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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松开伶舞的唇,却又转化为深吻,良久之后猛地将脸颊绯红的伶舞松开一点,他的声音也变得比平时嘶哑了许多,咽了一下喉咙之后才勉强开口:“若不是我承诺过你,要等到我真的属于你一个人的时候才......”
伶舞提了提嘴角,深呼吸几下,避开欧阳曦眼里的深邃的眼眸,将身子的重量倚在他的怀里,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努力将自己心里的那些悸动压下去。
欧阳曦下巴顶在她的额头上,静静的拥着伶舞,在夜里谁也不动也都没有说话,却能彼此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和温暖在自己心里造成的柔情。
冬季的夜原来也是可以不那么冷的。
良久之后,伶舞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有些不解的问:“我们不是都商量好了,一切都静等着欧阳离他们发动攻势,来一个以静制动,为何你这两天又叫人上表弹劾欧阳离?”
“弹劾欧阳离?”
欧阳曦挑了一下眉毛,嘲讽重复了伶舞最后的几个字,眼里闪过一丝浓浓的讥讽:“那些弹劾他的大臣,并不是我的叫的,但却的确是我的人。”
伶舞有些诧异的抬眼看着欧阳曦,沉吟了一会儿之后轻笑出声:“最起码表面上看起来是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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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有些诧异的抬眼看着欧阳曦,沉吟了一会儿之后轻笑出声:“最起码表面上看起来是你的人。”
看来整件事情都是欧阳离安排好的,包括上表的这些人也是他隐藏在欧阳曦这边的人。
伶舞离开欧阳曦的怀抱,坐直身子看着被树枝被月光应在窗页上的阴影,眼眸渐渐冰冷起来。
那些大臣都是欧阳离千辛万苦布下的暗桩,现在他让这些人浮出水面的话,看来这一次绝对不是欧阳离说的,小小的教训一下了,而是真正的全盘攻击。
但是他现在这个举动,也未免太早了一点。
伶舞转头盯着欧阳曦:“欧阳离这样做,岂不是将他的耳目都暴露出来了?”
“那些上表的大臣,除了两个有一点不起眼的实权之外,其余的都是有职无权的小角色。”
欧阳曦微微颌首,凝重的点点头:“也就是说,他们都只是一些可有可无的小角色,欧阳离觉得真正有用的还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
看到伶舞的神情也凝重起来,欧阳曦脸色随即舒展:“这样也好,早知道总比到那个时候才知道的好。”
伶舞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正色的看着欧阳曦:“曦,我想问你,现在在你的身边,到底还有多少个真的可以相信的人?”
“不多。”欧阳曦展颜一笑:“但绝对也不少,足以和欧阳离一拼。”
“是吗?”
伶舞看着欧阳曦那脸轻松的样子,眼眸渐渐冷了一点。
心知欧阳曦是不愿意她跟着担忧,伶舞沉吟一会儿之后随即浅浅的笑了一下:“曦,若是你是真心的,那就不要什么事情都瞒着我。”
她的笑容是淡然的,语气是淡淡的,但任谁都听得出她的坚持,她说的只是一个事实而不是誓言:“要知道,不管是什么样的生死关,我都愿意陪着你一起闯,你总不能让我什么都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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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笑容是淡然的,语气是淡淡的,但任谁都听得出她的坚持,她说的只是一个事实而不是誓言:“要知道,不管是什么样的生死关,我都愿意陪着你一起闯,你总不能让我什么都不知道吧?”
欧阳曦暗暗叹息了一声,伸手拉过伶舞的双手,用双掌将她的双手合在掌心里:“我知道,但是......”
