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晃着脑袋一下,露出一口白牙:“毛够厚,一点都不冷!”
纳西莎狠狠地拍了拍他的脑袋。
西里斯凑到她脖子上亲热地蹭了蹭:“西茜,你有心事。”
“有吗?”习惯性地隐瞒。
西里斯挑眉:“西茜,你别想欺骗我,我是西里斯?布莱克,跟你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啊。”
“西里斯。”纳西莎叹气。“我不想说。”
二十年的记忆是负担是累赘,没有这些她也许现在会活得很快乐,不用思考这些种种的痛苦。二十年的记忆也是挑战是机遇,改变已知的悲惨命运。
可惜,这苍苍茫茫二十年,谁愿意相信她?纳西莎不是白痴,即使西里斯肯相信她,邓布利多也会怀疑她的存在,一个通透未来的人,是如何的禁忌又将会是如何的下场?
她不想人们看她眼神像在看一个疯子,她只是平平常常的纳西莎。
“如果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西里斯用他灰色深邃的眼睛看着她,“为什么要犹豫呢?西茜,你当初可是能把贝拉打倒的存在啊?难道婚姻把你的斗志都磨灭掉了吗?”
“见鬼的梅林。”纳西莎咬牙抱着脑袋,“别劝我,西里斯,我已经知道了。”

当初的布莱克家三小姐是如何恐怖的存在现在已经没有人知道了,她从霍格沃茨毕业后就结婚,然后安安稳稳地相夫教子,很少再拿起魔杖使用令人闻之丧胆的咒语。
西里斯说的没错,她当初确实可以彪悍到把贝拉踩在脚底下,然后用魔杖指着她的鼻子。
贝拉是谁?贝拉的狠辣手段在那个恐怖时期可以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杖尖的红光和绿光是能在夜半惊醒无数巫师的噩梦。她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就像没有月亮的禁林夜晚那样阴森恐怖。
自从当年布莱克家的三位小姐开始长牙,就一直在窝里掐个不停。
安多米拉喜欢在她们的杯子里下各种各样的魔药,贝拉和纳西莎则更擅长拿着魔杖来回比划。三个人掐来掐去的结果就是纳西莎干倒了贝拉,然后被安多米拉毒倒。
布莱克家的生存状况就是这么糟糕。

