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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昨晚宠幸了她,还,还,还那个…”
“哪个?”
唐十九活像此事和她无关,看热闹似的继续偷鸡蛋饼吃。
碧桃更气了,怒其不争:“王爷弄的她下不来床,您怎么还吃得下啊?”
“不然呢,我要活活把自己饿死?别人的事少管,曲天歌看不出这么不怜香惜玉,碗筷,快点啊,吹胡子瞪眼的看着我干嘛?难道你要我也被曲天歌弄的下不来床,你才高兴。”
正文卷 第五十四章 小麻烦变成了大麻烦
碧桃一口老血差点没从胸腔里吐出来。
“小姐你,你怎么就没个正形啊。”
“碗筷你给不给啊!咸吃萝卜淡操心的,你这样命短你知道吗?”
碧桃被怼的无言以对,一把丢下饭篮子,气跑了:“奴婢不管你了,哼。”
看着碧桃的背影,唐十九无奈摇头:“我一小姐,天天看丫鬟的脸色,活的够窝囊,算了算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自己从食盒里拿出了碗筷,早饭很丰盛,看来曲天歌昨夜玩尽心了,让厨房加餐,她也沾了点光。
早饭吃完,也不见碧桃来收拾,唐十九只能再一次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小姐活到她这个份上,也是够了。
正收拾着,碧桃从外面跑进来,气喘吁吁:“小姐,小姐,不好了。”
“怎么了,难道曲天歌兽性大发,大白天又激战一百回,活活把余梦做死了?”
碧桃脸黑,却不同唐十九计较:“您真是…是别的事不好了,咱们府上,死人了。”
死人!
唐十九对此十分敏感:“谁,怎么死的?”
“奴婢说您也不认识,就厨房一个打荷的丫鬟,早早喊身上不舒服,总厨叫她歇会儿,早膳后总厨派人去看望她,结果她断了气了。”
“病死了?”
“也不晓得,奴婢就听到人死了,怎么死的不知道,小姐,咱们要去看看嘛,奴婢还没见过死人呢。”
“走,看看去。”
以为会挨两句骂,没想到她家主子竟挺上心的样子。
碧桃感慨,她家主子,王爷的事不上心,一个丫鬟的事倒上赶上趟的。
主仆到了偏院丫鬟房,那厢已经围满了人,密密实实水泄不通。
看到唐十九,人群自发让出一条路。
刘管家正在叫人处理尸体,唐十九抬了手:“等等。”
看到是她,刘管家露出一丝不悦,不过也不敢表现出来:“王妃,此地晦气,您来做什么?”
“放下她,我看看。”
“这丫头是病死的,王妃您还是别看了的好。”
“每一条人命都不该如此草草收场,就算是病死的,什么病,总要给她家里人一个交代。”
做法医这个行业太久,对死人的尊重,她甚至超过了活人。
今日的举动,或许有些吃饱撑着没事做,但本能驱使着她过来看看。
她一席话,引起不小波澜。
一个丫头而已,王妃却没有轻瞧,没想到她是这样的王妃。
刘管家只得让人放下尸体。
唐十九看了一眼,面色紫青,嘴唇发黑,她当下就怒了:“刘管家,这分明是中毒了,你他妈告诉我是病死的?你是不是心虚急着处理尸体啊?”
“奴才,奴才没有,王妃您不要乱冤枉人。”刘管家一脸慌张。
“你自己做出来的事,就跟毁尸灭迹一样不坦荡,还敢说老娘冤枉你。”
刘管家今日正好是回家探亲的日子,想早出门,没想到被个死丫鬟绊住,想想左右一个丫鬟而已,死就死了,虽然面色有点怪异,看着像中毒,可谁会在意一个小丫头的死,草草处置了他好回家。
他想过,王爷那边是绝对不会过问的,府上人看过尸体的封个嘴也不至于多说,他哪里想到,居然撞上唐十九了。
这下好,小麻烦变成了大麻烦。
正文卷 第五十五章 还算有点人性
刘管家哪能在下人面前被唐十九压的失了威严,冷声道:“王妃,抓人拿赃,您无凭无据,这么多抬尸的,您怎不说是他们做的。”
“刘管家,看来你的脸是好了?你现在跟谁说话呢,注意下你的语气。”
身份上被压的死死的,刘管家只得恨恨将怒气收回,跪下身:“王妃,此事委实与奴才无关,请王妃明察。”
“起开,滚一边。”草菅人命的是不是刘管家唐十九不知道,但他草草埋尸比草菅人命的行为更为恶劣。
一脚踹开他,刘管家被踢翻在地,人群里发出一阵小轰动。
不知谁默默说了一句:“快去请王爷,这里要出事啊!”
