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平安地归来
哈利怒气冲冲地瞪着她,一脸表情似乎在说:看吧,我就知道你是个无耻的食死徒。
纳西莎穿着卢修斯的皮显得面无表情,可是心里却在叹息:像极了詹姆?波特,梅林啊,不欺负他真是对不起在她曾经在斯莱特林待了那么久。
纳西莎走近,对哈利使用漂浮咒,他皱着眉头十分小声地问:“你把塞德里克怎么了?”
纳西莎冷笑一声,做出一副傲慢的表情:“如果死到临头还有这么多无所谓的需要关心,那么,果然是格兰芬多。”
哈利皱皱眉,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一个劲撕拽着已经被揉地皱巴巴的袖子,神情不安。

Lord Voldemort的复活与召唤剩余的食死徒的过程,纳西莎看在眼里,她小心翼翼地揉了揉跪得有些僵硬的两条腿,神色一如卢修斯般的面无表情。
那个穿着黑袍子的家伙走过高尔和克拉布,然后又面带疯狂地回忆着以往的岁月和那些对他忠心耿耿的食死徒们。他的表情简直是在癫狂状态。
“卢修斯。”
“My Lord,您最忠诚的仆人恭敬地听从您的指示。”纳西莎俯下身,忍住恶心和干呕亲吻他的袍角。
“我忠实的仆人。”纳西莎感觉他冰凉的手放在她的头上,隔着兜帽传来刻骨的寒意,她忍住害怕,深呼吸了一下,顺从他的手把头微微地抬了起来,Voldemort似乎笑了一声,他继续说,“卢修斯,对于你的提前到来,我提防,但是,我希望你明白,卢修斯,对于你我更多的是信任。”
他俯下身几乎是贴着纳西莎的耳朵说着这一番话,纳西莎感觉脖子上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僵硬地笑了笑:“我的荣幸,Lord。”

“虫尾巴。”他转身大声地说,“把魔杖给我。我的仆人们,来看看我们的小嘉宾,这是谁?哦,哈利?波特。”
Voldemort在折磨着那个可怜的小格兰芬多,纳西莎看着那个小家伙无奈的在躲来躲去,即使知道他能够逃过一劫,也不免为他捏了一把汗,要躲过那些恐怖的咒语啊,果然,真的是救世主的气场吗?!
两人拿着魔杖对视着,除你武器和阿瓦达索命的光芒纠缠在一起,光芒越发地耀眼,不一会儿,两人都被金丝的笼子笼罩在中央。
纳西莎跪在地上的身子直了起来,她抱着魔杖,看到了笼子里的幽灵或者是幻影,他们叫嚷着,并且不停地怒吼着。
纳西莎感觉身上复方汤剂的药效已经开始过期了,她暗自咒骂一声,如果哈利和Voldemort再不结束,她有可能就先死在食死徒们的咒语下了。手指有些抽搐的感觉,似乎骨头又缩在一起了,纳西莎皱眉忍着这些疼痛。
她看了看远处被她用变形咒的塞德里克,他被她用了石化咒,就像一块真正的石头一样立在奖杯旁边。

金丝笼子的光芒耀眼地让人无法睁开眼睛注视,就在这一瞬间突然断开了。
Voldemort被一众幽灵拦在一起,不停地怒吼着,食死徒开始乱作一团,哈利被墓碑上的石头绊倒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上,纳西莎身上的复方汤剂终于过期,兜帽顺着金色柔顺的头发滑落。
“卢…卢…”高尔咳咳巴巴地指着她。“纳…纳…”
纳西莎没有功夫里理他:“幻影移行。”栽倒的哈利看到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纳西莎,表情瞬间有些僵固。他吐了嘴里的泥巴,焦急地似乎在示意她快点离开。
“塞德里克飞来,奖杯飞来。”她挥了挥魔杖。
就在这时候,一众食死徒了终于反应过来了,无数条红色绿色的咒语想他们袭来,纳西莎握紧了拳头小心翼翼地躲避着。
看到越来越接近的三强争霸赛奖杯和塞德里克变身成为的那块石头,她来不及使用咒立停解开塞德里克身上的咒语,于是直接抱住那块石头。
救世主在这种危难世界脑袋是万分好用的,他几乎立刻理解了纳西莎的意思,同时和她抓住了奖杯。
周围的景色开始扭曲起来,纳西莎无意识的张望着,看到了Voldemort那双璀璨的红色眼睛眯起,他抬起手用魔杖指着她。

