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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碧桃又气又急,眼泪都落了下来。
唐十九叹了口气:“听话,别哭了,眼泪能解决啥问题,去去去。”
碧桃知道唐十九在府上的处境,上回被赶出朝晖阁,这次被赶出清秋阁,可她家小姐又有什么法子,谁让王爷不疼不爱还讨厌她家小姐呢。
碧桃红着眼睛下楼,恨恨的转达了唐十九的意思。
刘管家很是得意,一个宛若废妃的王妃,识时务点是最好的。
“大家动手,搬。”
他一声令下,一行人开始搬家具,挖药草。
唐十九除了嫁妆,属于她的东西也不多,搬了一个时辰,也就都搬完了,都码放在清秋阁围墙外阴凉地,唐十九出去看了,似乎不大满意,叫人搬远了点。
搬完了,唐十九再看了一遍,够远了,满意了。
“好了,这屋子呢我是给腾出来了,你们要搬什么进去,赶紧搬吧。”
刘管家看了一眼唐十九,她十分悠哉的靠着一棵树,完全看不出半分凄楚委屈之色,刘管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未免也太太太识时务了点吧,跟上次闪他耳光发威的人判若两人,跟第一次搬家哭哭啼啼的样子又截然不同。
她怎一下一个样子的?
虽觉得有些怪异,刘管家还是开始指挥人把新家具搬进去。
碧桃跟着唐十九站在树下也无人管他们,日头上来热的很,气的碧桃一直掉眼泪:“王爷怎能这样,也不说把我们安置到哪里,上次好赖是从朝晖阁搬出来,就把东西给我们送进了清秋阁,这次就让我们在这里干等着,小姐,您受委屈了。”
“委屈的是你吧,小姐我好得很。”唐十九依旧一派悠然,站累了,就找个箱子坐下,翘着二郎腿看他们一趟趟往清秋阁里搬东西。
“小姐,您别这样,您好歹哭一哭啊。”
碧桃以为她心里难受,怕她憋坏了。
唐十九甚至无奈。
“你都帮我哭了,我就不哭了吧,闲着也是闲着,不然小姐我给你讲个笑话,你也消停会儿眼泪。”
“哎呀小姐,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情。”
“反正他们也还没搬完不是?我讲的笑话,保管你消除腹肌,可好听我告诉你。”
碧桃没心情:“什么腹肌,野鸡的,奴婢不要听。”
“不听拉倒,看样子他们也快搬完了,轮到本小姐开工了。”
正文卷 第四十八章 纵火烧屋
唐十九站起身,碧桃忙跟上:“小姐,您要干嘛去?”
“站着,原地不动,动动砍腿。”
碧桃小腿一紧:“哦。”
唐十九进了清秋阁,家具都换了一套新的,上好的梨花木,透着一股清新的木香。
梨花纹的雕刻和上乘的清漆更是彰显了这套家具的价值不菲。
曲天歌对美人还真舍得。
刘管家在指挥几个奴才放置家具,看到唐十九,称不上恭敬的请了个安:“王妃,您稍等,这里摆置好了,奴才就去给您请示您的新住处。”
摸着那些桌椅板凳,唐十九嘴角露出几分惋惜之色:“可惜了可惜。”
“王妃,什么可惜?”
“可惜这梨花木家具了。”说完,就见唐十九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陶瓷瓶,拔开塞子往家具上一倒,一股浓重的酒精味。
“王妃,您要干嘛?”刘管家瞬间慌了。
唐十九擦亮了个火捻子,笑的人畜无害:“烧房子,你想怎么的?”
手一松,酒精遇火就着,梨花木桌子瞬间燃起熊熊烈火。
刘管家打死都不相信唐十九竟如此大胆,慌张大喊:“来人呢,着火了,着火了。”
几个奴才扑上来,用手里的工具拍打桌面上的火,唐十九趁乱走进了茶水间,还有一个火捻子呢,擦亮,直接丢到了柴堆里。
屋外桌子上的火扑灭了,刘管家还不及松一口气,茶水间浓烟滚滚,唐十九笑嘻嘻的从里面走出来:“扑灭了?里头的可就不好扑了,你们加油。”
刘管家惊慌失措:“救火,救火啊。”
茶水间都是炭和干柴,如今已经熊熊燃烧,木制的房子,很快楼板和窗户都被点燃。
夏日晴朗的早晨,带着点微风,最是助火。
几个奴才忙了半天,火势越来越大,浓烟烈火,灼的人无法忍耐,一个个灰头土脸往外跑,刘管家也好不狼狈,气急败坏:“反了反了,来人,快去叫王爷,快去。”
唐十九早就出来了,坐在她的箱子上看热闹。
碧桃也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脸色煞白:“小姐,您,您放的火?”
