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玉,赶紧做饭,主持师太说让快着点。”眼神说不出的轻蔑和嘲讽。
清玉温柔一笑,“唉,知道了。”面上装的多清高,实际上不也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吗,清玉心里这么想,面上却不敢显露,只是淡淡笑着,像往常一样尊敬师叔。
静安传了话转身走了,清玉脸上的笑意冷了下去,将洗净的萝卜放入筐里,眼神微眯,必须想个法子才行,否则终有一日会被发现的。
“师姐,馒头蒸好了,我先去给施主送餐了。”知槿打扫干净身上的灰尘,和清玉打声招呼便走了。
清玉点头,将主持师太要吃的斋饭准备好,又拿了几个馒头,这才朝静海房间走去。
静海是九如尼姑庵的主持,单独住在尼姑庵西侧的独立小院里,院子里种了棵桂花,此刻桂花飘香,引人注目。
“今晚就除掉。”静海的声音低沉的在寂静的院落里响起,惊得清玉猛的停住脚步。她皱眉考虑要不要先出去,又听到一个更低的哽咽的声音,“师姐,真的要这样吗?”
静安?清玉转身的步子停住,不受控制的悄悄到了门前,门关着瞧不清楚里面的情形,但是声音却能清清楚楚的听到。
“不能再拖了,不然再过几个月,肚子都大了,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九如尼姑庵里有这肮脏之事吗?”静海的话隐藏着怒气,让清玉一惊,原来静安私下里偷人怀了孩子?呵呵,真是报应。
静安不舍得,她已经三十多岁了,已经做好老死在尼姑庵的准备,可是这个孩子来的太突然,她实在不舍得,她痛苦的瞧着静海,希望她能手下留情,“师姐,我去山下生,等生完了,我抱回来,就说是捡来的孩子,不行吗?”
“糊涂!”静海将佛珠往桌上一拍,怒道:“这事早就拖不得了,现在不过三个多月赶紧除掉。本来早该动手,若不是那冷面将军突然来了,你以为我会容忍到现在吗?”
“那等那将军走了之后行吗?”静安抓住这小小的机会,不死心的看着静海。
静海想都不想就拒绝了,“不行。”
静安还想说些什么,被静海打断:“这事不必再说了,佛门清净之地,哪里由得你们做这些糊涂事,还有,你私下警告一下清水,让她注意一些,不要让人占了便宜。出去吧。”
清玉听到此处,赶紧悄声跑出院子,走了很远才又转头往回走,到达静海院子门口的时候,正瞧到静安出来,眼睛很红,似乎哭过,不过她可不在乎静安哭没哭,笑着开口:“哎呦,师叔,我这做饭做晚了,不知道师太会不会怪罪呢。”似是刚瞧到她的眼睛很红一般,惊讶问道,“哎呀,师叔你怎么了,眼睛怎么红了?”
静安满身怒气没地撒,冷眼瞧了清玉一眼,“别得意太早。”
“怎么得意了?师叔这话说的可不妥当。”说着眼睛瞥了她肚子一眼,直接走了。
在外人面前尚且可以装一装,在这贱人面前却没有装的必要。清玉用身子撞了静安一下,“我走了,师叔保重。”
静安瞧着清玉离去的背影,恨的咬牙切齿。想到晚上要经历的事情,静安又红了眼睛,她低头抚上尚还平坦的小腹,眼圈不禁又红了。
“将军,皇上传来圣旨,让我们即刻启程返京。”乔风说着将圣旨递给秦晋。
秦晋站在窗前,瞧着外面,像是没听见乔风的话一般。要走了,为什么会有一丝不舍呢?
“将军?”乔风瞧他出神,开口问道。
“哦,知道了,再停留两日,再回去不迟。”秦晋回过神来,想着怎么也应该和小尼姑告别吧。
乔风迟疑,“可是圣旨上说....”
