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冉,你到底要干什么?”臣知墨有些不耐烦的问死皮赖脸杵在她屋里的人。“你跟着我有什么用?你今天已经跟着我上厕所了,难道我睡觉洗澡找男人上床你都要在一边旁观吗?”

经过一下午的跟班,陈冉已经金刚不坏之身,什么话都是生冷不惧了。背着手偷偷揉揉进门前被某个暴力女人弄脱臼的手腕,表情那叫一个坚定。“前两者可以旁观,后者你直接找我就好。”

“你…”臣知墨难得有被噎住的时候,此刻她也是累的懒得跟他辩驳,把高跟鞋随意的丢在地毯上,放松的靠在沙发上,歪着头看他。

陈冉眼睛一亮,冲她放电的眨眨眼。

臣知墨禁不住笑出声,笑过后,认真的打量他。“陈冉,你要的我不会给你,所以别浪费时间了。”

陈冉的表情立马沉了下来,眼神变得深幽,“如果我说我站在这里根本没想过我要什么你信吗?”

信。就是信,她才出言提醒。起身,妖娆的走到他对面,抬臂,将自己的妙曼贴上他的身,两个人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任何人想从我这里得到东西,都要付出比这件东西价值更多的东西,你真的想好了吗?”这个游戏,是玩命的。

陈冉想都没想就将她禁锢在怀里,声音有些发闷,又有些恨恨的质问,“臣知墨,你的自信跟勇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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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各种苦闷中,求花花包养安慰~~~~~~

我个人觉得此时女王有些动心了……………

腰疼中的某莹…………求安慰~~~~~~

还有,某莹相亲失败………帅哥超级帅,也超级……………娘…………

 


15

15、Part 15 当年曾有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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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知墨,你的自信跟勇气呢?”

自信跟勇气她有很多,可是对于爱,很久很久以前,她就把所有的自信跟勇气用光了,用在一个深爱别人的男人身上。

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陈冉更加用力的用双臂勒紧她,恨不得将她嵌进身体,贴着她的耳根,声音发狠,“臣知墨,世上并不是只有尚品一个好男人,也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才值得你付出。”

“好男人。”她低喃,埋在他胸口的脸微微扬起,“陈冉,你认为你是吗?

他是吗?这个定义,不应该是他自己下的。“你认为我能成为吗?”或者说她愿意给他这个机会吗?

臣知墨拧着眉头看他,似乎在犹豫,又似乎在考虑,只是她至终都没有给他答案,只问了一句,“如果我不是臣知墨,你还会这么坚定的愿意去当那个好男人吗?”

被问住的不在是她一个人,还有他。

其实,答案两个人都很清楚,只是谁都不去说破,这场游戏,谁先说破,谁就输了。

“如果没有把握,就别浪费时间。”她推开他,踱步走到门口,打开大门。

陈冉深吸一口气,才转身面对她,“既然给了我机会,我就不会错过。”

臣知墨瞪着他,“机会我现在收回…唔…”不等她说完,陈冉一把扼住她的手腕,然后将她反扣在大门上,便顺势埋头覆上了她的唇。

她要收回,他未必肯还回去。陈冉紧紧的把臣知墨往怀里带,任她的指甲抠进肉里,小腿被踢的剧痛,可他死了心的不松手,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大有豁出去的意思。

臣知墨嘴上吃疼,一张嘴,陈冉的气息就立马充斥着她的口腔,舌头用力的在她口中扫荡,似乎倾尽全力的吻她,用他的温度将她征服。

她的体温越来越高,不知是被挑起了情|欲还别的原因,脑袋里那根兴奋的神经异常的活跃。抠着他的手渐渐松开改成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身后是冰凉的铁门,身前是陈冉炽热的怀抱,一冷一热的冲击,让她的身体越发的敏感。

