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亏大发了!以后吵架准给这家伙损死!
水妈妈总打不通女儿电话,无可奈何地叹气,到厨房里端了饭菜来给江菲,看她狼吞虎咽地吃着,郁闷地说:“江菲啊,呆会帮我打听下凝凝的办公室电话吧,这么着一夜没回来,我还真有点儿不放心。”
凝凝……
如果见到她,江菲也想把她好好骂一顿了。
叫她帮看住林茗,没叫她把人家的心给看到自己心里面去啊!
虽曾向林茗说过不会插手他们的事,可只要脑中闪过林茗这两个字,她心里还是恨恨的,甚至会一阵阵地刺痛着,恨不得把这对“奸/夫/淫/妇”扇上两巴掌踹上两脚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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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不上的亲往前翻下哦~~偶发得章节长了些,给系统分成两页了!

 

你什么时候不泼辣过?
可在林茗的微笑面前发飚实在有点难,四两拨千金的技巧这人已经炼得炉火纯青了,栽在他手里,实在是不亏;.
而水凝烟……
把她揍伤了,还得养着她,不如忍一忍算了栗。
也许,潜意识里她也在恼恨嫉妒着水凝烟吧?
到底,她又一次失恋了!
吃着大米饭拎过电话打水凝烟手机,果然关机;再打自己手机,倒还是通的,可惜一直只是不断唱着满腹柔情的歌:“不是因为寂寞才想你,只是因为想你才寂寞……”
这歌本就是放给可能会打电话给他的某人听的,现在,再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她明天有空,一定去把这个彩铃给换掉。
可她的手机到底飞哪里去了竣?
家里没动静,基本可以确定没有遗留在家了。
如果是酒后遗失,她不得不哀悼自己越来越瘦的钱包了!
草草吃了点东西,她又打电话给原智瑜。
原智瑜好一会儿才接听,像一头才被吵醒的狮子在另一头发飚:“你个疯娘们,又干什么?”
如果是平时,江菲一定咆哮得比他更凶,但她这会儿还真有点心虚,反而干笑两声:“喂,智瑜大哥,听说昨晚是你送我回家的?嘿嘿,我这不是特地打电话向你道谢么?”
创媒广告的市场部办公室里,好容易偷空伏在桌子上小睡片刻又被电话惊醒的原智瑜,给她一声智瑜大哥叫得睡意全无,抖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我的姑奶奶,不用你道谢了,你别吵我,让我睡上半小时,我就谢谢你一家老小了!”
“这么想睡?昨天泡了一夜女人没睡?”
原智瑜气结:“你这娘们醒了没有?你几拳头把你平时千夸万夸的好姐妹打得不见了踪影,我和林茗找了一个通宵,你知不知道啊?”
江菲忽然之间气血逆行,脸色涨得发紫:“你……你说什么?”
原智瑜犹豫着,放低了声音:“凝凝的妈在不在你身边?你出来,用手机打给我。”
“我手机不见了。”
“被我扔了。”
“啊?袁大头,你这混蛋!”
这声袁大头听起来比那个智瑜大哥不知顺耳多少。原智瑜惬意地靠椅背上旋转着座椅,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微笑:“你那破机用了也有三四年了吧?该换换了,赚了钞票放银行里发霉吗?”
“那是我的事!快帮我找回来!我朋友的联系方式全储存在里面呢!”
原智瑜笑着说:“手机被你摔得七零八落,我上午让人看了,说没法修了,市面上找不到这些过时配件。”
江菲晕眩。
她打了水凝烟,又摔了自己的手机?
原智瑜一语中的。
她一定疯了!
啪地挂了电话,她匆匆换鞋往外跑。
水妈妈跟在后面叫道:“喂,走这么急干嘛?”
江菲回答:“公司里正急等着我的图纸呢,上头说再不交出来就扣我半个月的工资。”
水妈妈立马催她:“快去快去!弄好了帮我找下凝凝,没事关什么机呢?越大越不像话!”
江菲冷汗直冒,慌忙敷衍:“嗯,一定手机没电了,又没带充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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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下楼,飞快发动车子,一气冲出小区,她奔到最近的一处书报亭,用了公用电话再次打了过去。
这一回,原智瑜早已在等着了,一接通就告诉她:“快去白下区吧,你的凝凝在那里住院。”
“她……她怎么了?”
