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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想吃肉,还有鱼,这些没有的话,也可以来些点心之类的也可以,只要不是稀饭送青菜就行。好不好啊草儿?”
“不行,王妃,除了稀饭,你什么都不能吃,放心,有奴婢在,王妃的病一定会很快好的。”
“呵呵,草儿,你真是对我太好了。”
如果她一直病着,那她岂不是也要一直喝稀饭送青菜?
但是如果她不病着,那她又不是要去伺候夏候煜那个人?
两样她都不喜欢!
头痛!
明着来不行,那她就来暗的1
言坠儿忍着气把最后一口稀饭都吞下肚子的时候,
草儿这才满意地把碗收起来。
一大早的什么东西都没下肚,而这会才只是一碗稀饭下肚,肚子一点感觉都没有,说饱吗?不觉得。说饿呢,又不是,只是平时吃惯了大盘小盘的,一下子让她吃这么一点,实在是…
草儿不让她吃,难道她就不会自己去找吃的吗?
明着来不行,那她就来暗的。
她有手有脚的,总不会饿死。
左闪右闪,确实没人,
言坠儿这才偷偷地走进厨房。
只是…
把整个厨房都翻了个遍,
空空如也,锅里没吃的,
厨柜里也没吃的,不说是肉,鱼没看到了,
就连一块小小的点心,半个影她都没见着。
但,生的食物该有的尽有,
有鱼,有肉,有菜,
只是,能看不能吃。
呕血!
肚子在抗议啊!
“王妃,你在找什么,要不要奴婢帮忙?”
“哦,吃的都放到哪里去了,我怎么找了这么久一样都没见着。”
言坠儿头也没回,惯性地回答着。
真是的,草儿都把食物都收到哪里去了。
“因为奴婢把吃的都收起来了,王妃当然会找不到啊,等王妃病好了,奴婢一定做最好吃的东西给王妃。”草儿恭敬地站在言坠儿后面,一脸正然的说着。
明着来不行,那她就来暗的2
“呃…哦,呵呵,草儿,是你啊,刚刚我也只是随便问问,怎么,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言坠儿反应过来,
转过身来,就看到草儿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背后,
似乎是已经将她刚刚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了吧!
囧!
“王妃,如果还想吃东西的话,奴婢刚刚煮的稀饭还没有吃完,不如奴婢再盛碗过来?”
“呵…不用…其实,我也不是很想吃东西,刚只是顺道路过,没事,你去忙吧!”
“是,那奴婢下去了。”草儿服服身,转身走出了厨房。
走时还不忘回头偷偷看了一眼言坠儿,嘴角扬起小小的弧度。
言坠儿撇撇嘴,也跟着走出了厨房,
既然厨房没吃的,那她再继续留下来,也没什么用。
看来,她这个小病一天不好,
她的胃就一天没得好受了。
郁闷啊!
一个星期之后:
一场小病来的快,去得晚,
本该是早就好了的,
只是,中间她故意了一次。
没两天烧退了,病也快好了,
然后某天晚上半夜游魂,
一桶水淋下来之后,
预想的效果又来了,
只是来的更猛更厉害了些。
整天躺在床上实在是难受,
明明是好了,却还要装病,累人啊!
这不,闲着没事做,
出来走走,晒晒太阳,也是不错。
如果可以的话,
她真的希望没有见过他,
也没有惹过他,可是偏偏…
头疼!
伤神啊!
看吧看吧,她也只不过是太无聊了出来走走,也这么好运地撞到夏候煜也出来。
回头走吧,做的太明显了。
不回头吧,烦心的人就在眼前。
今天太阳似乎晒得挺猛的,热啊!火烧一般的热。
火烧一般的热1
今天太阳似乎晒得挺猛的,热啊!
