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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看到的容颜却比自己所想像的更美,更惊人,一时也失了魂。
“回太|子殿下您的话,奴婢怜若九。”她晕,这人有没有眼力啊,她说,她要走了,去他的,还问她什么她叫什么。
她叫什么关他屁事了,果然,怪不得红扇老早就提醒她,王爷类级的人都不会出什么好东□□,就算有,像她运气这么倒的人,也不会遇上。
“怜若九?好名字。”
“…”呕血,他够了吧。怜若九动了动嘴角,果然不出所料,又是一个脑子进水的…
“你是谁家的奴婢?”欧阳拓野见怜若九没答话,又继续问着,而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想法,就等着去进行了。
“回太|子殿下您的话,奴婢只是一个小小的丫环,不足为挂,还请太|子殿下您就放奴婢过去吧。”唉,无力地叹息。她,她,她郁闷啊。
“怎么,看不起本太|子,本太|子在问你是谁家的奴婢。”欧阳拓野微微动怒了,没想到怜若九会直接拒绝他,脸色阴沉下来,怒气微微冒出来。
“回太|子殿下的话,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奴婢是…”
“怎么,太|子殿下对本王的人也感兴趣?”怜若九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上官玄的话便直接落了下来,而也打断了她下面要说的话。
怜若九迅速地抬起头来向上官玄扫了过去,糟糕,某人脸色不怎么好,眼神也阴沉得可以,看来来意不善了。
可…
身子一闪,连想都没想,直接就向着上官玄的身后闪了过去,不自觉的举动,连她都怀疑,她的动作什么时候可以变得这么神速了。
头低下头,由着上官玄的身体把她挡下去,好像这样就会安全一点的样子。
而上官玄身后的楚悬雨与如诗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却也没说什么,同样也是沉默站着。
“原来是玄王爷啊,没想到玄王爷也来了。”欧阳拓野一见到上官玄,脸色就给黑了下来,没把表情给控制好,而似也没打算着要忍,眼中的不满直接显露出来。
“哦,那太|子殿下的意思就是说本王来得不是时候了。”上官玄挑挑眉,回得淡然,没带半点怒意,似只是在跟着一个不相关的人在说着闲话。
对于怜若九刚刚的事情,在她那不自觉退到他身后的举动落下来时,怒气便已经消退了一半,对她的反应还算满意。
“看玄王爷说,本太|子什么时候那般说过了,不过,本太|子对玄王爷身后的女人倒是挺好奇的,不知…”欧阳拓野说得直接,完全没把上官玄放在眼里,可偏偏连他这个当太|子的人,对上官玄也是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制得了,新仇旧恨似又快要全暴发出来了。
“哦,是吗?”上官玄淡笑着,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就连回答都没有往着欧阳拓野的问题上答去,而偏偏他的身高比欧阳拓野高上一些,气势便也就给压了过去。
情况不妙
“原来太|子殿下在这里啊,玄王爷也在啊?”突然,一道声音冲了过来,而暂时打破着这种僵局,来人一走近来,便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只是,想退却已经晚了。
“找本太|子有事?”欧阳拓野冷眼扫过来人,脸色仍是不太好。
“回太|子殿下的话,太|子府里传话过来,让太|子殿下回去一趟。”来传话的大臣缩了缩身子,自知来得太不是时候,偏偏非要选在别人要开战的时候来,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了。
“嗯,退下吧。”欧阳拓野摆摆手,视线扫过上官玄,嘴角轻启:“本太|子还有事,就不多陪玄王爷了。”话完,一个转身,便走离开。
“下官也告退了。”来人见欧阳拓野一走,马上向着上官玄说着。
“嗯。”上官玄摆摆手,笑得淡然,随了他的意。
“…”唉,怜若九无声地叹着气,近来什么也没学到,就是叹气的功力是越来越深了,有事无事,总要叹个一声心里才舒服的。,
欧阳拓野走了,她的麻烦事还没完结——
“如果你想进太|子府,本王倒可以成全你。”上官玄没有回头,直接把话给抛了下去,只是,没有看到他现在脸上的表情,让人感觉不到,他现在有没有在生着气。
“呃?”怜若九一愣,一时也没有了反应,可偏偏又看到上官玄的脸,不确定他现在是不是在生气。
但,她可以肯定的是,他现在的心情绝对不会好到哪里去。
等等,进太|子府?她什么时候说要进太|子府了?
