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更新了,大家记得收藏啊~~否则没动力~~~咩O(∩_∩)O

  ☆、怡。红。院

  小乞丐将我带到一个叫做怡红院的地方。
我不以为然道:“嘁!不就是妓寨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想当年姐姐出来行走江湖的时候,这里可没少来啊!”
我说的是实在话,老子活了万把年,凡间来了好几次,虽然一年一个样,三年大变样,不过双性方面的文化来来去去基本上是没怎么变得。
小乞丐道:“那师姐你怎么会不知道普通干爹和特殊干爹的区别?”
我‘咳’了一声道:“可能是我关注的重点不在这里,又或者这几年突然有了突飞猛进的变化?”
说着,我就带着小乞丐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了。
今日来,我换的是一身男装,由于我平时插科打诨,斗鸡走狗的事情没少干,所以要说像师父那样的气质我是没有的,但假若谈到风流纨绔,我认第二,大约没谁敢认第一,故而尽管我只贴了一撇小胡子,看着有些娘炮,但风流还是风流,纨绔还是纨绔,倒是我身后的小乞丐浑身的不自在,活像我的跟班。
我摇着折扇进去,老鸨一见我就道:“哎哟,这位公子,您的衣裳可真好看呢,可是城里的威灯家为您私人定制的呀?啧啧,瞧瞧这花纹,啧啧,瞧瞧这手工,啧啧!”
“非也!非也!”我扇子一收,轻轻摇摆,“我初来你们这望山郡,如今正借住在小侯爷府,这衣裳乃是他用宫里的布料找匠人替我做的,我瞧着,唔,倒也觉得一般。”
“呵!”老鸨用丝绢捂着嘴,笑的有几分诡异,估计是将我当成了小侯爷的‘好朋友’了。
我呵呵一笑,也不解释,只道:“有劳这位妈妈,给我找几个可心的姑娘,我要带我的这位小兄弟来开开眼。”
妈妈嚷了一声:“好嘞!”便挥着香气扑鼻的丝绢退下去了。
小厮想带我们去包房,小乞丐说不,“你就是老去包房因此才看不到民生百态,我们就要在大堂。”
我蹙眉道:“好吧。”
便在大堂落座了。
小厮沏茶,几个庸脂俗粉也自行拥了上来,一个搭着我的肩,一个搭着我的腰,掐着嗓子道:“官人~~~”
同一时间,我听见其他几桌此起彼伏的劝酒声:“干爹,来嘛,多喝一杯!”
“好女儿,给爹捶捶背,爹这两天写奏折写的脊椎都要变形了。”说这话的,是一个白胡子老爷爷。
我问小乞丐:“这年头流行到这里来收干女儿?”
小乞丐低声道:“因为这样就算家眷,若是写明来这里喝花酒上头没得给报销。”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
我觉得此行那么快就弄清楚了干爹和干女儿之间的利益关系着实无趣,不如干脆玩的大一点,当即用扇子挑起那女子的下颚,轻佻道:“美人儿,给爷啵一个。”说着,一袋金沙往桌子上一搁。
美人见钱眼开,立刻往我大腿上一坐,径直嘴对嘴喂我喝酒。
小乞丐看的目瞪口呆,吞了吞口水,环顾四周道:“格老子的,这是瞧不起人嘛,为什么我兄弟有两个女人,我却一个没有?”
“矮油!客官您别生气!”老鸨提着一壶酒过来,身后同时跟着两个秀气的姑娘,走到小乞丐身边还压低声音道,“妈妈我可是留着好东西给爷呢,我养的这两个可是秘密武器,还没有开过苞呢!”
小乞丐满脸通红,但是故作镇定的大手一揽道:“来,坐老子身边儿来。”
那两个姑娘,一个身上套着粉色透明轻纱,一个身着湖蓝色绸缎锦衣,含着泪往小乞丐身旁一左一右的坐下。
我叹了口气,默默的喝酒。
姑娘问我:“官人你可是有什么心事吗?”
“我?”我望了那两个姑娘一眼道,“我的心事就是我对你们两个不满意,我要我兄弟身边的那两个。”说着,眯起眼挑衅的望着小乞丐。
小乞丐道:“兄台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是你说要带我来见识,权当尽地主之谊,怎么现在反到打起我身边人的主意来!”
