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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宣萱的话一出口,大殿里顿时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转头看着静静站在一旁神色不变,依旧浅笑的伶舞。
在东陵国里,基本上大户人家都有舞姬。
舞姬是所有下人中地位最低微的一种,只要是没有为主人生下孩子的舞姬,还会经常被主人作为礼品赠送他人,就像是被豢养的货物一样。
太子侧妃居然是一个舞姬所生的事情,让那些大臣心里陡升鄙夷,看着伶舞的眼睛也渐渐露出了不堪。
“宣萱,不得无礼!”龚王妃大声责骂了欧阳宣萱一声:“就算伶舞是舞姬所生,你也不能......”
说到这里她轻叹一声,屈膝对皇后施礼:“臣妾这个女儿从小就天真烂漫,口无遮拦的,还望皇后娘娘恕罪才是。”
龚王妃明着是责骂欧阳宣萱,实则是帮她坐实了伶舞是舞姬出生的事实。
伶舞心里暗暗冷笑,看来这个欧阳宣萱还真的够看得起她,将她视为抢夺太子妃的对象来看。
这一出戏她们定时早就想好了,只要把伶舞是舞姬所生的身份说了出来,欧阳曦就算是想将欧阳宣萱废掉,立伶舞为太子妃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首先那些大臣绝对不会同意。
皇后强笑一声,伸手扶起龚王妃:“宣萱这个孩子就是这样,偏偏也就是这个实心眼让我喜欢,怎么说得上怪罪不怪罪的?”
伶舞抬眼向欧阳曦看去,想看看他有什么打算,却看到那该死的他嘴角含笑静看着一切。
尔虞我诈26
伶舞抬眼往欧阳曦看去,想看看他有什么打算,却看到该死的他嘴角含笑静看着一切。
当下有些恼怒的暗自咬咬牙,这个欧阳曦未免也太过了,明明已经是达成了合作的协议,他现在倒是一副看热闹的心情。
伶舞突然微微的勾了一下嘴角,缓步走到大殿的前方,盈盈一笑对皇后道了一个万福:“其实太子妃也没有说错,伶舞本来就是舞姬所生,当众献舞亦无妨。”
她的话音才落,欧阳曦的脸色就黑了一下,随即又泛起笑容,走到伶舞身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一字字的说:“你可是要想清楚了,你是一个堂堂太子侧妃,岂能做如此丢人现眼的事。”
在别人眼里,欧阳曦是轻松随意的笑容,只有听得到他说话的伶舞才知道,欧阳曦心里有多恼怒。
那语气简直就像是想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伶舞嫣然一笑,侧脸看着欧阳曦,同样的轻言笑语:“但是伶舞实在也是没有办法啊,唯一一个能帮我说话的人,却笑眯眯的看戏,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她的眼里充满了戏谑,欧阳宣萱以为这样能让她出丑,所以当众说出这个事。
而这个欧阳曦也认为她会因为在意当众献舞,定会想办法求助于他,故意做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偏偏他们都想错了,对这个舞姬所生的身份,伶舞根本就不会在乎。
从那个时空穿过来的人,谁又会在意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伶舞笑颜如花的看着笑脸有些僵硬的欧阳曦,笑意盎然的又加上一句:“反正我这个太子侧妃是假的,应该也不会为太子殿下你丢脸的。”
欧阳曦的笑脸变得更难看了,那样子还不如不笑:“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龚贵妃看着欧阳曦和伶舞两个人亲密的私语,微微蹙眉之后笑道:“不知道伶舞想为我们献上什么舞?”
又见故人1
龚贵妃看着欧阳曦和伶舞两个人亲密的私语,微微蹙眉之后笑道:“不知道伶舞想为我们献上什么舞?”
伶舞闻言浅浅一笑,走上前两步对龚贵妃施礼,低下头的时候眼里的讥讽一闪而过:“太子殿下刚才和伶舞商议,叫伶舞为皇上和两位娘娘献上他最喜欢的倾城一舞。”
“倾城一舞?”龚贵妃的挑了一下眉头:“这个舞的名字好是好,却未免有些妖媚的意思,但凡正经人家的女儿家还是不要跳这样的舞比较好。”
伶舞毫不在意龚贵妃有些差不多相当于讥讽的话,只是抬眼看了一眼欧阳曦,娇笑出声:“所以说,这个倾城一舞正是太子殿下最喜欢的啊。”
说完之后,伶舞挑眉看着强笑着的欧阳曦:“太子殿下,你说是不是?”