纳西莎决定救下塞德里克。
不为别的,只是为了心头的那一点小良知。他总是帮助她,他的阳光灿烂似乎能灼伤人的笑容,他蹲下身给她清理鞋子上的黄油啤酒。
她找到邓布利多,淡淡叙述了自己知道的一切,邓布利多的表情似乎很凝重。
“邓布利多。”纳西莎看着他,“你究竟怎么想?”
邓布利多皱起眉头:“静观其变吧。西茜,我不插手这件事情。”
纳西莎点点头。
“我们有别的办法毁了他,也许他有了肉体,会给我们崭新的机会。”他眨眨眼睛。
纳西莎了然,也对他眨眨眼。
西里斯出奇地愤怒:“你们究竟在说什么?!”
“需要给你翻译一遍吗?”纳西莎笑,“就是,汪汪,汪汪汪,汪!”
西里斯尤其鄙视地看着他。
推门而入的西弗勒斯也是一样的表情:“怀特小姐,不知道你也在这里。”他拉长腔调缓慢地说,表情也显得懒洋洋的,“我以为,这个时间的赫奇帕奇应该聚在休息室抱成一团发抖,哦,还有这个布莱克。”
西里斯似乎有些炸毛。
纳西莎拦住他。装出一副瑟缩的样子:“对…对不起,教授,邓布利多校长告诉我,我的远房表哥来看我,所以——”
“我不是你的院长,何必跟我解释。”他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邓布利多校长…”
纳西莎乖巧地拉着布莱克推出房门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节内容少点,下面两章大概会有西茜和L爹的正面交锋。梅林保佑L爹。
西茜的请求
纳西莎的方法有些冒险,她知道,所以她不能让邓布利多知道,如果他一旦问起为什么她会了解塞德里克会有危险,她无从回答。而且更不能让西里斯得到什么消息,那个鲁莽的傻家伙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
这天晚上,她在同寝室莎曼和克莉丝汀的南瓜汁里放进了安神药水,目地是让她们睡得更沉一些,以免被她晚上的动作打扰。
她小心翼翼地找到八楼的有求必应室里,把自己知道的战斗魔咒和技巧一个个地往墙上丢去,纳西莎发现她真的生疏了不少,手里的魔杖被手心的汗沾湿,她攥紧了几分,心情也越发地忐忑起来。
又发出一记钻心剜骨,她看到一串红光在墙壁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之后就感觉魔力透支而有些腿软。
撑着墙壁在黑暗中缓缓下楼,却被荧光闪烁的魔杖尖一扫,她抬头,看到面无表情站在她面前的西弗勒斯。
纳西莎颤抖着声音:“教授…”
“怀特小姐。”西弗勒斯这时候的神情是明显有些愉快的,“能不能告诉我,这么晚在霍格沃茨的走廊闲逛,是为了什么?”
纳西莎支撑着颤抖不已的小腿:“您知道的…不能。”
“我很高兴听到这话。”他说,“赫奇帕奇,在霍格沃茨夜游,扣三十分,不尊重教授,扣十分,不回答教授的问题,扣十分。你有意见吗?”
纳西莎困倦地偏过头躲开他魔杖尖的刺眼光芒。
“快点回到你的寝室!”他严厉地说道,然后移开了几乎要戳到纳西莎额头的魔杖。
纳西莎听到他的脚步消失,深感体力不支地跪到在楼梯上,双手向前撑住地,她气喘吁吁地大口喘着粗气。
如果一直是这样的实力,她痛苦地想着,如果一直是这样的实力,她连自保的勉强,谈何去让命运翻盘?!
西弗勒斯在楼梯口转身,斜过眼的时候看到纳西莎在他视线的一角,神色无比凄凉。
他皱着眉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情?要知道当初即使你生下德拉科后就产后大出血差点去见梅林,也没有过这样绝望的神态,噢,纳西莎——
他魔杖尖荧光闪烁的光芒突然忽明忽暗。他的心情也像这光芒一样越发的纠结了。
不!别跟德拉科那个小子一样把她们搞混了,她是怀特,不是布莱克。
他的脚步微微一顿,就继续向前走去,黑袍翻滚。
至于纳西莎夜游的原因,他一点也不好奇,要知道霍格沃茨那些青春期精力过剩的学生们总喜欢在这种凄凉悲惨的夜晚与他们的恋人分手,他无数次看到过他们躲在猫头鹰棚屋,蹲在墙角,或者坐在楼梯上哭泣。
那个叫迪戈里的家伙甩了她吗?似乎那个赫奇帕奇最近跟一个拉文克拉叫张的女学生走得很近。
他继续专心地巡查着楼梯。

第三个项目的时间越来越近,纳西莎也明显地越来越焦躁不安。
“西茜。”克莉丝汀关心地问,“你真的没问题吗?黑眼圈越来越大,走神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你真的没关系吗?”
莎曼也问道:“是不是想家了,我亲爱的西茜?”
纳西莎张嘴刚要回答,却被另一道声音叫住。
“西茜。”
克莉丝汀听到他的声音立刻放下手里的南瓜汁怒视他,在她心里,既然纳西莎是那天第二个项目中勇士最重要的人,他就应该对纳西莎好点,而现在,面对传得沸沸扬扬地那些关于塞德里克和秋?张的绯闻,她听到就非常生气:“你来干什么?走开。”
“克莉丝汀,”莎曼拦住她,摇摇头,“你有什么话对西茜说吗?”
“是的。”金发的男孩子垂下脑袋,神态有些惆怅,“西茜,可以跟我出来吗?”
“当然。”纳西莎微笑地说道。
霍格沃茨的黑湖边时不时地冒出来一个巨大的水泡,偶尔还能看到巨乌贼的触手伸出来,这个时候湖边是非常冷的,没有几个学生,脚下的枯草踩上去簌簌地响着,邓布利多的那只凤凰正在霍格沃茨最高的楼尖上晒太阳,灿烂的羽毛看起来像一大堆金加隆。
纳西莎茫然地跟在他身后。
塞德里克突然停了下来,纳西莎差点撞到他的后背,他看着仰头的纳西莎,脸色不善。
纳西莎冲他眨眨右眼:“塞德里克,你怎么了?表情很严肃,可以直追斯内普教授了。”
“别嬉皮笑脸的。”他瞪了她一眼,双手按着纳西莎的肩膀,“西茜,我问你——”
纳西莎偏着脑袋等待。
塞德里克的金发随着风在额头上来回跳跃,他的脸色有些焦急,但更多的是忐忑,白皙的皮肤竟然泛起了红晕,他低头看着她,眼神带着些祈祷。
“西茜,我问你…”
纳西莎皱眉:“风太大,我没听清楚。”
他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淡淡说道:“没什么,我们回去吧,这里太冷了。”