秦晋打断他,“无事,先派张尧回去,就说我伤势未愈行程缓慢,让他跟皇帝解释去。”
“嘿,将军,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地道啊。”乔风摸这鼻子,满脸的幸灾乐祸。
秦晋一本正经的说:“怎么不地道了,就算不地道能怎么着啊,谁让他是皇帝的外甥来着。赶紧去准备吧。”他挥挥手,希望他赶紧走,待会他还想去瞧小尼姑呢。
“将军,我发觉,你变了。”乔风非但不走,还煞有介事的说。
秦晋抬眼,瞪了他一眼,作势要打他,“嘿,别扯这些没用的,赶紧滚。”
乔风走后,秦晋唉声叹气的坐下,瞧着桌上的烛火,有些想小尼姑了。他后背的伤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也懒得换衣服,推门出去直往后院而去。
知槿吃过晚饭有些犯困,早早的回房间去了。刚洗刷完准备休息,清玉急慌慌的过来了。
“清水,师叔找你有事,让你赶紧去一趟。”清玉焦急的说。
知槿皱眉,大晚上的找她干嘛,虽然不想去,但是师叔的话也不能不听便走了出去,“什么事啊?”
清玉摇头,“不知道,你快去吧,别让师叔等急了。”
知槿穿上衣服走了,清玉勾唇笑了笑然后回房,房内有人早已等候,见她进来,一个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吓得清玉差点叫了出来。
“死鬼。”清玉嗔怪的叫了声将门关了严实,嘤咛一声倒在男人的怀里。
知槿她们所在的房间在后院的东侧,而师叔静安住处紧挨着静海的院子,也是个单独的小院,知槿进去,不敢耽搁,上了台阶就想敲门。
还未等手落下去,便听到里面传出一声痛苦的哀鸣。紧接着便听到静海说话的声音:“受不了这罪还敢做这等下作的事!”
“啊,疼,师姐,疼啊。”静安疼的像要灵魂出窍一般,身下的床褥已经血红一片,额头上满是冷汗,脸色更是苍白的吓人。现在她哪里顾得上颜面,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静海满脸的怒气,丝毫不为所动,好像做的再正常不过。她还想开口说话,门却被突然被推开,一转头瞧到知槿站在门口,瞪大眼,捂着嘴,一脸的不可置信。
知槿是第一次见识到这等场面,站在门口瞧着床上的静安,吓得一惊说不出话。扑鼻的血腥味在黑色的夜里尤为显著,静安满头冷汗还有床上血色的被褥刺激着知槿,让她久久不能回神。
上一世哪有这件事情,重活一世她竟然又着了清玉的道。呵呵,知槿在心里冷笑,恐怕清玉是想借师叔的手除掉她吧?她刚刚想走来着,却不想转身之际被门槛绊了一下,竟然将门推开了,她神情微顿,似是被吓坏了脸上突然一白,害怕的低下头,“主持.....”
还是静海先反应过来,锐利的双眸瞥了过来,狠狠的斥责道:“你过来干什么?”
知槿被她的语气吓得哆嗦,很快低下头去,解释道:“是、是师姐告诉我说师叔找我,我、我以为师叔出事了,所以才.....”
“还狡辩!推卸责任?”静海站起来,走到知槿面前,冷冷的瞧着她,“滚出去,要是告诉了别人,看我不弄死你!”语气狠戾,带着强烈的不满,知槿从未听到主持这般说话过。
“是。”知槿哆哆嗦嗦的低着头连滚带爬的出了院子,直到跑出很远,都能感觉到双腿打颤,她刚才瞧到了什么呀,她再傻也知道刚才瞧到的是什么,平时客客气气的师叔竟然在打胎,而且那打胎药应该还是她给买回来的。怪不得当时药铺的掌柜瞧她的表情那么怪异,原来是这个原因。
还有静海后来说什么,瞧我不弄死你。她是想杀了她灭口吗?
知槿拧眉,深吸一口气然后站直了身体,腿也不抖了,脸颊上挂着的泪珠晶莹透明,但是眼中哪有刚才那般害怕。若是上一世,她早就吓死了,可她命不该绝又回来了,就算是害怕也要忍着。
死过一次的人唯独不能害怕敌人的。
知槿抬起袖子,看一眼身后的院落,微微勾唇过了一会又返了回去。
看到知槿出去了,静海才将门关上,转身瞧到静安面如死灰又痛苦的模样不由骂道:“怎的如此不小心!”
