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芬芬哑然,责任怎么推到了她身上?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洗澡去。”华凯见她那表情恶声道。李芬芬不犹一颤,立马上了楼洗澡。华凯骨子里就带着那么点暴虐,这是他们上了床她才知道的,他喜欢绑着她,每一次非弄得她哭出来尖叫才爽快,这样的男人非常可怕,可是金钱的魅力让她不忍放手。
才跨进浴缸,华凯就大咧咧的推门进来,把她直接按进水里,什么前奏都没有的直接就上了。李芬芬疼的倒抽口气,在水里扑腾出来,尽量让自己动情,少受皮肉之苦。
男人嘛总是逞凶斗狠满足之后就温柔起来,在浴室里折腾的大半个小时,华凯才放她冲一下,俩人转战到床上,李芬芬在男人堆里混久了,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该撒娇。眼眶红着在他胸口一抽一抽的,“你坏死了,每次都这样,一点都不心疼人。”不轻不重,正好挠到男人的心尖。
得了满足,华凯也有些耐心哄她,“明天陪你去挑件首饰,这样心疼你了吧!”
“我就为了首饰吗?”
“难不成你还为了我这人?”他嗤笑,顺着她胸口毫不怜惜的拧一把,听她叫出声才松了手。“你顺便也给翁思恩挑一件,到学校送她。臣知书这些年头一次这么金贵一个女人,不管她什么人,你给我哄好了。”
“这个你放心。”李芬芬应声,心里却是别扭,隐隐还有些嫉妒。身下发出微微的刺痛,她晃神,华凯已经把手指插了进去使劲的搅着。拿她只当个物件,根本不珍惜。可她,为了钱必须得曲意承欢。
华凯对她的种种,此刻她倒是记恨到翁思恩的头上,女人的嫉妒有时候是没有理由莫名其妙的。
臣知书跟翁思恩回了公寓,俩人都饿了。原本中午就没吃,这晚餐还没吃饱就被闹腾散了。臣知书坐到客厅地毯上,大少爷的品性立马吩咐翁思恩,“思思,弄点吃的吧,爷饿了。”
翁思恩嘴角抽动一下,还是说了声“行”就转去了厨房。打开冰箱,看着钟点工摆放整齐的瓜果青菜她是从心底打怵,连米饭都不会做,别说弄菜了。眼睛在冰箱里扫一圈,在看见两包速食面的时候,她才松了口气。麻利的取出来,拆了包装放进大碗里,注满热水,盖上一个盘子。等了三分钟,掀开盘子,端着大碗走出去。
臣知书看着摆在眼前的一大碗速食面有点傻眼,“你就弄了这个。”
翁思恩睨视着他点点头,坦然的好像说:这个不是挺好的吗!你有什么意见吗?
臣知书自然提不出什么意见,只说:“你不是也饿了,一起吃一点。”谁知,翁思恩立马嫌弃的看着那碗速食面,摇摇脑袋道:“我吃个苹果就好了,你自己吃吧。”
实际上翁思恩连苹果都没吃,已经过了19点,她看看表觉得自己要是这个时间吃东西实在是太罪恶了,于是忍了忍,想早点睡就不饿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进来这里第一天臣知书把她用被子包起来睡让她养成了这样的习惯。裹着被子滚一圈,躺在床边,微微蜷起腿,这一直是这些日子来的睡姿。臣知书吃完了面在进屋时就看见像个春蝉似的翁思恩蜷曲在床边闭着眼。
他知道她没睡,一想今天碰见范小蠡的事,他走到床边蹲下来,贴着她额头亲了亲,“思思,我一定比范小蠡待你更好。”只要你给我对你好的机会。
翁思恩没有睁眼,也没有回应,好似真的睡着了一样。臣知书叹口气,翻身上床从她身后抱住她。
不一会儿,就发出不重的鼾声。
待他睡熟,翁思恩才挣了眼,从他怀抱里小心的退出来,缩到床边。回头看一眼臣知书,眼神依旧是厌恶的。她很想告诉他:你根本就不配跟范小蠡比。
以前,她素来是不认命的。可如今,却不得不认。犹如她,为了还债不得不躺在仇人的身边,犹如范小蠡,那一刻只怕恨她跟臣知书入骨,却也是苍白了脸僵笑着硬撑,如果这不是命,又是什么呢!