“如何?”上官玄微转过身来,阴阴地扫向她。
“呃,你说什么?”怜若九疑惑地看向他,不懂他在说着什么,咳,她就装吧,反正她演戏的天份近来是有了长进,不介意再多演一会的。
如何?她管他说什么如何不如何的,她又不是嫌命太长了,非要往着刀子口里送。
“你故意的?”
“咦,什么事?”怜若九不懂,确实是真不懂,不懂上官玄的这一句故意,说的是她刚刚撞上欧阳拓野的事情,还是故意不直接回答他的话。
“很好。”上官玄点点头,阴阴地扫向她,嘴角微扯,似笑非笑般,让人看着心感不安了。
“…”咳,很好?什么很好?
糟糕,情况不妙,该不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吧。
从银子事件过了之后,她便改了战策,明着来不成,那她便暗着来。要是他看她不顺眼,对她不顺心,能不能一怒之下,赶她出府,再撕掉她的卖身契…
要真是那样的话,她滚蛋的以后,一定会给他一天早晚烧几支香来拜拜的。
可偏偏…
上官玄扫了她一眼,却是什么都没说,抬脚又继续往前走去,下一刻,原地,便只留下怜若九一个人还呆站着。
她想追,可是不管她再想怎么紧跟着上官玄的身边不落下来,结果,想法再好,往往实际却并不如自己所想的那般。
走错地方了
一个不留神,她又离着上官玄好远一段距离了,只怪自己神游得厉害,而上官玄又似故意没理会她,由着她自由发挥,想怎么样便怎么样,阴谋意味太过浓重,不安感也急速升温。
“你!…”怜若九刚想骂人,一个抬头,见挡着路的只是一个丫环模样的女子,怒气便给压制了下来。
“你是怜若九姑娘吧。”丫环如是问着。
“嗯,是我。”怜若九点点头,疑惑地看着前面站着的女子。
“姑娘请跟奴婢来,大公主让奴婢来请姑娘过去,说是有事想眼姑娘谈谈。”丫环微低着头,如是说着。
“呃?哦。”怜若九不疑有他,点点头,也没多问什么,本想去跟上官玄说声的,可是上官玄正在跟一个中年妇人在说着什么,她也不好去打扰,想去哪如诗说一声,结果,距离也太远,便也就算了。
“姑娘请跟奴婢来。”丫环先带头往前走去。
“哦,大公主在哪里?”怜若九边走边问着,视线向着四处张望,想确定一下欧阳轻兰的位置,正好,她本来也想要找欧阳轻兰的,顺便把银票还给她,大家便两清。
“姑娘跟着奴婢走便是了。”
“哦。”怜若九虽是怀疑,但一想在四王府里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时,戒心便给放松了不和。
两人一走一后,慢慢地走着,而等着走出了人群范围,向着不明地处走去的时候,怜若九感觉到事情似乎有点不妥,而且,本以为会在前院里见到欧阳轻兰,结果,从前院出来,再到中院,现在估计都来后院了吧,结果,半个人影她都没见着。
“等等。”怜若九停下脚步,没再往前走。
“姑娘有事?”丫环也停下脚步,等着她,表情仍是平静得可以,看不出半点不妥的表情。
“你确定是大公主是找我,只是,我们是不是走错了地方,这里是哪里?”怜若九问着,越想便越是觉得不对劲。
四王府虽不是王宫,但,却也不是她一个小小丫环可以乱进的地方,一个不小心,便会招来杀身之祸,她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再往前走,到前面的院子便是了,大公主在院子里等着姑娘,奴婢还有事,就不陪着姑娘过去了。”丫环话完,没等怜若九反应,直接转身走人,而速度快得连怜若九想喊停她都没来得及。
“哎,那个…”怜若九刚开口,话还没说到一半,带着她过来的丫环便已经不见的踪影,无奈,看看丫环走的方向,再扫扫前面的院落,一时也是郁闷得很。
抬起脚步,没有多想,直接就往前走去,院落在门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还差几步就可以踏进去了,只是…
“啊!”
