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知书却是打定主意不会让她去别的地方的,除了不放心之外更是想把她时刻放在自己眼皮底下,老话不是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他还就不信比不过一个范小蠡。趁着她犹豫,他亦然的把电话打给安迪,吩咐他将翁思恩所有打工的场所全部辞掉。
“臣知书,你怎么可以这样?”她瞪圆了眼。
臣知书笑嘻嘻的道:“为什么不可以,现在你不用犹豫了,因为除了臣家的场子,没人敢用你了。”
翁思恩狠狠瞪他,可是这不痛不痒的眼神,只是让她自己眼睛发酸而已。最后,她使劲的推开车门又狠狠的甩上以表示自己的不满,可身后传来臣知书那轻佻的让人想揍他一顿的声音。“思思,别忘了明天正式上工哦!到时候,我来接你。”
她假意听不见,快步的走进宿舍。
刘慧洋还没有回来,宿舍里另外两个小姑娘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她简单的收拾一下便靠到床上想看一会书,可打开书本发现自己脑袋里乱呼呼的根本看不进去。她烦怒的把书丢在一边,闷闷的趴在床上,心里脑里乱作一团,转动的全是臣知书那莫名其妙的告白。
“啊…该死的…”她把脸闷在枕头上大叫,可是却无论如何都挥不去那些烦人的记忆。最后,叹口气打算起身,还没动,手机却响了起来。她从包包里掏出来,一看来电就沉了脸。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范小蠡”三个字,她看着闪烁的来电显,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接起来的勇气。
Part 45 做一个决定
翁思恩知道自己这样的逃避不是办法,可是她真的没有勇气面对范小蠡,他们之间就算没有姐姐也是不可能的,可当姐姐说出来让她割爱时候,她反而心虚异常。
爱情自然是没办法让的,可从始至终,她与范小蠡之间的那种暧昧算不算爱情恐怕他们二人都弄不懂。她感动于范小蠡的付出,而范小蠡钟情于对她的怜爱,给予与接受,他们关系似乎与爱情还有一段距离。不过,此时她是否该庆幸他们之间有那么一段距离呢?这样再拉大一些距离总比亲密无间的时候生生撕开要轻松的多。
亦然的关掉手机,仰在床上,翁思恩静静的闭上眼,听着自己的心跳。让乱了的节奏缓缓的恢复规律,也许,今后的一切都会不同,可她期待日子平稳下来。她不曾奢望自己变成什么耀眼的名人,只愿做一个鼓掌的观众,不需要被人关注,只要开心就好。可是,似乎人往往不能如愿。
臣知书发了话,G市的酒吧夜场自然不会有人敢再用翁思恩,她不得不再去金色跳七点的晚场,对于臣知书的嘘寒问暖她一概的视而不见。臣知书剃头挑子一边热的豪不厌倦,好像看不到翁思恩的冷漠。可是酒吧里的小姐都快嫉妒的眼睛发,偏偏翁思恩还是个冷脸的人,更加的让小姐们恨得牙痒痒。明面上不敢说什么,暗地里却使了不少的绊子。
舞裙莫名其妙的开线,舞台上竟会出现碎玻璃,跳完舞回到后台化妆盒子掉在地上,粉饼眉粉碎成渣子都是经常事。
这日,翁思恩一回化妆间就闻到一股烟味,她转到换衣间想把舞衣换下来,一拿自己的T恤方发现T恤上竟有几个没熄灭的烟蒂,T恤已经被烫出了窟窿,还在胸部的位置,根本没办法穿出去。
她看着被弄坏的衣服,不知道为什么竟是没有一点火气,反而有些好笑。她还真有些想不通,外面那些女人的脑袋里放了什么,明知道臣知书不是什么好货还使劲往上凑,要说只是为了钱,这功夫对付她又算什么呢?
叹口气把T恤收到包包里,她掏出牛仔裤直接套在舞裙外面,裙摆一卸下去,虽说看着有些怪异,可也能对付着回到学校。
翁思恩一推换衣间就被差点被撞到的臣知书吓了一跳,挡住胸口,瞪着眼就问:“你站门口干什么?”
臣知书捂着鼻子,“我看你进去那么久都不出来这不是担心想看看吗!”
看她换衣服?她立马怒目,“色狼!”
“色狼?”臣知书指着自己,脸上说不出的怪异表情。“你说我色狼!”