不知的腹中空空难以入眠,还是再遇范小蠡心情难以平复,直至下半夜翁思恩都没有入睡,她紧紧的裹着被子,看着天花板,眼睛里有着一种哀声,不泣而伤。
清晨时分,外面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臣知书亲自送她去了学校,她固执的坚持不让车子进校,虽说学校里的人大多都知道她被人包了,可是她却像是一个自己欺骗自己的人一样,假装不去想,不去听,不去看。
挣着雨伞慢步往校园里走,走到宿舍门口,翁思恩却在雨中定住脚跟,雨伞从手里脱落都不自觉。
范小蠡走过来,捡起她的伞遮住他们俩,俩个人站在一把伞下,行人匆匆,他们却是对立不动,不自然就散发出暧昧的痕迹。
“你,怎么在这?”
“等你。”范小蠡看着她坦言。
翁思恩忽的觉得鼻酸,可却告诫自己决不能露出马脚。稍退后一步,将暧昧挥散开来,“等我有事吗?”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受伤,“思思,非得有事才能找你吗?”
“小蠡,我们…”
范小蠡不让她说下去,笑了笑亦然变了表情,把手里的袋子塞进她的手里,“不跟你开玩笑了,这是前几天出差给你带回来,都是些小玩意,喜欢你就留着,不喜欢就送人。”
翁思恩喉头哽住,垂下头,低低道:“谢谢。”
“思思,你过得好吗?说实话,别骗我。”范小蠡的声线略低,如此近的距离,让她心悸,那种触动根本没办法忽视,可她只能忽视。
仰起头,脸上只余喜悦,翁思恩点点头,“好呀,怎么会不好。我不用四处奔波打工,吃穿用度都不愁,爸妈已经在商量着去老家住,还说要自己种菜,姐姐也辞了白天的工,开始准备复读。小蠡,我真的很好。”
范小蠡淡淡的笑着,可笑容里有太多翁思恩不敢去解读的信息,他习惯性的揉揉她的脑袋,“思思,如果有天他对你不好,你就转身,我就在你身后。”
“小蠡…”
范小蠡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雨伞掉在地上,她听见他说,“别不让我等你,别连等待的权利都剥夺了,求你!”
有那一瞬,翁思恩感觉到身体的某一处在慢慢的脱落,像是接近死亡一样。那一刻,她真感谢此刻下着雨,这样她就可以说自己伪装的很好,从没有哭过。
Part 31 纸包不住火 ...
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是翁思恩没有料到一切都像是赶在一起的一样向她涌来。范小蠡离开学校,翁思业的电话就已经打了过来。气急败坏的让她等着,说是正在往学校赶。
翁思恩下了课就等着翁思业,翁思业一来,却是扯着她往寝室走。寝室只有刘慧洋在,也是刚下课,见她突然回来,还有几分讶异,不过好在眼尖的看见了翁思业,没把“你怎么回来了”这句话问出口。
翁思业进了寝室却不说话,直接去翻翁思恩的衣柜跟小柜子,翁思恩见她举动已经猜到她来此的目的。不动声色坐在一边,就任她翻。
刘慧洋不明原因,偷偷拉拉她。“洋洋,你先去隔壁呆一会儿行吗?”
“行!”刘慧洋立马闪人。
翁思恩不绕圈子,“别翻了,我衣服都搬走了。”
“搬到臣知书家里吗?”翁思业尖锐的质问,“如果不是我碰见小蠡,还不知道那八十万你根本不是管他借的。如果不是我问他,我根本不知道,他进了监狱。翁思恩,你到底还瞒我们什么?”
