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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博然眯起眼:“立刻!马上!”
“现在?”柴郁试探的问。
方博然挑眉,没有再说话,就这么杵着,双手抱胸,打算亲眼看着柴郁行动。
柴郁叹口气,只能拿出手机。
在方博然紧迫的目光下,他的手抖了一下,手机差点儿从指间滑出去。
他迅速的给闻人发了信息,直到信息显示已发送,柴郁摊摊手,对方博然说:“好了。”
方博然这才满意了,僵尸脸稍微的缓和了下,点点头,转身离开。
方博然刚刚踏出房门,门才关上,柴郁四人便齐齐的呼出一口气,凑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叹息声。
…
…
闻人看到柴郁发来的消息后,摇摇头:“啧,真没用,被吓唬吓唬就成这样了。”
“怎么了?”方佳然走进客厅的时候,就看到闻人臭着脸,活像是欲.求不满似的。
闻人撇撇嘴,说道:“山上的事儿解决了,咱们可以回去了,柴郁明天过来接我们。”
方佳然被这突然地消息给弄得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样的反应。
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回到原来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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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 生活就是这么充满不了不确定性
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回到原来的生活。殢殩獍晓
在这里再开心,也始终是别人的家。
可同样的,她也知道,她并不能真正的回到过去那样,她有些忐忑她跟闻人的关系。
现在这样,非常平静,只有她跟闻人两个,他们两人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从不需要担心其他的。
可是回去之后,两人之间就会多出很多别的各种各样的复杂问题骁。
一些她说不清楚,但是一定会有的问题。
也因此,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她眼中只有那么一刹那露出了惊喜的光芒,马上一闪而逝,被矛盾所取代。
闻人开口,正想问她正在想什么,许佑便飘了进来冤。
“你们要回去了?”许佑先是看了一眼方佳然,才把目光固定在闻人的脸上。
“嗯。”闻人不怎么高兴的说道,目光阴沉沉的。
原本他们也打算回去了,时间一晃就到了他跟柴郁约定的时间,甚至还超过了。
可是这样被人强迫着回去,打乱他的计划,真的很不好,让他烦躁。
“哦——!”许佑似乎很失望,他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我还挺喜欢你们住在这里的。”
他也不嫌烫,端着茶杯,拇指摩挲着紫砂壶细腻却又充满摩擦力的杯壁,缓缓一笑:“给我带来了不少乐趣。”
“我们又不是来娱乐你的。”方佳然下意识的就接口,对于自己成了许佑的娱乐对象感到十分不悦。
没想到,许佑笑的更开心了:“就是这样才让我最高兴,突来的惊喜,多么愉悦。生活就是这么充满了不确定性,是不?”
方佳然低头,小声咕哝了句,就连闻人都没听清楚她在咕哝些什么。
许佑猜,肯定是在说他的坏话,不过他不在意。
他捏着紫砂茶杯的手,伸出一根食指,随意的指着方佳然,微微凑近她,低声说:“你有没有发现,你染上了闻人的习惯?”
“什么?”方佳然立即抬头,不解的看着他。
许佑笑的格外的和蔼亲切,让方佳然心中警铃大作。
“闻人就爱小声咕哝只有自己才听得清的话,我记得你刚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个习惯,不过现在有了。”许佑笑吟吟的低声说,“果然他的口水吃多了,也有了跟他一样的习惯。”
方佳然张口结舌的,面对许佑这愈发让人痛恨的亲切笑容,她真想抬手扯他的嘴巴!
似乎在这里的时候,面对许佑,她总是处于下风。
她张口结舌,尴尬又恼怒的红着脸,完全陷入了对许佑的恼恨,以及默默地诅咒他。
完全忘了此时,她跟许佑的距离有点儿近。
其实也不算太近,虽然两人的脸交错着,许佑是在她耳边低声说话,不过还是保持着礼貌上应有的距离。
只是在闻人的角度,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
许佑的脸被方佳然的侧脸给挡住,以闻人的角度,只看到许佑凑近了方佳然的耳朵,即使他并没有看到许佑到底凑的有多近。
可是在他看来,也已经足够近了。
闻人咕哝着站起来,直接抓住方佳然的胳膊,把她拽了过来。
“你俩站的远点儿,凑那么近干嘛!”闻人不悦的抱怨。
许佑没说话,只是笑,朝着方佳然挤眉弄眼的,明显在说:怎么样?看到他刚才小声咕哝了没?