“我们找了一夜没找到她,我放弃了,林茗似乎约了另外的人还在找,后来在月牙湖附近找到她,说已经住院了,可能是急性肺炎,刚我打电话又问了下,说目前还没清醒。”
“那个……就……就因为我打了她,她跑月牙湖去冻了一夜?当时你不在吗?为什么让她一个人跑开?”
“娘们你给我闭嘴!你自己把那人家打了一顿,半夜三更赶下了车,还把我车里吐得臭气熏天,熏了我整整一个晚上,你是不是该赔我洗车费和精神损失费?”
江菲握着电话傻眼,呆呆站在书报亭边,半天说不出话来。
隐约,她似乎能回忆出一点梦境。
梦里,她红了眼向每个人咆哮。
敢抛弃她的林茗,不声不响跑到她男友心中的水凝烟,还有,老是诅咒她会被男人甩掉的原智瑜……
难道她还真在现实中爆发了心底深处最见不得人的恶劣本性?
她抓着自己乱蓬蓬的鸡窝头,怀疑自己是不是得去精神病院咨询一下。
想她江菲一向聪慧机敏足智多谋英明神武,有什么拿不起放不下的?做出这种事情来,不会得了精神分裂症吧?
原智瑜见她久久不说话,倒也良心发现,忽然记起了电话那头的人性别为女,很厚道地说:“嗯,不然洗车费打个七折,精神损失费免了,怎么样?不过你也得免了上次我欠你的法国大餐……”
江菲没心思理会他的法国大餐了,有些无力地问:“昨天夜里……我真的很泼辣?”
“那个……你什么时候不泼辣过?”
“……”
“快去看水凝烟吧,记得早点回来上班。我告诉谭大姐,你上午去龙鼎处理技术问题去了,回来记得把谎圆上,知道吗?”
“……”

 


有钱人真多
原智瑜挂了电话,拈过桌上小小的手机卡,掂了两掂,抓起了内线电话,给分管技术部的副总打电话:“谭大姐,你是不是该给江菲申请一部手机啊?哎哟,你瞧瞧,公司配的手机她都用了三年了,破成什么样子了?在深圳时就常打不通,现在更好,她去龙鼎办事,我这里有事要交待,半天都打不通!谭大姐啊,咱公司可不能因小失大啊,错过了一个信息,可能就错过了几十几百万的业务啊……”.
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原智瑜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继续睡觉。
请半天假这个月的全勤奖可就没了,这傻事只有江菲那傻瓜会做。
手机么,也只有江菲那傻瓜会自己买,明明已是技术骨干,还跟只鸵鸟似的只知道闷头苦干,连加工资要福利都不会,真是笨到家了!
可他这样聪慧机敏足智多谋英明神武,为什么会常在这么个傻瓜跟前吃瘪呢?
真是奇怪!
CHAPTER09/没开始恋爱,已开始爱恋
【岁月一刀刀斫下残酷的年轮,砍去的不仅是青春,更是青春的梦想。】
江菲赶到医院时,水凝烟还没醒。唐思源正捧着个茶杯,安安静静地在另一个空床位上看文件。
四周都是一片柔和的洁白,他半松着领口随意躺着,没有了那种酷到冷血的凌厉气势,看来倒比平常时候要平易近人些栗。
抬眼看到江菲,他的眉皱了一下,很快又舒展开,虽没起身,倒也将茶杯放到病床边的小柜上,抬了抬手,还算有礼地向她说:“请坐。”
江菲能坐得下来才是怪事,急急忙忙走到水凝烟跟前,用手背试了试她额上的温度。
“还在发烧,不过已经开始发汗了,比上午好多了。”
唐思源看出她的担心,慢慢开了口。
他不想得罪水凝烟这个死党,尽管这次成了害她生病的罪魁祸首,但可能也给他和水凝烟僵持的关系带来了新的转机。
江菲握住水凝烟的手,懊恼地叹气,“我们只当她是普通感冒呢!竣”
“有可能是肺炎引起的和感冒相像的症状,也有可能是感冒降低了抵抗力,引发了肺炎。目前病原测试报告还没出来,等出来了,对症下药好得就会快了。”
“不会有事吧?”
