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还不是喜欢。假若有一天母亲再度逼着他成亲,那么,这个小丫头也许也不错,只是她的身份....
咳咳,想的有点多了。
秦晋歪着头,静静的瞧着,心里却思考着自己怎么就对一个尼姑上了心。要知道上辈子直到他死,也不过三十岁,娶妻生子原本顺畅,那一世小尼姑只是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可今生,自己却与这尼姑有了更多的际遇。
或许,会不一样呢。
外面天色发白的时候,秦晋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间瞧了一个晚上,匆匆从屋顶出去,将瓦片回归原位,这才消失在晨雾中。
回到房中天色已经不早,秦晋索性换了衣服,推门出去。走至院门,便瞧到后院一个男子鬼鬼祟祟的向后门走去,边走边整理衣服。一脸的虚浮,一瞧就知道干了什么好事。男子回头瞧到秦晋明显愣了一下,但随即又不在意的晃脑走了,因为他以为秦晋是和他一样来夜宿小尼姑的,只是不知道睡的是哪一个了。
秦晋皱眉站在拱门处,静静的瞧着人影走远,还未转身,便瞧到知槿从房内出来。迷迷糊糊的,还伸着懒腰。小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头顶没有带灰色小帽,光秃秃的脑门竟然让秦晋瞧出了好瞧来。秦晋下意识的躲了躲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必要,因为知槿压根就半闭着眼睛,根本就是凭着感觉走,先去了茅房,出来后直接奔着水井而去。
秦晋摇头,觉得自己真是魔障了,竟然观察起一个小尼姑来。这小尼姑实在太小,身子也没发育完全,瞧上去还有点傻气,自己却半夜的不睡去瞧一个小尼姑睡觉。
真是病的不轻。
晚上不能再去了,秦晋这么想。
回到房中睡了回笼觉,等他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一推门便瞧到小尼姑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手上念着佛珠,嘴里念念有词,身边放着一个托盘,有十个馒头还有两个小菜。
这小尼姑倒是听话,自从那次他对她说过自己一顿要吃十个馒头后,每顿都会带十个过来。其实秦晋很想告诉她那次只是逗她的,若是劳累的时侯,别说十个馒头,就是十五个也不在话下。但是这段日子他是在养伤,又不用干活打仗,哪里吃得了那么多。
但是小尼姑每次送了饭食过来,自己吃饭的时候她就在跟前瞧着,每当瞧他吃完,便不自觉的呼出一口轻松的气来,有时候他不想吃了,可是瞧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又不愿意让她误会便硬着头皮吃了,但是更多的时侯他会让知槿坐下一起用餐。
只是几次之后秦晋就发现,小尼姑和他一起吃饭的时候很恐惧,不时的抬头瞧他。就像一只被豹子困住的小白兔,豹子扔给它一只胡萝卜,小兔子还害怕一样。
但是到了晚上,秦晋又管不住自己了,在房内来回的走了几趟之后还是换上黑衣朝着知槿的房间而去。
夜色如幕,月亮都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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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一笑
一来一往这般过了几天,秦晋后背的伤在知槿的照料下逐渐结了痂长出新肉,而随之而来的,八月十五中秋节也快到了。
为了不让部下来影响自己和小尼姑相处,秦晋索性任性到底,给乔风下了命令,让他们带着士兵在山林中过节,自己又贴补了些钱,这才稳定下来。
而秦晋,还是留在山上,美其名曰伤势未愈,还需养上几日。
八月十四这天,庵里来上香的人逐渐多了起来,一波一波的香客前来上香,离的远的甚至直接在庵里的客房里住下,吃几日斋饭再回去。
人多了,连知槿也忙碌了起来,静海提前知会过她只要将秦晋照顾好便可,但是瞧着各位师姐师叔她们忙碌她也不好闲着,主动承担起蒸馒头的重任。
人多,需要也多,只蒸馒头一项就给她增加了不少的工作。早上刚刚给秦晋送了饭菜,就匆匆赶回厨房,不久秦晋就闻到阵阵的麦香味。
他出生在官宦世家,从小更是吃过许多的人间美味,馒头更是吃过不少,但是像这般香的馒头却是第一次吃到。
没有小尼姑逗乐的日子,秦晋在庵里是很无聊的,他随意在庵中逛着,瞧着各色的人在庵中上香祈福,不知不觉间竟然走到了后院的厨房。
