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三天,他们花了足一个月的生活费用,但即使如此,两个都花的很开心。虽然她没有俸禄,只是靠着凌子飞时常拿过来的金银度日,但只要子墨高兴,就算下个月只能靠喝粥度日,也值得了。
凌子忽然皱了皱眉头,说实话,他不喜欢她摸他的头,那样总觉得她是把他当成小孩子一样。而他已经七岁了,很快就可以保护她了。
凌子却没发现他的不悦,从纸包里拿出一块松子糖,放进嘴里,吃的津津有味。好甜,她享受的眯着眼睛,又拿了一块糕点放进嘴里。
正这时,忽然门口传来一急促的敲门声。
这时候,谁会来呢?凌子枫正嚼着糕点,含糊不清的说道:”子墨,去看看是谁。“
凌子墨答应一声,出门去了,不一会儿,大门外就传的大叫声。
出什么事了吗?凌子~衣服就往屋外跑,刚走到门边,忽然听到凌子墨扯着嗓子喊了句,”皇上,您怎么大驾光临了。“这一嗓子喊声颇大,用意就是在提醒屋里的凌子枫。
凌子枫一听皇上来了,果然慌乱起来,她是请病假不上朝的,这要是让文倾澜看见她好好的在这儿吃糕点,那还能饶了她吗?
怎么办?怎么办?现在怎么办?凌子枫急得原地转了三圈,忽然一眼瞧见床上的被子,她忙几步奔过去,掀起被子就盖在身上。忙中虽乱,但她居然没忘记脱鞋,这样的急智,真是连自己都佩服自己。
凌子枫正自鸣得意的时候,文倾澜已经迈步进了房间,他一眼瞅见桌上摆放的七七八八的东西,不由轻声笑了起来,”糕点,松子糖,肘子,夹肉火烧,你们日子过得不错嘛。“
”这是哥哥生病,特意买来安慰她的。“凌子墨在一旁冷冷说道。自从见到文倾澜开始,他的一张脸就拉的比驴脸还长,活像看见了什么冤家对头一样。
”是这样吗?“文倾澜反问一句,转身向床边走去。凌子枫正躺在床上,紧紧的闭上双眼,连呼吸都不敢稍重。
”好像还病的不清呢。“文倾澜抬手在她额头上摸了一把,果然湿湿的,触手都是汗水。
”请过大夫没有?“文倾澜回首望了一眼凌子墨道。
”请大夫看过了,大夫说多休息几日就好了。“凌子墨在边上一个劲儿给她打马虎眼,也难得小小年纪就这机灵,说谎也说的这么流畅。
”是吗?“文倾澜也不知有没有信他的话,一抬手掀开凌子枫的被角,对身后的人说了句,”所有人都退出去。“
”是,皇上。“身后跟的侍卫躬身应着退了出去,但凌子墨似乎不想出去,依旧站在那儿不动,但被一个侍卫拎着后脖领子就给拽走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男人向男人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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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你这个坏蛋。”凌子大呼停的挣扎,双脚努力向上蹬着,试图踹开那抓着他的侍卫。
但他毕竟力气弱小,房门‘哐’的一声关上了,就在这一霎那,凌子枫的眼皮动了一下。
文倾澜轻笑一声,忽然掀开被子,翻身上床,从背后轻轻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好像病的不清呢,快要死了吗?”