“爸妈知道了吗?”她异常的冷静。
“我怎么敢说。”翁思业掩面坐下,眼泪顺着脸颊往下落,“思思,对不起,对不起,如果我早知道,我就不会…”
“你就不会让我去借那八十万,你就不会让我跟着臣知书!姐,你不舍得我,我又怎么会舍得你。我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嫁给那个老头,不可能看着你被人糟蹋。”
“那也不能就让你一个人扛着。”翁思业放下遮脸的手,脸上尽是懊悔。“思思,对不起。”
“姐,你没对不起我,这都是命,都是命而已。”翁思恩也有些动容,她起身抱着姐姐,想安慰她。可是翁思业却好似控制不住一般,不停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继而嚎啕大哭。
她只当姐姐是自责让她跟着臣知书,却不知这一声对不起饱含了翁思业多少的歉疚。如果,她不是嫉妒范小蠡与翁思恩的关系没第一时间告诉妹妹臣知书的恶念,如果她没有跑去跟范小蠡说家里的债务,是不是一切都不同了呢!她真的没有料到会变成这样,她真的没有料到…
可是事实是,就算是料到了又能怎样?她们根本不知,当臣知书决定要翁思恩的那一刻,不管有没有债务,有没有范小蠡都没办法阻止他的占有跟掠夺。
翁思恩送走姐姐,觉得身体里的力气在一点点的蒸发掉,耳朵里嗡嗡作响,脑袋也是晕乎乎的发沉。臣知书到了校门口给她打了电话,她顺着小路往外走,身上的衣服潮乎乎的黏人。上了车,她没什么精神的直接闭了眼。
臣知书也没说话,直接开车就走,等到了公寓翁思恩都没醒。他侧头看着她,想起上午看见的那一幕,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这辈子,他好似还没有这样容忍过一个女人,眼里闪过一丝厉色,他解开安全带,俯身夹住她的下巴,唇猛的欺上。
翁思恩脑袋涨呼呼的疼,耳朵里也是又痛又痒,被臣知书吻醒本能的挣扎,却不知这挣扎在他眼里是变了味道的。臣知书更大力的压住她,从她的嘴边慢慢的啃咬着她的脸颊,脖子,耳垂,他伸出舌尖,在她的耳眼上一舔。
静候她的娇吟,不过,听见的却是痛呼。
“别碰,好疼。”翁思恩整个人都是一颤,抬手就捂住耳朵,痛苦之色在脸上表露无遗,绝不是装出来的。
臣知书一见,什么都忘了,紧张的拉开她的手,“让我看看,今儿碰到了还怎么了?”
“不知道,哎呦,你别碰,别碰…”他轻轻的扯着她的耳垂,翁思恩却是痛的大叫。他抬手覆上她的额头,热度明显不对劲。
臣知书瞬时慌了,转身系上安全带,打舵直接又出了小区。翁思恩实在是没力气管他去哪,只是捂着自己的耳朵又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再睁眼,俩人已经到了医院,护士正在给她的手背消毒准备打针,臣知书抱着她,恶声恶气警告护士,“你轻点。”
小护士吓的一瑟,扎进去的针一抖又给拽了出来。翁思恩“恩”的一声,臣知书已经怒目瞪视,只差把人家小护士张嘴吃了。
还好这时候护士长走过来,看一眼臣知书冷着脸遣走了就要哭出来的小护士,拿起针头,一下就扎进了她的手背。见她睁了眼,贴好胶布嘱咐道:“医生给你下的消炎药是不能喝酒了,停药三天之内都不能喝,知道吗?”
“知道了。”臣知书倒是抢着答话,却只换来一个白眼。
“急性中耳炎切记不能让耳朵再进水,不然很容易复发。发烧也是因为耳朵突发炎症来的,先把烧退了,炎症慢慢消,饮食要清淡一些,辛辣食物不要吃。还有,验血的单子上显示,你体内缺少很多的微量元素,长期下去都是病。千万不要挑食,尽快用药物辅助把元素补充足够才行。”
翁思恩脑袋晕乎乎的根本听不清护士的话。这些话护士长倒是对着臣知书的说的,见他一一点头,认真的记着,脸色也缓和了一些。“行了,你们就在这里吊瓶吧,我要下班了,打完针直接走就行了。”
“知道了,嫂子慢走。”臣知书冲着护士长摆摆手,接着抱着翁思恩吊瓶。监控室里只有一个插满各种管子的高危病患,臣知书抱着翁思恩在吊瓶,外面走动的医护人员都是好奇探探头。
臣知书厚脸皮,根本不管别人怎么看。他哪里知道公安医院会这么多病人,连个床位都没有。没办法,只能让谷子奇的老婆给弄到监控室来。
他低头看看翁思恩,摸摸她的额头,低声道:“还有两瓶点滴呢,闭上眼,睡一会儿。”
翁思恩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只是累极,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她刚睡着,手机就响了,臣知书怕吵醒她,就直接给接了起来。“思思在打点滴,你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边静了半天,就在臣知书要挂断的时候,那边迟疑的问:“…臣知书?”
臣知书眉头一蹙,声音压的极低。“你是哪位?”
“我是翁思业。”那边略有停顿,继而有些担忧的问:“我妹妹怎么了?”
“突发中耳炎,可能是淋了雨的关系。”
“在哪个医院?”
臣知书本能的不想告诉她,可犹豫一下还是说了,“公安医院。”
Part 32 急性中耳炎 ...
