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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狩猎大赛正式开始。
男人啊,就是天生的猎人,他们集齐野性、狂躁、征服于一身,在这围场里纵横驰聘。那是强壮的美,令所有女人心神荡漾的美。
红苗此时也荡漾,不过不是心神。
极度的春 药不要你的命,你宁可它能要你的命。它就在那慢慢的磨你,磨得你烈女变荡 妇,处 女变淫 娃。她此时的眼神涣散,那在跑场上的英勇王公贵族们,在她眼里全是一群没穿衣服的俊男。
她的神情不对劲,时不时抓自己两下,过敏的身子还是痒啊。
关注她的人心都在她这里,恨不得立马过来问问她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可是围猎在继续,那里的比试比征服一个女人更来得重要。
和以往一样,谁先射得神鹿就判谁胜利,胜利的那一方可以索求任何东西,比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城池,比如签下数年不征战的条约。对,龙炎拓还没败过,陈王虽然经验和年龄在那摆着,但比起正值当年有勇有谋的龙炎国皇帝,还是有一定距离的。
在神鹿出现的时候,不知为何,柔妃的小白兔也在旁边,燎王拉满弓箭,没有任何犹豫———射向那只白兔,柔妃让红苗按腿,这就算是为红苗报仇了吧。燎王的神情玩世不恭,他不把自己列进这场比赛里。
女眷们离得比较远,红苗站在柔妃身后,一袭粉色。她就在后面可劲儿挠自己,柔妃皱眉了,对着她说:“你身上生跳蚤啦?!离我远一点。”
红苗此时极委屈呦,她倒是宁可生跳蚤。她被赶到远处,那袭粉色移动了。
此时,千钧一发之际,可皇帝的心在红苗身上,这余光看见远处的粉色走掉了,心就那么一顿。老陈王抓住时机,利剑出弦,神鹿被射中。
陈国部下一片欢呼,陈王大悦:“龙炎国皇帝该不会是让着本王这个老头子吧?”
“怎会怎会,陈王英勇神武,今日一见,更比往年神气呀。”龙炎拓还骑在马上,但心已不在此处。
“那就按咱们规矩来,这次本王向你讨要一个人。”
“什么人分量这么重?”
龙炎拓心里早知那人是谁,关在废媛宫的前朝离妃,那是陈王的亲生女儿,以前是为了两国世代友好而联姻。如今先皇早逝,离妃早该随着殉葬,龙炎拓留她下来,无非是想牵制陈国。
陈勤重情,此次围猎之胜,不要城池而要他的女儿,无可厚非,早在龙炎拓的意料之中。
可,———“本王向你要一个奴才,是叫,染红苗吧。”
红苗姓染,这是龙炎拓第一次听到,仿佛自己错过了很多很多,这是为何,为什么会要红苗?陈勤和王妃的恩爱大家都看在眼里,现在竟然讨要一个可以做他孙女的女人?
虽是惊讶,但龙炎拓还是保持着镇定,表情刚劲而森锐,“你确定?”
36 终于找到你
在原始社会,饥饿和猛兽是人类的两大威胁。
昭和六年的深秋,在围猎场上,两个男人目光对视,电流如火花般劈斩,那个时刻,龙炎拓才知道,“情”这个字才是人类最大的威胁。
他讨要的是你心爱的女人,是你不能公布于众的宝贝,你该如何应对?
龙炎拓当场答应没答应这件事我们先不说,且说回宫之后要到来的这段血雨腥风。
红苗心里想的是:这世界上最怕孤单最怕寂寞的是谁?
是祸啊!
它到来的时候一直都是拉帮结伙,从不单行。
这就是所谓的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吧!
瞧瞧她都遇见啥了?!满身的肤外痒暂且不说,满体内的骚动暂且不说,眼前庄严肃穆一本正经勾得她心猿意马的皇帝姑且不说,是他说的话,如雷贯耳,字字击人。
“染红苗,前朝丞相染肆启抱走的女孩,是你吧?”
“……是。”
“你进宫的目的是见你 娘?”
“……是。”
“呵,”他笑了一声,是觉得自己笨,她的来路不正,心术不正,闹了半天,只不过是为了见见娘亲,还以为是跟着燎王一起伺机谋朝篡位呢,“这事不难呐,你为何不问问朕?”
