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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明宇摸摸的我头,亲昵地道:“我老婆决非普通女子,不过你能这样想,说明你真的慢慢复原,我也放心了。”
我冷哼了声,推开他道:“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对我不放心,就是怀疑我的人品。”
他贼笑着滑稽地举手投降道:“请夫人惩罚,以后定当唯夫人至尊,决不二心。”
两人嬉闹着,兴亏是单人房,偏偶一角。我捋了捋长发,侧头瞄到了齐晖的身影,笑容僵在脸上。因为我发现此刻的他,眼光寒砌,像似要将我射穿。面无表情地立在门口,闭口不语,不上前也不后退。
华明宇顺着我的目光,微微一怔,随即些许自豪地以胜利者地口吻道:“说曹操曹操就到,我跟楚楚正商量着怎么感谢你呢?进来坐啊!”
齐晖的脸似又冷了几分,我没来由的心虑,闪躲了眼神,抿了抿嘴唇掩饰心中的不安,低下了头。
“楚楚的事就是我的事,何来谢字。华总何时回杭州?”
“等楚言出了院就回去,还得谢大嫂来闹一回,这一刺激,反而帮了楚言。她的记忆也恢复了,我正想着明儿去办出院手续。我们的订婚宴看来要推辞了,到时齐工要赏光啊!”
这个华明宇还是个集团老总呢,也跟个孩子似的,非得占个上风不行。我拉拉他的袖子,轻声道:“你出去一下好吗?我跟齐哥说句话。”
华明宇似胜眷在握,笑着点了点头,退出了门。齐晖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片刻走至窗前,背对着我怆然地道:“我是来向你辞行的,我知道自己再也难挽败局,华明宇说的对,爱你就要让你幸福。虽然我还是难以释怀,哥,祝福你们,言,你一定要幸福。”
我的眼泪迅速聚集,潸然而下,哽咽地说不出话来。齐晖回头叹息道:“你还是这样爱流泪,别哭了,错不在你,现在想想,其实是我错了,我一直都没能真正的读懂你。你要的不是最好的生活,而是一个陪你的爱你的爱人。言,原谅哥吧!”
我拭去了泪痕,深吸了口气,拉起他的手,闪着泪光笑道:“你别这样说,不是你一个人的错。你要去杭州了吗?”
齐晖淡笑着摇头道:“不,那里的活,我已移交给我的助手,我要出国了,可能近二年都不会回来了。”
“移民吗?”
“不是,我想到国外深造,学学那些建筑大师。好了,我走了,你放心,她不会再来闹了。楚言,你保重!”
他的脸上已没有了来时的表情,或许他说出了这番话,也过了一道坎了吧!我下了床,送至门口,齐晖回过身,紧紧地抱住我,快速松开,淡然一笑,还未等我道别,朝华明宇点了点头,头也不回的昂首而去。
我大声喊道:“齐哥,你一定要幸福啊!”
华明宇搂着我的腰,望着齐晖远去的“说实话,齐晖还真是强竟的对手,他真的放手了吗?”
我拍开了他的手,斜了他一眼道:“越说越来劲,他要出国了,是来道别的。你是不放心我,还是对自己没信心。”
他似回过味来,急忙陪笑道:“开个玩笑嘛,咱们出去吃饭吧!”
我摇了摇头,躺回了床上。想着这些年跟齐晖的离合,就像看了一场青春偶像剧似的。如今终于谢幕了,难免有几分失落与怅然。
房里死一般的寂静,让我回过神来。回头见华明宇静坐一旁看着合同,又觉着自己好自私,光顾着自己的感受,竟将不快全给了他。一骨碌爬起来,佯装可怜地摇着他的袖子,哀求道:“我饿了,咱们出去吃饭吧!”
他灿然一笑道:“那就走呗,快去梳梳头,穿漂亮点!”
医院的规章哪拴得住我们,轻而易举地溜了出来。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车如长龙,吃了饭,已是天色全黑了。两人沿着大街,兜着风。
到了十刹海一带,荷花池边灯光瑰丽,乐声起伏。望着荷塘灯影,不由得道:“我想在家都呆些日子,爸妈一定不放心再让我一个人远行,我得给他们时间想通。”
捋了捋我的刘海道:“好,只要你高兴,怎么都行?哎,我这辈子被你吃定了,我也觉着奇怪,我一个好小伙,怎么就过不了你这美人关了呢?”