“没有但是。”伶舞平静的抬眼看着欧阳曦:“你记住,你是我的人,是我一个人的,所以我要陪着你,不管什么时候都一样,也许这个关头我们闯不过去,但我也会陪着你一起死。”
“但是我不要你死。”欧阳曦笑笑:“我要你好好的活着,按照你想要的生活,自由自在的活着。”
伶舞默不作声的低头看着欧阳曦握住她的手,这双手的手指看似纤细却实着有力,有亚于一般的王室贵族纨绔子,在这双手的掌心里,同样有着她相同的厚厚的茧。
欧阳曦所有的一切,本来也是他拼出来的。
被这样一双手握住,伶舞还能有什么不安心的。
欧阳曦默不作声,握住伶舞的手却紧了一点,脸上那种轻松的笑容也逐渐消失:“现在的确是如此,说实话,除了振国王,我都不知道还能真的相信谁。”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将手从欧阳曦的手掌里抽出来,伸手从袖子里掏出玉碎交给她的那个小瓷瓶:“我觉得你应该还有一个相信的人。”
“哦?”欧阳曦摊开手掌,手心朝上让伶舞将小瓷瓶放在他的掌心里:“是谁。”
伶舞用手指点了一下躺在欧阳曦掌心里面,那个精致小巧的瓷瓶:“就是它要毒死的人。”
欧阳曦皱了一下眉头,光是将这个瓷瓶做到这样的精致程度,就费了无数的财力,可想而知它里面的毒药一定是厉害无比,是谁能让欧阳离花那么大的价钱杀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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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曦皱了一下眉头,光是将这个瓷瓶做到这样的精致程度,就费了无数的财力,可想而知它里面的毒药一定是厉害无比,是谁能让欧阳离花那么大的价钱杀死他?
看来伶舞说得没有错,这个人的确是欧阳离必杀的对象。
伶舞嫣然一笑,悠悠的笑道:“敌人的敌人,一定是我们的朋友,这句话是千古不变的。”
欧阳曦重重的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这个人又是谁?他是你的目标,想必你一定知道了。”
“我也不知道,”伶舞眼里出现笑意,伸手将欧阳曦手掌里的小瓷瓶捏起来,用手指尖轻抚了一下:“我只知道那个人肯定是在二十八祭天的那天的祭师。”
欧阳曦的脸色突然苍白了起来,眼睛也猛地眯成一条缝,冷冷的说道:“而且,这个药是涂到一个杯子里面,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杯子就是一个九龙黄金杯。”
迎着伶舞有些诧异的眼光,欧阳曦后面的话一字一句的从嘴里吐出来:“要是没有意外,那个被毒死的人就是当今的皇上,我的父皇。”
伶舞心里一震,她的脸色也微微发白,眉头也皱的紧紧的。
原来玉碎他们还是不相信她,任务是真的,但所说的一切却都是假的。
他们要的只是她去完成这件事情,根本就不会告诉她任何真像。
欧阳曦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脸色也平静下来:“按照东陵国的惯例,年二十八的祭天,都是由历代的皇上主持,等祭天仪式之后,皇上会喝掉祭天用的九龙黄金杯里的祭天酒,代天下百姓酬谢神灵。”
听到这里,伶舞嘲讽的笑笑,手里拿着的瓷瓶有若千斤般沉重:“看来我还是笨,应该早就从那个九龙黄金杯的名字上猜出祭师是谁的。”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冷意:“除了当今圣上,谁还能用这个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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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冷意:“除了当今圣上,谁还能用这个杯子。”
伶舞冷笑出声,随意的抛了两下手里的小瓷瓶,心里却是沉甸甸的,按照这个算法,她就是发动这次宫变的第一人,所有的事情都在她身上了。
但是她不得不去做这件事情,若是别人主持祭天仪式,也许欧阳曦还能在半途找另外一个人顶上去,但若是东陵国的惯例如此,谁也顶替不了皇上去做祭天的主祭师。
就是欧阳曦也不行,他只是一个太子而已。
但若是她不去完成这个任务,皇上不死,以欧阳离和玉碎的心机,绝对不会再相信她。
伶舞费尽心思隐藏的事情,都会因此而暴露,包括她背叛欧阳离的事。
欧阳离和玉碎又怎么会容得下她这样一个叛徒。
但是她若是做了,那么欧阳曦所有的局都输了,一切都回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伶舞想到的事情,欧阳曦又怎么会想不到?
