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说法,方佳然忍不住的想笑,明明想忍住,可是嘴角还是忍不住的一抽一抽的,看起来十分的难受。殢殩獍晓
闻人眯着眼,看她这明明想笑却又拼命忍着的样子,还不如干脆笑出来得了。
她这样忍着,他一点儿都没有觉得好受骁。
“你脸上确实有个口啊!”方佳然知道不能说,不能说,可还是忍不住的接话。
甚至,还边说,边指指自己的嘴巴,告诉他那个口在哪里。
闻人紧绷的唇线不停地抽.搐,早晚有一天,在他气死别人之前,一定会先被方佳然气死胃!
“我要是你,就绝不再说了。”闻人阴测测的说,闪烁着威胁光芒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她含笑的双唇。
方佳然倏地闭嘴,立即明白了他的威胁。
如果她敢再说一句,他就当着这些人的面吻她!
他的吻可不含蓄,不分场合时间,一定会让人脸红心跳,充满了禁.忌。
看着方佳然脸红羞涩,担心却不着恼的表情,并且乖乖的什么都不再说,闻人满意的笑了起来,就连脸上和身上粘糊糊的橙汁都不觉得有多难受了。
闻人站起身,说道:“我得回去换件儿衣服,今天就到这儿吧!”
说完,拽着方佳然就走了。
从这以后,再也没人给方佳然介绍过男朋友。
任谁都看出了闻人和方佳然之间的关系,先不说方佳然对闻人是什么感觉,反正有闻人在,闻人是不可能放着方佳然找男人的。
两人之间亲昵的互动,也说明了方佳然对闻人也不是全无感觉,不然也不会由着他的性子来,而什么都不说。
而且,邻居们也承受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打击了。
每次闻人对相亲对象都不客气,时候相亲对象埋怨的可是他们。
所以,也就没人再给方佳然介绍男朋友。
方佳然的日子一下子变得清净了。
她浇完了水,站直了身子,捶捶后背和腰。
她歪着脖子,先前她或许知道,自己在注意着屋内的闻人。
可是现在,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
只是下意识的目光追随,就像呼吸眨眼那么的自然不经意,似深入骨髓的习惯,让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干什么。
她只是歪着头,目光从闻人的发打量到他没有被短发遮盖的脖子,再到他翘着二郎腿的动作。
现在看来,他这坐姿都好像不那么讨人嫌了,有他自己那痞痞的风格在。
如果他真的坐正了,反倒不是闻人了。
就在她看的出神的时候,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目光,闻人突然歪头看向窗外,正对上她注视着他的双眼。
虽然她不觉得这是偷.窥,可是仍然有种被抓现行的尴尬。
闻人看着她的戏谑目光,就好像她真的在偷偷.看他似的!
闻人嘴角一掀,便扬起了得意的笑。
眉毛挑的高高的,分明就是在笑她偷看他。
方佳然窘的说不出话,本来脸就被高高的太阳给晒红了,现在因为闻人的目光,变得更红。
她想避开他的目光,可是这样就好像是她心虚似的。
可是不避开,她又实在承受不了闻人这得意的样儿。
就他现在这一脸得意的笑,让她真想拿个麻袋给他套头上。
她正气鼓鼓的,不知道该怎么反应的时候,突然看到闻人的身后,佟品枝和许佑正有说有笑的走过来。
方佳然立刻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许佑和佟品枝回来的太是时候了,正好缓解了她的尴尬。
她的目光立刻越过闻人,看向他的身后,并且露出了灿烂无比的笑容。
比久别重逢的喜悦还要灿烂,不只是迎接佟品枝和许佑回来,更加高兴的是他们回来的实在是太是时候了。
闻人惊讶的眨眨眼,方佳然的反应和他预想中的完全不一样。
只见方佳然一边灿烂的笑着,一边跑进来,看起来实在是热情极了。
闻人摸摸下巴,难不成方佳然的脑子突然抽筋了?
所以,才对他这么热情?