欧阳曦脸色突然一边,邪魅的笑笑:“伶舞说得没错。”
说完之后,他大步往他的位子走去,经过伶舞的时候停了下来,凑到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我等着你倾城。”
伶舞轻盈的走到大殿中间,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往左右看了一下:“但是却不知道谁能帮我伴奏?”
她的举动让大殿上的那些大臣更是目瞪口呆,本来一个堂堂的太子侧妃居然是一个舞姬所生,就够侮辱国体了,现在她不但直接坦然承认,还要当众献舞,怎么能让这些大臣不心生恼怒。
虽然他们之间也不乏有舞姬帮生下来的子嗣,但有些事情是做的说不得。
皇上和皇后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然也不知道怎么办了,难不成还真的叫那些乐官帮伶舞伴奏,让一个堂堂的太子侧妃在这个大殿上做出只有下贱的舞姬才做的事情。
伶舞嘴角含笑静待他人说话,这本来就是她想要的结果。
“太子侧妃果然是风姿卓然,”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大殿上突然响起来,将大殿上的寂静打破:“若是伶舞不嫌弃的话,我南宫轩为你伴奏如何?”
又见故人2
“太子侧妃果然是风姿卓然,”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大殿上突然响起来,将大殿上的寂静打破:“若是伶舞不嫌弃的话,我南宫轩为你伴奏如何?”
伶舞心里一动,从踏进大殿开始,她就看到了那个在醉仙楼偶然一聚的南宫轩,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相互之间只是对视一眼一笑而过,想不到他会突然开口帮她伴奏。
南宫轩看到伶舞回首看着自己,温文尔雅的笑笑,指着自己身边琴童背上背着的琴:“若是伶舞姑娘不嫌弃的话,我就用这个琴如何?”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龚贵妃笑吟吟的脸就有些难堪起来,皇后也急忙开口:“南宫太子怎能如此。”
她蹙眉往两旁的大臣看了一眼:“你是我东陵友邦西武国的太子,若是在大殿上为人弹琴伴舞,传了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都怪罪我东陵国不知礼数?”
伶舞听到这里,顿时眯了一下眼睛。
她上一次就从南宫轩的气宇上看出,他定非等闲之辈,却实在没有想到,他居然是西武国的太子。
南宫轩却是浅浅一笑,似乎是回应伶舞心里的惊讶,又似乎是回报皇后说的话,轻柔的嗓音让人如沐春风:“但是伶舞不是别人,能为她弹上一曲亦是南宫轩的福分。”
南宫轩转头看向伶舞:“再说,伶舞本来就不是舞姬,是你们东陵国的太子侧妃,我这个西武的太子为她伴奏也是理所当然。”
伶舞皱着眉头看着浅笑中的南宫轩,她有些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帮她解围。
南宫轩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维护着她,特别是他一个西武国的太子弹琴,伶舞在这个大殿上一舞,已经不是什么难堪的事情,而是一个美谈了。
欧阳曦突然站起身来,朗声笑道:“如此说来,我就谢谢南宫太子为我的侧妃一舞伴奏了。”
他话是对南宫轩说的,眼睛却紧紧的盯着含笑不语的伶舞。
又见故人3
他话是对南宫轩说的,眼睛却紧紧的盯着含笑不语的伶舞。
南宫轩对着欧阳曦微微颌首:“能为伶舞伴奏一舞,本来就是南宫轩的福分,又何足挂齿。”
欧阳曦挑了一下眉毛,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伶舞淡然一笑:“看来,这个舞还一定得要南宫太子伴奏才行了。”
南宫轩走到从琴童手里接过瑶琴,走到伶舞身边:“不知道伶舞姑娘想要的是什么样的曲风?”
