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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拆穿了吧?”他冷笑一下。
“壮士,我又没有踩你这条船,你如此苦大仇深这是为哪般啊?”我抬眸直击,准备胡搅蛮缠,“况且,你这么关注我的私生活,怎样?田娇不能满足你?怪不得,现在送上门的果然不吃香,男人还是喜欢争抢呐。”
“你,知道廉耻吗?”林拓咬牙切齿。
“忘娘胎了。”
62 虐死你,坏蛋
这世上没有偶然,只有必然。我想起孟婆的那句话,“在遇见拓之前,把你的周围处理干净。”我真该给自己鼓掌,我弄得可真是一团糟啊。
但又想想,我挺来气的,他现在可不是单身,一边和田娇这般牵扯着,一边还来瞧不起我,他凭什么呀?
对峙中,我不能先眨眼。
这种奇怪的情绪笼罩在我们周围,我眼睛好酸,都要起雾了,顺便偷偷在心里给他刷了个负二分。
雨说停就停,来时不打招呼,走时也雷厉风行,颇有派头。
我吸了吸鼻子,扭身就往营地走,山林里的土路被雨水打成泥洼,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的还挺困难,不光是泥讨厌,就连这盘庚错节的枯树枝和藤蔓也讨厌。
“扑叭”一声,我被绊倒了,小腿麻利地疼了一下。此时,我跌倒在泥坑里,全身脏兮兮,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一只手伸到我眼前,我抬头看,看不见他的表情。这是骑士俯身要解救公主吗?
左脑拼命的叫嚣:抓住他抓住他,千载难逢地好机会,触到他的中指,他就是你的人了。
右脑冷静的警告:用法术得来的爱你想要吗?那拓跟其他人又有何区别。纠缠了三世,你仍要用这种办法得到他吗?
冷静自持的右脑获胜。
我骄傲地瞪了他一眼,仿佛在告诉他,你刚才的话我可都记着呢,不要幻想在我跌倒后伸一把手,我就会原谅你。
见我不合作,林拓放下手,走在了前面。
我自己站了起来,小腿有些痛,垂头丧气的我跟着他回到营地。这刚一现身,喜豆就火箭速度般地冲了过来,抱着我,丝毫不介意我身上的脏泥染了她。
她声音颤颤巍巍,全是担心,“你怎么了?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还不等我回答,她瞬间换上一副犀利姐的眼神瞪着林拓,“没什么可说的,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全怪在你个王八蛋身上!”
周围的同学们慢慢聚多了,包括张北和宠濂都站在我们旁边。
田娇这时不干了,一把拉住林拓,像护食的老母鸡,“王喜豆你什么意思啊,我家林拓怎么了?”
“裘染好好得和他走了,回来却成了这幅摸样,当然算他的!”
“这话这样说就不对了,一个愿走,一个非要跟,追不上摔了一身泥又怎么能怪林拓呢?”田娇的声音柔柔媚媚,虽是主观臆想,但满是气魄,“衣服脏了嘛,多少钱,我给你。”
说着,她就掏钱包,里面一色儿的毛爷爷。林拓站在田娇旁边,不说话,不辩解,不看我,这些纷扰都和他无关一样,别提多冷漠了。
“我呸!就你有钱,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裘染家———”喜豆马上要放连珠炮了。我这宝贝朋友就这样,看不得我受一点委屈。
我打断,“给两千就行了。”
喜豆拉我,我拍拍她的手。如果这样,大家都好下台,那便这样吧。田娇还算识相,没有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将一众红色洒向天空,她只是抽出一沓,然后递给我。
我伸手接住,非常沉重。好奇怪,我居然没有掉一颗眼泪。
身子被一个力气拽到怀里,是张北。他拍拍我的背,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不玩了,咱们回去。”
我点点头,坐上了那辆刚刚还鄙视过的烧包小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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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学校以后我就病倒了,小腿被枯枝划烂了,又裹了泥沾了水,伤口有点感染。再加上淋了雨,有点发烧。
我跟辅导员请了一个星期长假,自个跑到定福庄医院住院去了,手里一直攥着包有两千的信封,我不会花它,仅为纪念。
我告诫了喜豆,我住院的事谁都别说,我不仅要养病,我还得养心。她答应了,自己下了课总会抽空来看我,宠濂每次都跟着她一起来,在我面前斗嘴给我看,倒也快乐。
第三天,我就被张北找到了。小伙子人整个瘦了一圈,低眉塌眼儿地站在我病房门口,喜豆在病房里给我使眼色,“还跟踪我,以前也没见跟我这么紧的,哼。”
我撇撇嘴,“张北,你进来啊,堵门口干嘛?”
