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类小说上一章:王府有对小冤家:悠闲皇妃
- 另类小说下一章:无赖小赌妃:切少装纯
什么都没捞着
不会这么倒霉吧,欧阳轻兰给她一张没用的银票?
“姑娘请再等等,我们马上就好。”掌柜的也看出了银票的对劲,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
“到底怎么样了,我能不能把银子带走。”怜若九有些着急了,而特别还是在看到天气已经不早的时候,心就更是急了。
“姑娘,真是不好意思,你这张银票,我们不要给你对银子。”掌柜的把银票还给怜若九,很是可惜地看着她。
“为什么?”她不懂,好不容易等到他们把银票研究完了,结果,却给她抛下一句不能对银子。
“姑娘这张银票不能对银子。”掌柜的仍是那句话,表情也仍是不变。
“我知道,你刚刚说过了,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不能给我对银子。”怜若九深吸了一口气,确实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没什么不妥的时候,继续再问着。
“姑娘这张银票已经过时了,所以,它今天就不能对换银子,姑娘如果想要用银票对换银子的话,可以换别的银票,我们银铺一定给你对换。”掌柜如是说着。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我这张银票过时了?”怜若九疑惑地看着掌柜,怀疑自己是听错了,还他们看错了。
过时了?
有没有搞错,才拿在手上一个晚上,竟然就给她说,过时了?
“是的,开这种银票的人事先已经设定的日期,所以,到了今天它已经超过了它取银子的时间。我们也是无能为力呀!”掌柜淡淡地回着,而谎话说得也是眼睛都不用眨一下,貌似真的就有着那么一回事。
可偏偏,怜若九对于这个时空银铺的规距却是一无所知,所以…
“可是,这张银票昨晚才刚到我手上的,是不是搞错了?”怜若九仍是不死心,非要问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不可。
而且,左看右看,手中的银票都是新的很,怎么看都不像要过时的样子。
“如果姑娘不信的话,可以到别的银铺去问问,如果有一间银铺说是真的,不管他们有没有银子对给姑娘,我们银铺都绝对会一分不少把姑娘要取到的银子给姑娘。”掌柜说得坚决,半点虚假的感觉都没有,而即使是再怎么不相信的人,对于他的说法都没有半点怀疑的意味。
“那你的意思就是,它是一分都不值,就只是一张废纸了对吗?”怜若九微眯着眼,阴阴地扫着手中的银票,嘴角隐隐抽动,这下,不是气不气的问题,而是她有想揍人的冲动。
“基…,基本上是可以这么说。”掌柜的回着,只是,话完,额间的虚汗却是狂冒得厉害。
“哦。”唉,怜若九不由叹着气,两眼死死盯住银票。
十万两银票啊,没想到,到头来,仍是空欢喜一场,什么都没捞着。
那,留着它又有什么用?只是独增伤感罢了,摇摇头,然后…
“等等…,姑娘您这,这是在干嘛?”掌柜急急地喊停了怜若九的动作。
就留着吧
特别是看到她想做着什么事,就怕他的举动要是再慢上一点的话,那他便成了罪人一个了。
“撕银票啊。”怜若九奇怪地看着掌柜的,不撕了它,她心里实在是不平啊,害得她白白地高兴了一个夜一日,结果…全当白搭了。
“姑娘撕了它做什么,不如留着吧。”掌柜的更是着急了,眼中的担忧此时更是显露无遗。
“反正都没什么用处,留着它也只有浪费地方,还不如撕了省事呢,放心吧,一会我把它撕了会找个地方处理掉它的纸琐,绝对不会弄脏你这里的。”怜若九摆摆手,不想再去理会掌柜了,手,继续再动起来,虽然她撕的是十万两的银票,但…
不撕,她看着,心情实在是好不到哪里去,不过,银票撕了,她会把银票碎下来的纸琐还给欧阳轻兰的。
“姑娘,等等。”
“干嘛?”怜若九手刚动,结果,又让掌柜的给喊停了下来。
“姑娘还是留它作个记念吧,也许日后会用到它也不一定,姑娘听我的一句,准没错。”
“你确定?”怜若九怪异地看着掌柜的,怀疑他是不是年纪大了,脑子不中用了,不然,说起话来听着让人觉得迷糊。
日后还有用?