“怎么样,精彩不?”
碧桃双腿颤抖,站不稳,嘴唇都在发抖:“您,您纵火烧房子,您,您…哎呀怎么办啊?”
裕丰院。
陆白双手抱拳,站在书桌对面,如实禀报:“王爷,如您所料,王妃果然有所反抗。”
曲天歌正低头看书,一本兵书,大约翻了许多遍,纸张都有些发酥,闻言并没抬头,淡淡道:“恩,她做什么?”
“王妃她,一把火把清秋阁给烧了。”
平静无波的脸上,蓦然出现了些意外之色,而后又恢复了平静,语气几分笑意:“呵呵,她胆子还真不小,火势如何?”
“正在扑救,已经控制住了,只是刘管家气的够呛。”
曲天歌轻笑摇头:“呵呵,刘管家上次挨了一耳光,却还是没领教到她的厉害,你先下去吧。”
陆白抱拳告退。
刘管家的派来的人也正好到了:“王爷,王爷,您快去看看吧,王妃把房子都给烧了。”
正文卷 第四十九章 留着自己开青楼吧
曲天歌放下了书,并无怒意,只是淡淡吩咐:“烧就烧了吧,那院子委实太小,把王妃的东西搬回朝晖阁。”
奴才跟听到了天书一样不敢置信:“啊?王爷,您…”
“听不懂吗?”淡淡扫了奴才一眼,就引的奴才一阵慌张,忙应:“听懂了,听懂了,奴才这就去办。”
“等等。”
“王爷还有何吩咐。”
“桌子上,本王的药箱,给王妃送去。”
“药箱,王妃没有受伤。”
一个淡淡的眼神又投了过来,奴才又是一阵慌乱:“奴才领命,奴才这就去。”
刘管家气急败坏的看着烧为灰烬的清秋阁,一心等着秦王来收拾唐十九,然而等来的却是奴才一句“刘管家王爷说清秋阁已毁,让王妃搬回朝晖阁”。
什么…
王爷是发了烧,烧糊涂了吗?
可奴才转达的话,清清楚楚,连王爷当时对清秋阁被毁之事毫不在意,轻描淡写的模样,都描述给了刘管家。
刘管家真是迷糊了。
碧桃也迷糊了,说实话唐十九也有些迷糊。
“王妃,这是王爷让奴才转送给您的。”
奴才向唐十九也转达了一遍回朝晖阁住的意思后,双手奉上了药箱。
唐十九看到药箱脸就沉了下来。
“药箱!偏偏给我个药箱!”
碧桃却满心欢喜:“小姐,大抵王爷是怕您受伤了,关心您呢!”
“关心个屁,那贱人派人暗中盯着我一举一动呢。”
碧桃脸色又苍白:“小,小姐,您骂谁贱人呢?”
“谁贱我骂谁,拿来。”
一把拽过药箱,唐十九直奔裕丰院。
无人看院子,她一脚就踹开了他的门。
他似乎预料到了,抬头浅浅看她一眼,若无其事的继续看书。
“你派人盯我。”
她把药箱砸桌上,里头瓶瓶罐罐哐当响。
“怎么不怀疑是余梦告的秘?”
“她没余慧那么猪脑子,也没这个胆子。”
曲天歌放下了书,嘴角微勾,一手撑着太阳穴靠在椅子扶手上,一派慵懒模样:“你把清秋阁烧了?”
“烧了又如何?”
“纵火是个什么罪你可知道?”