三强争霸赛的赛场外的迷宫里都是些慌乱的魔法部官员以及全神贯注戒备现场的奥罗。
虎啸而来的风声逐渐减弱,纳西莎弯腰想稳住下降着的身子,却突然发现双腿似乎不停使唤,她跪倒在霍格沃茨的草坪上,右手脱力地丢下了塞德里克变身的那个石头,在所有人围上来之前,她对塞德里克默念着咒立停。
石化咒和变形咒的作用同时消失,塞德里克侧身苍白着脸在她身边,惊慌地看着纳西莎,他金色的头发凌乱地搭在额头上,嘴唇被咬出了血。
他双手握住纳西莎的肩膀,一脸痛苦地看着她,“西茜…”
纳西莎抬头对他微笑。
塞德里克突然将纳西莎塞进自己怀里,用力的抱着她,他的手臂箍地太用力,纳西莎吃痛地呻吟一声希望他放开,但是惊慌失措的塞德里克根本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
“西茜,求求你,求求你,别这么吓我了,求求你。”他重复地说着着一句话,似乎根本就没有看到周围越聚越多的人。
一只巨大地像熊一样的大黑狗突然一爪子将塞德里克拍到一边,然后用力地用粗糙的舌头舔着她的脸,看到她愤怒地看着他,然后摇着尾巴扑倒他教子身边继续舔着教子那张吓得有些惨白的脸。
邓布利多笑着看着纳西莎:“感谢梅林。”
“不…”纳西莎有气无力地甩开他的手,“老混蛋,给我滚开…”
她一向不怎么待见邓布利多。
“纳西莎,怎么能那么说你的校长!你的语气应该是尊敬。”纳西莎的院长,斯普劳特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讽刺。
纳西莎识时务地选择闭嘴。
“没关系,波莫娜,西茜只是刚刚从险境中脱身显得不安罢了。”邓布利多一脸无所谓地安慰。
纳西莎冷哼一声,想站起身来,因为她感觉浑身上下似乎都没有了知觉,难受极了。
就在这时候,支撑身子的双腿突然一阵剧痛,纳西莎身子一歪,立刻用一条手臂支着身子,却感觉手臂上传来咯吱一声,然后是更强烈的疼痛。
“梅林。”她坐在草地上,脸上的眉毛眼睛皱成了一团。
西里斯突然汪汪不停地叫着,纳西莎偏过头,看到靠近左臂的金色头发都被染的殷红一片。她抚额叹息…梅林的裤子,伤成这样的胳膊,她是怎么把塞德里克带回来的,果真是梅林保佑吗?
庞弗雷夫人魔杖尖的蔚蓝色光芒将纳西莎笼罩。随着光芒的减弱,她的眉头皱的也越发的厉害。
“邓布利多!”庞弗雷夫人尖叫,“你让你的学生去哪里了?!双腿的关节全部中了粉碎咒,右臂中了火灼咒和切割咒!魔力竟然还使用透支!你让一个孩子去哪里里了?你难道不保护你的学生吗?!”
哈利听罢,握紧她的手。纳西莎安慰地笑笑,尽管身上已经疼的要麻木了。
西里斯用毛茸茸地狗脑袋蹭着她,纳西莎狠狠地揪着他头上的毛和耳朵,似乎终于找到了发泄方式。
“梅林啊…”她趴在他耳边小声地说,“除了生孩子,我从来没受过这种苦头。”面对自己的亲人,她语气里染上了一层抱怨和委屈。
西里斯也发泄地咬咬她的手指:是你自己往那里凑,你之前甚至竟然没有告诉我?!
“邓布利多!”庞弗雷夫人继续在发飙,“让这条你带来的脏狗离我的病人远一点!”
“是,是。”无所惧怕的邓布利多这次显得有些小心翼翼。

