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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头朝他的下额用力一顶,他吃痛的松开了手。我冲进了浴室,看着身上的吻痕,用冷水冲着身子,颤颤发抖。
“楚言,我警告你,你以后拿什么打我,我都没意见,你要不珍惜脑袋,我可要真发火了。万一,一不留神又撞坏了,你想让我跳西湖啊!”
我忍着声,笑得跟抽筋似的。我强忍了片刻,还是暴笑出声,随即又恢复了神情,冷声道:“你去,给我买…买紧急避孕药回来。”
“可是凌晨二点了,你让我去哪买啊?”
我霸道地道:“去医院挂急诊,难道医院也关门了吗?”
他拉起我笑嚷道:“什么?你想我明天上头版头条啊?凌晨二点挂急诊买避孕药?亏你想得出来。睡吧,我妈正盼着抱孙子呢!”
我稍稍软了些,他就粘到我的身边,紧贴着我躺下。片刻就传来他均均地呼吸声,可我却无法入眠。我想着最后脑中出现的话,是谁撞我了?是巧合,还是故意?感觉是想置我于死地?难道是王立楠?可她进精神病院了呀?
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将我从梦中唤醒,华明宇摸过手机,轻声道:“喂?新晨啊,有事吗?好!我马上到,你先帮我招待一下。”
说完快速地下了床,我佯睡不动。他轻轻地推开了门,浴室传来水流的声音。我端坐了起来,正选着衣服,他开门,轻唤道:“你也起了,我去单位了,有客人来了。你今天哪儿也别去,回头好了,我马上回来。”
“怎么?一破屋你还想藏娇?对了,住院费还你!”
他皱了皱眉道:“还什么还?我早拿发票到单位报了。别说你还是我老婆,就是不是,用得着你还吗?咱们的感情就值这点钱。”
我还真被他一脸严肃的表情给唬住了,也就随他。他看了看手表,捋了捋头发,询问道:“帮我看看,装束如何?”
我吐吐舌头道:“一股酒味、烟味,还自以为帅,怪不得有人被称蒜哥,原来就是你了,比大蒜味好不了多少?”
他抬起胳膊,闻了闻,皱眉道:“确实有点味道,上次送你的香水呢?快拿出来,补补味。”
从抽屉里翻了出来,递给了他,他连裤子上也喷了,我忍不住笑道:“行了,又香又臭,你想恶心谁啊?”
他神情气爽地哼着曲出了门,精心打扮一番后,我也紧随其后出了门。阳光还是那么耀眼,绿意盎然,人们也都行色匆匆。我立在自己当时被撞的道上,越想越不对劲,又没有叉路,眼面就是路灯,若不是突然袭击,我应该能远远看到车子的灯光啊?
可是事过境迁,大概只能算我倒霉了。小心紧慎的穿过马路,坐着公车,直接去了华方集团,当我再次踏进大门的时候,昔日往事更加清晰了。
第二十五章误会
[2008-6-11 14:55:156100]
出商场直接去了华方集团,当我再次踏进大门的时候,昔日往事更加清晰了。我直接坐电梯上了十六层,刚一到他的门口,一个二十多岁,身材高挑,黑亮的长发披在肩头,微笑道:“你跟总经理有预约吗?”
她的眼里闪过警惕的神色,打量着我的目光有一丝怪异。我淡笑道:“你是新来的?我没有预约,我等他好了。”
她淡淡地瞄了我一眼,自顾自理着资料。我靠在外间的椅上坐了下来,里面传来华明宇清亮的笑声。片刻,他将客人送出了门,进屋复又回头,惊喜地道:“你怎么来了?今天就来复职?”
他微笑着迎了上来,也不顾场合,拉着我是了门,回头道:“小林,倒杯咖啡进来。”
我边走边回头,那个叫小林的女孩子,有点不情不愿地盯着我。凭女人的直觉,我觉着这个女孩,肯定对华明宇有好感,打趣道:“你不是说不招女秘书的吗?”
他捋了捋我的长发道:“她是王立楠的表姐,刚秘书专业毕业,本来我也是极不乐意的,既然王叔叔开口,就留下让她给新晨做助手。如果你不高兴,我可以给她换个部门。”
听到王立楠两字,我心里不由的打鼓,而且泛起了一丝恐惧。正好她端着咖啡进门,华明宇介绍道:“楚言,这是王叔叔的侄女林芳菲,我未婚妻楚言!”