接触到文倾澜温暖的,凌子枫的身子不由颤抖了一下,腰身紧紧绷起,就像一张被拉紧弓弦的大弓。
“何必再装呢,朕知道你没睡着。”文倾澜轻笑一声道。她的身子这么僵硬,不用想都知道这丫头在装睡,而且她装睡的本事也实在不怎么强。
凌子枫紧闭着眼,一动也不敢动,现在的她因为担忧被拆没生病的事,心急之下,竟出了满身的汗,身体也跟着微微发烫,当真有几分生病的迹象。
“看来还真的有些发烧呢。”倾澜唇角轻微泛起一丝笑意,双臂又搂紧了一些,开始顺着她的腰一点点的向上移动,直到滑到她胸部所在的位置。他在测试她的忍耐度,想看看,自己做到什么程度,她才会像只惊恐的小羊一样跳将起来。
凌子枫身体了曲,她很想拍掉那只在自己胸前抚摸的手,但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忍住了。
长大后文倾澜地心思越来越猜,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高兴,什么时候不高兴。就像前几日王为民和武成思的死都突然的让人无法相信。那一日她明明什么都没说,没成想最后却成了他们催命符。
文澜表面什么表示都没有,却反而在无声无息之间抓捕、处决了两人,她因此平生第一次深深的体会到了他的狠绝。也就是因为这样,她才忽然没了上朝地心情,想要离开朝堂好好的透口气。这个时候,是绝不能让脾气莫测的文倾澜知道她又耍了一次心眼的。所以,无论他对自己做什么,她也只能咬牙忍住。
没想到她还能忍。文倾澜唇边漾起一抹算计地笑。右手居然伸进凌子枫地衣襟里。上下摸索了起来。她上身似乎被一条绸带绑着。平平地。没有任何凹凸之感。不过隐隐还能感觉到其间地一丝柔软。
几年过去这丫头地胸部似乎没见什么长进呢。文倾澜探出左手开始下滑。直到摸到臀部地位置。突然停止。在其上来回摩挲了几下。别地女人像这个年纪。早就像是熟透地葡萄。随时能滴出水来。而她就像是不饱满地花生。就连臀部也没想象中地那么丰硕。但就是这样不完美地身体。居然充分挑起了他身体里久藏地**。
文倾澜看着她。雪肌香肤在床。无骨柳腰在手。含羞脱兔在眸。他地急速地翻涌。他地**在狂啸。那**地涨痛明确告诉自己是多么想要了她。
他今年十七岁。已是到了能尽人事地年龄。对于女子有一种难言地好奇和冲动。这也在所难免。
但这似乎并不能作为完全地理由。宫里地女人多地就像是江河里地鲫鱼。还个个姿色出众。宫中规矩在皇子满十六岁地时候。都会安排侍寝地女人。即今为止送到他寝宫地美貌女人不下五个。但却没有一个让他愿意把自己宝贵地第一次奉送。一个都没有。不过或许眼前这个女人倒是个不错地选择。可以让他心甘情愿地奉送自己地第一次。
“啊。”凌子枫突然大叫。当真从床上像只被害地小羊一样跳了起来。她一脸惊恐地看着文倾澜。伸手点指他。
她本想说你怎么能摸那里,但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刚才那一刻,文倾澜居然摸向了她的大腿内侧,差一点就接触到了她的私处,这让她怎么忍受,怎么能忍受啊。先不说这样会不会识破她是女人的身份,对于你一女子而言,那里是最**的地方,怎么能让一个男人的手随便触摸呢。
“朕怎么了?朕做什么了吗?”文倾澜眨着眼,做出一脸的无辜状,就像刚才做那件事的根本不是他。
“皇上,你怎么能这样?”凌子枫说着,抹着眼泪哭了起来,文倾澜的拒不承认,让她觉得心里更难受,想指责都找不出一个好的立场。
她是男人,文倾澜也男人,一个男人摸另一个男人,有什么可害怕的?除非那个摸她的男人有断袖之癣。宫中传闻皇上不喜欢女人,到现在还保持着童身,而现在凌子枫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否则谁又会相
男人下手呢?
“你不是生病了吗?怎么朕看起来似乎还挺有精神的?”文倾澜望着她急跳的模样,轻笑一声道。即使是现在张牙舞爪的她,看起来也是很可爱呢。
就这一句话,凌子枫立刻收起了刚张出的爪子,装作虚弱的摸着额头,喘息道:“陛下,臣头好晕,哎呦,好晕。”
文倾澜扶着她的身子躺在床上,又给她细心的盖好被子,抚着她的脸柔声说道:“头晕就好躺着嘛,你这么一惊一乍的,当然很容易头晕了。”他今天本来就是来探病的,从未想过这丫头会装病,这一刻还当真以为她头晕了。
凌子枫被他的温柔的样子弄得满面通红,知是在羞涩还是别的什么,竟喏喏不知所语。其实她的头晕也不是装的,她心里又气又恼,再加上一时心急,血气上冲,直到顶门,就是不头晕都嫌奇怪了。
这时,突然门外来一阵‘咚咚’地敲门声,凌子墨的声音大叫道:“哥哥,出什么事了,开门让我进去,让墨儿进去啊。”
刚才凌子枫的惊叫声,他就听在耳中,好容易挣脱侍卫的拦阻奔到门前,又发现房门不知何时被上了锁,心中焦急之下,哪还顾得里面有没有尊贵的人。
一男一女在一间房里,房门还上了锁,就算他年纪幼小也隐隐会惧怕里面了什么事,凌子枫是他的,这辈子只能跟他在一起,无论对方是谁,他都不允许伤害她,对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凌子墨凌乱的敲门声,文倾澜心里很不爽快,本来兴起的大好兴致,也完全消失殆尽了。他轻叹一声,对凌子枫道:“你休息几日就上朝去吧,那地方就算你百般不愿去,也必须得去。还有以后我会想个办法让你脱身的。”
脱他所谓的脱身是什么?凌子枫心中大动,刚想问他什么意思,文倾澜已经迈步出了门。既然已经确认她没什么大病,他也可以放心的回去了。
打开房门,一看到两个侍卫抓着凌子墨的小胳膊不放,他似乎很不情愿,双腿一个劲儿的蹬着。
“这是在干么?”文倾澜微一皱眉,喝问道。
“皇上,这小子咬我。”一个侍卫举起右手给皇上看,那上面血淋淋的,两个牙痕也很明显。一看就知道凌子墨对此没少下力气。
身为大内侍卫,却被一个七岁的孩子咬伤,这也值得炫耀吗?文倾澜撇了他一眼,冷声道:“赶紧放开他。”
“是,皇上。”侍卫虽不情愿,但却不得不放了手。
凌子墨挣开侍卫,迅速钻进了房内,扑进凌子枫怀里大呼着:“哥哥,你怎么样,怎么样?”
