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天了,凌云的很多举动都让伶舞觉得有些不对劲,只是很多只是抓不到的感觉,不像是这两件那么明明白白的感觉到什么地方不对。
“也许是因为我振国王手里握着的兵权吧。”凌云依旧悠闲的仰面躺在车厢里,慢慢的说道:“你应该也知道,在这样的局势下,谁也不愿意得罪一个手里握着兵权的王爷。”
伶舞静静的盯着凌云,看到他对自己目光毫不在意的样子,浅浅的笑了一下:“是吗?”
“是的。”
凌云的回答几乎是想都不想的,直接就那么冲口而出。

伶舞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斜斜的瞥了凌云一眼,身子又往后靠去,在车厢里沉寂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她轻轻的话语声才传了出来:“原来,我们之间还是有秘密的。”
远避尘世7
伶舞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斜斜的瞥了凌云一眼,身子又往后靠去,在车厢里沉寂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她轻轻的话语声才传了出来:“原来,我们之间还是有秘密的。”
凌云的身子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没有什么反应,但伶舞还是很清楚的感应到,凌云的身子僵了一下。
伶舞将已经插到头上的簪子摘了下来,将头顶盘得结结实实的发髻抓乱,用手做梳子慢慢的梳理着,看着凌云的眼神里多了一丝说不出来的苦涩,轻叹一声之后悠悠的说道:“我还以为像我们这样从生死中一起闯过来的人,应该不会有什么秘密。”
凌云皱了一下眉头,默默的翻了一个身。
伶舞轻轻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从玉碎身上拿到的油布包,用手轻抚了一下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去的一丝血迹,手指也有些颤抖起来。
隐隐约约之间,她有些猜得到玉碎留给她的是什么东西。
深呼吸了几下,伶舞将手里的布包打开,看到上面的几个大字,心里顿时梗咽了一下。
玉碎留给她的是幽离界的秘籍。
她的脑海里也不由自主的泛起了玉碎倒下去之前,手指轻抚过她脸颊时说出来的那句话。
“你可以走了,却不会有自由的。”
伶舞手指再一次的抚摸过油布上面那一丝应该是玉碎心头之血的血迹,将身子无力的靠在车厢的木壁上。

马车才停下来,车帘就被一双手从外面掀开了,琴童笑吟吟的脸出现在伶舞的视线里:“伶舞姐姐,我家太子让我过来告诉你,你朋友已经没有事情了。”
伶舞眼睛一亮:“伶飞?”
“应该是吧。”琴童重重的点点头,随即娇嗔的瞥了一眼伶舞:“那是你的朋友,又没有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我怎么知道她叫做伶飞还是伶什么啦。”
远避尘世8
“应该是吧。”琴童重重的点点头,随即娇嗔的瞥了一眼伶舞:“那是你的朋友,又没有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我怎么知道她叫做伶飞还是伶什么啦。”
“凌云,”伶舞回首看着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的凌云笑笑:“伶飞没有事情了。”
凌云猛地坐起来,笑看着伶舞:“开心了?”
伶舞淡淡一笑,她心里的确开心,以往平淡惯了的语气中终究还是有一丝不明显的笑意:“你说呢?”
琴童对伶舞对她的冷淡,有些懊恼的微微撅了一下嘴唇:“那伶舞姐姐,你过去看一下你那个叫伶什么的朋友吗?”
伶舞眼眸一冷,直视着琴童:“以后,你要是还想说话,最好说话的时候注意一点。”
她干净利索的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去,直接往后面那个马车奔去,走了几步之后,她猛地转身看着琴童:“她叫伶飞,不是伶什么,若是我下次再听到你这样叫,我保证你这辈子什么都叫不出来。”
名字,虽然不重要,却是一个人活着的象征。
特别是她们这样的人。
伶舞跳下马车的时候,就看到南宫轩已经站在马车下面了,说完这句话,她径直扔下撅着嘴的琴童,往南宫轩的方向走去。
等伶舞走到南宫轩身边之后,他就有些疲惫的笑笑,眼睛往帘子遮得严严实实的车厢望去:“去看看吧。”
伶舞咽了一下喉咙,说实在的,她有些不相信南宫轩能从死神手里,将本来就已经体力耗尽之后,又受了重创的伶飞救回来,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努力去做而已。
有些颤抖的手指仅仅将帘子掀开一条缝,伶舞心里就松了一口气。
一脸苍白的伶飞虽然气若游丝,但绝对是一个活人。
只要活着,什么都会好。
但是南宫轩的脸色突然变了一下,变得有些愧疚有些难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侧脸对用手捏着帘子的伶舞沉声说道:“伶舞,对不起。”
远避尘世9
但是南宫轩的脸色突然变了一下,变得有些愧疚有些难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侧脸对用手捏着帘子的伶舞沉声说道:“伶舞,对不起。”
伶舞闻言微微蹙眉,本来欲跨上马车的动作停了下来,侧脸看着南宫轩。
她就是那么静静的看着,什么都不敢问,生怕问了之后南宫轩嘴里说出来的答案会是她不愿意听到的。
南宫轩咽了一下喉咙,低低的说道:“她的性命虽然没有大碍了,但是她的手......”