我哼的一声,把酒递过去,“罚你三杯。”
动作的同时,故意把酒洒在他身上。
小乞丐明白过来,大掌嘭的一声往桌上一拍,嚷嚷道:“格老子的,你实在欺人太甚,你不过就是小侯爷身边的一条狗,就凭你也敢仗势欺人。”
我心道,好你的小乞丐,居然给我指桑骂槐,公报私仇,当即也回骂道:“我是一条狗你是什么,你丫的就是他的玩物啊玩物!”
众人全都长长的‘哦——’了一声:“原来他才是小侯爷的娈!@童啊,我还以为是另一个呢!”
“好说好说。”我对诸位抱拳,“我是小侯爷的幕僚,谋士,嘿嘿。”
小乞丐的脸瞬间黑成了碳。
我凑过去悄声道:“怎么,人还救不救了?要救人就不要给我脸色看。”
他只得闷闷地吞下这个哑巴亏。
旁边粉色的丽人和蓝衣的美人此刻都快急哭了,劝道:“两位客官别吵了,这可真是折煞奴家了,到时候妈妈要怪我们两个服侍不周,求求两位爷别吵了。”
说着,老鸨走了过来,一下就给了其中一个一记耳光:“教养了你们这么些时候,怎得竟还是呆头呆脑的。”
我对老鸨道:“嗳!妈妈,不关姑娘们的事,是我和兄弟起了纷争,这两个美人他都想要,我也都想要,我们正闹得不可开交呢。”
妈妈道:“哎哟,这可怎么使得,不如就由老身斗胆来做个主,今儿个晚上粉荷就归爷您了。”说着,把粉衣的美人推进我怀里,我紧紧一搂。
继而又把蓝衣美人送进了小乞丐的怀里,道:“蓝姬今夜就属于这位爷了,如此一来,两位爷今夜可就不用吵了。”
“我本大爷就想要齐人之福。”我不依不饶道。
老鸨说:“好办好办。”一边嚷着,“来福,可这两位客官开个房要连在一起的,中间一道移门,半夜里可以换人,就算不换人,四个人一起玩都可以。对了,就要富春山居隔壁那间木樨留荷。”
来福大吼一声:“收到!”
接着就把我们四个人接了上去。
一路上,两个美人都在我们怀里瑟瑟发抖。
我安慰道:“妹子,你今晚要是想脱身,此刻就要淡定再淡定,笑的自然一些。”
她听了我的话一愣,随即瞅了我一眼,跟着突然伸手往我胸口一摸,因为此时我只有十三四岁,胸前当然是一马平川,我不禁有些得意,我的伪装没有被拆穿,哪知道粉荷倒也胆大,竟然又伸手对我的下身一探,这一回……我似乎想起了我和师父在生理上有些不同的地方,脚步一下子一个踉跄。我想,她已了然于胸。果然,她泪眼汪汪道:“官人的心意我领了,可是没用的,我们逃不出去的。”说着,对我咬耳朵,“这里的妈妈买通了官员,我们签了卖身契,逃到天涯海角都能被抓回来。”
“没事。”我拍了拍坦荡荡的胸脯,“包在我身上。”
等我们到了房间里,我往床上一坐,小乞丐把中间的移门打开,我们四个人面面相觑,我道:“怎么样,有计划了没有?”
小乞丐指了指门外,示意我小心隔墙有耳。
我仔细望了一眼,果真见到有个胖胖的人影,不是那老鸨却是谁!
小乞丐像个音乐指挥家一样对两个姑娘道:“你俩呆会儿聪明点儿,我们做事的时候,你们就一个劲的喊,你们妈妈就信了。”
两个姑娘红着脸点头。
我摇着扇子,预备看戏,一边问道:“怎么喊呐?”
小乞丐不屑的瞥了我一眼:“亏你还说你经常来妓寨呢,吹得吧。”
“唉,都说了我们关注的重点不一样。”
小乞丐懒得和我费口舌,而是自顾自往那一坐,对着空气特别猥琐的说:“来!给爷摸一把!”
蓝衣美人道:“是,爷。”
我又道:“美人儿,别听他的,今夜你陪着爷过,爷赏你一袋金沙。”
粉衣美人又道:“啊呀,爷,您都有我了呢!”