现在都不能用了,难道放着等它升值不成?
“姑娘就听我一句,我不会骗你的。”掌柜的无奈,除了这句,实在是想不到更好的话来说了,可,实话却是万万说不得的,不然…
“嗯,那好吧!先留着。”怜若九点点头,似懂非懂地扫了眼掌柜的,见他这么诚心诚意要她留着银票,那她就留着吧,反正身上多张纸,又不是真的很占地方,也就算了。
随手把银票放进怀里,抬头给了掌柜一个笑脸:“银票我就先收紧,当作纪念吧,我就先走了。”
“好,好,好,姑娘慢走。”掌柜见怜若九没再要撕银票,终于是放下了心,抬手擦了擦额间上冒出来的虚汗,实在是无奈得紧,没办法,谁叫怜若九再来之前,就已经有个大人物向他们打个招呼了,不能给她对换银子,但是如果她真把银票当成废纸撕掉的话那肯定后面还有人跟她算账。
怜若九从银铺出来,走了几步,回过头来再看了一眼,就是不信那个邪,非要再去弄个明白不可,身一转,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又往着别的银铺走过去。
然后…
第一间银铺给了她一个说法。
第二间银铺也给了她一个说法。
再到第三间…
即使再是不相信,事不过三,再怀疑的事情,最终都会变得真的了。
再进银铺去问的欲-望都没有了,就连要拿出银票来再欣赏一翻,都不想去浪费时间,也更不想浪费心力。
出府时的心情不怎么好,而再进府的心情,却也没好到哪里去,比之前更加的恶劣了些。
……
“姑娘回来了?”如诗似早就在门口处等着她,一见她回来,马上就迎了上去。
难言之隐
“嗯。”怜若九点点头,有气无力的看了眼如诗,然后,头再低下去,继续往前走着。
“姑娘没取到银子吗?”如诗明知故问着,话问着,视线不敢去接触怜若九的眼神,就怕她看出点什么来,而幸庆的是,怜若九现在只顾着想自己的事情,根本就没注意到她脸色有什么不妥。
“嗯。”怜若九淡淡地回着,脚步停了下来,视线紧盯在地上某一处,只是却没有一个定点。
越想,便越是觉得不对劲,只是,哪里不对劝,她又看不出来,而且,每间银铺的掌柜给她的感觉都太过诡异了,似在什么话想说,可却又不敢说的样子,欲言又止,让人心生怀疑。
只是,别人都说了,她的银票对不了银子,难道她还要拿着刀架在别人脖子上非要让人家给银子不成吗?
“哦,那姑娘是要回房了吗?”如诗转移着话题,不想再在刚刚的话题上绕。
“嗯。”怜若九仍是回答得简单,而除了这句话,暂时是没心情去想别的话来回给她,如果可怜,她倒宁愿选择一直沉默。
只是…
“如诗,有些事情我不太懂,想了许久,一直都想不明白。”
“姑娘说的是什么事?”如诗小心翼翼地问着,似也察觉怜若九应该看出事情不妥的地方来了。
“你说,这张银票还真是奇怪,它怎么会过期的呢,而且,你看,它都还这么新的,一点都不像过期的样子。”怜若九把银票拿了出来,放在如诗眼前,让她也给个说法,话说着,不时注意着如诗脸色变化,就连一个小小的表情变动都不想放过。
只是,无论她再怎么专注,再怎么看,如诗的表情仍是一如既往,就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还是那么淡定、平静。
“哦,还真是奇怪了。”如诗也是疑惑地看着怜若九递过来的银票,脸色不变,表情很好,没有半点不妥的情况出现。
但,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罪恶感,闪得太快,让人捕捉不到半分,即使是怜若九,也看不出半点感情色彩。
“是啊,而且我还去了好几个银铺呢,结果,他们的说法都是一个样,如果不是他们都真诚得很,我还真的怀疑他们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说呢。”怜若九边说边不时再继续观察着如诗的表情。
“哦,那姑娘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如诗淡淡地问着。
“嗯,是没什么太大不妥的地方,只是,他们似乎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了?”如诗一惊,只是,下一刻,神色却又马上恢复了过来。
“他们都说了同样一句话。”
“什么话?”
