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门,翁思恩吓了一跳。床上赤|裸裸的臣知书不仅不起床,还大咧咧的躺在床上,一手抓着块嫩黄色的布头握着老二,规律的运动着。
她一时间转不动方向,臣知书看见她出来,不仅不遮掩反而微微侧身正对着她,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妖孽,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怒火中烧,只恨不能一剪子给他剪了,看他还怎么风骚。“思思,看见的还满意吗?”
她晃神,瞬时红了脸,恼羞成怒的背过身大骂,“臣知书,你不要脸!”
不过,回应她的只是一声异常满足的呻|吟。
翁思恩闭上眼捂着耳朵,呼吸已经紊乱,只觉得恶心至极。
释放过后,臣知书跳下床,裹上地上丢着的浴巾,故意站到她身后,“思思…”
“你别靠近我。”果不其然,翁思恩就闭着眼捂着耳朵大叫着跑出卧室。
看着她的惊慌失措,羞窘交加,臣知书仰头大笑起来。
…
这样一个早晨对翁思恩来说是绝对谈不上愉快的,尤其是在知道臣知书自|慰的那块布头是她的内裤之后,让她有种精神上被强|暴的错觉,这种感觉让她食不下咽。
“我问了医生,你最起码得打一个星期的点滴。学校那边你不用担心,今天安迪就会给你请假去。”
“我能去上课。”她平静的说。
臣知书撂下饭碗,正色道:“能去也不能去,既然病了就好好养着,别瞎折腾。”
“我要去,学校就要定保研的学生名单了,这时候我不能落下课。”她固执的道,明显是绝不妥协的。
臣知书无奈,却不得不硬起语气,“保研名单里肯定会有你的名字的,这个你不用担心,安迪会处理。”
翁思恩猛的抬头,张嘴想要说什么,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嘴边就流露出一抹极冷的笑,带着几分讽刺。
这笑容让臣知书的好心情瞬间蒸发,他不懂,他对她的好为什么她从不领情。
吃了早餐,臣知书就载着翁思恩去了医院,一想昨晚入住监控室的那个断了胳膊的人,他立马让安迪给开了一个高间。
翁思恩起初以为自己打上点滴臣知书就会离开,可着大少爷竟是坐到床边拿个ipad玩上了水果忍者。
她隐隐的蹙蹙眉头,“我自己打针就行,你上班去吧。”
“今天没事,就陪着你。”他说罢,仰头冲她呲呲牙,眼里有几分宠溺,却让翁思恩看得眉头皱着更紧。
两个小时的吊瓶,她明明没有睡意却一直闭着眼,臣知书的游戏得分从始至终都没有超过二百,心思明显是不在游戏上的。
打完了针,俩人就在外面吃了一口,吃完就回了公寓。翁思恩捧着词汇盖着薄毯子坐在窗户边,臣知书把水果、热水放在她身边,然后还是坐在一旁捧着那个ipad,听着ipad里发出哗哗的声音,翁思恩终是忍不住又一次开口,“你不去上班吗?”
“我不是都说没事吗!今天就看着你这个病号。”
“臣知书,我真的没事了,你去上班吧,不用管我。”她冷言,小脸皱巴巴的,眼里明显是排斥的。
臣知书终于放下ipad,看着她的表情片刻无声,直到她有些心虚慌乱,他才伸手将她拉至面前,眯起眼看着她的眼睛。“翁思恩,是不是连我的关心体贴你都嫌弃的?是不是我做什么都改变不了你早就给我设定好的形象。你就不能忘了那一次的事,我若不是真的喜欢你,我至于那样吗?”他恼火,这股恼火已经在心里挤压了太久太久,她的冷漠,她的听话,她的顺从,她的那种厌恶眼神都像是鞭子抽在他的身上,这一刻,这种恼火让他有些失控。臣知书是个有脾气的人,自从翁思恩住进公寓,他的脾气被他压抑了太久,已经到了边缘,即将爆发。
翁思恩异常的冷静,肩膀被他抓得有些疼,可她依旧冷笑着撇过头,“如果你要是真的喜欢我,就不会做那种禽兽不如的事。你既然做了,就别再说什么喜欢我的话,让人…”
最后两个字,不用她说出口,臣知书也知道。“让你恶心吗?”他忽的笑了,可是笑容里是满满的危险,把着她的下巴强迫着她面对他,“思思,爱我,对你来说就是恶心吗?”
