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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欧阳芳华和玉碎比较起来,就完全是两码事了。
和玉碎这一双手比起来,欧阳芳华的手只能说是一双三岁的小孩子玩泥巴的手的了。
玉碎将伶舞和凌云两个人的神情看在眼里,微微的勾了一下嘴角:“怎么样?若是你反悔了,我刚才的话同样也有效。”
伶舞往凌云的方向看了一眼,看到他虽然凝重却也还是平淡无波的样子,浅笑出声:“凌云......”
凌云侧脸瞥了伶舞一眼,突然嘻嘻一笑,嬉皮笑脸的打断伶舞的话:“你是不是突然发现,我其实还是不错的,想和我许下来生的诺言啊?”
“貌似我现在还没有这个想法。”伶舞没好气的瞥了一眼凌云,她只是想叫凌云不要再插手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伶舞还是从玉碎的反应上看出来,他对凌云是振国王世子的身份还是颇有顾忌。
情斩指玉碎瓦全2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伶舞还是从玉碎的反应上看出来,他对凌云是振国王世子的身份还是颇有顾忌。
有玉碎这个强大的对手,就算是再加上一个凌云也是无济于事,只是多一个人送死而已。
听到伶舞的回答之后,凌云的脸马上就垮下来了,哀怨的瞥了一眼对她的哀怨视若无睹的伶舞,夸张的叹息出声:“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女人,就是快死了,都不给我一点安慰,就知道伤人的心。”
伶舞静静的看着凌云,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上勾了起来。
这个凌云分明就是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故意用嘻笑的话岔开不让她说出来。
“好吧。”伶舞眼角的余光已经有些变脸的玉碎看了一眼,挑了一下眉头,对着凌云盈盈一笑:“那我也就勉为其难的邀请你定下来生,好不好?”
如她所料,玉碎的脸色顿时变得更难看了,同时也忍不住冷哼出声:“死到临头,还有心情说情话。”
伶舞眼波流动,瞥一眼有些醋海翻波的玉碎,脸上却是神色为之一黯:“难得凌云对我一片真心,我不趁早帮下辈子定下他这样的人,岂不是傻子?”
“看来伶舞你果然是识货的人。”
凌云眼睛一亮,嬉皮笑脸的走到伶舞身边,拉起她的手:“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
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脸上笑意盎然:“那就一起死。”
伶舞的话音未落,她和凌云就同时往因为他们牵手,骤然间有些黯然失神的玉碎攻去。
看着玉碎肩膀上流出来的血,慢慢的在白色的衣服上扩散,已经退回到远处站立着伶舞和凌云相视一笑。
但他们看到的却还是对方眼里的惋惜。
他们刚才说的这些话,就是想让玉碎因情失神,有时候情比任何一种武器都要厉害。
却想不到玉碎虽然如他们所料的变得有些失魂落魄,还是在最短的时间内避开了要害攻击。
情斩之玉碎瓦全3
却想不到玉碎虽然如他们所料的变得有些失魂落魄,还是在最短的时间内避开了要害攻击。
玉碎低头看一眼自己肩膀的血迹,眼眸先是一冷,随即轻笑出声:“不错嘛,你们两个还真有默契。”
伶舞侧脸和凌云相视一笑,玉碎说得没错,经过刚才和那些侍从的那一场拼杀,从生死走过来,他们两个人的确有了一种生死与共的默契。
只要对方一个眼神和举动,都会知道对方想做什么,立即全力配合。
因为生一起生,死一起死。
玉碎脸色更是难看,心里的杀机更甚,却依旧有些迟疑。
对于伶舞,他还是没有那一份把握,在下手的时候可以毫不犹豫。
玉碎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他不知道若是自己真的用这一双手将自己心爱的人杀死之后,以后的岁月怎么样去面对自己。
当下手掌往上翻开,手臂轻扬:“我想,你们也知道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了,又何苦一定要逼我动手,不如自行了断。”
“功夫再高又如何,再高的功夫也只能杀死我一次,我就不信,功夫高还能杀了又杀。”对玉碎的话,伶舞喟然一晒:“反正都是死,玉碎你又何必那么啰嗦?”