“如果确诊是急性肺炎,这病势来得快去得也快,不用太担心了。”
江菲心里盘算了两圈,向唐思源笑了笑:“唐思源,谢谢你这次帮忙找到凝凝,等她恢复过来,让她请你一顿好吃的,怎么样?”
唐思源眯了眯眼睛,想看清这个刁钻女人在打什么主意。
可平时只想占尽别人便宜的江菲,这次忽然大方起来。
她拉开自己的拎包,摸出一叠刚从银行提出的人民币,问他:“凝凝的住院费你垫付了多少?我还给你。”
这年头,还真有人嫌钱多?
一个个争着为水凝烟付医药费,是认为他唐思源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还是不想水凝烟欠他的情?
下一步,这泼妇是不是打算拿出主人的架势来,请他滚蛋,然后在水凝烟面前把他所做的努力一笔抹去?
“不用了。”
唐思源冷冷地望向她,有些忍耐不住要显出自己的厌恶。
江菲还是笑容可掬,无视他眼睛里隐约的怒火,“那个,你和凝凝毕竟离婚了,听说分得清清白白,干干净净,没必要在这时候再多些乌七八糟的乱帐,对不对?何况唐思源你不是还有个红颜知己么?如果知道你还在为前妻搭金钱搭感情,影响多坏啊!咱们凝凝是因为小三才离婚的,这时候应该无论如何也不肯反过来再当一回小三破坏了你和你的心上人白头偕老吧?”
唐思源转过头,不去看这女人可恶的笑脸,生怕自己火气上来了,一把将她拎起来踹到门外。
“凝凝虽然暂时和你住在一起,可她已经成人了,你不能算她的监护人吧?我和凝凝虽然分开了,可怎么着也算是朋友,你可以尽的朋友责任,我也会尽到。”
他对着水凝烟清清秀秀的苍白面孔,淡淡地说,“至于是不是小三什么的,还有那个住院费,等凝凝醒来好好想想再自己做主吧!”
江菲咬牙切齿,差点破口大骂:“还让她想啊?病成这样,再东想西想,你想要她的命?还有,你明知她没钱,到时还不了你的住院费,要不要拿她自己的小命到银行办个抵押贷款?”
“银行不会为她的小命办抵押贷款,不过我不介意她用自己到我这里来办个抵押贷款,贴息都没关系。”
唐思源随意地回答着,又端起了茶杯,慢慢喝着茶看起了文件。
“你少打没用的算盘!我告诉你,姓唐的,你别想再打凝凝的主意,她母亲也不会把女儿交给一个三心二意心狠手辣的花花大少!”
尽管看着水凝烟和林茗走到一起,江菲可能会心不甘,情不愿,可只要想到这男人把水凝烟两手空空赶走,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再不想给这男人任何可乘之机了。

 

是宿醉未醒么?
唐思源没有林茗那样的好脾气,也没有原智瑜那样可以说得天花乱坠的好口才,但心里另有打算,也就懒得和江菲计较,冷着脸继续看文件,只当没听到她在说什么。.
江菲骂了一会儿,看唐思源不理她,有些气急败坏,正转着念头怎样把这男人赶走时,一旁的水凝烟忽然有了动静。
她转过头,哑哑地咳了两声,沉闷得像是胸口被压上了大石块。
“凝凝……”
“凝凝……”
江菲忙低了看唤她,唐思源终于也丢开文件,从床/上坐起,到她跟前为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菲……菲儿……栗”
水凝烟涣散的眼神慢慢汇聚起来,看清了眼前的人。
江菲尴尬地向她陪笑脸:“凝凝,对不起啊,昨天夜里我喝醉了,不知道说了什么胡话,做了什么蠢事了,改天等你养好了,我让你骂回来,打回来,怎么样?”
水凝烟嗓子堵得更厉害,比夜间的高烧胸闷更堵心,额上的汗水一层层地浮上来。
她其实很想说,菲儿,对不起。
可江菲抢在她前面,已将那三个字说出了口。
她转动着眼珠,泪水忽然便从眼眶中滴落竣。
欠着嘴角,她努力向冲她笑一笑,笑一笑江菲,平时聪明,怎么傻起来也能那样傻?