“我没事。”凌子枫一把搂住他笑道。
她虽嘴上说自己没事,但刚才那一幕~景却紧紧的缠绕在脑海中,迟迟不肯退去。
刚才文倾澜摸她的时候,她虽不愿,但身体里却忽然涌出一股难言的悸动,这种悸动迅速遍及全身,连手指脚趾都跟着颤动起来。这种感觉是她自小以来从未感受过的,麻麻的,酥酥的,那一刻似乎身体都不会动了。如果,她是说如果当时文倾澜的手不伸那么深的话,或许她就不会反抗,任凭那**的感觉延续下去。
或许跟文倾澜相处的时间太长,或许自小跟他在一个床上睡惯了,她竟然不是很讨厌他的接触。这样的话说出去都让人觉得羞于启齿,这到底怎么了?她怎么会这样?
“哥哥,以后不要跟他在一起好不好?”凌子墨打断她的思绪,忽然说道。
“你说谁?”
“是皇上,你答应墨儿,以后不要跟皇上在一起。”凌子墨情急之下,居扯住她的胳膊,上下摇动着,似乎非得逼着她同意不可。
她怎么会跟皇上在一起?他年纪这么小,心思还真是奇怪。凌子枫摇摇头,轻笑一声道:“好,我答应你。”
人与人的际遇有时候会很奇特,谁与谁相识,谁与谁相携一生,似乎都是上天注定好的,根本不是轻轻的一句承诺就可以打破的,也不是依照谁的想法,想怎样就怎样。
这一刻,凌子枫从未想过她这个承诺会不会成为现实。凌子墨也从未想过她能不能守住这个承诺,只一径的想抓住她,就像快要溺水的人抓住一株救命的稻草。
第一百二十七章 夜晚的意外香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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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刚才那一遭或许文倾澜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但心中子枫根本不愿承认,只一径的认为她隐藏的那么好,绝不会爆露,以此来安慰自己>/.这时的她颇有些自欺欺人的意味,除了能骗过自己之外,没任何益处。
又在家里赖了几日之后,凌子枫的脸皮再厚,也好意思再装病,便慢慢悠悠的上朝去了。她来到待事厅的时候,这里已经聚了不少人,三三两两的围在一处聊着天,静等着皇上登上金銮殿。
她前脚刚迈进厅门,一个人影就向她扑了过来,冲到她面前几寸的距离时,噶然而止。
未语声先泣,“贤侄啊,等了你几日,可算是来了。”
凌子枫定睛一看,来的正是她那未来的老丈人吴维多。
“吴大人,您这是么了?”
吴维多左右瞧瞧,跟做贼的把她拽出待事厅,来到一个僻的所在,才开口言道:“贤侄,
有事要告你,听了可不要难过。”
“么事?”看他神秘的样,她不禁很好奇。
吴维长叹一声道:“小女生病了,病情不轻,据大夫说,得等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好,所以咱们两人商定过的婚期,看来得延后了。”
凌子枫和小姐原定于明年春分地时候成婚。眼看着时日将近。她正忧心忡忡呢。没想到今日听到婚期延后地消息。她心里顿时乐开花了。暗想。这事高兴还来不及呢。哪会难过?
