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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以为他长大了些,立刻又一孩子脾气,整一个没抢到糖,心里不爽嘛。我轻拍他的背道:“十五阿哥,你我谁也改变不了事实,因为你是皇子,注定你这一生不能只为你自己而活,你得想着国,想着家后才想着你自己。来,我们到前面石凳上坐下好好说,好吗?”
他这才放开我,随我没精打采地坐在凳上。却淡然地道:“我让皇阿玛罢我为庶民,这样可以吗?”
我心惊肉跳,忙轻声道:“十五阿哥,你知道这样的结局是什么?那就是你仍然是皇子,而我成了红颜祸水,命归黄泉。难道十五阿哥是想要这样的结局吗?那么罢了,您也别去破坏自格在皇上心里的地位,我现在就跳河自尽去!”
我的眼眶微红,怎这么气人,这不是逼我往绝路上走吗?我才不要喝什么毒药,肚子疼得要死,我宁可跳河自杀。永琰拉住了我,惊鄂地看着我,久久没有说话。
我深叹了口气道:“十五阿哥,你对慧儿的厚爱,慧儿感激不尽,也定当铭记在心。退一步海阔天空,如果十五阿哥觉着身边少个说话的人,那么慧儿愿意做十五阿哥的废物箱,十五阿哥可以将心中的不快,都倒到慧儿这只废物箱里,如果没有你的允许决不告诉第三人。”他这才无可耐何地道:“真的?”
我快速地点头道:“我慧儿虽是一介女流,从不说大话,十五阿哥是对我好的人,我怎么会以怨报德呢?算慧儿求你了,放慧儿一条生路。”
他捧着脑袋趴在石桌上,一脸颓废的神情,加上夜色暗淡,更加的没有精神,就像月亮被云层遮住。半晌他缓缓地抬头道“好吧!”
他极不情愿的口吻,让我想起当初的十三,我还真是祸害,害人害已。又想也不能全怪我,那年中秋又不是我想来的,是乾隆下旨进宫。要不是他下旨,也见不到永琰,那来今日的烦脑。
半弯弦月落在碧海里,繁星占了上风,闪烁的星空里,那些亮闪的星星像是要仰面压来,突然一阵流星划过。我指着天空惊唤道:“流星雨,快看哪,流星雨…”
永琰好奇地抬头,也雀跃地惊叹道:“太神奇了,怎么像下雨一样,这天上的流火太美妙了。”
他似忘了刚才的不快,仰望着天际,直至流星雨过去,他往前移了移,好似这流星雨像太阳一样还有余辉。天际立刻恢复了原样,月末的月亮总是上来的早,下去的也早。
我轻问道:“十五阿哥,要不我送你回宫吧,天都深了,再过两时辰该看启明星了。”永琰却不依不饶地拉着我坐下道:“今儿不睡了,你陪我
我只好沏了茶陪他坐着,好在今儿芳华值班,翡翠总是睡得跟猪似的,就是打雷也闹不醒她。陪着他静坐着,抬头看着天上的繁星。
算算时间都快到十二点了,我连打吹欠,可他却清醒的紧,还时不时跟我说些洋师傅说的星星的趣事。这时断断续续地听到呼唤声,我惊问道:“十五阿哥你听,好像是有人在找你,你没告诉小六子吗?”永琰坐着稳丝不动,无动于衷地道:“我讨厌成天被人跟着难道我就不能独自清静会儿?”
我出了院门,只见园子里灯影晃动,像似繁星落入园中,我不由得一惊道:“十五阿哥,你快来呀,说不定都惊动了皇上与娘娘了。”
他这才慌张的提步而来,怒骂道:“死奴才大惊小怪的,难不成爷还会在园子里丢了不成。”
一阵急急地脚步声朝此地而来,片刻见几个侍卫提着灯笼,一下也没看清是谁,只听得道:“大家分头再找找,指不定十五阿哥在哪个院里。”
“听说私下里都找了两个时辰,这才慌了报告上头的,会不会掉水里了?我听说这园子里有水鬼,一时半会儿的哪里找去!
我冷不住轻笑,搞不好这个水鬼就是我。谁会想到十五阿哥在皇帝眼皮子低下的小院落里,我盯着十五道:“看,这就是皇子跟常人的区别,快回去吧,再不然你屋里的那些服伺你的人,都会没命的。”
永琰一脸垂头丧气,忽听到容德的声音:“十五阿哥,你怎在此啊?这园子都快被掀过来了,皇上怕惊动太后,这边只派我们几个慢找,你看对岸,快走吧!”