可是下一秒,残酷的现实就打破了他的幻想。
“哟,看来你们俩在这儿住的还不错嘛!”许佑那轻柔带笑的声音响了起来。
闻人转头,就看见许佑带着佟品枝,刚刚踏进门槛儿。
闻人暗自咕哝了声:“虚伪。”
许佑那副温柔的绅士模样,也不知道骗了多少人。
任谁看他总是挂着如沐春风般的真诚笑容,再加上说话时不疾不徐的语调,都会以为他是个温柔好脾气的好好先生。
很多爱幻想的女人,更是会用“温润如玉”,来形容许佑。
许佑说话甚至很少会提高音量,总是在那么一个音阶上。
闻人翻了个白眼,这厮一直这样竟然也不觉得累。
“你刚才说了什么吗?”许佑笑眯眯的凑近,好像没有听清闻人刚才的话,一脸真诚的问。
闻人懒懒的掀起眼皮,露出半颗黑瞳,斜到眼角觑着他:“你没听见?”
许佑低头,再次露出了羞涩的笑,右手的食指尖抠了抠耳鬓,没有回答。
不过闻人猜,他这反应,答案应该是听到了。
不过看着许佑羞涩的笑容,就跟小姑娘似的,闻人还是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企图把胳膊上生出的鸡皮疙瘩给搓掉。
“伯母,许佑!”方佳然跑着从后门冲进来,额头上还挂着汗,可是脸上的笑容让她看起来,就像只快乐的小鸟。
亮粉色的小鸟,闻人心中补充了一句。
她穿着简单的不带任何图案的白色V领T恤,亮粉色的丹宁裤,紧紧地贴在她的腿上,将她从小腹,到臀,沿着大腿到小腿的曲线都勾勒了出来。
很简单的颜色与搭配,可是就能让在进屋后,让人眼前一亮。
至少闻人的眼睛就放出了灼灼的光,一直盯着她被裤子紧裹着的翘.臀。
他的目光赤.裸.裸.的,又热的够呛。
看他那期待的光芒,活像方佳然的裤子屁.股后面随时都会裂开一道口子,然后让他看到他想看到的一切。
“咳!”许佑一直站在闻人的身边,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眼里带着笑意的用力干咳,声音大的把闻人给吓了一跳。
闻人凶狠的瞪向许佑,似乎在责怪他坏他好事儿。
“我说你也含蓄点儿,别这么如狼似虎的。”许佑笑眯眯的说,“平时我们不在,难道你还没过瘾?”
方佳然正迎向佟品枝,经过两人身边的时候,正好听到许佑这话。
她立即停下脚步,转身恶狠狠地瞪向许佑,警告他不要拿她开玩笑。
许佑挠挠耳鬓,笑的更加羞涩,还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低头小声说:“闻人啊,你刚才那目光,就像是等不及要把人家佳然的衣服给撕开似的。”
这一回,不只是方佳然,就连闻人的目光都凶狠的要杀人了。
他看看也就罢了,许佑说出来干什么?
再说了,方佳然可是他的人,能让别人随便说吗?
他看,那叫情.趣。许佑说,那就叫猥.琐!
“好歹我们也在这儿,你也收敛收敛。”许佑完全看不见闻人和方佳然那杀人的目光似的,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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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一1 多一个人
“好歹我们也在这儿,你也收敛收敛。殢殩獍晓”许佑完全看不见闻人和方佳然那杀人的目光似的,继续说道。
尽管他很想停下来欣赏一下两人的目光,因为难得两人在一件事上有着相同的看法,并且同仇敌忾,充满默契。
许佑觉得,这完全可以成为历史性的一刻。
但是同样的,他也不想浪费掉这个机会,看两人的情绪从恼怒变为尴尬。
反正,他从来没见过闻人因为什么事情而尴尬,或者窘迫,他十分好奇,且十分想看这种情绪出现在闻人的脸上,会是怎样一种惊天动地的效果骁。
“撕衣服什么的,大庭广众的不合适,晚上关上门儿,倒是个情.趣。”许佑终于满意的说完了最后一句话。
把想说的话都说出来,感觉可真舒服啊!