不过家女儿病了。她又不敢笑得太猖狂。只得揉了揉眼。尽现悲声道:“这可怎么好。怎会出这样地事?不过世伯不用担心。吴妹妹地病情一定会好转地。”
“但愿如此。”吴维多也跟着一块儿掉眼泪。两人弄得倒真有点像生了凄惨地事。
其实吴家小姐哪是生病了。就在凌子枫病假地这几日。她跟着情郎两人私奔去了。这样地丑事。吴维多怎么可能会告诉凌子枫。只好谎称女儿生~:了。
至于吴小姐私奔地消息。是后来凌子枫才打听到地。不过最奇怪地是。那个与吴小姐私奔地情郎居然不是李虔惜。这让她心中郁闷不已。否则。一次若能除掉两块心头病。还真能成为天下第一大快事。
下朝之后凌子枫一脸倦意地往宫外走。今天朝堂之上说地事大多无聊。她听地哈欠连连。到现在还感觉睡意朦朦。
戚少德一直跟在凌子枫身后走,低垂着头,神情显得甚是低落。既不说话,也不追赶上来,只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凌子枫实在忍受不了了,回过身问道:“戚副将,你到底要做什么?”
戚少德抿了抿嘴,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了几个字,“想请你喝酒。”
请喝酒至于这么小心翼翼的吗?凌子枫忍不住一抚额头,实在对现在地戚少德无语了。看他现在的样子,仿若一个霜打地茄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出了什么大变故了呢。
两人来到一家小酒馆,叫了几个菜,满满的倒了两杯酒,凌子枫才开口问道:“说吧,有什么事找我?”
戚少德仿若为自己壮胆般,连喝了三杯,才冷不丁冒出一句,“他没同意。”
他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弄得凌子枫~是莫名,有些无奈的催问道:“到底谁没同意?”
“是李虔惜。”戚少德皱着眉开始给她讲事情地经过。
原来自那日在将军府见过凌子飞之后,他就心仪不已,又得知他许配给了李虔惜,便大着胆子去找他,希望李家能退了凌府的这门婚事。
李虔惜听完之后,忽地大笑起来,伸手点指着他的鼻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眼睛脱窗了,还是有问题,怎么会看上他。”
凌子飞在他眼里就如同仙女一般,戚少德怎么能允许他受这样侮辱,他立跳如雷,大吵着要跟李虔惜大干一场。
李虔惜岂会跟他打,哈哈笑着,迅速窜出老远,任凭戚少德在后面紧紧追赶。他仿佛故意气人般,口中笑道:“那凌家小姐虽然不怎么的,但这门婚事我却是说什么也不肯退的。”
对李虔惜的话,戚少德大受打击,他娶不到凌小姐,觉得生活都没了乐趣,每日里郁郁寡欢,借酒浇愁。今天看见凌子枫,他忽然想或许能让她帮他想个法子,这才把她约出来喝酒。
凌子枫听完他的话,也觉得心中很不是滋味儿。戚少德现在这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以前地他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神采奕奕的,浑身散地全是朝气,让人只是看一眼都觉得大受鼓舞,哪像现在这样没精打采。看来爱情的力量还真是不可忽视。
但不管他怎么努力,这次都注定是要伤
李虔惜同不同意相让先抛在一边,试问一个男人跟怎么可能相聚一生?