“这张银票明明就是没有用的,结果,他们都说,让我留着,当个纪念,还说什么日后还会有用,都是过期的银票了,日后还会有什么用。”唉,本想从如诗嘴里套出点什么来,就算没能套出话来,至于也能察颜观色看出点什么来吧。
那么急干嘛
结果…悲催的,却是什么都没能看得出来。
唯一的答案便是,银票真的是没用的。
“哦,是吗?那姑娘就留着它吧,用个纪念。”如诗点点头,也如是回着。
“如诗,你觉不觉得你说的话,也跟那些银铺掌柜说的话一模一样?”怜若九微眯着眼,更是怀疑地。
“姑娘还没用晚膳吧,膳房准备了姑娘的食物,姑娘要是饿了,就让下人准备膳食吧,这会主子该要找奴婢了,奴婢就不多陪姑娘了,先走了。”如诗不想再多说,话说得有些急,而动作也做得有些着急,貌似很急着要回去。
话完,也没等怜若九回答,直接转身就往着正院的方向回去。
“如…”怜若九刚想再说着什么,只是话到嘴边,还没来得及说完,如诗就已经走远了。
只是,她走那么急干嘛?
而且,如诗怎么没让她到上官玄那里报道,貌似早就知道她会无功而返,怀疑,更是诡异了。
……
天,迅速黑下来,所有的一切,便在天黑下来之后,全部破灭,离开王府的事情,慢慢地沉寂下去,再也想不起来,至于那张价值不菲的银票便给密密地收进了怀里去,短时间内不会再有心情拿出来欣赏了。
夜来得迅速,房门一关,所有事情便全给阻隔在了门外边,连风都丝毫进去不得。
夜落,日升,一切又恢复到起点。
怜若九从房里出来,刚打开门,便看到如诗已经等在外面了。
“如诗?”
“一会主子要出府,让姑娘也一起跟着去。”如诗说着。
“哦,去哪?”怜若九疑惑地看着她,只是,她想说的是,她能不能不要去,不然,她怕她的小命不能活着回来。
“四王府。”如诗回着。
“哦。”怜若九点点头,一副很是了解的表情。
只是…她跟去干嘛,人生地不熟的。
“姑娘准备一下,等出府的时候,再来叫姑娘。”如诗淡笑着。
“哦…呀,我突然肚子疼,浑身不舒服,我看我是去不了了,不如让别人跟着去吧。”怜若九说着,突然捂着肚子喊疼,表情也来个表演,一副痛得要死不活的样子。
“如心不在府里,只能由姑娘跟着去。”如诗回着,对于怜若九突然来的疼痛,不免怀疑得很。
“哦,那让其他人跟着去也可以啊,而且,你不是也跟着去了吗?”
“只是,主子让姑娘跟着去。”
“呀,我的肚子真的好痛啊,不行了,不行了,我得找床去躺着了,估计今天都不用下床来了。”
“姑娘肚子真的很疼?”
“嗯,是啊,你没看到我现在痛得不行了吗?如果没事的话,那我就先回房去躺着了,唉,我看今天我都不用起来了。”
“如果姑娘真的不舒服的话,那奴婢去让大夫过来给姑娘看看吧。”如诗说着,而话完,下一刻,便真的要去把大夫请过来。
“呀,如诗,等等…那个。”怜若九一愣,没想到如诗说走就走,而且还给她来真的。
让人猜测
她晕,这病装得…咳咳,确实是有点差了。
“姑娘还有事?”
“咳,没事,就是我的肚子突然又不疼了,所以,你就不用去请大夫了,我休息一会就可以了,放心,王爷出府的时候,我绝对会跟着一起去的。”怜若九摆摆手,虚虚一笑,很是无奈地看着如诗。
唉,看来还是非跟去不可了。
她现在说肚子疼,如诗就让大夫过来。
那她出发的时候喊肚子疼,如诗岂不是要带着大夫一起走?