她微笑着点点头,我直视着她,她却若无其事的出了门。我不知为何,泛起了醋意,玩笑道:“不会是,王立楠她妈非要跟你家成亲家吗?难道你是什么王孙贵族吗?嫁了你就能飞黄腾达了?”
他摇头叹气道:“女人啊!你都想到哪儿去了?不过老婆的话是要听的,这样吧,明天让章新晨处理好,行了吧?”
我佯无所谓的道:“我可没这意思,只是开个玩笑,你要有心,是谁也拦不住你的。”
章新晨推门而入,惊讶地看着我,笑嚷道:“原来是夫人回来了,怪不得总经理也变香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也要跑了,天天被拉去喝酒,我女朋友都有意见了!”
华明宇挽着我的肩,脸不红心不跳,还得意洋洋地道:“这是当然,男人离了女人,香从何来?对了,渡假村的进度如何了?装潢公司还是找正宗的好,不然质量难保证。”
华明宇又一副老练的商人口吻,严肃而沉稳,章新晨也认真的汇报了片刻,出了门。他看了几分材料后,起身道:“等不耐烦了吧,走,带你到外面吃饭去。”
事后才得知,王立楠的疯病是先天性的,可能是林素月怀孕时,药物所致。只是王家一直瞒着,直到几个月前,在家乱撒东西,见谁咬谁,才送到医院,时好时坏。
这几个月还真是不太平,华永星是在跟朋友喝酒时,心脏病犯,导致半身瘫痪,抢救了七八个小时,才保住病,好在没有完全痴呆。现在还在医院住着,希望你能够康复,大概是机会渺茫。
怪不得华明宇见酒消愁,看着他消瘦的脸庞,不由得眼眶微红。依在他怀里,柔声道:“从今天起,不许你再喝酒,还有每天最好我们回家自己做饭,外面的没有营养。”
他差点将我举起来,想到我的裙装,才将哇哇叫的我放了下来。对着惊魂未定的我深深地鞠躬道:“我华明宇终于等到今天了,走,马上搬东西去。”
但我并不想全部搬家,那里就像我在杭州的娘家,无家可归可不好,感觉少了后盾。搬进他家的别墅,在院中仰望了好久,觉着自己是飞进金屋的麻雀。
别墅里样样俱全,刚一进门,就听见周月娥在嘱咐保姆。华明宇拎着包,笑嚷道:“妈,楚言来了。”
周月娥闻言从厨房退了出来,我微笑着点头道:“周姨,伯父好点了吗?”
周月娥叹了口气,复又淡笑道:“老样子,自做孽。阿姨谢谢你能来,不然这家要乱套了,一个老酒鬼躺下了,又出来一小酒鬼,我头发都急白一半了。”
华明宇拎着东西上了楼,周月娥拉着我坐到客厅,仔细地端祥着我道:“好好的,怎么就出车祸了?这段时间,家里真是不太平,明天陪阿姨去烧香去,谢菩萨保佑你。”
华明宇边走边接口道:“妈,楚言明天还要上班呢?等到周末再去吧!”
我尴尬地笑着,周月娥叫喊着保姆,让她端水果来。我觉着此刻就后悔了,别别扭扭地。大概是操心过度,睡眠不足,周月娥的眼睑微肿,加上眼袋下垂,几月未见,苍老了几分,也颓废了许多。
我佯作认真地请示道:“华总,我想推迟上班时间,休息一个星期,能批准吗?”
周月娥淡笑道:“他不批准,周姨批准了。楚楚也瘦了,是该歇歇。”
华明宇自然是举双手赞成,闲聊了片刻,三人各自回了房间。华明宇眉开眼笑的,拉着我躺在大床上,柔声道:“真想就这样陪你躺着,让时间悄悄地流逝。你不在的日子,可真是难熬,水啊,你可不能让我搁浅了,这回差点就死掉了。”
我撅嘴道:“行了,别酸了,快去换衣服吧,一个大男人一股香水味,真是难受死了。换成不熟悉的人,我正眼都不想瞧。”
他纵身跃起,快速的将衣扣一解,光着膀子脱起了裤子。我遮住了眼睛,笑骂道:“你个流氓,不去卫生间,你做什么呀?”