“嗨,德拉科,你在干什么?!”高尔拉住有些茫然地一个劲往前凑的德拉科,求救的看着抱臂在一边看着布雷斯。
布雷斯凉飕飕地说:“随他便,如果他不嫌丢人的话,看,那里聚了多少格兰芬多。”他用下巴指指那里。
德拉科像蒙了一层雾的银蓝色眼睛清晰了许多,他看着似乎洞悉一切的布雷斯,看着有些茫然的潘西,看着傻乎乎的高尔和克拉布。皱了皱精致的眉头,怒道:“快回去睡觉,如果被教父发现——”
“痛!痛!…”纳西莎委屈地看着正在给她治疗腿的庞弗雷夫人,她的声音并不是非常大,但是也足够让那只一直用心留意这边状况的小马尔福听到。他纠结地回头。
庞弗雷夫人显得有些焦躁不安:“怀特小姐,请忍忍!”
塞德里克小心翼翼用袖子擦着她额头上的冷汗。
德拉科的眼睛里纠结的神色越发明显了,他狠狠地摇着牙,似乎想把那当成某人的骨头一样咬碎,转头看着一脸苍白的纳西莎,他握着拳头克制着担心的情绪。
“德拉科,还不快走?”潘西提醒他。
德拉科回头看了她一眼,心不在焉地回答道:“是,马上。”
“德拉科?”布雷斯凑在他耳边小声说,“你不觉得你似乎对那个赫奇帕奇太关心了?”
德拉科咬住唇,脸上带着被戳破心思的尴尬而染上了一层粉嫩的色彩。他偏过头:“你想多了。”
“哦?”布雷斯无所谓的耸耸肩。

嫩绿的草摩擦着鞋子和袍子发出簌簌的声响,天空已经升起了月亮,洁白耀眼。
“本来还想今晚陪你夜探医疗翼呢。”布雷斯用可惜的口气说道,“既然这样——”
“晚上十一点,公共休息室门口见。”
德拉科飞快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供电局比jj抽的还厉害…不停地停电,没办法更新…
在这次之前,Word已经三次吞了我的稿子
泪奔…
欠下的解释
纳西莎坐在草地上,趁人不注意用还能使用的手臂对挤过来的穆迪扔了石化咒。邓布利多看到后,伸出魔杖故意做出大幅度的动作配合她,把众人的注意力引到这个老校长这里,从而忽略了真正施咒的纳西莎。
“邓布利多校长,你在干什么,对教工下咒语吗!”福吉惊讶地说。
老校长慈祥地微笑:“康奈利,我总有我的理由。”
庞弗雷夫人指挥着将受伤的两个人送到医疗翼,福吉皱着眉头在原地徘徊一番,跟了上去。
医疗翼的病房很快安静了下来,福吉看到没有任何办法从归来的两个孩子口中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就干脆的选择了放弃。他走的时候不断回头看着邓布利多,似乎想说什么,但是依旧没有说出口。
哈利在庞弗雷夫人魔药的作用下很快地睡了过去,纳西莎撑着身体歪在一边看着邓布利多,张张嘴,却只是叹息一声。
邓布利多挥着魔杖对庞弗雷夫人的办公室使用闭耳塞听,抚着她的脑袋:“想说什么?亲爱的西茜,我在认真地听着呢。”
纳西莎厌恶的撇开脑袋:“把你干枯的爪子从我头上拿开。”
邓布利多习以为常地耸了耸肩膀。
“西茜,出门在外,应该注意安全。”说着,他用魔杖在纳西莎手心和额头轻轻触碰了一下。
纳西莎疑惑地看着他,稍后了然。“抱歉。”
“没关系。”
“但是——”她困惑不已,“谁有机会对我使用这种咒语?西里斯不可能,食死徒和Lord Voldemort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卢…卢修斯?!可是…”
邓布利多摆手打断了她的话:“谁下的咒语没有关系,主要的是,他得到什么信息了吗?”
纳西莎疲倦地闭上了眼睛:“尽管放心。”
从一开始到现在,窃听咒顶多能听到一些寥寥无几的东西,只能推断出来她纳西莎知道的东西太多,也许还能得出结论她是凤凰社的人,至于其他…
如果是卢修斯…
她叹了一口气。
如果是卢修斯,那么她就更放心了,凭借她对他的了解,他会怀疑她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也会怀疑她到底是谁,但是不会相信也不会想到她曾经是他的妻子。
纳西莎在马尔福庄园用石化咒定住他,因此在Lord面前,卢修斯会把一切的责任都推给凤凰社和她,自己再装出一副万分悔恨一时轻敌的痛苦模样,在如今有用的食死徒寥寥无几的情况下,Lord不会对他怎么样…应该不会吧…不,不,别胡思乱想,绝对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西茜,你在想什么?”邓布利多坐在一边,好脾气地看着她不停地走神。
纳西莎僵硬地微笑了一下:“没什么。”
“那么,我们开始吧…关于小克劳奇。”他对纳西莎隔壁的哈利的床铺小心谨慎地使用了又一个闭耳塞听。
纳西莎依旧闭着眼睛:“邓布利多,如果我的意见是直接杀了他,你会采取吗?”
邓布利多沙哑着声音笑了两声:“如果我告诉你我们的意见一致,你会信吗?”
纳西莎偏着身子躺下去,恶狠狠地瞪着他:“变异的恶毒的老狮子。”
“西茜,你太客气了。”邓布利多说,他看了门口一眼,用手掌抚着纳西莎的额头,“乖孩子,你累了,睡吧。”
纳西莎在他的咒语地作用下,疲惫痛苦的脸色消失,安稳地沉入梦境。

