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舞眼里闪过一丝嘲讽的笑意:“对付太子不需要那么麻烦,伶舞多的是机会,只要随便找一个空隙,就可以在他的饭菜里将药添加进去。”
说着她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就像是上次那个药,太子殿下吃了下去了,还要说一声好吃。”
“伶舞!”玉碎眉头紧蹙,似假非真的嗔怒的瞥着她:“你怎么老是想着杀死太子?你难道不知道,很多事情是可以走弯路的,再说了,王爷只是想小小的教训他一下,并不想真的要他的命。”
风起云涌9
“伶舞!”玉碎眉头紧蹙,似假非真的嗔怒的瞥着她:“你怎么老是想着杀死太子?你难道不知道,很多事情是可以走弯路的,再说了,王爷只是想小小的教训他一下,并不想真的要他的命。”
伶舞轻挑眉毛,一字一句道:“师父你又不是不知道,伶舞做事就和出手一样,从来就只走直线不走弯路。”
她微顿一会儿,才盈盈一笑:“不过,一切还是听从王爷的指令。”
“伶舞和本王一样,就是这样的性格,凡事都喜欢直来直去,也受不得半点委屈。”
欧阳离大笑两声,随即手掌在桌子上一拍:“要不然因为这个性格,她也不会失手将芳华杀死,我也不会那么轻而易举的饶过她。”
伶舞急忙对欧阳离低头行礼:“那是王爷仁慈。”
她咽了一下喉咙,声音已经有点梗咽起来:“也就是在那一次之后,伶舞就每日都在心里对自己说,以后任何事情都听从王爷的,因为伶舞的命是王爷给的。”
“罢了!”欧阳离用力摆摆手,叹息出声:“本王只是心有感触,随口说说而已,你和芳华都是本王的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本王总不能因为一个女儿杀了另一个女儿,你以后就不要再说这些话。”
伶舞深深吸了一口气,站直身子低声应道:“是。”
她低垂着眼睑,似乎还是有些激动,心里却冷笑一声,欧阳离提出这个事情,本来就是想提醒她感恩的事情,偏偏还要装出一副父慈女孝的样子,既然是这样,她就奉陪到底将戏演足。
伶舞心里明白,这次的事件绝对非同小可,要不然欧阳离也不会这样慎重其事,连这个事情都端出来了。
“到那一天,那个祭师会将这杯酒喝下去,到时候自然会毒发身亡。”玉碎在欧阳离眼神的示意下,笑吟吟的看着低头垂目的伶舞:“只要这个人死了,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风起云涌10
“到那一天,那个祭师会将这杯酒喝下去,到时候自然会毒发身亡。”玉碎在欧阳离眼神的示意下,笑吟吟的看着低头垂目的伶舞:“只要这个人死了,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哦?”伶舞猛地抬起头看着玉碎,眉头也皱得紧紧的,跟着展颜一笑:“这个人一定是上表那些奏折中的一人。”
玉碎沉吟了一下,往欧阳离的方向看了一眼,才轻笑出声:“这个人不是上表的那些人。”
“嗯。”伶舞低应了一声,就静静的等着玉碎往下说。
她知道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再追问什么,会说的,玉碎自然会说出来。
“这个药无色无味,吃下去的人,死了之后任凭谁来检验检验,也绝对验不出一点中毒的倪断。”
玉碎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有些自得的笑笑,看得出他对自己配置的药物有十足的把握:“那一天是东陵国一年之中祭天的大日子,若是祭师无故突然死亡,那就是上天示意的一个不详预兆。”
看着伶舞有些了然的神情,玉碎脸上的笑意就更重了:“到时候王爷就用这个做藉口,请大臣向皇上上表,弹劾太子过于暴鹫,以至于引起上天对东陵国的惩罚,而这个祭师的死,就是开始。”
“哦!”伶舞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她眼眸一冷,嘴角却往上扬了起来:“那就请王爷放心,伶舞定会按照王爷的吩咐,将事情办妥。”
欧阳离满意的点点头:“有了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来那些大臣上表弹劾本王的事情也会不了了之,二来,本王想那个太子也会安分守己一段时间了。”
伶舞蹙眉沉吟一下:“还有一件事,就是伶舞对宫中的情况和地形都不熟悉,又怎么......”
