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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无所谓的耸了一下肩膀:“我只知道,你这样做是有你自己的原因,而我,只是你利用的工具而已,送我回家也只是拿我做借口。”
她突然抬眼看着眉头皱得紧紧欧阳曦,展颜盈盈一笑:“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真的喜欢上我了。”
伶舞的脸上笑颜如花,但笑意却没有到眼里:“要真的是那样的话,就是天大的笑话了。”
欧阳曦眉头一展,手指抚上伶舞含笑的嘴角,方才的那种淡笑又被以往邪魅的笑容代替,摇头轻叹出声:“你果然是一个聪明人。”
当欧阳曦的手指从伶舞脸上挪开的时候,伶舞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
她知道自己刚才应该把欧阳曦的手狠狠的拍开的,从小到大的杀手生涯,让她从来都不喜欢别人触碰。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对欧阳曦的手不但没有反感,反而在那双手挪开的时候,心里升起了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欧阳曦将视线从伶舞身上移开,等他再次看着默不作声的伶舞时,眼里就多了一丝凌厉:“你和凌云之间又有什么关系?你当初为什么不杀了他?”
伶舞淡淡一笑,根本就不回答欧阳曦的问题,似乎觉得他这个问题简直是无聊到了极点。
等欧阳曦眼里的凌厉消失之后,伶舞才抬手掀开车厢旁边的小帘子,往外看了一眼:“太子府差不多要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看着熟悉的围墙,伶舞微微心里泛起了一丝苦楚,不知不觉的咬着自己的唇。
她完成到这个时代的第一次任务之后,就是从这里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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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成到这个时代的第一次任务之后,就是从这里跳出来的。
也是在这个地方遇到了凌云,让她陷入了这个怎么样都走不出去的圈子里,所有的事情也越来越复杂。
想到那个夜,想到今天在宴席上凌云眼里的伤痛,伶舞心里不由冷笑,捏着帘子的手也放了下来,对依旧用那种高深叵测的眼神打量着她的欧阳曦嫣然一笑。
马车已经停稳,欧阳曦从马车上跳下来之后,就再也没有看伶舞一眼,径直转身往大门走去。
走到大门的时候,骤然回头看着才踏下马车的伶舞:“明天我还有事,接待南宫太子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看到伶舞有些错愕的神情,欧阳曦的挑了一下眉毛,轻轻的说:“当然,还有凌云会和你一起作陪的。”
伶舞到现在才真的怔住了,欧阳曦做这样的安排又是为了什么?
伶舞有些仲怔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身后的伶云接过她递过去的披风,突然捂嘴轻笑出声:“伶舞,你看到今天欧阳宣萱的脸色了吗?”
伶舞本来是有些不耐烦的皱起眉头,想开口叫伶云出去,却在开口的那一瞬间转变话题:“她的脸色怎么啦?”
伶云嘻嘻一笑,走到伶舞身边:“今天是欧阳宣萱的封赏的日子,但太子殿下却和你同坐一席,你说她能不气吗?”
“是吗?”伶舞淡淡的答了一句,走到梳妆台的椅子上坐下,抬手将头发上的那些饰物拔了下来,取下那只金步摇的时候,伶舞就顿了一下。
上面那绿得像新生的嫩叶一样的绿玉,让伶舞忍不住伸手触摸了一下。
若是欧阳曦说的是真的,这个是皇后最心爱的饰物,她又怎么会赠送给她这个太子侧妃?
伶云一直看着伶舞的举动,到了这个时候走到伶舞身后,双手伏在伶舞肩膀上:“这个就是皇后娘娘赏赐的吗?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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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云一直看着伶舞的举动,到了这个时候走到伶舞身后,双手伏在伶舞肩膀上:“这个就是皇后娘娘赏赐的吗?真的......”
伶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伶舞的动作打断了。
伶舞已经站起身子,手掌抓住伶云的手指往后一扳。
等伶云的呼痛声出来之后,伶舞才缓缓的放开她的手臂,冷冷的注视了一下脸皱成一团呼痛不已的伶云,才转身坐回椅子上面。
“伶舞,你做什么啦?”
伶云哀怨的用另一只手捧着被伶舞扭伤的手臂,声音中已经带了一点呜咽:“好好的你......”