陈冉将她托起来,抵着铁门,松开她的唇埋头在她的胸口啃咬,手探到裙底,当触到里面的柔软时,他觉得自己的体温要爆表了。

臣知墨整个人被腾空,唯一能做的就是双腿紧紧夹住陈冉的腰身,裙子被掀到腰际,底裤跟丝袜已被打湿,她觉得自己疯了,被这该死的欲|望逼疯了。

“啊…”一声惊叫打破了两人的激情。

臣知墨先一步从□中脱离,双腿着地猛的推开埋在自己怀里的陈冉,侧过身整理衣服。该死的,她真是疯了,才会敞着门在门口跟他演激情戏。

陈冉在经过几秒的茫然过后,侧头看向门口发出惊叫的大婶,那眼神可谓是恨意深深。大婶是这栋大楼的保洁员,本想明天上午要去参加孙子的家长会,趁着夜深先把大楼垃圾收走,却不料一出电梯就看见激情四射的两个人。

此时,气氛分外尴尬。

最后,在大婶涨红脸的注视下,陈冉愤愤的甩上门。与此同时,臣知墨也狠狠的甩上卧室的房门,两扇门同时响起“嘭”的一声,格外刺耳。

尚品给臣知墨打电话的时分,她刚刚坐进浴缸里,一缸的热水似乎冲淡了心口的怒意跟恼羞,可接起尚品电话的那一刻,她又心虚了一小下。

“尚品,怎么这么晚来电话?”

“我听臣子说,你被威胁了,需要帮助吗?爷爷他…”

“别麻烦尚爷爷,我能解决的。”将身子沉浸在水里,头靠在边缘,闭上眼,“放心,我有分寸。”

“我知道。”尚品的声音一贯的低沉,可这一句“我知道”让她格外的心酸。他知道她很勇敢,知道她很能干,知道她是女强人,可有时候,她累极,她疲惫,她寂寞的时候真的很想问问他,他到底知道什么。其实,他知道远远不够。他不知道在他悉心呵护胡小涂的时候,她在做什么,他不知道他为了胡小涂放弃当律师的时候她又在做什么。她在事业上有今天的成绩绝不是个偶然,可推动她走上这条路的却是他这个偶然。

“尚品,我想问…”

“小怪兽,你在给谁打电话?别打了,人家在床上等你等的都要睡着了,走啦,咱们睡觉觉去…”胡小涂撒娇的声音在电话那边响起,犹如一盆冷水直接泼在她的脸上,让她瞬时清醒。

“尚品,我没事,快去陪小糊涂吧,我也要睡了。”

“那好,晚安。”

电话挂断,臣知墨放下手机,嘴角缓慢的勾起,可却怎么都无法达到一个微笑的弧度。

无论她多么强大,有一点永远都比不过胡小涂,至少,她永远学不会跟男人撒娇耍赖。

丢掉手机,她扯过浴巾,从浴缸站起来的同时用浴巾裹住自己,推开浴室的大门,直接走出卧室,她看着站在门口的陈冉,根本无视他对她穿着的惊讶,问:“男人是不是都希望女人是小鸟依人的,最好带一点楚楚可怜,好似任何时间都能让你们展示男人的优越感。”

尚品抱住扑过来的胡小涂,放下手机,亲亲她的小脸,“你不是在客厅玩游戏机吗,什么时候去床上等我了?”

胡小涂并没有错过他手机上显示的通话记录,神色微变,抱着他的脖子,张嘴就允了一下,“玩腻了就去床上等你了,不行吗?”

“行,怎么不行。不辜负老婆的美意,为夫的抱你上床。”尚品拦腰将她抱起,快步走进卧室,接下去就是一室旖旎,春光无限。

“不,不是,至至少我不是。”陈冉有些结巴,不知为何,他紧张。

臣知墨嗤笑一声,似有不屑,踱步到沙发坐下,眯着眼看着跟过来的陈冉。“是不是又如何,你们男人那点想法,无非是痴心妄想的要求着女人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上了妆是妩媚精致,卸了妆是清纯可爱;在外面大方得体,回了家任劳任怨,上了床淫|娃|荡|妇…”

臣知墨的嘴像是机关枪,突突突的每个字咬的都极重,她发泄的一般的将男人那点奢望都一口气的打出来,可陈冉却是脑袋发懵,看着她嘴唇一张一合,只听见了“上了床淫|娃|荡|妇”这一句。刚刚被打断的欲|火还残留在体内,这一会儿,见她这般打扮,有说了这些话,陈冉感觉那火苗瞬时就浇了油,呼啦一下喷焰而燃。