“清水,馒头还没好吗?王员外家的催了。”清玉过来传达香客的要求,瞧着知槿在那忙活,于是问了句:“需要帮忙吗?”但是她也就是说说,并没有打算真的帮忙,也不等知槿回答,转身就走了。
知槿刚想说不用,便没听到其他声音,转头一瞧清玉早已离开。知槿自嘲的摇摇头,她还指望着这世清玉会和上一世不同,但是现在瞧来真的是高估她了。
她本没有指望清玉什么,所以清玉走了也不在乎,自己在厨房里忙活半晌这才蹲在灶前烧火。
秦晋站在门口静静的瞧着知槿,小小的一团蹲在灶前,卖力的放着柴火,火呼呼的冒着光,些许烟气自灶膛内钻了出来,呛得知槿眼泪直流。
她闭着眼睛离开板凳朝着外面跑去。但是她没料到门口有人,一头撞进一个人的怀里,硬邦邦的胸膛将她的鼻子撞的一酸,眼泪直接掉了下来。
秦晋瞧着她跑出来,思想上觉得应该躲开,但是身体却违背了意志不肯动弹,直到一具小小的温热的身体冲进他的怀里,他才真的愣住,四肢百骸的血液全都在这一刻凝聚,让他的大脑来不及运转。
眼前的小人痛的捂着鼻子,泪眼汪汪的瞧着她,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因为烟呛着本就咳嗽了几声,鼻头的酸涩却让她更加的难受。
等她瞧清楚眼前的人时,知槿倒也没和开始的时候那般害怕,只是委屈的退后两步,明显的不想搭理他。
通过几天的相处,知槿也大体了解了这个将军的为人。并不像表面瞧上去的那般吓人。最起码外面传说的杀人当玩乐,一不高兴就杀人,这些都是假的。在她伺候他的这几天,这人除了吃的多些,倒也真的没有为难过她,更别说欺负她了。
她不过是出来避避烟,却不料撞入这人怀里,她抬头眼里含着泪珠,嘴唇撅着,盯着他好像在质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是后院,是庵里尼姑居住的地方,他一个外男如何在这后院中走动,还到了这里。
“你怎么来这里了?”知槿的声音因为掉泪显得有些沙哑,明明是质问的话,说出来还是带着股子怯意。这样的知槿倒让秦晋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从见到这小尼姑起都是见到他刻意压低着声音,低眉敛目手拿佛珠念念有词,难得有这般这样子,还说出这种语气的质问来。
秦晋难得的笑了笑,“来瞧瞧午饭好了没。”
知槿眼珠子雾蒙蒙的,瞧着秦晋脸上的笑容突然怔住。秦晋生的本来就好瞧,不笑的时候像一座冰山,让人难以接近。而平日里知槿遇到的秦晋都是绷着,脸上的温度要多低就有多低,但是这会瞧到他脸上的笑意,却觉得眼前这人和自己认识的那人并不是一个人,也许是兄弟也说不定。
“你是秦将军的兄弟吗?”话一出口,知槿就知道自己犯错了,她又恢复了胆小的样子,怯怯的抬头瞧去,果然刚刚还挂着笑意的脸此刻已经成了一座冰山。而将眼前的冰山冷冻住的恰恰是自己。
知槿是有些后悔的,刚刚她也瞧到,对方对于自己的质问并不生气,便知道对方不是小气之人。若是一直持续下去,她也不用担心这人哪天如果不高兴会直接将自己的脑袋割下来当球踢,但是自己惹了祸,说了不该说的话,也着实是自己不小心。
瞧着眼前的人冷冰冰的瞧着她,她不自觉的后退,然后退回了厨房里,像是找到了藏身之处,跑到灶前查瞧火势。这时清玉过来,瞧到秦晋先是一愣,就越过他进了厨房,收拾蔬菜开始准备斋饭。
秦晋瞧了一眼低头瞧着灶膛不敢动的小尼姑,微微的叹口气,然后转身之前说道:“午饭的时候别忘了送饭。”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一走,空气也明显的流畅了许多,清玉将蔬菜切碎,不经意是的问道:“这位施主很难伺候吧?”
知槿的脸被灶膛里的火应的红彤彤的,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思绪完全不知道飞到哪去了,清玉的话问出口,许久没有听到回应,转头去瞧,就瞧到知槿神游天外的样子。
清玉嗤笑两声不再搭理她,想着闲下来去会会那个将军,若是个好相与的,让他走时带着她离开也不是不可能。她可不想在这庵里待上一辈子。这庵里适合清水那样的傻子,但是可不适合她这样的女子。若是幸运,就算还俗后给那将军做个妾也未尝不可,总比老死庵中要好的多。
想自己要相貌有相貌,要脑子有脑子,比那个只有皮相的清水好太多了。像她那个相好的说的,清水虽美但是瞧上去像个死人,肯定无趣。而她就不同了,美貌与智慧并存,在伺候男人这方面可不比外面的女子要差。
想定了主意,清玉突然高兴起来,瞧那将军年纪也就二十岁左右,听说先前一直在军中,肯定没捞着荤腥,若是他真的没动清水那死人,自己上去不正好填补他寂寞空虚的心?