有人悄悄走开,其余人一瞬不瞬的看着唐十九的方向,但见她半跪下了身,抽出了一块丝帕,隔着丝帕捏住了死者的下巴,轻轻掰开。
“谁先发现的尸体。”
一边检查,她一边盘问。
出来个丫鬟,怯生生的:“是奴婢。”
“她和谁同屋?”
“也是奴婢,还有飞飞。”
又出来个丫鬟,三大五粗。
唐十九抬头看了两人一眼:“她什么时候开始说身体不舒服?”
“早起的时候还没有。”飞飞回答,“后来在厨房腌中午要用的排骨,她忽然身上开始冒汗,脸色有些青白,说不舒服。总厨看她脸色不对,叫她回屋休息,早膳过后,总厨让小夕来看看她,人就没气了。”
“死者叫什么?”
“她叫贝依。”
“多大了?”
“十八岁。”
十八,鲜活的一条性命,从毒发到身亡,最多不过一个时辰。
唐十九眉头紧皱,继续检查。
身边多了一双螭龙纹刺绣的黑锻鞋,她也浑然不觉。
有人要喊她,曲天歌抬了一下手,站到了人群不显眼处。
唐十九抬起头,看向小夕:“你第一个发现死者的,发现死者的时候,她是什么样子?”
小夕怯懦的看了一眼刘管家,唐十九冷喝一声:“你敢说半句谎话,本妃就挑断你的舌筋。”
气势十足,威严霸气,小夕给吓的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说。”
“奴婢发现贝依的时候,她半个身子挂在床边,七窍流血,地上都是呕吐的秽物,秽物里也都是血。”
“果然是急性砒霜中毒。口内大量淤血,耳廓,鼻腔,眼角膜上都是血,刘管家,你他妈胆子不小,这人死状这么惨,你收拾了现场,擦干净她外露的血迹,封了丫鬟的嘴,就想草草了事,老子现在怀疑,就是你下的毒。”
“王,王妃,冤枉,冤枉啊!王爷,奴才愿望。”
刘管家朝着曲天歌藏身的地方看去,求救,唐十九才发现他也来了。
来了正好:“王爷,一个丫鬟,你跟刘管家不放在眼里,但这事我管定了,王爷如果要偏私袒护,今儿这事,我就给你闹个天翻地覆。”
人群中倒抽冷气,王妃,霸气,威武。
王爷居然也一点不恼:“该怎么查怎么查,来人,把刘管家先带下去,重责二十大板,再拖回来给王妃审问。”
他居然如此大公无私了,难得,还算有点人性。
正文卷 第五十六章 自杀还是他杀
有了曲天歌的支持,小夕敢说的就更多了:“王妃,其实还有个事。”
“前几天,贝依说起了您掌掴刘管家的事,她没发现刘管家就在身后,刘管家当时就掌了她嘴,这几日厨房那边,刘管家也总是让人给她使绊。今天奴婢发现了尸体,先去报告了刘管家,后要去总厨那报告,刘管家拦着不让奴婢不许声张,除了刘管家,奴婢,和几个抬尸的,谁都不知道贝依死相如此悲惨。”
如此一来,刘管家的嫌疑更大了,为了报私仇,对贝依下手,得手后,封了所有人的嘴,企图草草收拾干净。
不过,这些话,唐十九也只做参考。
法医这一行,最紧要的是理智分析所有可能因素。
贝依的死,明显是毒杀。
至于是自杀还是他杀,有待考证。
“人都散了,别在这里瞎看热闹,小夕,飞飞留下。”
她一声令下,没起太大作用,直到曲天歌冷冷补充了一句:“都聋了吗?”
人群散去,唐十九让曲天歌帮忙,将尸体抬回床上。
好赖给人个体面,包着竹席丢在地上算什么。
屋内,小夕和飞飞跪着,唐十九坐在床头,曲天歌站着,碧桃躲在门边,有些害怕尸体。
“我问你们两,她这几天心情如何?”