她不语,倔强的瞪着大眼睛,眼里竟是几分挑衅。
这一次,臣知书真的愤怒了,这种愤怒似乎夹杂着一种决定,他笑着告诉她,“如果,不能让你爱我,那就让你恨我一辈子吧!”
翁思恩还来不及理解他的意思,身体已经被抱了起来,继而被重重的丢到床上,眩晕感还没有退去,身上已经重重的被压住,臣知书发疯一样的啃吻着她的脖颈,他故意的让她疼,让她恨,他以为她也会发疯的挣扎,可是身下的柔软身体一动不动。
臣知书终是觉出不妥,支起身体看着她。翁思恩闭着眼,身体有那么一丝颤抖,却是强迫自己不去挣扎,不去抗拒。
他终是不忍,轻轻的抚摸她的脸,“思思,我会让你想要的,我会让你知道跟我做|爱,并不是一件恶心的事。”说罢,他含住她的嘴唇,温柔的吻着。
Part 34 第二次扑倒
湿热的吻在她的身上游移,她闭着眼让自己放空,让自己关闭感官,可是身上极力点起她**的男人却不肯罢手。
臣知书极近的挑逗,大手轻易的退去她的T恤,抚摸着她的胸部,两指轻轻的捻起她的凸起,稍稍用力,跟预料中一样感受到她的颤抖。
此时,他有些庆幸自己知道如何取悦一个女人。因为尚心,他曾后悔自己混乱的生活,可是此刻,他竟有些高兴,至少,这一刻,他知道要如何取悦她,让她在他的身下疯狂。
翁思恩死死的咬住嘴唇,那种从身体里发出的羞耻感让她紧握着拳头,该死的,她居然会有感觉,那种感觉让她羞愧的想死。她听见臣知书笑声,低低的,他的吻用一种近乎折磨的速度在她的身上游动着,从她的脖子到胸口,到小腹,到…“臣知书,你停止!”她惊呼,不顾一切的把住他肩头。
换来的却是臣知书更得意的笑,压住她作乱的手,他沿着小腹埋下头,舌尖灵活的钻进那小弯游戏,听见翁思恩压不住的轻吟,更是卖力的撩拨着。
他尝到了她的味道,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她分享,身体一撑起,又回到她的面前,低下头,吻上她已经被自己咬破的嘴唇,“尝到了吗?你自己的味道。思思,想要吗?”
“不要。”她固执的道,带着几分恨意。
“可是你的身体想要了,它比你更诚实。你看,它已经在流口水了。”他的指尖沾染着她的湿润,那透明的花液让翁思恩恨不得此刻就晕死过去,也好比这样的好。
她宁愿被强迫,像第一次一样疼入心扉,也不愿承认自己的身体会在一个强|暴她的人身下产生快|感。这种感觉让她无地自容,生不如死。
“思思,你是想要我的,为什么不肯承认。”他吻着她低喃,像是罂粟的味道。
“臣知书,我恨你。”她咬牙道。
臣知书就在这一声中挺身而入,突然的充盈让她狠狠的咬住他的唇,唇齿间瞬时充满了血腥的味道。臣知书却是不放弃的吸允着,发出“啧啧”的暧昧声音。
他缓慢的动着身体,不像是要满足她,反而像是另一种折磨,让她的身体屈服,更想让她的心屈服。可是,翁思恩却宁愿死,也不肯屈服在这种欢愉之中。她睁开眼,眼中除了被情|欲充满的迷蒙余下的就是满满的恨意。她恨他,那就再恨多一些,恨一辈子,这样臣知书就能在她心里存在着一辈子。
可她为什么要恨他?臣知书猛的一挺身,把着她的腰,用力的撞在她的耻骨上,她的腿被弓在胸前,并不丰满的胸脯此刻被挤出一道小沟,他将翁思恩的腿掰开,大手移到她的肩膀,埋下头含住那色的一点,像一个贪吃的孩子。
翁思恩被□拍打着,她推着他的头,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一条条血痕,可是最让她难过的是身体上发出的欢愉,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似乎证明她是个淫|荡的女人。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她一声声控诉着,声音却是娇媚动人,让臣知书再忍不住的大力抽动。
“恨吧,反正你也不爱我,那就恨吧!”说罢,再一次含住她的敏感,让她的恨全部化成不成句的呻|吟。
欲|望就像是开闸的洪水野兽,扑面而来的是巨大的惊涛骇浪,让人无法抗拒。
她不肯求饶,而他则狠心的猛烈要着,屋内的粗喘声像是前奏,伴着那隐忍的吟声最终奏响高|潮,缓缓的滑向余韵。
臣知书紧紧的抱着她,她盆骨搁在他的腹部并不舒服,可却不舍得放手。翁思恩闭着眼,像是累极昏睡一样,可他却知道她是有意识的。
抵着她的脖颈轻轻的吻着,“思思,别恨我,真的,别恨我。”
…
翁思恩在睡梦中惊醒,梦里全都是臣知书的脸。他站在面前一脸的嘲弄的告诉她,“翁思恩,你知不知道,今天要不是我带你出来,你都不知会被多少人睡了。”
他压在她的身上,残忍说:“我今天就禽|兽一回。”
他捻着她的下巴冷笑:“五年换范小蠡一辈子,你,有资格讨价还价吗?”