邓布利多走后不久,医疗翼的大门就被小心翼翼的推开。
德拉科小声抱怨:“梅林的,这么晚了,邓布利多校长怎么还在医疗翼?”
“看望他的黄金男孩吧。”布雷斯耸耸肩膀,“幸好我们刚刚学会了隐身咒语。”
“真是好运气。”德拉科熄灭掉魔杖尖的一点荧光,轻手轻脚地往里面走。一个接一个地寻找,不是,不是…还是不是…
随着一次次的失望,他本来就不好的心情越来越糟糕。
梅林,不要这么折磨我了好不好,她伤得重不重,她现在痛不痛,她在哪里?是不是一脸惨白地独自忍受着那些折磨?小时候他有一次从飞天扫帚上跌落下来,他现在还记得那种疼痛,她是不是比他那次还要疼上十倍,百倍?!
梅林啊,告诉我…
他掀开一个又一个床铺的帷帐,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沉不住气,就像被施了塔朗泰拉舞咒语的巨大石头不住地在他胸口跳着舞,痛苦是必然,但是最难以忍受的则是像被壁炉火焰炙烤般的煎熬。
“好可爱的小家伙…你是从法国来的么?”
这是一声轻柔的梦话,像一阵清风般吹散了那些燥热的情绪。
他缓慢地掀开了那层帷幕,果然看到了她。
散碎在脸颊周围的金色头发,上挑的嘴角,她的大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德拉科能够看到她由于被压迫而微微嘟起的脸颊。
“德拉科…”布雷斯叫住他的朋友,因为他的情绪太不对劲。
拥有铂金色头发的少年回头,一脸纠结着痛苦和满足的神色让布雷斯瞬间愣了神。
“布雷斯,闭嘴吧,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什么都知道。”他摇摇头,柔顺的头发顺着他的动作垂在额头上。德拉科抬头,眼睛似乎有什么亮晶晶的东西,“可是,我的朋友,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我有多痛苦…”
布雷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德拉科似乎笑了一下,但是比哭还难看:“你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寂寞?空虚?不——那些都是简单的,都是简单的,一个马尔福可以忍受无边的寂寞和空虚,但是,布雷斯,你知道吗?我是如此的内疚,每次想起来这些,都似乎有一只炸尾螺在啃噬着我的脑袋。”
德拉科抱着头跪在了纳西莎的床边,他颤抖地伸出手握紧她的。那湿润温暖的感觉让他几乎满足地要叹息。他把头埋在了她的臂弯,肩膀不停地抖动着。
“清醒的,德拉科!”布雷斯扳过德拉科的肩膀,“我,潘西,文森特,格雷戈里,还要我们大家,达芙妮,格林,我们都知道你很痛苦,但是——她不是纳西莎阿姨,她不是,她们…她们只是很相似罢了!”
“相似又怎样!”德拉科大声地吼了回去,“布雷斯,你不明白,她是梅林给我救赎的机会啊…”
“救赎是给正确的人,她不是那个人,清醒点!德拉科,别让纳西莎阿姨失望,别让你父亲失望!”布雷斯也不甘示弱地吼了回去。
德拉科挎下肩膀。
“抱歉,布雷斯。”
布雷斯似乎松了一口气,他满意地笑笑:“没关系。”
德拉科起身,小心翼翼地把她伸到被子外边的手放回去,然后掖好了被子。
布雷斯忍不住催促。
“是,我知道了。”德拉科说道。他咬着嘴唇盯着这熟悉的脸,然后终于忍受不住般俯下身,虔诚地亲吻纳西莎的额头和脸颊。
“德拉科…”布雷斯抚额。
但是德拉科的心情仿佛突然变得非常好,他笑着看着眼神复杂的布雷斯:“我们回去吧,不要被教父逮到,我不想被罚找些斯莱特林院规。”
布雷斯看着来医疗翼前失魂落魄的铂金少年现在兴高采烈的模样,突然一阵无力。
德拉科,你听进去我在说什么了吗?

