萱,准确的说法是盯着她头发上的那些首饰。
这样的头饰连她这个有功夫的人都觉得有些吃力,欧阳宣萱头上的东西起码是她的两倍,真的不知道欧阳宣萱这样一个一点功力都没有的人,怎么能在这样重负的情况下若无其事的保持着高雅的风姿的。
想到自己踏进大殿时,欧阳野和欧阳宣萱那两张突然僵硬,却在这种场合下不得不保持的笑容,还有就像是现在他们时不时朝自己怒视的眼睛,伶舞心里就觉得不虚此行了。
外面的九声火炮声示意吉时已到之后,大厅里鼎沸的人声顿时都静了下来,五王爷欧阳离从外面挽着一个人的手臂大声谈笑走了进来。
所有的人目光都在欧阳野身上,唯一伶舞在打量着欧阳离身边的那个人。
欧阳离什么时候都能看得到,但一个连欧阳离都要挽着手臂以示亲热的,可不是那么容易见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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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离什么时候都能看得到,但一个连欧阳离都要挽着手臂以示亲热的人,可不是那么容易见到的。
这个人的年龄看上去大约是四十出头,身上简简单单的穿了一袭纯白色的长袍,身上一点可以看出他身份的饰物都没有。
其实他也不需要任何饰物去说明他的身份,他自己的那张脸和气宇轩昂的气势就是最好的说明,就算是再没有眼光的人也能一眼都看得出他绝非泛泛之辈。
伶舞才打量了他几眼,他的眼睛就直视着伶舞了,看到伶舞只是一个眼神透彻十岁左右的小孩之后,他眼里骤然射出的精光瞬间消失,看上去和普通人完全没有区别。
看来他的身上的功力已经是达到了一定的功力,并不在玉碎之下。
伶舞并没有收回自己的目光,依旧用打量的眼神看着那个男子。
伶舞很确定自己的眼睛也不会让人看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对隐藏眼神这一点,她做的很成功,只要伶舞不愿意让别人看出来,就算是武功比她高深不少的人都想不到她是一个身怀绝技的人。
等那个男子把视线挪开之后,伶舞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把视线从他的身上移到欧阳离那张神采飞扬的脸上。
在刚才那种的情况下,她只是是硬着头皮继续打量下去,若是她突然收回自己的眼神,就是明显的告诉那个人,她察觉到了他的视线。
也就是把自己的身怀功夫的事情暴露了。
跟在欧阳离身后走进大厅的玉碎,从走进来之后,他的眼睛就一直在看着伶舞他们三个弟子,伶舞的反应都落在他的眼里,他在眼里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之后,就躬身对欧阳离道:“王爷,吉时已到,不若我们还是请振国王先入席如何?”
伶舞已经低垂下去的眼眸里出现一丝笑意,她很清楚玉碎是想帮她把刚才那个男子对她产生的疑虑打消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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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已经低垂下去的眼眸里出现一丝笑意,她很清楚玉碎是想帮她把刚才那个男子对她产生的疑虑打消掉。
虽然那个男子眼里的疑虑已经打消,但他方才收回视线之后,还是意味深长的又看了她一眼。
欧阳离豪爽的点点头:“来,振国王这边请!”
他现在这个粗鲁豪爽的样子,和平时在王府里的神情完全不同,这个发现让伶舞更加觉得这个宴席的确值得一来,可以发现很多平时都无法察觉的事情。
等所有的人都落座之后,欧阳离脸上那种莽夫的笑容就更加重了,憨笑几声之后重重的拍一下自己的大腿,又抬手摸摸头:“振国王是本王平时请也请不到的贵客,想不到今天竟然如此赏脸,今日本王一定要和振国王来一个一醉方休!”
振国王淡笑出声:“五王爷言重了,本王只是平时公务繁忙,又不喜交往,哪里是赏不赏脸的问题,要是这样的话,本王就先自罚三杯。”
“好!”欧阳离又重重的拍了一下手:“久仰振国王素来是一个爽朗之人,今天一聚,果然如此。”
他的眼珠一转,手指凌空勾了一下:“宣萱,你们过来!”
看到伶舞他们三个还站在原地不动,欧阳离再次出声:“伶舞,你们也过来见过振国王。”
等伶舞他们都施完礼之后,玉碎在一旁笑道:“两位王爷,在下有一句话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欧阳离怒哼一声:“有话就说!一个男人怎么能那么婆婆妈妈的。”
玉碎干笑了两声:“在下今天突然看到振国王的世子就想到了一件事情,听闻世子尚未定亲,而我家三小姐也......”
他的话还没有落音,欧阳离就猛地站起来,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了:“这个主意不错,只是不知道振国王......”
伶舞冷眼看着他们两个演戏,看来这一切都是他们早就安排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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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冷眼看着他们两个演戏,看来这一切都是他们早就安排好了的。
从一个多月前欧阳芳华的回府,都是他们为了今天的事情做的安排。
看来这个振国王的来头实在是不小,最起码让欧阳离觉得值得用他正室所生的欧阳芳华去交换。
伶舞不用想就知道,振国王一定不会拒绝这门亲事,就算是他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欧阳离在酒宴上大众说出这样的请求,他都没有办法拒绝。
和伶舞预料的完全不同,振国王站起身拱手道谢之后,居然还是直接开口拒绝了欧阳离的提亲;“五王爷,此事万万不可!”