翁思业在得知医院名称之后就挂了电话,眼眸里的情绪复杂恐怕她自己都分辨不清,一面后悔自己的自私,可一面又暗自期望今后的一切是不是都不同了!
心里的斗争像是一场混乱的战役,无休无止,让她心力交瘁。
范小蠡走进咖啡厅的时候,她仍旧沉浸在自己的纷乱思绪之中,直到范小蠡落座,她才慌乱的收起情绪,仓促的挤出一抹笑。“你来了。”
范小蠡每次见她都会习惯性的蹙眉,也许是思思为了这个姐姐付出了太多让他在心底已经对她抵触,总觉得翁思业就像是一个麻烦。“见过思思了?”
“见过了,她真的跟臣知书在一起,都怪我…”
范小蠡撇过脸,不耐的情绪就放在表面,明显是不想跟她深谈关于臣知书的事。翁思业看着他的表情下半句话只得咽下去,心里战役似乎又出现一支分队,强力的打击着另外两方。“思思生病了,正在公安医院打针。”
“怎么会生病,我上午见她还是好好的?”范小蠡一下就急了,眼里还有几分慌乱。
翁思业看了他一眼之后垂下头,“似乎是急性中耳炎,现在在吊水…”话未说完,对面的人已经起身走了。
她转过头,看着几乎是跑出去的范小蠡,心好似被拧住一样,皱巴巴的疼。
范小蠡心急如焚,脑袋已经勾勒出翁思恩一个人吊着点滴的可怜样子,恨不得立即飞扑过去。车子直接丢在医院门口,也不管会不会有罚单。他急匆匆的跑进公安医院,找了所有的静点室都没有找到翁思恩之时,心里更加的急,他掏出手机,想问翁思业有没有弄错医院,手机里传出彩铃,他不耐的扭着头,就在电话接通的那一刻,他恍然定住。麻木的按掉电话,看着监控室大玻璃内相拥的一对!
点滴打完之后,翁思恩依旧睡着,臣知书帮她按着针眼,低头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忽的理解周楷正对秦苗说“如果我知道会遇见你,以前着二十多年宁愿天天自|慰”的话。以前,他只觉得可笑,可这一刻,他觉得自己也有那种心情。思思,如果我知道会这么喜欢你,那些混蛋事,打死我我也不会干。如果知道你因为那件事就这样把我拒之于心门之外,我宁愿耐心的守着,总有一天让你知道我比范小蠡好。
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轻轻地怕弄醒她。虽心疼她生病,却格外珍惜这一刻。折腾了一下午,臣知书也有些倦,她枕着他的腿,不想弄醒她,索性俩个人就在监控室呆着,他倚着床头假寐。
翁思恩醒过来的时候,臣知书闭着眼,她一时间竟有几分错乱,等意识清醒才微微蹙眉的眯眼看他。心里竟是说不出百般滋味。她始终不懂,臣知书到底看中了她什么,竟要如此霸道的扣她在身边,哪怕只是她的空壳子。
她看的专注,却不知不远处,另一个人也专注的看着她。
范小蠡哪怕在她亲口告诉他跟臣知书在一起是与他无关的那一刻,心里也是不全然相信的。他甚至骗自己,他守了那么多年的思思早晚有一天还会回到他身边。可这一刻,范小蠡看着病床上的两个人,心一沉再沉。
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从今以后,翁思恩跟他真的无关了。因为她的眼里不在只有他一个男人。
范小蠡转身离去,这里已经不需要他了。
臣知书是被新进的病人吵醒的,一睁眼对上的就是翁思恩的眼睛,他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若不是旁边床传来一阵血腥味,他还就想这么看着她。
翁思恩一晃神,立马从他腿上起身,脑袋还没抬起来,眼睛里就都是金星,又倒了回去。臣知书立马抬着她的头半抱着她起了身,侧眼看了看旁边的人,一个胳膊都被砍掉了,血刺啦的一片,怪不得叫的那叫一个渗人。翁思恩刚要侧头,他立马蒙住她的眼,“别看。”说着就这么抱着她用自己的后背把她视线全部挡住。就这么抱着她起了身,走出监控室。
翁思恩还在发热,皮肤表皮是热的,身子却是冷的。这时候,臣知书的怀里像个暖炉,温暖的让她有些糊涂,竟是难得温顺,就任他抱着出了医院上了车。
回到公寓天已经黑了,他们刚进门不久,安迪就送了晚餐过来。几样爽口的小菜,一大碗软糯的香粥,翁思恩勉强吃了一点,还不到半小时后就全都吐了出去。
臣知书卷着床单把她吐出来的东西胡乱的一擦,把床单直接丢进垃圾桶,也不管自己的身上还沾着秽物,蹲在床边摸着她额头哄道:“思思起来,咱们再去医院。”
翁思恩摇头,“让我睡一会儿,就一会儿…”话没说完,竟直接昏睡过去。这可急坏了臣知书,一边骂着公安医院都是庸医,一边急匆匆的给臣家老爷子的医生打电话,电话打过去,那边却是说正常现象。“已经打了退烧针就不用再打了,用退热贴给她物理降温,最好再用酒精擦擦身子。中耳炎的一个表现就是耳鸣头晕,严重就会发热。”
臣知书不放心把翁思恩一人留家,只能再折腾安迪,让刚到家的他再折回来给送了一盒退热贴。安迪想留下帮忙,可臣知书一想一会儿给思思擦身子,他在这算怎么回事,立马挥手赶人,连声谢都没有。
安迪只能苦B的离开,谁让他跟了一个这样的主子呢!