“哦,那姑娘就好好休息一下。”如诗淡笑着,似早就料到她会这样说,并没有多大的反应。
“嗯。”怜若九点点头,想哭又哭不得,想笑却又是笑不出来,嘴角抽了抽,心口处的闷气便更冒得厉害了。
然后…
等到出府的时候,她仍是没能想出一个更好的办法可以让她不用跟着去的,结果…
马车驶离昊月王府,越走越远,而从昊月王府去四王府的路途不是太远,但坐了马车去,用去的时间就更不必多少,却不料,出门出得早,到达目的地,却花去了半天的时间,只因去的方向往着四王府相反的方向去,再绕了一个大圈回来,路途中顺便还赏了赏风景,看了会人情事故。
四王府,欧阳拓然今日纳侧妃,而且纳的还是和亲来的公主,场面必然热闹,而该到场的人全都来了,不管是王爷将相,还是王公大臣,就连王上王后贵妃也都到了场,可见此次的和亲非比一般了。
可,谁也没有想到,和亲公主选的不是王上,却是四王爷,其中的原由却也不免让人猜测了。
上官玄是来得最迟的一位王爷,但即使他来得再迟,四王府里的人却没有一个敢说上半句不是的,谁不知上官玄的父亲是替北宇国王上打下大半江山的最大功臣。
怜若九从出府,到走进四王府,话就不多,沿路看过去,四王府是跟着昊月王府完全不成的设计,如果说昊月王府是优雅,那么四王府便是华丽了。
“下官见过玄王爷。”一位中年男子走了过来,微弯着腰向着上官玄问好。
“高大人近来可好啊。”上官玄轻笑着,淡淡地扫过高大人。
“回玄王爷的话,下官一切都好,玄王爷请。”高大人陪着笑,腰仍是微弯,似也没打算要站直了。
“嗯。”上官玄摆摆手,随他去了。
高大人一听到上官玄的指示,马上舒了一口大气,下一刻,便迅速地撤离着上官玄的身旁。
“…”怜若九从高大人一过来,视线就没离开过他。
不过,那什么大人的态度做得太恭敬了吧,见到上官玄,头没敢抬,腰没敢直,上官玄有这么厉害吗?
只是,她进昊月王府都有好些时候了,似乎还没见过上官玄上朝的时候,不是呆在房里,就是呆在书房,连个门都没怎么出。
“玄王爷!”
突然,一道带着笑意的男音喊了过来,而也顿时把怜若九的沉思给打断。
男人是毒物
对于这突然又出来的男音,怜若九只是反射性地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而这一看,却也正好是跟走过来的男人视线相撞在一起。
欧阳拓然一见到上官玄,便直接往着他这个方向过来,却没想到会看到怜若九也跟着过来,眉毛轻挑着,若有所思地紧盯着怜若九。
——帅哥,美男,精品。
怜若九见到欧阳拓然的第一反应便是这样,而除此之外,便是什么都不是,对于欧阳拓然的直视,却连甩都没去甩一下,直接把视线从他身上绕过去。
帅哥美男只可当作供赏,不可太靠近了,不然,再帅的男人都只会是毒物一只。
“四王爷。”上官玄同样回以一抹淡笑,只是,笑只是停留在嘴边,对于欧阳拓然从一开始便把注意力放在怜若九身上,他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一笑而过。
“玄王爷怎么来这么迟,刚刚父王回宫的时候还特地跟本王问起你来了呢,说你来得也太迟了,连见上一面都难,而你又不爱上朝,父王想要见你就更难了。”四王爷轻笑着,似在埋怨着上官玄迟来,只是,话是不满,但是语气当中却听不出半点亲切感。
“哦,是吗?”上官玄挑挑眉,并不以过多的回答。
“玄王爷身边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位佳人了。”欧阳拓然似不经意间看到怜若九,而顺便就把话问了出来,只是,眼中闪过的那邪意却是透露了点他此时的心情。
“哦,四王爷对本王身边的人有兴趣?”上官玄淡笑着,视线扫过怜若九,嘴角间的笑意更浓。
“本王只是一时好奇,可不敢跟玄王爷抢人,哈哈,本王府里事忙,就不多陪玄王爷了,玄王爷请自便吧。”欧阳拓然狂笑一声,临走前,仍是向着怜若九扫去了一眼,只是,却没有多去注视,貌似就只是看到一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多看了几眼罢了。