火烧一般的热。
“王妃,今天好兴致。”
从远处走过来夏候煜也看到的前面的言坠儿,索性也向这边走来,平时对她也没太大的注意,倒是野了点,不过,今日她一件绿衣裙,头上只带一支饰花,不着胭脂,却肤如晶玉,没想到这个女人也挺耐看的。
“一点兴致都没有,正打算回去了呢。”
言坠儿说完就想转身向南院走去,
这鬼天气的也实在是热。
尤其是夏候煜在的地方,
她的心头更是火冒。
天气人,人更气人。
“刚来,怎么就说要走呢,要走,可以,只是…”
“干嘛?”
“要走,可以…把戏演完了再走。”在言坠儿转身的当儿,夏候煜一把拉住她的手,再把她往自己身边一拉。
结果…
某人来不及反应,脚步一个不稳,
就向前撞去,狠狠地撞去。
“痛!”言坠儿摸着额头,一脸郁闷地瞪着这个害她撞到头的人。
要拉人也要跟她说一声嘛,
行,他不说,但是要拉人也不要拉得这么大力吧。
她只是小女子一个,
经不过他的这个折磨的。
只是手被他紧紧地握住,
拼命想挣开,无奈连动动的机会都没有。
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大力了…
“快放开我。”王八蛋的,握她握得这么紧。
言坠儿气愤地瞪着夏候煜,
无奈某个被瞪的人却一点都不为所动。
“别动。”眼扫向不远的一个妇人,
对于言坠儿的反抗更是加大了力气,
不过却控制在不会伤到她的范围内。
火烧一般的热2
本来还想事先跟言坠儿打个招呼的,
可他却没想到那人会来的这么快,
既然要做戏,那当然就要做得漂亮好看,
不然的话也太对不起他四王爷这个称号了。
“再不放开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丫丫的,什么态度,
明明是他死捉住她的手,
还要她别动,她看是他别动的好吧!
从来没靠一个男人这么近,
突然心跳加速,
但是为什么她会心跳得这么快,
不可能的啊,明明前面这个人是她最讨厌,
最不想看到的人啊?
乱了乱了,一定是乱了,
不习惯,嗯,对,
一定是不习惯男人靠她这么近才会这样的。
“哦,你是怎么对本王不客气啊?”言坠儿的一句话让夏候煜低下了头看向这被他抱在胸前的女人,也可以说是捉在胸前的女人,如果不这样做,相信他怀里的这个人这时候会跳离他几步之远。
“快放开。”这什么爷的,气死她了。
没办法,一只手被紧握住,
使不上劲,只能用另外一只手去推开他,
最后,连剩下的一只空余的手也给他紧紧地握在胸前,
再一把把她更紧地按向胸前,
而形成一个嗳味的姿势,
而这一幕正好落入不远处一直注视这他们的一个妇人眼里。
树下一妇人,衣着富贵,眼里却带着一股严肃,嘴角常时间紧抿着,不常言笑,一看就知道是不拘言笑之人,对于眼前的一幕,只是静静地看着,并不出声。
“如果你想四王爷跟四王妃不合的消息传到我母妃耳里边的话,那你就尽管动。”夏候煜淡淡地说着。故意靠近言坠儿的耳边说着,给别人造成一种亲密的错觉,不过这种效果也是他所要的。
要做戏当然就要做到最好!
火烧一般的热3
要做戏当然就要做到最好!
当他的话语轻轻的飘向她耳边的时候,
明明是轻风淡雅的话语,为什么她听起来却浑身冷颤?
难道冬天来临了吗?
只是冬天什么时候来的,她怎么不知道呢?
但他的靠近却让她的脸去更红了,
言坠儿拼命地想让自己的脸不那么红,
无奈,脸红得快要烧起来了。
“什么意思?”
她很清楚,在王室里如果传出王爷跟王妃不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
最后糟秧的永远都是女的一方。
但是,他怎么突然这样说,
该不会是良心发现了?
想帮她?不可能,像他那种人,打死她也不信。
只是,她怎么觉得,他像是耍她的意味多一点?
头,痛得厉害!
