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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床上打着滚道:“完婚就完婚,完了婚什么时候圆房由我说了算,到时你们给我备点鸡血什么的,对付过去就行了对了,你们跟我一起嫁过去吧!”
两人相视而笑,连连点头。梅花不解地道:“可是小姐鸡血做什么用啊?喜庆时分会不会不吉利啊?”
宝琴抿着嘴笑,我轻笑道:“梅花你真是少见多怪,这个等你自己圆房就明白了,不准备也行,我带把刀,从新郎身上就地取材。”宝琴捂着嘴呵呵笑道:“小姐,你这都听谁说的。”
梅花似听出些味来,涨红了脸道:“原来你们是说这个啊我听明白了,听说头一晚都会疼来着,会流血,是不是?”
我扑在床上笑得跟抽筋似的,梅花成了红梅,而宝琴的脸上呈现淡淡的哀伤,心想难不成她嫁过人不成?她似有所觉,忙别开了头。三人嘻笑了片刻,我打着哈欠,睡意连连,梅花坐在床前帮我打着扇。心里甜滋滋地,真好,出了宫自己不是奴婢而是主人了。那个鬼地方,我永远都不想再去。
转瞬间到了大婚的日子,算来也有一个多月没见容德了。可怜的我还头一次坐花轿,觉着挺新鲜。一身红装,脸也被抹得像猴屁股似的,盖着盖头被人扶进了花轿。
透过红盖头,看见容德一身黑底红福的长袍,红色的马褂,神情气爽,得意非凡。喜乐声震耳欲聋,轿子晃得我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手里的苹果骨碌碌的滚出了轿,我探头道:“梅花,快帮我把苹果捡回来!”
众人一阵大笑,梅花将苹果塞给了我,戏笑道:“小姐那有你这样的,抓住了,不能丢了。”
我索性将苹果塞到胸口,反正这会儿还没发育不良,就当丰丰胸。抓着轿沿自己一阵偷乐,想着呆会儿容德要是给我下马威,那么我回敬他什么好呢?来个三难新郎好像也不错。
胡思乱想着,轿子总算停了下来,紧接是一阵轰轰烈烈的鞭炮声,感觉鬼子进村,我忙用手捂住耳朵,这婚还真是累人,繁文缛节的烦死人了,早知道这样不如跟容德下江南旅游结婚去。
冷不丁的一只脚踹了进来,吓了我一跳,本能的用脚一踢,外面一阵哄堂大笑。听得有人嚷道:“容德,大嫂厉害啊!回了你个下马威,哈哈…”
我这才觉着好笑,原来是踢轿门,我这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估计也不轻。轿门一开,我忙顺手拉下,掏出胸口的苹果下了轿,将苹果递给了梅花,紧接着红绸塞进我的手里,我低头看着我的脚面,傻呼呼地任由人拉着。一没留神,花盆底一斜,摔了个嘴啃泥,又是一阵爆笑。容德扶起我,关切轻问道:“没摔着,怎这么不小心。”我摸摸膝盖,撅嘴道:“你盖着这玩意试试,不公平,啊哟
有人起哄着射箭,容德扶我立好,一只瓶塞进了我的手里,我像鬼子投降似的举起了手,三箭后,又过什么马鞍、火盆后,希里糊涂被攥进了洞房。从前看别人大婚觉着好玩,自己真做起来,这么难,真是丢死人了。
房里静悄悄地,我微微掀开了盖头。梅花急忙将盖头拉下轻声道:“小姐,这盖头得能少爷来掀。”
我索性一把拉了下来,蹦到了桌前,拿着糕点往嘴里塞。梅花惊慌地道:“小姐,你再忍忍,你要把这东西吃了,呆会儿有人来闯洞房,多难看啊?”
我摆手道:“去,把门给我锁好了,就他们吃香的喝辣的让我饿肚子,没有道理。”正说着成子敲门而进,我急忙去找红盖头。成子强忍着笑道“少奶奶,少爷让我给你送点吃的来,您慢用,奴才告退!”
我尴尬地咧着嘴笑,毕竟人称我少奶奶,我的有点少奶奶的样不是。梅花帮我接了过来,摇头叹道:“小姐,今儿你可是出大丑了,少爷还真够懂你的。是两只鸡腿,小姐快吃吧!”
我估计成子出了门,到墙角捂肚子笑去了。我自己也觉着挺可笑的,跟梅花一人一只,边喝茶边啃了起来。梅花戏笑道:“小姐,你是咱大清朝最特别的新娘子了,少爷也是大清朝最特别的新郎,据然给新娘子送鸡腿,哈哈,说出去谁信啊!”