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称呼伶舞为太子侧妃,依旧是用他们第一次在醉仙楼相遇时的称呼。
而从第一次他称呼伶舞的名字开始,伶舞就没有感觉到任何不自然。
伶舞盈盈一笑:“随便,舞在心中不在行中。”
南宫轩的琴音响起来的时候,伶舞心里暗暗震惊了一下。
他的琴音不是那种靡靡之音,琴在他的手里,似乎变成了一个有生命的生灵一样,自然而然的发出了伶舞想要的那种带点杀气的琴音。
伶舞不会舞,但却会武。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
伶舞的眼神媚如丝,脸上却是冷冰冰的。
她的动作让人产生了一种极为茅盾的感觉。
明明是飞蛾扑火,却又是柔情万种,在柔情万种之间,她的脸上却是毫无表情,让人在神魂颠倒之间却有毫无杂念。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用眼神说出来的。
大殿里的每一个人在心旷神怡中却感到一丝心寒,那是伶舞带来的一股萧杀之气。
等伶舞的身形顿住的时候,南宫轩的最后一个琴音也哑然而止,只剩下渺渺回音在大殿里盘旋。
伶舞俏生生的站在那里,但是她的舞姿却留在大殿里所有的人的心中。
也不知道是南宫轩的琴音配合了伶舞,还是伶舞的舞姿让南宫轩的琴音有了生命。
欧阳曦的脸色却是黑沉沉的,猛地站起来看着似乎静止的两个人。
又见故人4
欧阳曦的脸色却是黑沉沉的,猛地站起来看着似乎静止的两个人。
但是他凌厉的眼神只是扫视到伶舞的方位,到了南宫轩那里的时候,又恢复成了那种谁也看不清楚他在想什么的笑容。
“南宫太子的琴艺果然是高明。”等欧阳曦的眼神已经完全恢复到平时的冷静之后,他的脸上就出现了戏谑的神情:“若说这个天下有谁能配在南宫太子琴下一舞的话,也只有我的伶舞了。”
欧阳曦一边说一边走到伶舞身边,揽住她的肩膀,低头笑问:“伶舞你说是不是?”
紧跟在这句话后面的是更小声到只有他们之间才能听得到的话:“你之前就认识他?”
“好像是。”
轻飘飘的回答完欧阳曦的那句小声的问话之后,伶舞的手指攀上欧阳离的肩膀,饶过他的脖子,小声的说:“怎么,太子殿下的占有欲又升起来了?”
感觉到欧阳曦环在自己身上的手臂突然一紧,伶舞也不等欧阳曦说话,勾住欧阳曦的手臂猛的用力。将欧阳曦的脸勾低下来往自己的唇上凑去。
但她嘴唇却在触碰到欧阳曦那薄唇的那一瞬间,突然微微侧脸,将欧阳曦的嘴唇避开。
退了两步再回头看着欧阳曦有些恼怒的神情,伶舞挑了一下眉毛,轻笑出声:“我觉得你最好还是记住一点,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就是我,不会是任何人的。”
伶舞转身的时候,对南宫轩笑笑:“多谢南宫太子为伶舞抚琴一首。”
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睛却已经看到了站在振国王身边那个一脸傻样的凌云。
看到凌云时,伶舞有些不自觉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唇。
她突然发现,她当初一定要杀死欧阳芳华的原因,也许不仅仅是因为她心里觉得欧阳芳华的武功比她高强。
对她已经构成死亡威胁。
虽然那是事实,但或许还有一个另外她自己也不愿意承认的原因那就是因为她嫉妒。
又见故人5
伶舞发现她的确是在嫉妒。
嫉妒欧阳芳华她可以在累了的时候有一个依靠。
而她却什么都没有。
她一向都是自己一个人去面对所有的事情,也只能如此。
在原来那个时空里,她除了完成任务就是准备下一个任务,只要完成了任务,身边一定要相处的人基本上都没有,虽然枯燥寂寞但却也简单刺激。
但现在却不同,在她的身边有着不得不相处的人,而且都是虎视眈眈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但凡有一点错就会被他们牢牢地抓住利用,直到置她于死地。
若不是南宫轩今夜对帮她解围,伶舞还不知道原来能有一个人真心的帮忙是一件那么让人愉快的事情。
也是从这一刻开始,她知道自己终于累了,还是想要有一个人能在她累了的时候在她身边。
不知道为什么,伶舞就是知道南宫轩是真心的。
迎向南宫轩清澈无波的眼眸,伶舞盈盈一笑:“南宫太子,我们又见面了。”
“是啊。”
南宫轩有些黯然失神的望了一眼伶舞发上的凤簪,浅笑出声:“在酒楼里我就感觉到你一定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却想不到你竟然是太子侧妃。”
伶舞来不及去细想南宫轩一闪而过的失落:“彼此彼此,我也没有想到当时遇到的南宫公子居然会是西武国的太子。”
欧阳曦的脸已经黑到了极点,那种装模作样的笑容已经不见,走到伶舞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腰,咬牙切齿的低声说:“你不要忘记你已经是有主的了,一定要在这个大殿上做出这样勾引人的举动吗?”
