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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沉默了。
以前他的话也不算多,至少跟她和闻人的争吵比起来,许佑实在是太安静了。
只是因为他时不时的蹦出的那些让人牙疼的话,实在是让人难以忽略他的存在感。
只是现在的许佑,目光定在某处,没有看她和闻人,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时不时的皱眉。
闻人好奇的看着许佑,十分八卦的问:“我说你今天一天都干什么去了?难道真跑街上随便抓个女人?”
许佑看白痴似的瞥了他一眼:“你当我是你吗?当街耍流.氓。”
似乎跟闻人说话,是一件极考验耐性的事情,至少许佑所表现的就是这样。
他顿了顿,说道:“我在琢磨着,怎么找一个能娱乐我的女人。”
许佑看看闻人,目光扫过方佳然,遗憾的说:“真挺难的。”
闻人被许佑的目光刺激的,立即揽住方佳然的肩,强硬的说:“反正这个不行!”
“嘁!”许佑十分鄙视的翻了个白眼儿,“没想跟你抢,瞎紧张什么啊!”
“不管那个女人是谁,我会替她哀悼的。”方佳然真诚且遗憾的说道,“好好的一个人,剩下的大半辈子就这么毁了。”
许佑双唇柔柔的绽开笑容,说道:“我相信认识闻人的人,也会有跟你一样的想法。”
“谁…谁说我后半辈子会跟他在一起了!”方佳然嘴硬的说道。
“啧!”闻人没忍心去打破她自欺欺人的美好幻想。
这时,佟品枝端着托盘出来,托盘上放着四碗打卤面。
“你们年轻人或许不知道,但是我们有个说法,迎客的饺子送客的面。”佟品枝笑道,“你们来的那天,虽然没吃饺子,不过既然要走了,怎么的还是要尊重一下传统。”
“厨房里还有很多炒菜,我马上就端出来。”她补充道。
佟品枝把托盘放到桌上,端起碗放到每个人的面前。
她一边动作,一边注意到许佑,便随意的问了一句:“你这一整天的,都去哪儿了?”
“找女人了。”许佑轻巧的说道,声音还是那么温柔。
就好像他在讨论的,根本不是这么荒诞的话题,而是传统又无害的话题。
佟品枝刚刚端起一碗面,准备放到许佑的面前。
听到许佑的回答,佟品枝的手一抖,险些把碗给掉了。
幸亏她反应快,最后稳住了,可是手里的碗还是抖了抖,都出了不少还烫人的面汤。
汤汁洒在桌子上还冒着热腾腾的白烟,幸亏没有洒到许佑的身上。
许佑慢条斯理的抽.出纸巾,擦着洒在桌上的热汤。
“妈,不用这么着急,慢慢来。”许佑说道。
这一语双关的,也不知道是说佟品枝的动作太着急,还是指她太着急他找女友。
佟品枝也不进厨房端菜了,一屁.股坐下来,伸着头凑近许佑,双眼冒着激动的光。
“你去找女人了?什么样儿的?哪方面的?”佟品枝激动地都表达不清楚了。
她舔舔唇,眼里的光闪亮的就像在里面放了两颗硕.大的钻石。
“我是说——”佟品枝清清嗓子,“你是纯粹是…呃…解决一下短暂的…嗯…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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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你 你就越界了
“我是说——”佟品枝清清嗓子,“你是纯粹是…呃…解决一下短暂的…嗯…困难…”
听着佟品枝的措辞,方佳然眨眨眼,又看看闻人,以目光询问,她没听错吧?