场景变换,在法院的门口。臣知书冷冷的道:“去跟他说明白吧,我不希望我的女人跟别的男人藕断丝连。”
…
梦境的声音全部被抽走,臣知书给她八十万,他抱着她坐在客厅,他酒醉死死的拉着她,床上她缩在床脚,他将她拉进怀里,他亲吻着她,脸上带着痛楚,而梦境中的她竟闭上眼,抱住他的脖子…
黑色的梦支离破碎,像是一面玻璃,碎成一片片,翁思恩想要挣脱可任她如何奔跑都跑不出去,她想呐喊,可是怎么用力都叫不出声音,脸上一阵冰凉,她猛然的伸手去摸,才知道自己哭了。
声音再次回来,“别恨我,思思,别恨我…”
她猛地睁开眼,身子是抖着的,抬手摸摸脸颊,一脸的泪,原来她真的哭了。臣知书睡得很熟,一只大手占有性的霸占着她的胸部。翁思恩小心移开,缩着身子下了床。可脚一沾地,腿就软的一个趔趄坐到了地上。
坐下了,她似乎没有了力气再站起来,看着床上熟睡的脸,从身体发出的那种羞愧让她的心狠狠揪着。
恨他?该怎么恨呢?就像他说的,那一天就算没有被臣知书强|暴,她也会被人欺辱了去。五年,是她跟他协议,不仅换了范小蠡一辈子,更是收了他八十万。她有什么资格恨他,她在这里,是她自己卖了自己,与他人何干?
翁思恩捂住脸,心里的恨意坍塌,留下的全是对自己的鞭挞。
臣知书睁开眼就看见她裸着身子缩在床脚一抽一抽的哭,理智回到大脑,他立马翻身下地,将她抱起来,好声劝慰,“对不起,是我混了,思思不哭。”
他说过不强迫她的,可是昨天他又失信了。碰上她,他就像个坏脾气的孩子,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急切的想得到她的一切。
“思思,恨我吧,都是我的错。”他又是心疼又是后悔。
翁思恩哭着摇头,眼泪蹭在他的胸口,“臣知书,我不恨你,我有什么理由恨你,我有什么立场恨你,是我自己卖了自己,要恨我只能恨我自己,是我自己轻贱了自己,还想要什么自尊,都是我自己…”她哽咽的说不下去。
这一刻,臣知书竟一下就看出了症结的所在,如果,他捆着她,只能让她怨恨自己,怨恨他一辈子,最后只能是两败俱伤。
臣知书心疼,像是要被分割一样的疼。
他放她到床上,用被子将她紧紧的裹住,然后转身离开卧室。翁思恩的情绪也渐渐得到了稳定,从床下捞起衣服给自己穿上。
等臣知书再走近卧室的时候,她已经穿好了衣服。
臣知书只是简单的套了一件浴袍,手里拿着一张纸跟一支笔,他把纸笔递给她。
翁思恩一愣,不解的接过来,眼里满是疑问。
看着她泪痕未干的小脸,臣知书伸手将她眼角的泪珠抹掉,“你写欠条吧,那八十万就当我借你的,咱们的协议到此结束,我放你走。”
“什么?”她瞪大眼,不敢置信。
Part 35 我放你自由
看着她泪痕未干的小脸,臣知书伸手将她眼角的泪珠抹掉,“你写欠条吧,那八十万从现在开始是你欠我的,不是什么卖身钱。咱们的协议也到此结束,我放你走。”
“什么?”她瞪大眼,不敢置信。
臣知书却是冷着脸,握紧拳头,“快写,不然我就后悔了。”说罢,转身离去,不忍看她。怕看一眼就真的后悔了。可进了书房,他就已经开始后悔了。
而当翁思恩拿着欠条迟疑的站在门口问他刚才的话是不是真的时候,他更加的后悔,可却只能一把夺过欠条,恶声恶气的让她搬走。“不是我的女人就赶紧离开我家。”
翁思恩搅着手指,看着臣知书故作不耐的表情,抿抿嘴,什么都没说,快速的收拾衣服,离开了这个一度是她噩梦的地方。
臣知书看着她毫不留恋的离开,拳头狠狠的砸在门框上,冲着她背影喊道:“翁思恩,你他妈再招惹老子,老子一定捆你一辈子。”
翁思恩脚步一滞,低低说了句“谢谢”头都不回的跑出小区。
刘慧洋对于翁思恩的回归带着几分惊讶跟欢喜,可宿舍另外两个女孩眼里却是几分不屑与嘲讽。翁思恩倒是全然不在意,还似原来一样,上课、复习、疯狂的找兼职。
她很容易的在两个夜场找到了跳舞的活,白天则跟着一家礼仪公司跑活动,虽说很累,可是活的踏实。
范小蠡是在她离开臣知书第七天出现的,站在她宿舍的门口等她,见她回来,开口就问:“你跟他分开了?”