看着沉着脸不言语的玉碎,伶舞随即勾了一下嘴角,讥讽的笑笑:“玉碎,难不成你对我还下不了手?你还真的是一个可怜虫,杀,舍不得杀,放,又不敢放。”
玉碎心里苦笑一声,终于摇摇头:“没错,我的确不敢放了你,因为那样死的就是我。”
他咬咬牙,眼神顿时凌厉起来,轻悠悠的笑道:“我想,你们这一次不会还那么傻让我先出手了吧?”
伶舞感觉到玉碎浓烈的杀气,脸上不由习惯性浮起淡淡的笑意,一言不发,手里的簪子随着她快速前进的身形,在夜空中划出一条直线。
情斩之玉碎瓦全4
伶舞感觉到玉碎浓烈的杀气,脸上不由习惯性浮起淡淡的笑意,一言不发,手里的簪子随着她快速前进的身形,在夜空中划出一条直线。
她的出手一向都是如此,从来都没有任何曲线。
凌云亦是嘴角轻扬,配合着伶舞的举动往玉碎攻去。
他们的进攻都异常的凌厉,心里却都有着淡淡的苦涩,明知道玉碎的功夫根本就不是他们能抵挡的,却还是要拼。
伶舞眼睁睁的看着玉碎的手掌击向自己的胸膛,脚下用力,身子快速的往后退去,却已经来不及,胸口依旧感觉一闷,到落地的时候,往后退了几步在站稳身形。
凌云在她被击退的同时,已经被玉碎的另一只手击飞。
望着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的凌云,伶舞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一次注定难逃。
玉碎脸上一派木然,完全看不出他心里有任何波动,伸手往伶舞的方向勾勾手指,轻笑出声:“再来。”
伶舞强忍住胸口那种差不多让她喘息不过来的剧痛,握着簪子的手指一紧,和已经站起身的凌云同时毫不犹豫的往玉碎的方向扑去。
在他们身形刚动的时候,一声飘渺的轻音响起。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声琴音,竟让杀招已经发出去的玉碎的动作为之一顿。
紧跟在这一声轻音后面的是更为飘渺的琴音。
在这个杀戮的月夜中,飘渺的琴音如情人的倾诉,又似两小无猜你侬我侬,情意绵绵之处却又让人黯然神伤。
人间谁能无情,只要是有情的人,在这样的月色下,在这样的琴音下,都会勾起心里的绵绵情意。
而玉碎现在要杀的是他深藏在心里的人。
玉碎的仲怔只是一瞬间,往伶舞颈部击落的手掌在顿了一下之后,还是按照既定的路线往前拍去。
情斩之玉碎瓦全5
玉碎的仲怔只是一瞬间,往伶舞颈部击落的手掌在顿了一下之后,还是按照既定的路线往前拍去。
他的手掌拍实了的时候,玉碎却楞住了。
像他这样的高手,对自己每一个出手都会预知有什么样的结果,特别是什么时候能击中对手。
现在他的手掌应该离伶舞的颈部还有三寸的距离,但是掌心里却提前传来了击中的感觉。
那种击中对方之后,对方骨头碎裂的熟悉感觉,这一次却又是那么陌生。
在玉碎愣住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抓住了他还按在目标上的手,这个不可能出现的事情让玉碎更是愣了一下,凌云已经被他击到在地,伶舞的两只手都在他的监控范围里,怎么会出现在这个角度抓住他的手。
而且,伶舞不是已经被他击碎了颈骨,怎么又还能抓住他的手?