“心情?除了有点担心刘管家报复,她心情不错的,她家里嫂子生了双生子,她做了姑姑,很高兴呢。”
唐十九看到了针线篮子里的一对小鞋:“这是她的?”
飞飞忙道:“是,这是给她一双侄子的,才绣了一半,昨夜她还顶着油灯绣到半夜,所以四更天起来去厨房,她身子不舒服,我们都以为她是昨夜没睡好。”
“看来,不可能是自杀。”唐十九自言自语一句。
小夕忙道:“绝对不可能的,她侄子过五日就满月了,她还很高兴,要给小孩送礼物去呢。”
唐十九看向曲天歌:“你怎么看?”
曲天歌抱着手臂淡淡道:“自杀的人,又怎会拼命喝水自救。”
顺着他的目光,唐十九才发现远处茶几上的水壶倒着,水壶口上有血迹,显然是对着壶嘴猛灌水过。
他心还真细。
“剧烈的砒霜,灼穿了她的咽喉和内脏,她十分痛苦,所以喝水缓解,对,她不可能自杀。那么,是他杀了。”
她皱紧了眉头:“恭桶呢?”
小夕飞飞不解,不过还是给她指了方向,就在墙角。
唐十九几步上前,恭桶的盖子歪了,上面有血迹,可见当时贝依已经十分痛苦,勉励才把盖子盖上。
打开盖子,臭气熏天,里面一片黑褐之色,是大量的血便。
“竟然下的这么狠,小夕,呕吐物有多少,里面的血有多少。”
现场被破坏了,她只能靠问。
小夕描述:“好多血,一滩食物里,半滩的血,有些黑色。”
“我知道了,以呕血和便血,以及她口腔黏膜的破坏程度看,下药量极大。这种剂量的砒霜,毒发几乎是瞬间的,虽然跟人体胃内充盈程度有关系,但绝对撑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30分钟),偏院到厨房,正常人走也要一盏茶功夫(一盏茶10分钟),小夕,你说她到厨房,还干了会儿活才觉得不舒服是吗?”
正文卷 第五十七章 毒杀王爷
“是的,王妃。”小夕恭谨回话。
“那是多久?”
“腌了个排骨的时间,也没多久,不到一盏茶。”
不到一盏茶,那就是不到10分钟?
唐十九大脑高速运转。
中毒到身亡最多给她撑30分钟,其实这样的剧毒,几分钟内身亡的都有,不过贝依显然是能撑的那种。
就算给她撑够30分钟,这30分钟里,前20分钟定然已经毒发了,后面10分钟不过是在等死。
所以,中毒到毒发,顶死只有20分钟。
20分钟,可见,贝依绝对不是晨起在房间里中的毒,因为这点时间,都不够她走个来回的,况且还要除掉她在厨房干了10分钟左右的活。
“走,去厨房。”
她必定是在厨房中的毒,中毒后10分钟,身体就起了反应,花了10分钟走回来,刚躺下就开始毒发,然后便血吐血,喝水自救无果,七窍流血而死。
看来,厨房必有猫腻。
一行人来到厨房。
因为曲田野在,唐十九的命令格外好使。
“现在,都排成队,我不问,谁都不许开口,碧桃,银簪借我。”
碧桃摘下了头上的银簪。
唐十九看向那些人:“腌排骨在哪里?”
“王妃,在橱柜里呢!”有人回答。
唐十九让碧桃去拿了腌排骨过来,还好刘管家封了消息,厨房这里偏院,大概还没人送消息过来,不然这证据恐怕早就毁了,如此看来,刘管家那二十大板,还可以减个五板。
看了一眼曲天歌,唐十九淡淡道:“保不齐,这丫头是替你死的,碧桃说,你最喜欢吃腌排骨,厨房天天给你做。”
曲天歌眉头微锁。
唐十九的簪子,插进了腌肉里。
变色了!
那漆黑的墨色,如同曲天歌的脸色。
唐十九了然:“果然…”
厨房一众,噗通跪倒在地,各个脸色惨白,心惊胆战:“王爷,王爷,我们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王爷饶命,王爷明察。”
唐十九擦干净银簪,仔细一道道菜验过去,果然只有腌肉有毒,她看向小夕:“贝依早晨腌排骨时候做了什么,你可记得?”
