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类小说上一章:萌妃驾到
- 另类小说下一章:总有那么几个高富帅不长眼
“你的法术只有你自己的血解的了,他们喝了你的血就会忘了你。”
“你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唐朝的话非得要拖到宋朝来说?”忘了我,对,我就是要他们忘了我,让时间回到相遇之前我做不到,但能让他们忘了我也是不错的。
我决定相信孟婆的方法,喂他们喝我的血。
但这也是不那么容易的,稍微搞不好就可能会被认为是神经病。他俩我倒不是很担心,我担心被别人看见,要是他们以为我加入邪教组织了那就不妙了。
作为一个三观端正的女青年,做这种嗜血的事情我得悄悄地。
出院时,席诚来接我,我坐在他的车上,谄媚地问他:“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要你喝我的血,你喝不喝?”
“哪里的血?”他微皱了下眉头。
喂!还能是哪里的血———算了,我闭嘴,我的想个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血喂给他们。其实我很怕疼得,但现在我急于解脱的心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都被我自己的善良感动了。这两个男人都有各自的性格和故事,但遭遇了我,完全改变,不应该是这样,我不能影响人家的生活轨迹,这样不厚道。
见我没说话,席诚又问:“你们小姑娘家的一天脑子里都在瞎想什么?”
“想男人,要你管!”
“哦?!说到男人我想起来了,昨天你病房门口有个小伙,站了很久都没进来。”
“你说张北啊?”
“不是同一个。你的花花肠子还挺多,在学校骗了多少少男的心呢,嗯?”
“啧啧,数以万计,人红没办法。”我一副欠扁的表情,吓吓他,让他知难而退。
“给你两年时间。”
“什么?”
“让你玩两年,你二十岁了我们就登记。”
“……”
得抓紧时间了,这边已经摆出一副“好”丈夫的嘴脸让我玩个够了,快点让生活回到正轨。
车离学校还有一站地,我就让他停了。不能太招摇了,我现在得低调行事。席先生按住我的手,主动帮我解开安全带,然后绅士的下车帮我开了车门。
我忐忑,相当忐忑,不由自主地问他,“如果,你现在对我的感觉是一时被妖法迷了眼,而不是真的,你怎么办?”
“真真假假有何所谓,只要我愿意,你这个小妖精跑不掉的。”他捏我的鼻子,非常亲密。
我叹了口气,扭身要走,却被他一把抓过来,头被托住,一个深情的吻盖了下来。
我是想躲的,真的。
但是,他从唇齿里发出一个纠缠的声音,“张嘴”。
同志们呐,帅就算了,声音还这迷幻我就不能控制了,这简直是给我致命的一击啊。
他浑身的男性荷尔蒙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我不行不行的了,除了扭捏的张嘴回应,半点推拒都做不来。
我,骨子里果然是好色的。
在深情接吻的同时,我在告诫自己,得快点解决他们了,不然,我就要陷进去了。
66 喜豆的忧愁
我当然不知道,这次距离校外这么远的亲密动作,竟会被张北看见,如果我知道,后来我便会畏惧男人的嫉妒心理而不去“应战”,就更不会凑巧发生那样的事。
回到学校后,日子照常进行,可喜豆就蔫蔫巴巴了,像个被霜打了的茄子。
我觉得,白菜和茄子需要好好的会晤一下。这次会晤安排在我的宿舍,就我俩,以及一众的小刀、小针和试管瓶。
我盯着自己的手指,不由分说地给喜豆下了定义:“你一定恋爱了,这落落寡欢的,眼里全是藏不住的怨气。”
“屁。”
“咱能做个文明少女吗?你最近很毛躁很不淡定呀,是不是咸盐吃多了,补碘补大了。”我把食指塞进嘴里,准备咬出血。哎呀,电视上真的都是骗人的,好疼好疼,我根本就下不了口。看来,我不适合做烈士,我连血书都不敢写了。
“啊啊啊啊,我要被烦死了,不活了不活了。”喜豆突然崩溃地扑倒在我床上。
“咋了嘛,你能不能快进一下,麻利地进 入主题啊。”我吐出手指,拿着小刀比划,我这该割哪好呢?
