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哄猫猫道:“傻孩子,他看你屁股干什么,你屁股上又没贴金!再说了,天这么黑,他站这么远,肯定看不出的,你要实在不放心,妈妈就挡在你前面,这总可以了吧?!”

说着,月茹便像门神一样,站到了猫猫的跟前,站的笔直,真的替她挡住了。

猫猫这才蹲下,很快解决问题。

月茹带她找到了一个水槽去洗手,猫猫知道月茹最爱干净,故意不洗手就去摸她的脸,急的月茹大叫,“啊呀,你这个小鬼,尿尿不洗手,脏死了!”

猫猫哈哈哈大笑,然后用手捧水去泼月茹,一大一小在水龙头那里玩的满脸都是水。

结束后,月茹对宋勐刚道:“好了,我们要回家了,你真的别送了,早点走吧,天色晚了。”

其实她心里不舒服,她虽然和静江不愉快,但是和一个异性出来看电影也让她觉得自己是不对的,怎么能因为赌气就做出这种事呢?当下,便把猫猫抱起来飞快的往家里跑。

而身后宋勐刚一直盯着她们,猫猫道:“妈妈,他还跟着我们呢,我觉得他今天真的有点怪怪的。”

月茹‘哼’了一声,回头向不远处的宋勐刚喊道:“你真的别送了,我们马上到家了,我老公正在家里等着我们呢!”

宋勐刚只得停住脚步,在月洞门那里目送她们母女离去。

月茹问猫猫:“怎么样,这家伙还跟着?”

猫猫趴在月茹的肩上,像个小侦探:“不跟了,走了。”

月茹嘿的一笑道:“看吧,只要把你爸祭出来就行。他要是还敢跟,等回家让你爸抽他。”

猫猫哈哈大笑起来,两人开心的看完一场电影回家了。

静江夜里到了家,见月茹依旧端着不理睬自己,又向月茹赔了不是,月茹没说什么,他问道:“出去过了啊?”

“对啊!”月茹昂着头,“我带她看电影去了,不许吗?”

静江道:“许,谁敢不许,你现在最狠了。”

月茹‘嘁’的一笑,算是放过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修一下

  99

  由于猫猫一直在月茹身边带着,近期的方静江可算是轻松了,他可以心无旁骛的做事,不用再动不动分神,也不用再担心她在哪个角落跌了碰了出了事,他自觉让猫猫跟随月茹一段时间果然是对的,起码有助于她们母女培养感情。

那边厢,月茹却是忙的双脚都翘起来还要顾着一个孩子,而且这个小拖油瓶又伤不得,碰不得,跟豆腐做的似的,娇贵得很,月茹老是带她出去装货卸货期间过程很是繁琐,而且猫猫每次长途跋涉体力上也是真的吃不消,故而单位里有几个朋友起码就是这点好,忙得分不开身的时候,可以找人帮忙。

出于对宋勐刚的信任,猫猫在单位里总是和他一起玩。

猫猫也很喜欢宋勐刚,月茹便放心的将猫猫交付到他手里,自己去大场养猪场装货去了。

其实猫猫是属静不属动的孩子,她很乖,即便是一个人也不吵不闹,就坐在那里玩着自己的布娃娃。而且嘴巴甜,来人必叫,有问必答。

那一天,大约是中午吃饭的时间,宋勐刚料定月茹不会这么早回来,就坐到了猫猫的身边去,定定的望着她的脸。

猫猫察觉道异样,转头一看是他,微微一笑。
他们是好朋友,笑一笑就够了,很多意思都是心照不宣的。
猫猫这样理解。

宋勐刚也不说话,只静默的坐在那里,他有一点好,他不抽烟,不像方静江,烦恼的时候一根接着一根,这大约也是猫猫对他有好感的其中一点原因。

宋勐刚看了她的侧脸良久之后,开口道:“猫猫,你真的很漂亮。”

猫猫虽然总被人夸,但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对他道:“大家都说我长得像我爸爸,我觉得我其实跟妈妈也挺像的呀,但是大家说——我和我妈好像浑身不搭界,跟不是她生的一样。”

说道这里,她还扁着嘴,有点委屈,有点生气。

女孩子都希望自己是像妈妈的,在她的心里,妈妈是天下第一大美人。

宋勐刚便趁机掰过她的脸来,道:“来,让叔叔看看,到底像不像你妈妈?”