他猛的扑过去,扯了臣知墨的浴巾,直奔主题。俩人还是把之前没做完的事做完了,激烈程度堪比第一次,伤势自然也等同上一次。

战火一路从客厅到卧室,论经验,陈冉的确比臣知墨丰富,可论暴力,他就自叹不如了。

中场休息,两人转到浴室,陈冉抱着臣知墨浸在热水里,刚刚被抓伤的后背碰上水刺拉拉的疼,“老板,下次咱能不这么重口味吗?在这样,我要加钱。”他怪声怪气的说。

臣知墨闭着眼哼一声,手下却是在他大腿内侧狠狠的掐了一把。

“女人,你没被收拾够是吧!”陈冉疼的叫出声。

臣知墨回身,丰满的胸脯贴着他,眼里似有不屑,“你还有力气收拾我吗?”

这是□裸的挑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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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陈冉妖孽了~~~~哇哇哇,受不鸟了,我也想要一个陈冉~~~~~撒花的一人发一个~~~~

 


16

16、Part 16 狙击手出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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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如此挑衅,陈冉自然不甘示弱,揪着她翻身,一个挺身直捣花心。两个人直到筋疲力尽才停下折腾,简单洗洗上床睡下。临睡前,臣知墨还不忘从抽屉里拿一沓现金甩给陈冉,“本姑娘赏你的。”说罢闭着眼就迷糊过去。

陈冉看着床盼的一沓钱,再一看睡过去臣知墨,心里那叫一个恨呀,丫的,算你狠!他将钱顺手一丢,长臂一捞将人置在怀里,臣知墨小声嘤了一声,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就没在挣扎。见她安静的睡着,陈冉皱着的眉才松了下来,闭上眼,嘴角微微扬起。

臣知墨这个女人无时无刻的不锋利,大概只有睡着的时候才会将她那一身的刺都收起来。只不过,当这些刺收起来的时候,她就是最容易被刺伤的时候。陈冉更紧的抱住她,眼神越过她的头顶看向床头另一边柜子上随意丢着的文件夹。心念一动,他才发现,臣知墨最厉害的不是她的锋芒,而是她锋芒尽收,都无人可伤,只会让人想裹紧她。

他是不是找错了人。

因为恐吓电话的关系,臣知墨停了工作,休息在家。过度的运动让她睡到晌午才清醒过来,还是被吵醒的。她换了衣服,走到乒乒乓乓的厨房,只见自己原本亮洁的厨房此刻彻底变脸。

烧糊的锅子丢在地上,锅里的油溅的满地都是,流理台上更是吓人,一团团黑乎乎的不知是什么的物体左一堆右一堆,简直是惨目忍睹。

“陈冉!”她咬牙切齿的叫着罪魁祸首的名字。

陈冉回头见她出来了,脸上略微尴尬,甩甩烫出泡的手,一副可怜的样,“我只是想给你煎个鸡蛋,谁知道…就…这样了。”

“你是煎鸡蛋还是炸厨房?陈冉,我没记错你是个五岁孩子的爹,连煎个鸡蛋你都不会你好意思吗?再说了,你懂不懂‘藏拙’是什么意思,真够笨的了。”臣知墨嘴快,说的话更是狠。一个字一个字刮在陈冉脸上,顿时让人热辣辣的。

是够笨的了。陈冉暗想,可这为了谁啊,换了别人谁还在乎厨房,一个大男人一大早的为她煎鸡蛋,虽说做的不好,可心意是十足的,感动还来不及,可她偏偏只看见她的厨房。陈冉不知声的闷头收拾。

臣知墨站在门口意识到自己似乎说话说过了,可谁也没请他在这,便转身回了房间。等她换了衣服再出来,陈冉站在大门口,手里拎着刚刚收拾的垃圾。“鸡蛋没了,我去附近的商超买,顺便给你带早餐。”

“我跟你一起去。”