怜若九一声惊叫,下一刻,身子被让一道力量给往回拉了过去。
“你进去那里做什么?”欧阳意兰在把怜若九给拉远了院落大门口时候,这才没再拉着她,只是怀疑地紧盯着她看。
禁地
“我…奴婢我是因为大公主让我过来,所以奴婢我就过来了。”怜若九回着,不免有些奇怪了,这欧阳轻兰与欧阳意兰不管去到哪里去,都会呆在一起,怎么现在…
“大公主在前院,不在里面。”欧阳意兰直接回着。
“呃?那…”怜若九一愣,指指前面的院子,更是疑惑不解了。
刚刚的丫环说欧阳轻兰在院子里等着,结果,现在欧阳意兰却又说欧阳轻兰在前院里,头晕,想不通,只是…
“敢问二公主,这里不会是禁地吧?”虽不确定,但七八分已经猜的出来了。
“里面住的是四王妃。”
“哦。”原来…她还以为是空院呢,然后大白天的还会传出什么闹鬼闹妖的事情来呢。
“只是,四王妃杀了人,只是听说是那人不小心掉到水里去淹死的。”欧阳意兰说得平静,半点不起波澜,似这种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
“…”怜若九两眼一瞪,额间黑线直速狂冒出来。
她就知道,进去的人不会有好下场的,只是,她的水性好得很,说是淹死了,那她死得岂不是太冤了?
“幸好我经过这里,不然,就算是我也保不了你,我还有事,不能陪你了。”欧阳意兰说完,便急急地要走。
“哎,那个…”怜若九刚想对欧阳意兰说声谢谢,只是,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欧阳意兰却已经走远了。
无奈,看看欧阳意兰的背影,再扫扫前面的院落,浑身一抖,下一刻,便迅速地撤离着原地,往着回路走。
过来的时候,很用心地把路给记了下来,而再回到前院来的时候,只用了一点时间,也没再发生点什么其他的事情。
……
“玄哥哥,这是我特地跟四王兄要来的酒,玄哥哥,你尝尝。”欧阳轻兰跪坐着上官玄桌面前,把上官玄前面的酒杯倒了些酒,等着他喝。
“哦,是吗?”上官玄轻扯着笑意,淡淡地扫过欧阳轻兰,只是,眼前的酒杯却是连动都没动一下。
“玄哥哥,你不喝吗?”欧阳轻兰问着,有些不解地看着上官玄仍是不为所动的样子。
怜若九无声无息地走到上官玄的身后去,头一低,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而也似她从来就没离开过上官玄的身边,一切进行得再好不过。
“姑娘去哪了?”如诗小声地问着,语气中透着一抹淡淡的关心意味。
“哦,没去哪,就只是找不到你们,所以走了不少错路。”怜若九淡淡地回着,对于在后院的事情,只是一语带过,并不想再提起来。
只是…
她晕,欧阳轻兰竟然还真的就在前院里,亏她还很好心情地跑到后院去见她呢,结果,差点就把她的小命给见没了。
“玄哥哥?”欧阳轻兰见上官玄仍是没有动作,不由再轻声喊着。
“嗯,…”上官玄淡淡地应着,脸色平静着。
“王爷,不如奴婢给您试试酒如何?”