“这还有别人吗?”翁思恩一努嘴,与他错身而过,坐到化妆镜前开始卸妆,卸干净小脸才发觉臣知书一直没说话,真不像他风格呀。一回头,只见臣知书拎着她被弄坏的T恤,身上的气场明显降了好几度。
暗叫糟糕,她不动声色收起化妆盒子,然后看着他问:“不送我回去吗?不送我我自己走了。”
臣知书抬眼看她,“翁思恩,你就没什么跟我说的吗?”
“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他举起坏了的衣服又指了指地上的烟蒂。
翁思恩看着冷笑,“这要问你了,以前我在这儿跳舞从没有受过这种待遇,这会儿被你们酒吧的小姐这么的‘照顾’我还得‘谢谢’你。”
“翁思恩,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臣知书无奈的看她,脸上很是纠结,她对谁都心软,唯独对他,是个石头心肠。
翁思恩懒得跟他犟什么叫好好说话,索性提起化妆盒子跟包包转身就走。臣知书自然不放心她这么晚一个人回去,只得快步跟上,还得好言哄着她上车。
送完翁思恩,臣知书又折回金色,不管翁思恩怎么想,他臣知书的女人就没有被欺负的道理,尤其还是在臣家的地盘。黑着脸进了酒吧,有眼力价的自然知道躲这位少爷远点。见他这个表情回来,也就只有S姐敢靠近他。
“怎么,思恩又给你排头吃了,这个表情回来。”S姐一脸的调笑。
臣知书表情没变,“收拾一间包房,给思思当单独的化妆间。告诉那些丫头们,安分守己,别招惹招惹不起的人,到时候别怪我心狠。”
S姐挑挑眉倒是没说什么,小姐的小动作她自然看在眼里,只不过她在等着看翁思恩如何处理,只是没料到臣知书反应这么大。
“把今天的监控给我调出来。”臣知书说完就转进了包房。
S姐隐隐叹口气,吩咐小弟赶紧去调出录像送到包房,她随即就到。不过中间被酒吧一个客人耽搁了一会儿,等她再进包房,一个小姐已经被按在了地上,身上的衣服被烟头烫的七零八落,胳膊上已经被烫伤几处。臣知书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手里的酒杯轻轻摇晃。
“臣少,我错了,饶了我吧。”小姐哭叫着。
臣知书却微微勾起嘴角,那危险的样子已经许久不曾出现,S姐心里暗叫不好,臣家的人不管老的小的天生就带着点狠劲,臣知书算是臣家最心软的人,年少气盛的时候打起架来也是不要命的,好在臣家不怕事,臣家老爷子也宠着这个孙子,任他胡闹。可,这种胡闹已经好久不曾出现。
S姐给按住小姐的小弟使了一个颜色,妖娆的扭着身子走向臣知书,“臣少怎么动这么大的气,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小姐妹们争风吃醋,那需要这么兴师动众。不知道真以为惹了你臣少的老婆呢!”她半是试探半是冒险,试探的是翁思恩在臣知书心里的分量,冒险为这个小姐求一个人情。
小姐一听有人求情,哭声更是大,抱着上身一个劲的认错。可臣知书根本不为所动,眼里除了厌恶别无他物,“S姐,要说酒吧里小姐都是你负责的出了这种事,人应该交给你的管制,你是姐姐,我不挑你的不是,可是这种事以后最好少发生。今天我还真就给思思正个名,她不是我以前那些随便玩玩的女人,她是我臣知书要娶的人,以后要进臣家的人。”臣知书说完就起身离开包厢,根本不去看S姐震惊的模样。
S姐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直到听见关门声才晃神,整理神色过后教训了犯错的小姐就把人都遣了出去。她坐到沙发上,眉头微微蹙起,想了半刻才掏出手机。
“大小姐,臣少最近回家了吗?”