说完之后才转头笑看着南宫轩:“看来南宫太子和我的侧妃交情不浅。”
南宫轩看了一眼站在欧阳曦身边笑意盎然的伶舞,淡淡一笑:“我和伶舞只有一面之缘,却也希望如欧阳太子所说,能与伶舞成为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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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轩看了一眼站在欧阳曦身边笑意盎然的伶舞,淡淡一笑:“我和伶舞只有一面之缘,却也希望如欧阳太子所说,能与伶舞成为知己。”
他的举止神情和欧阳曦的犀利完全不同。
脸上的阳光一样的笑容也和欧阳曦带着邪魅的笑容不同。
南宫轩看上去永远都是温文尔雅,完全让人感觉不到压力。
偏偏这样的他,在气势上却和欧阳曦不相伯仲,欧阳曦的凌厉对他根本就造不成任何一点压力。
南宫轩坦坦荡荡的样子倒让欧阳曦说不出话来了。
在这个时空里,女子本来就可以出门交友,他要是再说什么的话,倒显得他这个东陵国的太子没有风度了,当下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悠悠的笑道:“这个是伶舞自己决定的事情,我不能帮她答应。”
伶舞感觉到欧阳曦环在自己腰际的手指猛地收紧,虽然知道他的意思是什么,却还是惘然不顾,直接忽略那双恨不得把她腰子折断的手,抬眼和南宫轩对视:“既然南宫太子看得起伶舞,若是伶舞再说什么的话,未免显得太过矫情了。”
她转头看向欧阳曦:“不知道伶舞明天可以请南宫太子过府一聚不?”
“当然可以。”
欧阳曦低头笑看着伶舞,眼里却是冷冰冰的:“不过我觉得我们现在还是先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如何?”
伶舞微微颌首:“那么伶舞明日就在府里恭候南宫太子了。”
欧阳宣萱看到欧阳曦揽住伶舞往她的方向走过来,手指攥得紧紧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
她本来是想把伶舞的身份说出来之后,再让她当众献舞出丑的,却想不到半路冒出来一个南宫轩,让伶舞这一次的献舞反而变成了大出风头。
龚王妃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愤恨不已的女儿,欧阳曦这个样子,很明显的就是对伶舞和南宫轩的关系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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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王妃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愤恨不已的女儿,欧阳曦这个样子,很明显的就是对伶舞和南宫轩的关系在意。
她看得出来,欧阳宣萱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龚王妃伸手轻轻拽了一下沉着脸欲站起来的欧阳宣萱的衣角,用旁人难以察觉的动作轻微的摇了一下头。
欧阳宣萱张口欲言,看到自己母亲的眼里充满不赞成的神情之后,咬牙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着欧阳曦揽着伶舞走到他的坐席上并排而坐。
龚王妃确定欧阳宣萱不会冲动行事之后,放开手指端起自己桌面上的茶杯抿了一口:“你要记住一点,任何事情都不能急在一时,凡事想清楚安排好了再做,永远都不会错。”
伶舞看上去似乎根本就没有往龚王妃她们的方向看过去,但眼睛的余光却是一直没有离开过她们。
她会读唇语。
这个是她在原来那个时空学会的,而且也依靠这个本事无数次化险为夷。
伶舞从龚王妃的嘴形中读出她说的话之后,心里就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欧阳宣萱是一个冲动有余但智谋不足的人,像她这样的人伶舞根本就不看在眼里,若说她是对手,伶舞还觉得高抬了她。
但是在欧阳宣萱身后的人却实在是不容小视,让她在为了自己和伶飞的自由努力的同时,还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提防这个本来就不应该是对手的大小姐。
想到这里,伶舞有些恼怒的准头盯着欧阳曦,要不是他,事情又怎么会变的这样复杂。
看到欧阳曦挑着眉用一副无辜的眼神,诧异的望着自己时,伶舞心里的怒气就更盛了。
欧阳曦对伶舞这个从来都没有过的神情,先是一愣,随即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凑到伶舞耳边:“怎么啦?怎么一副想吃人的样子。”
伶舞深吸了一口气,将脸撇开,对自己这样突如其来得气愤也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本来他们之间虽然是合作关系,但却也是敌手,欧阳曦怎么做她又何必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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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的头才转到一半,却被欧阳曦拦住了。
欧阳曦的手掌轻抚上伶舞的脸颊,在伶舞耳边轻吹一口气,往大殿上的扫视了一番,邪魅的笑道:“你要想吃人,也要等到晚上才行。”
伶舞嫣然一笑:“我觉得你还是说点别的吧,对你,我没有兴趣。”
“那你对谁有兴趣?”欧阳曦的手指猛地一紧:“南宫轩?”