我笑睨了一眼道:“吃你的吧,我好了,快帮我洗洗手,门关好T吧?”
梅花拿着温布过来,边帮我擦手边道:“是,关得严严的,小姐难不成不想让少爷进门吗?这可不好,还得掀盖头,洞…房不是?”
听到洞房两字真别扭,我瞪了梅花一眼,她轻声将话说完。片刻传来了敲门声,只听得一群人的笑嚷声:“容德兄,你也太臭了,竟被关在门外!嫂子,快开门啊,新郎等不及了!”
我朝梅花一嘀咕,梅花对着门笑嚷道:“门外的听好了,我家小姐说,要过这道门,需得回答三个问题!答对了方可进门!
外头笑嚷道:“答错了呢?哈哈,有意思,容德兄,嫂子可真是与众不同啊,弟兄们都帮着点,别让容德兄,今儿睡大门外
梅花也乐此不彼,奔过来问了我话后,嚷道:“第一题:堂前一对美夫妻,又不高来又不低,请给谜底。”
我跟梅花偷着乐,伸着两手指,像中了彩票似的。我丫的我玩死你们这群老古董,敢让我头晕目眩的。突听得容德道:有了,是对联!”
我叹气朝梅花点点头,梅花最很兴奋,笑嚷道:“恭喜少爷,答对了!”
门外掌声如雷,喜洋洋的笑声不断,追着问第二题。梅花点了点头后道:“第二题请问一朝打好同心结,万缕千丝永相系。下一句是什么?”
门外嘈杂声一片,许久也没个回音,突听得有人道:“容德兄,你到是快想啊,不然要过吉时了。”
容德急嚷道:“别催了,想着呢?有了“朝久难离形与影有情人羡好夫妻!”
我朝梅花点点头,梅花拍手笑道:“小姐说过了,最后一题:小姐问1 314175这几个数字是什么意思?”
梅花一问出口,我却有点后悔,我是不是太在意过去了,不是说自己要重新来吗?我不能想过去,我若想着过去,势必想着雍正,这对他不公。我正欲开口,让梅花开门,突听得容德缓缓的声音:“一生一世一起走!慧儿开门!”
我的眼一片湿润,在他的潜意思里一定是藏着原些记忆,只是被今世的记忆掩埋了。梅花将门一打开,容德被推了进来。大伙儿嚷嚷着掀盖头,隐约看到容德提着称,挑起了盖头,深深地凝视着我,笑睨了我一眼道:“还有什么招,全使出来,差点过了吉时。”
喜婆门嘱咐着喝交杯酒,一群人瞬间而静,我跟容德好奇的探气,见个个眼神怪异,还以为嘴角沾着东西,连忙转身用手摸了摸,轻问道:“我脸上有东西吗?”容德忍不住轻笑道:“此地无银三百两,还偷吃了什么?”我的脸上红晕一片,忙辩道:“没有…”
突听的有人道:“容德兄真是艳福不浅啊!早听闻富察家的小姐,个个花容月貌,羡慕啊!”
我跟容德相视一笑,两人双臂缠绕喝了交杯酒,吃了那像征性的糕点,一群人被容德赶出了新房。房里红艳艳的,红色罗帐,红色喜服,红色的龙凤花烛,我像在梦里徘徊。重重了拧了他一下,他惊叫道:“死丫头,你又玩什么把戏啊!”我嘿嘿笑道:“试试是不是在做梦!”他嗔怒道:“为何不拧自格的。”我直截了当地道:“怕疼!”
他一把将我揽腰抱起,笑骂道:“今儿你可是出尽风头也丢够为夫的脸了,看我怎么修理你!”我一阵惊慌,忙踢脚叫嚷道:“你想干什么呀?快放我下来
他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眼里却露着笑意,将我往床上一丢,两人仰外倒在床上,他用手挟制着我道:“这会儿怕了,转过来,让我好好看看,这些日子,真是度日如年,时而激动,时而担心…”
我侧头笑道:“你那是没吃到嘴里,怕到嘴边的…羊肉跑了。容德你就是披着羊皮的狼,不过你得等我长大了,我再在还是小雏羊,没肉,大灰狼你等四年后再来行不?”