我无耐地朝容德耸耸肩,容德朝我深叹了口气,朝我微微含首。永琰这才一脸扫兴地出了门,复又回头道:“慧儿,我一得空再来找你!”
我苦笑着应了声,伸了伸懒腰,回了房,一沾着床,也顾得闷热,沉沉睡去。迷糊中听到翡翠的叫唤声,我懒洋洋地道:“别叫我了,让我再睡一会儿,就一会儿。”
片刻被人拖下床,我揉了揉睡眼,才见芳华也在,她的脸仍那么淡然,而翠翡则一脸担忧之色,朝我轻声道:“慧儿,快洗洗,皇上唤你呢?”
不等我明白过来,翠翡帮我梳好头,又让我洗了脸。我不由得一惊,难不成昨晚的事算我头上了?乾隆要杀了我?
忽听得芳华道:“皇上怒发冲冠,将十五阿哥怒斥了许久,这会儿正唤你呢?自己要小心,宁可受点罚,可千万别顶撞,谁让咱们是奴婢,快去吧!”
芳华淡淡的言语里包含着关切,我这才发现屋里还点着灯外面还漆黑一片,敢情我才睡着,就来找我了,不由怒火中烧这个小王八蛋,自己来找得我,还将我出卖了,我惹着谁了?
翡翠提着灯笼,将我送到了殿前。容德满面愁容,五冠都扭在一块了,欲言又止。心想不至于吧,又不是我勾引了永琰,即便是我别有用心的勾引了他,也不至于如此严重吧!
殿内烛火摇曳,乾隆手支着脑袋,一脸怒色。边上坐着令贵妃,一脸疲倦的神情,淡然地盯着我。十五阿哥则低头战战兢兢地立在一旁,我低头请安道:“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给令贵妃请安,娘娘吉祥!”
乾隆厉声质问道:“福慧,十五阿哥到你哪儿,为何不劝其回房?可知道男女授爱不清的道理?”
一听就来气,淡然地道:“回皇上,十五阿哥是主子,福慧是奴婢,十五阿哥走与留奴婢怎可干涉?皇上,我跟十五阿哥坐在院中,天地为鉴,并无受授不清!”
乾隆重重地拍了台子,惊心动魄。永琰跪在我身侧,求饶道:“皇阿玛,这事真跟福慧无关,是儿臣去找得她,她并不知情。皇阿玛,你将福慧赐给儿臣吧!儿臣只要福慧一人,儿臣不要其他人,皇阿玛、皇额娘,求你们了!”
我的脑袋炸开了一个手雷,惊瞪着永琰,心想这回真死定了这小子有没有脑子,会害死我的。令贵妃急劝道:“十五阿哥你还不向皇上认错,要是将皇上气出个好歹可怎么好?”
果然听得乾隆怒吼道:“反了,你竟敢抗旨,来人啊,将十五阿哥送回宫,没有朕的命令,不许出毓庆宫半步。”
永琰被太监们拉了出去,我却觉着可笑的很,这年头被人骚扰了,还得负起责任,指不定人还骂你红颜祸水。此刻却不知为何,一点也不怕了,等着他发落,反而想着如果他要打死我,那我索性扑上去,打他一顿,骂得他也心里难受。
乾隆久久没有开口,令贵妃叹息道:“皇上息怒,不如让这丫头做侧福晋?”
乾隆冷然地道:“糊涂,一个阿哥若是眼里只有一个女人有何出息!来人啊,宣容德进殿!”
我觉着挺好笑的,这不是投其所好,因祸得福吗?兴许乾隆觉着让我嫁给容德委屈了福家,毕竟富察乃一大姓,而魏家虽然因为令贵妃抬了旗,毕竟是汉人。
容德进门,挥了挥驴蹄袖子,请安道:“奴才见过皇上与娘娘!”
乾隆似平复了许多,淡然地道:“容德、福慧接旨,朕今儿成全你们,结为秦晋,择日完婚。”
容德喜不自禁,忙又收起笑容道:“谢皇上恩典,谢皇上恩典!谢娘娘…”
令贵妃叹息地打量了我一眼,或许她也在儿子与侄子间摇摆,若不是乾隆不肯,或许她宁愿满足儿子的心愿,让他如愿以偿。或许她后悔当初为容德求旨了,我的介入势必造成永琰与容德间的不快,而这些都不是她想见到的。
乾隆毕竟是一个年近古稀的老头,整个人撑在桌面上,但他的话却始终让人心惊胆颤。又听得他道:“朕看在皇后与傅恒的面上,饶你最后一次。朕决不允许今日的事情重演,若是惊了皇太后,朕决不轻饶。慧丫头你可明白?天一定,出宫去吧!”