就在玉碎愣住的时候,伶舞手里的簪子就插到他的心脏里了。
伶舞身后的伶飞,手指紧紧的抓住玉碎的手腕,苍白的脸更是变得越发惨白,轻笑了一下:“师父,你忘记我们是两个人了。”
玉碎击中的不是伶舞的颈部,而是伶飞的手臂。
在玉碎手掌离伶舞还有三寸的时候,伶飞突然伸出手臂挡在了伶舞前面,又强撑着痛苦抓住了玉碎的手腕。
伶舞有些仲怔的看着自己刺入玉碎的簪子,她本开就做好了必死的打算,却想不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局。
玉碎苦笑一声,本来冰冷的眼神出现了一丝柔情,另一只手抬起来,轻抚过伶舞的脸颊,浅浅一笑:“你可以走了,却不会有自由。”
伶舞任凭玉碎的手指轻抚过她的脸颊,连一点闪避的意思都没有。
在这个时候,她已经感觉不到玉碎心里的杀意。
甚至于开始怀疑,这一切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玉碎平静的笑脸让她的心里突然有些梗咽起来。
情斩之玉碎瓦全6
甚至于开始怀疑,这一切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玉碎平静的笑脸让她的心里突然有些梗咽起来。
“现在,我可以不做你说的可怜虫了。”
玉碎笑笑,手指颓然失力往下搭去,身子也往后仰落。
伶飞的力道已经抓不住玉碎往后仰的身子,抓着他的手指也顿时松开了。
伶舞犹自失神的紧握着手里的簪子,玉碎往后倒的身子让她下意识的一把扶住,玉碎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骤然抓住伶舞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前面,微微的勾了一下嘴角。
那抹笑意只是盈盈一现,就固定在他的嘴角上。
看着玉碎嘴角的那抹不应该有的笑意,伶舞深吸了一口气,从来没有一次现在一样,她心里对杀人产生了这样憎恨的感觉,若是可以,她真的不愿意再杀一个人。
伶飞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臂,让伶舞很快的从仲怔中醒过来,必须立即找一个地方帮伶飞救治,要不然只怕她也熬不过今夜,当下弯腰轻轻将手里扶着的玉碎放到地上。
伶舞将手从玉碎的手掌里抽离,离开他胸膛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手背滑过的地方有些不对。
她手背上原来应该是压着一个硬物的一角。
伶舞心里不由得一动,玉碎最后强撑着的举动,应该不是无缘无故的。
心思转念之处,伶舞轻轻的打开玉碎胸前的衣襟,看到在他胸膛的地方有一个用油纸包得妥妥当当的小包袱,不由拿起来放到自己的怀里。
若是她没有猜错,玉碎的动作就是想告诉她这个东西。
“走吧。”
已经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的凌云捂着胸口走到伶舞身边,看着她有些黯淡的脸色,不由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在伶舞的脸上,根本就没有一点死里逃生的感觉。
听到凌云的声音,伶舞勉强提了一下嘴角:“走吧。”
远避尘世1
听到凌云的声音,伶舞勉强提了一下嘴角:“走吧。”
跃到围墙上,伶舞心里那种死里逃生的感觉才出来,为了挑出这个围墙,她失去的东西太多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伶舞仔细的听辨了一下那飘渺的琴音传出来的方向,伸手朝凌云招了一下手,就直接往那个方向走去。
这个世界上,能谈得出让玉碎的动作都为之一顿的琴音,除了南宫轩又还能有谁?
只要听过他琴音的人,不管隔多久,都不会忘记。
随着琴音的渐近,伶舞的脚步也越来越快,快速的转过一个弯之后,在另一条街心中,伶舞就看到了南宫轩。
这条街是属于五王府的私人街道,在街道的两旁除了郁郁葱葱的松数之外,并没一户人家。
正月十五的月色透过树枝落到地上,南宫轩一身白衣,月光和白衣相映,让他仿若被盈盈光芒包围着。
南宫轩是一个不管在任何地方,你第一眼看到的永远是他的那种人,这一次也不例外。
在这条街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放了长长的一溜马车,南宫轩就坐在中间的一辆马车旁边的一个蒲垫上,身边或站或坐着他的侍从,那把本来在琴童背上背着的琴就放在他身前的小几子上。
不管有多少人,伶舞的视线还是第一个准确无误的停留在了南宫轩的身上。
在伶舞的视线落在南宫轩脸上的同时,他的手指也按到了琴弦上,所有飘渺的琴音都哑然而止。
他的眼睛也已经望着伶舞了,眼睛和伶舞对视上的时候,里面就布满了笑意。
伶舞杨了一下嘴角,和凌云径直越过那些侍从走到南宫轩的身前。
看着他那张温文尔雅的笑脸,轻笑出声:“南宫太子好雅兴,居然在这样的夜里,在这个无人的街道深夜挑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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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那张温文尔雅的笑脸,轻笑出声:“南宫太子好雅兴,居然在这样的夜里,在这个无人的街道深夜挑琴。”
“若是我说,我是特意在这里等你的。”南宫轩将身前的小几子往前一推,用眼神示意琴童将琴收妥,才浅浅一笑,站起来笑看着伶舞:“不知道这个理由是否让伶舞你满意?”