“天下女子何其多,何必独恋一枝花。”凌子枫想了想,如是劝道。
“你怎么会了解这种感觉,得不到他,我这一生还有何乐趣。”戚少德悲声言道,脸上尽现凄然之色。他似要借酒消愁,一杯接着一杯,一转眼一小坛都被他灌下去了。
凌子枫也跟着唏嘘不已,她想起自己的伤心事,想到父母惨死,想到有家不能回,想到她可能一辈子都做个男人,不由悲从心来,趴在桌上‘哇哇’大哭起来。
戚少德本来很心,听她这么一哭,反倒心中没那么难过了,低声劝了几句,见劝不住,便捻起一根筷子,敲着碗边轻声唱了起来,“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早时不算计,过后一场空。”他地声音悲,吐字清晰,一歌唱下来,竟然带着一种特样的韵味,让人闻之心有戚戚然。
两人推杯换盏,越喝越多,出店门时,居然连方向都辨不清了。还是两个跟随戚少德的机灵,一人扶一个,才把他们送回了家。
凌子枫多饮杯,回家倒睡,一觉醒来时,已是月朗星稀。房间里黑黑的没有灯,她头疼欲裂,又觉嗓子干燥,便迷迷糊糊的想坐起来找点吃的。她一伸脚,忽然感觉好像踹到了什么东西,又软又硬,还带点温度。
这么?凌子枫酒醉下,脑子还没清醒,伸手就对着那东西摸了下去,触手软绵绵的,很是光滑,还带着些微的湿润感,很像,很像是…。她忽然大叫起来,她正摸的这个根本就是一个人的脸嘛。
“是子吗?”凌子枫小心翼翼的问道。深夜闯门非奸即盗,现在她多么希望,这是凌子墨看她入睡特意过来守着她啊。可惜那张脸实在不像是七岁孩童的脸。
“是朕。”
一个朕字,刻吓得凌子枫差点昏厥过去,她迅速移了手,颤声问道:“陛下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朕睡着,一块儿下盘棋吧。”文倾澜的声音道。
大半夜的皇上怎会特意找她来下棋?凌子枫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脸,感觉到疼了,才停了手。刚才那一刻,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呢。
自那一日之后,凌子枫忽然有些怕他,此时哪敢与他共处一室,忙推脱道:“皇上,这里没棋盘,也没有棋子。”
“朕自带。”文倾澜轻笑一声道。
噗。就这一句话她好险没被口水呛死,掩着嘴,咳嗽了两声,心说,大晚上带着棋盘上臣子家下棋,这个皇上还真是怪癣。但人已经来了,想赶走可不容易,凌子枫只好披衣下床,点亮了蜡烛。
烛光的映照下,文倾澜的脸温润如玉,看起来竟像是成熟的苹果上涂了一层白蜡,透着朦胧的光泽。晶莹的让人忍不住想触摸看看。
灯下看美男,果然是非同凡响的。凌子枫叹息一声,轻声问道:“皇上想在哪里下?”
“就在桌子上好了。”
桌子上摆放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凌乱的连放个棋盒的地方都没有。自己的处所这么乱,凌子枫面色微红,忙走过去收拾干净,并摆上棋盘。
文倾澜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微笑着对她勾了勾手指,眼神中竟带了几分让人惊艳的暧昧。他乎今天没带任何侍卫,就这样孤身一人出现在她面前,那满脸含春的样子,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危险。
凌子枫苦笑一下,无奈的坐在他对面。
文倾澜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不像是来下棋的,他眼睛不时的打量着她,看她的时间明显比注视棋盘的时候多。那眼神仿若钩子一样,随时随刻都在勾着她的心神。
“你输了。”文倾澜拈起一子,放在横三十四的位置,轻笑一声道。
这样就完了一局吗?凌子枫觉得精神有些恍惚,刚才那一局究竟是怎么输的,她好像没有感觉,心里空空的,连怎么下的都不记得了。
文倾澜拿起棋子,亲自摆好棋盘,对着她微微一笑,示意她开始。
还要下啊?看皇上今天精神极佳,一副准备要跟她下通宵的样子,凌子枫揉了揉太阳**,忽然感觉头更加疼了。
就在这时,忽然一阵风凉风吹过,桌上的蜡烛,‘噗’的灭了。
啊,她睡觉的时候忘了关窗了吗?凌子枫站起来刚想去寻火石点烛,突然觉得上身一紧,身子被抱住,接着一个温暖的嘴唇紧紧的贴在她的唇瓣上。
第一百二十八章 终于可以做回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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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湿润的灵舌细细的舔舐着她柔软嫩滑的唇,轻舔着。突如其来的感受,如还势压来,凌子枫惊得‘啊’的一声叫出来。趁这机会那条灵舌迅速挤了进去,里面香软细嫩的舌笨拙的一动不动,舌尖轻轻触着舌尖,产生了无法描述的荡魂滋味。
润滑的灵舌似乎想将她的香舌吸出来,尽情的裹舐,一点点的揉磨,慢慢的,轻轻的,挑逗她的每一根神经。
陌生的**刺激的凌子枫脑子轰的一下,直似一个爆竹在脑中炸开,把她炸的晕晕的,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借着月光,隐约可以看到,她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的颤抖着,芬芳若兰的吐息扑在他脸上,竟让人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感。文倾澜的手情不自禁的从腰肢往上滑着,手移到她的胸口上,刚想握一握,舌尖却是一阵巨痛。
该死丫头,居然敢咬他,
文倾澜擦了擦角,眼神中闪过一丝危险。他刚想再接再厉,却发现她已经像一根面条一样软下去,任凭他怎么晃动都醒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