纳西莎觉得自己穿的太少了,而保温咒的期限总归有限,便决定趁着中午回去换衣服。
赫奇帕奇的公共休息室里。
“别问我,克莉丝汀,”莎曼皱着眉,“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话,我肯定会想办法劝她的。”
克莉丝汀低下头:“我知道你不知道,可是,她…”
“也许西茜只是这两天心情不好罢了。”
塞德里克手里的书突然一松,砰地掉在了地上。他笑得阳光灿烂地问道:“西茜心情不好?”
克莉丝汀没给他好脸色,莎曼点点头回答:“焦躁不安,总是心烦,爱走神,别人问她还总是什么都不愿意说…”莎曼扳着手指头一条一条地说着,但是突然感觉周围气氛不对劲。
“迪戈里先生…”她眉尖有些抽搐,“您似乎很高兴?”
塞德里克立刻摇头,露出一口白牙笑着回答:“没有,你看错了。”
莎曼:“…”
克莉丝汀:“…”

第三个项目开始的前一个小时,纳西莎向邓布利多告了假,说去格里莫广场12号有些私事要处理,并且把甩着尾巴一定要跟在她身后的大狗扔给了邓布利多。
纳西莎知道这个时候的卢修斯一定在马尔福庄园的客厅,悠闲地甩去一身工作享受自己的下午茶,说不定这个时候旁边还有他哪个妩媚多姿的小情人…
她知道布莱克的壁炉可以和马尔福家的壁炉相通,于是来到这里,实行自己计划的第一步。
两三个小时后第三个项目结束,所有的食死徒会受到召唤,她打算假扮卢修斯前往那里,用卢修斯的身份救下塞德里克。
至于之后的那些事情,就走一步算一步吧。
她伸手摸到口袋里从西弗勒斯那里顺出来的复方汤剂,扶着额头无奈地想。

