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心里一凉,她母亲过世,皇上会不知道吗?就算皇上不知道,太子不知道吗?那日他最后可也是来送她母亲最后一程,太子知道,为何不出面阻止或者说情?
心里瓦凉一片,她脸上的表情越发的冷:“要换,除非我死!”
她这么一句,那些太监都为难起来,低头窃窃私语商量了一番,其中有一个出来和她协商:“凌良娣,这是皇上的御旨,您这是抗旨不尊,是砍头的大罪啊。”
凌云早知道他会如此说,她却毫无惧色:“我说了,要换,除非我死,你们可以去请示皇上,赐我一个死罪。”
那些个太监面面相觑,最后一个回去通报,另几个朝着下一家而去,凌云,依然如同一个卫士一样,站在门口,身子已经摇摇欲坠,她却依然挺拔毅力。
她唯一能为她母亲做的,只有这一点,门口的白灯笼,白绸白花白麻布,谁敢换,她可以拼命。
天色渐暗,门房给她送了椅子过来:“小姐,你坐着吧,你连着为二夫人守灵两夜,这么下去,身子会吃不消的,这里有老奴们呢,二夫人生前待我等不薄,若是他们强行换装,我等就是拼上老命也绝不姑息。”
凌云心里一暖,身子也实在吃不消,坐到了椅子上,门背后,闪了一个身影出来,正是她大娘。
“云儿,你这又是何必,你这样,不是让你爹为难吗?他如今卧病不起,”

第一百五十九章 太子妃相助(二)
凌云心里一暖,身子也实在吃不消,坐到了椅子上,依了下去。
门背后,闪了一个身影出来,正是凌云的大娘袁氏。
“云儿,你这又是何必,你这样,不是让你爹为难吗?你娘过世,他伤心过度,如今卧病不起,还在昏迷之中,若是知道你惹了这么大的事儿,他怎么能省了心。”
袁氏语气里虽然是劝,更多的却是不耐和责备。好似凌云如此做,牵累了太卜府一样。
“大娘若是爬受牵连,可以让爹休书一封,从此和太卜府一刀两断,落的干干净净。”凌云讥笑一声,这个女人,她昨夜真不该费心思过去求她和自己一起把手门关。
袁氏闻言,脸色顿变,如今是凌云母亲过世前三日,她着素一天后,居然依然可以紫衫袖裙,穿的花枝招展,凌云早已看她不惯,如今她来,当真是自找难堪。
纵然被凌云气的肚子里怒火升腾,袁氏也不敢造次,论品级地位,凌云远凌驾于她之上,说穿了,她喊她云儿,而不是尊称一声凌良娣,这就够凌云赏她两个嘴巴子。
“云儿,大娘不是怕受牵连,只是怕你身子吃不消!”她自以为聪明,按压了怒火,换着法儿劝凌云。
“如此,还真有劳大娘费心了。”凌云冷冷淡淡一句,目视着巷子的入口,见远处匆匆行来了一批人,凌云身子从椅子里起身,转头看向袁氏,“许是皇上下令来取我性命了,大娘若是害怕,可以进去。”
袁氏一听,自然是避退三舍:“我…我进去看看你爹醒了没。”还不忘给自己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凌云嗤笑一声,身后站了两个老家丁上来,一人手里拿了一根粗棍子,这样的护卫,让凌云觉得自己生死无惧起来。
那行人靠近,手里果然拿着圣旨,见找凌云,为首的太监摊开圣旨,边上的一个太监忙掌灯笼过来照明,只听得为首的太监宣读:“太子良娣,太卜之女凌云接旨。”
凌云双膝跪地,却是昂首挺胸,不卑不亢!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日感念凌云一片孝心,特此准太卜府不参加这次太后贺寿大殿,钦赐!”太监尖着嗓子一声,凌云倒有些意外,因为皇上会再赐自己一顿板子,然后强行换掉外面的吊丧用品,哪里想到尽然会如此的开恩。
接了圣旨,却听那太监道:“凌良娣,这番多亏了太子妃给你求情,你可要惦记着太子妃的好啊!”