“……奴婢怕没有资格。”
“小傻子,这会儿知道你是奴婢了,你想见就去见吧,朕允了。”
红苗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太惊悚了,这,就行了?!就只用问他一句,就行了?!这皇帝一点也不可怕啊,那她隐忍这些天所受的苦难都是为谁挨了?
类似喜极而泣,类似委屈塌方,红苗竟嘤嘤咽咽的哭起来了,边哭还边挠胳膊。
龙炎拓一把捞起跪在地上多时的她,边掀开她的袖子边说:“一直见你挠,挠什么呐?”我的乖乖,这一掀开———那血水有的凝固在胳膊上,白藕般的小胳膊尽是伤痕累累!全是她自己抓的,她可真下的去狠手啊。
这一眼滋生出的惊讶、心疼,简直让龙炎拓难受得不行不行的。你拽住她的手,她还挣脱着去挠,都成了习惯性动作了,边哭边挠,极委屈呦,就像一个小时候在路边被人抢了糖果的小孩,带着几分撒娇几分无赖。
龙炎拓哄哄她:“乖,别挠了,让我看看。”
泪珠子还在滴滴答答,但红苗止住了哭声,因为此刻,当今帝王正在小心翼翼地剥她衣服。她挣扎着躲开:“不,可丑———”
龙炎拓不管她的小拧巴,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当看到她的后背,心里即使做好了准备,但他还是被眼前的一切吓住了。
“你这是,你这是———我给你叫御医。”龙炎拓话都说不利索了。可不是嘛,红苗过敏的很严重呐,红点点成片状分布,被她抓的很多地方都出了血,可怜的像是被毒打过一样。
“不。”她极任性得抓住他的袖襟,不要他叫。
“那不叫御医,我叫连棋过来给你看看,好吧?”
“不!!”声音大了点,语气强硬,就是不能让那个庸医来,毒可是他下的啊。“我用芦荟抹抹就好了,不要叫别人看。”
“那我给你抹。”
龙炎拓从来没伺候过别人,眼前这情况他就像在伺候自己的小祖宗,认真,虔诚,担心,没有什么帝王,没有什么尊卑,这是能够影响他情绪的女人,这就够了。
他的手上次带给红苗魔法般的战栗,她还没忘,这次又来。
她趴着,脸埋在枕头里,什么都不看,其实脸早都红了,不是害羞而是尴尬,为什么自己这么难看的时候叫他看了呢?上次美美的身子他把烛熄了没看成,这次又———
看她不说话逃避的样子,龙炎拓以为她又痒了,左手帮她涂芦荟,右手给她搔着痒。他不知道呀,这是越搔越痒啊。
男人的手掌温和有力,他的气味儿带着几分雄性的粗犷和坚毅,红苗闭着眼感受着他的手在自己的后背游 走,从脖颈开始,沿着肩膀,到达腰部,最后,在她的小屁股蛋儿上迟迟不肯走。
芦荟抹在皮肤上清清凉,缓解了一丝痒意,但她的心里才正开始大闹天宫呢。
手指抹到大腿内侧,本来他没有多余的意思,可手背上沾上 了她不慎流下的蜜汁儿,他唇边一抹笑意,这小东西,真容易动情。
察觉到了,当然不能当没看到噻,龙炎拓把红苗翻过来。她就像一条死鱼,紧闭着眼睛啥也不去看,任凭他翻,然后,没动静了。
过了一会儿,还是没动静,怎么了,前面过敏的更严重,更丑了,吓着他了?她偷偷睁开一只眼,小心的去瞧他。
龙炎拓盯着她的胸口在发愣,那愣意不是被吓到了,仿佛是捡到宝得样子。正准备说话,她就被他一把拥在怀里,龙炎拓在他耳边喃喃:“我找到你了,我找到你了———”
简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她真的是桃花转世,一模一样的胎记,就在胸口。龙炎拓都要哭了,自己折腾这半天,还以为自己变心了深感愧疚,原来,她们根本就是同一人!
红苗被他这深情地一抱,身子起腻,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轻微的声响,类似呻 吟!