…
Part 46 首次见家长
臣知墨放下手机,仰靠到椅背上,揉揉发紧的太阳穴。S姐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关心臣子回不回家,除非有什么事发生。S姐是混江湖的老人,知道臣家用人的原则就是对主子衷心,臣子如今是她的主子,不管做出多出格的事,她都不能越过主子跟臣家的大人说。
今儿这个电话打到她这儿,无非是透过她给臣家提个醒,臣子必是又有什么大事了。
这个弟弟,不闯祸则已,一闯祸就是大事。从小到大,他就像个祸头子,走到哪里惹事到哪里,好像所有的事都跟他反冲一样。
隐隐叹一口气,不管怎样,都是自己亲弟弟,要说撒手不管,是绝不可能的。她把着椅子扶手要撑起身子拿电话打给臣知书,可电话刚碰到,就响了起来。
“知墨,你赶紧把臣子给我揪回来,死小子,这次非扒了他的皮。”臣焕文的语气里满是火气,听得臣知墨在心里哀叹。
“爸,臣子又怎么惹您了。”半是无奈半是担心。
“他把董茂芝给揍了,人家老爸亲自给我打的电话,问我是怎么管儿子的。老子这张脸快被他丢尽了。你告诉那个死小子,要是不去给董茂芝赔礼道歉,以后都不用回家了,这一次别想着去他爷爷那儿撒个娇儿就完事,我是认真的,谁求情都不好使!”臣焕文说完就狠狠挂断了电话,“啪”的一声很是刺耳。
臣知墨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真是哭笑不得。要说臣子倒是十足十的像爸爸,都是一副狗脾气。估计这是找不到臣子,才打到她这来的。
臣知墨也不浪费时间找臣知书,直接把电话打给安迪,“安迪,告诉臣子明天老实在办公室等我,明天我看不见他,你们俩就一起滚犊子!”
安迪此时刚刚把臣知书送回公寓,臣知书还没下车,他直接转过头,“臣少,大小姐说明天您不在办公室等她,就让咱们两个一起…”
“一起什么?”臣知书眯着眼问。
“滚犊子。”毫无波澜的语气配上没什么表情的脸,安迪说出这句话倒是无比的喜感。臣知书“噗”的一声就乐了。
安迪转过头,不在与他面对面,从倒车镜里看着他,等候指示。
“行,我知道了,不会让你跟我一起滚犊子的。”他说的轻巧,手搭在门把上,临下车又折回身子,“安迪,你今年多大了?”
“28。”安迪眼里闪过一丝戒备。
臣知书了然点点头,不轻不重的接着说,“我家老爷子常念叨的就是三十而立,臣家的家臣也都是三十岁成家,你也快了,我看你还是自己赶紧找一个,不然你也知道,老爷子这些年可是没少错点鸳鸯谱。”
安迪依旧面不改色,“我知道臣少,我会尽快找一个固定女友的。”
臣知书点点头,“恩,思思身边那丫头的确不错。”
“臣少,我跟洋洋没有关系,她还是个孩子。”安迪的脸终于有些龟裂的痕迹。
臣知书偏偏这时候关了车门,好像没听见他解释一样,边走还边念叨,“就是那丫头好像还没成年,过两年也到不了法定结婚年纪,怕是你们要去拉斯维加斯注册结婚了。恩,我得先把婚假给你排了…”
安迪看着进了公寓的臣知书,脸颊的肌肉隐隐抽动,他掏出手机,“老爷,我想回大宅子。”
电话另一边苍老而低沉的声音缓缓传来,“臣子待你不好?”
“臣少待属下很好。”
“那为什么还要回大宅子?”
“属下还是想回去服侍老爷。。”
“安迪,你应该知道臣家的规矩,你去臣子身边那一刻就是他的人,一是脱离臣家,二是衷心于主子,没有别的路。”
“我知道了老爷,我会衷心服侍臣少。”安迪立誓一般的道,另一边满意的挂断电话。
安迪看看手机,又看看臣知书亮起灯的窗户,眉宇间微微蹙起,轻不可闻的探出一口气才发动车子离开。
臣知书却是啄着笑看着窗外,安迪打电话放下电话都被他看在眼里,车子离开,他放下窗帘。该面对的早晚都要面对,看来明天少不得又要被姐姐很K一顿。
老爸已经给他打了一天的电话,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事。董茂芝挨了打,就算他理亏不敢说为什么,董家人也不会坐视不管,更何况绿野集团那么多人看着他冲进去暴揍他,这个脸董家不能丢。