小夕忙道:“奴婢当时忙自己的,没看到,不过贝依素来贪嘴,腌肉的面粉是炒过的米粉,或许她吃了点。”
“米粉,米粉在哪里?”唐十九问。
“王妃,米粉都用完了,都在肉里。”
唐十九看向曲天歌:“看来,那不是炒米粉,是炒砒霜啊,王爷,接下去的事情,您自己应该能查了,京城之中,砒霜乃是禁物,贝依偷吃了几口米粉就身中剧毒,可见砒霜掺入了极多,谁能有这本事弄到这么多砒霜,又能带的进您的府邸,还能如此轻易就放进您的食物里,这些您应该比我更容易查。”
唐十九墨色的面孔里,带着嗜血是死寂,上前,看着那盘腌排骨,他倒没跟他老皇帝爹一样喊着“谁做的谁自己站出来”,毕竟凶手可没那么乖乖听话。
他只是用眼眸扫视了一圈周围众人,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冷哼,四周顿然静若寒蝉,空气都骤然变冷,那种叫人不寒而栗的感觉,唐十九都微微颤了一下,竟是比他家“咆哮帝”父皇散发出来的王者气息,更加叫人窒息压迫。
正文卷 第五十八章 撩汉
今日,她算是救了他吗?
凶手也真行,炒过的米粉混入了大量香料和盐巴,就是大剂量的砒霜也尝不出味道,何况砒霜本来就无色无味。
如果不是丫鬟贪嘴“试毒”,今日丧命的恐怕就是曲天歌了。
对方目的如此明显,直奔曲天歌,可惜个丫头自己白白送了性命。
唐十九看着曲天歌,觉得他冰冷的表情底下,激荡着一股汹涌的暗潮。
他很生气?应该的。
不过,她还是想说句不合时宜的话:“王爷,贝依算是为王爷死了,希望王爷好生安置。”
他目光冷冷看过来,唐十九并不畏惧,坦然的迎视上去。
“来人。”他一声吩咐,有侍卫快步进来。
“购置一口上好的棺材,将贝依入殓收棺,送回贝家,再去账房支五百两银子,作为抚恤。”有人暗暗抽气,五百两,贝依的命还真够值钱的,她做死一辈子都不可能赚到这么多。
不过王爷居然听了王妃的话,对个丫鬟的性命如此看重,也是稀奇了。
唐十九对他的安置方法还算满意,也没她什么事了,哦,还有:“王爷,你真该查查刘管家,保不齐,这砒霜就是他下的,呵呵。”
说完,她哼笑一声,带着碧桃离去。
曲天歌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到了总厨身上,黑色瞳孔不动声色的一紧,露出猛兽一般的阴沉和狠戾。
她送的礼物,他记下了。
腌排骨投毒事件,曲天歌查的很麻溜。
唐十九也有关注,原来是总厨下的毒,而毒药的来源,总厨说是他自己早年收集了一些红信石,自己提取的。
他一五一十招供,下毒的原因是余慧曾是他喜欢的女人,却被曲天歌强行掳去,他心怀愤恨。
曲天歌派人追根溯源,发现总厨和余慧确实有那么一段渊源。
至此,此案了结,真相大白。
最难消受美人恩啊,曲天歌,差点栽在美人身上。
不过,也还好能从美人身上找补。
下毒事件没多久后,他处置了总厨,就跟没事人一样,又开始耽于声色,跟余小美人颠鸾倒凤,夜夜折腾了。
投毒事件也很快被“余小姐又下不来床”“余小姐脖子上全是红斑”“余小姐又请大夫了”“余小姐走路劈着腿扶着腰”这样的桃色新闻所替代。
这是一座,无色不欢的宅子。
唯独唐十九最是正经,正经八百的开始研究,府上哪个奴才可以勾搭一番。
上次为个底层小奴婢出头的事,让她现在在下人眼里有了威信和人气,许多人不再避她如蛇蝎,愿意亲近她了,这些人中不乏长的还不错的小少年,她心痒痒啊。
据唐十九一短时间的观察,锁定目标有三。
马厩的马奴胡林。
修剪花圃的杨光。
还有一个就是曲天歌的近卫陆白了。
胡林高大威猛身材好,一身黝黑的皮肤,阳光下发着锃亮的光,魅力满值,撩的她小心脏噗通噗通。
杨光温柔,细腻,腼腆,笑起来就跟花圃里开的最灿烂的鲜花一样,能笑进人心窝里。
至于陆白,纯粹是因为太有挑战度了,哦,好吧,她承认,颜值也是重点,陆白很帅,比不上曲天歌,可也绝对是一等一的出众美男了。
正文卷 第五十九章 勾搭
唐十九是个绝对的行动派,锁定目标,就付诸行动了。
她开始学骑马了。
七月里学骑马,绝对不是件明智的事情,但为了破茧成蝶,成功滚床单,蜕变成个大美人,她也是拼了。
何况她是这样想的,晒的黑一点,左右两边脸色就可以匀称点,到时候也能稍微没那么吓人。
毕竟这块胎记要是长到非洲人身上,那根本无压力的,她就是自小养在闺阁里,又内心自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养的人白嫩白嫩的,才显得那块胎记更为骇人。
定做的骑装到了,唐十九就开始正儿八经的学骑马了。
当然,骑马是其次,撩汉是主要。
秦王府,马场,胡林拉了一匹白色的小马给唐十九:“王妃,它叫雪里红,你看它通体雪白,就额头上有一块红色的毛发。”
碧桃当下发作:“你什么意思?是嘲笑我们王妃脸上有块胎记吗?”