伶舞将发上那根特制的簪子取了下来,甩了一下头,让头顶的发丝散落下来:“你最好还是记住我说过的那一点,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她的冷冰冰不带一点人气的语气,让伶云瑟缩了一下,犹豫了一会儿之后还是微微撅起嘴:“但是你也不至于就这样直接动手吧。”
“是吗?”伶舞从镜子里看着伶云那张天真的脸,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我倒是觉得你应该感觉到很庆幸了,但是我不知道如果还有下一次,你的手会不会废了。”
她突然转身侧脸看着伶云,笑眯眯的说:“伶云啊,有一件事情我想不明白,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我想想。”
伶云眼睛一亮,也忘记自己自己手臂的痛了,甜甜一笑:“什么事情?是不是有关于欧阳宣萱的?”
“如果说,就是因为你不注意,我一不小心把你杀死了,你说我会不会感到愧疚?”
伶舞问完这句话的时候,脸上依旧笑颜如花,但是伶云脸上的甜笑就不见了,准确一点的说法是她脸上的花凋谢了。
伶云眼睛红红的,呐呐的看了一眼伶舞的的笑脸:“我记住了。”
说着转身离去:“我回房了。”
等伶云将门掩上离去后,伶舞的笑容就渐渐的冷下来了。
一个能在那种环境下活下来的人,绝对不可能是一个天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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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踏进大厅的时候,眉头就皱起来了。
抬眼往四处看了一下,脸色一沉:“是谁叫人把宴席开在大厅里的?”
站在她身边的伶云甜甜一笑:“是太子殿下吩咐的。”
“哦?”伶舞挑眉看了一眼伶云,眼里是说不出的意味,径直走到南宫轩前面,微微屈膝行礼:“不知道若是伶舞把宴席开在花园里,南宫太子是否介意?”
南宫轩淡淡一笑,他还没有说话,伶云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十六小姐,现在是冬季,外面天寒地冻的,若是把贵客冻着了,可是不好。”
伶舞等伶云万般体贴的话说完之后,才对南宫轩盈盈一笑:“是伶舞考虑不周,若是......”
还不等伶舞说完,南宫轩就浅浅一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看着伶舞的眼里充满了惊喜:“伶舞,你是否觉得我南宫轩是一个弱不禁风的人?”
伶舞深深的望了南宫轩一眼,转身往外面走去。
才走了几步,她的眼睛就在大厅墙壁上的一副富贵花开上停了下来,脚步也为之停顿,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副画,侧脸对南宫轩笑道:“看南宫太子的样子,定是对这些画有研究的。”
她的眼里突然出现了一丝调皮:“却不知道你对这幅画感觉如何?”
南宫轩随意的看了一眼墙壁上的画,微微叹息了一声:“画是好画,挂的地方也相宜,只是多了一份较量,伶舞你又何必执意于此。”
“是吗?多谢南宫太子指点。”
伶舞听到南宫轩的回答之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南宫轩,才继续抬脚往外走去,对愣在一旁的伶云吩咐:“等一下凌云世子来了,你们带他到后花园去。”
等他们走出去之后,在画的暗格后面,欧阳宣萱重重的喘了一口气,随即跺跺脚,对身边的小红怒道:“你不是说,只要说是太子殿下把宴席设在这里,他们就一定会在这里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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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走出去之后,欧阳宣萱重重的喘了一口气,随即跺跺脚,对身边的小红怒道:“你不是说,只要说是太子殿下把宴席设在这里,他们就一定会在这里的吗?”
