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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了个哈欠,捂捂嘴道:“爸,车上没睡好,我去补个睡。”
“去吧!你妈回来,一定乐疯了。”
关上房门的瞬间,眼泪又挂了下来。房里依旧如初,一尘不染。拉开了被子,还有一股太阳的味道,大概是妈常常当我在家,帮我晒的。头沉沉的,突又听到爸爸的叫声:“楚言啊,明宇电话。”
我不由得恼怒,又不想让爸妈担心。提了起来,让爸爸放下,压低嗓子愤怒地一字一定清晰地道:“你别再骚扰我,听明白了?”
“楚言,我倒底做错了什么?你又不告而别?你要处决别人,也要让人死得瞑目啊?”
“什么?你还死不暝目?被处决的应该是我吧?还要我告诉你那可恶的画面?你这人怎么这样无耻啊?你跟林家人过吧!确实你们两家门档户对,不过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这么…算了,说多了只会脏我的嘴,别打电话来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嘴巴更是哆嗦的说不全话。你们爱个够吧,混蛋…怒气鼓动着胸腔,心想难保他真对王立楠好过,这种人谁知道,有几个钱就得瑟的。真是瞎了眼了,真想大喊出声。
片刻电话又来了,我不得不接起来,咬牙切齿地道:“你想怎么样?”
“楚言,你听谁乱咬舌头,林素月吗?你连我都不相信吗?”
“哧,你真是不可礼遇,我听人咬舌头,你丫的,欺人太甚,我被林芳菲叫到宾馆,亲眼所见,还冤了你了?你果然厉害,怪不得我失忆的时候,你都不打电话来了,原来身边有人替缺了。你也想家里一个,办公室一个,我告诉你,楚言没有做大夫人的命,你听清楚了吗?混蛋…”
我越说越激动,恨不能给他一巴掌。他一直沉默着,我的心更冷,真被我说中了,可笑,可笑…我冷笑着躺下,听到妈妈进门的声音,深吸了口气,平静了些。起了床,出门笑嚷道:“妈,我回来了!”
妈妈从厨房里出来,仔细打量道:“怎么又瘦了?看脸都削尖了,明宇没给你饭吃啊?”
爸爸抬了抬眼镜,笑道:“看着也不像,刚回家,两个电话都追来了,怎么会饿着他。”我推着妈妈一起进了厨房,想着过了年再说吧,不能总让他们提心吊胆的了。
一连在家闷了几天,外面下起了鹅毛大雪,那飞舞的雪片,就像我的心一样,茫然不知落脚处。过年已没有小时候那么浓的气氛了,如今不能放烟火,冷清许多。
爸爸请人写了红对联,贴在门口,在门中间贴了一个大大的幅字。年三十一家人团聚在一起,涮着火锅,吃着热腾腾地小菜,不快去了许多。或许我的心也起茧了,没像第一次那样,痛得不能自拔,看淡了许多。
晚饭后,帮妈收拾了碗筷,开始看每年一看的春晚。除了小品有点看头外,其他的老生常谈,民歌、乱舞激不起一丝兴致。看了片刻,爸爸不解地道:“小言啊,你应该给明宇打个电话,大过年的,不能不懂礼貌啊!”
“给他…”我脸上鄙视地脱口而出,又忙改口道:“应该是他打来才是,没家教的也应该是他。”
电话响了,那头传来了齐宣的声音:“楚言啊,你回来了,怎么不找我玩啊?身体好了吗?”
我淡笑道:“挺好的,太冷了不想出门。”
大概是我的冷淡,她似有点失望,抱歉地道:“上次真对不起,祝你们亲年快乐!”
“也祝你们全家新年快乐,那事我早忘了。”
时间带走的不紧是容颜,还有那个容颜纯真时的一些美好的东西。或许珍藏不动的珠宝才是更让人怀念的,而情谊有太多的无耐。
刚搁下电话,铃声又想了。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楚言啊,我是周姨,你跟小宇吵架了?他为何又天天醉生梦死的呀?”
我回头看了一眼正在笑谈的父母,轻声道:“我马上挂过去。”
佯装乐不思蜀地朝爸妈笑道:“爸妈新年快乐,我回房了。”
妈妈笑骂道:“女大不中留,见色忘亲。”
我傻笑着进门,深吸了口气,回拨了过去,轻声道:“周姨吧!我楚楚,新年快乐。周姨我觉着不该瞒着你,我们家跟你们门不档户不对,我跟明宇也不适合,所以我们分手了。”
周月娥惊问道:“楚楚,好好的为什么呀?什么门不档户不对,我们家不信这一套,小宇说话伤人了?”