胡林噗通吓的跪倒在地:“奴才,奴才不是有意要指代什么的?”
唐十九瞪了碧桃一眼,吓坏她的小哥哥,小丫头你赔得起吗?
她平易近人的亲自搀起了胡林,一双杏核眼温柔和煦:“别怕,起来,这匹小马驹,我很是喜欢,来,搀我上去。”
胡林没想到王妃这么温柔,松了口气:“奴才给您拿张马凳吧。”
“不用,你搭我一把就行。”
唐十九说完,上手了。
素手揽住了胡林的肩膀,胡林双腿一软,这,这,王妃怎如此不避嫌,他是个男人啊。
唐十九眼睛里的挑逗之色,飘的各种妩媚:“好高哦,抱住我的腰,把我抱上去吧。”
胡林瞠目结舌:“王,王妃,怕是不妥吧,奴才还是给您拿凳子吧。”
“走啥。”揽着胡林肩膀的手更紧了,唐十九笑的叫胡林浑身发毛,“拿什么凳子,我说你行就你了,抱我的腰,快。”
“小,小姐…”碧桃脸都青了,她家小姐疯了吗?
那一脸媚态,这,这是,勾引吗?
胡林更是僵的一动不敢动。
唐十九一脸娇媚,嗔道:“别愣着啊,抱我上去。”
“王妃,奴才错了,奴才真的错了,奴才给您换匹马,奴才真的没有要指代您的意思,只是这是全场性子最温顺的马,奴才错了,您饶了奴才,饶了奴才吧。”
唐十九身子一歪,手臂里揽着的肩膀矮了半截。
胡林跪下了,脸色苍白。
唐十九嘴角抽抽:“那个,我真没这意思,我就是…”
就是想勾搭你。
怕把胡林吓死,她到底没说出口。
看着一身肌肉,血性男儿,怎就生了这么一副蚂蚁胆子。
胡林还在哀求:“奴才错了,您饶了奴才,饶了奴才,奴才真的错了,奴才不是故意的,奴才没有要指您什么,奴才不敢指您什么,奴才错了。”
唐十九无语,顿时没了兴致:“下去下去下去。”
胡林如获大赦,连滚带爬的牵着马离开了。
不多会儿,又来了个马奴,战战兢兢,手里牵着一匹黑色的小马:“王,王妃,胡林让奴才,奴才来教您骑马。”
正文卷 第六十章 撩不成反受伤
此行,撩人不成,还把人吓个半死。
但她也不能白来,顶着大太阳过来的呢。
看了那匹小马,通体乌黑,大眼却带着几分桀骜,不安分的原地踏步,她皱眉:“我第一次骑马,这马安分不?”
“奴才会好好牵着的。”
意思是,确实不太乖。
“算了,就它吧。”没见过猪跑还能没吃过猪肉。
唐十九有木有样的一手握住马鞍,一手拉住缰绳,蹬上一个马镫,一气呵成,麻溜的跨上了马背。
动作之流利,碧桃都看惊了:“小姐您学过啊?”
“我学没学过你不知道?哎呀呀呀呀,它乱动它乱动它乱动啊。”
小马忽然负重,开始不安分的原地打圈,抬头摆尾,唐十九生平第一次骑马,自然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