翁思恩对于他的到来并不意外,走过去,点点头。
他又接着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她淡淡的说,走到门口的排椅上坐下,轻轻的揉着小腿,站了一天,着实有些累。
范小蠡有些气急,站到她对面,高大的身躯将路灯的光遮住映射的影子笼罩着她,翁思恩仰起头,看着他脸上的焦急跟不解,遮掩事实的心思就莫名的散了,她索性实话实说,不再骗他。“小蠡,他放我自由,所以我们就分开了。”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苍白的小脸上满是疲惫,范小蠡听在耳里身体竟是一晃,“你骗我。”
“是呀,我骗了你!我把自己卖了八十万,可是现在我又后悔了,所以我给他写了欠条,他放我自由。”她简单的说,刻意忽略一些事,那些事她不愿回忆,更不愿被范小蠡知道,她怕他会自责一辈子。身子猛地被拉起,范小蠡紧紧的抱住她。
“小蠡。”她推他,可他死死的抱着,说什么都不松开。
“思思,是为了我对不对,你别骗我,我知道一定是因为我。”
翁思恩察觉到自己的脸颊上有水滴落,鼻子一酸强忍着眼泪。“小蠡,因为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很好,真的很好。”
范小蠡抱的她更紧,甚至有些弄痛她。再松开她,一拳猛的砸在她身后的大树上。
看着他破皮的手,翁思恩皱起眉头,“范小蠡,你干什么?”
范小蠡却好似不是自己手一般,丝毫不在意,眼睛通却异常的坚定,“翁思恩,嫁给我吧。”
“你疯了?”这求婚来的太突然了,翁思恩有些吓傻。
范小蠡却是异常固执,把着她的肩膀面对她,“我知道你要念书,我知道我还没什么本事,可是思思,我爱你,我发誓我会让你幸福。那八十万,我来还给他,我范小蠡这辈子再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我发誓。”
有时候誓言太重反而让人无法接受,翁思恩怔怔的看着他,片刻退后一步。这一步让范小蠡受伤,让她自己冷静。眼泪还是没忍住的掉下来,她拼命的擦,却发现擦干了眼睛里还会在流出来。最后,索性就泪眼看他,然后,摇了摇头。
在她跟臣知书协议开始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把范小蠡划出这个圈子外了,就算此刻臣知书真的放她走了,她也再走不回范小蠡的身边。她说不出原因,只是感觉不同了。而且,谁知道臣知书这次的放手是真的还是假的,她不能再害范小蠡一次。
大脑越来越理智,眼泪自然就止住了。“小蠡,有些事过了去就过去了。”
“思思…”
“你这样,我会很累。”她打断他,说出来的话让范小蠡白了脸。
范小蠡在她这句话下上前的脚步一个踉跄,面上有那么几分不敢置信,可是片刻,眼神变得难掩痛楚,“思思,你…喜欢上他了吗?”