欧阳曦伸手将伶舞的手指抓拢成拳,让她将小瓷瓶握在拳头里:“你什么都不用管,就按照他们吩咐的去做,其他的,我自然会有安排。”
伶舞默然和欧阳曦对视了一回儿:“你准备怎么做。”
“父皇会在登上祭坛的时候,突发重病昏迷不醒,以至无法主持大局。”欧阳曦冷笑出声:“到那个时候,我就会请我的四叔代替父皇主持祭天。”
伶舞浅浅一笑,四王爷表面上看起来是欧阳曦的人,却因为幽离界的事情被他们发现,他其实是欧阳离那一方的,但这个事情,除了欧阳曦和她,也就是凌云父子知道。
四王爷不知道,欧阳离更不知道。
欧阳曦请四王爷上台,让他饮毒酒身亡,既不会引起欧阳离的怀疑,又保住了皇上的性命,还把欧阳离的一个隐藏的暗桩拔掉,欧阳曦这一手连消带打,果然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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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曦请四王爷上台,让他饮毒酒身亡,既不会引起欧阳离的怀疑,又保住了皇上的性命,还把欧阳离的一个隐藏的暗桩拔掉,欧阳曦这一手连消带打,果然是厉害。
欧阳曦浅笑一声:“说实话,亲手将我的左右臂膀送上死亡路,还真的有些难受,但是别人也说不了什么吧。”
伶舞的笑颜一闪而过,随即眉头就紧紧的皱起来了:“但是,你不要忘记了,欧阳离在宫里的眼线绝对不会少,要是到时候他们查出皇上没有真的病重,只怕事后也是一样的怀疑。”
欧阳曦冷笑出声,一字字的说:“父皇一定会病,而且会病得很重。”
伶舞微微眯了一下眼眸,盯着欧阳曦的冷峻的脸看了半响,提了提嘴角,欧阳曦不说她也能猜测出来,要是没有什么意外,欧阳曦也会对皇上下药,让他大病一场。
但是,除了这样又能如何,有时候必要的残忍却是救命的良方。
伶舞眼眸一冷,将小瓷瓶放到自己的袖子里,将欧阳离想用这个方式弹劾欧阳曦的事情告诉他,皱了一下眉头:“若是他顺势这样做又怎么办?”
“他不会这样做的,就是做了我也有自己的方式对付他。”
欧阳曦摇摇头,用手轻抚过伶舞的发丝,怜爱的笑笑:“你虽然聪明无比,但对于朝廷上的事情还是不懂,毕竟你没有接触过这样的斗争,皇上既然还没有死,而他肯定要有下一次的行动,就定不会让所有人的眼光集中在这件事情上。”
伶舞的眼睛一亮,嘴角慢慢的往上扬:“没错,相反的欧阳离也许还会尽量让这个事情尽快平息下去,要不然追查到杯子里有毒药的话,他下一次就不好办了。”
欧阳曦俯身轻轻的亲吻了一下伶舞的额头:“没错,果然是我聪明的太子妃。”
伶舞侧脸想了一下:“我看他们这一次大有势在必得的样子,只怕还有别的安排,不如我明日再回五王府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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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侧脸想了一下:“我看他们这一次大有势在必得的样子,只怕还有别的安排,不如我明日再回五王府看看。”
“不行。”欧阳曦一把抓住伶舞的手:“你要是回去得太频繁了,定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他用手捧起伶舞的脸颊,郑重的对视着伶舞的眼睛:“你是我的人,我不会让你有任何危险,你一定不能有事,知道吗?”
伶舞深吸了一口气,郑重的点点头:“我答应你。”
欧阳曦说得没有错,欧阳离和玉碎本来就没有相信过她,要是她还频繁的回五王府,的确可能会帮自己招来杀身之祸,的确是太危险了。
看到伶舞点头确定之后,欧阳曦眼里就出现了笑意:“你是我的女人,凡事自然由我来保护你,我怎么又会让你为了我的事将自己陷入危险的地步?”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想不到这个欧阳曦的大男子主意居然那么重,当即昂起头,傲然笑道:“我不是那种柔弱的女人,不需要你的保护,我自己可以保护我自己。”
话是这样说,但她心里感觉有些好笑之余,却也暖洋洋的受用得很,毕竟能有一个人如此在乎呵护,不管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有这样的感觉。
“我的伶舞本来就不是一个弱女子,我当然知道你不需要别人保护。”欧阳曦不以为然的笑笑:“但是我还是会做,因为那是我想做的。”
伶舞静静的看着欧阳曦认真的脸颊,不再反驳欧阳曦的话。