我忍着笑,然后开始撕扯起床上的帷幔来。
粉衣美人特别聪明,配合的高声叫起来:“爷,您轻一点儿,这衣裳贵的很,妈妈给特别做的,爷,我自己脱,您别撕!”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大声奸笑起来,“撕起来才有感觉嘛!”
那边厢小乞丐眼看被我比下去,很不甘心,对蓝衣美人道:“你也学着她的样子来一出呗。”
蓝衣美人特别矜持,怯怯道:“奴家不会呢。”
小乞丐叹了口气,正当时,就听见我们隔壁那间富春山居那一间一直传出叫声:“干爹~哦~干爹~~干爹我想死你了,干爹~~~~~~干爹~~~~~~”
我顿时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对小乞丐道:“难怪你说干爹有普通和特殊之分,敢情现在流行这样的?”
小乞丐郑重的点点头。
我道:“这隔音效果也太差了。”说着,便将扯掉的床帐上的帷幔扭成一股厚厚的绳子,跟着绕在窗户的横梁上,飞身一跃出去,荡在外面,接着脚踏外墙,趴在隔壁的窗户边上看隔壁的好戏。
只见一个大胖子被一个美女用绳子绑住双手,美女趴在他身上,用手在他胸口画着圈圈。
大胖子道:“嗳哟,干爹疼你。”
我恶心的看不下去了,又跳回房间对小乞丐道:“唉,这个世道啊……连作对纯洁的父女都不行了。”
小乞丐一脸孺子可教的神情,接着对蓝衣美人道:“美人儿,老爷我是真心喜欢你,不如你今后就跟了我,做我的干女儿吧,干爹以后会经常来看你的,会好好疼你的。”
蓝衣美人颤着嗓子道:“是,是…是干爹,女儿,女儿会好好侍奉干爹的。”
小乞丐嘿嘿笑道:“怎么侍奉?啊哈哈哈哈怎么侍奉?”
我看着小乞丐,觉得他的学习能力真是非同一般。
啐了他一口道:“啊呸,小子,你才多大,你竟然想着做人家的干爹,你就是做干哥哥也不知道够不够格呢!”
说着,我附耳在门前,感觉到刚才偷听的人已经走开,对他们道:“我们走吧,监视我们的人撤了。”
两个美人还是用一种不太信任的眼光看着我们,于是我和小乞丐为了避免麻烦,对视一眼,干脆一人一记手刀,将她们俩给打昏了。
作者有话要说:  

  ☆、侯爷特么空虚寂寞冷啊

  
出来一趟,拯救她人于水火,劫富济贫,我和小乞丐颇有成就感。
回到小侯爷府邸我们便把两个美人丢给了小侯爷,让她们改名换姓从此以后在侯爷府里当个端茶送水的丫鬟,到了年纪就可以自行出府。
但我们没有料到老鸨果然有一定的神通,居然召集了官府的人四处搜索那两个逃脱的小姑娘,而且还弄了两张画像,便是我和小乞丐了,罪名是我们喝了霸王酒不算,还涉嫌拐卖人口。
整个望山郡被他们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人,最后这拨人便浩浩荡荡的往侯爷府来了,我心道不好,这下完了,该怎么脱身才是?
岂料小侯爷平时插科打诨,关键时刻却是该出手时就出手,霸气万千,往那里一坐,一壶茶水兜头往衙门的人脸上甩过去:“他奶奶的,老子的府邸也是你们这帮人敢搜的?老子是什么人?要说老子偷了你们两个男人那还有点可能,老子要你们的女人作甚?”
老鸨脸上一阵尴尬,咳嗽道:“这个…小侯爷赎罪,可那两名逃犯确实是打着侯爷您的名号,说是您府上的幕僚和您的那啥…嗯…侍人。”
“啊呸!”小侯爷重重啐了一口,“老子都特么寂寞空虚冷了这儿久了,你们这帮子没用的家伙也不知道帮老子找几个可心的貌美的,老子一身威猛之力无处发泄,哪里来的侍人?老子都饥渴堪比干旱的沙漠了,你们居然说是老子的侍人去抢一个女人,现实吗?”小侯爷怒吼,“现实吗??现实吗???”
我在幕后听的用手捂住嘴,快要憋出内伤了。
只听见前堂衙门的人一个劲的摇头,齐声道:“不现实。”
“不现实就对了。”小侯爷道,“来,衙门今天统共来了多少人?给小侯爷我长长眼,让我看看你们的肌肉,到底够不够威猛?要是有好家伙就干脆留在我府里算了,你们衙门每个月能有多少俸银,呆在我这里,本侯爷保证你们吃穿不愁!”