“你觉得呢?”在看着妇人离开之后,深遂的眼睛突然变得淡然,刚刚的冷冽却似从不曾出现过,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释然。
“刚刚在你后面不远处站着一个妇人,相信她现在已经在回去的路上,而她也会把她刚刚看到的,也就是我们恩爱的情景告诉母妃知。”夏候煜即使在看到妇人走了之后,也没放开言坠儿,反正抱着也是挺舒服的,那他又何必多事给她提醒一下呢。
这也就是他常挂在嘴边说的…省了。
“在哪里?”想回头去看…回不了。被某个霸王压住了。
“走了。”
“那还不放开我,你不知道你这样抱着,我很热的啊,快点放开啦。”
郁闷!
人都走了,居然还要死抱着不放。
火烧一般的热4
人都走了,居然还要死抱着不放。
她又不是银子,也不是金子。
如果给她银子金子,她还真会死抱着不放呢。
可,不是啊!
“正好,本王也觉得热了,不如,一起去洗个澡,来个鸳鸯浴?”
“要洗是吧,好,自己找水洗去。”趁夏候煜一个不注意,使劲地把他推开,再跳离他几大步,一脸防备地看着他。
听完,她的鸡眼疙瘩都出来了。
再听下去,她真怕会不会吐血,只是,她还年轻,还不想这么早死。
只是,为什么眼皮都是在跳?人家说:左眼跳灾,右眼跳财。
那她刚刚跳的是哪只眼?左眼?
还跳得很厉害?
左眼跳灾,不会真的这么灵验吧?
夜:
温池:
“王妃,你到这里来干什么?”这不是温池吗?
草儿疑惑地看着前面的温池,再望向言坠儿。
“笨蛋,来温池当然是要来洗澡的啊,难道还会是来玩水的吗?”言坠儿无奈地看了一眼草儿,再心痒痒地想马上下水去。
虽然她不会游泳,但正好水却不深,都可见底,她下去应该没什么问题。
“可是,可是王妃要洗澡,在屋内就可以了,干嘛要来这里呢,而且…”
“笨草儿,屋里哪里这里的好呢,再说了,屋里就只有一个大木桶,哪比得上这里好啊,别哆哩叭嗦的了。”
言坠儿四周看了一眼,应该没人,看来今晚她是来对时间了。
要不是怕突然有人,她才不会这么麻烦带着她出来呢,自己一个人偷偷跑来那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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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怕突然有人,她才不会这么麻烦带着她出来呢,自己一个人偷偷跑来那不是更好。
“可是…”
“没有可是了,快点,到外面去帮我看着,记住啊,有人来记得叫我啊,快去快去。”把草儿推到外面去,再慢慢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最后只剩下一件单衣。
试了试水温,嗯,不错,刚刚好。
她就是喜欢这里的清静,要不是因为她是女子,而这里又是公共地方,不然的话,她就可以天天晚上到这里来了。
哈,反正晚上也不会有人来,而且外面还有个人看着,那她就可以尽情地慢慢洗了。
“草儿,记得看好啊。”
“哦…”草儿站在外面,紧张地要命,一张小脸都快皱成一块皮了。
其实她是想说,洗澡可以,但是不能在那个地方洗啊,那是男人才会来的地方。
要是,这个时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男的?
那…
要是被王爷知道了,那她的小命…
可是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里面的人都已经在洗了。
她只求菩萨保护,保护今晚能平安度过,
以为就算她拉也要把王妃给拉住,
不让她再来了。
只是某个愿望,往往会与现实相反的,
“王妃,好了没有呀?”
“不要催我啊,不许再出声。”
“哦。”草儿望了望四周,怎么眼皮老是在跳。
不久后,草儿刚想再出声问里面的人洗好了没,却让一道声音给泄了气。
“草儿,站在这里干嘛?”
一听声音,草儿差点吓得七魂不见了六魄。
他,他,他…
四王爷怎么会这个时候来这里?