我轻笑道:“你想夸自己是英难,也不用这样拐弯抹角吧!走,前面有个露天的交际舞场所,我们也去玩玩。”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就这样信任他,跟他在一起,似又被冲了电,全身有了活力。一群老年人,在荷池边,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好柔美的舞步,让我迟迟不敢下去。直到三步时,华明宇也似看到时机,才拉我参入人群中。
绿色的影灯,将上空也染起了一抹绿意,天上挂着一轮弯月,天边繁星闪烁。忽看到天上一闪一闪地亮光,我惊喜道:“你看,天上有亮光!”
华明宇抬头看了看道:“是晚间的飞机尾灯,你不会以为是外星人来了吧?”
我撅嘴道:“我有哪么傻吗?我上回坐飞机去杭州的…”
他兴奋地当着大家的面,将我抱在怀里,转起了圈。有个大妈道:“你们两个在中间捣什么乱啊?谈恋爱去僻静的地方去,想让我们这些老太太羡慕啊?”
我跟华明宇尴尬地出了圈,沿着林荫道往前走,使劲地想着,叹道:“为什么就想不全呢?。”
华明宇安慰道:“没关系,你的脑袋就像线路板短路,正在慢慢恢复功能呢?咱们明儿回家,将爸妈哄得晕头转向,然后说,明宇啊,带小言回杭州吧!”
我轻推了他一把,红着脸辩道:“亏你叫得出来,是你爸妈吗?脸皮啥这么厚啊你?”
他呵呵笑着挽着我的肩道:“行,是咱爸、咱妈。要想套得老婆归,不厚脸皮也不行啊?厚脸皮又不痛又不痒,比失去了痛心疾首好多了。”
我侧头轻问道:“你真的很伤心吗?”
他举起了左手,苦着脸道:“天地良心啊!不信你回去问问方晓如?我在你房里整整坐了两个晚上,抽了几包烟。”
“你居然跟女生同一屋,整整两个晚上?你也太…”
他摇头道:“你又误会了,她后来回家了,你怎么会这样想啊?吃醋?呵呵,我喜欢。”
两人溜回医院,被值班护士一顿数落。华明宇连连鞠躬道歉,反而逗得护士不好意思出口。夜静静地,两人都没有说话,却似又彼此心灵相通,我心安地进入梦乡。
第二十四章恢复
[2008-6-11 14:54:346266]
迷糊中听到华明宇按短信的声音,我摒住呼吸思忖着,这么晚了,他在给谁发短信?手机的震动声时不时传来,让我更加心生疑虑。片刻,他似愤怒地爬了起来,顿了顿,像是朝我这边看来,随即蹑手蹑脚的出了门。看着他鬼鬼祟祟的行迹,轻轻地滑下床,光着脚倚在门后,竖起了耳朵。猜测着难道是王立楠?她不是疯了吗?
门外传来他压低声音,强忍着怒气轻声道:“好了,你快睡吧,明天一定发给你。”
见他挂了电话,我迅速回到床上。装睡了片刻,才见他推门而进,一声叹息。我开始满脑子的糊思乱想,听他的口气似乎不像是工作问题,谁缠着他了?是女人们吗?是啊,一定会有许多女人在后面追逐吧?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清晨,外面下起了细沥的小雨,天也灰蒙蒙的。打开窗户,一股清新风拂面而来。人反常连天也反常了,雨丝随风而入,玻璃上似结着冰花。
华明宇一脸倦意地坐了起来,挥了挥手臂,又晃了晃头,笑问道:“何时醒的?想回家了吧!嗯,我去洗个脸,吃了早餐后,咱们打道回府!”
他闪进了洗手间,他床头的手机让我移不开视线。思忖了片刻,还是伸出了手。关机,竟然是关机,怪不得后来这么安静。急忙放回原处,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紧张。木然地坐在床沿,思忖着难道他也跟齐晖一样,在我失踪的日子里,跟人有染了?
我的脑了一片空白,他叫唤的声音才将我拉回现实。不,我不能再错了,齐晖的事正如郑姗姗所言,是我的不信任,是我的脆弱造成不可挽回,如今我不能,不能再如此见风就是雨,我何时变得这样生性多疑了?
我深提了口气,无事般地笑答道:“怎么了?”