如果非要说卢修斯看到突然在壁炉中冒出的那个人影的心情,也许只能用恍惚来形容,斜着身子撑着脑袋悠闲的翻着她年轻时候的那些照片,突然从壁炉里冒出来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翻版?!
他张张嘴,但是最终没有发音。
纳西莎走出壁炉直视他的眼睛,魔杖用力地握在手心里。
卢修斯闭上眼睛清除多余的情绪,右手轻轻拿起放在腿边的蛇杖,左手合上相册,把那个和她极为相似的女孩隔绝在视线外。
他眯着银蓝色的眸子:“怀特小姐。”
纳西莎呼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无论多惊慌也一定要看着他的眼睛,“是的,我是怀特。”她流利地行了一个礼,“冒昧打扰你,非常无奈,只是有件事情需要马尔福先生的帮助。”
他冷哼一声,傲慢冷漠地看着她,直起身缓缓向她走近,压低声音说道:“怀特小姐为什么认为我会帮你?”
他看着对面女孩与她一模一样的脸和眼神,心情越发地恶劣。他皱着眉头抬起蛇杖指着她的眉心。
纳西莎仰面看着他,倔强拨开他的蛇杖尖。
“怀特小姐。”卢修斯冷笑,“寻求我的帮助还对我如此不满吗?”
“没有。”她抵挡不住他浑身上下毫不客气散发的魔力,不由得后退了一步,“马尔福先生!”
一阵沉默。
卢修斯看着她的脸,似乎是陷进了一种梦魇:“纳西莎,我真是想杀了你。”蛇杖尖的绿光不停的增加又减少,反复不断。
纳西莎咬咬唇,强迫自己坚强起来,不表现出一丝怯弱:“对不起,也许现在你会不相信我,但是请给我一个机会。”
他走到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示意她继续说。
纳西莎因为他的原理而显得呼吸顺畅了许多,她舒了一口气,以往柔和温润的微笑重新挂上嘴角。
但是这并不让卢修斯舒畅,他甚至感觉闷气越积越大,甚至有隐约要爆发的劲头:一个是这样,两个还是这样,纳西莎,你一定要重复你对我的厌惧和对我离开的求之不得吗?你一定要这么报复我吗?
他那只拿着高脚杯柄的手由于指关节太用力而显得几分苍白。
“一个小时后,你身上的黑魔标记就会有反应。”纳西莎低声说道,“也许不需要一个小时…”
卢修斯的神色没有什么波动。
“所以请你待在这里,我用复方汤剂扮成你的样子提前去他即将召唤,我想救一个人。”
一道魔咒突然射过来,擦着纳西莎的脸颊带起一溜鲜血,染红了她的一缕金发。
纳西莎左手条件反射地使用无杖魔咒建立起一个盔甲护身,握着魔杖的右手紧了几分,缓缓抬起魔杖指着他,杖尖开始凝聚红光。
“如果这是在表达你的拒绝的话…”纳西莎抬起衣袖擦掉脸颊上的血迹,“我很抱歉。”
卢修斯嘴角扯出一个微笑,他的满头铂金色头发虽然被一条发带扎在身后,但是额上细碎的散发遮住了他银蓝色的眼睛,魔咒带来起的轻风掀起那几缕头发的一瞬间,纳西莎看到他异常复杂的眼神。
一如既往的,她不懂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L爹你的魔咒绝对不会莫名其妙的失了准头…所以,咳咳,不要嘴硬哟。
——其实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西茜和L爹这么火拼的话,究竟谁会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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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g处理一下,但是看着还是太粗糙,以后多加写补饰的情节吧…后面我会谨慎一些。 。
感谢xie…
Lord Voldemort的复活
纳西莎手中的魔咒不停地在出手,杖尖不同颜色的咒语光芒一闪而过,出手最多的石化咒总是击空,即使是偶尔擦个边也会被他迅速偏移掉。
而纳西莎对于这些魔咒的熟练度即使回归大半,但是对于打败这个当年Lord Voldemort手底下最优秀的食死徒,她终究还是没有多少胜算。
卢修斯的眉头现在也有些皱起,本以为只是个愚蠢的赫奇帕奇,但是梅林,为什么赫奇帕奇的小女巫会有这种不亚于成年巫师的魔力?
他抬起左手使用无杖的盔甲护身,右手发出一道钻心剜骨,魔咒发射的痕迹顺着她的手臂擦了个边,除了两滴血,没有给她带去任何损伤。
纳西莎右偏身子躲过钻心剜骨,顺势就扔去了一个索腿咒。
由于咒语带来的冲力太厉害,她一下子就跌到在了壁炉附近,趁着卢修斯挡掉索腿咒,她立刻躲到墙角把自己隐藏起来。
但是,毕竟还是没有当年的灵敏,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除你武器。”随着他冷厉的声音,纳西莎感觉手里的魔杖即将脱手,左手立刻对魔杖使用咒立停,可魔杖依旧脱手而去,掉落在距离她藏身之处一步远的地方。
此刻卢修斯似乎顿了一下,只是片刻罢了,他晃动蛇杖使用飞来咒。
“德拉科,你怎么在这里?”纳西莎大声说道。卢修斯微微转身。
现在即使一时片刻也是救命的时间!纳西莎迅速将自己的魔杖拿在手里:“除你武器。”蛇杖朝她飞过来,她连气多没有喘就扔出第二道咒语:“通通石化。”
咒语出手的同一时刻,蛇杖飞进了她的手心。
她握着蛇杖狠狠喘了一口气。

支撑着自己爬了起来,轻声说了句:“抱歉。”掏出怀里的复方汤剂,她走到他跟前要去取他的头发。
干脆晃晃魔杖使用切割咒和飞来咒。然后纳西莎开始面对手里一小把的头发欲哭无泪,她抬头看着卢修斯被石化咒定住的身体,手指颤抖,也许他会因为这把头发杀了她的…
这只傲慢的白孔雀把他的头发看得有多重,她最清楚不过。

拿起一根放在复方汤剂里,把多余的一缕头发放在另外的口袋,灌进了嘴里,对衣服使用变形咒,顺手又喝了一瓶她从西弗勒斯那里顺出的最后一杯药剂:补充魔力的精力魔药。然后迅速走进了壁炉立刻马尔福庄园。
卢修斯的身影在她走之后动了动,然后缓缓地踩着地毯走向外边开满黑玫瑰的花园,一只魔杖从他的袖子里落进他的手心,他紧紧握在手里。
如果只是相似,为什么连魔杖都一模一样。
西茜的魔杖是他亲手折断的,没有复原的可能,只能证明那根魔杖本来的主人就是那个赫奇帕奇的女巫。可是,世界上哪里有那么相似的人?…他仰望着蔚蓝色高远的天空,席地坐在台阶上。铂金色的头发散开,像月光一样铺满了后背。