“太子妃?”叶穆涵?凌云真的没有想到,会是叶穆涵改变了皇上一意孤行的想法。
“正是!凌良娣,皇上让我带话给您,让您后天午时一定要回宫。”那太监躬了个身,就告辞走了,一行浩浩汤汤的离开后,凌云依然木讷的呆在原地。
直到身边的家丁开口:“小姐,太好了,想不到太子妃会替您求情,这下夫人可以走的安心了。”
凌云微微点点头,眉心点点蹙起。
回房,她静坐在凳子上,看着桌上被擦拭的一层不然的几件首饰,她细细摩挲着,想知道,她母亲到底要送哪一件给她,是质地粗糙的银镯子,还是打成铃铛儿的银铃,或者是那只银步摇?
凌云闭着眼睛,手指点上其中一件,睁眼,居然是那银铃,拾了银铃起来,铃铛的后面刻着一个福字,她把这一件收拢到荷包里,其余的都撞进了妆奁内还,而后捧着妆奁来到灵堂。
灵堂里,只凌香一人守着,她也有个四十来岁的年纪,云鬓微微染白,容颜憔悴沧桑。
凌云从记忆力倒出凌香的资料,她是凌云母亲唱戏时候捡回来的孤儿,养在戏班子里打算训成小花旦,后来凌云母亲嫁人了,她也随嫁了过来。
以前与凌云的母亲一直相依为命,入了凌家改叫了凌香,又与她母亲形影相伴,这次凌云母亲去了,她心里的痛楚,绝对不会比凌云少。
进凌云进来,凌香停了烧纸的手,一双袖肿的眼睛抬起,看着凌云:“小姐,今夜你回去歇着吧,主子若是知道你两天两夜没睡,会心疼的。”
“凌香,你会唱戏吗?”凌云忽然柔柔的问道。
凌香愣了一下:“以前在戏班子的时候,跟着大师傅和主子学过,入了凌家,主子怕抹了老爷脸黑,所以很少唱,我也很少能学到了。”
“不碍事,你教我一小段就好,我想给我娘唱一段,她那么爱戏的人,听着戏,走的路上,也能灿烂美丽些!”因为疲倦,她喉头已经嘶哑,想唱戏,实在太过勉强。
凌香相劝,话到嘴边,又感念凌云的真诚和一番孝心,点了点头:“好,那我们就唱一曲,送夫人走吧!”
寂静的灵堂之内,凌香含泪清唱一句,凌云嘶哑跟唱一句,清幽寂寥空荡荡,两厢对方泪涟涟,凌香教的悲怆,凌云唱的凄凉,一字一句一出:
海岛冰轮初转腾,
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
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
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
奴似嫦娥离月宫,好一似嫦娥下九重,
清清冷落在广寒宫,啊,在广寒宫。
玉石桥斜倚把栏杆靠,
鸳鸯来戏水,金色鲤鱼在水面朝,
啊,在水面朝,长空雁,雁儿飞,哎呀雁儿呀,
雁儿并飞腾,闻奴的声音落花荫,
这景色撩人欲醉,不觉来到百花亭
※抱歉我之前那章没写完,不小心按了回车键,就发了,呵呵!最后一段是《贵妃醉酒》里的,当然我是拿来借用了,呵呵!戎朝是没有贵妃醉酒的,大家不要当它是贵妃醉酒好了!※

第一百六十章 同床而眠(一)
回宫之日,是戎子羽来接的她,送她到了宫门口,车马不让从正门进入,送到门口,凌云道了谢,径自下车步行,戎子羽跟着跳下了车,笑道:“陪你走一程。”
凌云点头,两人默默的行,戎子羽虽然平日吊儿郎当轻浮的很,但今日却安静的很,走在凌云身侧,如果不是那粉白的衣摆一闪一现,凌云都几乎要忽略他的存在。
今日依然是寒,天色却不错,瓦蓝瓦蓝的天空,如同被清水涤荡过一般透明澄清,凌云心境如同天色一样平静,那日唱了一曲戏送她母亲上路后,她心里已经宽慰了多。
那个装着她母亲假装的妆奁,她交托给了凌香,叮嘱她随着她母亲一起入葬了。
素白的绣花鞋踩踏在扫除的雪道上,她静静的往前走,脚步无声,呼吸都是浅淡,戎子羽也是静静的随着她走,走过一重重门,绕过一间间殿,离东宫也越发的近了。
“就送到这吧,听说台自己今日在宫内,若是让他撞见了不好。”难道戎子羽会顾及到这些,凌云点点头,又道了声谢,而后转身,只留给戎子羽一个让瘦削的让人心疼的,又孤傲的让人难以接近的背影。
回到宁宫,戎子风正等在她房内,她进去,他起身,上前轻柔的抱住她:“心里好受写没?”