忍不住了
怜若九突然站了出来,手一伸,便要把他面前放着的酒杯给端起来。
“你干什么,这是本宫要给王爷的酒,容不得你碰。”欧阳轻兰本就对怜若九的出现,心情就已经不好了,再加上怜若心收了她的银子,竟然没有消失,怒气加恨意便一并给涌上心头来。
“回大公主您的话,奴婢我在给王爷试酒。”怜若九淡笑着,一点都不介意欧阳轻兰向她扫过来的眼神,耸耸肩,不甚在意了。
她要瞪,那她就瞪吧,还有得她瞪的时候。
不过…
“奴婢我有一点不懂的,刚刚大公主您不是让奴婢我到后院去找您嘛,怎么大公主现在却在这里,还好奴婢临时转了回来,不然,还真没能见得着大公主您,不知大公主找奴婢我是所为何事呢。”
“本宫什么时候找过你…”欧阳轻兰想发火,只是耐于上官玄在,怒气便狠狠地给压制了下来,就担心着自己的一个不注意,给上官玄留了些不好的印象。
“是是是,是奴婢我搞错了。”怜若九马上点点说是,早就知道欧阳轻兰会这样,而她问这话的目地,只是不想上官玄以为她又去勾搭了哪位王爷罢了。
然后,那杯刚刚碰到了酒怀,此时便直接给端了起来:“王爷,奴婢我给您试酒了。”
“你。”欧阳轻兰一愣,恨恨地瞪向怜若九。
“嗯,回王爷,这酒没问题,味也不错,很适合喝。”怜若九舔舔嘴唇,喝得正是上瘾了,本以为这酒会呛得她要死,没想到,酒一进口,便感觉到一股浓郁的香气直向着口腔散去,等到酒下肚,并没有原以为的辣呛感,而是带着一股甜中带辣,口感不错得很。
下一刻,杯中还剩下的酒便一口气再喝完。
“玄哥哥,一会望月桥上有花灯,不如玄哥哥就陪轻兰去看看花灯好不好?”
“扑!”
欧阳轻兰的话刚说完,怜若九便直接把刚喝进嘴里的酒给喷了出去,只是,喷的时候微微地选好的位置,只是喷向了桌面上,也就算是,桌面上的东西全部都不用吃了。
看花灯?
上官玄跟欧阳轻兰?
这两个人想搞秘密约会?
“你。”欧阳轻兰大怒,眼中的火气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而要暴发出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怜若九拼命地摇着头,再把手给摆着,拼命道着歉。
“你看你都做了什么好事,现在,你让玄哥哥吃什么,还不快点把桌面擦一擦,愣着干什么?”
“是是是,奴婢我马上就擦,马上就擦。”唉,她不是想喷酒的,毕竟酒都喝到嘴里,喷出来实在是浪费啊。只是,她忍不住啊。
酒,她不是故意要喷出来,但喷向的位置却是有意要向着桌面上喷的,这样,倒也省了一会她还样把桌面上的食物一样一件全试吃。
“啊!”欧阳轻兰一声尖叫,顿时便把周围人的视线全都往她身上转了过来。
失去理智
“对不起,对不起,奴婢我不是故意的,奴婢帮大公主擦擦。”怜若九低着头,忍住暴笑的冲动,见欧阳轻兰站了起来,马上弯着腰,走到她身旁想要给她擦掉那些脏东西。
她只不过就是如了欧阳轻兰的意,把桌面给擦干净,只是在擦的过程当中,一个不故意,再来点有意的成份,把一盘食物不小心就向着欧阳轻意的身上给擦倒了下去,再然后…
……
“你干什么,滚开。”欧阳轻兰怒气终于是忍不住而暴发了出来,手一推,狠狠地甩开了怜若九的碰触,在看到身上衣服的的脏迹,脸色更是黑得阴沉。
“对不起,对不起,奴婢正在给大公主擦衣服。”怜若九如是回着,而每回一句话,都仍不忘往着欧阳轻兰身上再擦上一擦,免得她再多看几眼她自己现在的情况,会气得真拿着刀子向她砍过来。
咳咳,貌似周围的情况不怎么妥,而且,这看戏的人似乎也是太多了点。
“你在用什么东西给本宫擦衣服?”怜若九不提还好,一提起来,欧阳轻兰的怒气更是烧得狂了。
“回大公主的话,奴婢用的正是这条手绢。”怜若九不解,把给她擦衣服用的手绢给举了起来,让她可以看得更清楚了点。
咳,手绢虽然是血红了点,而且刚刚也还擦过桌子,不过,有手绢总比没有的好吧。
“你…”
“大公主衣服上还有很好多脏东西,奴婢我给您把衣服给再擦干净一点。”怜若九直接打断她的话,话说完,动作也再继续进行着去。