“还不是那个小白脸!他要把我缠窒息了,妈 的我上厕所他都在门口守着,我连一点私密空间都没有啊,他简直就是一个最没有职业道德的私家侦探,贴身调查我,连我用什么牌子的卫生棉他都记录在案。我已阵亡!!!”
“请问冤魂小姐,对于你这一生的所作所为,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说出来。Open your heart!”我特意用了宠濂的口头禅。
喜豆发了会儿愣,竟一时没接我话。我终于咬着牙拿针扎了自己食指一下,宝贵的血液还得挤呀挤,试管瓶里才只有一点点。此刻,要是有个心狠手辣的容嬷嬷在就好了。
“你们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宠濂是在追你,还是在消遣你?”我呲牙咧嘴地问。
“那我说了你不要笑啊。”喜豆回魂,“我感觉他是想嫖我一次,你说这世上会不会有这样一种人,得不到但他就非想得手,不然就犯賤?”
我笑了,“满大街都是这种人。”
“那我闭上眼让他嫖一次好了,反正我也嫖过他。”
我停住了挤血的动作,扭头看见喜豆一副认真的模样,“我说喜豆,你们到底做没做?这是一个很严峻地问题。如果当时什么都没发生,你这样做岂不是很傻。敢情他只要放下钩挂上饵,你就要去咬是不是?那可真是自作孽了。”
喜豆大无畏的一笑,“最糟糕的结果,也不过就是我俩内样内样了。”
“喜豆,你连爱都敢做,你是不是爱上他了。他长得好,你要是爱上了千万别自责,不丢人。”
“我爱他姥姥!”喜豆大声喊叫。
“所谓爱情,就是找到一个能进行满意性 交的挚友,与其共同享受肉体交流和思想交流所带来的快 感。毛姆的金句。喜豆,你都有想法要和宠濂肉体交流了,你还在这纠结什么?”
她眼神闪烁,岔开话题,“你这是干嘛呢,自残?行为艺术?要写血书?那也要用鸡血啊,真豁的出去。哼,不理你了,闪了。”
人在心虚的时候通常有三种表现,笑,大喊大叫,目光闪烁,喜豆,你全部中标,傻姑娘,你怎么连自己都搞不懂。
我就这么每天挤一点血,接连好多天,虐得我自己都心酸了,试管瓶终于够了分量。我打算先找张北做实验,他能听话一点。
还没等我找他,他就打电话请我参加他的生日趴体。他身边的那群小少爷特别能造,我穿着一条粉色的及膝礼服裙前去,并用彩带在试管瓶上绑了个小花,捏在手里。我想好了,我就跟张北说这是送他的汇源肾宝,骗他喝下去。
那天我一直记得,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里,凉风习习,我穿着虽然单薄,但好在有一腔热血,姐要去办大事了。虽不是报效祖国,但这是我为自己的人生迈出的第一步。
我要从良了,我不能和这些男人不清不楚。我有我爱的人,我要专一,我要远离诱惑。一遍一遍地在心里说给自己听。
67 你别这样
地方是在后海一个很大的俱乐部,我打车过去,总有种前路荆棘重重的感觉。我告诉自己,不要害怕裘染,喂他喝,看反应,然后潇洒闪人,反正肯定不会有比现在更糟的结果了。
果然,人不能把话说绝。
进了俱乐部的门,哇哦,果然是高档地方,一点也不乌烟瘴气,大厅富丽堂皇,穿着旗袍的女迎宾都比我漂亮。我在大厅给张北发了个短信,说我到了。他打电话过来,让我站那别动,小心迷路。
不经意的一句话就把我定位成土老帽了,但我不生气,手里捏着试管瓶,心里想着一会儿该怎么忽悠。
低端人类忽悠人一时,而我,可能会改变他的人生,忽悠他一辈子了。
没超过一分钟,张北就从电梯下来了,头发朝上立着,像一只骄傲的小公鸡,脸上浮着意味不明的笑容。褐色的皮上衣,里面的白背心紧贴着胸膛,原来,他也有胸肌的啊。
我咽咽口水,“嗨,生日快乐。”
他点了点头,将我的手拉起,一路上了三楼。电梯门开的时候,眼前也并没有幺蛾子乱飞胡闹的景象,一个高端的酒会,人们都西装礼服彬彬有礼,我开始有点庆幸自己穿对了衣服。
“终于带来了,嫂子很难见啊。”
“你懂什么,这叫金屋藏娇。”
“张北,还不介绍一下这个美丽的小姐姐是哪家的闺秀啊?”