“嗯,还点了。”她道,顺道从他身上抽离出来,他错愕了一下,但见她浅浅一笑,“我去换件衣裳,这件素服,让人瞧见,会告我对皇奶奶不敬。”
戎子风拦住了她:“你也不出宁宫,先不必换了,就接着为你母亲戴孝吧!”
“还是换了吧!我母亲不是这宫里的人!”所以,无须把她对她母亲的悼念,束缚杂在这囚笼一般的深宫之中。
凌云进了翡翠屏风后,不多会儿出来,身上已经褪下了那身素服,换了一袭浅橙色的长裙,外套绿色锦缎小袄,袄子的边角缝制雪白色的兔子绒毛,做工很是精致。
与衣裳的鲜艳之色孑然不同的,便是她那苍白如纸的脸色,戎子风不由上前,再一次抱住了她:“一会让太医过来给你看看,你的脸色好差。”
“不碍事,只是守了几日的灵,没睡够有点乏的缘故。”她伏在他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忽然产生了一种错觉。
好似所有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她们之间,一直都还和以前一样。
“过个几日就是皇奶奶大寿了,你可要把自己给调理好,到时候还要给她贺寿呢,知道吗?”他一句,却把凌云从她的错觉里拉回了身,无论何时,他们这些皇者,想的永远是自己。
凌云温顺的点头:“嗯!知道了。”
抬眼望向窗外,这一方天地,这一个偌大的牢笼,她怕是,再也飞不出去了吧!
十二月二十日,年关将近之前,宫里迎来的一件大事,那便是太后的寿诞,早在天际未吐白时刻开始,宫里就热闹起来,连着来不及隐没的月亮,都有些手足无措,一点点的移到了乌云后,藏起了身子。
小雪一直在飘,凌云并不讨厌这棉絮子一样小朵小朵落下的雪花,一早起来,小蝶就给她疏了个喜庆的妆,浓妆艳抹,喜气妩媚,她一点也没有反抗。
镜子里的素颜被胭脂盖过,粉红的双唇让唇脂染成艳红,眉黛画的又长又细,十五只短钗尾缀着圆润丰满的珍珠,细密的在端庄的高髻上排除了一列莹润光亮的珠圈,又在发髻后面合了一朵偌大的红黄相间绸绢花上去。
凌云开始渐渐的不认识,不认识那里头的人是谁。
小蝶弄完头饰后,明月慌慌张张过来,说琪儿不见了,凌云心里一急,忙起了身,小蝶正在给她戴耳坠,差点扯了她的耳朵。
“主子赎罪!”小蝶慌慌张张的跪了下来!
凌云捂着耳朵,顾不上疼痛,忙道:“你先起来,我不怪你。”又转向了明月,“怎么个不见法?”
“琪公主赖着床,奴婢叫了她几次,她生了气,衣裳都没穿,抱着枕头就跑了,路上下着雪,奴婢追去,不设防心里又急,摔了一觉,抬眼公主人就不见了。”明月心焦神慌,语气里句句为自己开着罪,却不说重点。
凌云一急,厉声道:“废话不必许多,告诉我她在哪出不见的就是。”
明月脸一红,又一白,知道凌云愠怒了,忙道:“就在宁宫门口,一溜烟不知道窜哪去了。”
凌云心里急了,若是琪儿那孩子跑出了东宫,那偌大的皇宫,今朝又是这样的日子,不定出什么乱子来,皇太后到时候见不着人,定要问罪的,凌云受罚事小,这照看戎琪的明月,可是要受大罪了。
她忙道:“快去东宫门口守着,我们现在东宫里找找,找不见的话,再去外面寻。”
明月应声,急急匆匆的朝着东宫门口跑去,凌云衣服都不及换,就这样顶着一张艳丽的脸,穿着不搭调的素色的睡衫,就拉着小蝶出去找人,小蝶负责在东宫各个院子里找,凌云则是挨个良娣的房间寻过去。
所有人都说没见着,眼看着只有太子殿和太子妃殿还未去了,凌云想了想,先去了太子殿,执尘的太监告诉她,太子并不在房内,昨夜是在太子妃那就寝。
凌云心里忍不住还是抽疼了一下,原,她还是在乎的!