他满足的呼出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刚刚饱餐一顿的满足,都笑眯了眼英。
“许佑,别逗他们了!”佟品枝走过来,笑着说道。
看方佳然的脑袋都快要埋进胸口了,从头皮一直红到了露在衣服外面的锁骨。
“伯…伯母…”方佳然竭力的想让自己保持冷静,表现的仿佛若无其事,看起来震惊一些。
但是显然没什么效果,她一开口,结结巴巴的话立即让这种伪装显得可笑。
方佳然在蹦出两个字之后,决定在自己没有冷静下来之前,坚决不要再说第三个字。
“咳!”她清了清嗓子,好像嗓子眼儿里真的有痰似的。
“咳!”之后,她又清了一下。
一声,两声,三声,不住的想。
就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她只希望借此来保持镇静,然后让自己能够正常说话。
“你需要喝点水吗?”许佑这时候转过头来看向她,撇开站在他身旁的闻人。
他看着她的表情十分关切,只有嘴角泄露了他其实是想凑热闹的心理。
“呃…什么?”方佳然眨眨眼,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许佑指指自己的喉咙,喉结在他的脖子上突出,就像在里面含了一颗乒乓球。
“你一直在清嗓子,你嗓子难受,是不是?给你倒杯水?”许佑笑问。
方佳然眯起了眼,他眼里那光芒分明就是在从她身上找乐子。
“咳!”方佳然再一次清了一下嗓子,确定现在她稍微冷静了点儿,才笑着说,“不用,我好多了。”
“伯母,你们怎么今天回来了?许佑不用上班吗?”方佳然笑问,决定把许佑归为闻人那一个档次的人。
如果可以,她甚至想建一个文件夹,把闻人和许佑都丢进去,文件夹的名字就叫:可无视。
“我实在是憋不住了,在市里边住着,总是担心你们在这里的情况,也不知道你们住的习不习惯,吃的好不好。”
“我想想平时那些杂活儿,也挺多的,你一个人哪能忙活得过来啊!就让许佑带我回来看看。”佟品枝说道,“反正他最近也没什么事儿。”
“我们在这儿真挺好的,那些活儿也不多,反正我闲着也没什么事情,有些事情做挺好的,平时邻居们也对我们很照顾。”方佳然笑道。
“是啊!多照顾啊!连老公都替你选好了。”一旁,闻人阴阳怪气的说道,仍然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啊?怎么回事儿啊?”佟品枝好奇的问。
“伯母,你别听他瞎说。”方佳然打算蒙混过去,拉起佟品枝的手,说道,“对了,来看看菜园,看我照料的怎么样。我也不太懂,就怕弄得不好。”
一边拉着佟品枝往后院走,一边又问:“对了,宁婉怎么样了?”
“养的不错,就快生了,虽然距离预产期还有段时间,但是通常都会比预产期提前点。”佟品枝说道,“而且——”
她脸上出现了点儿愁容,说道:“因为她怀孕的时候,经历那么多事情,还差点流了产,所以医生说她很可能会早产,现在只希望能一切顺利的。”
“会好的。”方佳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对于怀孕这事儿,她也不了解。


方博然黑着脸,他的心情一点儿都没有比前阵子好多少。
之前是担心方佳然出什么意外,甚至是生命安全。
可是当知道她和闻人在一起的时候,这担心又换成了另外一种。
方博然烦躁的爬爬头发,偏偏闻人就好像消失了一样,一点儿踪迹都不露。
只要闻人想,他可以比泥鳅还要滑溜。
到目前为止,方博然的线索仅止于柴郁曾经从岚山大院的研发小组里,拿了两只闻家的手机。
这根本就不需要去猜,就知道他是带去给闻人的。
也就是说,柴郁知道闻人的下落。
方博然嘴巴抿成了一条严厉的线,猛然转身,大步的朝柴郁的院落走。
岚山大院的干部都在此有自己的院落,包括他自己。
这方便他们在不方便下山的时候,就住在这里。
但是在岚山大院里,除了他,所有人都住在这里。
他是因为方佳然,才坚持住在市里面,方便方佳然上学上班,方便照顾她。
而干部们并没有专门的办公室,他们平时没事的时候,就呆在自己所在的院落。
那里有书房,勉强算的上是他们的办公室。
只是这样松散的状态,实在是不像办公。
当方博然踏入柴郁所在的院落时,敏锐的感觉到附近有“暗卫”的存在。