“你放心,”玉碎直接打断伶舞的话,笑吟吟的说:“你到那一天进宫之后,自然会有人来和你接头,她会对你指明放祭天物品用的地方,那个杯子也很容易分辨,就是一个黄金九龙杯。”
风起云涌11
“你放心,”玉碎直接打断伶舞的话,笑吟吟的说:“你到那一天进宫之后,自然会有人来和你接头,她会对你指明放祭天物品用的地方,那个杯子也很容易分辨,就是一个黄金九龙杯。”
“那就行了。”伶舞浅浅一笑:“这样就足够了,若是没有别的事情,伶舞就先行退下。”
欧阳离挥挥手:“去罢。”
伶舞才踏出书房,玉碎的声音就从后面追了过来:“伶舞,你等等。”
看到伶舞定住身形之后,玉碎抱拳对欧阳离做了一个辑:“王爷,玉碎和伶舞已经有一段时间未见,这一次难得她回到王府,若是王爷没有别的事情,玉碎想和伶舞一起在园子里走走,顺便叙叙旧。”
欧阳离大笑几声,走到玉碎身边重重的拍拍他的肩膀:“也亏了伶舞有你这样一个好师父,才能有今日的本事,本王别说没有事,就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会说不让你们师徒二人叙旧的。”

伶舞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一路上浅笑不已的玉碎,他们已经在王府的园子里走了差不多一刻钟了,但是玉碎除了开始说的那个请字之外,就再也没有说第二个字了。
他一直保持这样轻松随意的样子,慢悠悠的沿着小径往前走。
就好像他没有任何意图,真的只是来陪伶舞在园子里走走而已。
伶舞本想自己先开口,想了一会儿之后还是作罢,玉碎这样做绝对有他的目的,他一定在等一个机会,或者等她忍不住了才开口,也许就是她开口询问了,玉碎还是会不说话。
想明白这个问题,伶舞就一点都不着急了。
有时候不止是等待的人心里会产生焦急的感觉,就是想让人等待的人也会有同样的焦虑。
伶舞不主动开口的话,那么焦虑的就是想让伶舞焦虑的玉碎。
“伶舞,你好大的胆子。”果然不出伶舞所料,再过了差不多一刻钟之后,玉碎就忍不住开口了。
风起云涌12
“伶舞,你好大的胆子。”果然不出伶舞所料,再过了差不多一刻钟之后,玉碎就忍不住开口了。
而且他一出口就是直接点到伶舞心里隐藏的点子上,看着因为他的话,猛然侧脸望着他的伶舞:“你居然敢在五王爷和我的面前装神弄鬼,耍小聪明。”
伶舞心里一震,嘴角却自然的往上勾,挑了一下眉毛,似笑非笑的看着玉碎:“不知道师父又是从哪里来的这样一说。”
玉碎冷哼一声:“你不要以为谁都是那么好骗的,你心里想什么,我都清清楚楚。”
“是吗?”伶舞初始的震惊过后,眼里就露出讥讽的神情了,微微颌首笑道:“看来师父果然是什么事情都清楚明白得很。”
她这样一说,玉碎倒不知道怎么往下接嘴了,按他的想法,伶舞应该是疾口否认才是,偏偏她一点否认的意思都没有,还丢出了这样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伶舞从怀里将玉碎方才给她的那个小瓷瓶往他的方向一扔,看到玉碎黑着脸急忙伸手将瓷瓶一把接住之后,才盈盈一笑:“既然如此,师父就自己去办这个事情。”
玉碎低头看着手里拿着的瓷瓶,轻笑出声:“伶舞,你不用再装了,王爷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这个做师父的可是清清楚楚。”
他走到伶舞身边,将脸凑到离她不到半尺的地方,轻轻的说;“你对王爷绝对没有什么感恩的想法,你杀欧阳芳华,也从来没有后悔过,你本来就是一个只有自己的人。”
“那有怎么样?”伶舞提了提嘴角,走到一旁的石块上坐下,笑语嫣然的瞥着一脸意味深长的玉碎:“你说得没有错,我只是也只会为了我自己做任何事情,其余的不管是什么王爷也好,太子也罢,跟我都没有关系。”
“是吗?”玉碎笑笑,盯着伶舞淡然的眼睛:“我还记得上一次你为了和欧阳宣萱争宠问我的问题,若不是你在意太子,今天怎么会故意说,想杀了他?”