好久不说话,一张嘴声音哑哑的,嗓子有干又疼。张北慢慢地走近我,声音小小地说:“我给你打点水去。”说着,就拿着暖壶出去了。
喜豆鼻子哼了一声,“切,糖衣炮弹。”
没多久,张北就打水回来了,到了一杯放在嘴边吹吹,然后递给我喝。
我端着水,他又出去了,提着一个保温桶进来,打开盖子,满病房飘香啊。
我探探头,“什么玩意儿?”
“莴笋排骨汤,给你养身子的。”张北以前是一个嚣张的男孩,现在还知道关心人了,真是挺令大家意外的。
喜豆又搭腔了,“染染不吃莴笋!”
张北听见后,拿着筷子小心翼翼地把排骨汤里的莴笋给挑了出来,看他认真的小样儿,我到心里酸酸的不是味儿。
喜豆在一旁横眉冷对,“该!就该有个降得住你的,你越在乎的人,人家越把你不当回事,虐死你,坏蛋。”
宠濂:“……你在自我检讨?”
“闪开,没你什么事,我在抒情。”
“豆豆,我觉得咱们吧,得给人家空间。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悔一桩那啥,对吧。”宠濂去拉喜豆的手。
“你去加拿大为什么没把脑子换掉,老祖宗的东西你记得真牢。”
“那是啊,不然,我怎么寻着味儿就找着你了呢。”
“你是说我是你祖宗?”
宠濂:“……”
我相信,如果他俩能成,那么宠濂以后的人生中将很经常的出现这六个点点。
63 你个撒谎精
夜里,一切浮华散去,人的心都静了下来。
回忆真是个坏东西,总是这样不期而至,在你最不设防的时候戳痛你的心。我手里还握着那两千块钱,仿佛这是这个世界上我与拓的唯一联系。
他不记得我。
他不知道我爱他。
想想,就泪盈于睫。
手机呜呜地唱着歌,我吸着鼻子接起“喂”了一声。
对面有一小会儿的沉默,然后是席诚迷幻般的魔音袭来,“裘染,你在哪?”
我像是被蛊惑,竟然老老实实地回答了他,“在定福庄医院。”
“我去找你。”
“别,太晚了,影响不好。”
“你哪里不舒服?嗯?”
“有点发烧。”我蔫蔫地说话。
“发骚得找我看呐,医生哪有我厉害。”听得出来,他是故意逗我笑。
我也很给面子的笑了一声。人在受伤的时候锋芒才不会那么毕露吧,我竟也有和他静静说话的一刻,世界真奇妙,前一秒还想摆脱的麻烦,这一秒已经成为你孤单时的心理慰藉。
这一晚和他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我说着他只是倾听,不知什么时候,我把自己都给说睡着了,一夜无梦,便是安好。
早起睁眼的时候,可真是吓了一大跳。
席诚站在我病床前,向我摇摇手机。我反应过来,拿起自己的手机去看,不由得抱怨起来,“你怎么不挂电话,这得费我多少银子啊!”
“是我打过来的。我永远不会先挂你电话的,裘染。”男人早起的声音真是好性感呢。
但我得忽略,“哦,这得费我多少电啊!”