步子沉重起来,想着琪儿,她却又坚定了心,朝着太子妃殿而去!
※我发现我宫殿都搞不清楚,大家原谅下,将就着看吧,宁宫本来应该叫宁殿才对,抱歉抱歉,抱歉啊抱歉啊抱歉!※

第一百六十一章 阴谋与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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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太后寿诞上的大放异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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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大放异彩(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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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大放异彩(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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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太子的隐疾(一)
夜色阑珊月华柔美,香炉袅袅热气腾腾,翩翩佳人倾城绝世。
从华庆殿回来,换下一身艳装,洗净素脸,放下一头长发,凌云洗了个澡起身,只穿了一件菲薄的里衣,出了浴室。
水眸双眸触及站在窗边的修长俊逸身影之时,有稍事的羞赧,从屏风上拉了一件披风,包裹住玲珑有致的身段,差了小蝶去请戎子风,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
戎子风听到动静,转过身,一头黑发,雾气氤氲,他眉眼含笑,问道:“洗完了?小蝶说你有事找我?”
“是有点事。”凌云回话,心中稍事的紧张,让她脸颊有些烧红。
这番美丽的景象,让戎子风心中一动,上前牵住了她的手,把她拉到身边,白皙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低头覆了个浅吻下来,凌云不是没有被他吻过,但是这般温柔,她有些难以招架,脸烧的更红。
她开始后悔,不该晚上把他叫来的,气氛太过暧昧了,暧昧的她有些难以控制。
“有什么事?”他离开了她的唇,欣赏的看着她红润的脸颊,指腹摸索着她润滑的肌肤,爱恋又珍惜。
凌云知道,自己不能沉了心思,今天把他叫来,她是有正事要问她的,脑子里静了静,她启口:“殿下,我想知道,你对太子妃是真是假。”
她感觉到,勾着自己下巴的手指微微僵了一下,稍后,戎子风抬头,目光深邃的看向她,带着疑惑:“你是不是听到了些什么?”
凌云点点头,并不否认,闻得戎子风轻笑了一声,把她纳入怀里:“早上门外的是你吧?”
原来…
凌云再度点点头:“是我,可是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是戎琪不见了,我想去太子妃那问问!”她不知道,自己在着急什么,居然要大费周章的解释一番,好似深怕戎子风误解了自己是个偷听别人讲话的小人。
“我听着脚步声像你!”他回她,然后抱的她更紧,“我说过,在我的心里,无人能和你匹敌。我和她如你猜的那样,是假的。”
“可是…”凌云想问可是为何你要娶她,你们是不是在策划什么阴谋,但是一瞬,她便清楚这么问,太过冒险,会被戎子风误会她是个探子,于是换了个说法,“可是既然你和她是假,为何夜夜在她房里过夜。同床共第有假吗?”
她问,问的酸溜溜的,就算感情是假,身体接触总不是假。
戎子风何等聪明,知道凌云已经开始起疑,不过就是问的委婉些罢了,事到如今,唯一能堵截凌云往深处探究的法子只有一个,他曾最害怕的,却不肯能隐瞒她终身的法子。
“我从未和她同榻而眠过,我娶她,不过是为了你!”他道,虽然说不全是为了凌云,但是不可否认的,至少有半数理由。
凌云愣了一下:“为了我?难道有谁要谋害太子妃吗?”
第一个反应,凌云就是想到了有谁在觊觎太子妃这个位置,会对新任的太子妃不利。
“不是,是我自身的原因!”他声音暗沉下来!
凌云心里一紧:“什么…原因?”