“师姐.....”静安惨白的脸上满是泪水,“这下怎么办啊,清水看到了,她看到了,这可怎么办啊。”
“闭嘴。”静海比她冷静一些,冷眼瞧着她,斥责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若不是我师妹,我才懒得管你。清水胆子小,警告她了估计也不敢说出去。过两日瞧瞧再说,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只能想办法将她处理了。”
好狠毒的心啊。屋顶上秦晋皱眉听完,这才朝知槿的房间奔去。本来,他是想去和小尼姑告别的,可却意外跟着她来了这里看了这么一出戏。而小尼姑的师姐清玉则是陷害她的推手,看来小尼姑在尼姑庵的日子不好过啊。
突然他脚步一顿,注意到房门的位置,那个刚刚跌跌撞撞跑了的孩子又小心的回来了,此刻正贴在窗下,仔细的听着房内的动静。
秦晋眉头微皱,觉得这个小尼姑真是有意思。
知槿听到静海与静安的打算,心里微惊却强自按压下去,许久才悄悄的摸回了房间。
死过一次,所以对生命更加的珍惜。难道死过一次还是不能摆脱被杀害的命运吗?她想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当一辈子的尼姑,为什么就这么难呢?她小心翼翼的活着,以为这两年会很平安,可谁知命运的齿轮已经更改,更多危险的事情也随之而来。
还有清玉,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害她,究竟是怎样的深仇大恨让她这般的算计她啊。原本我想着只要这一世她们不再害她,她也不打算纠结上辈子的恩怨,可现在她明白,是她以前太天真了。
这就是个吃人的世界,你不去害人,人却容不得你来害你。
上一世,她将清玉当成亲姐姐,可是那有什么用呢?还不是捅她刀子陷害她。她不能再软弱了,她必须保护好自己,等有机会就离开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会告诉你我有存稿的~~~
痛下杀手
早上做饭的时候知槿不去搭理清玉。清玉也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哼着小曲洗菜。知槿气不过,瞧着她道:“师姐,你昨晚为何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清玉眨着大眼,一脸的无辜。
“你昨晚为什么骗我师叔找我?”师叔在做那种事情又怎么可能会叫她过去,她现在问清玉,就是想确定一下,然后自己做后面的事情也不后悔。
清玉勾勾唇,得意的笑着,没有往日的温柔,“我就骗你了,怎么样?”
“真不要脸。师姐,你怎么能这样。”知槿气红了脸,怒瞪着清玉。
清玉毫不在意,冷哼道:“我不要脸?哼,你要脸的话会和那将军做那等苟且之事?”
知槿瞪大了眼睛,对于清玉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气不打一处来,想也不想就争辩,“我和将军清清白白,你平白的为什么要污蔑我?师姐,我和你都是师父看大的,我拿你当亲姐姐,为什么这么说我!”
清玉被知槿的愤怒吓住了,和她认识这么多年,清水给她的感觉就是温温吞吞,脾气很好,胆小怕事的孩子,从未像今天这般对着她大吼大叫。
况且那日的事情自己本身就没看个真切,她不过是妄自猜测好让清水不再纠缠,现下如果她将事情告诉了师父,师父少不得又得责骂于她。而且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她还得让清水这死丫头给她挡灾挡难呢。
清玉眼珠子一转,马上有了主意,脸上收起惊讶,换上以往楚楚可怜的样子,眼泪直下,握住知槿的手说:“清水,别对师姐凶,师姐错了还不行吗。原谅师姐好不好?师姐也不是有意的,的确是师叔找你来着,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了?本就是姐妹间的玩笑,清水不要生气才好。”
说的情真意切,倒让知槿惊讶了,这清玉的演技真是厉害啊,但是旋即她就明白这是清玉暂缓之计罢了,不过这正和她意,于是嘴巴一瘪,眼泪也出来了,“师姐,以后别这样了,多亏昨晚半路上师父叫住了我,不然师叔不打死我啊。”
知槿这么一说,清玉也没细想这其中的问题,当即放下心来。可惜了昨晚的那场好戏啊。
两人姐妹好的说了会话,清玉去炒菜了,知槿去拾馒头。
表面上两人和好如初,但是知槿想起上一世的事情心里难受,拿了饭菜去给秦晋送餐。秦晋瞧她脸色不好,知道是为昨晚的事情,也不追问,只是在她出门前说了句:“我明天就走了,回京城。”
“哦。”知槿淡淡的答了句,关门出去。
秦晋皱了皱眉,他都跟小尼姑说告别的话了,她怎么都不回应呢?秦晋承认他心里不舒服了,瞧着眼前热乎乎的大馒头突然没了胃口。
知槿从秦晋房里出来,耷拉着头向后院走去,还未到门口便瞧到一道灰色的身影别别扭扭的向茅厕走去。听到脚步声,那人抬头,见是知槿,脸色直接变了。
饶是有了心理准备,这会瞧到静安还是很不安,眼神闪烁不敢去瞧静安的眼睛。这样的神态落在本就敏感的静安眼里,才真是不安,她害怕知槿会将这事说出去,名声毁了,估计静海也不会放过她。
“师叔,”静安冷眼瞧她一眼就走,却被知槿叫住。
知槿瞧着她虚弱的样子,想上前扶她,“我扶您去吧。”
她是好心,但是静安却瞧到的是嘲讽和不安好心,使劲的甩开知槿的手,歪歪斜斜的朝茅厕走去。
知槿站在那里,瞧着自己伸出去的手,无奈的笑了,难道真的会和昨晚听到的一样,师叔打算除掉她吗?