“你想什么呢?洗发水放哪了?”
“给,放柜子里了。”
洗好头后,他匆忙出门去买早餐,直至他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口,我急忙转身,打开了手机,短信滴滴地一阵狂响,竟然有十来条未读短信。全是同一号码,我不假思索的打开了一条:“明宇哥,我就是忘不了你,只有你能救我。”
“明宇哥,你真好,我喜欢上你的床上,再也不想离开…”
我的头皮一阵发麻,心被揪得难受。手一软,手机重重地掉在地上,分成了两瓣,还有两瓣的就是我的心。强忍着泪水,一阵凉意从心房延伸全身,瑟瑟发抖地坐在床沿上。多么可笑的爱情,对于男人来说只是得到与得不到吗?
“楚楚,好好的又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重重地甩开了他的手,愤愤地瞪着他,我的眼里在冒火,噌地立了起来,朝他的脸上重重的一挥,怒声道:“卑鄙,无耻,下流…”
他先是一愣,随即也恼火地抓住我的手臂,摇晃道:“该死,你疯了,才一会儿的功夫,你倒底怎么了?你给我说明白了,我怎么着卑鄙,无耻,下流了?”
我目光散的看不清眼前,泪水粘在睫毛上,摇摇欲坠。将他猛然一推,冷若冰霜地道:“人都住进你家了,你还来招惹我干什么?一定是你被我识破了,害我被撞的。拿着你的手机,滚出去,滚,滚…”
心头的火山终于忍不住,喷涌而出,不知哪来的力气,哭喊着将他推出门外。蹲在门后啕然大哭,为什么情之与我,就这么可怜?
他用力地拍着门,急切地道:“楚言,你开门呀,有什么事好好说。你听我解释啊,不像你想像的样子,有话你问啊,为何要自己胡思乱想。你就是枪毙我,也要给我申辩的机会啊,楚言…”
“天下乌鸦一般黑,还有什么可说的,难道我眼见耳听的还有假吗?”
我抽泣着爬回到床上,心死如灰。门被撞开,他冲到了床前,拉起我道:“你为何不相信我?你看了短信是吗?这就相信了?王立楠这几天清醒些了,天天给我发信息,可是我也没办法,不看僧面看佛面,她是王叔叔的女儿,王叔叔求我顺着她点,免得她刚见好,又严重了。”
我捂着耳朵,叫嚷道:“我不想听,你出去,如果你不想我死,就出去,我受够了,什么爱情,全是一场空梦而已,你走吧,你走…”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好,我走,我回杭州等你,永远等着你…”
随后是他跟护士一阵嘀咕声,听到医生查房的响动。我急忙擦拭了泪痕,微笑着坐着,这鬼地方,我再也不想呆了。医生询问了一二,又嘱咐了事项,出了门。
我换上衣服,收拾停当,正要出门办手续,责任护士进门道:“楚言,你的出院记录,你的手续你朋友都替你办好了,要是有不舒服的,急时来就诊。”
我点点头,接过了病例,这些日子也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头晕的现象明显好转。我拎着小包下了楼,总觉着后面有人跟着,猛然回头,又是来往的人群。
风和着细雨,竟有一丝凉意。或许是我的心冷,拦了辆车,面无表情的斜靠在座上。进家门的那一刻,心里的委屈像泉水一样冒出,妈的一声询问声,竟引得我悲痛不已,我像个流浪了许久的小孩,再一次回到父母怀抱时,百感交集,酸甜苦辣交替侵袭。
妈焦急地道:“回家了,怎么又哭了?明宇呢?吵架了?”
“妈,你别提他了,为什么他们都这样对我?妈难道我上辈子得罪了谁吗?受人诅咒了吗?为什么?”
“楚言啊,如果真不合适,长痛不如短痛,你还年轻,总会有适合你的人。不过明宇这孩子对你真是好,会不会误会他了?”
“爸,我亲眼见的,亲耳听的,还会错吗?”
我哭着奔回了房,传来父母叹息的声音,难道他们都感觉到我们的不般配了吗?
失魂落魄地在家呆了一个月,无数次从梦中哭醒。虽然记忆还未完全恢复,但我清醒的认识到,我真的爱上了华明宇。每每想到他,我的心像被针扎。
开始他天天打电话来,我都拒绝接听。不知从哪天起,他再也没来电话,或许他真的放弃了。是的,他的身边天天有人磨着,天天有人甜言蜜语,那会再记得我。男人不就是下半身说话的动物吗?