董家掌舵人是董茂芝的父亲,他现在正在高位,权利是有,可树大也招风,经不起一点风吹草动,所以这一次他倒是有恃无恐,至多是让他给道个歉,脸面上过得去,这事也就了了。
第二天进了办公室,臣知墨二话不说,一巴掌先抽在他后颈,“啪”的一声那叫一个清脆。安迪适时的退出办公室,臣知书捂着脖颈,呀的叫了起来,“姐,你这个动手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臣知墨瞪他一眼,转身坐下,“你什么时候把闯祸的毛病改了,我就不动手了。什么都不用说,水果花篮给你买好了,下午就去人民医院看董茂芝,面子给人家做足了。”
“那厮说我为什么揍他了吗?”他靠到沙发上,一副好似事不关己的样子。
臣知墨眼里闪过一丝精光,下巴微微扬起,微眯起眼睛看着臣知书,那表情让人顿时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臣知书立马变得不自在,坐正身子,眼角有些抖,“姐,你别这么看我。”
“臣子,董茂芝是打死都不说你为什么揍他,我让你去道歉,你不先拒绝反而开口就问他说没说你为什么揍他。原本我不好奇这其中原因,不过现在我还真就好奇了。到底是为了什么,让你下了这么重的手,生生踢断人家一条肋骨。你们二人还极力的瞒着原因。”臣知墨状似无意抓起一边等待审阅的文件,“说罢,我洗耳恭听。”
臣知墨了解这个弟弟就像公民了解大粪似的,此刻不过是跟他比耐性,偏巧,臣子的耐性从小就没有她好。
臣知书自然知道姐姐要知道什么事,想方设法的也要把事翻个明白,这时候撒谎或者隐瞒只是自寻死路,他撇过脸,“那厮要对思思用强的,若不是我及时赶到,思思就毁那畜生手里了。我没废了他,留他条狗命,已经是我心软。”
“思思?”臣知墨放下文件,眉头微蹙,“翁思恩?!你还在纠缠人家?”
“姐,不是纠缠,是追求。”臣知书端正态度的纠正,认真的模样倒是少见。
臣知墨颇是意外,“你认真的?”
“从没有这么认真过。”他想都不想。
臣知墨默然,低头想了一下,再抬头看他,眼里的惊讶全都收起,“下午去道歉,这周约个时间我见见那姑娘再说。”说罢就站起了身。
臣知书大喜,立马上去缠住她的胳膊,“姐,你这是同意了?”
“见了人再说,要是那些不三不四的小姐,你别指着我替你回家说情!”臣知墨故作严肃的呵斥他。
他呵呵笑起来,满脸的喜悦,只差举手起誓,“我保证思思绝对跟那些小姐不同,她就是朵出淤泥而不染的清莲,中通外直,不蔓不枝…”
臣知墨狠狠甩开犯二的臣知书,无语的瞪着他,虽然很不想承认,可是事实是她真的有一个很二的亲弟弟。
而臣知书此刻,根本没注意姐姐鄙视的眼神,满心想着领翁思恩见家长,笑的像个傻瓜!
Part 47 臣知书的变
因为臣知书下了死令,所以凡是歌舞厅、酒吧一系列的场所翁思恩都没办法涉足,那些老板虽不知道她跟臣知书什么关系,可是一听她名字全都像看见瘟疫一样,让她离开,恐其多呆一会儿,臣知书就会砸了人家的店。
没有办法,翁思恩白天在超市找了一份销售的活,只要课间的时间,站在超市的专柜请客人品尝饮料就好,虽说一直都要站着,可是个简单的活,她也力所能及。
不过,白天站一天,晚上再去金色跳舞,如此反复几日,她还真就有些渐渐的吃不消,身子也越来越容易疲惫。
跟刘慧洋吃了早餐,她就背着书包去了超市,因为是周六,超市里的人格外多。一帮小孩子围着试喝的台子转悠,她好耐性的伺候着。
臣知书到的时候,正看见这一幕。等他们有了孩子,思思一定是个好妈妈。大脑自动的生成这个想法,等传出的时候,连臣知书自己都吓了一跳。他居然想跟她有个孩子,成立一个家庭。他居然动了婚姻的念头…
这个念头让他就呆呆的看着工作的翁思恩,迟迟没动,直到翁思恩直起腰,捶捶后背转头看见他。
眉头立马就皱了起来,这位少爷是决计不会来逛超市这种地方,当初找这份工作也是想到了这一层,看来这次又被洋洋给出卖了。她让自己尽量不动声色,直到他走近,端起一杯饮料尝了尝,“不好喝。”