陈冉闪过一丝意外,心里那点不高兴忽的就散了。两人买了许多日常用品,当陈冉将两盒超薄避|孕|套丢进购物筐的时候,臣知墨也只是瞟一眼什么都没说。俩人结账的时候,忽的就出现两个黑衣人过来帮忙提包。陈冉明显怔了一下,可见臣知墨异常淡定,明显是早就知道。

上了车,帮忙拎包的黑衣人自动隐身,陈冉从倒车镜看去,发现两辆黑色的奥迪A4一直跟在左右,他有意试探,将车开的时快时慢,不过跟着他们的车不管他开的快慢都保持着半个车身的距离。

臣知墨懒懒的看一眼,“别费劲了,你那点技术甩不掉他们的。他们都是专业的,不逊于职业车手。”

陈冉看她一眼,隐隐皱眉,“什么人?”

“臣子的人。我没兴趣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她仰靠椅背,闭了眼,嘴边的笑却是讽刺的,讽刺某人跟在身边的多此一举。

不过,某人显然不是这么认为的。除了保护,他还是居家旅行必被的~~~~~什么什么的,哼唧。

回了家,陈冉站在窗户口左看右看,臣知墨嗤笑。摇摇头,开了灯把窗帘拉上。陈冉叫唤,“我还没看见人藏哪里呢,大白天拉窗帘干什么?”

“要是那么容易被你找到,他们就不用在保镖这行混了。你别闲着,快把东西归位,我去做饭。”

“你会做饭?”臣知墨的话立马引起了陈冉的兴趣,他满是惊讶的看过去。

“为什么不会?”反问的话带着丝嘲弄。

臣知墨进厨房戴上围裙,利落将排骨过水,然后放到砂锅里,加入葱姜大料等慢炖着,然后将洗干净的甘蓝切成等大的块,滚热色拉油将之清炒。

陈冉在门口看直了眼,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神奇了,不管是掌勺还是切菜,在她手下似乎都是简单的,手脚麻利,丝毫不见困难。乖乖,臣知墨不是人,是神。

“臣知墨,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他痴痴的问。

臣知墨皱眉想了想,片刻摇摇头,将炒好的菜端上餐桌,盛了米饭坐下,回头看看傻站着的陈冉,“吃饭,等我想到我在告诉你。”

一顿饭吃的异常安静,若不是臣知墨尝了菜,真的会认为自己的菜难以下咽才让一向多话的人没了声。她敲敲盘边,“不好吃吗?”

陈冉抬眼,眼里竟满是委屈。妖孽的小样可怜兮兮,只见他放下碗筷,憋憋屈屈的道:“你能别这么优秀吗。你这样,我这辈子都得跟在你尾巴根后面,永无出头之日。”

臣知墨狠狠翻个白眼,起身收拾,无视某人故意卖萌。

陈冉立马跟上,“我帮你刷碗,这个我会。”好男人变身,他戴上围裙,戴上手套。

臣知墨把碗筷递给他,靠在流理台边上喝茶。姿态从容,自然别样的风情。陈冉忽的觉得,如果臣知墨是他的老婆,他还真就甘心在家当家庭妇男,只要在他刷碗的时候,她肯站在一边喝茶就好。“知墨,我…”

某个品牌手机独有的铃声响起。臣知墨举手示意他稍后再说,接起手机,只不过,电话里传来的消息让她的脸色瞬时发沉。陈冉擦了手,不等开口,门铃已经响了起来。

臣知墨开门,抱着手臂看着门口的一大一小。

黎珂领着陈桥站在门口,陈桥一见陈冉立马叫一声“爸爸”扑了过去。黎珂扫一眼臣知墨,黑着脸道:“你半个月没看小桥了,小桥今天一直闹,说什么都不肯跟我回家,所以我就送他过来了。”

“儿子,爸爸还有事,你跟姑姑回去,等过几天爸爸去姑姑那里看你好不好?”