如果不是她,她和林茗顺理成章发展下去,早晚会是最般配的一对。
江菲给她擦着泪,懊恼不已:“我真的醉迷糊了,真的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刚醒过来,才从袁大头听到了昨晚的事。我怎么就能醉成那样呢?”
正因为她醉了,说的话,做的事,才是最真实的。
酒后吐真言啊,这几年来,江菲帮着她护着她还少吗?
“你……你没做什么呀!”泪水涌出后,发紧的嗓子松了些,水凝烟终于抿着嘴角笑起来,“夜里……我没打着车,打算慢慢走着找有没有出租车……后来头晕起来,就不知走哪里去了!”
她转头问唐思源:“这是哪里?”
“一家小医院。”唐思源微笑,“你烧得严重了,医生让留院观察几天。”
“就是感冒……挂两天水在家里休息休息就行了!”她撑着坐起身来,望着吊瓶中的药水,皱了皱纹,“我睡了好久了吧?”
“没多久,一两点钟。不过你肺部有了炎症,挂的水比较多。”唐思源把她的头发抓到脑后,“这是第六瓶了,还有一瓶就挂完了。”
“一两点?”她问江菲,“你不上班?我有叫那位袁大头代你请假,她上午有请假么?
江菲下意识地到包里摸手机,却摸了个空,沮丧地叹口气,拎起包站起来。
“那我先走吧。似乎袁大头良心发现,帮我说了谎,说我在外面办事呢,我得尽快去公司才成。”
一个月的全勤奖啊,算算手机的零头还是够了吧?
水凝烟微笑,“快去快去,我这里有思源照顾,没事的。”
江菲应一声,推门出去时,唐思源正摸着水凝烟的头问她:“饿不饿?我就算着你快醒了,刚叫医院外面那家饭店帮煮了粥,现在就叫人送上来给你吃吧!”
水凝烟垂着头,“饿了。”
“嗯,那我这就打电话。”
江菲纳闷。
他们什么时候又这么亲近了?
她糊里糊涂大醉一场后,短短一夜间,又发生过什么事?
如果他们走到了一起,那么林茗……
林茗……
她的头忽然又疼起来,连眼眶都发酸。
没有走电梯,她从楼道里一路冲了下去,只盼望自己飞快奔跑的步伐,能够带走残留的酒气。
只要水凝烟过得开心,何必再理会林茗提起那些悲惨的过去?
她一定是宿醉未醒,才会去想林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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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江菲托了“袁大头”撒谎的福,并没有被扣全勤奖。
她对原智瑜这种暗中耍手段的作法很是鄙视,同时对自己心底的高兴更加鄙视,以致技术副总谭英南找她时,她很有点心虚,怀疑那个老女人是不是识破了原智瑜的谎话,找她算帐来了。
外强中干地去见谭英南时,谭英南正一脸关切,“小江啊,听说你手机坏了?”
“啊?”醉酒的事这么快就给捅出来了?
“哎,手机不好用了早些说嘛,你看这不是公司事多,我这个老大姐也没空一一为大家考虑周到,对不对?刚原智瑜一说你手机打不通,我可立刻帮你申请新手机去了。”
“申请新手机?”
“是啊,咱老总发话了,买,你自己挑去,三千块钱以下的,公司报销。”
“我可以买个三千块钱的新手机?”天上掉馅饼了,江菲两眼放光。
“是啊,小江,听说新百正在搞促销,一款才上市的Nokia女用手机只要两千九百九十九,还送五百话费呢。几天前我去看时,还要三千五呢!”
“好,好,谭大姐,您真是对我们太好了,太好了!咱们技术部能有您领导,是我们全体技术人员的幸运哪!”
江菲千恩万谢地走出副总办公司,经过市场部办公司,透过无色的玻璃幕墙,正看到原智瑜正坐在他那间独立办公室中,冲着她龇牙咧嘴地笑,很有些不怀好意。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江菲便郁闷地再度鄙视自己,才笑话这人奸滑得毫无原则呢,刚自己不也是为了区区三千块点头哈腰差点像京巴狗一样抱住“老女人”的大腿了?.