多惊讶,一边是失散多时爱惨了的情人,另一边是春 潮泛滥、茫然无措,绝非善茬的红苗,融合了,融合的天衣无缝。
龙炎拓去吻她,小小的细细的吻,舔她过敏的每一寸皮肤,为她而心疼。被吻的红苗心是颤的,龙炎拓又何尝不是?
她的身体柔软,被他这么一弄,更加软,就像一碗煮脓了的面条,夹都夹不起来,完全无骨了。她的眼神懒懒的,嘴 唇软软的,就享受着他的唇舌,他的抚 摸和他的伺候。
他的眸中此刻是怜惜、心疼还有绵绵的情意,他低沉迷惑地声音问道:“要吗?”
那小脑袋,这回可点得坚定的很。
……
进 入的那一刹,这身子与龙炎拓记忆中的一个身影重合起来,一股难言的情绪顿时在他的四肢百骸中慢慢化开。
仿佛,这两具身体本应该如此,他们一直就是一体的,分崩离析南辕北辙的最后,他们还是能够寻着味儿凑成对儿的。
绸缪缱绻,不离不散。
他心生摇曳,全身燥 热,每一次付出与冲击,都把自己的一腔热忱全部献上。
她喉咙里若有似无的叫声,用蜜一样的语调,浓得化不开,妖娆的身子缠着他,身上因动情而散得香味,让今后的龙炎拓在独枕时,梦里千百回都不忘她的身子,她慵懒的眉目,娇 喘的小模样儿,还有她身上永远不散的桃花香。
37 囚鸟谈何幸福
这已经不单单属于一个夜晚,这是心灵的结合,前世今生的碰撞,非常好,次日皇帝没上朝。
不是不想去,红苗这个小赖东西就枕着他的胳膊,你动一下她就哼哼唧,要哭的样子,她烦你动。不知道她的梦里正怎样的五光十色,龙炎拓看着她的睡颜,一切都想抛到脑后,想问她,就这样生生世世好不好?
但总归还是要醒的,这是她睡得最好的一觉,身子不痒了,中毒的迹象完全没有了,她被滋润过的小脸蛋白里透着一抹红,别提多诱人了。
他看着她初醒的模样,低声问:“睡得好吗?”
“嗯。”
昨晚交战的两人此时都有点不自在的害羞。龙炎拓揉着自己被枕麻的胳膊,“你今个就去废媛宫看看吧,明天她会被送去陈国,以后你们就不方便见面了。”
“为什么要去陈国,去那干嘛?”
“陈勤想要你!我怎么能把你给他?只有这样,他估计还是能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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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进 入废媛宫之前,她没有想过里面竟然是这样的:亭台、楼阁、荷花池,地方虽小,别有洞天。即使一辈子住在这里,都不会觉得闷,她不由得这样想。
据说离妃是疯了的,所以红苗已经做好了娘亲不认得自己的心里准备。可,第一眼见到她,那泪珠子就真像断了线一样的滴下来。从小没有娘在身边,记忆里完全不存在的形象真真实实的就在眼前,她就是想哭,是感动,是母女连心。
离妃伸手招她过去,小红苗一个猛子扎进她的怀里,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泪流毕了,她抬起那张满是好奇的小脸,来了,这一肚子的问题这才正式的来了。
离妃的神情特别淡,不大悲大喜,像极了菩萨,大爱润无声的感觉。她一下一下抚着红苗的头发,用另一种宠爱的方式安抚她。
离妃开口的第一句话是:“你来了。”
“你知道我是谁?”
“孩子,你的执念最后会害了自己,你明白吗?”
“为什么?别人都可以幸福,爹爹娘亲都在身边,为什么我就不行,你想去洛阳吗?洛阳特别美,民风淳朴,我们的家就在那里,那里有一个很大很大的宅院———”
“那是你的家,我早已经没有家了。”
“娘,爹爹他———”
“孩子,有一个迟来的故事,现在该要讲给你听。年少时,我陈曾离爱过一个人,死心塌地爱了好多年,后来两国联姻,我被迫离开陈国到了这儿。这里的景色很好,皇帝对我也很宠爱,但我一次都没对他笑过。没多少时日,你出生了———你的爹爹就是那个极力拥护两国联姻的谋士,也是我爱了那么多年结果却让我被命运玩弄的人,所以呢,从我离开陈国开始,哪都没有了我的家———”
红苗在关键时刻特别镇静,不似一般的女流,她的脑子转的飞快,理清思路,为你谋划,难得的奇女子。“那么就是说,先皇不是我爹,染肆启也不是,你被你最爱的人骗了,有了我,最爱你的人就是先皇,他为了保护你,把我送出去了。那现在怎么办,龙炎拓要送你回陈国?说不定你又会见到他?”