“不好。”小桥可怜巴巴的抱着他,怎么都不松手。眼睛却是一个劲瞄臣知墨。

臣知墨冷哼一声,这孩子眼珠一转,准保是动了心眼。

黎珂也跟着冷哼,“陈冉,儿子是你的,不是我的。平安送你手里我也就放心了,责任也尽到了,我走了。”说完,黎珂绝谈不上友善的看了眼臣知墨,转身就走。

“喂,黎珂,黎珂…”陈冉狠狠拍拍脑门,懊恼的发一出一声,可低头一看儿子,立马跟小桥一样可怜巴巴的看着臣知墨。

臣知墨敞着门不关,面无表情的看着父子二人,“一个走,还是两个一起走。”

“知墨…”陈冉撒娇。
“妈咪…”陈桥撒娇。

臣知墨不为所动。

陈冉自然知道让陈桥在这是不明智的,别说他们处在危险之中,就是没有恐吓的事,他也没有理由把儿子带到人家里住。抱起儿子,叹口气,“我带着他回去了,明天再过来。”

“不用过来了,好走不送。”臣知墨背过身。

陈冉刚踏出门口,却听臣知墨一声大喊,“趴下…”

透过窗帘,两个红色的点在室内乱扫,臣知墨躲在酒柜后,从酒柜里掏出手枪,看一眼抱着陈桥躲在鞋柜后面的陈冉,举手示意他将自己的手机丢过来。

陈冉距离手机有一米半的距离,他伸了两次手都没有勾到,放下陈桥,低声嘱咐,“小桥,看见那个红色的点点了,那是坏人的眼睛,现在咱们玩一个捉迷藏的游戏,你就乖乖的躲在这里,好不好?”

见陈桥点头,陈冉松开他,一个翻身抓住手机,再翻身翻到桌子下面,正好跟臣知墨是一条直线,他将手机从地面滑向臣知墨。

臣知墨抓住手机,拨给臣知书,“臣子,东边窗户九点钟位置和十二点钟位置。我的房里有三个人,其中一个是个五岁孩子。”

“孩子?什么孩子?”臣知书在电话那边的叫嚷声,连陈冉都听见了。真是不知道该责怪自己还是责怪黎珂。

陈桥听见电话声,大眼睛一转,看见红点点离自己很远,将小书包调整好,爬起来快速的向陈冉的方向跑去,“爸爸,我来了。”

“陈冉别动。”

“Shit。”臣知墨看见红外线扫过来,丢了手机猛的扑过去…“嘭…”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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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小肉怡情,大家说是不是撒~~~~哈哈哈,大肉什么呢~~~~那要看有多少撒花刺激偶了

 


17

17、Part 17 臣知墨受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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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穿过手臂的一瞬,疼痛是麻木的,臣知墨专业的按住陈桥伏在地上,并且大声的责令陈冉别动,以免再出现伤亡。

小陈桥看见她胳膊上的血整个人都吓傻了,小身子瑟瑟的在她怀里发抖。毕竟是个孩子,臣知墨护着他,安抚的低语,“阿姨没事的,你乖乖不要动,只要三分钟,三分钟就好了。”

陈桥咬着嘴点点头,眼里挂着眼泪,小脸上沾着血迹,却还是有那么几分坚强,这股子韧劲倒是让臣知墨对他有另一番看法。

这三分钟是漫长且心惊胆战的,臣知墨的手机再次响起,三个人的身子都是一瑟,臣知墨接起电话。

“专业的,人死了,已经报警。”

她松了一口气,手臂的疼痛才开始蔓延,翻身仰躺在地板上,“臣子,我受伤了,叫救护车…”

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主刀的温医生从手术室走出来立马被人围住。“子弹已经取出来,没什么大碍,只要修养的好,不会留下后遗症。”

“谢谢温医生。”谭雅雯狠狠舒出一口气。大概过了半小时,臣知墨才被推出来,麻药已经退了,她除了脸色苍白一些看上去倒是还好。

张景致到的时分,陈冉才送完陈桥回来,孩子被吓着了,哄了好久才安睡,睡着了也是噩梦连连,他心挂着臣知墨,又不放心小桥,最后无法,只能把舅妈给折腾来,才匆忙往医院赶,谁知,竟跟张景致走个碰头。

陈冉看看医院的大钟,已经九点了,这个时间来探病是不是有些不礼貌?他快走两步,直接把张景致截在病房门口,“张市长也来看知墨,真不好意思,她刚做完手术,现在已经睡了。这花是送给知墨的吧,我会告诉她您来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