事实上,在岚山大院上。
从闻承运到柴郁他们这些干部的院落,暗处都会有“暗卫”保护,方博然并不惊讶。
之前或许没有这么严密,但是自从出现了内.奸事件后,这层保护就变得十分密实。
“暗卫”绝不会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人物。
所以,当方博然踏入院门的时候,能够感觉到“暗卫”的气息变化,他们的气息从紧绷变得更加紧绷。
方博然笑笑,很快就发现这丝气息被收敛。
“暗卫”认出他,便悄无声息的放他入内。
方博然直接朝着柴郁的卧室走。
在外人眼里,柴郁是闻人的助手,“暗卫”的负责人,手握重权,出自神秘又严苛的闻家。
柴郁两个字已经牢牢地跟闻家绑在了一起,提起柴郁,自然地就会联想到闻家,以及给人所带来的残酷的形象。
再加上柴郁高大,面对外人总是面无表情,显得很阴沉,所以见过他的人,都认为他就跟闻家两个字一样的可怕。
可是谁也不知道,这个让人闻风丧胆的男人,实际上是个宅男。
平时要想找柴郁,要么找闻人,要么找卧室。
他如果不跟在闻人的身边,那么就一定在自己的卧室。
柴郁甚至可以连床都懒得下,赖在床.上上网。
如果可以,方博然绝不怀疑他会在床.铺上抠个洞,想上厕所的时候直接对准了洞。
当他来到柴郁的卧室门口时,正准备进去,却听到里面传来的说话声。
方博然挑高了眉毛,立即辨认出,里面那些声音里,有他手下那三位得力的大将。
原本准备敲门的手立即放下来,准备听听里面正在讨论什么。
“柴郁,少主还不打算回来?再不回来,我们方老大就要弄死我们了啊!”这是袁江易的声音。
“没办法啊!我也没法儿把他拖回来。”柴郁听起来并不着急,声音颇为惫懒。
“说不定回来,还会多一个人。”魏无彩的声音幽幽的响起,冷得让人发颤。
“什么意思?”神经最粗的昊东怀立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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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该死的小偷该
“什么意思?”神经最粗的昊东怀立即问。殢殩獍晓
“白痴!”魏无彩没回答他,只是鄙视的吐出两个字。
“妈.的!”昊东怀立即站起来,一只脚就踩到了床.上,“出去,我要跟你单挑!”
“你的脚给我踩哪儿呢?再踩到我的床.上,我就把你的脚给剁了!”柴郁怒吼。
昊东怀悄声咕哝了一句,没有听到他反驳,估摸着是乖乖的坐了回去骁。
袁江易抠抠指甲,以一种智商上超越了昊东怀的优越感,慢悠悠的说:“小彩的意思是,少主和佳然,嗯嗯,你懂的。”
方博然敢发誓,袁江易“嗯嗯”的时候,两条眉毛肯定贱.贱.的不停地挑。
“佳然的肚子,嗯嗯,说不定已经…嗯嗯…冤”
方博然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一脚踹开.房门。
柴郁他们几个都还没反应过来,被这“砰”的巨大声响给震撼了,都呆呆的将脸转向门口的方向。
也是因为这里实在是太安全,他们根本就不怀疑会有人敢袭击这里,所以没有做任何的防御动作,只是呆呆的看着。
让方博然最后一根神经崩坏的是,他正好看到袁江易的手搁在肚子前面,正比划着一个半圆的弧。
在他进来的时候,袁江易的手还没有放下去,甚至是忘了自己手上的动作,就停在了肚子前面。
这下,方博然哪儿还不知道他们暗示的是什么。
他又不是昊东怀那个白痴!
他.妈.的!
这群兔崽子,竟然还敢拿他妹妹开玩笑!
“什么叫多出一个人?”方博然神色平静的问。
所有人都白了脸,方博然越平静,就说明他越生气。
等他变得面无表情的僵尸脸的时候,差不多他们就可以给自己收尸了。
所以,方博然还有一个外号,叫剥皮僵尸。
僵尸自然是指他极度愤怒时的僵尸脸,而前者,则是指他作为闻家的情报头子。
只要被他调查的人,便像是被剥了皮一般,浑身光溜溜的,再也没有任何秘密存在。
而到目前为止,唯一能让方博然生气到这种程度的,就只有事关方佳然的时候。
现在,方博然虽然还称不上僵尸脸,可是也快了。
见没有人回答他,他便挑高了眉毛,双手抱胸,阴测测的说:“闻人和佳然怎么回事儿,我不太懂,你们倒是跟我说说啊!”