真是可笑至极,难不成他以为我后悔了,又缠上永琰了。我施礼道:“奴婢明白,奴婢告退!”
容德也紧随而出,将我送至住处,轻问道:“生气了?皇上一定是误会了,我不会在做梦吧?慧儿,来咬咬我的手指,我真不敢确信。”
我收拾着行礼,对着送上门的手指,像兔子咬胡萝卜似的,狠狠一口。容德啊吖的叫唤了声,快速闪着手道:“死丫头,你真够狠的。”
我耸耸肩,扁扁嘴一脸无辜地道:“是你自己让我咬的,我也正怀疑自己做梦呢?容德,我可警告你,你要欺侮我一下下,我就让你难过二下下,听明白了!”
容德抱着我哈哈笑道:“行了,全听你的,我去跟头说一声,回头就送你出宫。”
我挂在脖子上,心里涌上了无法言语的感觉,轻回道:“从此以后,我们夫唱妇随,浪迹天涯去!”
容德突将我抱起,转了转圈,两人都晕头转向,险些摔倒。我整整衣服道:“别乐极生悲,马上出园子吧,这里我一刻也不想多呆。”
容德快速出了门,我则将所有的衣物打了包,将一对耳环与一块玉佩放在床上,又写了封信,留给翡翠与芳华,我哪辈子都不想欠情债。
拎着包袱立在院中,启明星闪闪发亮,因子里静悄悄地,早已回恢了平静,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若是人死后真能成鬼,指不定这里早就被冤鬼包围,哪还有人住的地方!
容德容光焕发地上前,接过我的包袱,笑不能禁。我拉着他的手郑重地道:“容德,私奔计划即立起动,目标老福家。”
容德轻笑出声,点点头道:“大小姐,你就别再逗我了,我要是乐疯了,可怎么好!”
沿着杨柳岸往侧门而去,我忽止步道:“你骑马送我回家咱们先到郊外奔上三圈,等天大亮了再回去,好不好?”容德宠溺地道:“好,都随你,只要你高兴,我自然乐意出了圆明园,我在门口靠墙等候,片刻他就骑着一头枣红大马到了面前。他接过包袱,挂在一侧,将拉至后面。我紧紧抱着他腰,笑道:“快跑,不然老头子改主意了,咱们就来不及了!”
容德拉了拉缰,转了个方向,马而快速向前。夏日里清冷的晨风,从耳际呼啸而过,马蹄声打破了郊外的宁静,天色渐白,晨曦微露,草木上的露珠瞬间消失在空气里。我瞎指挥着方向,两人放肆地大笑着,沿着小径嘻笑奔驰。
马儿大概是累了,越跑越慢,容德索性将马停了下来,轻快的跃身下马。张开了双臂,被他抱下了马,两人坐在树荫下,对着日渐耀眼的阳光,我突而脑子一转道:“我要去上次马场的那个树林,离这儿远吗?”
他立起探了探道:“不远,怎么想起去哪儿?真不回家?兴许天一亮圣旨就到家门了。”
我立了起来,拍拍灰尘道:“我才不管呢?你带笛子了吗?我来骑马,你来吹笛子,我都憋了几个月了,今儿就当把自己放牧了。”
容德微笑着扶我上马,两人换了住,他在后我在前。他摸出怀中的短笛,悠扬的笛声绕耳而来。马小跑了起来,一曲罢,在我耳际柔声道:“还想听什么?”
我思忖着道:“接下来我唱给你听吧,你想想这曲是不是曾经听过,好吗?与龙哥共举杯萍水相逢做朋友世间相聚不容易请你再饮这杯酒,好贤弟庆相逢一见如故说风流投缘就是好兄弟今夜与你喝个够…”
我回头探去,他陷入深深的思考,脸上呈现出的淡定与洒脱我欣喜地道:“你有记得吗?”
他一手挠着我的腰,头依在我的肩上,气息拂过我的脸颊,缓缓地道:“真的好奇怪,感觉好熟悉。可是我从前没见过你啊?你为何如此相问?”我泄气地道:“不记得就算了,以后再告诉你!”
他也没有追问,或许对他来说忘记才是天大的幸福。十三的一生回想起来,悲大于喜,又何苦去追究过去呢?我笑嚷道:“容德,福慧才是天下最好的知己,也会成为天下最羡慕的神仙眷侣,驾…”
马儿快速奔了起来,突然肚子饿地咕咕直叫,我放慢了马速,回头道:“我饿了,怎么办?你去河里摸鱼去,要是能再打只鸟来最好!”