“…”怜若九直翻着白眼,实在是郁闷得紧了。
对于这种场合,她从来就不喜欢,而经过欧阳拓然这一来,本来心情就不怎么样,现在她的心情更是糟糕了,
“看来,他对你挺上心的。”上官玄突然看着怜若九,不紧不慢就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呃?”怜若九一愣,疑惑地看向他。
对她上心?又说对她上心这话,她晕。如诗说上官玄对她上心,她已经够无奈的了。现在上官玄却对她说欧阳拓然对她上心,那还要不要她活了。
“咳,王爷您看错了吧。”
“哦,是吗?”上官玄淡笑着,视线直扫向某处,而在确定着不远处某个人的视线是在放在哪里的时候,眼中的玩味顿时便也更深了。
“…”怜若九沉默,懒得再去理会他,而上官玄突然间的沉默,不免也起了好奇心,沿着他的视线向着别处望过去,只是这一望,正好又撞到了欧阳拓然的视线。
悲催的,她绝对,绝对不是故意的要看欧阳拓然的,只是…
回眸一笑
连她都怀疑了,到底是上官玄多心了,还是她的错觉,欧阳拓然看着她的感觉让她觉得怪异,似认识她的般,这种情况太过诡异了,让人心感不安。
想得入神,却没发现上官玄与楚悬雨,如诗已经走远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这才想起来,她要跟上去了。
应酬本来就是件麻烦的事情。王爷与王爷,王爷与大臣之间的事情更是没完没了…
从来都不知道,上官玄原来还有这么一面,谈笑自如,应酬手段了得,不管是见了谁,跟谁说了话,而给人的感觉就是一派风雅公子的行头。
怜若九默默地跟在他们后面走着,同时也不想引起别人任何一点点的注意,头低着,不与人对视…
可是偏偏有人非要打扰她——
往左,前面挡路的人,也跟着左边移了过去。往右,前面的人再次往右移着,似故意,却又像是无意。然后往左,结果,仍是那般,不管是往左还往右,就连到最后,脚步停了下来,前面挡着的人也跟着停不下来不走了。
“…”怜若九扯扯嘴角,直向着地面翻着白眼,从站在前面的人的鞋子她就知道,前面的人是男子,只是…
她对这四王府里的人一个都不感兴趣。
“姑娘是跟谁一起进来的,本太|子怎么没见过你。”欧阳拓野挡住她的去路,嘴角微边,摆着自认为最好看的一抹笑容。
“…”太|子?怜若九一愣,嘴角抽了抽,怎么倒霉的事情总有她的份。
一个四王爷,她已经够莫名其妙的了。要是再说她勾-搭上太|子,那真是就算跳下大海也难洗清了…
“抬起头来给本太|子瞧瞧。”欧阳拓野直视着她的头顶,而被她挑起来的兴趣此时也更重了几分,怜若九越是低着头,他便越是想要看清她的真面目。
“是。”怜若九低声回着,慢慢抬起头来。
人家都说,回眸一笑,美人倾城倾国。
而抬头一笑,便就是媚百生。
怜若九的一个抬头,欧阳拓野的一个直视,然后…心,瞬间狂跳着,怦怦然作响,只是,心跳的人是欧阳拓野。
“奴婢见过太|子殿下。”她淡淡的开口。
欧阳拓野没有立刻开口,只是用两眼直直地盯着她,似失了魂般,连个反应都没有,怜若九无奈,只能主动开口了。
“奴婢?”欧阳拓野一愣,似没想到怜若九一开口,便是以奴婢自称。
“不知太|子殿下拦下奴婢是所为何事,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奴婢就该走了,一会主子看到奴婢没跟在身边会不高兴的。”怜若九微低下头,笑脸盈盈,顺便再摆出一副娇羞模样,就差没拿着手绢捂着嘴唇在偷偷一笑。
呕血,想起那个场面,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快要出来了。
“你叫什么?”欧阳拓野没有理会她的话,直接问着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而从她走过来,他就注意到她了,她越是低着头,他便越是想上来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