他爽朗的笑着,还故意扭动着,扑了上来,笑嚷道:“饿狼传说就是这样演成的,让我亲亲,我的嘴是甜的,而你的唇是甜的。”
我忍着笑,趴在床上,就是不抬头。嬉闹了片刻,救命电话响了,他清了清嗓子接听起来,又是章新晨打来的,他匆匆地出了门。在他的舒适大床上翻滚了片刻,开始熟悉起环境来。
到各位房间转了转,听到了楼下周月娥的声音:“红伟啊,你这么忙,不用天天去看他。这几天情况稍稍乐观点,哎,再看吧!”
周月娥挂了电脑,拎着包往外走。我轻唤道:“周姨,是去医院吧?你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没等周月娥点头,我冲进房,拎跑下楼,一口气喝成。挽起她的手臂,她淡笑道:“谢你,我还真希望有人能陪我,我这人喜欢热闹,这二个月陪着不说话的老头,真是把我给闷死了。”
周月娥虽然年纪大了,有时还真像个小孩一样,喜怒全显,华明宇跟她同出一辙。出了小区,就见王红伟立在车旁,朝我们招招手。
我朝他笑着点了点头,王红伟似闪过奇怪的眼神,随即笑道:“楚言也来了,总算有个帮手了。上车,这几天公司也挺忙,今天才空些。”
周月娥感激地道:“你客气了,楠楠怎么样了?哎,我真是奇怪了,这段时间,怎么什么事都凑一起了?先是楚言被撞,然后楠楠,再是老华,不知得罪了哪个小鬼?”
王红伟尴尬地道:“那丫头就那样,真是没办法,没有的时候拼命的想生个孩子,生了呢?没有一刻省心的,我现在也信命了。要是家财能换个健康的女儿,我宁可身无分文。”
人世间就是如此,没得到时想得到,得到时去羡慕那些比自己还好的,人心就如芝麻开花,节节攀升,到了过生长的季节才会正正淡定下来。
沉默了半晌,王红伟突又问道:“小宇跟楚言订婚日也要延后了吧?”
我的脸微红,抿着唇淡笑着。周月娥叹道:“可不是,好在楚言回来了,不然我还真怕小宇步他爸后尘,天天喝得醉薰薰的,半夜才上床。第二天又挣扎着去上班,还没事人似的,你说这孩子,咋这么没出息啊?”
王红伟哈哈大笑道:“月娥,你还真是大咧咧,当着楚言的面这样数落自己儿子,不怕楚言欺侮小宇?”
这会儿脸红到耳根,周月娥似有所觉得侧头盯着我,随即笑道:“没准他就怕楚言不欺侮他,哎,一物降一物,没办法!”
我移到了一边,侧头看着窗外的景物。六公园一带,来来往往的游人,将西湖边堵了个严实,加上车速较快,湖光转瞬而过。
华永星从头至上,一半瘫痪,只会啊啊地叫几声。高档的单人病房,洁静而明亮,摆满了花篮。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有专门的看护,再说不是自己的父亲,总是怪怪的。
周月娥大声地跟他说着家里的事,他有时点点头,有时叫唤几声,听的人累,说的人也累,郁闷的气氛让人心里沉重。王红伟短坐了会就走了,我陪着周月娥看着电视,时不时还听她说上几句。
太阳夕下的时候,才盼到了华明宇的身影。他询问了一下情况,跟华永星汇报了一下小事,拉起我道:“妈,我先带楚楚回家吃饭,回头给你们送饭来。”
周月娥挥挥手道:“去吧,楚言也陪了一个小午了,我都觉着闷,更何况是她了。”
我摇头辩解,被华明宇拉出了门。他感激地道:“谢谢你,我妈喜欢热闹,没人陪她说话,她憋得慌。以前我爸嫌她唠叨,如今他肯定特想唠叨。生命无常,还是尽情在自己能力范围内享受生活,别到头后悔。”第四十六章
陪着周月娥在医院呆了四天,华永星没有太大的起色,又回宁波老家了。我也松了口气,正式报到上班。同事们一见我,问长问短,竟还有人以为我结婚休假了,真是五花八门。
王红梅还是请假,科室里来了一个新同事,这回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同事。和颜悦色,有问必答,挺老实一个人,常被我开玩笑,跟着傻乐。两人的关系相处融洽,还跟他学了几句杭州话,用来应应场面。
方晓如开学返校时,专门给我送了一份家乡的特产。她还是老样子,那事似风平浪静,但她的眼神却多了一份世俗。而且还真的派人跟踪蒋文林,将他堵在路上,暴打了一顿。曾经的柔情蜜意竟演变成陌路相逢。
正发呆,周月娥打来电话:“楚楚,明天小宇他爸要复诊,我们回杭州,你告诉小宇一声,也不知他忙什么,手机关机,办公室也没人接电话。”
“好的阿姨,我回头就告诉他,可能正在跟客户洽谈事情吧!好,我知道,挂了。”
今儿一天未见他了,反正也快下班了,我拎着包上了楼。一瞥到林芳菲的办公桌,就有点不爽。边推门边道:“下班了…”
我的脑袋轰的一声,愣在门口。林芳菲竟然倒在华明宇的怀里,见我进来,两人都似一丝慌乱。林芳菲急忙解释道:“对不起,华总。楚姐,你别误会,我是不小心滑倒的。”
华明宇淡淡地道:“下班了,你回去吧!”