闻人耸耸肩,又朝她挤了下眼睛,告诉她她没听错。殢殩獍晓
虽然注意力大部分都放在许佑身上,可是佟品枝还是注意到了他们的挤眉弄眼。
她十分豪气的挥挥手,说道:“我既不是小姑娘,也不是古板守旧的,当然知道男人也有自己的需要,没什么大惊小怪的。绮”
佟品枝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道:“我也知道,许佑也不可能是处.男。”
接着,佟品枝的注意力就继续放在许佑的身上。
“你是去解决需要的呢?还是去找正儿八经儿的女朋友的?”佟品枝期待地问道笄。
许佑挑挑眉,想了想,又挠了挠耳鬓,说道:“不算解决需要,也算解决某种需要。”
许佑像是在打哑谜,佟品枝的脸上出现了明显的困惑。
“至于女朋友?”许佑频率极快的摇头,“不不不,不过我打算找一个可以让我排遣无聊的玩具。”
“什么?”佟品枝疯狂的眨着眼,完全不明白许佑到底在想些什么。
许佑摊摊手,无辜的说:“这是我能给的最详细的解释了。”
“砰!”
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佟品枝突然猛地一拍桌子,盛着面的碗都因为桌面的震颤而跳动。
她突然站起来,以方佳然从未看过的严厉,指责的看着许佑。
“许佑!我不在乎你平时到底是怎么过的,跟那些和你玩同样游戏的女人怎么做都随你,年轻人的游戏,成年人的游戏,我老了,我管不着,而且我也相信你有分寸!”
“既然你会选那些女人,而那些女人也知道你的游戏,那你们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从来都不同情那些玩感情游戏,只求一时放纵的女人。”
“但是你要是敢去伤害好女人,我就跟你没完!我没有那么卑鄙恶劣的儿子!玩具?你把女人当玩具?你要是想玩游戏,想派遣无聊你就去!”
佟品枝气愤的指着他:“但是你别想把你这套套在好女人的身上!要是这样,你就越界了,你懂吗?”
她从未有过这么的愤怒,至少从未对许佑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佟品枝的脸涨红,眼中也闪烁着混合着愤怒与恐惧的光。
她现在已经不像当初那样,像个明显的村妇。
一直到大病初愈时,她的皮肤还是粗糙的,暗淡无光,皮肤蜡黄,脸上有熨不平的皱纹,言行也不优雅,不必跟罗秀秀比,就是跟小康之家的女主人比,也不如她们得宜。
可是当她的身体恢复后,宁婉带着她去做SPA,罗秀秀拉着她去购物,去吃东西,做美容。
许佑和宁婉总是给她花不完的钱,给她买这买那。
她的生活中多出了许多悠闲,不需要在像以前那样为生计奔波。
她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即使是种菜种茶,也只是为了打发无聊,心情放松之后,身体也越来越轻盈。
她的举止仍然不优雅,可是却自然不做作,没有任何的粗鄙,带着另一种让人愉悦的独特。
她脸上的皱纹抚不去,没有人能够逆转岁月的痕迹。
可是她脸上红润了起来,皮肤也变得比以前细腻了许多,皱纹仍在,却因为悉心的养护变淡,变浅。
她变得比以前年轻了许多,在她的脸上,又能看到年轻时美丽的影子。
她和宁婉在五官上的相似,也变得更加清晰。
许佑一言不发的看着佟品枝,脸上少了往日里那些看似对什么都在乎,其实却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漠然,变得严肃起来。
他想起了佟品枝的过去,知道她这一辈子最在乎的是什么,最不能容忍的又是什么。
于是许佑收起了玩笑,认真的说:“妈,放心吧,我不会的。”
佟品枝的双肩仍然气的发抖,不相信最让自己骄傲的儿子,也会成为一个混账男人。
但是在看到许佑近些年,越发玩世不恭的脸上,难得露出的真诚表情,以及眼里的认真时,她的双肩泄了气般的垂了下来。
佟品枝呼出一口气:“不会就好。”
然后,她转向方佳然和闻人,尴尬的笑:“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们看笑话了。”
方佳然和闻人齐齐摇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从他们来这里,接触佟品枝有限的次数里,佟品枝给他们的印象就是热情好脾气,十分以一双儿女为傲,从来没见她发过任何的脾气。
他们谁也没想到,佟品枝发起脾气来也这么…有气势。
佟品枝就像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切只是错觉似的笑笑,说道:“我去把那些菜都端出来。”
闻人和方佳然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现在他们知道,千万不要招惹佟品枝。
眼瞧着佟品枝端来一碟又一碟的菜,摆了满满一桌子。
当佟品枝坐下来,表示全部的菜都端上来,方佳然发现并没有鸡,心里总算是完全的松了口气。
虽然之前闻人说过,可是她心里还是有点儿怀疑。
“佳然啊!我会经常去市里看宁婉,你要是没事儿的话,也跟我们一起吧!”佟品枝说道,“你们走之后,我肯定会想你。”
“好啊!”方佳然笑着答应,“反正我平时也没什么事情。”
“对了,伯母,你也可以直接来找我啊!或者你什么时候去市里,我去接你。”方佳然说道。
“你有车吗?”闻人慢悠悠的说道。
方佳然翻了个白眼,这男人就是逮住任何机会要跟她作对。
“可以开我哥的,或者直接让他给我买一辆就有了。”方佳然轻松地挥挥手,这完全不是问题。
“啧,从此又诞生一个马路杀手了。”闻人摇摇头,遗憾的说。
“我平时没少开我哥的车!”方佳然瞪着眼,不服气的说道,她伸出五个手指头,“我都开了这么多年了!”
