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问为何吗?她即知我是安王世子,有我在的地方,还容她出头替我处理事情?我认定的罪人还容她来顶罪!我问的是那倒地女子,她跑出来解释什么,是她认为我没能力审人!还是那大小姐是哑巴不会说话!”安王世子冷喝的道,却听的马姨娘吓的倒退,坐在地上。
此时安王世子锐利尽显,那英俊异常的面目,泛着一丝冰冷的寒光,扫向何处,都让人如置冰窖,马姨娘更是惊的差点停止心跳。
别说安王世子的身份想打人便打人,谁也不敢说什么。便是他说的话,也让马姨娘根本无话可说。
说丁静是想替丁紫说话,那便是无安王世子询问,私自冲出而出有意顶撞。若说不是,那便是承认丁静以为安王世子没有能力,让她一个侍郎府庶女帮着处理事情,安王世子整个脸都别要了。
不论怎么说,丁静都少不了被责难,外面此时已响起丁静的痛叫声,那般撕心裂肺的,心疼的马姨娘差点晕过去。她不能与安王世子如何,却是将丁紫记恨的更深,那张扭曲愤慨的脸望着丁紫,真令人毛骨悚然,丁紫却只是淡定的望着,全无惊惧。
马姨娘恨的不行,却也不能让丁紫好过,她跪下身子,语气诚恳道歉:“二小姐鲁莽,但她不过是名女子,十大板可是会要了她的命啊,而且这事一切由大小姐引起,世子为何只处罚二小姐呢,民妇是真的不懂,莫不是…”马姨娘话未说尽,眼神却在丁紫与安王世子身上扫了一眼,那些本来静静无语看着的人,眼神却是全聚在这两人身上,眼神极其不悦。
然而安王世子以丁静无询问冲撞为由拉出去打,谁也不敢出声,心里却是止不住的想,明明是丁紫倒地冲撞在先,却将二小姐打了,这是为何?
看着丁紫镇定站立的模样,如静世**的白莲,那份孤高那份高贵,竟那般灼人,这丁紫确实比丁静更美更有味道,难不成安王世子看上她了?所以特意为她出气,想赢得美人心?
安王世子虽然不见得会娶自己,可是这些小姐们更讨厌他看上别人,那颗嫉妒的种子此刻生根发芽,大堂里咬牙的声音不绝于耳。
安王世子似笑非笑的看着马姨娘,直到后者被看的毛骨悚然吓的抖着身子时,他才淡道:“你在教本世子做事!”
“民妇不,不敢…”马姨娘跪在地上,吓的大气不敢出。
“不过你说的对,如果不是这位大小姐,今天的事都不会发生,一切都是你的错!”突然安王世子的矛头指向丁紫,那些本来记恨的目光,全部变成幸灾乐祸,活该她倒霉!
收到安王世子瞬间冷的眼神,丁紫不慌不忙,缓走两步,施了一礼:“回世子的话,小女身在白云庵,隶属佛门重地,我站的地乃佛家之地,非安王府。说来也是个公众地方,小女脚滑摔倒,并未近安王世子的身,不知小女错从何来?”
“吸!”听到丁紫回话的皆倒吸口凉气,这丁紫未免太大胆了吧,敢这么和安王世子说话!
还不等安王世子发作,丁紫又道:“安王世子今日为安王妃祭香而来,刚才小女那一倒也确实十分失礼,小女心中有愧,请安王妃原谅!”说着跪下身子,“磅,磅,磅。”磕了三个响头,声音清脆的回震的整个大堂里,再抬头时,丁紫脑袋红一片。
大厅里又是一片沉默!那安王世子却危险的眯起眼睛,这小女人竟然敢拿他母妃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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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想要自保,自己要狠!
所有人都望着安王世子,只见他脸上似笑非笑,一双沉如谭水的眸子,泛着深邃的幽光,嘴角勾起的弧度是那么灿烂醉人,却看的人汗毛直立。
被好似凶狠恶狼双眼看着,谁也不好过,这也包括丁紫,她被看的浑身不舒服。
她心里不停腹诽,这就是这个时代的身份等级制度啊!虽然她没有批评的资格。
前世里,身为长公主的她,受到的不就是这样的待遇。谁敢对她大吼大叫?别说大吼大叫,就是谁敢这么看她,也早被那些事事以规据办事的官嬷抓出去挖眼珠了。
现在换一个时空,身份倒转,她就变成人人可欺的侍郎府嫡长女了?真是笑话,她丁紫从不是会认输的人,便是天命她也敢违,何需惧一个安王世子,她不认为错的事,那就是对的!