臣知书给翁思恩贴上退热贴,就去厨房的柜子里找酒,当初改造客厅的时候把酒柜丢了,酒就都被他丢到了厨房。可翻来翻去都没有白酒,他正愁,猛然间想起路虎车上有两瓶。
遂,紧忙下楼去拿酒。
这两瓶五粮液还是范小蠡送的,臣知书撕了包装盒,把酒倒在小碗里,点上火热了热,沾着酒给她擦身子。翁思恩没醒,只是不舒服的动了动,臣知书看着她那一身白嫩,喉头不自觉的紧了紧。要说身材,她的身材可绝不是什么S型的,胸不大,线条倒是异常的好。细腰好似和手就能握住,皮肤细滑如玉,就连膝盖都是白嫩的,就像孩子的皮肤一样。
□突然一绷,臣知书暗自咒骂,自己怎么跟变态似的,一把翁思恩联想成小孩子就冲动起来了,莫非自己还有恋童癖?
手上加快速度,给她前胸后背都搓了搓,然后用棉被把她裹起来,才进了浴室收拾自己的一身狼藉。简单的冲了澡,围了条浴巾,回到卧室。酒精似乎起到了作用,翁思恩的脸色好了许多。
退热贴已经被她自己蹭掉,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温度也降了下来,臣知书提了着半天的心也总算是放下了。
躺在床上,从身后将她抱着,听着她趋于平稳的呼吸臣知书长长舒出一口气。
翁思恩是被太阳晃醒的,昨晚,臣知书光是忙乎她,根本没拉窗帘。太阳直接照在她的脸上,痒痒的热让她不得不睁开眼。
眼睛接触到光亮,意识也回到大脑,腰跟腿都被紧紧的缠着,压得已经有些发麻。她动动酸痛的身体,感觉到被子下的自己是光着的,身体瞬时僵硬了。
她一动,臣知书就行了,眯着眼看着她的侧脸,这会儿见她变了表情,不在装睡,哑着嗓子在她耳后解释:“放心,我没碰你。”这话说的有些冷,感受怀里抱着的人听见这话瞬时松了口气,他真是恨得牙痒痒。
翁思恩蠕动着想要起身,这一动臀部正好蹭在他的敏感处,瞬时就硬了起来,直接抵在她的股沟。翁思恩刚松下去的一口气立马又抽了回去,一动不动的僵住。
Part 33 就让你恨我 ...
翁思恩蠕动着想要起身,这一动臀部正好蹭在他的敏感处,瞬时就硬了起来,直接抵在她的股沟。翁思恩刚松下去的一口气立马又抽了回去,一动不动的僵住。
臣知书瞬时尴尬,“这是自然的生理反应,所有男人都这样…不光我一个人。”他委屈的解释。
翁思恩却充耳不闻,背着身扯了丝被裹在身上跳下床进了浴室,连头都没回。臣知书瞬时光溜溜的被丢在床上,身下的老二还激动的抖了抖。低头看着挺胸抬头的老二,臣知书指着它低咒,“你丫就不能消停会儿?”明显一句话是不能让它消停的。
翁思恩洗了脸,看着镜中的病容,整个人都有些恍惚,有多久没有生过病了,这些年为了还债,白天上课,晚上打工,似乎根本没有生病的时间,可是从认识了臣知书,她的身体居然也开始生病、发热。一想起他,她咬咬嘴唇,换上浴室里挂着的T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