男人吗,总是个好色的。
秦晋回到房中,莫名的打了几个喷嚏,想着自己身体好的很,并没有生病,那么肯定是有人在说他或者想他了。
他在椅子上坐定,脑子里突然出现那个小小的一团,揉着鼻子泪眼汪汪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他甚至有些等不及晚上去知槿房间去近距离偷瞧了,明明刚刚才见过,这一会的功夫竟然就等不及了。
正想着,门突然被敲了几下,轻轻的,间隔明显。
秦晋一喜,想着刚刚的吩咐,以为是知槿过来送餐,急忙起身将门拉开,瞧清外面站着的人,脸上的期待褪去,变成了原来的冰山脸。
瞧清眼前这人脸上表情的变化,清玉也是愣了愣。刚刚瞧着知槿在忙,眼珠子一转,主动揽下了给将军送餐的活,想着这几天清水照顾将军没出现什么暴力事件,那么她去应该也不会有危险,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去试探一番,若真是个上道的,那么她离开庵里的日子也就指日可待了。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开口说话,眼前的门又砰的被关了起来。里面传出一句冰冷至极的话:“谁的任务让谁来。”
清玉愣愣的瞧着眼前紧闭的门,半晌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她嘴角抽动,张了张嘴,许久说不出话来。
“施、施主,师妹有事不能过来,能否开门?”清玉压下心中的恐惧,想着若是能够搭上这条船,就算是被骂一顿也是值得的。现在她有些后悔当初为何不争取过来伺候的机会反而推给清水那丫头呢。
清玉思考片刻,顶着被骂的风险,直接推门进去,然后快速的将门关上。她相信没有哪个男人是不好色的,况且是这个干旱了这么久的将军。
正站在榻边换衣服的秦晋一愣,他没料到会有人不听他的话,竟然还私自闯了进来。他转身,也不穿衣服,直径走到清玉面前,不辨神色的瞧着她。
骇人的眼光压迫的清玉不得不低下头,低下头的一瞬间,双眼瞄到秦晋的身上,常年军中生涯,让他的身体很壮硕,肌肉紧绷,仅用了一眼,清玉就可以判定这人身上迸发出的力量,若是能够和这人欢爱一夜,恐怕会很销魂吧?清玉低着头忍不住瞎想,忍不住偷瞧,心脏更是怦怦直跳,丝毫没有发现秦晋那张已经结冰了的脸。
“你想死吗?”阴冷的嗓音低沉的在头顶想起。清玉一个哆嗦,但还是强忍着恐惧,身子柔若无骨的靠向秦晋,声音虽然颤抖但是柔媚入骨,“将军,让奴家来伺候您。”说着,空出一只手伸向秦晋的那处。
下一秒,只听砰的一声,清玉被扔出房间,摔在门前的院落。饭菜更是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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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藏龌龊
秦晋所住的院落是原本招待香客的。因为明日中秋,前来上香的人也有不少,这么大的动静一出,许多香客都跑出来观瞧。一时间各种流言漫天飞。
知槿本来因为清玉的自告奋勇挺高兴的,可以不用去面对那个冷面阎罗,所以清玉提出来要替她去送饭的时候,她很痛快的就答应了。当然她也不能闲着,便去帮助师父给香客送斋饭。
不想刚从一个香客那里出来,便听到‘啊’的一声,接着砰砰的声音。凑近一瞧,竟然是师姐狼狈的摔在地上,饭菜撒了一身。
“师姐,你怎么了?”知槿其实已经猜到是秦晋所为,但是她心里实在是太开心清玉吃瘪,出口关心的话也变了味道。
清玉扭头瞧到清水,眼睛却狠狠的抓住了她眼中闪烁着的得意和幸灾乐祸。她一恼,直接甩开知槿扶着她的胳膊,冷哼一声,也不收拾残羹剩饭直接就走了。
“师姐....”知槿仰着头,高声叫着,眼睛很亮,里面有着淡淡的笑意。
知槿无奈的摇头,压下心中的开心,蹲下身子收拾残局,这时听见一声门响,然后满院本就低声的窃窃私语也变得安静下来。知槿回头便瞧到秦晋一言不发的站在门前,眼神冷冷的瞧着她。这种感觉就像放在砧板上的肉,厨师对于肉有着深刻的仇恨,恨不能一刀下去将肉剁成碎末。而秦晋的眼神给知槿的感觉就是这样,她觉得她在这男人眼前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光是一个眼神就能将她碎尸万段。
显然,这个男人并不打算轻易的放过她。在她小心翼翼陪笑着后退时,被他叫住。
“站住。”
知槿身子一愣,真的站住了。
秦晋好整以暇的抱胸瞧着她,语气有些生气,“为什么不给我送膳?”