方佳然气呼呼的看着许佑,真觉得这男人有时候真讨厌,总是故意让人出丑。
闻人更是不客气的说:“你眼睛有眼屎吗?眨的这么厉害!”
许佑掀掀唇,说道:“我一定会怀念你在这里的热闹。”
闻人突然高深的看着许佑,他目光高深的时候不多。
所以,当闻人露出这表情的时候,许佑的表情活像见到了奇迹一般,饶有兴趣的回视着他。
“你不如自己去找个女人,让她成天娱乐你,专属的。”闻人难得建议道。
“嗯?”许佑挑眉,露出了一个值得考虑的表情。
闻人趁热打铁的勾.引他:“你想,你自己的女人,专属于你,只娱乐你,不会娱乐别人,别人没资格拿她寻开心——”
闻人注意着许佑的表情变化,看到许佑的眼里竟然真出现了一丝丝心动。
“怎么样?除了你能玩,其他人都不行的,专门属于你的女人?你的专属玩具,不错吧?”闻人得意的揽着方佳然的肩膀。
“你看,就像我们两个,佳然是我的人,你可不能随便逗她。你想要逗人玩儿,那就去找你自己的那个去!”
闻人撇撇嘴:“爷可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去娱乐别的男人。”
方佳然红着脸,为闻人的话。
他的女人,她是他的人。
她低头咕哝着,这明显的带着占有.欲.的话,却没有让她有丝毫的不适,反倒心里有点甜甜的,暖暖的感觉。
浑身热哄哄的,尤其是闻人握在她肩头的手掌,穿透了衣服传达到她肌肤上的热意,更是烫的吓人,要在她的肌肤上烫出一个烙印似的。
她脸烧得厉害,耳边乱哄哄的响,什么也听不见了。
许佑指尖挠一挠耳鬓,微笑道:“反正你们回去之后,我也没人逗了,是该找个新的来玩一下。”
说完,许佑就若有所思的走出了客厅。
方佳然不敢相信她听到了什么,指着许佑早已走远的背影,看看闻人,又看看许佑,再看回到闻人。
她张口结舌的说:“他…他刚才说了什么?他…他一直把我当玩具那么玩儿?”
闻人露出灿烂的白牙齿:“你确实挺好玩儿的。”
方佳然顿了顿,双眼突然危险的眯了起来,阴声道:“那你今晚就跟自己的手玩吧!”
说完,方佳然甩着马尾就离开了。
闻人看着他们一个个的,都连声招呼都不打的就走,只留他一个人在这里,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
…
听说他们第二天就要离开,佟品枝特意要做一大桌的菜,就当是为他们践行,尽管大家住的挺近,就在一个城市,想什么时候见面都行,可是佟品枝依旧隆重以待。
佟品枝回来以后,发现鸡圈里一只鸡都没少,认定了是方佳然不好意思,所以决定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杀一只来吃。
许佑因为闻人的话,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方佳然觉得,就算现在要去找个女人,也不现实,他总不可能出去现抓一个回来吧?