小红心里一惊,随即笑道:“小姐,这个话是伶云说的。”
“伶云!”欧阳宣萱怒气冲冲的从暗格里走了出来,怒视着还愣在大厅里的伶云:“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伶云眨眨眼,有些委屈有些无奈的说:“奴婢也不知道伶舞居然会连太子殿下的安排......”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欧阳宣萱的手掌就已经狠狠地到了她的脸上:“我不管,反正我今天定要抓住伶舞与人私通的证据。”
伶云微微撅了一下嘴唇,眼里两滴大大的眼泪沿着脸颊往下滑落:“太子妃放心,伶云定会按照你的吩咐去做。”
伶舞抬头往四周高高的树枝望了一眼,手臂往前一伸,指着身边的石桌子:“此处的枯叶已经落完,定不会有不应该的飞花落叶打扰,若是南宫太子不嫌弃的话,我们就在此如何。”
南宫轩没有回答。
他已经坐到了石凳上。
伶舞盈盈一笑,等侍女把茶奉上来,端起桌子上的茶壶帮南宫轩斟上,轻笑出声:“南宫太子真的让伶舞感到惊奇。”
“好茶。”南宫轩若无其事的端起茶杯举杯示意,抿了一口赞叹了一声之后才看着伶舞:“我又有什么地方让伶舞你感到惊奇了?”
伶舞将手里的茶壶放好,看着南宫轩放回石桌上的茶杯,叹息出声:“南宫太子又何苦还要装傻。”
南宫轩刚才放回到桌子上的茶杯里的水,平淡无波,连一点荡漾的水纹都没有。
南宫轩的眼睛看得却是伶舞:“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
伶舞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宫轩:“从你为伶舞抚琴一舞的时候,伶舞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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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宫轩:“从你为伶舞抚琴一舞的时候,伶舞就知道了。”
说话的时候,伶舞伸出细长的手指,轻弹一下南宫轩放下的茶杯,看着杯子里的茶水因为她的力度荡漾起层层轻微的波澜,低着头轻笑出声:“南宫太子虽然没有内力,但那一份灵觉和平衡能力却让伶舞叹为观止。”
在大殿上的人也许只有伶舞才知道,那一舞的确是在南宫轩弹下第一个音阶开始。
但却在伶舞的动作中结束。
因为南宫轩能准确的掌握伶舞的气息,从而紧紧的跟住她的每一个动作,同时弹出相配的音调。
非但如此,他的琴音却在大殿上造成一种奇异的共鸣,让人情不自禁的随着琴音沉浸在伶舞的舞姿里。
光是凭借这一手以音驭人的本事,南宫轩就是一个谁也不敢低估的高手。
再加上他方才放下的茶杯时,杯子里的茶水一点波纹都没起,让伶舞更是甘拜下风。
但是她却一点都感觉不到南宫轩的内力,身上更没有练武之人的气息。
似乎看出伶舞心里在诧异什么,南宫轩淡淡的笑了一下,不待伶舞开口直接说出:“我不会武功。”
伶舞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了,有些不满的高挑着凤眼瞥着南宫轩:“你骗人。”
南宫轩摇头轻叹:“你说,我像是骗你的人吗?”
伶舞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了,虽然南宫轩不会武功的事情简直是有些不可思议,但在她的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莫名其妙的选择相信了南宫轩。
南宫轩笑笑:“虽然说我们西武国崇尚武风,但因为我自幼体弱,是以无法修炼,又加上我天生喜欢声乐,所以才让伶舞你也觉得诧异,其实都是熟能生巧而已,根本就不是什么真本事。”
伶舞低头沉吟了一下,看着南宫轩的眼神就柔和了一点:“伶舞还有一件事想不明白,不知南宫太子可否直言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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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低头沉吟了一下,看着南宫轩的眼神就柔和了一点:“伶舞还有一件事想不明白,不知南宫太子可否直言相告。”
南宫轩微微勾了一下嘴,含笑看着伶舞。
他虽然没有回答伶舞这个的问话,但脸上的神情却很明显的把自己的回答表示了出来。
伶舞微微蹙眉,盯着南宫轩的眼睛:“伶舞想知道的就是,南宫太子为什么要在大殿上为伶舞解围?”
南宫轩的笑容突然有些僵硬起来,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之后才笑道:“我昨天不是已经说过这个问题的答案了,就因为我觉得你一个值得我交往的知己。”
他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看着伶舞的眼神又变得平淡无波起来:“而且我也说了,能为你伴舞一曲本就是我的福分,又怎么说得上解围不解围。”
伶舞嫣然一笑,伸手端起茶壶帮南宫轩重新斟上茶,再端起自己前面的杯子。
她看着南宫轩的眼睛已经满是笑意,不同于平时那种不管怎么样笑,都不会到眼睛的笑容。
“若是南宫太子不嫌弃的话,伶舞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南宫轩端起茶杯,却不和伶舞手里的茶杯相碰:“在伶舞姑娘没有说出为什么喝这一杯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喝的。”
伶舞眼波流动,带着一种近乎娇嗔的神情瞪了南宫轩一样:“若我说是想谢谢你帮我解围,你喝不喝?”