紧接着就看见总捕头突然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下道:“哎哟,小侯爷开恩,在下有个隐疾,本来不该说出来给大家知道,不过事关小侯爷之后的生活质量,还是不得不说,在下不能人道。”
小侯爷长长的‘哦’了一声道:“你不举。”
“那你呢,你呢,你呢,还有你呢?”小侯爷指着总捕头后面的四个小捕头。
捕头一号说:“小侯爷,在下…呃…在下是个麻子。”说着,抬起脸来让小侯爷欣赏。
小侯爷一脸嫌弃,挥手道:“滚滚滚!”
捕头二号浑身发抖:“小侯爷,在下…呃…在下最近查出来身患重病。”
“何病之有啊?”小侯爷上下打量他道,“你样貌还行,身材也不错。”
捕头二号抖得更加厉害了,连声道:“在下被确诊前!列@腺#肥大兼增生,尿频,尿不尽…….”
还没说完,小侯爷就道:“滚——等于是个废物。”
捕头三号没辙了,他实在想不出还有啥毛病,唯有和捕头四抱在一起道:“我俩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望小侯爷成全我们,不要拆散我们。”
“擦!”小侯爷愤怒的站起身,“老子如今最看不惯的就是成双成对的,情侣去死去死都去死,你们都给我滚滚滚,真是眼不见为净。”
说完了便拂袖而去。
衙门里的一干人等如蒙大赦,个个擦了把额头的汗用最快的速度逃出了侯爷府。
老鸨在后面追着喊道:“嗳,嗳,我们还没有搜宅邸呢?”
师爷在她旁边耳提明面道:“你还想搜?你不要命了吧?真是太吓人了,老朽这把年纪,不想晚节不保,必须赶紧走了,你要再不走,就等着倒霉吧。”
老鸨唯有恨恨的跺了一脚,咬碎银牙也没有,讪讪的走了。
小侯爷唱完这一出走到屏风后面问我道:“怎么样?侯爷我是不是宅心仁厚,心地善良?”
我身体前倾,微微一拱手道:“小女子佩服,侯爷今天的所作所为实在是拯救黎民百姓于水火,小女子回去会向我我爹爹禀明侯爷的义举。”说着,用手掖了掖眼角,“实在是太感人了,侯爷不惜牺牲自己的英名也要保护我和师弟,实在令我们感激万分,若我是个男的,一定以身相许。”
小侯爷一脸嫌弃的望着我道:“这就不必了。不过,嘿嘿…”他搓着手道,“记得一定要和你爹爹多美言几句,记得,一定哦!嘿嘿!”
“自然,自然。”我应承道,“过两日我爹爹会在宅子里烹茶,到时候请小侯爷移步过来一叙。”
小侯爷扶着额头朝后踉跄一步,激动的险些快晕了,道:“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终于离你爹爹近了一步,虽然只是一小步,却是我人生中的一大步,今日回去我就好好钻研茶道。”
同时看了眼小乞丐颇为不舍道:“侯爷我也是为了你保护你啊。”
小乞丐颇为不自在道:“多谢侯爷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只有在心里铭记侯爷的恩德,以后每到初一十五,元宵,清明,七月半,八月半,冬至,都会替小侯爷祈福上香求平安的。”
我忍住笑,小侯爷却不以为然道:“好好,你心里记得本侯爷的好就成。”
说着,依依不舍的走了。
我俩也抹了把额头的汗,回到师父那里去。
师父老早就在那里等着我们了,脸色铁青,可见心情不大好。
我上前试探道:“哈哈,师父早安,师父您用膳了没有?”
师父睨了我一眼,看着小乞丐冷冷道:“你俩一夜未归,去哪里了?”
我吞了吞口水,小乞丐倒是比我淡定,坦白道:“我和师姐去救人了,刚把人救回来放到小侯爷这里,那帮坏家伙便找上门,好在小侯爷肯帮忙,收留了那两个姑娘。”
师父把目光转向我,我一个劲嗯嗯嗯嗯嗯的点头,用眼神向师父传达我的认真和严肃。
师父道:“没吃,坐下来陪我一起吃吧。”
我松了口气,当即在石桌上坐下,对小乞丐招手道:“喂,你也过来,咱俩忙活了一夜,累死人了好吧,还不快吃,吃饱了继续睡。”
师父本来正举起茶杯,突然手一抖,水洒出一些来,泼到了自己的腿上,我赶忙上前用手抹道:“师父,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连喝个茶都心神不定的?”