“我有病!”他答,语气沉重苦涩。
“你…”凌云一下子呆了,这是她没有想到过的答案。
空气静谧的连两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良久,戎子风深呼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无比大的决心,将凌云稍稍的拉离了自己的身子,黑眸对上她的水眸,他轻笑了一声:“我有病,除了我自己和父皇,谁都不知道,你是第三个,我不是个正常的男人。”
凌云有些消化不了他这句话的意识,怔怔的道:“什么意思?”
“我没有生育能力!”他虽然是笑着,那笑却看的凌云苦楚起来,这答案,也听的她浑身僵直了一下,因为如此,所以他才不碰自己的吗?
“你会嫌弃我吗?”他看着凌云怔住的表情,苦笑道。
凌云摇摇头,伸手抱住了他精壮的腰肢,脸颊熨贴在他的胸膛,感受着他一个人默默承受着这个痛苦的秘密所压抑的心跳,她轻柔道:“我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你!”
戎子风心里大为感动,他一直害怕告诉凌云的,却终究是鼓足勇气讲了出来,原本以为她会嫌隙自己。
就像父皇一样,从太医那知道自己有病后,一直对自己冷眼相待,甚至明里暗里示意了他许多次,让他自请废位,让贤给戎子羽。只因为他没有生育能力,此生不可能有子嗣。

“太子,这大戎江山是我大戎祖先拼了性命打下来的,你如今虽然有这个能力接替朕的位置,但是你不可能有龙嗣,当你百年之后,你可想过,藩王作乱,争夺皇位,到时候这大戎朝定然是血流成河,铁蹄纷沓,惨不忍睹。”
他犹然记得,第一次父皇暗示他让位时候的言辞,那年他才十岁,他倔强的抬头:“父皇,纵然儿臣不可能留下子嗣,但若是治以纲纪,教以礼德,如此熏陶之下的国民朝臣,就算儿臣百年之后,断也不会造反,儿臣去之前,还会从我戎朝子孙里挑选贤德之辈加以培植,举贤唯任,这样不就可以。”
他不知道当年的自己,是抱着什么心情说了这一番话的,或许是不甘,或许是愤怒,或许是委屈,但绝对不是懵懂胡言,这江山,他决不让。
如今凌云的不嫌隙,更让他笃定心意,这江山他绝对不让,非但不让,还要与凌云共享天下!
※大家知道了皇上为毛不喜欢太子了吧,太子为毛不和凌云同床,我下一章就会说了,反正是处于对凌云的保护。他是没有生育能力,不是性无能,大家不要误会哦!※

第一百六十六章 春宵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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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风和羽的赛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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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拼上挚爱的赛马(二)
“也是,不过我今日可没带什么贵重的东西在身边,不如这样,我们以凌良娣为赌注,太子你可敢?”戎子羽虽然在笑,但是凌云怎么都觉得他笑容里,充满了挑衅。
“羽王爷,你莫要太好笑了,就算不用赌,云儿也是我的人。”他是有意加重“我的人”三个字。
凌云只在边上听着两人你来我往,唇枪舌剑,她知道自己如今开口,只会把局面弄的更糟而已。她是想不到戎子羽居然会如此的大胆直接。
上次宗人府拷问室内,他敢那样对自己表露心迹,是因为没有旁人在,今日,他居然公然在太子面前如此,凌云不得不无奈,这个人感情泛滥的真是没得救了。
她只道戎子羽是对自己存在的是猎物的心态,却哪里知道,那一颗心,早已经为她沦陷。
她这头感慨着戎子羽太过疯狂,那头只听得戎子羽道:“我知道凌良娣你的人,但我要赌的就是她,我这边的赌注,是我的左手,若是你赢了,我就自废左手,若是我赢了,你只要把她借我一天,如何,你敢堵吗?”
他漫不经心的抬起自己的左手,笑道。
凌云吃了一大惊,太卜大人也感觉到事态的严重,忙出来:“殿下,羽王爷,赛马这种事,玩的尽兴就可以,万不能这般玩法,若是皇上知道了,老臣这脑袋也就不保了。”
事情发生在御马监,自然太卜大人难逃干系。
凌云皱了眉:“你们两人…”
“云儿,要相信我!”戎子风知道她要阻止这场比赛,一双黑眸转过来,坚定却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