猫猫于是昂着头,嘻嘻笑着给他看。

宋勐刚一边看一边道:“哦,像爸爸啊,那真可惜,我没见过你爸爸,不过你确实不像你妈妈嗳!你妈妈没有你好看咧!”

猫猫失落道:“是嚒?!”

继而她发现宋勐刚的脸色有点扭曲,便关切道:“叔叔,你怎么了?”

宋勐刚仰头叹息了一口道:“我…今天人很不舒服。”

“那怎么办?”猫猫急的站起来,“要不要我去给你找人来?”

宋勐刚一把拦住她:“不用了,我已经看过医生吃过药了,你只要坐在我旁边,陪陪我就好了,陪陪我,就一会儿,好嘛?”

“好的。”猫猫乖乖点头。

过了一会儿,宋勐刚说:“让我摸摸你的脸好不好?”

猫猫不虞有他,四下里又无人,宋勐刚自然胆子大起来,伸出手用食指刮着她的脸颊,孩子的皮肤细嫩,像随时可以掐出水来的蜜桃。

宋勐刚发出一声愉悦的叹息,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却很是痛苦。

猫猫吓得不知所措,快要哭了,连声道:“叔叔,叔叔,你是不是要死了,你不要吓我,你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是啊,我好难过。”宋勐刚骗她道,“你帮帮我好不好?”

“怎么帮,你说。”猫猫觉得义不容辞。

宋勐刚说:“我浑身都疼,很需要人安慰,你也摸摸我的脸,你摸摸我,我会好很多。”

猫猫便用手摸了他一把,然后她发现宋勐刚脸色愈加潮红,神情激动起来。

她低下头,不经意间发现宋勐刚正用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揪住自己裤裆中高耸起来的物什,一下一下的动着。

猫猫完全不知道他在干嘛,只是看他不断地发出呻%¥吟,她的眼眶瞬间红了起来,想他快要死了,自己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亏得大家夸她聪明,她其实是个笨小孩。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谢天谢地,月茹竟然回来了!

她作为一个母亲,到底是担心猫猫一个人独处,于是飞车两个小时之内完成工作赶回来,一把车交到调度室就到处找她来了。

她知道猫猫常玩的几个角落,因此一眼就看到她,猫猫也看见妈妈朝自己走过来,立刻哭着扑了上去:“妈妈,你来就好了,叔叔要死了,他说他好难过,怎么办,我让他去看医生,他说看过了。你救救他呀,你救救他。”

猫猫像妈妈求助。

月茹只瞥了宋勐刚一眼,他都来不及把裤子拉上拉链,露出里面的白色内裤,下流的东西高挺着,而猫猫的脸上竟然还有一簇白色的粘液。

月茹立刻火冒三丈,她问猫猫:“你脸上的是什么脏东西?”

猫猫哭道:“叔叔说,他摸摸我他就好多了,不那么难过了。”说完,抬起头,眨着不解的眼睛,“妈妈我脸上有脏东西?”

月茹并没有回复猫猫的话,她像一头母狮子一样,浑身的毛奓开,飞扑到宋勐刚的面前,用生平自己懂得的最多的最不齿的脏话,大骂道:“我操你妈——!”而后揪住他的领子啪啪劈头就是两个耳光。

是的,生活将她磨练得粗粝了。
以前她哪里敢如此?
在面对卓小四的时候她还需要猫猫来保护,可现在,轮到她来保护猫猫了。
她一个孩子什么都不懂,无端端被人欺负了,还不知道。

但她嫁给方静江久了,胆子大了,而且有了卓小四事件的经验,月茹现在看宋勐刚就觉得他是一条毒蛇,一条会说谎话的毒蛇。

“你趁我不在搞我女儿?他妈的,你是活腻了是吧?”月茹一边骂,一边对准宋勐刚的裤裆狠狠一脚,正中要害。

宋勐刚惨叫一声,跪倒在地,他当然不会还手,一是在单位,二是他怕方静江,三他最最怕的是引来更多的人,于是一个劲的求饶,磕头:“姐,师姐,对不起,你听我说,你误会我了,我——我只是刚好在小解,猫猫在我旁边,我没有让她走开是我不对。”

“你他妈的骗谁!”说着,月茹指向站在一旁的猫猫,“她那么小,对你那么好,以为你生病,要我来救你,可你是怎么对她的?你到底是有多骚,才会对一个小孩子都下的去手,你是我见过的人中最下贱的!走,跟我到书记那里去!”