鸡圈里,佟品枝正跟在一只公鸡后面不停地追。
她不是专业养鸡的,也不靠这个赚钱,所以不像那些人一样,给鸡弄上一个又一个方格的鸡笼,而是把它们放在圈里,让它们没事儿自己溜达。
也正因为这样,这些鸡似乎也更加散漫。
当看到佟品枝来的时候,没有一只鸡有反应,公鸡扬着骄傲的冠,有的在踱步,有的在啄米。
母鸡懒洋洋的趴着,一动不动。
这些鸡似乎已经习惯了佟品枝每天进去掏几颗鸡蛋出来,所以也没有一只搭理她。
一直到佟品枝慢慢的走向一只正在啄米的公鸡,伸手准备抓它的时候,它们才意识到不对。
一只正在啄米公鸡不远处,昂首阔步的公鸡立即拍打着翅膀,“咯咯哒——咯咯哒——”的叫着,到处乱跑。
它的动作惊动了正在专心啄米的公鸡,佟品枝手捞了个空,那只鸡惨叫着扑腾着翅膀逃开,扑腾掉了洋洋洒洒的鸡毛。
扑腾的翅膀所扇出的风,也把地上的灰尘和小米粒都扇了的低飞了起来,乱糟糟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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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眼4睛都花了
扑腾的翅膀所扇出的风,也把地上的灰尘和小米粒都扇了的低飞了起来,乱糟糟的一片。殢殩獍晓
方佳然看到佟品枝忙活,很想说不要抓鸡了,可是她知道佟品枝不会答应。
她想上前帮忙,可是她从小就害怕鸡冠。
红彤彤的,软软的,不知为何她觉得很恶心。
而且,她也受不了亲眼看着鸡被抓,被宰纡。
当听到鸡的惨叫声的时候,她都跟着难受。
于是方佳然拽来了闻人,闻人老大不情愿的被方佳然拖着,双脚就像是绑上了铅块,沉重的不愿离开地面。
他表情懒散,自己一点儿力气都不出,任由方佳然拉着他瞵。
“你去帮伯母抓啊!顺便也帮忙宰了吧!”方佳然指着鸡圈说道,佟品枝仍然在里面忙活。
“别…别再让鸡叫了,如果一定要杀,就给它一个痛快。”方佳然搓了搓胳膊,脸色微微的发白,“实在是…实在是太可怜了…”
显然,佟品枝也不是常宰鸡的人,手法十分不熟练。
闻人嫌恶的撇唇:“我才不干那个,多***份!”
方佳然毫不客气的朝他翻了个白眼儿:“你在这儿还有什么身份啊!又不是在山上,赶紧去!”
闻人还不情不愿的,不想动弹。
方佳然眼睛一瞪:“你去不去!”
“除非你答应我,今晚我不用用手。”闻人立即说道。
方佳然立即收了声,大眼眨啊眨的,脸蛋在阳光下显出了耀眼的红。
往往在这种时候,方佳然都会一声不吭的败退,然后懊恼自己又被闻人给打败了。
可是这一次,她突然笑了起来,眼里冒出了得意的,胜利在望的光芒:“不用手?你确定今晚不用手碰我?”
这一回,轮到闻人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
她眼里原本胜利在望的光芒,完全换成了胜利的光芒,在阳光下闪耀,明亮的那么耀眼。
配上她还未退去红色的双颊,漂亮的那么出色,让人睁不开眼。
方佳然完全不知道自己给闻人造成的影响,她只是很高兴,自己终于扳回一局,能够在斗嘴中赢他一次了。
以后她才不会每次只要闻人抬出带黄.色.的暧昧话,她就立即败下阵。
她现在大约已经知道,该如何对付他了。
不就是比脸皮厚吗?
她也是豁得出去的!
看到闻人呆鄂的脸,她反倒露出灿烂的笑容,像个胜利者一样,甩身走进客厅。
闻人的脖子不自觉地跟着她的方向扭转,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只是看着她步履轻盈的背影,扎的高高的马尾在她的脑后,随着她轻盈的步伐,而活泼的甩来甩去。
带着轻快地节奏,一下一下的露出她白皙的后颈。
被马尾挡住的后颈,就像是在跟目光捉迷藏,时隐时现。
闻人看着方佳然的背影,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不知不觉的就笑开了。
他的嘴角漾出的弧度恍如是这世界上最柔和的曲线,温柔的足以让人心醉。
“咯——!”一声凄厉鸡鸣又把闻人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他转头,看到佟品枝在鸡圈里忙活,好不容易把鸡逮着了,双手掐着鸡脖子,可是用尽了全力求生的公鸡不断的拍打着翅膀扑腾,打的佟品枝的胳膊生疼。
被掐着脖子,可是鸡仍然在扯着脖子大叫。
闻人走过去,摸了摸鼻子,才尴尬的开口:“那个…”
“嗯?”佟品枝转头看向他,胳膊因为公鸡的不安分,而上上下下的动着,想要稳住在手里挣扎的鸡。
“怎么了?”佟品枝问道,见闻人不知道怎么说的样子,就猜他是不是想帮忙。
于是佟品枝又笑道:“你进屋去吧,外面怪晒的!我一个人能行!”