风起云涌13
“是吗?”玉碎笑笑,盯着伶舞淡然的眼睛:“我还记得上一次你为了和欧阳宣萱争宠问我的问题,若不是你在意太子,今天怎么会故意说,想杀了他?”
“原来师父是从这里看出来的啊?”伶舞叹息了一声,眼眸却变得冰冷无比,冷笑一声:“我的确是在乎欧阳曦。”
伶舞坦然承认的话,让玉碎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我果然没有猜错,你已经变了,变成了太子的人,想不到我们辛辛苦苦培养多年的人,居然是帮别人培养的。”
他的眼里全是嘲讽,也不知道是讽刺伶舞还是嘲讽他和欧阳离:“怪不得别人都说女生外向,原来是这样。”
看到伶舞无所谓的神情,玉碎将手里的瓷瓶放到袖子里,手臂往前微张,轻轻的一字一句说:“你还有一个机会。”
说到这里,他的眼睛猛地眯起一条缝,大喝一声:“站起来,和我放手一搏。”
伶舞迎着玉碎充满杀气的眼嫣然一笑,依旧悠闲自得的坐在石块上,等玉碎的神情越发凌厉之后,才站起身子拍拍身上的尘土,缓缓的抬脚往前就走:“你要是想发疯,你就一个人慢慢发,我不奉陪了。”
看着伶舞的背影,玉碎先是一怔,随即大喝一声:“站住!”
“玉碎,你的确是一个什么事情都看得清楚明白的人,”听到玉碎的怒喝声,伶舞回首微微一晒:“但是你不要忘记了一点,凡事都不能太过,有时候太聪明了,觉得自己什么都看得清楚,那也不是一件好事。”
她回身走到玉碎面前,嘲弄的伸手在他的脸上轻轻的划了一下,根本就不把杀气凛然的玉碎放在眼里。
“我的确在乎欧阳曦,但是你也不要忘记你说过的话,他永远都不是我的,就算是他能活下来,坐在太子妃那个位置的人也不是我,而是欧阳宣萱。”
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将来的太子也是欧阳宣萱肚子里的孩子,而不是我这个侧妃的。”
风起云涌14
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将来的太子也是欧阳宣萱肚子里的孩子,而不是我这个侧妃的。”
伶舞的眼眸像是蒙上了一层冰,让玉碎看着心寒的同时,心里的怀疑也渐渐消散,神情也开始缓和下来:“你的意思是?”
“玉碎你刚才不是才说了,伶舞是一个只有自己的人,”伶舞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伸手将被北方吹到胸前的发丝拔到身后,淡淡的说:“既然我得不到,那干脆就让他死了吧,免得扰乱我的心。”
说着浅浅的笑了一下,笑容里有说不出的淡淡苦涩和落寞:“玉碎,你知不知道看得到一个人却得不到他的那种感觉,会让人心痛的。”
玉碎的神情顿时黯淡下去,也淡淡的笑了一下,笑容里竟然也有着和伶舞一样的苦涩:“我怎么会不知道。”
“哦?”伶舞皱了一下眉头,侧脸看着玉碎:“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
玉碎默然的迎着伶舞的眼睛看了片刻,终于将视线挪开,从袖子里掏出那个小瓷瓶,递到伶舞手里,看到伶舞只是瞥了一眼,并不伸手出来接,当即笑笑,抓起伶舞的手将瓷瓶硬塞到她手里。
伶舞淡淡的瞥了一眼玉碎,手指轻抚着手里的瓷瓶,默默往前走去。
玉碎摇了一下头,意味深长的看着伶舞背影,沉声道:“你放心,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达成心愿的。”
伶舞往前走的身子顿了一下:“玉碎,你和我一样,只是一个可怜虫而已,一只连自己喜欢谁都没有办法做主的可怜虫。”

伶舞回到房间里面,第一件事情就是将怀里收着的瓷瓶拿出来,眼睛停留在它上面,心里却想起伶云看到玉碎时,那一闪而过的惊慌神情。
若不是她一直都刻意留意着伶云的每一个神情,只怕连她都不会察觉到。
不但是伶云的表情,就是其他四人的神情,伶舞都一一看在眼里。
风起云涌15
不但是伶云的表情,就是其他四人的神情,伶舞都一一看在眼里。
她请那按说是她兄弟姐妹的五个人去醉仙楼,本来就只是想确定一件事情而已,现在她已经得到答案了。
伶云他们五个人当时的惊慌神情,在酒席上趁机叫唤的眼神,都说明了一点,他们的确是有事情瞒着玉碎和欧阳离。
伶舞细细回想了一下当时他们五个人的神情,也仔细想了一下玉碎的反应,到后面心里竟然有些骇然起来,就是玉碎那样洞察秋毫的人,居然对他们五个人之前的所有动作都没有一点察觉。
“伶舞。”推门声响起的同时,伶云的甜笑声在房门外也传了进来,手里端着托盘:“我看你从来都不喝酒,今天在酒楼的时候喝了不少的酒,就特意帮你冲了一壶清茶过来。”