不仅仅是伶舞感到意外,就是欧阳离和玉碎都有些发怔的看着振国王。
本来所有的来客的注意力都在他们谈话上面,听到振国王的话之后,大厅里顿时寂静了下来,整个大厅都陷入了一阵说不出的尴尬中。
这个时候只怕是落一根针到地上,所有的人也都能听得到。
偏偏振国王似乎感觉不到身边那种紧张的气氛一样,脸色一点都没有变,就是那儒雅的笑容也是依旧:“多谢五王爷的好意,但本王也只能是心领了,本王相信大家都知道一件事情,我这个儿子......”
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身后把一直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的一个少年拉了出来,怜爱的帮他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之后才幽幽的说:“不知道本王是不是做了什么得罪天下人的事情,唯一的一个儿子居然是一个什么事情都不懂的傻子。”
伶舞皱了一下眉头,她实在不怎么相信向振国王这样的人能生出一个傻子。
但振国王拉着的那个俊俏得不像话的人脸上的傻笑却让她还真的说不出话。
五王爷本来黑沉的脸色一扫而光,大手一挥:“要是这个原因,振国王就不必多虑了,我看事情就这样定了。”
振国王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抬眼看着欧阳芳华:“这样是不是太过于委屈......”
欧阳芳华红着脸甜甜一笑,她什么都不用说,已经把她的心思说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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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从太子行宫的院墙上跳出来,她心里对自己很满意。
她已经成功的完成了这一次的任务,而且完成得相当的漂亮,就是得手之后,行宫里面居然还是寂静无声,都没有一个人察觉他们的太子妃已经被一个刺客杀掉了。
想到刺客这个词,伶舞就皱了一下眉头。
这个是这个时代用惯了的词,虽然说意思一样,但伶舞还是觉得杀手更好听一点,更适合她这个人的感觉。
她很喜欢那个杀字。
等她从院墙上无声无息的落到地上的时候,她的心里莫名的升起了一种不对劲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是人的视线造成的,而且是高手在黑暗里对她直视才能造成的这种感觉,这个人的眼神似乎已经凝聚成了一个实体,让伶舞心里产生了一种难受的感觉。
伶舞虽然感觉到了,却除了眼眸变得冷一点之外,还是按照她既定的路线撤退。
等她走到离五王府差不多一半路程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身子骤然停在街心,回身俏生生的静静的望着自己方才走过的路。
当一身红妆的她静止不动的时候,竟让整个夜似乎变得有些诡异起来。
按说她身上那艳丽无比的红妆,在夜里应该是一个显眼的颜色,但是她定住的时候,却让人有了一种和整个夜色融为一体的感觉。
似乎她本来就是黑夜的一部分。
这种视觉上不可能出现的冲突居然让伶舞在夜里造成了。
伶舞似乎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就是这样静静的站着不动。
从太子府邸到这里,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都没有消失过,就像是现在,她也知道那个人的视线还是落在她身上。
伶舞自信自己在这五年中,把自己在那个时代就精通的潜伏术和现在这个时代的功夫融汇之后,已经是可以达到万无一失的感觉了。
却想不到在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就遇到了这样一个绝顶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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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静静站在夜里,眼睛也像是融入了黑夜一样,和那个人种有若实质的眼神比起来,伶舞眼里的那种淡泊就像是黑暗虚夜,空荡到让人什么都感觉不到。
停了一会儿,伶舞感觉到那双注视着自己的眼神突然消失,就在同时,从暗处终于走出来一袭白色的身影,笑吟吟的说:“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他的视线根本就像不受暗黑的阻挠一样,清楚的看到了伶舞的相貌。
伶舞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倒不是因为这个对手高深莫测的功力,而是在她看到这个男子的相貌时,产生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伶舞的眼睛同样不受夜色的影响,把眼前这个男子的相貌看得清清楚楚。
如果说喜着红妆的伶舞是一个天生适合在夜里活动的妖魅,那么,这个男子就和她恰恰相反。
他什么都不像,就像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到看到美人就两眼发直的正常男人。
他看着伶舞时,嘴角那抹不怀好意似笑非笑的笑意,用惊艳的眼神打量着伶舞时的神情,完全就像是一个富家公子在夜游时遇到一个美人后那种色迷迷的表情。
就差没有上前摸摸伶舞的下巴叫一声小美人了。
伶舞往上挑的丹凤眼微眯了一下,她居然有一种吃不准自己到底见过这样一个人的感觉,她对自己的记忆力一向都很清楚,只要是她见过的人,就绝对不会忘记。
但是对于眼前这个似曾相识的人,她怎么样都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了:“你是谁?”
这个人现在的样子只是装出来的,伶舞很清楚的知道,刚才那种有若实质的眼神,就是这个看上去像一个登徒子一样的人发出来的。
“你很美!”男子没有回答伶舞的问题,反而是自顾自的轻叹了一口气:“但是你的声音能不能不要那么冷,这样一点人气都不带的声音会破坏你的美的。”
伶舞用同样的语气问出一成不变的第二次问话:“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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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用同样的语气问出一成不变的第二次问话:“你是谁?”
男子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美人,你知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伶舞皱了一下眉头,高手她遇得多了,每一个高手基本都有他特有的气势,有冷静的,有邪魅的,有杀气重到让人看见就忍不住想逃跑的,也有像玉碎那样谈笑间杀人于无形的。
但是像这样一个痞子似的她还真的没有见过。
那个男子等不到伶舞的回答也毫不在意,反而是嬉皮笑脸的说:“我现在只想让把你那樱桃小嘴堵起来,不让你再用那种冷冰冰的语气说出让我伤心的话。”
伶舞轻挑一下眉毛,淡淡的说:“这件事情很简单,只要你有能力把我杀了就行了!”
死人,本来就不会说话,不管是冷冰冰的话还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