她问出这句话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南宫轩的答案。
“不喝。”
听到南宫轩说出和她想象中一样的答案之后,伶舞轻笑出声:“没错,所以我也不会为了这个原因敬你。”
伶舞也不等南宫轩有什么反应,自行抬手将手里的杯子往南宫轩的杯子上撞了一下:“我敬你是为你庆贺。”
南宫轩脸上的诧异就更浓了:“我有什么可以庆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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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轩脸上的诧异就更浓了:“我有什么可以庆贺的?”
“当然有!”伶舞将手里端着的茶一口饮尽,脸上满是自信:“你多了我这样一个知己,难道不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
伶舞的话才落音,南宫轩手里的茶就已经被他饮尽了。
把手里的杯子放下之后,南宫轩就站起来转身抬头看着院落里那些枯黄的树叶。
良久之后,他才回身看着伶舞:“伶舞,你要记住,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有需要,都可以叫人拿着这个令牌到西武国找我。”
伶舞往着南宫轩手里拿着的令牌看去,本想推辞不要,看到南宫轩清澈的眼眸之后,盈盈一笑,直接接过他手里的令牌,放到了自己的袖子里。
她甚至连一个谢字都没有说。
南宫轩满意的笑了一下:“你知道吗,若是你推辞不收的话,也许我就不再是你的知己了。”
伶舞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奇怪,有人送东西给我,我为什么要推辞。”
“哦,原来是这样。”南宫轩轻轻的应了一声,眼里却是满满的包容,嘴角的笑意也是温柔无比:“害得我还担心万一你不收怎么办呢。”
伶舞嫣然一笑,她收下这个令牌,是因为她清楚南宫轩不是一个说谎的人。
他拿出令牌就不是光做个样子让人推辞的。
不知道为什么,伶舞对南宫轩就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那是一种让她安心的感觉。
还有一个就是默契的感觉。
在这之前他们虽然只是见过了两次,但伶舞感觉他们两人中间却有一种默契,似乎他们很久以前就认识彼此了一样。
特别是当她在他的琴音中一舞之后,这样的感觉就更浓了。
伶舞并不打算抗拒这个感觉,反正她也已经把南宫轩当成了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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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并不打算抗拒这个感觉,反正这个她也已经把南宫轩当成了知己。
南宫轩既然和她是知己,她就没有必要推辞。
真正的知己是不说谢谢的。
再说了,也许她的确有一天需要用的上这个令牌。
等所有的事情都结束后,伶舞就要带着伶飞一起离开这个已经容不下她们的地方,她已经想好了怎么样把那扇门打开,这段时间也一直在准备这件事情。
她现在就是在等欧阳曦把欧阳离的势力击垮。
但不管是欧阳离赢了这一局也罢,还是欧阳曦将欧阳离击垮也成,他们都容不下她,东陵国都没有她伶舞的立足之地。
“你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
南宫轩突如其来的问话,让伶舞的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她什么神情都没有露出来,这个南宫轩却像是知道了她心里感觉一样。
一种被人看破心思的感觉让伶舞自然而然的升起了防备的心理。
脸上又浮现起淡淡的笑意:“不知道南宫太子为何会突然问起这话?”