他依旧是那派慵懒闲散模样,领口因为坐姿微微有些敞开,露出半边迷人的锁骨,还真有些撩人。
唐十九一怔,她发什么春啊,正了正神色,回到了药箱问题上:“那劳烦王爷也想想,偷窥监视别人,是个什么罪。”
“本王是王爷,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看着你,天经地义,你就是说破天,本王也无罪。”
他这纯粹一副无赖样。
“本妃是王妃,秦王府的女主子,秦王府包括王爷您的裕丰院,都是本妃的私产,本妃想烧就烧,王爷您就是说破天,本妃也无罪。”
她依样画葫芦,他笑了:“巧言善变,以前真是小瞧了你。”
“以后王爷可别小瞧了,免得哪日我兴起,把整个王府都给你烧了。再派人盯着我,我不会让你有安生日子过。”
撂下狠话,唐十九摔门而去。
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朝晖阁你养过妓,老子才不住,留着自己开青楼吧。”
正文卷 第五十章 一起同住
曲天歌这才微微坐直了身子。
他是骄纵她一些了,她说话是越发的没了分寸。
“唐十九,由不得你。”
“老子就不住,老子要住偏院去,警告你,别惹我。”
偏院是府上奴才住的地方,府上的菜园子和马场也在那,她果真是没了体统。
他站起了身,风一般的速度,就挡住了她的去路。
高大的身子如同一座山一样挡在面前,唐十九无惧无畏挑衅的抬头看他:“好狗不挡路。”
曲天歌的大掌,微微紧了紧,目光落在她纤细的脖子上。
她的脖子真细啊,他只要抬手,稍稍用力,一手就能拧断了。
忍住了掐死她的冲动,他冷笑一声。
“不想住朝晖阁,那就搬来本王的裕丰阁。”
她一愣,下意识的伸手摸他额头:“你发烧了吧?”
大掌握住了她的手腕,笑的有些邪恶:“不想让本王派人盯着你,那本王亲自盯着你。”
“果然毛病,放开。”
扯了扯手腕,没扯动。
忽然想到那夜主动勾搭把他吓的避退三舍的样子,她脸色一转,笑的无比妖媚:“不放?不然,做个全套,牵手亲吻上床,反正以后也要住一起的,今天先练习练习。”
说完,主动环绕上了他的脖子。
曲天歌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松开了她的手,一脸的黑线。
“唐十九,本王劝你有空好好照照镜子。”
唐十九手指妖娆的抚过自己的脸颊:“每天照,每天都被我自己美哭,檀口贝齿,柳眉星眸,琼鼻黔首,肤如凝脂,貌赛天仙…”
“额…”
她要脸吗?
看着曲天歌抽搐的眼角,唐十九就暗爽。
欢乐的挥挥手,她大摇大摆的往外走:“王爷不怕这裕丰院给我一把火烧了,我倒也不在意住过来,王爷思量好了再说吧。”
看着她的背影,堪称的上窈窕淑女,弱风扶柳。
那张脸,虽则那片胎记太过扎眼,不过她说的没错,檀口贝齿,柳眉星眸,琼鼻黔首,其实,不难看,就是,脸皮真的太厚了。
这个女人,离经叛道不受约束,他几番试探下来终于摸清楚一个道理: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她不敢做不敢说的。
抚了一下脖子,她方才不安分的来回摩挲着他的脖子,手掌很是粗糙,掌心满是老茧。
派去盯着她的人日日来报,说她拆完房子种药草,翻土,锄草,种植,日日的浇灌除虫全部亲力亲为,她还真能粗使自己!
为了几颗药草,她拆屋开荒,悉心照料,前前后后忙了月余。
不顾身份自请搬去偏院,大概也是为了偏院那片耕地。
曲天歌看了一眼裕丰院的院子,足够大,够她那几颗小药草用的了。
唐十九以为曲天歌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还真叫人把她的东西,全部都搬去了裕丰院。
王爷金口一开,奴才们动手做事,她势单力薄,愣是拦不住。
嫁妆就算了,抬走了当白送他了。
她辛苦照料的几盆药草给他搬走了,算了她再去买。
正文卷 第五十一章 他脑袋发热了吧
可碧桃小妮子乐颠颠的在裕丰院丫鬟屋安置好了自己的行李,还大有一副我不走了的姿态,她就无语了。
碧桃苦口婆心的劝:“小姐,您怎么了?有什么不好的,换做以前,您早高兴坏了。”
“呵呵,你都说了以前了。”
“秦王府虽大,院子也多,可裕丰院这里是最最好的,您要种药草,东墙角一大块地呢,您要种多少都可以,偏院都是丫鬟奴才住的,您住过去,多掉身价啊。”
“我不在乎。”
“奴婢在乎,咱们一住进裕丰院,外头那些踩低攀高的奴才瞧咱们的眼神都不对了,您早该拿出这样气派来,震一震他们了,让那些小贱蹄子知道谁才是秦王府的当家主母。”
碧桃说的是余梦,她对余梦现在心存偏见,或者说谁敢跟唐十九抢王爷,她就对谁没好脸色。
余梦送的小兔子,她也给丢到池塘里了,谁稀罕。
唐十九本还想说什么,陆白过来了,恭谨的给她请安:“王妃,您怎么在这,您的东西已经安置好了,王爷搬去了天心楼,有些家具没搬,您去看看是否要换。”
“什么?”唐十九有些不敢置信,“他搬天心楼去了?”