“嗯嗯?”方博然学着袁江易的语调,惟妙惟肖的,还挑着双眉。
即使先前在门外,没有看到袁江易的样子,可是他仍旧把袁江易的表情给还原了十足。
如果不是现在气氛着实不太对,柴郁他们真的很想笑。
现在,他们憋得就很难受。
只有袁江易苦着脸,一肚子的苦水。
谁能想到,方博然在外面呢!
“方…方老大…”袁江易苦着脸叫道。
“佳然的肚子说不定已经怎么了?嗯嗯?”方博然又挑眉问。
“不…我…不是…”袁江易结结巴巴的,脸上五官皱巴巴的挤在一起,都快要挤出苦水来了。
方博然冷冷一笑,眯着眼看着四个人,然后,目光最终落在魏无彩三人身上。
“你们三人能耐啊!”方博然阴声道,“要不要转投‘暗卫’?”
“不能!绝对不能!”三人“蹭”的站起来,异口同声的说。
“那你们竟然还敢瞒着我?”方博然突然提高声音,把四个人都吓了一跳。
柴郁差点儿从床.上掉下来。
“竟然越过我,什么都不跟我说,这是准备把我架空了?嗯?”方博然咬牙切齿的说。
“真的不是啊!”昊东怀急的脸都红了,又不知道怎么解释,憋得那个难受啊!
“那你们都知道闻人在哪儿,就我不知道?!”方博然紧紧地盯着他们,“明明知道他的下落,却不告诉我!”
他倏地看向柴郁:“上次我还问过你,你怎么跟我说的来着?你说你不知道闻人的下落!”
“现在,你再跟我说一次,你知不知道?”方博然怒道。
柴郁深吸一口气,耷拉下肩膀:“好吧,我知道,可是少主不让我说。”
方博然的嘴巴抿成了一条愤怒的线条,咬牙道:“闻人把佳然怎么了?他俩发生了什么?嗯?刚才你们可是说过,佳然她——”
方博然说不下去了,明知道这是早晚有一天会发生的事情,可他就是不能接受有男人把他的妹妹弄大了肚子。
即使那是闻人,尤其那是闻人!
他可以接受方佳然和任何人恋爱结婚,但是就是不能接受闻人。
柴郁十分勉强的扯着嘴角,仿佛他的嘴变成了十分紧的橡皮筋,需要用力的拉扯才能变长。
只是这苦笑,已经算是回答了。
方博然紧绷的嘴巴不住的抽.搐,气的肺都炸了,强烈的想要把目前所处的房子给毁了。
更加强烈的冲动是,冲到闻人的院落,把他的房子给拆了。
他双拳紧握,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王.八.蛋!
那个王.八.蛋!
竟然敢趁机占他妹妹的便宜!
这感觉…这感觉…
方博然不停地深呼吸,就好像小偷闯进他的家里,把他的家给偷个精光,一点儿都没剩下!
而闻人,就是那该死的小偷!
柴郁四人都小心的噤声,小心的呼吸,努力地把自己的呼吸调整到无声,一面打扰到正在盛怒之中的方博然。
搞不好,一丝轻微的呼吸声都能崩坏了方博然那根已经离理智相去甚远的神经,然后拿他们出气,可怜的成为闻人的替罪羊。
四人心中都在猛摇头,他们可不想!
“你们知道他们在哪儿,是吧!”方博然突然冷声说道,面无表情,就连双眼都暗淡无光,只有脸色发青。
剥皮僵尸!
出现了!
柴郁毫不犹豫的点头:“知道,就在许佑母亲的家!”
等说完,柴郁倏地闭嘴,眼睛瞪得溜圆,眼珠子不住的转着,心虚的发现自己竟然一口气把闻人给出卖个彻底。
方博然仍然僵着脸,但是多少也满意了点。
“去告诉他,让他立刻带着佳然回来,要不然我就亲自去接他们!”方博然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