我心里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我强忍着怒火淡然一笑,心里却不断地告诫,她是林素月的侄女,我不会中计的。一定是林素月派来,特意使拌,想让我误会,无法容忍而气走的。
林芳菲点了点头,一脸抱歉的神情。然面向我走来时,眼眸里却闪这诡异的目光。我还是被她激到了,黑着脸坐在一旁。
华明宇上前捏了捏我的鼻子,逗笑道:“怎么了,吃醋了,真是误会了。”
我探究地凝视着他,他的笑容坦然而真诚,一时又不知如何开口。摇头道:“算了,回家了,你妈打电话来说,明天来杭州。”
思至再三我还是忍了下来,我爱他,再坚固的感情也经不起我的再三怀疑。经过那么多事,我也领悟了许多道理。
爸爸终于退休了,华明宇也一再要请他们来杭州,他们总推辞说明年再说。直到快年关的时候才远远地看到林素月,她身影疲惫,又让我想起王立楠。可怜天下父母亲,子女是父母一生的债务。
杭州的隆冬,冷得我瑟瑟发抖,特别是雨天,觉着冷风入浸骨髓。出了空调间,我觉着自己都不能活动了,笨得像只熊,又不愿多穿衣服,三天两头感冒。最后华明宇给我下了最后通谍,如果再感冒,回家当家庭主妇。
送人事总结送至办公室,正想敲门,脚似僵了一样,刺耳的声音传来:“楚言一定被蒙在鼓里,华总真幸福啊!两个美女陪着上班,有钱真好!”
“别胡说八道,小心被炒鱿鱼!”
“谁说我胡说八道了,这楼里都传得沸沸扬扬,楚言不在的时候,更离谱,林芳菲跟在华总后面,置高气昂的。我还听说,华总出门前,她总是帮着整整领带啊,拉拉衣服啊!还有还有,有回老李去签字,听到里传来林芳菲嗲得不能再嗲的跟华总打电话的声音…”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扭头回了办公室。趴在办公桌上,一个下午都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难道男人真的没一个可信的吗?想起自己看到的画面,别人议论的事情,眼泪夺眶而出。
我该拿他怎么办?是我抓得太紧了吗?还是两人走得太近,情累了,人累了?现在让我割舍真的是在挖我的心。
一连几天都被这事给困挠着,在他的面前却强忍着。我怕自己当局着迷,拔响了方晓如的电话,哽咽着断断续续地将事情和盘托出。
方晓如沉默了片刻,探问道:“楚楚,你爱他吗?”
“爱,正因为爱他,我现在好难受!”
“楚楚,如果你也能感觉到他的爱,就不要相信道听途说。你仔细地观察一段时间吧,千万别无端的兴师问罪,有时他并没觉着,你一闹反而让他注意到。找个机会,让华明宇将那个女人换了。还有这年头因为自己妒忌,爱搅舌头的人多的是,别难过,我相信华明宇不是那种人。哎,要跟那些聪明女人学学,抓奸也要抓得不动声色。”
我自嘲道:“我有什么资格去抓奸?不过你说的对,我不能傻傻的自动弃权。”
收了线,心里还是很郁闷。电话铃声如乌鸦吵吵着,我懒懒地接听,那头传来了华明宇笑声:“睡猫,是不是又趴着睡着了。晚上,王叔叔请年饭,一起去吧!”
想着他家的女人,我头皮发麻。立刻回绝道:“我不去,你要去自己去。”
“王叔叔可是亲自打电话来的,让我们一定去。”
“那你去吧,我去逛街,回头你来接我。”
华明宇叹了口气道:“好吧,我去报个到,早点去接你。”
独自一人倚在商场的围廊上,看着熙熙攘攘购物的人们,从眼前嘻笑着而过,心里更回落寞,一种思家的感觉,让我眼眶微红。
手机响了,一看是华明宇的电话,我平了平心绪,淡笑道:“喂,你出来了?”