“姐,我求你了,算我求你了,看在我们这段时间的份上,别做的这么绝,那样的话我就连工作都保不住了,求你了,这真的是个误会。不信你问猫猫,我把她怎么样没有?我有没有怎么她?都没有啊,我只是——我只是——”他一脸难以启齿的表情。

“你只是什么,你说呀!”月茹追问。

“我只是觉得她像你,她是你女儿,我…….我想你了,所以我禁不住的就想坐在她身旁,我没有那个她的意思啊,姐!”宋勐刚痛哭流涕,跟着跪行过去一把抱住她的大腿。

“你他妈别碰我,你这个贱人!”月茹一脚踹开他。

她问猫猫:“他说的是实话吗?他有没有动手碰你?”

猫猫摇头:“就摸了我的脸。”

猫猫完全不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状况,她明明是让妈妈救叔叔,结果叔叔快要让妈妈给打死了。
宋勐刚也求着猫猫:“猫猫,叔叔一直以来对你那么好,你不会让叔叔去坐牢的对不对?叔叔没有对你怎么样啊!”

猫猫想当然的为他求情道:“妈妈,你为什么打叔叔啊?算了吧,他没有欺负我。”

月茹脑中心念电转,想到此事若是闹大,对猫猫会是个永久的伤害,她现在不懂,但是在成长的过程中被人指指点点,猫猫那么聪明,自己不告诉她,她会从别人那里听到非议,拼凑起来,总有一天她会懂,凭她那么敏感固执的性子,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她不希望猫猫受到和自己一样的待遇,像她一样永远在暴风眼中在饱受流言蜚语的折磨而不能宁静,故此渐渐平静了下来,只是对着宋勐刚仍是一顿拳打脚踢,同时警告他:“你给我当心点,以后不许靠近他,否则我老公知道了,你想想会发生什么吧?他不扒了你一层皮才怪呢!”

宋勐刚低头不语,神色晦暗莫名,只惶恐道:“姐,姐我再也不会了,你放过我吧!求你了,看在猫猫的面子上。”

接着,月茹便带猫猫到水槽的池子那里去洗脸,一边也训斥她道:“让人把那么脏的东西涂在脸上你是白痴吗?还嘻嘻哈哈的,你有没有一点女孩子的廉耻心啊,要不要脸?”

猫猫不懂自己做错了什么,她知道妈妈喜爱干净,可能是又嫌她脏了,所以一个劲的洗脸,洗完道:“妈妈,我干净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月茹又气又难过,孩子毕竟是无辜的,她那么无辜,然而月茹正是为着她的无辜才心疼,从心疼里生出的愤怒怎么可能压的下去呢!她无处发泄,始终愤愤不平。

于是大声道:“反正你以后不许再跟那个家伙玩了知道不知道,这家伙不是人!要是再让我看到你跟他说话,我就告诉你爸,你等着他用皮带抽屁股好了。”

猫猫吓得噤声不敢说话。

月茹替她洗完脸,又是白嫩嫩的一张小脸,童颜天真。

她只得重重叹了口气,“你怎么一天到晚总不让我省心呢。我真的…….”

猫猫扁着嘴,无比的委屈。

  100

  
月茹回到家,也还没有消气,但她嘱咐猫猫:“这事不能让你爸爸知道,记住了吗?”
“嗯。”猫猫点头。

月茹想,要是让方静江知道,那还得了!他一定到供应站去哪吒闹海,恐怕自己到时候也要受牵连,不打死也要打残。反正他什么都怪我。她无奈的低垂着眼眸。

她因为心情欠佳,因此对着静江口气也很差,像是要找人吵架,好把脾气发泄出来似的。静江忍而不发,为了这个家,他的脾气已经比以往改掉很多了。

但这一天月茹实在是太过分,对着霭芬也是这个态度,静江便将筷子往地上一丢,骂道:“你又发什么神经病,我妈是招你惹你啦!”