闻人干咳了一声,说道:“实在不行,就放过这只鸡.吧!”
“啊?”佟品枝眨眨眼。
“我看它叫的也挺惨的,刚才…那丫头的脸都白了。”闻人下巴努了努客厅的方向,“我怕杀了之后,她也吃不下去。”
“啊!”佟品枝恍然大悟的点头,并没有觉得自己的好心被白费,立即放掉了公鸡,说道,“傻丫头,心真软。”
不过说完,她看看赶紧逃到角落里的公鸡,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毕竟养了这么久,多少也是有点感情的。
佟品枝拍拍手掌,拍掉手上站着的鸡毛和鸡身上的灰尘,然后跨出了围栏。
她嘴角溢出了然的笑,目光带着些许揶揄的看着闻人:“你也是挺细心的嘛!这都发现了!”
闻人翻了个白眼儿,咕哝道:“许佑有这种性格,果真不是没有理由的。”
“什么?”佟品枝眨着眼,上了年纪听力就不是那么好了。
当然,正常的音量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像闻人这种不大却能够让年轻人听得清的咕哝声,她就不行了。
闻人摆摆手:“没事。”
…
…
越是临近吃晚餐的时间,方佳然表现的就越不安。
因为这是他们在这里的最后一餐饭,佟品枝说什么也不让她在厨房帮忙,坚持要把她当成一个尊贵的客人来看待。
方佳然就只能时不时的来到厨房外的不远处,伸着头看里面的进展,然后又忧心忡忡的坐回来。
可是坐了恐怕连十秒钟都不到,她就会又起身。
终于,闻人实在是受不了她这么晃荡。
她这么烦躁的在他眼前来来回回的飘来飘去,他的目光总是忍不住的黏灼在她的身上,想离开都不可能。
然后,随着她不住的来回移动,他的眼珠也随着她一起来回移动。
一直到后来,方佳然动的越来越快,他的眼珠都跟着转累了,眼也有点花。
在方佳然又一次站起身,准备去厨房门口查探一下的时候,趁她还没脱离他的掌控范围,闻人突然伸出长臂,抓住她的胳膊,便把她往回拖。
他并没有把她拖回到椅子上坐着,只是连想都没想的,完全出于本.能的,把方佳然直接拽到了自己的腿上。
她的屁.股刚一接触到他的腿,她便像是被烫着了一般的往上弹,想要脱离他。
闻人压根儿没想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但是身体已经给了绝对快的反应,双臂将她困住,连同她的胳膊一起,把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将她牢牢地钉在自己的腿上。
“你就不能老实点儿坐好了吗?我的眼睛都花了!”闻人抱怨道,情不自禁的凑近她的颈窝嗅了起来,汲取她的香气。
方佳然的颈窝被他的呼吸给弄得麻酥酥的,止不住的发颤,甚至是想要呻.吟了。
她缩着脖子,抵抗他带来的麻.痒。
“你…别这么抱着我…”她红着脸咕哝,声音在他的呼吸下,变得杂乱。
“平时我也这样。”闻人双唇磨蹭着她颈子上细腻的肌肤,低声耳语。
方佳然脸上的红色,全因为他的磨蹭而染红,感受到他柔软的唇,努力地抵抗着一波又一波的颤栗。
“平时这里又没人!”方佳然小声说,“伯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从厨房出来,许佑肯定也快回来了。”
“那又怎么样?”闻人不在乎的说道,吻了一下她的颈子。
“呃…你…”方佳然瑟缩着,双手不自禁的抓住了他的衣服,嘴里却在说,“你得放开我…不…不能让…啊…人看见…”
察觉到她既受不了他的逗.弄,又真心的想要躲闪,闻人只得放开她。
不过依旧没有放她回到座位,只是双唇离开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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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这是狗的的工作,你别跟它们抢
不过依旧没有放她回到座位,只是双唇离开她的耳垂。殢殩獍晓
低眼看着她通红的充满了血似的耳垂,娇艳欲滴的挂着,让他忍不住的想要伸出舌尖儿去舔一下。
“再舔一下就好了。”闻人咕哝道,立即伸出舌尖儿,在她的耳垂上又舔了一下。
这一回,他亲眼看到她的耳垂微微的颤了颤,就像是挂在枝头成熟的果实。
闻人禁不住的倒抽一口气,心知再不放开她,结果就只有一个纡。
在这儿就地要了她。
他咕哝着把她放回到原来的位置,说道:“你乖乖的坐在这儿,不准再乱动了,不然你就坐回到我的腿上!”