……
果然,穿着再好,也掩盖不住这些人的痞子气息。
“见我爸妈了吗?”张北轻松地问他们。
“管家传话,说就快到了。”
我头皮一紧,完蛋了完蛋了,不能见家长啊,赶忙凑到他耳边轻语:“张北,这有什么私密点的地方吗?我有话跟你说。”
他的眸子沉了一下,然后眉一挑,“楼上有房间,去不去?”
“行。”我迫不及待,快点,早死早超生啊。
我们向楼上走,路过的每个人脸上都挂着一种“我知道你们的秘密哦”的淫賤表情,让我很是崩溃。
进了屋,我把灯全开了,壮壮胆。
而张北把皮衣一脱,随手甩在沙发上,然后自个往床边一坐,“说吧。”
“张北,那啥……”
他明明让我说,却还打断我的话,“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傻?”
我摇摇头。
“裘染,你摸摸良心,想想我对你到底好不好。我张北从能辨别男女性别起,就没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过,我都觉得我不像自己了。我要的真不多,可你呢?你是否真诚待过我?嗯?”
“什么意思?”
“那个席先生……不是你舅舅吧。为什么要撒谎?我一要吻你你就躲,然后在学校门口和你所谓的舅舅亲的爽,当我是什么?裘染,不带这样践踏别人的真心的。”
“……”这对话像是丈夫抓住了红杏出墙的妻子,呛得我说不出话来。
“你今天,是来跟我说分手的吧,”他双手支着脑袋,一副很伤心很伤心的样子,“实话告诉你,没戏,人这辈子总该犯一次賤的,我就犯你这儿了,甭想摆脱我。”
“……张北,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你敢不敢把他喝了?”在这个气氛下,我实在说不出任何汇源肾宝之类的玩笑话骗他。
他站起身,一步一步逼近我,然后从我手中拿过试管,打开软塞,慢慢放到嘴边。
我的心提了起来,他停了动作,嘴角一斜,“想看着你的情人‘含笑饮砒霜’?嗯?我做不来。”说着,把试管一侧,里面的血全部流到了地毯上。
乳白色的长毛地毯雍容华贵,上面浸着我褐红色的血液,顿时,欲哭无泪。
是呀,我让他喝不明不白的东西,真他娘的糊弄智障呢,我小瞧了他,我心疼我的血。这一念下,我后退一步准备离开,却被张北洞察,一把把我抱入他怀里。
他抱的很紧,仿佛想把我的身子揉碎,我快要喘不过气,推他。谁知道,这又给他愤怒的情绪上浇了一桶油。
张北把我摔在床上,我弹了一下,就被他的身体压住。待我明白他要干什么时,他已经在啃我的脖子了。一嘴咬下去,没出血,但要疼死我。我扭拒着挣扎,“放开我,你放开我。”
他的力气可真大,一只手就把我双手制住放在头顶,他的另一只手,滑向我的裙摆。不行,不行,不行,我都要哭出来了,声音颤颤巍巍,“别这样张北,我不爱你。”
我不爱你,我不真诚,自作孽不可活,但,你别这样。
68 糟糕,失策!
嫉妒与不甘像火球一样,熊熊燃烧了张北的理智。
是我错了,男人的嫉妒心太可怕了,我如果早料到,就不该前来应战,我赢不了,没有胜算,也许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敞亮的灯光下,一切都被照的清清楚楚。
他的眼眸似火,仿佛要将我的器官、血管、细胞全部焚烧干净,原来男人的欲 望,也可以成为杀人的武器。
我浑身冰冷,冷的骨骼的缝隙都在缓缓结冰。
火与冰得对决,一场激情的较量,一场冲 动的考验。
我夹紧双腿,想要阻挡他快要触碰到私密地的手,可惜这点力气真是太不值得一提,相对他来说。
张北只用膝盖,就硬是分开了我的双腿,手挑开布料的阻挡,一指就探了进去。
我身体一片僵硬,暂停了挣扎,我面容冷静地问他:“你确定要这样做?”