他贼贼的笑容,让我不知所措起来,他不会饥不择食吧,我可不想早死,这身子太嫩了。忙拉他起来,郑重地道:“你说话啊!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但是现在我才十四岁,连老朋友都没来,你要是敢碰我,我跟你拼命!”他皱着眉,笑问道:“敢问老朋友是谁啊?为何要等他来
我噗哧笑出了声,清了清嗓子道:“她对我很重要,她要是不来,我是决不会跟你…圆房的。”
他更加迷惑,秋私般的眼眸里闪着一丝不快,扶着我道:“谁啊?对你这么重要,快说,是男是女的?”
我快乐疯了,抱着他哈哈大笑道:“相公,你真傻,女人要是不来老朋友就不是女人,只能说我现在还只是小孩,你到底明白不明白啊?”
他还是一脸迷茫,我在他耳际一阵细磨,他的脸火辣辣地,笑骂道:“你个不正经的丫头,真是服了你了,夜深了,咱们洗洗就睡吧!”我忽离开了他,远远坐至床尾道:“那你答应了,不许越轨
他摇头叹道:“天下哪有你这样的丫头,行了,四年是不是?只要能守着你,别说四年,十四年我也愿意等。快去洗洗去,我头晕晕的。”
过了这一关,我卸了装,洗了脸,正想递布给他时,忽听得他嚷道:“这枣怎么只剩下壳了?是不是你吃的?”
我将温巾递给他道:“我呢想将自己变红润点,所以…呵呵就不客气了。再说这是我的床,放我床上的东西,当然随我,不能吃吗?”
容德笑睨道:“哎,娶了一活宝,估计这辈子,有得乐了,快将这些东西清理掉,快睡吧!”
突然觉着自己真成了无知小妇人,清理好床上,两人各盖一条小薄被,心里还是怪怪的。红烛的光亮射进了帐子,帐里红光迷离。淡淡的酒气,时不时飘进我的鼻中。
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浓黑的眉毛,性感的唇瓣,不由自主地脱口道:“你睡了吗?你不觉得咱们还有事没做吗?”他立刻睁开了眼睛,臂膀将我连带被子,抱在怀里,笑问道“说,你想怎么来着?本少爷自然欣然往之!”
我的心怦然而跳,他炙热的眼神让我局促不安,我红着脸,轻推了他一把道:“我是说…咱们干不了大事,可以干小事…你为什么到现在都不吻我一下!”
他抱着我哈哈大笑,爽朗的笑声让罗帐内春光荡漾,我被他笑得着实尴尬,气恼地道:“你笑什么呀?不理你了。”
他止了笑,一脸严肃地道:“我也不知怎的,我想,可是我不敢,没来由的慌张。”我忽儿惊问道:“你怕什么?怕得不到你想的感觉吗?”
他也一脸惊色,似被我言中,点头道:“你怎么知道?你是我肚里的虫子呢?还是你有先知的本领?”
我怔怔地看着他,轻柔地摸着他的脸,却又一丝伤感地道“为什么真在一起的时候,却又不认识了呢?”
他一脸不解,未等他出口,我的唇覆了上去。我就做色女了,反正是自己老公了,自然不用客气。紧闭着双眸,任由心一码一码的飞速跳动。他先是一怔,立即像吃到甜味的蚂蚁,紧吻不放,像是暴发的山洪,一发不可收拾。
我明显感觉到他的狂热,他的手不安份起来,全身的燥热让自己欲罢不能。直至衣衫扯破的声响,才让自己清醒过来,忙推开他道:“你…你看你,快出去,怎么钻我被子里来了!”
他挟制住我乱动的小手,又轻啄了一下唇瓣道:“这滋味真好,我怎这么傻呢?慧儿,我跟你一条被,我保证守诺言,我只想搂着你睡,行不行?”
我坚决地道:“不行了,万一你失控了,我又被你迷惑了,那吃亏的还是我。你知道为什么不可以吗?女人未成人前,若是行夫妻之实,极有可能得一种病,会减寿的。容德你不想我早早离开你,你就等我,好吗?”