妈推门而进,劝道:“小言啊,你不能再这样天天呆在家里了,今儿天好,妈陪你出去走走,你想去哪儿,妈都陪你去。要不我们逛商场去?”
我百无聊赖地摇摇头,妈强行将我拉起,看着她鬓角的丝丝银发,我猛然醒悟。我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不是懦夫,就是为了父母,我也不能这样自怨自艾的过一辈子。我换上了衣服,跟着妈出了房,外面的阳光让我一阵晕眩,我都快忘记外面的世界了。
已是初秋的京城,万里无云天阔晴朗,阳光暖暖地,亲切如暖被。在商场转了一圈,看着镜中自己依然风彩的自己,多了份自信。
当我拿着工行卡去查帐时,看着那张建行卡,用自己熟悉的密码,一试就灵。里面竟有五万多存款,我不解地回头道:“妈,你们给我打过钱吗?”
妈摇头道:“没有啊,好了吗?咱们回吧,公共场所哪有你这样叫嚷的。”
我边走边思忖着,我到杭州做了什么?怎么短短半年有这么多的钱?突然心里一惊,难道我自暴自弃,将自己卖了?华明宇让我做地下情人的报酬?
“让开,啊…”
“小言,快让开…”
等到我回过神时,被人迎面撞了个措手不及,身体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然后是脑袋一阵疼痛,晕了过去。
“小言,醒醒,快醒醒…”
妈掐着我的仁中,我缓缓清醒过来。她的泪水滴在我的脸上,将我抱在怀里,自责不已:“小言,疼吗?咱们去医院,快起来!”
“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被东西一滑,才撞倒你的。”
我被行人扶着进了出租车,等妈回头找闯祸的小孩时,他已不知去向。妈怒不可竭地道:“没教养的,撞了人就跑了。这么多人的广场,还穿着溜冰鞋,迟早闯祸。”
我的脑里像飞轮一样,高速旋转着。跟华明宇的一幕幕清晰地出现在脑海里,嘻笑声似还在耳边响起。我急忙让司机调头回家,妈还是不放心,听到我回复记忆的消息,先是一愣,随即笑呵呵地道:“谢天谢地,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小言,回去好好庆祝一下。”
说实话也不能全怪那个小孩,要不是我自己魂不守舍的,不知避让,也不会被撞。话又说回来,还得谢谢他。爸闻听消息,早早的回家,一本正经地道:“想起就好,你现在是大人了,无论你怎么决定,爸妈决不拖你后腿。对了,如果真的分手,也要断得干干净净。你住院的医药费都是他出的,爸就等着你醒来的一天,让你亲自去还他。”
知女莫若父,没想到爸早早地为我存储机会。一想到吵架的事,又心凉一片,但无论结果如何,我都必须去面对,爸说的对,断得砌底,才能让自己永远安心。
第四十四章
九月的杭城,到处是桂花浓郁的香气。华灯初上,杭州还是那样的飘渺轻柔。再一次踏进小区的大门时,不知自己的东西还在不在那里,或许房租到期,被扔掉了。我拨了个电话给方晓如,她雀跃地嚷道:“楚楚,你终于回来了,你好了吗?你的事我听说了,真不巧,我回家过国庆了。”
“晓如,你的身体好了吗?我的东西还在吗?”
“应该还在吧,你那个痴情老公,将房都租下了,说是等你回来呢?”
“真的吗?那好等你回来再联系,再见!”
我一阵欣喜,提着包一路奔跑着上楼。房里摆设如旧,桌上还有一层灰,可见好久没人住过。打开了房间,房里迷漫着香烟的味道,烟蒂扔得满屋都是,幸亏不是木地板,不然他大概成烤乳猪了。清扫了干净,仔细的理了一遍所有的东西,躺在小床上,晕晕欲睡。
突然听到了唏唏唆唆的声音,还有一股呛鼻的酒味,紧接着身体被重重的一压,一个人斜横在我的身上。我又踢,又推,又叫嚷着:“救命啊!流氓,你滚开!”