伶舞轻轻的挑了一下眉毛,无所谓的笑笑:“对谁都行,你只要知道不是你就行了。”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巴就被一样东西堵住了,欧阳曦不知道什么时候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将满满一杯酒灌到伶舞嘴里。
欧阳曦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看着被他这一杯酒呛得一时说不出话来的伶舞,轻笑出声:“我觉得你还是不说话的比较好。”
伶舞好不容易把气息平定下来,欧阳曦的酒又到了她的嘴边:“伶舞,我再敬你一杯。”
他的笑容显得有些奸诈:“你不会在这个大殿上,当众拒绝我敬你的酒吧。”
伶舞的确不能。
“伶舞,再喝一杯。”
欧阳曦有些故意似的将手里的酒杯蘸满,递到伶舞嘴边。
伶舞的脸已经有些微微泛红。
欧阳曦已经让她喝了十一杯了,若是连这杯喝下去,就凑够一打了。
不管是在原来那个时空还是在这个时空,伶舞基本上都不喝酒,更不要说欧阳曦手里拿着的这样烈酒了。
作为一个杀手,她必须要时刻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伶舞感觉到自己的头已经有些昏,但是欧阳曦拿着酒杯的手却依然举在半空,大有她不喝就绝对不收回去的架势。
一口将欧阳曦手里的酒喝完之后,伶舞就有些恼怒的看着似笑非笑的他了。
“你是故意的。”
这个欧阳曦绝对是故意的,要不然也不会一杯接一杯的灌她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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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故意的。”
这个欧阳曦绝对是故意的,要不然也不会一杯接一杯的灌她喝酒。
欧阳曦的手臂依旧搭在伶舞的肩膀上,手指轻划着伶舞的脸颊,惯有的邪魅笑意让伶舞微微晃了一下头,微眯起眼睛想将欧阳曦心里在想什么看个明白。
欧阳曦很坦然的承认了伶舞说的事实:“我的确是故意的。”
欧阳曦凑在伶舞耳边亲密的样子,让大殿另一端的欧阳宣萱眼睛越睁越大,恼怒的样子让大殿上的人一眼都看得出来。
而注视着欧阳曦的不止她一个人,凌云虽然还是一副傻眼,但眼里也多了一丝复杂。
伶舞将凌云的神情看在眼里,心里冷笑了一声,转头对欧阳曦妩媚的一笑:“太子殿下,伶舞不胜酒力,还是先告辞了。”
欧阳曦顺着伶舞收回来的视线望去,看到凌云来不及收回去神情,眼眸骤然一冷,沉吟了一下之后站起身朗声道:“父皇,伶舞醉了,儿臣先行告退送她回府。”
伶舞微微吃了一惊,她想不到欧阳曦会在这样的大宴上先行告辞,居然还用送她回家做借口。
她心里虽然诧异,却还是站起身盈盈向施礼告退。
挂在车厢旁的风灯发出来的光,从马车的帘子缝隙中透进来,随着马车的前行摇曳不定的晃在欧阳曦的脸上。
伶舞静静的看着皱着眉头沉思的欧阳曦,从走出大殿之后,他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为了送喝醉的你,把所有的大臣都丢下,”一直沉默着的欧阳曦突然开口,抬眼盯着伶舞的眼睛:“你可喜欢?”
对欧阳曦的话,伶舞直接嗤之以鼻:“喜欢?”
微微发昏的脑袋让她脸上那种惯有的淡然消失了,语气也变得有些尖刻。
有些落寞有些讥讽的笑笑:“我不是欧阳宣萱那样的傻女人,虽然不明白你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但我绝对知道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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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有些落寞有些讥讽的笑笑:“我不是欧阳宣萱那样的傻女人,虽然不明白你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但我绝对知道一点。”
说到这里她低垂眼睑,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再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