南宫轩意味深长的看一眼伶舞,就把视线从她脸上挪开了:“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他的视线移开的时候,伶舞几乎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送了一口气。
伶舞轻轻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唇,眼里已经出现了笑意,南宫轩就是这样的人,他和欧阳曦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南宫轩绝对不会用审视的眼光去看一个人,更不会让人为难。
伶舞突然明白了在南宫轩身边的时候,为什么会有那种安心的感觉了。
“也许,有一天我会用得上你这个令牌的,”心里的提防放下之后,伶舞对南宫轩盈盈一笑:“但可能不是让别人拿着它去找你,而是我自己去,到了那个时候,可能还要麻烦你帮我找一个安身之地了。”
南宫轩身子一僵,不敢置信的侧脸望着伶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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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轩身子一僵,不敢置信的侧脸望着伶舞。
伶舞说的话实在是让他有些震撼。
身为堂堂东陵国的太子侧妃,她怎么可能离开东陵国。
而且伶舞话里的意思也很明白的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她去了之后,将不再回东陵国。
伶舞叹息一声,伸手把被风吹到胸前的发丝勾到耳后,抬头凝视着南宫轩:“不要问我,因为我不知道怎么说,现在也只是说说而已,还不见得真的会去。”
说到这里的时候,伶舞眼里就露出了讥讽的神情。
她是嘲弄自己想得太远了。
在这个四处是敌的环境里,她连自己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都不能保证,又何苦早早定下相见的约定。
伶舞借着弯腰拾取脚下枯枝的动作,将那抹讥讽隐藏好,才抬头冷冷说:“凌云,难道你真的打算,每一次都要给我一点惊喜吗?”
她的话音才落,凌云的嬉笑声就从假山后传过来了:“还是伶舞厉害,怎么样都瞒不过你。”
话说完了,凌云笑眯眯的脸才从假山后露出来。
伶舞微微蹙眉:“奇怪,你一天到晚在太子府出出进进,难道就不怕别人撞见,发现你是装傻的吗?”
凌云挑了一下眉毛,笑吟吟的往四处张望了一下:“这个我们早就布防好了,还有的就是,我来太子府也是跟着我的父亲过来,京城里谁不知道振国王不管去什么地方,都喜欢带着他那个傻子儿子。”
看到伶舞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凌云突然嬉皮笑脸的对她笑笑:“你这样担心我,是不是因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脸色就突然变得有些难看,那些嬉皮笑脸在一瞬间也不见了。
凌云复杂的看了一眼一点反应都没有的伶舞,走到南宫轩面前抱拳施礼:“凌云见过南宫太子。”
南宫轩看到凌云的时候,脸上一点诧异的表情都没有,似乎早就知道凌云不是真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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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轩看到凌云的时候,脸上一点诧异的表情都没有,似乎早就知道凌云不是真傻一样。
“凌云世子就是多礼,”南宫轩扶住凌云的手臂,温文尔雅的浅笑一下:“自从半年前在西武国与世子一别,我就一直想着今日的相聚了。”
伶舞本来有些诧异南宫轩的反应,听到这里什么就明白了,心里开始思量南宫轩到东陵国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他和欧阳曦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伶舞忍不住开始猜疑,南宫轩这一次到太子府说是想和她结交,但是不是只是利用这个为藉口,名正言顺的和欧阳曦会谈?
她还没有想明白,南宫轩温柔的声音就在旁边响起来了:“伶舞,你不要胡思乱想,上次振国王和凌云世子出使西武,而这一次我来东陵国,就是受了凌云世子的邀请,特意前来欧阳太子定下盟约的。”
伶舞心里一惊,猛地抬头看着南宫轩。
她惊讶的不是南宫轩说的事情,而是南宫轩会对她说这些。
南宫轩坦然的语气就像是在和她解释什么,又像是怕她误会什么一样。
“我到太子府就是为了认识你这个知己那么单纯。”南宫轩似乎知道伶舞会有什么样的想法,浅笑出声将她心里的疑虑消除:“因为我发现,我这次东陵一行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了你。”
南宫轩坦荡荡的神情让伶舞对自己方才的多疑有些愧疚起来,不由得面上微微一红。
多年的杀手生涯已经让她对人和人之间失去了信任,现在才发现,也许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并不是她想的那么糟。
凌云站在一旁,将伶舞少有扭捏神情看在眼里,心里百感交集,半响之后强笑出声:“原来南宫太子早就和我们的太子侧妃认识了。”
他说出太子侧妃四个字的时候,眼里就闪过一丝让伶舞看不懂的神情,而南宫轩的笑意也顿了一下。
和平共处15
他说出太子侧妃四个字的时候,眼里就闪过一丝让伶舞看不懂的神情,而南宫轩的笑意也顿了一下。
唯一神色不变的是伶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