???

“西茜,西茜,西茜,西茜,西茜,”再接再厉,“西茜,西茜,西茜…”
“亲爱的,闭嘴。”她温柔地说,“我绝对不会同意的。”
“西茜,西茜——”
“不管你说什么,我也绝对不会同意暑假的时候,布莱克老宅里除了你,又来一只小狮子上下闹腾,梅林的,太恐怖了。”她边说边逼真地捂住胸口。
西里斯看起来有些愤懑:“西茜,我的教子,他是个好孩子,非常非常善良的好孩子,你不能总是坚持着那些固执的意见,你应该好好看看!”
不知道,不知道,她全都不知道,她只知道弟弟那只好动的小狮子总是欺负她的宝贝儿子,她可爱的小龙。
“西茜,我知道,你是恨屋及乌!”
纳西莎凉凉地说:“我喜欢你的成语。”
西里斯看起来更郁闷了,他干脆直接把纳西莎从庞弗雷夫人专门制作的轮椅上抱了下来,将她放到一块干净的草地上,然后恶狠狠地说:“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没错,我就是在威胁你,你不答应,我就不抱你起来!”顺手抽走了她的魔杖。
“西里斯?布莱克,你这只死狗!”纳西莎怒视他。
西里斯扬起他引以为傲的脸蛋:“纳西莎?布莱克,你又能好到哪里去?我去格兰芬多休息室睡个觉,回来看你还同意不同意。”
纳西莎的腿虽然可以治疗,但是彻底粉碎的关节伤透了庞弗雷夫人的脑袋,她最后只能选择将碎骨先处理干净,然后用生骨药水。但是这个过程,要花去一个礼拜的时间,可怜的纳西莎,这个礼拜只能在轮椅上过了。
这真是给西里斯的威胁创造力机会,纳西莎艰难地偏过头,看到距离自己十步之远的轮椅,撑着下巴叹了口气。
没有任何办法,她重伤的腿甚至不能支撑住她站起来。
托着下巴看着周围的景色,纳西莎颇有惬意。
管他怎么样,不同意就是不同意,她纳西莎可是出身于极端护短的布莱克家族啊。

这时候,纳西莎听到后面有一串轻微的脚步声,伸出手摆摆:“后面那位…先生或者小姐…我的腿出了些问题,请问可以帮我去医疗翼吗?”
后面没有回答的声音,纳西莎有些诧异。可是由于身体限制,她无法转身,努力的偏着头,可是怎么也不可能看到身后的景象。
脚步越来越近,然后在她身后停下了。
纳西莎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身后的人似乎弯下了腰。
似乎有若有若无的呼吸打在她的脖子上,一缕的冷香钻进她的鼻子里,这是无比熟悉的气味,无数次午夜梦回的时候,这气味都缭绕在她鼻尖。
纳西莎瞬间僵硬了,这时候她感觉身子腾空而起,惊呼一声急忙把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以维持平衡。
他的长发垂在纳西莎的脸颊,唇上,眼角和脖子上,她摆摆头晃掉这些痒丝丝的东西,睁开眼睛正视那人的时候,发现他正面无表情的用银蓝色的眼睛看着她。
纳西莎咳咳巴巴地说:“感…感谢您,非常…非常感谢…”似乎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她迅速扯出一个像哭一样的笑容,然后闭嘴。
这时候,他的眼神夹杂着痛苦和自嘲,似乎察觉到情绪外漏,他立刻移开视线。
“也许,怀特小姐,你欠我一个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身为一只正直善良的亲妈——所以,我是不会让他们那么简单相认的…
L爹啊,斯莱特林狡诈多疑的本性使然呐…
取不出名字了!
卢修斯把纳西莎安置在不远处的轮椅上,弯下腰直视纳西莎的眼睛,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
纳西莎僵硬的微笑。
浑身上下只有一个胳膊能勉强动一动的纳西莎对上现在的卢修斯,胜负毫无悬念,她躲避地偏过脸,只是说了一句:“谢谢。”
卢修斯看着她刚刚本来是红润如今却有些苍白的脸色,想起刚刚他抱起她那一瞬间她毫不掩饰的颤抖和僵硬,悲哀夹杂着愤怒舔舐这他的神经。
“除了这些,没有别的了吗?”他一字一顿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