翁思恩猛的仰头,嘴角勾起三分冷笑,然后低下头,什么都没说。就让他这么认为死了心也好,她想着,心里一阵悲凉。
范小蠡却感觉心脏被再次掐住,他想到医院里的那一幕,其实,事实早就摆在他的面前,只是他不愿意承认。“思思,我说过我会等你。”
“小蠡…”
“太晚了,你上去吧,”范小蠡打断她的话,“我也该走了,进去吧,我看着你进去。”
翁思恩再张不开嘴,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她深深的看一眼范小蠡,然后转过身走进宿舍。直到她走上楼,从楼梯间的玻璃看下去,范小蠡依旧站在路灯下,那身影让人真真的心疼。
不忍再看,她快步走进宿舍。
“思思姐,白天快递给你送了包裹,我帮你签收的,放你床上了。”刘慧洋见她回来蹦跶蹦跶的跳到门口,手里抓着一包薯片。
“包裹?”谁会给她邮包裹?翁思恩放下包走到床边,一个半米见方的大盒子包装完好。
“快拆开,看看是不是好吃的。”小丫头抿着嘴,一副贪吃的样子。
翁思恩叹口气牵牵嘴角,撕了胶带拆了箱子,箱子里满满的装着各种大小的瓶子,她随手拿起一瓶,看了看瞬时就知道这包裹是谁邮寄的了。
刘慧洋抓着最大的瓶子看,看完小嘴就撅了起来,“蛋白质粉?我还以为是好吃的呢!思思姐,是谁寄来的?”
“一个朋友。”
“哦!”见不是吃的,小丫头就回了自己床。
翁思恩把包裹直接塞到铺地下,端着脸盆去洗漱。打理好自己,也到了熄灯的点,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犹豫再三,她还是起身翻出手机。
她想发个信息给臣知书,先是编辑了“谢谢”两个字,又删除,反反复复,最后只留下“我会尽快把钱还给你”这九个字,终是满意,按下发送键。
而接到这条短信的臣知书看着这九个字气得直接把手机丢了出去。妈的,这丫头还真长心!
他气呼呼的端起酒杯,猛的往肚子里灌,这架势根本不是喝酒,而是牛饮。
周楷正怀里搂着一个辣妹,亲亲我我的喝着酒,陪着臣知书的小姐见他脸色变了,有些不敢靠近,谁都知道这些日子臣少喜怒无常,聪明的都知道离远点。
可是并不是每个女人都那么聪明,笨的大有人在。上一次吃了亏的笑笑,这时见那小姐不敢往前靠,妖媚的笑着凑过去,她早就打听好了,臣少养的那个妞被臣少踢了,若是她能趁这个机会靠上这位少爷,哪怕日子短些,捞到油水也绝不会少。
拉拉上身原本就不是很大的小衫,让胸脯几乎就要涌出一般,不客气挤到臣知书与原本坐在他身边的那个小姐中间,恨不得直接用自己的胸打了招呼,“臣少,我是笑笑,你还记不记得我。”
臣知书听见着做作的娃娃音,反感的皱起眉头,看看身边用胸脯蹭着自己的女人,脑袋里想的都是翁思恩那太平的身段,对这个大胸更是反感。抽出自己的手臂,挪了一下位置,沉下脸对着屋里的小姐道:“都出去。”
散座着的小姐听了命令全都往外走,只有笑笑跟周楷正怀里的女人没动。不知为何,臣知书看着周楷正那一脸轻佻的笑也觉得恼怒,阴沉着脸瞪着两个女人,“你们俩是聋子吗?我没听见我说都出去!”
笑笑身子一颤,大眼睛忽闪着几分慌乱。臣知书头疼的揉揉脑袋,“三个数不滚出去,后果自负。”这话音一落,两个小妞终是感觉到危险,狼狈的窜逃。
周楷正看着笑笑在门口绊了一脚,仰着头笑出声,拍拍臣知书,“哥们,谁惹你了,发这么大火。”
“你猜呢?”臣知书不冷不热的道。
周楷正端起酒杯,眯着眼看他。“哥们,真放她走了?实在不像你性格。”
Part 36 臣知书的狂
周楷正端起酒杯,眯着眼看他。“哥们,真放她走了?实在不像你性格。”
遇见翁思恩他已经做了太多不像他性格的事了,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你呢?就这么让秦苗走了?”
一提秦苗周楷正的脸立马变了颜色,酒杯一丢,“每一次吵架都是我去哄她,我不明白,为什么她就不能服一次软。臣子,我们要是真的想过一辈子,就不能这样。我想过了,如果她真的爱我,真的在乎我,就一定能回头找我,也不会就这么看着我疯。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