她当然不知道静安心里是如何的恐惧,有了把柄被人抓着,心里总是不踏实,静安回到房间左思右想觉得将知槿留着是个大麻烦,必须尽快除去才行,而且拖的越久,就越容易被发现。
一旦下了决定,静安也顾不得身子不舒服,直接跑去静海那里将决定告诉了她。静海很平静,似乎对她的决定没什么不满,好像除掉一个小尼姑是个很简单的问题,只是淡淡的说:“决定了?”
静安点头,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小腹处甚至还疼的难受,但是眼中的狠戾却不能隐藏,“是,还望师姐成全,等过几天我定将今年的香火钱补齐。”说的师姐妹情深,不还是惦记着她的钱吗。
静海满意的点头,转了转手中的佛珠,嘱咐道:“这件事情,要办的干净利落,而且中院住着那冷面将军,切不可惊扰到他,况且他已经来辞行,明天就走,若不明晚动手?”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堕胎药是知槿买来的,难保她不会说出去,还是死人好,不会将秘密说出去。
“不,就今晚。我一刻都等不了了。”静安咬牙切齿的说。
静海也不在意,点点头道:“嗯,好,那你去办吧,别忘了月底的时候将香火钱补齐。”
“是。”静安答应,然后这才回了自己房间,为了晚上能够更好的动手,这会必须养足精神才行。
秦晋坐在屋内无聊,便开始收拾东西,明日一早和这里的主持说一声就能走了。这会门突然被敲了敲,乔风闪身进来,眉头紧蹙,似是发现了不好的事情。
下午的时候他嘱咐乔风去查一下这尼姑庵,没想到这会就回来了。
乔风坐下,叹口气然后才说:“不查不知道,这一查,这尼姑庵还真是有许多猫腻。”
“哦?”秦晋已经猜到结果,没有多么惊讶。
“这尼姑庵真是肮脏,还有我刚才来的时候,正好瞧到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的进了清玉的房间。就那个静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年轻的时候也偷了不少人,年纪大了对静安她们偷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她们每月上交一部分钱,静海就全当不知道。而且,这尼姑庵里恐怕只有小尼姑是干净的,也是她师父保护的好,将小尼姑的那份给接了过去,不让她受一点点伤害。”
这倒是令秦晋惊讶,他听小尼姑说起过,她师父对她很好,但是他没料到有人会对一个人这么好。听说小尼姑是她师父捡回来的,瞧来是真的把她当亲生孩子看待了。
两人正说着,只见门前一个黑影过来,咚咚的敲门。
乔风警惕的瞧了眼秦晋,秦晋站起来低声问道:“谁?”
门口静心真的急了,顾不得许多,直接跪了下去,“将军,我是清水的师父静心,求将军救救清水。”
秦晋一惊,将门拉开,瞧到静心泪眼婆娑的跪在门口,问道:“你说什么?”他知道那俩尼姑图谋不轨,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竟然今天就动手,他以为怎么也得等他离开之后,不想那俩尼姑会如此大胆。
静心瞧着冷面的将军也很害怕,但是她更不希望清水出事,将头磕在地板上咚咚作响,祈求道:“静安和静海合谋今晚找人来弄死清水,求将军救救她,刚才已经有人过去了,求将军救命。”
秦晋瞧了乔风一眼,乔风也是惊讶,他以为这事只是尼姑庵内的事情,是静安自己动手,没料到竟会找了帮手来。
秦晋想着小尼姑可爱的样子,心中不忍,也不管地上的静心绕过她直奔后院而去,临走前说了句:“走,去看看。”既然欺负小尼姑,那就一起死好了。
乔风答应一声,却将静心拉起来朝清玉的房间而去,静心莫名其妙,但不敢多说,踉踉跄跄跟着去了。
两人分头行动,必然将两方迫害知槿的人抓起来。
已经到了深夜,整个九如庵一片寂静。天空黑沉没有一丝的亮光。
知槿房间内,几个男人捂着鼻子,等烟雾散了才慢慢走了进去,屋内很黑,三人不敢点燃烛火,小心翼翼的进去,按照静安说的位置走去。
其中一个说:“大哥,静安说了,这小尼姑是个处儿,而且漂亮着呢。”
“那是,我以前来的时候见过,皮肤水嫩的,能掐出水来了。”
边上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朝最先说话的人说:“大哥,静安也忒小心了,这么个小尼姑还让咱们三个人来。大材小用,不过既然来了,咱们总得乐呵乐呵,不能白忙活吧?”