我抿唇叹了口气道:“周姨,如果你看到自己爱的人,跟别人开房间,让你亲眼目睹,你能忍吗?”
周月娥立刻尖叫道:“华明宇,你给我过来。楚楚啊,你能说清楚点吗?”
“周姨,你别为我们费心了,无论他跟林芳菲是真情还是假意,我都不能接受,我不会忍受这种痛苦的,周姨晚安,我要睡了!”
木木地看着电话,想不到周月娥会打电话过来,可惜我跟她无缘,做她的媳妇应该是一种福气吧!我深叹了口气,打开了自己房里的电视,却连画面都看不清,眼光散得模糊一片。
一连闷了几天,好像都难以呼吸了,在爸妈面前还要强颜欢笑,觉着人活着真没意思,像我这样倒霉的人,大概也不多吧!
人生如戏,可是人生又怎么能如戏轻松,戏太悲了,可以修改。而人生呢?就像钉死的木门,既使强行打开了,也留一个个钉子拔出的小洞,永远永远的记载着曾经的伤痕。
家里的亲戚很少,不像别人有七大姑八大姨的,爸妈从小是孤儿,一切全是靠自己努力得来的。全家人聚在一起包包饺子,谈谈琐事,转眼到了初三。我开始有点焦虑,要怎么跟爸妈老实交待。
夜身人静,我躺在床上像撂饼一样,翻来覆去。手机冷不丁的响起,吓了我一个冷颤,摸黑轻声道:“喂?是不是打错了?”
“楚…言那,你怎么可以这样无情,咯…你快回来吧…我求你了,我要死了,我胃疼…”
那头传来华明宇大舌头的断续声音,我突然觉着自己这几天撑得那么勉强,听到他的声音泪落枕边,心被揪到喉口。
“水啊,你怎么不理我,鱼要死了…死了…我真的不知道那日的事情…我不爱她,我怎么可能…”
一听到那事,我又气恼地压着嗓子道:“你问我,我问谁?华明宇,你连自己做什么都不知道吗?你再喝,喝死算了!”
我啪嗒合了手机,蒙着被子痛哭。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想他?当初跟齐晖分手,只是觉着自己被耍而痛不欲生。可我不明白为何这样想一个人,每天努力的去排挤他的影子,可是他的一句话,就打破了我纸糊的坚强。
清晨醒来的时候,眼睑肿得利害,没照镜就有明显的异样。爸妈却没有说,视而不见,可我的心里更难受。知我者父母,或许第一天进家门,他们就察觉出异样了,只是不想让我难堪。
懒懒地趴在书桌前,足足静止有半个多小时了。手机响了都不想接,可是它狂响不停,我慢吞吞的按键,有气无力地道:“谁啊?”
“楚言啊,算周姨求你好不好?小宇胃出血住院了,他爸已经这样了,他再有个三长二短的,你让我怎么活啊?你回来好不好,其他的事我们坐下来好好商量?周姨求你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周月娥哭泣声,我惊立了起来,但思虑了片刻,还是叹气道:“可是周姨,林芳菲会善罢甘休吗?我想过了,或许明宇是无心的,不见得别人无心。在我看来,林素月把侄女送到明宇身边,就是动机不良。她是恨我,不想让我好吧,你们两家是世交,我…我不想…”
周月娥愤恨地道:“你说的没错,十月八九就是林素月使的诡计,不然王红伟请客户们吃饭,林芳菲为什么会在现场?楚楚啊,你不能这么就把我们小宇给抛弃了,这孩子虽然比你大,可是他从小不善跟女生交往,介绍了几个对象,都没长过一个月。他现在自暴自弃,你救救他吧!”
我眼眶红肿,浸在泪水中,哽咽道:“周姨,你真好,好,为了你我回来一趟,我马上回来!”