欧阳轻兰身上的衣服本来就已经够脏了,结果却让一条更脏的手绢给擦着,便是脏上加脏了,而不脏的地方擦到最后也都变脏了。
“你住手,快住手,滚开,不要让本宫再看到你,滚开。”欧阳轻兰气得失去理智,但是却又不能用手去擦自己身上的衣服,而周围人太多,面子挂不住,最后气伤的却成了自己。
“是是是,奴婢马上滚,只是,大公主的衣服还需要奴婢再擦会吗?”怜若九疑惑地望向欧阳轻兰,再摆着一张无辜得够彻底的脸,很是不解地等着欧阳轻兰的回答。
“滚开,听到没有,你看你做了什么好事,把本宫的衣服都弄成什么样子。”
“对不起,是奴婢我的错,都怪奴婢,是奴婢不好,奴婢再给大公主擦擦衣服。”说时迟,那时快,话刚说完,动作也顺道也一并给做完了。
而怜若九擦衣服的举动一做完,欧阳轻兰整张脸全部都黑了下来,眼中冒出来的火气正烧的厉害,就差再加了油,那就该要爆了。
“啦!”欧阳轻兰一声尖叫瞬间暴发出来,而尖叫声过后,四周瞬间一片沉寂,半点声音都没有,谁也没敢在这个时候开口,也没打算着要开口。
“咳。”怜若九缩缩身子,马上撤离着欧阳轻兰的身旁,以防一会火山爆发,伤及她这个无辜人。
不是来了吗
只是…
咳,这看戏的人,貌似是越来越多了点,有点超出预想范围了。
“你…”
“大公主还有什么吩咐?”怜若九微低着头,静静着等着她的话,态度再是恭敬不过,表情很好,脸色也不错,只是,头低得太低了,谁又能能真正看得见她此时的表情变化。
“哼!”欧阳轻兰狠狠甩过衣袖,不想再继续出丑,哀怨地向着上官玄看过去,本以为上官玄会说什么,只是,他却是什么都没有,就连视线看的都不是她,而是怜若九。
怒气一上来,没处可发,便只能狠狠地转过身去往前走。
“大公主,您的衣服脏了,奴婢再给您擦擦吧…”怜若九扯扯嘴角,再很好心地冲着欧阳轻兰的背影喊下来。
唉,欧阳轻兰她就气吧,只可惜,美人火山爆发的盛况,她没机会再看了。
“姑娘…”如诗轻声喊着。
“呃?”怜若九一愣,奇怪如诗怎么走到她身旁来了。
“主子走了。”
“呃,哦?”走了?
怜若九望向上官玄的方向,无奈,他就这样走了,什么都没说,连个意见都没发表一下,至少也该说上一句,她有没有演戏的天份吧。
就算不表扬一下,那发个火,生个气,再赶让她滚蛋也不错。
悲催的,一句话,一个眼神扫示都这么吝啬。
“我们也走吧。”如诗淡淡地回着,嘴角扯了扯,似拼命在忍着要暴笑出来的冲动。
“哦,这么快就走了,不多留一会?”
“主子刚刚也说了,如果姑娘不想走的话,可以再多留一会,明天回去也不迟。”如诗忍住笑意,把上官玄说过的话再一字不漏全都说出来。
“…”怜若九沉默着,更是无语了。
上官玄,果然是没良心,好歹再怎么样,她都帮他把欧阳轻兰给打发掉了吧,要甩她就甩个彻底吧,竟然说什么要她明天再回去?
去他的。
头一低,气败地往着上官玄的方向走了过去,而如诗也没再多说什么,直接低着头,也跟着她身后走着。
……
望月桥。
怜若九怀疑地瞪着那桥上写着的三个大字,怀疑他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不然,怎么往着这边来了。
“咳,如诗,我们到这里来干嘛?”怜若九问着,不时抬眼瞪着走在前头的上官玄。
“看花灯啊。”如诗两样小声地回着她。
“哦,那大公主是不是也来了。”想幽会就直接说吧,还用得着来这一手,在四王府的时候就直接答应人家就算了,没想到,明着来不答,暗着却来另一套。
“大公主回宫去了。”如诗回着。
“咦?”怜若九一愣,定定地看着如诗。
回宫了?
不是在桥上等着她的情郎来相会?
“主子从来不会跟大公主单独出来,主子也从来不会到这种地方来看花灯。”
“但他现在不是来了吗?”从来不来,那他们现在站着的地方是哪里?如诗越说,越是让人奇怪了。
不试白不试
“姑娘想知道原因吗?”如诗若有所思地盯着她,似想说着什么,只是,却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在等着怜若九主动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