伶舞的心顿时沉了下去,伶飞帮她挡了一下玉碎击向她颈部的那一掌,而且是用她的手臂去挡的。
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在一点都不抵抗的情况下,抵挡住玉碎的那一击。
她不能,伶飞也不能。
“她的右臂手骨已经完全碎裂,很多碎裂的骨头也刺入到了肉里,若是不及时处理好,只怕会危及她的性命。”
南宫轩勉强笑了一下,避开伶舞骤然睁大的眼睛,看着车厢里昏迷中一动不动的伶飞:“所以,刚才我已经将她的右臂给......”
伶舞抓着帘子的手慢慢的放开,突然一把抓住南宫轩的衣领,一字一句的问道:“你为什么在动手之前不和我商量?”
南宫轩强笑了一下,并没有为自己的行为分辨,但是伶舞的手却慢慢的松开了。
其实她也明白,就算是南宫轩跟她商量了又怎么样,南宫轩说得没有错,伶飞的右手臂若是不截掉,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她被那些碎骨破坏掉的右手臂拖死。
这样重的伤,就算是在她原来那个医术比较先进的时空里,也是医学界束手无策的事情,在这个时代她又能如何。
可是,没有了右手的伶飞,相当于功夫都没有了,她以后怎么办。
一个没有了武功的杀手,就相当于一个废人一样。
~~~~~~~~晚安~~~~~~~~~~~~~~~~~
远避尘世10
“伶舞,是你在外面吗?”
就在伶舞有些心烦意乱的时候,伶飞虚弱的声音从车厢里传了出来“我知道是你,进来陪陪我好不好。”
伶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咽了一下喉咙,伸手掀开了车厢上的帘子。
等她的脸出现在伶飞眼里的时候,又泛起了淡淡的笑容:“你怎么样?”
“我很好。”
伶飞的话让伶舞心里更是有些难受,她不知道伶飞若是知道自己的右臂没有了,会不会还能这样说。
“伶舞,”伶飞勉强勾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应该算得上是笑的笑容:“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看到伶舞抿着嘴垂眼摇摇头,伶飞就用眼睛瞥了一下自己被被子遮住的肩膀,轻轻的说:“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因为我的手臂难受,是不是?”
伶舞骤然抬眼看着伶飞:“你知道了?”
伶飞叹息出声:“我本来就知道啊。”
“那你......”伶舞欲言又止,担心自己的言语会刺激到伶飞。
“那我为什么还是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是吧?”