正要走开时,原智瑜向她招了招手。
才欠了人家情,只得走过去,懒洋洋地问:“有事?”
原智瑜拈起桌上的手机卡,“这个也不要了?”
“啊,我以为你丢了呢!”
原智瑜将手机卡放到她的掌心,笑着说:“嘿,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样傻不拉唧啊?”
“你说什么?”
江菲好容易积蓄的一点感激和好感荡然无存,一脚踹在他那转椅的椅座上,把他连人带椅踹得在空中旋了几个圈栗。
“喂,你这娘们,也太会恩将仇报了吧?小心我告诉谭大姐,你损坏公物!”
“好,那下次我直接踹的会是人,不是公物!”
江菲得意洋洋地跨出他办公室时,原智瑜伏在桌上笑弯了腰:“娘们,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公物?你试过?”
江菲这时候反应明显迟钝了许多,等她涨红了脸想起回过身去踹人时,原智瑜已抢先一步甩上办公室的门,按下门锁。
怒气冲天中,江菲真的很想一脚踹开门。
这时,外面的格子间里,市场部的员工不知谁叫了声:“不要损坏公物!竣”
顿时引来哄堂大笑。
江菲咽下口气,将已经抬起的脚又抬了抬高,踩在门上掸了掸鞋面的灰,笑着说:“还用我试?上回在深圳,从你房中走出来的小姐不就说了么?你这样没用的男人,白送都不要!”
她说着,在一众男性为主的市场部员工的注视下,努力摆动出S型的身材,优优雅雅地哼着歌离开。
原智瑜打开自己办公室门,又在懊恼不该犯贱(jian),为这神经病的女人申请什么手机了。
他可真吃饱了撑的,嫌给损得不够,还在为她准备骂人的工具吗?
一边已有员工在开他的玩笑:“原经理,你还真的没用啊?”
原智瑜耸耸肩,“半夜送上门来的女人,你们敢要吗?”
“有什么不敢要的?做好安全措施不就行了?”
“不然,就是对着江菲这样身材百分百的女人,对别人不感兴趣?”
“原经理和江菲,哈哈……”
轰笑声又起,直到行政部有人走过来,才闭了嘴各自做事。
创媒广告没有人不知道,原智瑜和江菲,那是前世对头,冤家路窄。
如果他们能有什么,当真鸟儿水中游,鱼儿天上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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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菲绕道新百匆匆买了新手机,立刻回去接水妈妈。
水妈妈听说女儿因为感冒严重住院了,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忍不住便责怪江菲不该喝酒连累水凝烟,又怨恨水凝烟这么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实在不像她的女儿。
到后期,便担心起医药费来,“这回,不知花多少钱呢,我瞧着,几十块就能治的感冒,这些人有本事看成个几千块都治不了的大病来!”
连各项检查费用算上,水凝烟今天一天的治疗费用都该有一两千了吧?可这实在不能说是大夫多收了。
“放心吧,伯母,林茗收入不低,不在乎这么丁点。”
江菲安慰她,沮丧地想着,是不是该再次和唐思源交涉,让自己来承担住院治疗的费用。
纵然可能会浪费掉两三个手机,她也打算自己认了算了。
水凝烟那死丫头最容易钻牛角尖,这次和她因为林茗的事闹了不愉快,再接受了唐思源的帮忙,到时脑子一热,匆匆做出个后悔半辈子的决定,那不是她江菲害她了?
水妈妈听说女婿承担医药费,满意地点点头,忽然又说道:“如果林茗真打算娶咱们凝凝的话,得让他把唐思源付的住院费还给人家。”
江菲手一歪,差点把方向盘打到一旁的绿化带上。
“伯母,你说什么?”
林茗娶水凝烟?老人家想得好深远!
水妈妈奇怪地望着她,“不是么?如果唐思源和咱们凝凝没啥关系了,我们没道理用人家的钱。古人不是说嘛,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江菲给水妈妈的才学见识折服了。
原来“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意思,就是穷要穷得有志气,就是沾便宜,也只能沾“自家人”的便宜,不能沾别人家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