碧桃一怔,很是失望:“啊!不是一起住啊?”
唐十九一巴掌拍她后脑勺上:“住住住,你跟他一起住去,陆白,你说他搬走了?”
“这就对了吗,哎呀呀,走走走,回咱新家去,碧桃,你说的对,裕丰院东墙角那片地,种药草真是最好不过了,而且那边本就是花几,土里没碎石,翻翻土,搭个遮阳篷,咱们还可以种点葡萄。”
“小姐,有那么高兴吗?又不能跟王爷住一起…”
碧桃憋着嘴。
唐十九置若罔闻,欢欢喜喜的跟着陆白进了裕丰院。
大院子,通透,舒畅,曲天歌,你倒算是做了一件有人性的事情。
仔细想想,唐十九又想不明白,他果真不是病了?竟然把裕丰院让给了她。
遥水楼,余梦出神的看着手里的一块梦字玉牌,宜人靠近都没感觉到。
“姑娘,夜了,您饿了吗?”
余梦还神:“王妃呢,在裕丰楼住下了?”
“是。”宜人应。
“王爷呢?”
“姑娘,王爷搬去了天心楼,挨着咱们遥水楼。”
余梦并无喜色,起身淡淡道:“布餐吧,王爷今日刚搬家,怕是忙的不会过来了,宜人,清秋阁火灭了吧?”
“早灭了,姑娘,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宜人小心试探着,瞧出主人有心事,企图讨好。
却听余梦冷冷哼道:“呵,不知道当不当讲,就别讲了。”
宜人脸色一阵难堪:“是,姑娘,您下楼吧。”
走到半楼梯,一个青衣奴才敲了门。
“进来。”
奴才瞧见楼梯上的余梦,给请了个安:“余小姐,王爷要过来,您准备准备吧。”
余梦一怔,随后脸上是掩不住的喜悦:“宜人,快,去布饭菜,不,先伺候我洗漱更衣,一日都没妆扮了,不能让王爷看到我这番模样。”
“是是是,姑娘,王爷便是搬家这么忙,都惦记着姑娘,王爷真是疼爱您呢。”
正文卷 第五十二章 勾引
替余梦梳着妆,看着铜镜里的她,其实她心里怎么想的,宜人大约能猜到一点。
早晨听说王妃烧院子,王爷非但没怪罪反倒让她搬回朝晖阁,姑娘就开始发呆。
等到后来王爷把裕丰院让出来,自己搬去了天心楼,姑娘就没离开过梳妆镜。
王爷此举动,看起来似乎是放纵宠溺王妃,姑娘心里不舒服应该的。
不过王爷现在过来,大有安抚之意,宜人心里妒嫉,面上却奉承的很。
给余梦梳妆打扮完,她悄悄建议:“姑娘,不如换那身紫色的萝纱裙吧。”
余梦瞬间会意,红着脸点点头,默许。
宜人拿了衣衫过来,给余梦换上,一番夸赞:“姑娘风姿卓约,容颜倾城,这一身裙装更是动人心弦,王爷看了,肯定会给迷住的。”
“呵呵。”几句话,说的余梦心情甚悦,“别贫嘴了,赶紧去布饭菜。”
“是是是,奴婢就去。”
夜饭布好,等了小一刻钟,曲天歌就来了。
依旧是锦袍高冠,风度不凡,高贵卓越的叫人不敢直视。
见到余梦,他笑意温柔,握住她的手,亲密宠溺:“今天有没有不高兴?”
余梦忙道:“没有,奴婢为何要不高兴啊,王爷住到了天心楼,离奴婢更近了一些,奴婢真的很开心。”
曲天歌轻抚了她的肩头:“你到底比你姐姐懂事,没无理取闹让本王心烦,来,坐下,等久了吧?”