房里漆黑一片,他糊里糊涂地连声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跑算地方了,你别叫,我马上走。”
我惊问道:“华明宇?”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无言,他突得窜起来,按了开关。我眨眼的瞬间,他却激动万分地抱着我,紧紧地,兴奋的,又酸楚的,哽咽道:“你终于回来了,谢谢你,谢谢你能回来。”
我使出全力来推他,他就是不放。不由的恼火地道:“你天天跑错房,快活的很吧?”
“楚言,你知道我会怎么死吗?是被冤死的,我天天在这里等你,我相信你一定会回来。这一个月,我天天买醉,我只有喝醉了,才忘记想你,才能睡得着。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爱你吗?爱,是爱,你懂吗?”
我不确定的质问道:“那你家的那个女人怎么办?”
“谁?”
“我怎么知道?你多的连哪个都不清楚了?”
我觉着自己一定是疯了,我明显感觉到他的爱,在温柔的怀里不能自拔,却又言不由衷。他突然哈哈大笑道:“是嘛,那你天天看着我,寸步不离的管着我啊!”
我用手抵着他的下额,将他的头使命的往后摁。他的气息拂在我的脸上,我快无力抗拒了。他嘻笑着,抱着我转着圈,酒精的作用使得他的脸白里透红。
他用手拂摸着我的脸,一汪情深的眼眸,让我不由自主的沉溺其中。他眼睛里爱昧在升级,呼吸也急促起来。突捧起我的脸,唇覆了上来。用力的啄吸着我的唇,我睁大了眼睛紧盯着他。
一股酒味直捣我的胃蕾,我恶的泛起了胃酸,忙推开它,倒在床沿,呕吐了起来。他快速的拂着我的背,连连自责道:“对不起,忘了喝酒了。”
我的眼角泛起了泪花,将胃里的残食全吐了出来,接过餐巾纸,边擦边气恼地道:“你想恶心死我呀?又是酒味,又是烟味的。”
他羞愧地挠了挠头,傻笑道:“你躺着我去洗个澡,对不起。”
我无可耐何地起来,打扫干净房间,他居然穿着条短裤,溜进了房。我涨红着脸,提起枕头,惊叫道:“你干什么呀?快把衣服给我穿上了,回家去吧!”
他皮笑着耸耸肩道:“衣服都湿了,你不会让我这样回家吧?”
我撅嘴道:“管我什么事?家里还有人等着你吧!”
“你又来了,好吧,我们今儿把事摊开了说。不就是短信吗?我换码了,为了你,什么都不管了,王立楠又进精神病院了。我可是坚决跟着楚言走,以楚言为中心,走感情专一路线,从未表露过任何立场不坚定的言论。”
“哼,说得好听,那她为何在你家?”
“我问了,那天我爸生日,林素月带她一起来,喝多了,就睡在我家。这样没什么吧?又不是我允许的,好了好了,以后除了我妈,或者老女人,年青姑娘谁也不许住我家,当然除了你。”
随即迅速的关了灯,不顾我的尖叫,将我抱在怀里,轻声道:“睡觉,别叫了,我困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我听到他咚咚的心跳声,也听到自己心跳声,房里似乎多了两台闹钟。碰触到他的异样时,我的脸燃烧了起来,觉着自己要被点燃了。他也似燥热起来,手也不安份,摸搓着的脸,轻柔地道:“水,我可以…可以吗?”
“我…我…”我败下阵来,他的柔情让我没了任何抵抗力。
他疯狂般的吻着,撩拨着我,轻拂着全身,用下身磨搓着我的私处,我竟企盼着他的加速。跟他融合的瞬间,不由得迎合着,追求着飘逸的感觉。他更加的兴奋,将我托了起来,直至挺直了脊背。突又觉着被他的巧舌头如簧给骗了,岂码也要弄清事实吧,怎么听他的片面之词。用脚蹿他的身子,他惊叫道:“你谋杀亲夫啊?怎么了?”
我边捶边哽咽道:“你混蛋,你这条死鱼,我踢死你…”
他一个翻身滚下了床,边穿裤子,边道:“怎么变得这么野蛮了?我哪里不对了。难道你跟王立楠是姐妹啊?”
我叫嚷道:“什么跟什么呀?我跟她有什么关系?”
“是啊,你跟她没有关系,怎么也像只要咬人的老虎。大小姐,记忆回复了,温柔也该回来了!”
我笑骂道:“好啊,你敢转个弯骂我神精病,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