“亲爱的,不需要强调,我可是坐过你的车。”闻人递给许佑和佟品枝一个“你们懂”的眼神,把方佳然伸着五个指头的手给压了下来,像对小狗似的拍拍她的脑袋。
“谁是你亲爱的!肉麻死了!”方佳然被电到似的,迅速把手从他的掌心中抽.出。
这最后一餐吃的格外的愉悦,说说笑笑的就过去了。
可是当各自散去,方佳然回到房中的时候,她的嘴角就耷拉了下来。
她盘腿坐在床.上,双肩下垂,太过沮丧的放松让她驼着背,看起来一点精神都没有。
安静的屋子内,突然传来一声重重的叹息声。
即使再不愿意,她明天也得回去了,还是得面对自己的生活。
而且,她不知道她和闻人到底会怎么样。
闻人究竟是怎么想的?
她始终没有信心,闻人会正视两人间的关系。
他的女人太多了,多到她完全不觉得他会忠实。
“哎!”方佳然又叹了口气,说白了,她还是对自己没信心,充满了矛盾。
她喜欢闻人,可又害怕跟他在一起。
明明明天回去之后,她就有机会远离他,可她又忍受不了看不到他。
如果跟他在一起,她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
会分手吗?还是发现他劈腿?又或者跟他结婚?
她敢保证,如果被闻人背叛,她一定会痛不欲生。
那份痛苦,绝不是被冯皆维背叛能够相比的。
可是如果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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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0 不会有什么改变
可是如果结婚…
她真的没准备好让闻人当她的丈夫。殢殩獍晓
“到底怎么办啊!”方佳然烦躁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揉的乱糟糟的。
“什么怎么办?”闻人的声音传过来。
方佳然动作僵住,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抬着脖子绮。
看到闻人双手抱胸,站在门口,斜倚在门框上。
现在天完全的黑下来,所以他也没什么挡光可言,只是他这样的动作,依然压迫十足,好像把门框全给占满了似的。
她抬头的动作慢的可笑,闻人好像都听到了她脖子抬起时,骨骼间发出的“咯咯”声酢。
“没什么。”方佳然垂下眼,以长睫毛掩住她的目光,低声说道。
声音没精打采的,一点儿都不像吃饭时那样的有活力。
闻人走近了些,他的腿几乎要贴上床.边了。
方佳然没有抬头,只是瞪着他被裤子包裹着的长腿,露在床.边以上的大腿看起来那么有力,她还记得他裤子下的样子。
她吞了口口水,心跳止不住的加快。
没有停顿多久,闻人的声音便从头顶传来:“担心明天回去之后的事情?”