他敲了敲我的后脑勺道:“亏你想得出,这赤手空拳的如何抓得住,那咱们先回城,吃饱了,喝足了,再送你回家。”
我叹息道:“可是我一点都不想回那个家,在世上我只认你一个亲人,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所以你不能负我,如果你哪天红杏出墙了,那也是我离你而去的时候,你听见了吗?”
他哈哈笑道:“死丫头,红杏出墙?你这脑子里装得都是些什么呀?”
我拧了他一把道:“喂,你严肃点,我跟你说真的,你要不信,可没有后悔药!”
他笑着点头道:“行了,听你的就是了。你知道我熬到今日有多么不易吗?天天被那些个媒人给烦死了,你还有何不放心的?”
我撅嘴道:“就不放心,马可以失前蹄,智者可以一忧,在这件事你决对不可以有点差错,你必须对我绝对的忠心,当然我也对你绝对的忠心,不然咱们一拍两散。总算到城门口了,你看连老百姓都夹道欢迎咱们呢?今儿怎么有这么多人啊?”
容德也不解地道:“对啊,怎么城门都堵上了,你坐着我牵你进城。”
到了城门口,城门紧闭,听得百姓们叫苦道:“大老爷,求求你们了,让我们进城讨点吃的,今年颗粒无收,我们实出无耐啊!”
看着这些蓬头垢面,衣衫破旧的百姓,不由得叹气。你们的那个自大皇帝,还以为天下升平,盛世繁荣呢?
容德牵着我根本冲不破前面的人墙,转头朝我探来,我边转马头道:“咱们从崇文门进吧,那里是商户们进出,收税的城门,总不至于关闭!”
忽听得有人道:“想当年世宗皇帝在住时,吏治清明,一有灾情,就开仓震灾,怡亲王亲临现场,督促河工,畜水建坝。同样是灾情,为何如今城门也不让进?”
我悲喜交加,总算有人知道雍正与怡亲王的好,可悲的是如此一来,若是传到乾隆的耳朵里,指不定要大开杀戒呢?只可惜如今我力不从心,无力相帮。
转道往祟文门,虽没有关闭,但是站满了官兵,似如临大敌。老百姓素来胆小,自然不敢从这里涌进城。我下了马,跟着容德的身侧进了城,问道:“这朝中比较有名的几住大臣,像纪昀啊,刘墉啊,阿桂啊,他们都干嘛去了,不是说清官吗?这些事都不管吗?”
容德轻拍我的肩道:“你说的这几住还真是难得好官,只是纪大人如今专在宫里编《四库全书》,而刘大人原本是调入京中,可是父亲病故,回家守孝去了。而阿桂将军远在边疆,正在平乱,这如今京城里能仗义热言的人还真不多,都的是那些粉饰太平,欺下瞒上的主。”
我深叹了口气,心想若是乾隆有雍正的一半励精图治,一半的节敛,何至于后期国库空虚。罢了,我再也不想管他们的事,我只是介没权没钱的女流,管好自己就行了。
不远处临间的包子铺,香气扑鼻,我迫不及待地上前,笑嚷道:“大伯给我八个肉包子,两碗豆浆。”
老伯客气地道:“小姐,爷,你们边上坐,马上就好!”容德将马儿系在柱子上,戏笑道:“你吃得了那么多吗?这可是大包子!”
我摸摸肚子,无力地道:“别说八个两人吃,我一人也吃的下,怎么你怕自己赚的钱,不够我吃的?你现在反悔还来及!”
容德柔目探来,笑骂道:“没一句正经的,快吃吧,看你八个怎么吃?”
我狼吞虎咽的才吃了一只,抬头瞬间见两个脸上脏兮兮的小孩,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手里的肉包子,我突然觉着这肉包子,似被她们捏住一样,没了味口。招呼道:“你们过来,这两个包子给你们了。”
两个小丫头怯怯地上前,接过包子后,却盯着碗里的道:“姐姐,你能再给我们两个吗?我娘与我弟弟也两天没吃东西了呢?”
我连忙将剩下的五个全给了她们,容德凝视着我笑道:“今日的慧儿是全城最美的女人,走咱们买上几只边走边吃!”
路上行人熙熙攘攘,太阳火辣辣起来,我时不时躲进别人的屋檐,用手挡着光线。容德将马绳递给了我,未问出口,他就跑地无影无踪了。
我恼怒地牵着马儿往前走,嘴里嘟嚷道:“也不吱一声就跑了,天下乌鸦一般黑,得到了就把我晾一边了。”
也不知这是哪条街,我漫无目标的走着。忽儿他打着把小伞迎面而来,递给了我道:“只有蓝色的了,喜欢吗?”