“……”
“你来干嘛?”我试着平复情绪,问他。
“你的故事没讲完呢。”
“我和你讲什么了?我咋不记得。”
“一代帝王龙炎拓披星斩月解救美 娇 娘,嗯,貌似是这段。”
“!!!”我皱眉,“故事而已,这个故事是个开放式结局,您就仅凭想象吧。”
人在脆弱的时候果然什么都敢说,我竟然把前世的故事讲给他听了,但好在,后来说睡着了。
其实,故事没讲完,是因为我还在这个故事里呢。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的脾性特别怪。”他坐在沙发上,双手插在裤兜,一副大老板听报告的架势。
“请你把这个‘怪’字换成‘特色’。”我反驳。
“好吧,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的脾性特别有特色,忽冷忽热,神神叨叨地,总让人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难道是你们这种小女生的勾魂大法吗?”
“你也知道我是小女生啊席诚叔叔,那就放过我把。我们可以装作不认识,你就当我没有救过你,也没有看过你的———那啥。”
他的眸子如同平静湖面上突然升起烟来一样迷蒙款款,让我想要看透,却又实在搞不明白。
九点多,护士小姐来给我挂吊瓶,红着个小脸,时不时地偷看席诚。我顺着护士的目光也总体打量起了他。
嗯,些微的成功男士范儿,一身干干净净的深卡其色西装,发型都是符合他身份的高端感,他整个人,都冒着一股英年才俊的气息。怪不得护士小姐老看他,是挺迷人的。
“啊。”我的手尖疼了一下,护士小姐扎跑针了。看来帅哥是可以尽情看的,但首先得把针戳完。看样子,这个护士小姐心理素质不怎么强呦。
席诚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声音冷冰冰,和刚才和我说话的声调一点都不一样,“把你们护士长找来,让她来扎。”
小护士低着头,羞愧的抱歉,只好应了要求去找来护士长。
没多久,中年偏胖的护士长来了,一针就中,冰冷的液体流向血管,我靠在枕头上阖上了眼。
席诚开口问:“她现在什么情况?”
护士长如实地答:“烧退地差不多了,就是小腿上的伤口有点感染,得再换几次药。”
“嗯,劳烦您多照顾着点,我女朋友很马虎。”
“呵呵,哪里的话,都是应该的。你们很般配,真幸福呢。”
这大婶怎么睁眼说瞎话呢,我才十八一枝花,怎么会和他配?!我闭着眼撇了撇嘴。
“染染,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来了?”喜豆愉悦着冲了进来,把东西放在我的床头,“我早上没课,给你买了关东煮,多放了辣,哈哈,开心不?”
“吃辣对伤口不好。”坐在沙发上的席诚静静的说。
“咦?男人。”喜豆叫出声。
张北也跟着进来了,打开保温壶,依然是莴笋炖排骨,他拿出筷子想把笋挑出来,看我在挂针,便停下手问了一句,“你现在喝还是一会儿喝?”
“你放着吧,现在不想喝。”
“恩。那一会儿我再把笋挑出来。”他扣上保温壶,双手去暖那个吊瓶,这小细节,别说,还真挺让人心暖的。
喜豆来了兴趣,对着沙发上的席诚开口,“您好,您是?”
“这是我的名片。”席诚站了起来,抽出一张镶着金边的名片给了喜豆。
喜豆拿着它放在阳光下闪了闪,神情诡异,继续“不耻下问”,“哦,谢谢,那您是裘染的?”
“我是她的———”
“叔叔!是叔叔。”我急的赶紧打断,我有预感,他肯定会像刚才和护士长说的一样,说我是他女朋友。
“咦,他姓席,你姓裘,怎么会是叔叔咧。”喜豆眼珠子转了转,提出疑问。
喜豆!关键时刻,你要不要这么聪明啊!
“……我的意思是说,你得把他叫叔叔,他是我舅舅。”我声音颤颤。
席诚眉毛一挑,“舅舅?”