月茹道:“反正你妈是人,你女儿是人,就我不是人。”

霭芬劝道:“算了算了。我没什么,小白可能今天单位受气了。”她想要息事宁人,拉着儿子的手臂不放。

月茹还不罢休,昂起头对着静江:“干嘛,你凶什么凶,又要打我啊?你来啊,你打死我好了!”

“你——!”静江气绝,他是最禁不得激的性格,此时早已双手握拳,就怕自己脑子一热,对她又是一个耳光。真是拼命在压抑了的。

月茹挑衅的望着他,自顾自的进屋去了,一边扫地一边还喋喋不休:“乡下没完没了的来人,嫁给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上次是小妹,后来是兰娣,现在又是你舅舅,好嘛,我们家成了公共的乡下人接待所了,以后他们要再来,就带他们去住旅馆啊,你看看这家现在成什么德行了,一地的烟灰。”

烟灰是静江的舅舅,也就是霭芬的弟弟存喜来的时候带着个烟袋锅子抽的,月茹对他不满,有一点原因,可能是因为他是小妹的爸爸,故意要给他点脸色看,让猫猫去奶奶跟前说:“奶奶,妈妈让我跟你说,不许把烟灰弹到地上。”

舅舅一听,就知道是静江的媳妇嫌弃自己,当即也就没有留在方家吃晚饭。

霭芬听她这样讲,心里难受的紧,连连道:“小白啊,真对不起,呆会儿我来扫吧,我给你扫干净。”

“不用了。”月茹生硬道,“谁要你假好心,我自己来。”

现如今在她的眼里,霭芬和她的两个女儿没什么差别,都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当着她的面,当着静江的面是各种仁慈和蔼,背着她指不定和两个女儿怎么说她呢!

不过她也习惯了,随她们去。

静江终于忍无可忍,将她的扫帚踢掉,月茹还没来得及发火,就被他揪住领口拎到了房间里。

猫猫和霭芬吓死了,以为他们又要打架,这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他们不觉得什么,旁边的人可真是受不了呀。

只是静江还没骂,还没动手,月茹已经先哭起来,嚷道:“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猫猫无奈的叹了口气,霭芬将她领到自己的房间里坐好,安顿她吃晚饭,道:“凭良心说啊,猫猫,我不应该在你一个孩子面前说是什么的,但是你妈妈最近实在是太作了啊!你长大千万不要那样,知道吗?”

猫猫点头。

她也觉得,本来挺好的,大家吃晚饭,她妈干嘛偏要惹爸爸发火,这不是自己找打,自讨苦吃嘛!

她一直到长大了,对于她爹妈的相处模式都还是十分不解的,觉得有点变态。

夜里,猫猫睡在自己的小床上。

她长大了,静江和月茹把天井的那块地方,原本用来做储物间的,专门腾出来,给她做属于她自己的房间。以后还可以放书桌和书柜,但和他们的卧室相连,中间并没有门。因她对父母依赖,还不能独自一人处于一个完全密闭的空间,所以这一天他们夫妻吵架的动静,猫猫自然是听的一清二楚,且她格外留心,就怕妈妈受欺负了,虽然有时候是妈妈不对,但是她毕竟是个女的,打起来总归不是爸爸的对手,尤其是他爸爸随手就扇妈妈一个耳光,她感到特别难受,就好像——每次都是这样,一想到扇耳光,她的脑袋就像裂开一样疼,好像她的爸爸曾经也这样打过她,是什么时候呢?