知槿莫名的一怔,难道这人就因为这个原因而将师姐丢出来的?不过瞧他黑脸凶煞的模样,还真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情。可是谁送餐不是一样,为何非得让她送?难道是想报复中午之事?不能这般小气吧?
知槿不安的抬眼瞥他,怯怯的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好似上午时候的大胆又缩了回去。秦晋脸更黑了,小尼姑瞧着单纯,心思都在脸上写着,就差写上:你是坏人这几个字了。但是刚刚她眼中一闪而逝的幸灾乐祸却也偏不了。他伸手招了招,然后环视一圈四周,四周瞧热闹的瞧客哪里会想到在这尼姑庵里会瞧到这种人物,伸着的脑袋也飞快的缩了回去。
我吗?知槿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瞧到秦晋点头后这才磨磨蹭蹭的过去,眼睛盯着地面,一副我很可怜你别欺负我的样子。
秦晋气的不行,这丫头明明做错事还一副可怜相,真是.....
“我饿了。”秦晋赌气直接对知槿说,似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一般,肚子接着咕噜一声。
知槿微囧,没料到他会说的这般直接,有些不好意思瞧他,本来就是她不愿意来所以才答应清玉的请求,这会被人抓了包也怨不得别人。她低头敛眉双手合十,“施主请稍等。”
不等秦晋再说其他,转身小跑着去了厨房。不多久又端着盘子小跑着过来,小脸因为奔跑有些微红,额头挂着细密的汗珠,到了跟前不敢停下,直接端进房内。等秦晋进来,这才低头说道:“施主切莫怪罪,师姐无意冒犯....”
“无意冒犯?”秦晋挑了挑眉,想到那个一个劲朝自己抛眉眼的尼姑,心里一阵恶寒,无形的打个哆嗦,听到知槿这话的时候语气很是不好。都调戏到他头上了,还切莫怪罪,当他是傻子还是戏子?
知槿听出他语气里的怒气,但是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是,请施主切莫怪罪。”
“行了,你走吧。”秦晋有些烦躁,听到她为自己的师姐求情的时候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他坐下拿起馒头,咬进嘴里虽然还是香甜的,但是却已经没了胃口。
“是。”知槿舒了口气,虽然听他的语气还是不好,但是总比上来就骂她要强吧。
她乖巧的退出去,却不料还是让秦晋不舒服,索性也不吃了,倒头睡下。
再睁眼,已经是晚上,整个尼姑庵里静悄悄的,今天是八月十四中秋节,外面的月亮很园很亮,白日里还熙熙攘攘的庵,现在已经很安静了,算了下时辰已经很晚,估计滞留在庵中未归的香客也该睡下了吧?