他却霸着我不放,丰晌才叹息道:“罢了,不能同日生,但愿同日死。慧儿,你是我的,这辈子我心满意足。”
我却心潮汹涌,前一世容月跟雍正未能同日生却是同日死但愿这一世福慧跟容德不能同日生也能同日死,于其孤雁悲鸣不如双蝶齐飞。
迷迷糊糊中听到敲门声,随即是梅花的声音传来。我打了个哈欠,微微睁开眼,才发现容德睁着大眼,笑睨着我,看来我的一举一动全数落在他的眼里。
我端坐了起来,推了他一把,不快地道:“你干嘛呢?我脸上写着字吗?快起来,开门去。”
容德笑嘻嘻地不急不缓地道:“你觉着咱们现在可以开门吗?小丫头,确实没有长大,多吃点东西,多长点肉!”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板平的胸,脸煞的通红,抱着胸道:“你个色鬼,第一天你就嫌我,我不起床了。”
他将我扶了起来,戏笑道:“不笑你了行不?只要为夫的不说出去,你永远是大美人。”
我毫不客气地抡起了拳头,两人在床上一阵戏闹,才起了床。我这才想到有些事还未完成,找了跟绣花针,柔目顾盼,嗲嗲地道:“容哥哥,我有事找你帮忙,你不会不帮我吧!”容德柔声道:“你我已是夫妻,你但说无妨。”
我拉他至床沿,似羞涩地道:“那好,你将眼睛闭上,我才敢说出口!”
容德怀疑了皱了皱眉头,还是笑着闭上了眼睛,嘴角上翘,一脸陶醉。我拉过他的手,用绣花针用力一挑,他惊唤着本能的抽手道:“大清早的,你谋杀亲夫啊,这又是哪一出啊?”
我笑哄着:“立刻就好,你男子汉大丈夫,出几滴血有什么关系,马上好了。”
我紧攥着他的手指,往床单上使命的挤血,他这才恍然大悟,摇头道:“死丫头,亏你想得出来,都打那学的?你一大小姐,怎么得知这些旁门左道?”
做好了活,我将他的手指往嘴里吮了吮,他立刻无话,揉紧我道:“得妻如此,此生不足也足噢!”
我挣脱着去开门,接下去的那些礼节我可不懂。还得梅花帮我洗漱整装才行。一打开门,呼啦啦进来一排人,有端水的,有拿巾的,还有道喜的,真接去拿床单的。
我一愣一愣地看着她们,容德刘一脸丛容地洗脸漱口。梅花帮我穿上了一件红色的百蝶旗袍,梳好了发髻,带上珍珠耳环,有本就红润的小脸,红色的唇瓣,忽觉着唇有点木,转身瞪了悠哉的容德一眼。他不解地提步上前,轻问道:“怎的了?要我指点一二?”
丫环们一阵轻笑,我往头上插了根簪子道:“回来再跟你理论,你看这发髻怎这么别扭啊?还是辫子好看!”
容德拉起我边走边道:“如今你已是为人妇了,还想梳两小辫子,想迷惑谁不成?快走吧,爹娘还等着你敬茶呢!”
我轻叹了声,甩开了他的手,端着身架缓缓地进门。厅里端坐着两人,猜想就是容德现任父亲东铭,估计四十岁都不到,蓄着胡子,显得比实龄苍老了几成,也是这年头熟的早,老的也快。边上就是二娘朱玉蓉吧,魏夫人前些年去逝了,原些的侧室填了正坐。
无论她出身如何,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那些个难伺候的主子都应对自如,还怕人婆婆作甚,人也挺和善的,大概是自己想多了。
一一敬了茶,又见了容德的几个姐姐,这小子像是贾宝玉似的,尽有五个姐姐一个妹妹,唯他一个男丁,幸好没有贾宝玉那种脂粉味。
忙乱了几天,也不知在忙些什么,总算宾客都已散去,清静了下来。魏家还算是简单,这些三姑六婆也是知书答礼之人,并无人刁难我。二娘朱氏既使有几分手段,量她也不敢欺侮到我头上。
我跟容德的新房设在院子最后一进,庭院里修竹清翠,杏叶微黄,全是我喜欢的植物。后院是一座假山,植着红枫松抽,山上一亭,我突然觉着东方不败可以在此地旦生。
急匆匆的跑回房,朝容德大喊道:“别写了,扛上我的筝咱们到假山上琴音相和去。”
容德见我火急火了的,嘱咐家仆将筝搬到亭上,支上了架,我又嘱咐梅花到房里找了几块白色的纱,上面一钉,音纱随风飞舞,多了一层朦胧的美感。
我坐在筝前,拨了拨筝,流水细语,委婉轻悠。容德挤在边上,宠溺地道:“如此下去,我怎么舍得出这个家门?”我婉尔一笑道:“咱们来弹一曲《茉莉花》如何?”容德笑道:“这是何曲?不如你先弹给我听听!”
对了,我并没有唱过这个曲,心想还是让他重谱几个曲,再来教教我。侧头道:“我也不会,不如我先唱给你听,然后你再教我弹如何?”