“没什么。”师父淡淡道,“为师正在想你们一夜未归,拿什么惩罚你们。”
“不是吧,师父~~~~~”我叫苦连叠,接着赶忙塞了口粉蒸糕到嘴里,“不管你罚不罚,反正都得等我吃饱了喝足了睡够了再说。”
师父没说话,只继续自顾自的喝茶,我便当他默认了,吃饱了以后伸了个懒腰回房睡觉。
要知道,这一次行动虽然是个小规模的行动,但确实耗费体力,主要是我是个女的,小乞丐是个男的,我俩从本质上有区别,所以他睡两个小时就能精力充沛,在外面按照师父教导他的姿势蹲马步,我却要补上一天一夜的觉,醒了以后还直打哈欠呢。
师父过来看我,我能感觉到床沿的被褥微微的凹陷下去一块儿,是他坐在我床边了,但是他没说话,也没有叫醒我,不过我其实早已经醒了,半晌,见他忍没有动静,我忍不住微微将眼睛眯开一条缝,只见满眼都是师父的脸,他正双手撑在床的两侧,俯身近距离的看着我,近的鼻尖抵着鼻尖,就快要碰着了,嘴角挂着戏谑的笑。
我‘啊’的一声尖叫,猛的抬起头,结果撞到了他的额头,痛的我:“嘶——”
师父的唇角仍含着笑,抿着唇,我才知道他是故意捉弄我,搞不好早就知道我醒了。
我怒道:“师父,你老人家不能仗着自己比我大十几万岁就老是这样欺负我。”
师父慢悠悠道:“这不就是天地的法则吗?你都说了我大你十几万岁了,再说你现在是我徒弟,我想怎么欺负你就怎么欺负你。”
我:“……”
好吧,诡辩我说不过你,我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我可不是好惹的!
我嘿嘿的一笑,拉住师父的手臂道:“师父,我昨晚上出去虽然体力透支了,但有一项收获颇丰,你要不要试试?”
“哦?”师父单提着眉毛看向我,眼底尽是揶揄。
我想,哼哼,呆会儿就叫你好看。
师父说:“好吧,为师尽管一试,你且拿出看家本事来。”
我哄着他:“你先闭上眼。”
师父的美目阖上,一霎那房间里竟像少了光明,黯然失色一般。
我把他摁倒在床上,拿了两根布条把他的手绑在床柱子上,接着哗啦一声撕开他胸前的衣裳,道:“师父,刺激吗?”
师父:“……”
良久道:“你这是要囚禁为师?”
我想了想那夜的情景,似乎有些不得要领,于是想了又想,快要想破脑袋之时,才猛的想这项活动缺少一个必备的条件,于是我趴在师父的胸口,伸出舌头来轻轻舔了一下,才道:“嗯,现在呢,刺激吗?”
我感觉到身下的师父有一些不对劲,具体到底哪里不对劲我也说不上来,不过很快就印证了我的猜想,因为师父他挣脱了束缚,砰砰两声,把布条扯掉了,紧跟着连床头的两根柱子也断了,滚落在地。
师父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下面,眯起眼道:“跟谁学的?”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把我一抱,往自己腿上一搁,撩起大掌来,对准我的屁股啪啪啪三下。
“啊——!”我一声尖叫,真是惨遭毒手。
我哭着求饶:“师父啊,我错了,我这不是想哄你开心吗?你从我那天回来就阴阳怪气的,你是不是内分泌失调啊?”
“我失调?”师父气哼哼道,“你才失调吧!”
说着,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径直把我的袜子给剥掉,一边自言自语道:“嗯,确实怪哉,照理说这个年纪也该来了,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呢!”
我听他这样一说,蓦地脸色通红,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捂住脸道:“师父,您老人家管的可真宽。”
宽到徒儿什么时候来葵水您都要操心啊,您真是日理万机!
师父轻咳一声,冠冕堂皇道:“因为你和别人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嘛!”我撅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