挂了电话后,急忙穿上外衣,跟爸妈打了声招呼,匆匆出了门。到飞机场一问票已售完,转站到了南京,又从南京转车到湖州,从湖州转到杭州。大概是过年的缘因,街头虽然灯光灿烂,但是冷冷清清。
出了出租车,被一团寒气所包围,深吸了口气,让心静了片刻。拖着行礼,上了楼。立在房口,从小窗中往里看,周月娥疲惫地坐在床前,华明宇没有一丝血色,苍白的脸削尖了许多,痛苦的皱着眉头。
我轻推进去,周月娥淡然地回头,立刻上前拍着我肩道:“楚言啊,谢谢你!他再喝下去,胃就要穿了。这可怎么好哟!”
周月娥哽咽着,上前拍了拍华明宇,轻唤道:“小宇啊,快醒醒,楚言回来了,小宇…”
华明宇睁开浮肿的眼睑,布满血丝的眼睛没了往日的光泽,真得像烧熟的死鱼眼。我觉着自己心开始被软化,深叹了口气,低下了头。再次抬头时,他微笑着挣扎起来。
周月娥退出了房门,我淡淡地盯着他。他的脸上又挂上了担忧之色,拉着我的手哀叹道:“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只爱你一人,那个林芳菲我已经将她开除了…”
泪水一滴滴在任由它落着,我吸吸鼻子,淡淡地道:“开除了就完了吗?人家要是告你呢?”
他愣了愣,双手捧着脑袋,颓废地道:“让她去告吧,只要你能回来,就是坐牢我也心甘情愿。楚楚,你看着我,你是爱我的,对吧?我也爱你,相爱的人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相守呢?我真的不知道自己那日会那么失常,对不起,对不起,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保证以后滴酒不沾。我们下个月就订婚,三月就结婚好吗?”
他拉近我,抱着我哽咽,而我则泪水决堤。狠狠地拍着他的背,痛骂道:“你该死,你怎么可以这样?明明知道我最痛恨这样,你也一样欺侮我,为什么?”
他泪流满面,举起我的手,朝着自己的脸扇去:“楚言,我该死,你朝这里狠狠打,只要你解气,打趴下我也不吭声。”
护士不知何时进门,调侃道:“哎,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只是胃出血,怎么弄得生离死别一样?演电视剧啊?”
脸都丢到太平洋了,倚在他的肩头,不敢露脸。他却自嘲道:“还以为自己要死了,这不没死成,高兴呗!”
护士边出门边嘱咐道:“好好休息,幸亏你是单人病房。医生说了,要留院观察几天,不能再喝酒了,也不能吃硬的东西,这几天只能吃流质食品。”
华明宇轻笑着应了声,片刻才道:“她走了,你让我看看,是不是衣带渐宽。”
我推开了他,撅嘴道:“去你的,我想死也不会相思。不要以为我就算了,我会永远记得的。不过我想通了,为何别人抢我东西,我都傻呼呼逃跑,我凭什么白白让给别人。”
华明宇皱眉道:“我吃醋,为什么把我跟齐晖比?在我面前提旧情人,你过份啊!”
我扭头怒吼道:“什么?你比齐晖还不如,齐晖好歹是我出走了,他才…才跟别人上床,你…我在你身边你都…倒底谁过分啊?”
他急忙举手投降道:“好,是我错了,是我错了,你千万别生气。这事我一定得弄清楚,不然我被你念唠一辈子,万一我是冤枉的,我太亏了。”
我斜睨了他一眼,冷声道:“是啊,要弄清楚,不然我也觉着没面子,自己男人都看不住。”
华明宇重叹道:“哎,这是最严重的后果我现在算明白了,就是激发了你河东狮吼的潜质…”
我蹙眉道:“你说什么?你现在才知道啊,告诉你北方女人的辣你还没见识过呢?”
周月娥推门进来,我抿着唇立了起来。周月娥拉着我道:“走,让这个混小子,一人躺着,我们回家去,都深夜了。你又长途奔波,一定是累了。”
我感激地侧依在她的肩头,轻声道:“周姨,你真好。”
周月娥笑道:“好是吧,那就赶紧做我媳妇,我们做对天下最好的婆媳。”
我看也不看华明宇一眼,拉起箱子跟周月娥出了门。身后传来华明宇的叫唤声:“妈,你自己回去不行吗?我还有话要说…”
周月娥边走边叹道:“你说我怎么生了这么个儿子,别人孩子都上小学了,他还老让人不省心。哎,我这命啊!”