那里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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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面的人…
“四王爷…奴婢,奴婢是在…”怎么办,怎么办?草儿吓得连话都说不准了。
“在干嘛啊…本王要去洗个澡,你不要呆在这里了,回去吧。”没等草儿回答,夏候煜就要走进去。
能看到草儿在这里守着,大概也知道里面有什么人。
不过,他也懒得点破。
“不是,王爷,你不能进去,奴婢…”草儿心一急,顾不了那么多声音也大了不少,至少这样,希望王妃能够听得到。
“草儿,本王的耳朵很好,你不用那么大声,好了,不用再说了,回去吧。”看来言坠儿在里面的可能性是最大了的。
嘴角的孤度慢慢上扬,最后掩没在转身的当儿,只留下一个背景给草儿。
“那个…”草儿郁闷地站在原地,动也不动,眼望望地看着夏候煜走向温池的方向。
奇怪了,她刚刚干嘛要叫得那么大声啊,王爷跟王妃本就是夫妻,那她打扰到他们会不会破坏人家的好事啊!
可是,也不见会有什么好事发生过啊!
夏候煜一走近温池,就见言坠儿已经把衣服都给穿好了。
唉,本来还想着看一幅春意图呢,结果,错过时辰了。
浪费!
“没想到王妃的动作还真是快啊,今天就刚说要要共洗鸳鸯浴呢,现在王妃就等着本王来了,似乎是有点迫不及待吧?”
“我刚洗完,要洗,自己下去,本王妃不奉陪了,就这样。”言坠儿对他摆摆手,想从他身边经过。
还好她的速度够快,
在听到草儿的声音的时候,马上穿衣,
不然的话,只怕什么都让他给看到了。
那她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
某人似乎忘了是他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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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某人似乎忘了是他的王妃。
“不陪本王了吗?王妃不觉得今晚花好月圈的,而且又是在如此偏僻的地方,是不是应该发生点什么呢?”夏候煜拦住她的去向,一脸魅笑地看着她。
“呵呵,不觉得…就这样。”嘴角向上扯了扯,对这个拦路的人不是太有好感。
她头痛!
胃都搅着了。
就算他是把自己整个送给她,她都不想与他发生点什么。
“你这样,本王会以为是王妃的故拒欲还啊。”夏候煜仍是把路拦着,丝毫不让。
“呵呵,那池里的水还温着,慢用,呵,借过,就这样。”皮笑肉不笑,看来也就是她言坠儿现在这个道行了吧。
她差点就想这样气晕算了,只是还是那个字…忍。
但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算了,她言坠儿今晚倒霉。
头痛啊!
“不一起吗?”
“不用。”
“可是本王觉得王妃还是应该陪本王一起。”
“不想。”
他这人还有完没完,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哆嗦了,
白天跟夜晚简直都成了两个人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根本就是两个人呢,
可偏偏为什么就是一个人?
郁闷!
“汪汪,汪汪。”
等等着,这是什么东西的叫声。
言坠儿一下停下耳朵来听,连汗毛都竖了起来,不确定地再用心去听,并不时四下扫视着,想确认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浑身像绷紧的带,不敢松驰。
这声音,像什么,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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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像什么,就像…
“汪汪,汪汪。”
这时,一只狼犬连带着叫声冲了出来,似是向着某个固定的方向冲去。
“狗,狗…啊,狗啊。”言坠儿在狼犬叫的最后几声叫的时候,转头看了过去,正好看到某个东西向她这个方向冲了过来。
妈呀,那个,那个,浑身毛毛的东西正向她…
慌乱之中,言坠儿也顾不得那么,
她只记得,在那只狗冲进来的时候,
她抱住了某样物体,
其实她也不知道她抱住的是什么。
当爬上去的时候,她也只记得,
她安全了,那只该死的吓人的东西,
不会对她造成危险了。
只是这只狗怎么就没声音了?
回头看了看,正好就看见那只狗舔着舌头,眼巴巴地望着她。
“呼,安全上垒。”死狗,看什么,她这样可不是怕你,她这只是为了安全起见。
再瞪,再瞪的话就把你烤来吃了,看你还嚣不嚣张?