抬起头,眼中平静无波,那眼底的坚韧与倔强,让跪下的丁紫好似一株直挺的松树,不可损毁!
安王世子眼睛又眯了一记,扫了下看着热闹不肯离去的人群,冷呵一声,众人直觉向后,他却是一指:“三个不够!”
其它人还在思考这句话时,却听大堂中清脆的磕头声再起,“磅,磅,磅,磅,磅,磅。”连续六个响头,丁紫叩完却依旧直挺的跪着,没有看向安王世子,只是凝着安王妃的牌位,清淡的声音有了一分波度,“谢安王妃不怪之罪。”说着一抬手,铃儿愣愣的慢一步,喜儿已快一步冲上前,扶起丁紫就要退出去。
“疼,疼,呜呜呜…”被拉出去打板子的丁静,此时被侍卫拉死狗一般拖进来,本来素白的衣服一片污秽,由其屁一股位置,早被血全部染红,触目惊心。
好在安王世子的侍卫还有些分寸,这伤看似重,衣料却完好的穿在丁静身上,否则她不但没脸,被男人看了肌肤以后也别想嫁了,便是嫁也不会是什么好门户。不过现在名声也好不到哪去,再加上马姨娘,这一对母子名声这次跌的够响!
马姨娘“嗷”叫了一声,便冲过去,抱着丁静便痛哭出声,这可是她亲生女儿,从小捧在手里,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马姨娘此时心揪的跟攀了无数圈的藤萝一样,心疼的差点晕过去。
“哭什么,谁再闹,每个拖下去各打十大板!”安王世子冷眉冷眼的道,马姨娘吓的抽了一记,却是死咬着嘴不发出声音,就是被打,疼的有些神智不清的丁静也似被吓的禁了声,“都给我滚!”
本意看热闹的顿时作鸟兽散,挤搡着往外跑,没一会功夫二堂左门空荡的无一人,马姨娘也叫着下人赶紧扶着丁静快速离开,后面像是有野兽追一样,事实上虽不是野兽,却与野兽差不多。
因为安王世子的话,本该离开的丁紫被人抢先,此时喜儿扶着她慢慢往外走,耳边却幽幽传过一句话:“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和我说话,打马虎的女人!”
走动的丁紫耳朵微一动,身上步子却未减半分,好似未听闻一般。
“这女人胆真大,嘴也够利的!”最先以剑指丁紫的侍卫小声感慨道,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安王世子已转身望向安王妃的牌位,眉角却是挑动而起。
回以厢房后,喜儿铃儿忙碌着为丁紫拧帕探试额头,只是两人都心疼的红了眼眶。
“我没事,你们这是什么表情。”丁紫无奈安慰着。
前世她就明白一个道理,对自己都能狠的人对别人更狠,将伤害自己的权利握在手中,其它人还能伤害你?她没有自残的想法,这只是自保而已,不论前世还是今世,她这个想法都是成功的。
第一次借此揭过丁智的事,这一次免了对安王世子的冲撞,只是额头上的清淤这点小伤,她认为值了。在她没有强大的实力自保前,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跟在我身边,你们该学会如何强大起来,懂得自保,我身边不会留无用的人,不要觉得我冷漠,如果你们连命都保不住,那一切的言语都是无用的。”说完丁紫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任由喜儿铃儿继续为她擦伤。
喜儿铃儿都是咬着唇,不让自己的慌乱表现出来,小姐说的对,不论是当初的小少爷,还是今天的祭香一事,她们除了气极说两句话,还能为她们做什么。全是小姐一人之力解决的,她们也知道自己能力绝不如小姐,或许小姐也不需要她们太多的助力,可是她们若想安心待在小姐身边,有命待在小姐身边,就不能让自己成为负担。
可要如何做呢!一颗坚定的心远远不够!
另一侧的厢房里,马姨娘却是抱着丁静,两母女咬牙切齿的恨恨骂着,骂的最多的自然是破坏她们计划的丁紫本人。
她们怎么能甘心,原本完好的计划全被丁紫破坏了,她们今天走出香堂时,那些人望着她们的眼神,就差指着她们脊梁骨嘲讽了!