在醉仙楼喝下去的那些酒让她的头有些昏昏沉沉起来,当即将身子倚到他的怀里,手臂环在他的腰际上,慢慢的闭上眼睛:“我很累了。”
欧阳自然而然的伸手环住伶舞的肩膀,身子往后仰,靠在床靠上:“那你就睡,我拥着你睡。”
伶舞嘴角往上扬,勾成一道弯弧,欧阳曦轻轻的声音和温暖的怀抱,让她很快的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直接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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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嘴角往上扬,勾成一道弯弧,欧阳曦轻轻的声音和温暖的怀抱,让她很快的闭上眼睛,什么都想进入梦乡。
等她醒来的时候,看着从窗叶透进来的阳光,心情也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这一夜是她在两个时空中有记忆以来,睡得最安心的一夜。
在以前,不管是任何时候,她都不会让自己沉沉入睡,不管是什么时候,她都保持着警惕。
作为一个杀手,谁也不能保证危险在什么时候突然来临。
而这个习惯也让她无数次从死神的手里逃出来,在那个时代安然无恙的度过了无数个寂静的夜。
但是伶舞知道这一夜不同,没有孤寂,也不用担心,就那么甜甜的一觉到了天明,因为她知道在她的身边有一个人,有一双手会保护她。
抬起眼看着还保持着昨夜那个姿势,却已然入睡了的欧阳曦,眼里就出现了笑意。
用手撑起身子,在欧阳曦的唇上咬了一口,在她的唇刚想离开的时候,欧阳曦眼睛还是闭着,环在伶舞身上的手臂却用力,在伶舞的唇上也咬了一口,力道却比伶舞的轻多了。
伶舞刚展颜一笑,眉头却又皱了一下:“我的好姐妹来了。”
他们昨夜敢在这里直接商量事情,就是应该他们有十足的把握,没有人可能无声无息的避过他们的感应,进入能偷听的范围。
欧阳曦睁开眼睛,笑看着用手撑着身子起身的伶舞:“奇怪,你是我的妃子,就是别人来了又怎么样,为什么要起身?”
伶舞起身下床,回首瞥了一眼一脸邪魅笑容的欧阳曦,伸手将床幔放下来,走到窗户边将窗叶推来,让阳光斜斜的射进房间。
她迎着阳光深吸了一口清晨的空气,浅浅一笑:“按照日影来看,时辰应该尚早,伶云这样一早过来,定有什么事情要跟着来。”
她的话说完了,门外才传来敲门声,伶云甜甜的嗓音传来:“伶舞,你起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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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说完了,门外才传来敲门声,伶云甜甜的嗓音传来:“伶舞,你起来了吗?”
“进来。”伶舞已经面对着窗外,听到推门声和伶云的脚步声之后,才回身笑看着踏进房间的伶云,看到她满脸委屈的样子,挑了一下眉毛:“你怎么了?这一副样子又是发生了什么事?”
伶云先是往床幔的方向看了一眼,眼睛微微眯了一下,随即瘪了一下嘴,哀怨的看着伶舞:“有一件事情不知道应不应该和你说。”
伶舞轻笑出声:“若是我说不应该说,你会不会说?你这么早过来,不就是想和我说你觉得不知道应不应该说的事情。”
伶云怔了一下,看着伶舞含笑的脸,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了。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笑看着说不出话的伶云,静待她自己说出来。
伶云愣了半响,才微微撅了一下嘴:“方才我在花园里面,听太子妃那边的两个小丫鬟说你来着。”
“是吗?”伶舞淡淡一笑:“那又如何,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不被人说,随她们去。”
“伶舞!”伶云用力跺跺脚,娇嗔的瞪了一眼一点都不为所动的伶舞:“你不知道她们说的是什么,她们说你妖魅主子,说你不但把太子殿下迷住了,还私下跑去和南宫太子幽会。”
“哦?”伶舞喟然一晒:“她们又是怎么说的呢?”
“都是那些该死的轿夫。”伶云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他们回来不知道怎么和别人说的,说你去见南宫太子的时候,连我都不许进去,一定是去......”