“喜豆,张北,你们今个就先回去吧,我舅舅照看我就行了。”赶紧走赶紧走,这种混乱场面我控制不来啊,我是病号啊,请赐予我安静。
“舅舅,你结婚没有啊,有没有女朋友,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啊?”王喜豆,我服了你,能不能不要在这个时候犯花痴。她还继续,“裘染,你这个舅舅我好像在哪见过,好面熟,是在哪呢?我想想。”
大姐,帅哥简直就是你的过眼云烟是吧?前几天在学校门口,你特意伸脖子在窗外瞅的那一眼,看见的不就是他嘛。
我急忙把他们赶走,张北依依不舍地摸了摸我的头发,“一会儿趁热把汤喝了,啊?”
“嗯。”
“要不要我帮你把笋先挑出来?”
“不了,我自己来,你们先走吧,我要睡会。”
“好,我明天再来看你。”
喜豆和他走了,我吐出一口气,还好,没有打起来,两个“男朋友”撞了,虽然我都没承认,可是看他们对我的样子,法术还真的很厉害呢。
“你个撒谎精。”席诚捏住我的鼻子。
“……”我收回前面的想法,席诚对我可不是百依百顺!
64 我是来给您添堵的
席诚打开保温壶,闻了闻,“呦,怎么,你还挑食?”
“笋不好吃。”
“你不吃什么,身体里就缺什么,看来,你很缺‘损’啊,来,‘舅舅’给你来点‘损’。你说你躲我干什么呢,和我在一起会有这个下场吗?受伤,还发烧,到头来,还不是又落我手里。这说明什么?”
“历史的经验教训告诉我,珍惜生命,远离美男。”我义正言辞。
“错,这个教训应该是,听话,方可长大。”
“我哪里没长大?”
“哦?———”这个字的尾音拖得可真是销魂,“那你是在邀请我观看吗?”
我一手戳着针,另一手拿着那两千块钱,都没有手对他竖中指了。
他用筷子专门夹起一片笋,“啊———来,张嘴。”
“你变态啊你,我说了不要吃。”
他突然俯下 身吻我,嘴巴就那么轻轻地挨了一下就分开。我愣住了。
他还是用筷子夹着那片笋,“快点张嘴,不然我还那样。”
有五个字可以形容我此刻的感觉,我、要、气、死、了。
真是大意失荆州啊———我为什么要让张北回去!
虽极不情愿,但还是张开了嘴,嚼着那片笋,我在想,这两个男人可真不同。
一个,不问任何理由,我不要,就不要。我说好,就是好。
一个,会教训我,嘲笑我,不许我挑食,还对我耍流氓。
都是法术招惹的,怎么效果还会不同?
成熟男人就是这么有魄力,他伸手就摸上了我握在手里装钱的那个信封,凭触觉,他一下子就明白了,然后———
“是不是很想吃有味儿的东西?”席诚问我。
废话,就是因为我尝什么都是一个味儿,才叫喜豆买关东煮给我吃的,可到现在都没吃到嘴里。
我约摸着悟了点,对待席诚,我得来软的。于是我就糯糯的点了点头,眼睛不断地瞟那盒关东煮,我想我当时的眉毛肯定做出了小可怜的“囧”字了。
“等你挂完吊瓶,我带你去吃御膳,以前老佛爷吃的,病中人吃那保准就生龙活虎了。”
我想说,叫我吃一口关东煮,我现在就生龙活虎给你看。但,得来软的,于是我又点了点头。
吊针挂了两瓶,这期间,我感觉应该会日理万机的成功男士席诚先生就坐在沙发上看一份财经类报纸,他时不时的看我一眼,我都是一副可怜样子看回去。
对待这种“老”男人,还真得装一回孙子。为了那顿御膳,我忍了。
挂完针,我又迷迷瞪瞪地睡了一会儿,最后被饥饿闹腾醒。下午四点,我简单地穿了衣服,拿着我饱满的小信封,就跟着席诚坐车去吃饭了。
车还是那辆黑色方方正正的车,他开车的样子沉稳大气,像一个很有故事的男人。我在想,没有遇见我之前,他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呢?那次又是因为什么伤心事而喝多了呢?他差点溺死,会是因为一个女人吗?