她们何时有过这样不堪的时候,不行,这事绝不能罢休,马姨娘冷眯着眼睛,一个更为恶毒的念头已在心中成形!
另一间厢房里,丁安躺在白姨娘的怀中,白姨娘温柔的抚摸着丁安的头发,气氛温馨安逸…
喜儿铃儿为她伤口擦好药,丁紫也有了倦意。
“当当当。”敲门声让守门的喜儿立即低声道,“谁!”
“施主,小妮是白云庵尼姑。”
“不知这么晚,这位圣姑有什么事?”喜儿皱着眉推开门,门外正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小尼姑,身上穿着尼姑袍,头上戴着尼姑帽,神色间也无慌张,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丁紫此时也醒了,扫眼望了望这小尼姑,冲着喜儿点点头,喜儿伺候她穿衣,两人跟着小尼姑一起出了厢房。
行致悠静的别院外,小尼姑委婉表示喜儿需在要外等候,在后者担忧不满下,丁紫与小尼姑推门进入。
房中一共四人,两坐两站,皆为女人,丁紫看着房中之人,嘴角隐隐挂着笑意,果然如她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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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试探,拜师(二更)
“阿弥托佛,慧明师太,慧绝师太,夫人安好。”丁紫走进屋内施了一佛礼,便站在几人不远处。
“丁施主有礼了。”慧明师太笑容可亲的回礼,接下来又安静立于一旁边,慧绝师太与太后相隔着坐在茶桌前,一人身后站着一个,四双眼睛带着审度的神情望过来,屋子里似乎连呼吸声都几不可闻。
沉寂的令人心慌,那四双眼睛神色越发有些热烈,慧绝、慧明还好,怎么说都是出家人,和善为先。
那刘嬷嬷精明锐利的双眼像是一把利剑般要刺穿人心,极为狠戾,身边的太后只是淡淡望过来,周身的气度却是最让人在意的一个,眼神只一个扫动,就带着无形气势。
如此不同的眼神,换个人都要被看的惊了,丁紫却只是低眉侧目站着,静静等着她们发难。
沉默了一会,太后轻托茶杯,微抿了口,才道:“那次见面,你说出紫嫣花的功效,之后又与慧绝师太谈了些药方,想必是个懂医的。”
“回夫人,小时候喜欢看些杂书,偶然读得一本医书很感兴趣里面就有这紫嫣花,小女肚子里那点东西,自是不能与善心善为医术卓绝的慧绝师太相提并论。”丁紫谦虚回话,慧绝师太可是大齐有名的人物,她不过是侍郎府嫡女,她再如何了得,也不能无故攀比这份高枝,自信是好,无知却是罪。
“有这份谦虚是好,但太过却显得虚伪了。”太后又道,语气里带着几分冷漠,茶杯“当”的放到茶桌上,在过于空荡屋子里极为刺耳,丁紫依旧低着头,不言不语。
太后又看了她几眼,眼角勾起一份笑,缓缓抬手:“当日你言明那紫嫣花,可是知道我的身份才故意说的?”
丁紫总算抬头,目光澄澈无波,映着太后威严的身姿,跪在地上:“回夫人,小女平时对杂书很感兴趣,只是偶然得知这一份花奇特之处便记在心里。书中记载着那紫嫣花的特,小女觉得香味略像,只是无意间提起,都怪小女嘴快,惊扰了夫人,请夫人不要放在心里。”丁紫话里一直坚持叫太后夫人,并且一直不承认说出紫嫣花的目的,其一是为了给太后留一份脸面。
试问,当朝太后,大齐最尊贵的女人!竟然在皇宫中被人下毒谋害,这不仅是一桩灭门大事,更是太后心中的一个耻辱。她震居后宫,却让人在眼皮底下使坏,这不是对她能力手段的耻辱吗!
即使丁紫说出来,救了太后又如何,一个不好她不但没功反而有罪,再弄个不好甚至要祸及满门。
二是丁紫也在表明,刚开始她确实不知太后身份,之后或许可以猜到,但当时确实一心救人而已!
太后满意的点点头,身后的刘嬷嬷也深看了丁紫一眼,像是重新审度。
慧明师太又念了句“阿弥托佛”接着闭目,口中默念佛语,老生入定了一般,慧绝师太眼神一亮,望着丁紫更是热烈。
“有慧根有那份虚心,是个不错的苗子,师太不正缺一名关门弟子,觉得她如何?”太后转首望向慧绝道。
慧绝连连点头:“看起来还不错,不过还要过些考验才行,贪尼一生为医,收的徒弟自然要更上一层楼,你觉得呢!”