那大哥点头,“嗯,瞧起来这么漂亮,用起来估计也不错,这样,我先上,完了你俩在上。”
“唉,好。”另外两人附和道。
床上的人中了迷烟,安安静静的躺着,三人这般说话也没有动静。
那大哥在黑暗中双眼发亮,搓着手上前,撩开帐幔就扑了上去。
被子里的人没有一丝的挣扎,那大哥心里高兴,朝外面道:“睡死了,你俩等会,我完了你们再来。”
那俩人答应一声,摸索着在桌边坐下。
帐幔里一阵悉悉索索,不久传出女人的娇哼声,两人听的浑身发热,不由抿了抿嘴。
那大哥虽然对床上的女人有些奇怪,觉得根本不是处,甚至那处也松的厉害,但是得了便宜也不愿多做纠结,身子摇摇晃晃,显然极为快活。
就在那大哥冲锋陷阵的时候,房门嘭的一声被人踹开,不等他们反应就觉身子一空,被人凌空扔了出去,砸在屋内的桌子上砸出嘭的一声巨响。
一场大戏
“谁啊,敢打爷爷我。”其中一个男人疼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刚刚在帐幔外面听见大哥快活的动作,他的那处也起了反应,这会被扔在地上,某物在秋夜里受了凉迅速的萎缩回去,他气的哇哇大叫,“大哥小心。”
两人很快反应过来,当即爬起来冲了上去,还未近前就被人一脚一个踢在地上。
本来正冲锋陷阵的大哥被这巨响一震,身子一抖,一泻千里。他脾气不好,当即连裤子都来不及提上,伸手将帐幔撩起,“哪个王八羔....”还未说完被一板凳砸到头上。
三人哇哇大叫,挣扎着起身,秦晋走到之前污言秽语的大哥身前,将那人提起来扔到地上,踢脚踩在对方的那处,立刻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声音之大,贯穿夜空,九如尼姑庵本来在山上,夜里安静的狠,突如其来的惨叫声惊醒了夜里的尼姑们。
静安心里七上八下的,听到惨叫不顾身体的不适直接站了起来就往外走。本来很简单的一件事,怎么就出了这声音呢?听着也不像是清水的,还很熟悉。静安心中一惊,向知槿的房间跑去,她听出了那声音,是她相好的张屠夫。
难道出了什么事?静安眼珠子一转,心思上来,如果被识破,那就去抓奸好了。这么一想,静安又开心了起来,比起让一个人死,不若毁了她的清白更来的痛快。静安出了房门果然碰到几个庵里的尼姑,几人默契的对视一眼,一起朝知槿的房间走去。
房间里乱作一团,静安等人进去的时候瞧到地上躺着的三个男人的时候,便知道事情败露了。
房间里点着灯,床上一片乱七八糟,有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静安额角抖动两下,当即惊呼:“啊!”
还不等她们说话,门口匆匆传来脚步声,回身一瞧,一个男人手里提着两个人过来,身后跟着静心。
静心一看屋内的混乱,也是惊呼一声,眼里哗的下来了,吓得瘫坐在地上,难道还是来晚了吗?
秦晋将屋内的烛台又点燃一盏,屋内瞬间明亮了许多。等人走的近了,静安发现那男人是秦晋当时带来的人,手里提着的是两个衣衫不整的男女。
乔风将人往地上一扔,抬眼看向秦晋等着他的指示。
“这、这是怎么回事?”静安佯装不知情的瞧着地上的人作出惊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