“我去哪里都无所谓,孩子,那你呢?你仍要呆在这个囚笼吗?进来容易,出去难呐。”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想呆在他身边———”
“帝王虽好,但绝非良配,囚鸟谈何幸福,不过是另一条爱情不归路罢了。”
“……”
红苗没有想过这么多,原先只是图一时头脑发热和一时快活,这个龙炎拓,他们之间的路到底要怎样走,她猜不透看不明。
离开废媛宫的她,心里产生了一丝摇摆和迷惑,自己真的要在这个深宫呆下去?娘也见了,还知道了这么大的一个秘密,然后呢?然后她该去哪里呢?
正低着头踢着石子走路的红苗被迎面扑来的一只鸟啄了头,她气呼呼地抬头看,那鸟飞的挺快,啄了她就朝相反的地方飞。红苗愣在那里,那是———
罗雀!
还有谁不认得自己家从小养大的鸟,即使外表一样,那神行都是可以辨别出来的。
何况,罗雀是只极品的雀儿,外表就拉风异常,满身的色彩极其绚烂,满洛阳城都寻不来第二只。
可,罗雀,怎么会在皇宫呢?
只有一个可能,成源溪就在附近。本来还为罗雀在她梦里变成骚气少年的事耿耿于怀,但一想到成源溪在附近,她提着裙角追着罗雀跑得特快。
成源溪是她的人,是她心底最安全的一个存在,这一切乱糟糟的想法问问他就好了。
38 她似邪教教主
女人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没人跟她说过非你不可,没有表白没有芳心暗许,但她知道,她总能瞄着心底最安全的一个存在奔去。不知道,这算是成源溪的幸还是不幸呢?
这么多时日未见,此时的碰面,真真就像做梦一般,仿佛这里还是花开花落的洛阳城,她在明处使坏,他在暗中相看,一切单纯也是美好,阴毒也是美好,总好过现在这般。
“成———”红苗冲上去抱紧他,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嘴里的话被紧贴着的身躯湮灭了。
成源溪依旧一袭白袍,帅啊,那是真帅,宝剑挂腰间,气宇眉中藏,他怎能只屈尊于做一个护卫,他的气息融合着江湖之气的“义”,还夹杂着朝廷之上的“忠”,凌厉又包含温情,真是一个令人称绝的妙人。
红苗抬眼观察他,心里平静,就像找到了避风的港湾。也许男女之间就是这样,以前即使再不对盘,有了肌肤之亲后,特别还是彼此的第一次后,那种感情跃然而生,完全击溃了别的任何小情绪。
“染红苗,你可真是混世魔王,皇宫这种地方也是你喜欢就能来玩一圈的吗?”成源溪看着她,抚着她的发,眼里尽是无奈与宠爱,那满是血丝的双眼,那心疲力尽的知觉,在触到她的那一霎,全部烟消云散了。
“嘿嘿,你的伤好了吗?你进京干啥来了。”
成源溪顿时说不出话来了,不知是气的还是气的,这都是为谁啊,他和高延在这京城人力尽出,秘密召集死士,就为了把这个小混蛋解救出来,她还问他干啥来了,真是无语。
“我今个不仅见到了我娘,还知道了一个大秘密,本来这心啊,还没缓过劲儿来呢,但见到你,啥都忘了。”红苗的声音糯软甜美,随意的几句话都让他心思摇摆。
“后天亥时,这里见,我们带你离开。”
“你们?”
“玉娇容跟来京城了,高延在躲她,我们一切都已准备妥当,暗着走不成,明着咱们也不怕。”
“不是,你等等,你怎么和高阎王混在一块儿了,他是断袖啊,你没有被他怎么样吧。还有,我没有准备好———”
“我这不是提前通知你来了吗?后天锦妃生辰大贺,那皇帝定没工夫留意你。”
“不是这个问题———”
一群太监从不远处经过,排头的那个人向这边问道:“红苗小主,是你吗?”