秦晋推门出来,缓步朝拱门走去,拱门过去就是后院,那里是尼姑们居住的地方。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的走到清玉的门前,轻轻的敲了三下,然后门轻轻打开,黑影四处查瞧无人迅速的躲了进去。
暗处的秦晋笑了笑,一个蹬腿上了房顶,然后轻车熟路的进了知槿的房间。
都是进尼姑的房间,方式却这般不同。人家是被主人请进去,而他是偷偷摸摸的进去。
秦晋就着月光瞧清床铺上的情景,小尼姑趴在床上,一条腿露在被子外面,莹白的皮肤在月光下显得更加的洁白细腻。秦晋忍不住,过去伸手摸了摸,像个登徒子一样笑了。
睡梦中的人不舒服,翻个身继续睡,嘴里吧唧着,似乎吃着什么好吃的。
真是太无聊了,秦晋默默的坐着,想他堂堂护国大将军竟然做起这等下作之事,但是不来吧心里痒痒,来了吧又觉得自己这事做的龌龊,理智与行动相悖,最终腿脚占了上风,一发不可收拾。
在他想这些的时候,床铺上的人突然坐了起来,秦晋吓了一跳,快速的躲进帐幔后面,探出头瞧着那边的动静。
只见知槿做起来,披上外衣,踢踏着鞋推门出去,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房内有人。
秦晋来了几晚,但是这是第一次碰到知槿起夜,怕她回来注意到房顶,便趁着她出去赶紧窜上房顶,将瓦片回归正位。从房顶下去躲到中院拱门处,便瞧到知槿晕晕乎乎的从茅厕出来,光秃秃的脑袋在月光下闪闪发亮,秦晋瞧着好笑,差点就笑了出来。
突然他瞧到知槿愣了愣,眼睛瞟向清玉的房间,更加纳闷,因为她又听到了那晚听到的声音,清玉的声音说不出的温柔,似痛苦似享受。这样撩人的声音让知槿皱了皱眉,她虽然不喜欢师姐,但是还是担心她会受伤,便走到门口。
她的动作可吓了秦晋一跳,她这会若是冲进去,那屋里的俩人岂不是全完了?他想出去制止她,可是手伸出去,猛的又缩了回来,躲在暗处瞧着,想瞧瞧着小尼姑究竟要做什么。
“师姐?”知槿怯怯的开口,里面的声音猛的停了,什么声音都没有。静静的夜里只有虫草做着最后的哀鸣,一切静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像刚刚她听到的声音都是幻觉一般。
如果是第一次听见,那么她可能会以为是幻听,可是这不是第一次了,这次她说什么也要瞧瞧,清玉究竟怎么了。她的性格虽然绵软,但是也是个执着的人,想要弄清楚的事情就一定要去弄清楚,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师姐,我进来了。”知槿说着就要推门。
里面哐当两声,似乎是杌子倒地的声音,紧接着清玉紧张的声音传来,“清、清水,我睡了,没什么事,你、你早点回去睡吧。”
知槿皱眉,觉得清玉今晚的声音好奇怪啊,她试着推了推门,门没有关,里面黑漆漆的,月光顺着门缝进去,却也瞧不清楚里面的情形。
“清水,乖,回去睡觉吧。师姐没事。”清玉仓促间穿上中衣,快速的堵在门口。
知槿瞧不清楚里面的情形,现在瞧到清玉脸色发红,气息不稳,发髻更是凌乱,不由得问道:“师姐.....你生病了吗?”
清玉脸色一僵,摸摸自己的脸颊,尴尬说道:“是、是有些不舒服,刚刚做梦了掉下床来了,没事的,清水快点回去睡觉吧,别着凉了。”
知槿迷迷糊糊的点头,嘱咐了几句就踢踏着鞋子走远了。
清玉还未关上门,就被人抱住了后腰,娇嗔一声:“死鬼。”吓得她赶紧将门关上,转身抱住男人的脖子将头埋了进去。
秦晋站在黑暗里瞧着这一幕,摇头轻笑,真是佛门肮脏。佛家上千年的高贵干净都被这些人给毁了。
经过几天的相处,知槿也搞清楚了秦晋的脾性。除了脸黑冷冰冰的不喜欢搭理人,还是挺不错的,最起码没有骂她也没有打她,让她提着的心也渐渐落了下去。
而清玉自那日被秦晋扔出去之后,也觉出了这人不好惹,再不敢凑上前去,另一方面又瞧到秦晋对知槿态度不一心里很不是滋味,况且那晚她和人做那等事情,差点被知槿撞破,这几天也是提心吊胆的,生怕知槿告诉到主持师太那里去。
清玉想算计知槿,是很久的事情了。大概要追溯到刚来庵里一年多的时候,庵里的姑子都没有孩子,大家都喜欢长的漂亮乖巧的知槿,对于她的到来,没有过多的关注,甚至庵里的重活大家都推到她的身上。
她当然不甘心,好在知槿这人傻,特别容易受骗,这些年也没少替她干活。但是人的心是永远都满足不了的窟窿,只要知槿的日子过的比她舒坦她就不高兴。凭什么她就能去伺候大将军,而她却只能被师叔骗了伺候这些臭男人?
想起师叔静安,清玉恨的牙齿打颤,若不是那个贱女人,她怎么可能沦落到这个地步,又何必在这庵中苟活。她是恨知槿,但更恨静安,若是能将这俩人一并出去,就不会有人知道她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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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破脏事
清玉一边洗菜,一边扭头去瞧知槿,精致的五官,微微上翘的小嘴,还有白皙的皮肤让她越瞧越碍眼,让她心里一阵气闷。她转过头去拿东西,正巧瞥见静安奕奕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