方佳然看到他坐在床.边,屁.股贴着她的腿。
“你担心什么?”闻人又问。
方佳然滞了一下,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极力的忍着要抬手掏耳朵的冲动。
她真是没想到,闻人竟然还有这么敏锐的时候,竟然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想法。
不过她还是硬着头皮说:“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说完,她便揪着被子,把自己给蒙进了被子里,一头栽倒,就像是被厚重的蛹给包裹住的蚕。
隔着被子,她似乎听到了闻人的叹息声。
紧接着,她就听到了短暂的“窸窣”声。
然后,她的被子被掀开了一个角,闻人不由分说的挤了进来。
尽管她努力的拽着被子,保卫着自己的领地,可是还是敌不过闻人,轻易地就被他找到了突破口。
她以为他又要吻她了,可他却什么都没做,只是温柔的拥住她,手掌轻轻地压着她的后脑,让她的脸埋进他的胸膛中。
温热的掌心轻.抚着她的发,她的耳朵贴着他的胸口,在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之余,还感觉到了他胸腔的震动。
“是没什么好担心的,回去也不会有什么改变。”闻人轻声说道,呢喃的低音异常悦耳,奇迹似的抚平了她心中的焦躁不安。
“我们的关系不会改变。”他说。
方佳然皱起了眉,他们的关系?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过她没有思考太久,闻人的轻声安抚,还有掌心的轻抚,都带上了奇异的魔力,让她逐渐心安,然后竟然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
…
早晨方佳然躺在床.上,怔怔的看着旁边已经空掉的位置。
闻人躺过的位置,痕迹还在。
她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尚有余温,显然他起床还没过多久。
不知不觉的,她露出了依赖的微笑。
这是自两人第一晚一来,他第一次没有碰她,只是老老实实的抱着她,抱了一晚上没有做任何别的事情。
虽然她睡熟了,可是她就是知道,她一定一整晚都偎在他的怀里,直到刚才他起身离开。
呆在他怀里的感觉出人意料的踏实,有种前所未有的安心。
她手肘撑起小半的身子,移到他的位置上,在闻人刚刚躺过的枕头上嗅了嗅。
上面还有闻人的气息,她情不自禁的便把头埋进了他的枕头,汲取他的味道。
他不在她身边,哪怕只有片刻,她都觉得不安,只有靠他的气味支撑。
方佳然突然觉得心酸,觉得自己太没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对他如此依赖。
这感觉逐渐变成了一种恐惧,像甩也甩不掉的粗大的蜘蛛网,粘着她的四肢,禁锢住她的身体。
方佳然猛的坐起,脸色煞白的认识到一个事实。
她已经开始离不开闻人了!
她依赖他,想一直留在他身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的心竟然已经黏在他身上了。
她之所以这么害怕回去,就是害怕不能再跟他像之前那样亲密,不能一直在一起,不能再依靠着他。
方佳然捂着自己的胸口,想着会跟他分开的可能,她的心就痛的想哭。
“佳然?”闻人的声音响起来,听起来急促又担忧。
他三步并两步的走过来,捧起方佳然的脸,皱眉问:“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方佳然眨眨眼,察觉到脸上的痒意,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哭了出来。
眼睛酸疼的难受,因为眨眼的动作,又有眼泪流下来。
她慌乱的把眼泪擦掉:“没什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想起冯皆维了?”闻人皱眉问,因为这个可能,他的声音骤然紧绷起来。
“没有!当然没有!”方佳然声音尖锐的说,从眼睛到嘴巴,都在否认。
她不住的摇头,生怕闻人误会,以为她对冯皆维还有感情。
她有点痛恨自己,是不是真的就这么没心没肺,竟然这么轻易地就把冯皆维抛到了脑后。
她双手抓住闻人捧着她脸的手,死命的摇头,带着恐慌的说:“我没想他!真的没有,相信我!”