这个时候,需要宽慰的反而变成了宽慰的人了,伶飞眼里带着亮光,嘻嘻一笑:“难道你忘记了,就算没有右手,但我还是有左手啊,很多事情有一个手做就行了。”
伶舞默然的望着伶飞的眼睛,呐呐的说出自己心里的担忧:“但是,没有了右臂,你的武功。”
其实不用伶舞说出来,伶飞心里也知道伶舞担忧的是什么,咽了一下喉咙后笑笑:“我已经不再是杀手了,要不要功夫都无所谓,何况,我还有左手。”
她的语气带着笑意:“我想做一个平凡的人,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已经想了很久了,现在马上就要实现了,为什么我还要难受?你忘了,什么都行,只要活着就好。“
伶舞勉强提了一下嘴角:“那好,到了西武国,我们就找一个好地方过平凡的生活。”
远避尘世11
伶舞勉强提了一下嘴角:“那好,到了西武国,我们就找一个好地方过平凡的生活。”
她身后帮伶飞将额头上那一抹有些凌乱的发丝理顺:“你睡吧,我先出去了,你有什么事情就叫我。”
看着伶飞闭上眼睛,伶舞几乎是带着逃避的心情跳下马车的,她知道伶飞心里其实不是像她表面上说的那么轻松,不管是谁,少了一只手臂,都不会那么轻松。
伶飞只不过是怕她难受而已。
伶舞从车厢里出来之后,勉强对南宫轩笑了一下,一言不发的往自己的马车走去。才走到一半,她就愣在了原地。
北方将她马车的帘子吹开了一条缝,在马车里,空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本来应该在车厢里的凌云竟然不见了。
南宫轩走到伶舞身边,伸手递了一个玉佩给伶舞:“这个是凌云世子留给你的。”
伶舞心里一震,低头接过南宫轩手里的玉佩,细细的打量了一下,确定是凌云一直挂在腰际上面那块之后,才抬眼看着南宫轩:“他呢?”
“他走了。”
南宫轩低头看着伶舞接过去的玉佩,轻叹出声:“凌云世子让我转告你,他是东陵国的人,既然不同路,就不远送了。”
伶舞脸上不由自主的浮起一抹浅笑:“为什么他不和我道别?”
南宫轩轻轻叹息,望着伶舞带着一丝苦涩笑意的脸,随即将脸撇开:“道别终究还是离别,道不道别又如何。”
伶舞手指猛地一紧,将凌云的玉佩攥入掌心里,翻身跃到最近的一棵树枝上。
放眼过去,除了北方吹动得摇曳不定的树枝之外,哪里还有凌云的身影。
伶舞心里一阵默然,凌云为什么要走,他不是说过了,要将她送出东陵国,现在只是刚出了东陵国的皇城,凌云就不不告而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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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心里一阵默然,凌云为什么要走,他不是说过了,要将她送出东陵国,现在只是刚出了东陵国的皇城,凌云就不不告而辞了。
站在树枝上,伶舞抬眼眺望着远处隐隐约约,在夜幕中连成一片的东陵国皇城城郭,淡淡的苦涩从心里慢慢的泛起。
在这里,有杀戮,也有伤心,却没有回忆。
那些回忆对她而言,都是不愿意也希望回忆起的。
却也将她从生死一起闯过来的凌云也留下了。

伶飞从外面往房间里面张望了一眼,看到伶舞依旧还是像她早上看到的情景一样,翻阅着从玉碎手里得到的那本书,不由抿嘴一笑。
她将手里拎着的篮子放到地上,用手推开门之后,又提起地上的篮子走了进来。
伶舞虽然一点低头看着书,眼里却露出了笑意:“怎么,又去摆弄你那些花花草草了?”
她们离开东陵国到这里,已经有两个月了,在这里,伶飞就像是完全忘记了以前的生活一样,全心全意的投入了这种平淡的生活里。
在这段时间里,伶飞被关在石屋了耗尽的体力恢复了不算,也适应了少了一只右臂的各种事宜。
伶飞挑了一下眉毛,伸手将篮子里的一只桃花拿了出来,插到桌子上的一个花瓶里,笑吟吟的说道:“那片桃花林的桃花开得还真的很美,不如你陪我去。”
伶舞伸手往自己手里拿着的书指了一下:“我还想练一下......”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插好花的伶飞就一把将书从她手里抢了过去,往自己怀里一揣:“好啦,从到了这里之后,你还是一天到晚的修炼上面的武功,累不累啊。”
伶舞有些无奈的站起身,摇了一下头。
早就走到门外等着的伶飞看到伶舞无奈的表情,嘻嘻一笑,刚想说什么,突然往院子的方向努努嘴:“南宫太子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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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走到门外等着的伶飞看到伶舞无奈的表情,嘻嘻一笑,刚想说什么,突然往院子的方向努努嘴:“南宫太子过来了。”
听到伶飞的话,伶舞的眉头就微微的皱了一下。
这里本来就是南宫轩帮她们找的一个犹如世外桃源的地方,虽然地处西武国的皇都里,却是一个幽静空旷的院子。
伶舞对这里一切都很满意,唯一不满意就是南宫轩频频来访,最多也是隔上那么一两天。
南宫轩来的时候,虽然什么都不说,但伶舞却感觉得到他心里的情意。
就是伶飞,在南宫轩来了第二次之后,也看出了他对伶舞的心思。
但是南宫轩对伶舞而言,只是一个知己,两个月以来,每一次南宫轩用那种温柔的眼光看着她,伶舞心里就会升起一种无以回报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让伶舞对南宫轩有了一种避之不及的感觉。
既然没有希望,她何必要给他希望。
伶飞将伶舞微微蹙眉的样子看在眼里,盈盈一笑:“算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不知道伶飞姑娘说的该来的是不是我?”伶飞的话音才落,南宫轩的轻笑声就响起来了:“又或者我是那个不该来的?”