“不会。”被夸了,尤其是把余慧比了下去,余梦心里之前的不悦早就一扫而空。
酥手执起酒壶,给曲天歌添了一杯酒,自己也满了半杯,满目温婉动人。
“王爷,这是您爱喝的竹叶青,奴婢叫厨房加了冰,您尝尝。”说完,先举起了酒杯,紫罗衫裙袖子宽广,顺着手腕滑落,露出两条藕臂,白皙纤细。
曲天歌看了一眼,目露关怀:“伤口倒是好了。”
余梦娇羞:“还得多谢王爷的药。”
“伤口既好了,本王明日叫人送些雪花玉露膏来,护肤是最好的。哎,清秋阁已经烧毁了,你还是住在遥水楼吧,朝晖阁前后住了两任主人,本王不愿委屈你。”
余梦感恩:“奴婢住哪里都不碍事的,但凭王爷安排。”
“乖,果真比你姐姐懂事。”
这话,又是好一番受用,余梦更是显得温婉动人:“小梦自知有些地方难比姐姐,但小梦会尽力让王爷您满意的。”
说着,羞红了脸。
话中带话,小女儿家羞态一露,意思就明显了。
曲天歌却当听不懂:“你不必学她,做你自己便好。”
余梦娇滴滴满目含羞的看着曲天歌:“奴婢知道,奴婢再给王爷添杯酒吧。”
说着,拿着酒壶再次走到曲天歌跟前,半弯下腰斟酒。
罗衫领口菲薄松垮,随着她的动作整片领口微挂了下来,露出胸口一片春光,桃红色的肚兜上,牡丹花的绣纹清晰可见,肚兜系的松垮,跟着领口一起松垮下来。
随着主人身子有意无意的摆动,那片春光波涛汹涌。
正文卷 第五十三章 看本王今晚不弄死你
曲天歌依旧坐的稳若泰山,余梦尽力施魅,可好像收效甚微。
他是没看到吗?
或许吧,早知道多点两盏灯了。
暗示好像不大有用,余梦索性大了胆子:“王爷,这竹叶青醉人,奴婢只喝了半盏,就有些晕呼呼了,啊呀!”
说完,酒壶一晃,整个人跌向了曲天歌怀中。
“小梦,怎么了?”
余梦揉着太阳穴:“不碍事,不碍事,奴婢素来不沾酒水,也不知道这竹叶青后劲如此足,叫王爷见笑了。”
说着,要起身,可足下虚浮,又倒进了曲天歌怀中。
温香软玉在怀,她在曲天歌眸光中看到了一点异色,心里暗暗得意。
王爷是上钩了吧。
“王爷…”将整个身子娇柔的靠在曲天歌胸膛,她的语气潮湿粘腻,暧昧撩拨,“今夜,让奴婢伺候您吧。”
曲天歌身形微微一紧,拿走她手里的酒壶豪爽的大灌一口,很懂美人心的打横抱起了余梦,往楼上去。
“呵,你姐姐更骚。”
如此粗俗,余梦却极是喜欢,更为大胆的攀附住了曲天歌的脖子:“王爷,奴婢还是个处子,您要温柔点。”
“看本王今夜不弄死你。”
余梦脸红如茄果,娇嗔一声:“王爷好坏哦。”
将美人安置在床上,曲天歌随后熄灭了灯,俯下了身。
衣衫落尽,屋内,美人娇喘声声,屋外,宜人自怨自艾,如果她也长了这么一张美丽的脸孔就好了。
姑娘这下算是彻底得宠了,她得更小心伺候着了。
遥水楼外参天的槐树上,一道黑色的身影负手而立,长袍迎风飞舞,黑发树冠,仪态不凡。
月色下,那双黑眸异常清冷,淡淡看向屋内罗张之中,交缠着的两道身影。
曾经的贤王,如今自甘堕落,游手好闲,玩乐狎妓,狎完姐姐狎妹妹,这名声,算是毁的彻底了。
秦王府屁大个地方,秦王夜宿遥水楼,把余梦弄的下不来床昏睡不醒还请了大夫来看的消息,一早上就传开了。
自然,裕丰院也不能幸免。
碧桃一早上就丧气的很,做事也带着怨气,摔摔打打的。
“余梦这个小贱人,亏得小姐我以前对她这么好,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唐十九打着哈欠从内室出来。
裕丰阁足够大,是单层的,卧室,餐厅,茶水房,库房,丫鬟房通通都在这一层都绰绰有余,很显宽裕。
“一大早你敲敲打打的,跟谁过意不去呢?”
碧桃总算盼醒了唐十九,丧着一张脸气愤道:“也就您睡得着,余梦都要骑到您脖子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