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后听林芳菲的嚷嚷声:“我们在天堂宾馆502室,你快来吧!”
“喂…喂…”不等我问出口,那头电话已挂断了,难道是华明宇喝多了,出事了?当然气喘吁吁地倚在门口,门开的瞬间,我觉得自己彻底呆愣了。林芳菲满头乱发的裹着一块浴巾,泪眼婆娑,委屈地哽咽道:“楚言,华总喝醉了酒,他说他爱我,我才顺从他的。他…我可怎么办啊?”
我看着杂乱的房间,睡得死沉的华明宇,脑袋已空白一片。忍着泪,退出了门,我还有必要在这里自取其辱吗?我漫无目标地在街头走着,凛冽的寒风此刻也没有我的心冷,眼泪也冰冻了,立在十字路口,呆呆地看着急速而过的车辆,竟有一种心死的感觉。
方晓如说得对,这世上可信任、可放心的男人没有。齐晖如此,虽然是郑珊珊缘故,一个巴掌拍不响,他不能推却责任。如今华明宇更绝,我将何去何从?不由得打了个哈欠,坐在街心公园的长椅上,像流浪猫一样缩着身。
阴冷的天空没有一丝阳光,我觉着自己冻木了,鼻涕淌了下来。掩着面痛哭失声,我恨自己,走到今天都是自己找的。心里一个声音厉声道:“你还有脸哭,还坐这里,傻瓜…”
我抹去泪痕,拦了车回了别墅,收拾起行礼,将他给的银行卡扔在台子上。临出门前,回望了住了几个月的小屋,扭头出了门。我不想被这种恶梦惊醒,这不再是谣言也不再是误会,如此不自爱的男人,如此脆弱的感情,我还要来做什么?
出租房因为合同到,退了,方晓如也搬走了。杭州城举目无亲,这等丢人的事,实也不足为他人知道。天色渐暗,只好去宾馆暂住一夜。坐在床上,想着远方的爸妈,泪水如洪水泛滥。
迷迷糊糊地竟睡着了,手机的声音将我吵醒。他竟然还有脸打电话给我,我恼怒地坐了起来,吼道:“你还想怎么样?我成全你们还不成吗?你一定要把我逼疯才满意?滚…”
我歇斯底里地乱喊一通,关了手机,扒了电板,将自己蒙在被子里。我想到了林素月,这一定是林素月特意安排的,她是恨我,也不让我好过。她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可如今我不想了,可笑的我竟然接二连三的在感情里翻船。一定是我自己太无能了,一个男人都守不住。
肚子饿得难受,已是晚上十点了。全身武装了一番,下楼去跑泡面。让我想起了与齐晖烧泡面将锅烧穿的事来,人若不长大,永远纯纯的感情多好,就像无云的蓝天。而现在天空的云层越积越厚,杂念也越来越多。
第二十六章难舍
[2008-6-11 14:56:145374]
天还蒙蒙亮,我就起床,往火车站赶。快过年了,火车站人满为患,有个立脚点就算不错。当天去北京的车票已售完,只好出高价从黄牛手中买了张软卧,比飞机票还贵,真是黑心。
又一次站在北京出站口的时候,心似乎落了地,回家的感觉真好,京腔的普通话也好亲切。我深吐了口气,胸口隐隐一丝痛,紧握拳头道:“回家!”
从包里掏出钥匙,边进边嚷道:“爸、妈我回来了。”
爸爸手里拿着报志,摘下了老花镜,兴奋地道:“不是说过了节就定婚吗?还跑一趟?”
我眼眶微红,家永远是我避风的港湾。我依在爸爸的肩头,强忍着泪,轻笑道:“想你们了呗,妈妈呢?”
爸爸打量着我担心地道:“没有跟他吵架吧?怎么眼睛红红的?”
我佯装无事地揉揉了眼睛道:“回到家高兴的呗,一出站口就觉着感动,眼泪都快掉下来呢?爸你说我是不是落叶归根,心态老了呀?”
爸爸笑着拍了我一下,乐呵呵地道:“傻姑娘,你老了,爸爸怎么办啊?你妈妈越活越年青了,这么冷的天,还去学什么交谊舞。”
我玩笑道:“爸,你不会看妈跟别人跳舞,吃醋吧?你为何不去啊?跳舞也能煅练身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