容德眼里端满了疑惑,却爽快地点头道:“好,如此佳景佳人,我求之不得。”倚在他的肩头,轻唱了一曲,他紧挽着我,赞叹道:“慧儿没想到你唱的如此曼妙,真是老天有眼,我容德此生无求!”
我斜了他一眼道:“别酸不啦几的了,快点教我弹啊,你不是很能谱曲的吗?而我善长谱词,咱们这叫做天籁组合,天下超我者谁?”
容德笑睨道:“我这自大的小娘子,我来教你,看着我的手指。”
音乐从他的指尖流了出来,细长白皙的手,真难想像拿刀当侍卫的,这清朝真能埋没人,怪不得纳兰容若这样一个柔肠多情的男子,也只给个带刀侍卫当。我拍拍他的肩赞道:“不错,风度不减当年,琴技也不差一二,敢明咱火了,就把皇上甩了,咱不当什么侍卫了。瞧我容哥哥的手跟玉葱似的,拿刀太亏了。”
容德甩手给我一脑勺,还不依不饶地道:“傻丫头,有些话不能直了说,就是在家里也不可,听懂了吗?”
我无辜地像似别人冤枉我杀了人似的,闪着两汪秋泓,苦着脸吸了吸鼻子道:“你又打我,我告诉爹去。你一定是烦我了,不待见我了,我走…”
他慌忙立了起来,拉住我的袖子,探问道:“敲疼了?我怎么会烦你呢?我巴不得你一刻也不离开的视线,你稍稍一离开,我就觉着心空落落的。我发誓再也不敲你的头了,来,再教你一遍,咱们就可以一起和了!”
我先是忍着笑,却被他一番真诚的表白,感动的眼眶湿润,靠在他的胸口,哽咽道:“我不会离开你的,你是我的容德,我的爷。”
学了数遍后,总算能弹出个样来了,这宝琴一教,好似琴技比从前好多了。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一起弹凑了起来,我觉着有点熟了,就跟唱道:“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
正唱着院里来了两个不速之客,我跟容德都嘎然而止。忙请安道:“给十五阿哥请安,十五阿哥吉祥!”
永琰上了亭,淡笑道:“起吧!你们两个好惬意啊,容德是不是乐不思蜀,不想出门了!”
永琰似一夜间成熟了许多,不再是那个眉飞色舞的小孩,眉宇一丝隐匿着容忍。是的他该学会容忍,他这一辈子的容忍才刚刚开始,情场事小,国家事大,碰上这么个死要权又沽名钓誉的爹,他有太多的事需要容忍。
容德回禀道:“十五阿哥见笑了,今儿秋高气爽的,才想着这一出,后天该回宫值勤去了。”
我端了杯茶给永琰,神情自若地道:“十五阿哥今儿怎么有空出宫呢?娘娘好吗?”
永琰抬头瞄了我一眼,眼神里的失落与忧伤是显而易见的。啜了口轻笑道:“额娘挺好的,今儿让我送来贺礼,虽是晚了,也是她一片心意,让人抬到你们房里了。对了刚才唱的什么呀?我立在下边听了许久了,像是到了仙境似的。”
我跟容德不知如何以对,两人都傻傻地笑着。三人挤一小亭,面面相觑,真是太别扭了,我道:“十五阿哥,咱们三人是一起认识的,能高攀做你的朋友不?”
永琰一脸淡然地道:“这是当然,容德,今后我若是找慧儿说上几句话,你没意见吧!”
我怎么听着这小子还贼心不死,不会是学他老子偷人媳妇吧?容德打量了我一眼道:“这怎么说的,不说是朋友了吗?今后若是十五阿哥有事相商,随时都可以唤我们。”
容德大概也觉着自己亏欠永琰了吧?可是这谁也没错啊,难道又是我一人错了,因为我的出现打乱了现状?我仰头看着蔚蓝的晴空,回头道:“两小哥,要不咱们逛大街去,最好碰到个不怕死的,来跟咱们比家势,这回我吓死他。”
我双手又脚,抬了抬头,一脸痞样,将容德德跟永琰逗得笑颜逐开,尴尬也消失无踪。永琰笑问道:“你打算怎么个吓死他
我一副高傲自大的面容,学着宋丹丹的口吻道:“你看着,我就指着他鼻子,大骂一声,小子你活腻味了,知道姑奶奶的朋友是谁不?十五阿哥,听明了不?听明白了,就给我滚出去,是滚,你要是敢走出去,跑出去,爬出去,你明儿就见不到太阳了!”
容德浓眉微眉,摇头道:“慧儿,你一妇道人家,怎像个小混混,成何体统,也不怕在十五阿哥面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