等南宫轩笑吟吟的说完之后,伶舞先是点点头,随即脸上又是一沉:“只是不知道南宫太子又是怎么知道伶舞会在这里?”
她看着南宫轩的眼神有些冰冷,若是说南宫轩这一次又是有未卜先知的预感,未免也太巧了。
伶舞问完之后,心里随即也升起浓浓的苦涩,她实在不知道,在这个世界是否还有能相信的人。
“若是我说是我算出来的,”看着伶舞因为他这句话越发冷寂的眼眸,南宫轩柔柔的笑了一下:“只怕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他突然走到满是鲜血的凌云身边,拱手做了一个辑:“相信南宫轩没有误了凌云世子约好的时间。”
凌云先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脸上随即泛起笑容,躬身还了一个礼:“南宫太子果然是信人。”
伶舞心里怔了一下,随即心里升起一些愧疚,原来南宫轩是凌云预先约过来的,难怪会在这个时候,在这个王府的私人道路上等候。
南宫轩似乎看出伶舞心里的想法一样,温柔的笑了一下,随即抬眼望了一下天色:“凌云世子和我约好的时间已经过了不短的时间,方才我因为在此等待得有些乏味,就随意的挑了一会儿琴,想必没有为你们添什么麻烦吧?”
伶舞和凌云对望一眼,同时摇了一下头。
若不是南宫轩及时出现的琴音,只怕玉碎的手也不会滞涩那么一下,死的绝对不是他,而是现在还活着的三个人了。
南宫轩轻扬嘴角:“若是伶舞你在此地没有别的事情了,我是否可以邀请你到西武国游玩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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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轩轻扬嘴角:“若是伶舞你在此地没有别的事情了,我是否可以邀请你到西武国游玩一段时间?”
看到伶舞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之后,南宫轩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声音也柔到了极点:“若是伶舞你不想去,我也不能勉强,只能说是我南宫轩没有福气,不能带伶舞游玩了。”
他看着伶舞的眼里有着意味深长的味道,让伶舞的苦涩的淡淡一笑:“南宫太子想必早就听说过伶舞的事情了,又何必还要问。”
南宫轩永远都是这样的人,他想将伶舞带出这个充满杀机,她已经呆不下去的东陵国,却绝对不会用帮助人的口吻说话,就好像他还要求着伶舞跟他一起去一样。
南宫轩挑了一下眉头,抬眼看着眼神有些黯淡的伶舞,一时之间竟然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伶舞和欧阳曦的事情他的确听过,但在这个时候,他怎么能在伶舞面前说起,只能是轻声说道:“若是伶舞你愿意,我今夜就启程会西武国,你们就跟我一起走,如何?”
“今夜就走?”
反而是伶舞根本就像没有事情一样,往周围的停放着的那些马车和侍从看了一眼,心里想起一件事情,用力皱了一下眉头:“很抱歉,也许伶舞还真的不能跟你同行了。”
南宫轩有些诧异的看着伶舞,却没有一句的追问,只是惆怅的轻叹一声:“是吗?”
“是的。”伶舞侧脸望了一眼,头搭在她肩膀上,已经因为伤势和虚弱昏迷过去的伶飞:“我还要帮她找一个大夫,你们今夜就要启程,东陵国离西武路途遥远,我怕她受不了这一路的颠簸。”
听到伶舞的理由之后,南宫轩的脸色明显的就松了一口气:“原来她受了重伤,那你还不赶快放她下来。”
看到伶舞微微蹙眉,侧脸和凌云交换了一个眼神,南宫轩摸了一下鼻子,胸膛就挺得比以往直了一点:“难道你们都看不出,我不光会弹琴,更是一个好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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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伶舞微微蹙眉,侧脸和凌云交换了一个眼神,南宫轩摸了一下鼻子,胸膛就挺得比以往直了一点:“难道你们都看不出,我不光会弹琴,更是一个好医生?”