我感动地盯着他,戏笑道:“还知道怜香惜玉嘛,我扶我上马,我帮你也遮着点!”
他笑睨道:“走累了就走累了,说得好听,我扶你上去。只是啊你如此招摇,我损失就大了!”我不解地道:“损失什么了?”
他边走边回头道:“你瞧瞧别人都看我的夫人,我企不损失大矣!”
还真是,够招摇的,连忙用伞遮住了脸。走了许久,才到了家门。我跃下马,见四下无人,快速地抱了他一下,转身跑到门前,回头道:“快回家去歇会儿,咱们还有大事要做呢!”
容德笑咧了嘴,跃上了马,笑道:“知道了,快进去吧,明日一定登门相求!”
敲了敲铜环,片刻守门的老张先是一愣,随即笑嚷道:“二小姐回来了,快进去吧,皇上的圣旨刚刚到,老奴恭喜二小姐,贺喜二小姐!”
我说了声谢,还未到厅里,远远见福晋一脸不爽地坐在厅里,长安也拉长了脸。我进得门佯装兴奋地道:“额娘,四哥,我回来了!”福晋瞄了我一眼,叹了口气,置之不理。长安冷嘲热讽地道“哟,妹妹又长漂亮了,为何只嫁个汉人!”
我一愣,敢情是因为没争个皇子福晋的,他们不乐意了。不由得淡淡道:“四哥说得没错,皇上还真嫌我太漂亮了,怕我独占鳌头,所以将我另配魏家了。幸好咱们家个个都是善战疆场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也不需要这种裙带关系,不然可真是损失大了。”
长安冷然的扫了我一眼,拂袖而去。我冷笑了声,这亲情可真够伟大的。福晋淡然地道:“我听说十五阿哥非你不娶,为何皇上阻止呢?你做了什么错事吗?”
我回禀道:“额娘,问题就是出在十五阿哥身上,或许皇上怕他对我太过痴情,独宠一人吧!我真怀疑,难不成皇家有过独霸后宫的女人吗?”
福晋思索道:“原来如此,真是岂有此理。就因为这种猜测就葬送了你一身的荣华。怎没有,我听说顺治帝在位时就独宠董鄂妃一人,董鄂妃先逝,顺治爷痛不欲生,追随而去。雍正爷、怡亲王…不说了,跟你说这些干什么?”
我故意不解地道:“额娘你弄错了吧?我听说雍正帝是个清心寡欲的,一生勤政劳苦,怎么可能独宠女人呢?”
福晋许是气恼乾隆,挥手道:“这个算是皇家隐秘,不与人道罢了。听说雍正帝独宠一人,可这个人在雍正帝死后就消失了,还说是十三爷怡亲王的红颜知已,十三福晋临终前还心有不甘呢?”我不解地道:“额娘,你这些都是听谁的呀?”
福晋立了起来,直视着远处,冷然地道:“偶尔从别人那儿听来几句,这可是皇家禁忌,别在外面乱说。哼,自格三宫六院,还不许儿子专情,真可笑。”
我才觉着可笑,若是乾隆是亲王,说不定这位福晋就要上门兴师动众。我忙劝道:“额娘算了,怪女儿不好,没给家里争口气。额娘,魏家虽说门第不及咱家,如今也算门当户对,您就消消气吧!”
福晋抱着我拂着我的背道:“可怜的孩子,一定也喜欢十五阿哥吧,也怪额娘不好,没能力帮你。罢了,你姐姐嫁个皇子还不如嫁个百姓,天天喝粥咽菜的,人都枯黄了。走,娘早就将你的嫁妆备好T。”
我一时感动不已,扶着她回了房。她从大木箱里拿出了一条红色的绣牡丹的旗装,灿烂夺目,我不如得赞叹道:“太漂亮了!谢谢额娘!”
福晋叹息道:“傻丫头,你是额娘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额娘能不疼你吗?本猜想你的婚期也为时不远了,可惜了我的慧儿,若是你阿玛还在,定然不是这个结局!他内务府总管算什么?怎么能跟咱们言察家族比?”
老福晋泪眼婆娑愤愤不平,我只能好声劝慰,弄得好似她没做成王妃似的。回到了自己的院里,一切如旧,梅花跟宝琴见我回来,拉着我又哭又笑,争先恐后地问我事由,我说了原委,梅花拍手叫道:“太好了,有情人总成眷属,曹姐姐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