他粗声粗气的说:“你也知道,坐我腿上可就不止是坐着这么简单。蜈”
方佳然还被他刚才那一舔影响着,半天回不过神来。
她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脸颊又红又亮的,控制不住的抬手摸摸自己的耳垂,又摸摸颈窝。
被他吻过的地方,到现在都还有细密的电流在乱窜,缠绕住她体内的每一根血管,自骨髓开始颤栗,一波一波的扩散到肌肤。
不过她也终于老实了,不再一次又一次的起身。
过了好久,方佳然才算是真正的恢复正常。
可是她安分了没多久,鼻子就开始在不停地嗅。
“你干嘛呢?这是狗的工作,你别跟它们抢。”闻人好笑的看着方佳然伸着脖子,鼻子不停地抽啊抽,脸也转向了厨房的方向。
他看着她,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动作有多好笑?
如果她是在模仿小狗,那她真的很成功。
“你有闻到鸡的味道吗?”方佳然有些害怕面对现实似的问。
鸡的鲜甜味道很好辨认,至少对有着敏锐的嗅觉与味觉的她来说,这件事并不难。
闻人立即了然,方佳然是怕佟品枝真的宰了鸡,正在厨房里烹调。
刚才她那么坐立难安的,也只是想确认,厨房里到底有没有被大卸八块的鸡。
可是她又不敢亲眼去看,所以才那么伸着脖子,一刻不停的动来动去。
“没有啊!”闻人作势嗅了嗅,而后摇摇头。
方佳然摇摇头:“我不该让伯母杀鸡的,要是端上桌以后,让我吃我又不能不吃…”
话说完没多久,方佳然的脸突然一亮,说道:“对了!我可以出去看看鸡少没少!”
说着,她就要起身,却被闻人压住手。
“没杀鸡。”闻人简短的说道。
方佳然眨眨眼,不解的说道:“没杀?”
闻人看着她的反应,颇为好笑的点头:“没有,我想杀了你肯定也吃不下。”
方佳然立即松了一口气,可马上,她的表情又紧张了起来。
“是…是你跟伯母说的?你怎么说的?”方佳然尖着声音问道。
“就直说啊!”闻人翻了个白眼,扯唇的样子仿佛她是个白痴,“你直说不就好了,也不用白白受这份儿罪,心里一直不好受吧?”
“这不是白费了伯母的好意吗?”方佳然撅着嘴说道。
“做好了你不吃,才叫白费人家的好意。”闻人掀唇道。
方佳然想反驳,可是却知道闻人说的没错。
可是,她就是下意识的不想对闻人认输,不想承认他也有说对的时候。
方佳然挑高了眉毛,似笑非笑的说:“没想到你也会说人话了啊!”
闻人目光邪恶的闪烁着,盯着方佳然,意有所指的说:“我不只会说人话,我还会做人呢!”
说着,目光便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从她的颈子滑到她的胸,而后又落到她的小腹上,又继续向下。
方佳然下意识的想要双手环抱住胸口,遮挡住自己。
他的目光邪恶的好像在用眼睛扒她的衣服,而她就在他的目光下,赤.裸.裸.的不着寸缕。
方佳然张开嘴,想要说点儿什么,来打破这一刻已经变了味儿的空气。
可是她只发现自己的嘴巴干干的,喉咙被卡住。
最后,她又合上双唇,舔了舔干巴巴的唇.瓣。
闻人眼里冒着火,就在她以为他就要在这里吻上她的时候,许佑幽幽的飘了进来。
方佳然骤然松了一口气,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高兴的看到许佑。
即使许佑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感觉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