他在她身上下了追逐咒和监听咒,以便可以掌握她的动态。而他,也可以静下心思考一下这些相似之处究竟是怎么回事。而且她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愚蠢地闯到这里。
退一万步,如果真的是Lord归来的话,他可以推说被袭击,躲开那一切,苦肉计是非常容易蒙骗暴戾如Lord Voldemort。Lord的疯狂卢修斯看在眼里,他失踪的时候卢修斯甚至是庆幸的,如果真的归来…作为一个拥有黑魔标记的食死徒,他几乎没有任何退路。
如果有机会,他一定要找她问清楚,为什么她会有这种每次都能直接戳进他最痛苦记忆的相似。
当然,前提是她能在Lord的魔杖下活着回来。

???

幻影移行来到冈特老宅附近老汤姆?里德尔的墓地,她立刻看到一个身影,身材矮小,带着兜帽,抱着一个类似婴儿的襁褓。
有人高声而冷酷地说:“干掉碍事的。”
虫尾巴领命而去,而即将射入塞德里克的阿瓦达索命却突然偏移到一边,炸烂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溅起的石头和泥土的粉末模糊了周围人的视线。虫尾巴慌乱地拿着魔杖四处发射着咒语。
纳西莎迅速对着塞德里克使用了变形咒,将他变成一块石头,并示意他千万不要出声,然后将另一块石头变成了塞德里克的模样。
梅林,感谢麦格教授,她的变形课是她七年来全O的课程。
待到粉尘散尽,周围能够看清东西的时候,虫尾巴发现揪着哈利?波特衣领站在他面前的卢修斯,他的脚边是脸色惨白躺在那里的那个碍事男孩的尸体。
“你在这里干什么?”他瑟缩着眼神问道,看了一眼那尸体和他手里似乎吓坏的男孩。“抢夺功劳吗?阴险的家伙。”
纳西莎没有看他一眼,而是看着他怀里那个蜷缩的婴儿。它没有毛发,胳膊和腿又细又软,它的脸上面有一双闪闪发光的红眼睛。
“您忠实的仆人前来迎接您的归来,my Lord。”她跪下,模仿卢修斯特有的那种腔调说道。
“卢修斯?”他的声音像毒蛇信子一样擦过纳西莎的后颈,她僵硬地跪在那里。
“是的,是您最忠实的仆人卢修斯,my Lord,我无比欢迎您的归来。”
他似乎冷笑一声:“那么,我忠实的仆人,你是如何知道我会归来的?”虫尾巴在他身边露出嗤笑的表情,似乎在等待卢修斯由于圆不了谎而丢掉信任。
“是的,我一直在找所以您能归来的机会,所有的机会,波特一年级时候我认为魔法石是您复活的好机会,可是邓布利多把魔法石藏在霍格沃茨,并且严密监视我不让我靠近,我失败了。”她疯狂地转着脑袋,继续说道,“我一直在寻找着所有能够让您归来的机会,三强争霸赛开始后,得知波特成为勇士之一,我知道这是您归来的最好的机遇,恰巧我在马尔福的藏书中见过您打算使用的方法,所以,就碰碰运气来寻找您,真是感谢梅林。”
她俯下身子低着头:“感谢梅林,我终于成功了,my Lord。”
“真是忠心不移的仆人,卢修斯,”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一点,但是却突然话音一转,“那么,我让你好好保护的日记本呢?卢修斯,你竟让让它落在邓布利多手里让它毁了。”
“my Lord,请听我解释。”纳西莎感觉呼吸似乎都停止了,她颤抖着手指,“我——”
“不必解释了,卢修斯,”他冷酷的声音放缓一点,“你毕竟是我忠心耿耿的仆人,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
纳西莎舒了一口气。
感谢梅林,她赌对了,他是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处理卢修斯这个左右手的,他知道以后卢修斯依旧可以成为他最好的帮手。因为他是纯血,憎恨麻瓜,最重要的是,他有脑子。
“卢修斯,把哈利?波特带过来。”
“是,my Lord。”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知道说什么…
虽然我很懒,很懒,非常懒,但是,我真的是个懒惰的好姑娘…
求虎摸,求鲜花~
PS我一直把水仙的年龄搞错了,她是霍格沃茨五年级,十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