南宫轩自信满满的样子,让伶舞的眼睛也跟着亮了一下。
让她眼睛更亮的是南宫轩接下来的话:“而且,我是一个讲究舒适的人,对别的事情都没有什么要求,但是有一点是绝对要的。”
他走到身边的马车前面,伸手抚摸了几下那拉着车的马匹上的鬓毛,帮它本来就光滑的鬓毛梳理得更加顺,微微勾了一下嘴角。
南宫轩刚准备开口说,却被站在他身边,已经将琴收好,斜背到背上的琴童抢先说出来:“我家太子什么都好说话,就是出游的时候,他的马车一定要好。”
他走到伶舞身边盈盈一笑:“伶舞姐姐,就是这些拉车的马,都是我们太子叫人特意培训的,要是你坐过了这个马车,就知道我们的马车又快又稳,一点颠簸都没有。”
到了琴童笑出来的时候,伶舞才发现一件事情,她一直以为的琴童是男孩子,现在她才发现,原来琴童竟然是一个巧兮笑兮的女孩子。
当下微微的勾了一下嘴角,淡淡的笑道:“是吗?”
琴童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伶舞往凌云的方向望了一眼,看到他微微颌首之后,也随即点点头:“你帮我帮她放下来吧。”
凌云的手刚伸出来,琴童的手指就碰到那个结上面了,在下一秒却被伶舞快速的抓住手腕,往外一推:“记住,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碰她。”
伶舞似乎没有看到琴童委屈的样子,径直转身让凌云帮她将伶飞结下来。
南宫轩静静的看着伶舞的举动,看到她推开琴童的时候,挑了一下眉毛,却一言不发,伸手往自己身边的马车一指:“将她放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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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轩静静的看着伶舞的举动,看到她推开琴童的时候,挑了一下眉毛,却一言不发,伸手往自己身边的马车一指:“将她放到这里。”
等伶舞将伶飞抱上马车之后,南宫轩微微皱了一下眉毛,有些迟疑,但终究还是轻声说:“伶舞,你能不能下来?”
伶舞皱了一下眉毛,低头看了昏迷中一点防备能力都没有,苍白着脸躺在她身边的伶飞,又看看站在马车边上含笑的南宫轩:“为什么?”
南宫轩温柔的笑笑,似乎根本就看不到伶舞眼里防备的眼神,轻声解释:“我有一个怪毛病,就是在我帮别人疗伤的时候,若是有别人在旁边,就没有办法静下心来治疗。”
看到伶舞又低头望了一眼伶飞之后,南宫轩的挑了一下眉,静静的等着伶舞做出选择。
伶舞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随即放开伶飞的手,从车厢里跳了下来,伶飞实在是太虚弱了,若是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只能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
南宫轩在伶舞跳下马车的时候,微微浅笑:“若是没有什么意外,我们就启程了。”
伶舞望着车厢里面如淡金色的伶飞,深吸了一口气:“你确定她会没有事情吗?”
“伶舞。”
本来已经躬身准备钻进马车的南宫轩顿时停下了自己的举动,翻身从马车上跃了下来,走到伶舞的身边,用手指点了她的鼻子一下:“难道,你就那么不相信我?”
伶舞被南宫轩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愣了一下,随即加将脸不着痕迹的撇开。
沉吟了一下之后,伶舞才看着因为她撇开脸略显尴尬的南宫轩,盈盈一笑:“我只是放心不下她,其他的倒没有什么。”
她骤然眯了一下眼睛:“反正我在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她,她是我从老天爷那里夺回来的,若是谁还将她再抢走,我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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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骤然眯了一下眼睛:“反正我在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她,她是我从老天爷那里夺回来的,若是谁还将她再抢走,我只能......”
南宫轩心里轻叹出声,抬手轻轻的摸了一下伶舞身上被血浸湿的衣服,摊开手掌看着染在他手指上的斑驳血迹,将手指慢慢的握上,轻轻的摇了一下头。
沉吟了好一会儿之后,终于笑道:“这个天气冷,你身上又湿透了,还是去换一件衣服先,等一下她好了,我自然会叫你。”
伶舞迟疑了一下,终于默然的点点头。
一直站在她身边捧着一身衣服的琴童到了这个时候才嫣然一笑:“伶舞姐姐,跟我过来吧。”
伶舞斜倚着马车的车厢壁,看着在她身边,用手臂当枕头,躺在她身边的凌云,微微蹙眉:“凌云,南宫太子真的是你邀请来的吗?”
“是!”
几乎是没有一点停顿,凌云就说出了答案,但这个答案让伶舞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仔细思索了一下,伶舞索性坐直身子,低头望着凌云:“我想知道为什么玉碎会因为你是振国王的世子,就对你心有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