“先生,我们的饮料是纯天然的,不添加任何防腐剂、香精、甜味剂,保存了最原始的滋味…”
“就像你一样。”臣知书啄着笑看着她,不缓不慢的道:“明明不是一杯好喝的果汁,可是却让人忍不住一尝再尝。”
翁思恩的脸上顿时升起一股别扭的神色,她撇过头,语气略带嘲讽,“等有一天你喝够了,总会忘记的。”
“你就那么肯定我有喝够的一天?”臣知书忽的高兴起来,脸上几分逗弄。
翁思恩窘迫也懒得跟他纠缠,“没事就离开这儿,我在工作。”
他低头看看表,“还有一个小时就下班了,我转转,等你下班一起走。”
“下班我还有下班要做的事。”她立马拒绝。
臣知书指尖指在她胸口的品牌商标上,“尚品这个牌子是HT集团下属食品企业的新产品,改天领你看看掌舵人。”这话可谓是半真半假,翁思恩总有一天要参加臣家的家宴,那自然能看见尚家的人,而这个掌舵人就是尚心的哥哥尚品。
翁思恩知道他绝对不是开玩笑的,面色生冷起来,“晚上我要去跳舞,下班后真的没时间陪你瞎逛。”
“放心,金色今天停业,你就当工作吧,陪我去参加一个小聚会,我也是懒得找女伴,没别的意思。还是那些人,周楷正秦苗他们你都见过,不然我也不会找你。”
翁思恩对秦苗的印象还是很好的,心下有些犹豫,又恐其中有诈,“他们不是分手了吗?”
“分手也是朋友,今晚的大戏好看着呢,现在就去换衣服吧,快点。”臣知书满眼兴奋。
翁思恩却坚守,“还有一个小时。”
某人奸计未得逞,顿时叹口气,哀怨的道:“好吧,爷去逛一小时。”
于是乎,一个小时的时间,臣知书就围着翁思恩逛,黑着脸,再无一人敢来品尝饮料,商场的负责人最后硬着头皮靠过来,道:“思思,你还是先下班吧。”
翁思恩愤愤的瞪一眼臣知书转到更衣间把制服换下来。臣知书黑着的脸却立马变成一朵花,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出了超市,他是软硬兼施的把翁思恩弄去了别墅,说来也巧,定别墅的人定的居然是范小蠡定局子的那一间,也算是他俩正式碰面的那一间。
一看房子,臣知书已经把订房的人骂个狗血,偷瞄了眼翁思恩,见她倦倦的似乎没有注意,才松了口气。推了门虚抚她腰身走了进去。
屋子里一桌麻将,一桌扑克,臣知书走进去,麻将那桌立马给空了一个位置,“臣少,这边坐。”
臣知书点点头,带着人走过去,扫了眼桌上的两女一男,按着翁思恩坐下,“你来打。”
翁思恩暗暗翻一个白眼,低声道:“我不会。”
“我教你。”臣知书推着她坐下后,坐到她身后的软榻,“放心,我给你支招,绝对不会输的。”
翁思恩站起身,固执的摇摇头。就算是会,她也不愿意玩,赌这个字,让翁思恩反感。臣知书见她坚持,真怕这妞下一秒转身跑了,抬头瞄一眼对面看好戏的臣知墨,愣是了耳朵的从软榻上移到牌桌上。
翁思恩倒是没跑,不过面上明显对打牌什么兴致,一副倦怠的模样,懒懒的靠在软榻上。秦苗从她进门一直没说话,这会儿,牌打上了,她看看臣知书,丢出一章八万还伴着冷哼。
周楷正最烦她这副样子,喊声“碰”抓起八万,“不是你的事就别乱管。”随即丢一张四条。
“胡了。”秦苗一推牌,把四条码进牌里,“我这人还就喜欢乱管,你管的着吗?”
周楷正恨得牙痒痒,“谁有时间管你。”
“你最好永远没时间管。”这话说着,火药味就上来了。
臣知墨蹙起眉,“你们俩消停点,喊你们来不是吵架的。”
俩人见她不高兴都瞬时歇了菜,低头码牌,不再言语。臣知墨其实早就已经心不在焉,从看见翁思恩的那一刻,她已经知道臣子这条情路难走呀。
四个人的心思都不在牌桌上,这牌自然是越打越没意思。打了四圈,臣知墨也看够了人,牌局自然就散了。
周楷正心里憋着火,逮到机会,连骗带拐的把秦苗拉上了车,臣知书跟臣知墨看着这俩人,均是探出一口气,“折腾死了。”臣知书撇着嘴道,回头一看翁思恩,这妞竟窝在软榻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