只是她刚刚情急抱住的东西,怎么…热的?
而她刚刚站的地方,好像就只有…夏候煜?
不会这么倒霉吧?
“王妃,你的爪子可也真够长的啊,而你现在的举动,该不会是想投怀送抱吧?”
诈一看,确实是像言坠儿的投怀送抱,
因为此时,言坠儿的手正紧紧的“爪”住夏候煜的衣服。
因为刚才下温池的缘故,
言坠儿头发的水滴此时正一滴一滴地滴落下来。
她身上特有的淡香,
带着水的味道,触动了某个人的触感线。
这女人,没事干嘛涂什么香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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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谁投怀送抱了。”此时,言坠儿连声音都有点抖。
想下去,却又不敢从夏候煜的怀里退开。
只怪那只狗,干嘛瞪着她,不肯走,她又不是它眼里的美食,它怎么看起来像是想一口把她给吃掉似的。
她抖啊!
“那既然不是,还不下去。”
“不下。”打死她都不会下去的,她还活长点命。
“放开你的爪子。”
“不放。”打死她都不会放手,除非那只讨厌的狗走开。
否则,免谈!
“那你想怎么样?”
原来她怕狗。
“叫那只狗走开,快点。”现在不止声音,连身子都开始有点抖了。
“哦…那你自己下去叫好了。”说完,夏候煜也没问她,动手把她的爪子从他身上拿开,但是还没全拿开的时候,爪子又扑了上来。
“啊…不要,救命。”言坠儿死命的抱住夏候煜不肯放开,连脚都用上了。
一放手,她的小命就没有了,现在,就算是天皇老子来,她也不会放手的,脚也不会放。
妈呀,谁来把那只狗赶走啊!
再不来,她都快要断气了。
“你涂了什么香料?”随着风向,再加上她又把他抱得紧,对她身上的气味也就闻得更清一些。
好闻是挺好闻的,但是这女人想招蜂引草不成?
“没有。”都什么时候了,他还问她涂的是什么香料?言坠儿瞪了他一眼。
“那你身上怎么会有香味的?”
“自然香啦!我对那个鬼香料没兴兴趣。”
头痛!肚子痛!
丫丫的,再哆嗦,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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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丫的,再哆嗦,她就…
只是,这么久了,那只讨厌的东西怎么都没叫了?
郁闷地回头看了眼。
“…咦,狗呢?哪去了?”
地上什么东东都没有,
而刚刚那只狗站的位置现在空空如也,
哪里还是狗的影子?
可是,他怎么没告诉她,没有告诉她,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耍她。
“走了,难道还要在这里陪你不成。”夏候煜只是一个手指动作,狼犬摇摇尾巴很听话的向原来的方向跑去,甚至连声都没声,就这样消失,似不曾来过一样。
只是,他忘了告诉她,其实,那只狼犬,是他养的。
刚刚它冲进来,只是为了想要欢迎他的到来。
只是,没想到,某个女的比那只狼犬更快一步投怀送抱而已。
“但是…”
“王妃,啊…”
草儿本想着王妃都这么久了还没有出来,
而且刚才她还听到有狗叫的声音,
虽然王爷也进去了,
但是她还是担心王妃会怎么样,
不得已就走了进来。
只是,没想到,她会看到这样一个情景。
王妃跟王爷,抱在一起。
她没眼花,那就是真的了?
还且他们还进去了那么久,那,那…
“啊…草儿,你不要误会,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言坠儿马上松开手,从夏候煜的身上跳下来,再快速地跳离他几大步,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刚刚草儿看到了什么?
糟糕,回去一定要拿什么东西封住她的嘴,可是拿什么东西呢,对,回去得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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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回去一定要拿什么东西封住她的嘴,可是拿什么东西呢,对,回去得好好想想。
“误会,你觉得别人会误会什么?就算我们两个刚刚做了什么,别人也不会误会什么,你最好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
夏候煜阴沉地瞪向言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