我轻问道:“董事长好点了吗?本来想放假陪你们几天,结果…”
周月娥安慰道:“没关系,都是这个死小子惹得祸。不过,楚言啊,并不是周阿姨坦护自己儿子,小宇真不是见异思迁的人,既使做了,也是喝多了,犯了糊涂错。他对你真是一片真心,你就原谅他一次吧!再说像他这样身架,有些女孩子就会主动粘上来,唯恐不能留下点痕迹,你看电视里,怀孕找上门的,不都为了钱吗?你可别上别人的当啊!”
我叹了口气道:“周姨,我相信他,可是那天林芳菲把我叫到宾馆,我亲眼所见,我…”
周月娥愤怒地道:“这事我越想越蹊跷,你说她找你去是何意?换我们怎么会这样做,明摆着就是想气你啊?”
我不解地道:“可是周姨,那个女孩子会拿自己的名誉开玩笑呢?”
两人又沉默不语,拦了辆车,回了别墅。可是心里思来想去,矛盾重重。洗了个澡后,找间客房,直到凌晨天微亮了,才睡过去。
第二十七章订婚
[2008-6-11 14:56:527827]
房里拉着遮光布,一看手机,已是中午十点了。我忙从床上跳起,快速的整理好自己,奔下了楼。问了保姆才知道周月娥已经去医院了,客厅里坐着华永星,斜着嘴,呆呆地坐着。想起从前他也算是风采卓然,如今却是这副模样,真叹岁月无情。
门外传来了华明宇的说话声,我急忙去开门。他捂着胃部,稍稍弯着背,边车边笑道:“什么时候起来的?”
我不解地道:“不是说要观察几日吗?像个病西施一样就跑回来,周姨呢?”
华明宇挑了挑眉头,惊问道:“妈出去了?没见啊,不见你们来,我偷跑出来了,只是胃病,又不是动了大刀。快去烧点好吃的给我,这流质真不是人吃的,饿死了。”
他挽着我的肩进门,拖着我进厨房,保姆张嫂高兴地问道:“出院了?想吃什么?我来做,晚上夫人说是要请几个朋友,算是新年饭,下午还有厨师来呢!”
有钱人真是大手笔,怎么像电视剧里似的,还厨师请进家。华明宇笑道:“张嫂,你去歇会儿,让楚言给我做就行了。”
张嫂笑呵呵地出了门,我回头斜睨了他一眼,撅嘴道:“就不能像我一样忍忍,不是马上要吃午了吗?你快去跟你爸爸聊聊,做好了叫你。”
他却似牛皮糖一样,不肯出门,我转到前他跟到前,真是拿他没有办法。都说男人太粘老婆没出息,不知他这么大公司是怎么管下来的,不由得又好奇的打量他一眼。他轻笑道:“怎么了?”
我边剁肉边不解地道:“华明宇,你有点也太…太粘人了吧?”
他无所谓地道:“粘人有什么不好,私生活谁管得着吗?快点了,真饿了,药治不如食治,那我去看看爸爸,他最近好多了,能说出几句含糊的话了。”
半个时辰后,我端着粥,跟肉炖蛋,剁得细细的小菜,到了餐厅。华明宇夸张地闻了闻,满足的笑容,怀疑是故意的。
周月娥回来了,把华明宇臭骂一通。我才不要吃这种病号餐,张嫂的手艺比我的好多了,一桌的小菜谗得我直流口水。华明宇只能看着,时不时伸手,被周月娥拦了手。看他丧气的样子,我好解气。
玩了一下午的电脑,听到了楼下说笑声,好像是客人进门了。华明宇拉着我下了楼。一进客厅我有点转不过弯来,林素月一家人坐在客厅里。许久未见的王立楠,神情有些呆滞,紧紧地攥着林素月的手臂。
我跟着华明宇问了声好,林素月见到我瞬间,有丝惊慌。忙抱住了王立楠,王立楠不解回头的瞬间,脸色惨白,颤颤发抖,惊恐地喃喃自语。周月娥让我到跟前坐,我刚迈出一步,王立楠就哭喊出声:“鬼啊?别过来,我错了,我错了…”
所有的人都不解地惊立当场,唯有林素月轻拍王立楠的背,柔声道:“楠楠不怕,没事了,没事了,有妈在,妈带你回家!”
王立楠哭泣着将头埋在母亲的怀里,战战兢兢地立起。王红伟恼怒地道:“素月,不是说治好了吗?怎么回事,丢人现眼的?”