正如慧绝师太所说,她一生为医,医术了得名声也够响亮,这些人不知道有多少上门求医以及上门拜师的。但那些人大多为名为利,何况大多数志不在医,天赋能力她根本看不上,索一个也不收。
现在若是收了丁紫,对她医术虽有帮助,也是在给她找麻烦,不到关健时候她根本不会承认收了丁紫,丁紫也不可以向外说!
“能与慧绝师太研究医术是小女无尚光荣,也谢谢夫人对小女的肯定,小会永远女记下这分恩德的!”丁紫再次跪地,向二人磕了头,慧明递过一杯茶,丁紫跪着蹭到慧绝身前,双手举起茶杯敬茶。
“清香,舒心,是杯好茶。”慧绝接过茶,眉开眼笑的喝后,高兴的评价着,一双眼睛慈爱的望着丁紫,显然对丁紫的聪明与懂事十分心喜,心里对收下这徒弟开心不已。
太后也是淡笑的冲着丁紫点头,她想说的丁紫都明白,想着什么她也能理解,这般聪明的女子不多见,而她才年仅十三,再过个几年不知会是如何的光景。
想到宫中,太后的眼中却闪过浓重的色,胆子都大了,现在手都伸到她这里来了,好,很好!
当初丁紫提到紫嫣花,太后心里就有谱了,只不过她不说不动,一是因为牵扯太多,之后她求见慧绝,慧绝也说还好接触时间不长,对身体并没有大碍,她也放下心。但是这事却不能处理,这紫嫣花送到宫中过了不止一个人的手,真想查,这些人全有责任,而有些她现在还不想动,不过,哼!她倒不怕后宫里再乱上一乱!
丁紫敬完茶,慧明便拉着她聊起佛礼来,丁紫笑着探讨,倒是让慧明惊了惊。
这慧绝与慧明,一个重医,一个重佛,这白云庵少了谁也不能有今日的风光,而丁紫能在慧明这里讨论的火热,可见她对佛法的研究。
太后与慧绝则是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眼神却时不时的望着丁紫。
直到太后略有倦意需要休息,丁紫这才自求离开,慧绝则是拿了几本医书给丁紫,言道初一十五有空见她,表面不在意,那双眼睛却带着期待的光彩,丁紫笑着接下,言道不会辜负她的期待,便离开了。
本来丁紫等人还要在白云庵待上几天,可因为丁静被打,而这白云庵虽有慧绝师太作阵,但绝不会给她这个侍郎府庶女医治,白云庵又不比家里待着舒服,丁静与马姨娘直嚷着回府。
一行人匆匆收抬东西,便坐着马车往回赶。
丁静马姨娘坐着第一辆马车,白姨娘与丁宁儿、丁安第二辆,丁紫与喜儿铃儿坐在第三辆马车,因为这前后顺序,喜儿铃儿就差点与马姨娘吵起来,按理该是丁紫这嫡长女为首,马姨娘母女却以丁静身上有伤需急治为由抢在前面,只是上了车,那马车赶的极快,不一会便甩开身后两辆。
丁紫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嘴角勾着冷笑。
一个时辰后,第二、三辆马车相继回府,众人下马车皆去往寿安堂给王氏请安,然而此时的寿安堂却充斥着一种压抑的气氛!
马姨娘与丁静望向进门的丁紫,带着毒辣的沉以及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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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恶人先告状
丁紫眯眯眼睛,随即笑着走进屋中,冲着坐在主位的王氏与丁鹏施礼道:“紫儿给父亲祖母请安,路上白云庵祭香一切顺利。”
“安儿给父亲祖母请安。”
“宁儿给父亲祖母请安。”
“妾身给老爷老夫人请安。”身后丁安,丁宁儿白姨娘也相继行礼。
老夫人淡淡嗯了声,其它人便都退下,老夫人一双锐眼却是打量起丁紫:“路上白云庵中一切顺利?”
“是的,一切顺利,祖母挂心了。”丁紫如若不知一般继续说道,余光看到的,是马姨娘、丁静那脸上毫不掩示的得意。想必就是她二人提前进府递了小话,准备给她穿小鞋呢!