看到她焦急的解释,就怕他不相信的样子,闻人笑了起来。
“我相信你,别哭了,不着急。”他说道,替她擦掉眼泪。
“你信我?”方佳然不安的问,就怕他在敷衍。
“啧。”闻人一如往常的回应,“你这么害怕我误会的样子,我肯定相信你。”
“才…才不是…”方佳然又忍不住嘴硬,只是被他说中了心事,脸红的吓人。
闻人拇指轻柔的摩挲着她细嫩的脸颊,说道:“你不想回去?如果不想回去,我们就晚些走,在这里再待一阵子。”
他眼含着笑意,高兴地发现了方佳然对他的心意,即使这丫头还不愿意承认。
方佳然的脑袋在他的掌心中摇了摇,脸颊摩擦着他温热的掌心,些微有些粗糙的感觉却让她倍感安心,脸颊被摩擦的窜起了电流。
丝丝的细密电流摩擦的她娇红了脸,便听她说:“晚回去几天,也是要回去的,反正结果都一样,就今天回去吧!不然,还会让他们担心。”
闻人掐了掐她的脸颊,说道:“柴郁已经来了。”
“已经来了?这么早?”方佳然吃惊的问道。
闻人笑起来:“显然你哥催他催的很急。”
方佳然不怎么欣赏闻人的幽默,嘴角扯了一个难看的弧度。
“他在哪儿?”方佳然问。
“你哥?”闻人挑眉,故意的问。
“你知道我指的是柴郁。”方佳然气恼的瞪了他一眼。
闻人笑笑,企图软化一下她因紧张而变得急躁的脾气,可是不怎么成功。
于是他只能自我解嘲的扯扯嘴唇,说道:“柴郁天没亮就被你哥踹起来了,要他过来接我们。”
他摊摊双手:“你知道的,岚山和这里正好是T市的一东一西,柴郁要过来,就要横跨整个T市,所以他连早饭都没吃,现在正在餐厅吃饭呢!”
方佳然咕哝了声,双掌搓了搓脸,瘪着嘴说:“我现在真不想面对岚山上的那些人。”
不用想都知道他们见到她,会怎么揶揄。
她才不信那些人不知道她跟闻人的事儿。
“要我把早餐端过来吗?”闻人难得体贴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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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饱48 粥,包子,饱嗝儿
“要我把早餐端过来吗?”闻人难得体贴的问。殢殩獍晓
方佳然再次摇了摇头,低声咕哝了句:“这样不是又添了一样可以让他们揶揄的事情。”
而后,她抬起头,深吸一口气,又重重的呼出:“我收拾收拾,就出去吃。”
闻人退开了一步,方便她站起来。
可是也仅仅只有一步,他就继续杵着不动,一双眼一直黏在方佳然的脸上,看的她心里发慌纣。
方佳然下意识的拽拽自己的睡衣,即使睡衣把她包裹的十分严实,甚至保守的过分,可她还是觉得不自在,就像在闻人面前,什么都没穿一样。
尽管她也觉得,即使自己穿上从头包到脚的羽绒服,闻人依然能够给她这种感觉。
“你怎么还在这儿?我要换衣服。”方佳然低声死咕哝的说道宾。
这咕哝闻人听清了,他干脆坐到了床.边,摸着下巴抬头看她:“我在这儿等你啊!”
“我的意思就是,你干嘛要在这儿等?”方佳然皱眉,“我又不会逃跑,而且,我要换衣服!”
她又重点强调了一遍。
闻人煞有介事的点头:“你不用再提醒我留在这儿看你换衣服了,我很乐意,真的!”
方佳然用力的跺脚,气急败坏的瞪着他:“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许再曲解我的话了!”
闻人挑高了眉毛,露牙学着方佳然的语气,捏着嗓子道:“哎哟哟!你不许再这样这样,不许再那样那样,巴拉巴拉…”
“啧!”他倒是没生气,“我这辈子认识的女人,就你敢这么命令我。”
方佳然的嘴巴像被封住了似的,突然间惊悚的意识到,他说的是真的。
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
或许是她跟他走的太近,所以一直没有意识到,外边的人其实都很怕闻人。
他们或许会觉得他的性格张扬的有些二,但是从不怀疑他的狠辣。
也因此,闻人的性格一点儿都没有妨碍到别人对他的惧怕。
就算是健壮的,心理足够成熟的男人,都害怕闻人,更别说女人了。
她敢保证,即使是那些跟闻人上过床的女人,心里也都怕他,从不敢跟他这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