伶舞不着痕迹的将手里捏着的那个精致的瓷瓶,用大拇指扣在掌心里,抬眼对着已经走到身边的伶云笑笑:“还是你仔细,才是相处了这样短短的一段时间,就将我的习惯摸了个清清楚楚。”
从酒楼里出来,伶云发现伶舞邀请他们到醉仙楼没有任何举动之后,确定伶舞只是一时兴起,并不是她想象中那种原因之后,她的消失了一天的甜笑又回到了脸上。
将手里的托盘轻放到桌子上之后,甜甜一笑:“那是,谁叫咱们是好姐妹,现在在这里又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当然要关心你的衣食起居了。”
伶舞抬起手臂,用手指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在她抬起手的同时,扣在掌心里的小瓷瓶从伶云看不到的方位滑到了袖子里。
按了几下之后,伶舞用有异于平时的高声笑道:“还别说,今天第一次和几个哥哥姐姐聚会,一时高兴就多喝了两倍,到现在头还是有点昏昏沉沉,你的茶来得真是时候。”
伶云取过托盘里的茶壶,帮伶舞倒上一杯,端起来递到她的手边:“其实啊,那几个你以后最好还是不要理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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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云取过托盘里的茶壶,帮伶舞倒上一杯,端起来递到她的手边:“其实啊,那几个你以后最好还是不要理会他们。”
“哦?”伶舞接过伶云递到手边的茶,刚放到唇边,听到她这样一说之后,就将茶杯移开,放到桌面上,半眯起眼睛迷蒙的着伶云:“怎么啦?我倒觉得他们还都是不错的,在醉仙楼的时候......”
“在醉仙楼的时候,一个个都是嘴里都是说得好听得很,看上去都是手足情深的人,对吧?”伶云娇嗔的瞪了微微蹙眉的伶舞,鄙夷的瘪了一下嘴角:“他们那种人简直就是人渣,别看他们现在一个个笑脸相迎的,其实也是看你得势了而已。”
“难道你忘记了,以前你没有跟玉碎师父练功之前,被责罚的时候,他们哪一个不是幸灾乐祸的?”
看到伶舞不以为然的提了提嘴角,伶云脸上的鄙夷神情更重了,冷哼一声:“而且,你也忘记了他们帮欧阳宣萱联手欺负你的事情了?若是我,就绝对饶不了他们,更不要说什么手足之情了。”
伶舞淡淡一笑,站起身走到床榻边,和衣倚在床边:“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很多事情都算了吧。”
她的确记不住伶云说的那些事情了,当时被欺负的只是这个身子的另一个主人而已,看到伶云撅起的嘴,伶舞轻笑出声:“好了,既然你这样说了,我以后就不和他们接触了,行了吧?”
说着微微摇头:“谁让你是我最好的姐妹。”
伶云扑哧一声甜笑出来,走到伶舞的床边,紧紧得盯着伶舞半眯的眼睛:“伶舞,看你这个样子,就知道你一定喝多了,要不然你平时的嘴巴哪有这么甜。”
“没有!”伶舞的眉毛紧紧的皱了起来,用手敲了几下自己的脑袋:“我只是头有一点昏而已,哪里就醉了,你就是现在再拿两瓶酒给我,我也照样可以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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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菜去,晚上还有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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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伶舞的眉毛紧紧的皱了起来,用手敲了几下自己的脑袋:“我只是头有一点昏而已,哪里就醉了,你就是现在再拿两瓶酒给我,我也照样可以喝下去。”
伶云嘻笑两声,返身到桌子旁端起茶杯:“伶舞,你喝了多了酒,还是先喝点茶水再歇息吧,免得睡着了喝下去的那些酒烧心难受。”
伶舞慵懒地摆摆手:“不用,我现在好困了,不喝了。”
伶云怔了一下,随即甜甜一笑:“但是......”