“得不到你的心,我总得要一样。”
他低沉地说完,改咬为舔吮,唇舌向锁骨处移动。
这种姿势对于我来说相当不利,被压制着,无法反抗,那手指在我身体里缓缓进出,城池就快要被攻破,他这是破城前的示威,是通知我一声,一旦我给了湿润的反应,那大军必定一拥而上,将我蚕食干净。
关键时刻,我灵性过来,“吻我,吻我。”很急切地对他说。
他邪魅的笑了一下,以为我终于想通要配合他,于是嘴 唇贴上,我在那一霎咬破了唇,下了狠心,用舌头滑进他的嘴里,渡血给他。
他尝到血腥味儿,眉毛一皱,舔了舔我的唇,主动帮我吸干净血。
不待半分钟,他就停了下来,眸子一瞬间粉了一下,然后恢复。亲眼所见,果然玄幻。
然后他突然放开了我,对着我吼:“你是谁?哪来的?”
我的礼服裙全是褶皱,裙摆被掀起到大腿,马上就要露出一片春光,头发凌乱着,眼睛湿着,刚才已经有不受控制的泪水流了出来。
而这时,听见他的话,顿时乐了,疯的够呛,“你不知道我?”
“是我带你出台的?”他那眉毛还拧着,一副厌恶我的样子。
我赶紧应声,就利用他的厌烦,声音变甜软,超级嗲的准备过去摸他:“是啊老板~”
我的应急反应绝对可以看出,平日里脑子没少被门夹。
他如我所料向后一退,大怒,“给老子滚!!”
是是是,我滚,我迫不及待很圆润得滚了。天呐天呐,原来这样就搞定了一个,那我还费劲的挤了一个星期的血。
我衣衫凌乱,情绪还没恢复,怕坐电梯吓着别人,于是走了楼梯,一步一步慢慢下楼,真是回头就是岸啊,我裘染太棒了。
我稍微将自己的头发理顺了点,礼服裙正了正,然后推开大厅的门,准备闪人。
猜猜我看见谁了?
真是老天助我,席诚正和几个外国人在大厅一侧说话。我用牙再咬了咬嘴 唇上的伤口,几步上前,把他拉了一把,正面对我。
他很惊讶,嘴里刚发出“裘———”就被我踮着脚尖勾着他脖子一嘴啃住。
有了刚才的经验,这次舌头渡血很顺利,他虽被我的突然出现和这行为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回应我,舌头和我的纠缠,周围的老外为眼前的激情都开始鼓掌。
然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是我梦中的那个声音:“表哥。”
回头是岸,可原来老天不给我岸啊。
我扭过头看,林拓面色惊讶:“裘染?!”
胸前突然一个巨大的推力,我一屁股摔倒在地,尾巴骨撞得生疼。席诚用手帕擦了擦嘴,满眼的疑惑,然后看向林拓,又看看我。
要不要这么糟糕啊,这应该就是我平时不修炼人品的下场。我是为了林拓而摆脱这两个麻烦,可这情景,怕是我再也入不了林拓的眼了吧。
混沌世界,只能看见他一人,而以后,我俩再不会有以后了吧。
想着,我真伤心,自己站起来,落败地在众人的目光中朝外走,迎宾小姐眼里盖不住讽刺的笑意,我也冷笑一下,可眼泪却不争气的流出来。
走在路上,这回的凉风才真是吹到了我心里,事情,实在是不能再糟了。
差点被强,又被推倒在地,这打击其实并不大。而林拓的那一声“裘染?!”才是击垮我的罪魁。我从那语境里读出了无耻、淫 荡、破鞋等诸多词语,联想着他原来对我说的那些话:
“有病?”
“你不专一。”
“我不喜欢不专一的同学。”
……
心冷,无以复加。
后面一直有脚步声,保持着距离,跟着我走了一条大街。
69 带我去他家?
我扭身,故作镇定:“你跟着我干什么?是不是想嘲讽我?”
始料不及地,林拓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我肩膀上,我别扭着不肯要,硬要扔掉,他却直接把拉链拉上了,我被裹在衣服里,像个可怜的毛毛虫。
鼻涕都要掉出来了,我举起袖子狠劲儿地抹。
“我送你回宿舍?”