对南宫轩的问话,伶飞浅笑不答,只是用手往后面的桃园指了一下:“南宫太子来得可真不巧,我和伶舞正准备去园子里看一下桃花。”
南宫轩还没有回话,站在他身边的琴童盈盈一笑:“真巧了,我家太子正是想邀请伶舞姐姐去欣赏桃花,却想不到你们也是同样的打算。”
她的眼珠一转,望着南宫轩身边的剑童:“这个叫什么来着?”
剑童亦是嘻笑两声:“心有灵犀一点通。”
伶舞淡淡一笑,南宫轩身边的这两个假扮成小童的侍女,每一次都是如此,南宫轩不说出来的话,她们都会帮他说出来,让伶舞更是不知道怎么和南宫轩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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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淡淡一笑,南宫轩身边的这两个假扮成小童的侍女,每一次都是如此,南宫轩不说出来的话,她们都会帮他说出来,让伶舞更是不知道怎么和南宫轩相处。
南宫轩将伶舞的神情看在眼里,回身对他的两个童子轻声呵斥:“就你们多话。”
“本来就是啊。”
琴童皱起眉头嘟着嘴,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对南宫轩的轻斥声根本就不怕。
南宫轩一贯以来的好说话,就是连一般的侍女都不怕他,更不要说她们两个一直跟在南宫轩身边的人。
伶舞径直忽略琴童话里的意思,勾了一下嘴角,挑眉笑看着南宫轩:“既然南宫太子也有一同游玩桃园的雅兴,不如今日就结伴吧。”
她嘴里说出来的南宫太子四个字,让南宫轩的神色微微黯淡了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伶舞对他的称呼又变回到这个陌生的称号了,但是他却知道,这个改变就是伶舞对他暗暗的拒绝。

“伶舞。”南宫轩看着走在自己身边,对身侧那种烂漫盛放的桃花看都不看一眼的伶舞,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我曾经问过你一个问题,不知道现在再问一次,答案是否会不同。”
伶舞用手轻拂了一下自己发丝,扬起头深深的吸了一口乍暖还寒的湿润空气,随即盈盈一笑:“不知道南宫太子问的是什么?”
南宫轩定定的看着伶舞的眼睛:“我曾经问过你,若是你先遇到的是我不是欧阳曦,是否会有不同的结果。”
伶舞的脚下一顿,欧阳曦这个话题,是从他们来到西武国之后,从来就没有谈过的话题,南宫轩今日提起他,就是说他在今天终究还是要把所有的话题都挑开了。
他们之间从头到尾都是一个暗暗的关心,一个暗暗的拒绝,就像是一场明知道结果的迷藏一样。
伶舞浅浅一笑,淡然的说道:“现在的答案还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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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浅浅一笑,淡然的说道:“现在的答案还是一样的。”
她的回答让南宫轩的眉头又是微微皱了一下,也跟着停下脚步,侧身直视着伶舞:“但是,现在不是已经没有欧阳曦了?”