“你把茶放在那里吧,”伶舞的眼睛已经闭上,含糊不清的呢喃:“等我睡醒了,若是口渴的话再喝。”
“伶舞!伶舞!”
伶云有些仲怔的看着因为酒醉睡着了的伶舞,沉吟了一下之后微微咬咬牙,将手里端着的茶杯放到托盘上面,走到伶舞的床边。
她在床边静静的站了一会儿,默然感觉伶舞平稳的呼吸声,几番犹豫之后终于还是返身走回桌子边,将连盘子带茶都端了起来,俯身吹熄桌上的蜡烛,走出门口返身将门掩上离去。
听着门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闭着眼睛的伶舞,嘴角就慢慢的往上勾了起来。
“看来,你这个姐妹对你还真的不错。”
黑暗中欧阳曦的轻笑声响了起来,他一直都在房间里面,只不过由于他的功力高深,伶云根本就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而已,
伶舞缓缓的睁开眼睛,她对欧阳曦在自己房间里一点都不觉得诧异,从进房间开始,她就知道他的存在,也是她叫欧阳曦隐藏起来的。
她想看看伶云回来之后的反应,进房之后就朝欧阳曦的方向看了一眼。
欧阳曦和伶舞只对视了一眼,不用她开口就仿佛知道她的心思一样,很配合的将身子隐藏在屏风后。
伶舞借着窗户外透进来的月光,盯着空无一物的桌面,眼眸里像是结了一层冰:“她对我的确不错,帮我将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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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借着窗户外透进来的月光,盯着空无一物的桌面,眼眸里像是结了一层冰:“她对我的确不错,帮我将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她的声音比眼眸还要冰凉,冷到不带一点人气,她果然没有猜错,今天的醉仙楼聚会,让伶云已经对她起了杀心。
现在伶舞甚至敢用自己的脑袋打赌,在伶云带来的那壶茶里面,有着致命的毒药。
伶云最后把它端走,就是不想留下把柄,毕竟不管是什么毒药,都会有人查验得出来。
伶舞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她很清楚的感觉到一点,伶云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
伶云方才站在床头的时候,就是在犹豫动不动手,她不动手的原因就是她没有把握将伶舞一举击杀,所以才是放弃了。
欧阳曦看着伶舞冷冰冰的眼眸,暗暗叹息了一声,走到她的床前,用手臂从她的后颈下穿过揽入怀里,下巴在她的额头上磨蹭了几下:“不要去管那种没必要的人,你不是还有我在身边吗?”
伶舞感觉到欧阳曦身上的温暖,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用手撑在欧阳曦的胸膛上,将自己的身子往后挪了一点,盯着他的眼睛:“你会一直都在我身边?”
“只要你要我陪着你,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欧阳曦嘴角上扬,看着伶舞的眼眸也变得深邃起来:“但是有一点,你一定要相信我。”
看到伶舞的眉头皱了一下,欧阳曦顿时挑了一下眉毛,轻飘飘的一字字笑问:“你就那么不相信我?”
“我不知道。”伶舞低头避开欧阳曦的视线,低声叹息:“我真的不知道。”
欧阳曦抬手,手指拂过伶舞的眼睑:“你闭上眼睛,用心去感觉一个人到底是不是真心的,你就知道该不该相信那个人了。”
伶舞皱了一下眉头,依言闭上眼睛之后,在下一秒却马上又睁开了:“你说了,我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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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到这里,亲们晚安!!!偶去看美人心计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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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皱了一下眉头,依言闭上眼睛之后,在下一秒却马上又睁开了:“你说了,我就信。”
她定定的望着欧阳曦,坚韧的眼神中带了一丝柔情:“除了两个朋友之外,我从来都没有相信过别人,也不懂得怎么去相信别人,但是我的心告诉我,我应该相信你,只要是你说的,我都相信。”
透过窗外传来的微光,欧阳曦深深的看着伶舞在黑暗中烁烁发亮的眼睛,伶舞是因为常年的杀手生涯,已经养成了在夜里只要有一点光线就可以视物的本能,欧阳曦却是应该功力深厚,看得更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