我不说话,只摇头。
在天桥上,深沉的夜没有月亮,只有人工点亮的灯光照亮夜晚,不知在照亮谁的心房。桥下车水马龙,我愣着发呆,已经忘了哭。但我知道,我现在不想回去,我想和他多呆会。
由于我的情绪很不对头,估计他很不放心。只见林拓抓着我的手腕带着我走,我不知道目的地是何方,但毫不惧怕。经过今天的事,我觉得自己终于一身轻了。
我们走了不远的路,来到一个年代久远的家属院。绕啊绕,走到最里面的一个家属楼前。他没说话,我也没说话,但我的心怦怦直跳。
这是要带我去他家?太快了吧?
他是不是还是觉得我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因此也想插一脚。
我的情绪在此刻难以理顺,委屈,怨恨,不解,但还有一点期待。我骂自己,裘染,你期待个毛线啊!
但木有用,就是很期待。
楼道黑暗,竟然没有灯。楼梯也窄窄的,他拉着我的手腕带我上楼,走的小心翼翼。但凭他的熟悉感,想必,在这漆黑的环境下,这窄窄的黑暗楼梯,在他心中也早已是如履平地了。
林拓的家庭不富裕,我听喜豆说过的,我对他能把我带来他家的这个行为,又突然有了另一种情绪———暗暗吃惊并且感动着。这是不是说明,我们真的更进一步了呢。
估摸着上到四层,他没有松开我的手腕,用空余的那只手拿出钥匙开门。屋里亮着灯,是橘黄色偏暗的小灯泡。
家里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回来啦。”
四目相对,面前是一个头发夹白的妇人,衣着干净整洁,但是岁月的痕迹已经伤害了她。她看见我,愣了一下。
我吸吸鼻子,哑着声音说,“阿姨好。”
“好———”她看看林拓,“我再给你们热点饭。”
“妈,不用,我给她烧点洗澡水,让她早点休息。”他又扭头看着我,“今天我睡沙发,你睡我房里。”
太惊悚了,我见家长了!我还留宿了!
他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我喜欢这种感觉。
——————————分割线——————————
卫生间很狭小,有一面小镜子贴在墙上。我看了眼镜子里的我,吓了一跳,这是我吗?
平时的我虽不是倾国倾城,但绝对没有现在这么落魄过。丑死了。我脸上的妆全花了,上眼线晕成下眼线,下眼线晕成黑眼圈,睫毛膏顺着眼角流下黑色的泪痕,口红被斑驳的蚕食了,嘴 唇烂了,隐约渗着鲜红的血迹。
一副被强暴相!
怪不得,林拓放心不下我,我此时的形象真是太惨了,可怜死了,泪眼汪汪,又脏又丑。林拓的行为原来是学雷锋做好事啊。
淋浴器上接着的是一个胶皮管子,没有花洒,出来的都是粗粗的水柱。我脱掉一切包袱,投入到水流当中。那水柱打在背上,还挺疼的,我只好找了块毛巾披在背上。
水温正好,我把自己的脸洗了个干净,再照照镜子,嗯,赖好能看了,只是眼睛有点肿。
洗好澡,关上水,阿姨给我送来了她的衣服让我换,一个长袖的连衣裙,直到脚踝,面料很舒适。我快速的穿上,一股妈妈 的味道。
林拓端了一碗粥过来,“喝点。”
我别开头,“不。”
“就喝三口。”
“一口!”
“两口。”
我张嘴妥协,行为特自然,就像被他喂过好多次一样。阿姨就在旁边看着,微笑着,什么都没说。
我心里暗想了一下,阿姨,你家林拓是有女朋友的,这还夜里带回来别的女孩,您该把我撵出去呀阿姨,你还慈祥的笑个什么劲儿。我可是来挖墙角的啊阿姨。
没人听懂我的心声。
70 湿柴遇上小火苗
我睡在林拓的木板床上,根本不能转身,稍微一动它就咯吱咯吱响。我只好挺尸,然后睁着眼在感觉这里。这是林拓成长了二十年的房间,小小的,但很干净温馨,林拓在一门之隔的外面,他 妈妈在隔壁房间,我睡在他的床上,一切的一切,让人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