她想不起来,脑子一片混乱,只隐隐约约有几个片段,大意是爸爸在骂她说:“你撒谎对不对,你冤枉人家,是谁教你的,肯定是你妈!”然后她就心痛莫名,即使现在想起来,都很委屈痛苦。

但是这记忆没头没尾,怎么发生的她都忘了,只记得一袭紫衣的女人站在彼方微笑着看她的好戏。

静江和月茹当晚自然也不会就那么容易休战,他们就想两头困兽,被关在一个笼子里,整天除了斗还是斗,睁开眼睛斗,上了床睡觉还是斗。

月茹死活不肯让静江碰她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静江察觉道她有异样,就想到他对孙惠茵一度曾产生过一种好感一样,他觉得她的妻子此刻心里有一个阴影,正因为得不到,所以才与自己不和。
他于是强硬的亲吻她,要她做出反应,再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的身体,月茹有些受不住了,眼看就要全线崩溃,却还是负隅顽抗,像脱离了水的金鱼,要挣扎到底。

静江火了,用手紧紧握住她的下巴,要她看着自己。

她看到他眼里一点点的怒意在逐渐放大,他说:“你不对劲,你老实说,你为什么不让我碰?你是不是心里有了别的男人?!”

“呸!”月茹啐了他一口,“不让你碰还要理由,我就是不想,不想!”

静江冷笑:“这种屁话我听都不要听,你最好老老实实的给我回答,你是不是再外头有人了,所以回来跟我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每天变着花样作,你要想离婚很容易,我答应你,你跟那人好去吧。”

饶是他嘴上如是说,他眼里的怒意已盛,暴风雨即将来袭。

月茹难得看到他妒火中烧的样子,一时觉得快活,从来只有他伤害她,如今她也要叫他尝尝这滋味。

可到头来受害者可不总是她嘛——
静江一把撕开她的衣裳,骂道:“他妈的,你说,你是不是再外面有野男人了!——你说!”

他大手按住她的肩膀不许她动弹,他是真发火了,滔天的怒意像海浪肆意席卷她,她的衣裳全被撕碎,任凭她如何尖叫都没有用。他的力气又大,她抵挡不过。

静江一边扯一边道:“我好好的对你,你偏要我像对□那样对你是嚒?”

月茹失声痛哭起来。

静江拉掉她的胸罩,撕开她的内裤,声音嚓的一声,令她想起不堪的往事,静江的嘴里还说道,“对吧,小四就是这样对的,他扯%掉你的内裤,你什么反应?他想要强*奸你的事你都忘了?”

那是她一辈子最痛的事,一辈子的耻辱,她差一点就失了贞,在她初嫁给他的那些单纯岁月里,以为世事还美好的年纪,可现实残忍,一刀刀将她割得鲜血淋漓,然而再残忍,都不及他残忍。
他的话就像捅在她已经长好的伤口上,再戳出一个窟窿来。

他要她,要她的身和心,她的女人必须完全归属于她,但这次不是以正常的方式,他发怒了,在提醒她曾经差点被一个瘪三一样的男人□的同时,也在用同样的方式对她施暴。
理由是:你不听话。

月茹的哭声惊动了猫猫,她含泪走出来,探着脑袋,弱弱道:“爸爸….”

话还没说完,静江就转头对她吼道:“你他妈的给我滚回自己房间去,不许出来。”

猫猫吓得只得坐在自己房间的一个角落里,瑟瑟发抖,暗自垂泪,怎么办,怎么办,别的人欺负妈妈,她可以拼命,如果那个人是爸爸,她该要帮谁?她不知道。

她觉得这天下好像已经没有好人了,而自己无依无靠。

静江对月茹的暴力换来更激烈的对抗,并且这不会是一场愉悦的情*事,月茹尖叫着痛哭:“方静江,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是人不是畜生,我好歹替你生了一个女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明知道这件事我最痛,最痛,你竟然——!”

他咬住她的舌头不让她说了,不许她说,亲吻吧!完全的霸占她,他哑着声音对她吼道:“看我!”
“好好的看着我,我是你老公,你这辈子唯一的男人,记住我的样子。”
他面目狰狞。

月茹吓得一瞬间都忘记了哭。

“你最好给我牢牢地记住,你要是敢在外面有别的男人,我就杀光你全家,一个不留。”

月茹转为低低的呜咽,她恨死他了,恨死他了,当初他明明不是这样的,那个月光下黑色眸子的男人去了哪里?她的丈夫怎么会是眼前这个人,她几乎无法辨认。

她现在浑身都疼,心疼的更甚,她疼得恨不得用刀把这颗心给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