南宫轩嘴里又说出来的名字让伶舞心里微微刺痛了一下。
两个月了,她一直都没有去想这个人,有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脑海里也会不自觉的跳出欧阳曦,她就会用练功来让自己忙碌起来,不让自己去想那些已经是过去的事情。
忙碌,本来就可以让人暂时忘记很多事情。
本来以为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但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她的心还是有些隐隐作痛。
欧阳曦背叛的事情对她而言,就是心里的一个伤口,虽然不去触碰的时候,就感觉不到疼,但是一旦轻轻的触摸,那个伤口就会裂开。
伶飞身上那么重的伤都好了,她心里的伤却依旧如此。
伶舞的心就像是一个有着坚硬的外壳的果实,在硬壳外面的想进来很难,但已经悄然钻进去的,就算是伶舞她自己不想要,也很难将他舍弃。
一旦她认定了,那就是那个人了。
就像是伶飞,伶舞认定了她是朋友,就算是生死都一样。
伶舞心里暗暗的叹息了一声,脸上却是浅浅一笑:“现在的确是没有他了。”
南宫轩眼睛一亮,伸手握住伶舞的手:“那我......”
伶舞低头看着南宫轩握住她手掌的手,微微摇了一下头。
看到伶舞摇头之后,南宫轩咽了一下喉咙,还是执着的问出了一句:“为什么?”
“只因为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想跟皇室有任何牵扯。”
伶舞将手慢慢的却坚决无比的从南宫轩手掌里抽了出来,抬眼对他笑笑:“很多事情其实都没有为什么,我能给你的只能是这样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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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将手慢慢的却坚决无比的从南宫轩手掌里抽了出来,抬眼对他笑笑:“很多事情其实都没有为什么,我能给你的只能是这样的理由。”
南宫轩挑了一下眉毛,随即温柔的笑了一下:“没关系,我可以等。”
他的话让伶舞皱了一下眉头,刚想说话,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打斗的声音,不由自然而然的转身准备往那个方向过去。
“伶舞姐姐,我去就行了。”
南宫轩身边的剑童一个箭步窜到伶舞身前,挡住她的脚步,对着她嘻嘻一笑:“伶舞姐姐,我和琴去就行了,估计只是一个小蟊贼。”
伶舞淡淡的瞄了她一眼,继续往前走,在下一步却被赶过来的琴童挡在身边:“刚才的时候,我就看到一个乞丐在园子门口东张西望的,当时我们心里就觉得不对,现在看来他果然是一个贼,被那些侍卫拦住了。”
她盈盈一笑:“一个小贼就不劳烦姐姐了。”
伶舞皱了一下眉头,停下脚步,若有所思的看着剑童和琴童对望一眼之后,随后快速无比的往打斗的方向赶去。
琴童和剑童的阻拦,让她的心里已经升起了重重疑虑,侧脸和伶飞交换了一个眼神,看到伶飞的眼里有着她同样的疑虑,便轻轻的点了一下头,示意伶飞开口。
“南宫太子,”伶飞微微的撅了一下嘴:“你们西武国的小蟊贼胆子可真大,居然大白天的也敢直接闯到别人的园子里。”
南宫轩浅浅一笑,随即叹息一声:“也许只是一个饿极了的穷汉吧,你们放心,琴童她们自然会处理好的。”
他脸上的神情一点不变,但在那一瞬间微微眯了一下的眼眸,又怎么能逃得过伶舞一直注视着他的视线。
伶舞挑眉笑了一下;“伶飞,我们过去看看,若真的只是一个穷汉,也好帮他向那些侍卫求求情,放过他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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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挑眉笑了一下;“伶飞,我们过去看看,若真的只是一个穷汉,也好帮他向那些侍卫求求情,放过他也就罢了。

说完之后,她就但看不到南宫轩脸上骤然有些变色的脸一样,直接用最快的速度往喧哗的地方赶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从开始听到打斗的时候,她的心里居然出现了一种说不清楚的忐忑不安。
她开始不直接过去,本来就是因为不愿意南宫轩为难,但南宫轩的样子,却让她心里不安的感觉更强烈。
“伶舞。”
看着伶舞箭一般的身形,南宫轩脸色更是一变,疾走了两步,却被伶飞拦着,微微屈膝道了一个万福:“南宫太子,伶舞性子急,伶飞陪你慢慢走过去。”
还没有转出桃林,看着打斗中那抹满身是血,但是熟悉无比的身影,伶舞眼睛猛地一冷。
反手将头上的簪子摘下来,脚下一顿,身子有若一道红色的惊鸿,往他的方向射去。
伶舞的手指越过琴童的时候,伸手一把抓住她后颈上的衣领,随手往后一扔,随即准确无误的落在琴童和她们所说的小蟊贼中间,手指往上一挑,手里拿着的簪子点在身后剑童的剑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