她随意的挥挥手:“算了算了,我不说了,都是一些难听的话。”
随即怒哼一声:“虽然当时你也没有让我跟着进南宫太子的行馆,但我还是相信你不是那种人。”
伶云的话还没有说完,床幔就被欧阳曦从里面掀起来了,冷眼看了伶舞一眼:“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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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云的话还没有说完,床幔就被欧阳曦从里面掀起来了,冷眼看了伶舞一眼:“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伶舞还没有开口,伶云的脸色就变了,急忙单膝往地上一跪:“伶云不知道太子殿下在这里,只是胡说八道而已。”
欧阳曦沉着脸,翻身下床,走到伶云身边:“你把昨天的事情给我原原本本的说清楚。”
伶云颤颤巍巍的抬眼了一眼伶舞,又急忙低头:“太子殿下,这些话都是那些人乱嚼舌根说出来的闲话。”
“我问的不是这个。”欧阳曦冷笑出声:“当时你为什么不跟着侧妃一起进南宫太子的行馆?”
看到伶云吱吱唔唔的不做声,欧阳曦抬脚一脚揣在她身上,将她踹翻在地:“我问你话,你听到没有?”
伶舞早就走到梳妆台前,反手将头上的簪子取下来放到桌面上,顺手拿起梳子轻轻的梳理着散落的发丝,斜倚在梳妆台上看着他们的举动,到了这个时候,轻笑出声:“太子殿下有什么话就问我,何苦拿着不相干的人出气。”
“你?”欧阳曦冷哼一声,走到伶舞身边:“你到底和南宫太子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都没有。”伶舞无所谓的挑了一下眉毛:“反正太子殿下也不在乎我这个侧妃,又何必管我和南宫太子是什么关系。”
欧阳曦眼里闪过一丝犹豫,随即微微眯了一下,在伶舞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狠狠的一掌打到伶舞脸上,另一只手将伶舞抓着的梳子一把扔在地上。
在角梳落地的摔成两截的声音中,欧阳曦邪魅的笑笑:“我在不在乎你是一回事,但是你也要注意你的身份,若是再有这样的流言蜚语传出来,那就不只是一巴掌那么简单了。”
伶舞勾了一下嘴角,轻轻的抬手抚摸了一下火辣辣的脸颊:“多谢太子殿下提醒。”
看到他回身,本来抬着头的伶云急忙低头望着地面,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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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回身,本来抬着头的伶云急忙低头望着地面,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在伶云低头的时候,伶舞的眼里也同样闪过了一丝笑意,不是那种冷冰冰的讥讽,而是真的笑。
伶舞含笑的眼神落在欧阳曦的眼睛里,本来有些阴鹜的眼神开朗了些许,随即又是冷冷一笑:“那日在大殿上,南宫太子为你抚琴一舞,我就觉得不对劲了,想不到你们果然是旧相识。”
伶舞还没有开口,伶云带着哭腔的声音就响起来了,她俯身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太子殿下,侧妃是冤枉的,虽然昨日伶云没有跟着她进去,但伶云相信侧妃娘娘是清白的。”
“清白?”欧阳曦走到伶舞身边,对视着她的笑眼,伸手用力抓住她的下巴:“我不想管你是不是清白的,但是你最好还是安分守己一点,我欧阳曦堂堂东陵国的太子,丢不起那个人。”
伶舞冷眼看着低头伏在地上的伶云,幽幽的叹息了一声:“你只是为了你的面子吧。”
“难道我还为了你?”
欧阳曦回头看着伶云:“伶云,你记住一点,我不管你是谁带过来的丫鬟,只要进了我这个太子府,就是我的人,从现在开始,伶舞不许出门,所有的行踪都要叫人向我禀报。”
伶云抬眼看了一下伶舞淡泊的眼神,急忙叩首:“是。”
等欧阳曦拂袖而去之后,伶云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走到静静倚着梳妆台嘴角含笑的伶舞身边,皱着眉头取过一旁的丝帕,往伶舞的脸颊伸去。
伶舞微微侧了一下头,在伶云的手还没有碰到自己的脸之前,伸手将伶云手里丝帕取了过来,转身坐到梳妆台的椅子上,对着镜子静静的擦拭自己嘴角的血迹。
伶云的眼睛已经泛红,双手用力相互扭捏,低着头呐呐的小声说:“伶舞,我......”
还不等她的话说完,伶舞面无表情的开口吩咐:“去倒一点热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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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她的话说完,伶舞面无表情的开口吩咐:“去倒一点热水过来。”
伶云怔了一下,低声答应一声,迟疑的往外走去。
等她将热水端来,看着伶舞用丝帕沾着热水慢慢的轻拭完嘴角的血迹,随后用丝帕捂着红肿的脸颊,看着镜子里反射出来的伶云,微微勾了一下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