都市人,各个都有秘密。
那家饭店我没去过,貌似是不对外开放的,只招待贵人。席先生的来历我不知道,但看服务员们和饭店老板殷切地眼神,想必,也非富即贵了。
我也有钱,哦不,我爸爸也有钱,但我们就不那样花钱。吃喝乃皮毛小事,吃饱吃开心就好,完全不需要像慈禧太后这么大的架势。
我坐在座位上,一大堆服务人员在四周潜伏着,离得不远。
席诚翻翻菜谱,问我,“冬瓜吃不吃?”
我摇头。
“莲藕呢?”
依旧摇头。我就奇怪了,他怎么能这么准确地猜到我不吃什么呢?
“那你吃什么?”
“内什么,来只大闸蟹,要比我脸还大的。再来半斤麻辣小龙虾,多放辣谢谢。”我对着服务员眨眼。
“服务员,就来个翡翠冬瓜糜肉汁,还有莲藕莲心蔬菜粥,再做一个清炒莴笋。就先这些。”
“!!!”,有的人脑门上就刻着一行字:我是来给您添堵的!他怎么这样啊,说带我来吃好的,竟然全点我不爱吃的,我非常严肃认真的说,“席诚先生,你知不知道,对食物挑剔多的人,对人的好恶也很直接。我现在正式通知你,我很烦你,十二分的烦你。”
“荣幸至极。知道么,我很喜欢你。”
“喜欢我你还折磨我,变态啊你,我要吃好吃的,你不给我吃我现在就走。”我边说着边起身,动作太大,凳子腿碰到伤口,我“呲———”了一声。
他赶紧把我按坐下,把我的腿捞起来放在他的西裤上,轻轻给我揉着伤口周边的皮肤。我的鞋子都把他看上去价格不菲的裤子蹭脏了,可他一点没在意。
他嘴里说的是:“你这脾气怎么跟晴雯一个样儿,作死了。”
“那也是作我自己,也作不死你!”
“乖,你不爱吃的东西都是你身体里缺的,忘了你的教训了?听话,方可长大。”他就像在哄自己女儿,再加上他那动作,我的天,我这么厚的脸皮我都要红了!
我瞅瞅周围的服务员,很好,大家都很识趣的看天的看天,看脚的看脚。
65 听你的声音怨气很重呐
一顿饭吃得我是那个食难下咽啊,折磨死个人。
终于吃完了,该结账了。席诚这时左掏掏右掏掏,硬是掏不出来个啥,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咦,裘染,我钱包好像没带。”
“你打电话,叫你朋友送钱来。”
他又掏掏,“咦,电话也没带,你带了吗?”
“我啥都没带。”我就带着我的宝贝信封装的两千元。很不祥,很不祥。
“一共多少钱呐?”他展着那张英俊的脸看着服务员。
服务员干干脆脆的声音:“两千零一。”
席诚看向我手里的信封,对服务员说,“就那个吧,里面有两千,信封也给你们了,刚好结清。”
我紧握着宝贝,咬牙切齿,“你故意的!”
“故意什么?纸币不就是要花的嘛,你抱怀里也不能抱进棺材里吧,要抱你也得抱金砖。况且,将赤 裸裸的人民币送给女人当礼物的,寓意都不怎么好呢,留着干嘛,花掉,来,亲爱的我给你花掉。”席诚拽了一下,我被他的话说的有点发愣,钱就这样被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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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忍,要么残忍。经过这件事,我觉得这男人的麻烦我完全忍不了了,我得残忍点,把他们处理掉。
说得挺恐怖,其实就是找孟婆问问,既然她有警告过我,那必然知道这法术的解法吧。
趁着一个人的时候,我翻开电话号码薄,拨了那个号码。
我是要打向地狱吗?想想,还挺渗人。
电话接通,一个清淡但懒洋洋的声音,“嗨,桃花仙子。”
“你,你在哪里?”
“沙滩晒太阳,人间真的好热闹耶,你打来什么事?”
“……”
“你遇到拓了?”
“……猜对了。”
“但是你用法术勾搭了别人?”
“别用勾搭这个词,唉,你怎么都知道?”
“听你的声音怨气很重呐。”
“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我无奈。
“有啊,你给他们喝你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