林素月眼眶微红,怒吼道:“你喊什么?你有关心过她吗?你也算父亲,赚几个臭钱有什么了不起的,楠楠,我们走。”
周月娥尴尬地上前劝道:“素月,你别生气,吃了晚饭再走吧!”
林素月恼怒地道:“不了,我们没福消受。”
我总觉着哪里不对劲,思索了片刻,王立楠如此反常是因为见到我还是华明宇。不由得上前,佯做好意的开门。王立楠紧攥着林素月再也不肯上前。林素月厉声道:“你让开!”
我的心里明白了十之八九,冷着脸上前,拉起王立楠,质问道:“你为什么这么怕见我?为什么?”
王立楠双手捧着脑袋蹲了下去,哭喊道:“别碰我,鬼啊…”
林素月阴鸷的面容,像极了那种恶妇,伸手掴了我的面颊。我冷笑着转过头,直直地盯着她。王红伟惊吼道:“素月,你这是做什么?”
华明宇冲到我面前,疼惜地拂着我的脸,气恼地道:“林姨,你怎么这样?楚言也是父母生的,不比楠楠差,你怎么可以打她?”
周月娥上前冷扫了林素月一眼,拉起我道:“楚言,别难过,小宇带楚言上楼去。”
怒火冲击着我的胸腔,我挣开了他们的怀抱,气急败坏地道:“我不是鬼,而是你们心中有鬼,你们真是一对恶毒的母女。王立楠你说,是不是你撞的我,是不是?”
王红伟拉着也使上疯劲的我,辩解道:“楚言,素月打你是错在先,可她决不是这种人,你有证据吗?”
我甩开了他的手,怒不可竭地道:“还需要证据吗?你女儿不就是证据?是啊,她是个疯子,既使撞死我也不必负责任的…你们…”
我气结得,任由眼泪扑闪而下,指着他们这一家说不出话来。没想到林素月冲上来,抓住我的手怒骂道:“你指谁,你这个有父母生,无父母教的野丫头。你还要不要脸,送上门的骚货。”
“你…”
“林姨你太过份了,楚言怎么着你了,你要这样骂她。就因为楠楠吗?她这个样子,又不是楚言造成的,你怎么可以把气出在楚言身上。”
“素月,楚言是我华家的媳妇,你这样说话太过份了。”
我倚在华明宇的肩头,泪流满面。王立楠的哭声、王红伟的劝解声,周月娥的反击声,让我晕晕不知所向。林素月最后的话,让所有人都惊立无语:“华明宇,我告诉你,如果你跟这个臭丫头结婚,等着坐大牢吧!”
周月娥本来就高嗓门,这会儿也不客气,高嚷道:“林素月,你这女人怎么这么歹毒啊?我们家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弄得我们家鸡犬不宁?平时装得更圣女似的,心黑的跟碳一样。”
王红伟叹气道:“月娥,素月也只是一时气恼,你们别再为了小事伤了和气。”
林素月抱着王立楠哽咽道:“为什么?我们楠楠成这样,都是你们害的。她哪里不如人,不喜欢可以慢慢冷落她,为什么要把她逼成这样。”
华明宇忍无可忍地道:“林姨,你是她母亲,难道不知她的性格吗?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她劝不进去,我总不能为了成全她,迁就到死吧?”
王红伟拉起王立楠,铁着脸,怒吓道:“丢人现眼,都给我回家去。永星,对不住了!”
华永星啊啊地一手拍着坐椅,周月娥冷哼了声道:“一对疯子,走,吃饭去。”
华明宇拂着我的长发,安慰道:“别哭了,反正事也过去了,由他们去吧,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了。”
我用力甩开他,奔上了楼。他紧跟着上楼,不安地道:“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还不行吗?啊?”
我拍着他出气,他端坐一边沉默不语。可我又狠不下心来,看着他苍白的脸,拭了拭泪痕,拉起他道:“吃饭去吧,你不能饿着,走吧!”
他的眼眶微红,将我揽入怀里,紧紧地,久久地,没有松手。我觉着自己都跟他成了联体了,胸被压挤得生疼,微皱着眉头不语。直到听到周月娥的叫声,才出了门。
第五十章
他拉着我的手,似乎我会逃离似地,兴奋又似给自己勇气地大声道:“走,没有我华明宇过不去的坎,只要身边有楚言同学在。相信我吧,一切都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