“这人老了,连个小辈都敢说慌哄骗我这老婆子,这是都不将我放在眼里啊,我在这个家里还有什么地位可言。是不是都盼着我死呢!”老夫人端起桌旁的茶杯一摞,“砰”的一响,听的所有人一惊,老太太是动怒了。
“娘,你说的什么话,儿子盼着你长命百岁,承欢膝下呢,怎么会盼着您死呢。”丁鹏连忙安抚着,随即黑着脸,沉沉望着丁紫,重拍桌案道,“孽女,跪下!”
丁紫吓的跪在地上,眼中却是茫然的望着丁鹏,小声问道:“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惹的您与祖母如此动怒!”眼神无辜的扫动,在看到马姨娘处时,看着后者冷的眼神,微张着嘴想到什么一样,脸上满是慌张,在其它人看来却是作贼心虚。
“姐姐,你在白云庵所作所为,真当别人不知道吗?”丁静扶着疼痛不止的臀,暗恨的咬咬牙,硬是挤出眼泪,“好好的祭奠香中途断掉,你还…你故意借此冲撞安王世子,却是抵死不认错,妹妹为了不让安王世子动怒上前求情,结果你却指责是妹妹准你倒下,害的安王世子打了妹妹十大板,妹妹可是未嫁的女儿啊,如此,如此以后还怎么活了,呜呜呜!”
呵,这就叫恶人先告状了!
“妹妹这是想含血喷人了,当时情况如何整个白云庵众多香客看着呢,谁是谁非,你们心里最清楚!”丁紫有些疾言厉色,丁静没有一点怕,反倒眼中闪过冷意。
“那些香客姐姐又有几人认得,姐姐只拿那些隔的不知道多远的说事,莫不是心虚想唬弄人。当时白姨娘,两个妹妹都在,静儿请祖母问问她们,当时是不是姐姐摔倒在安王世子面前,我好心上前为姐姐说请,姐姐话里话外挤竞兑我推了他,那安王世子误会我打了板子。你们说!”丁静这话问的,什么都让她说了。
丁紫确实先摔倒,她也出去劝了,可是话里却是将丁紫推到刀板上去砍的,丁紫不过自白一下,安王世子是气丁静未经传召上前说话才恼了她,可她就挑着对自己有利的说,表面的意思确实如此!
那些白云庵里的香客之后就离开了,那流言传也不能马上传开,更何况那些人不能亲自给丁紫解释,她们现在却有人证,就算到时候流言传出,丁紫也受罚了,那时候拿点银子压下流言她一样无事!
丁安紧紧揪着衣角不说话,丁宁儿眼睛乱瞄,看到扶着腰坐着的方姨娘时,两人眼神一阵沟通,丁宁儿冷冷一笑,“最先摔出去的确实是大姐…”话尽于此,却是将罪定在丁紫头上。
丁宁儿心里也有恨,今日见着安王世子,那样高贵的人物,最后却只让丁紫磕了几个头便罢了,难不成真的看上丁紫了?她回来时耳边就一直想着马姨娘的话,身为庶女的她论起出身根本进不了安王府,即便进去也只是个妾,可她也不甘。
丁紫又凭什么,只不过一张嘴而已,真以为事事可以逢凶化吉吗,今天任她有再多张嘴也让她咽下这哑巴亏。
“丁紫,你还有什么话说!”听到丁静丁宁儿的话,丁鹏气满脸涨红,“你妹妹待你亲如姐妹,你却这般险恶毒,故意害她!我怎么生了你这么歹毒的女儿,怪不得那香会断,你娘是多么温柔贤淑的女子,你这种品,如此苛待庶妹,连你娘都容不下你了!”
“给我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丁鹏气的大叫,马上进来两个婆子,拉着丁紫便要往外拉,丁紫冷的心里发凉,这就是今生的爹,是非不分,还敢拿她娘来说话,他也配!
“老爷,这不是小姐的错啊,当时开香的嬷嬷都是姨娘送的人,香火一事她一人负责,事先也没有检查让事情有了纰漏,要不是小姐这次祭奠都不能顺利完成。就是二小姐出事,也怪不得大小姐啊,二小姐尖叫倒大小姐身上才害大小姐摔倒,当时那么多人看到的啊,那安王世子也是怪二小姐不该未经他问话出来抢声才恼的啊,这事真跟大小姐无关啊!”喜儿急的跪上来急急的道,却是让丁静与马姨娘真真记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