红苗一转头,再回过头来的时候,成源溪已经闪没了,这功夫可真是出神入化啊。后天亥时,真的要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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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炎拓和大臣们商议完政事回来,一把就将正在发呆的小红苗拉近怀里,眼眸里尽是要溢出的爱意。
“小东西,今个一天有没有想我?”
红苗此时正在想问题呢,神情迷离,心不在焉,正是这不在状态的小样儿,挠地你心痒难耐,想要把她从那无边的思绪拽回来,使用什么办法都得给她拽回来。
“唔———”一个及时吻飘然而落,开始是轻的,辗转舔舐之后逐渐加大力度,她不专心呢,使劲儿咬她,这回带着点疼痛的唇舌纠葛,把她可算是拽回来了,她开始回应你,笑嘻嘻地小模样,一双眼睛水汪汪。
红苗真有做邪教教主的潜质,无论她怎么混蛋,怎么没心没肺,怎么胡言乱语神志错乱,她都能让这些男人心甘情愿的臣服,不管你是骄傲的神,至上的王,还是世间的宠儿,在她的手下,你只能跪地臣服,捧她在上。她就是你的信仰,她的情绪就是天气的指南,她看你在眼里,让你高兴地仿佛天下大赦,她不看你,你就算想怨想恨都恨不起来。
纠结缠绵湿乎乎的吻呐,点燃的不只是男女间的情 欲,它简直就是点点星火遇见的及时春风,一下子就燎了原。
明明昨天战斗整夜,可怎么还是不够呢?食了她的味儿,根本就不想放下,满脑子都是她,和大臣们议事时都会不由自主的笑,像个没谈过恋爱的傻瓜。可不就是个傻瓜吗,她就是个妖女,是别人归还来的他的软肋。
很自然的,情到浓处,就裹到床上去了。没想到一代帝王,后宫佳丽无数,还这么贪欢。红苗想着她身上的男人并不单单属于自己,心里有点小酸,霸气劲儿别扭劲儿一上来,神仙都挡不住。
只见她翻身上位,把龙炎拓压在身下,那嚣张跋扈的表情,真的很够抓紧人心呐。
“人人都想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看我,将这一人也置于身下了,你说是不是?”
“是,是,你厉害,想怎么玩儿?”
一个足以倾城的笑容,正要使坏,她冒坏水儿的时候最是美丽动人。不是有人说过吗,越是漂亮的东西越有毒,她对你笑的越甜,你越是要倒大霉。
小东西将从彩虹大神那里学来的真把式假把式都用在龙炎拓身上,这艳气儿,迷离诱惑,看似温柔,其实最是无情。
湿润的小口微张着,想要吞噬你的伟大,但,不让你得逞,她磨你,一下一下,勾得你心痒难耐。她的指头变着花的让你舒适,但这更是要你的命,每次就快要爽到极致,她都提前停下。
这个坏东西!
她在惩罚你,伎俩一点都不拙劣,女人狠毒起来是佛神皆灭的。你脑子里全部都是欲 念,是渴望,是想惜她疼她好好进 入她。
她的脑子里是啥?新仇旧恨一起算。
下旨杖毙我,是吧?———小舌头舔你耳洞,淫靡的吹气。
害我淹水,是吧?———香舌滑下,寻找新的刺激点。
把我当奴才给你的后宫佳丽按腿,是吧?———舌 尖舔到燎原中心,重心昂扬。
有那么多女人,还没名没分的想撩我,是吧?———湿濡的红唇,吐出的是销魂的艳气儿,吸纳的是你所有的精气儿,这一吐一纳,恰恰要了你的命,这成了精的妖,她这是在“杀”人啊———
哼,帝王又怎样?看谁撩得过谁?我要让你叫我姑奶奶。
这红苗媚骨天成,直叫一个销魂。龙炎拓哪受得过此等女流氓之淫威,脑袋直突突,心都要噎到嗓子眼儿,粗气喘着,眼里渴望着。
“宝贝,让我进去好不好?”
恐怕所有女人都无法抵御俗之又俗的“宝贝”二字。红苗这奇女子抵的过,她一阵低笑,温润软糯,笑得如同一只迷人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