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看不出什么,但是她知道他似乎真的很生气。
这女人,刚刚是什么意思,
刻意地与他保持距离?
就连一个丫环,她都还要向她解释?
某条青筋突地引了出来,危险的瞪着言坠儿。
如果她再敢解释一个字,那她就等着瞧。
“没有,那个,我乱说的,呵呵,就这样。”在夏候煜还没做任何反应的时候马上就冲向出口,连半点停留的意思都没有。
她只知道,她要赶紧离开这里,不然的话,她怕她的小命会没有。
他,似乎因为她的某些话而生气了。
可是,他生什么气啊,本来她说的就是事实啊。
算了,现在还是走人,才是上策。
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王妃,刚才你跟王爷在,在…”草儿跟在言坠儿后面,实在忍不住了,还是问出了口。
“什么事情都没有,你不要胡思乱想。”
她都已经够头痛了,
可…
连停都没停,继续向前走着,一前一后,在月光下只剩下两个影子。
“可是…”
“闭嘴。”
“可是,草儿刚刚明明看到…”其实她只是想说,其实王妃跟王爷挺配的啊。
“草儿…你很哆嗦。”言坠儿停下脚步,
瞪了一眼草儿,实在是无奈,
平时都不觉得她这么哆嗦,
可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了?
不要,救命4
“草儿…你很哆嗦。”言坠儿停下脚步,瞪了一眼草儿,实在是无奈,平时都不觉得她这么哆嗦,可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了?
“奴婢只是想说,其实王爷挺好的,而且…”
“草儿,你想吃什么,还是想要什么呢?”悲啊,她什么时候沦落到要讨好一个丫环了。
“没有啊,奴婢还是想问…”
“呵呵…草儿,我突然记得柴房好像少了一个人。”
“没有啊,人刚刚好。”草儿一脸奇怪地看着言坠儿,不明白她怎么突然间说到这件事情上。
“我倒觉得,如果你去柴房那里的话,人手就刚刚好,你说是吧?”言坠儿眯着眼睛,轻笑地看着草儿。
如果她再哆嗦的话,
她真的要想想,
是不是应该把她调到柴房活动活动几天。
“呃!”草儿一时楞住,当反应过来时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哭丧着脸看着言坠儿:“王妃,奴婢知道错了,求您不要让奴婢去柴房。奴婢保证再也不乱说了。”
“那还闭嘴,走了。”言坠儿瞪了一眼草儿,不吓吓她,她还不知道错。
“可是…”
“嗯?”言坠儿一脸危险地看着草儿。
“…”
草儿一看言坠儿的表情,
马上用手捂住嘴巴,不敢再出声,
小心地跟在后面,大气都不敢出。
“这还差不多,走了。”
刚才她也只是吓吓草儿,当然是不会真把她调到柴房去。
不过气归气,她也是最气夏候煜。
为什么会对他这么气,其实她也不知道。
头痛!越来越痛了。
不要,救命5
翌日:
一大早,草儿端着一盆水,
低着头一路走着,却没注意前面的路,
走着走着,这会前面突然多了个人影。
头也没抬,直接向旁边移了一下,
只是这个人影也跟着向旁边移。
再向右边移吧,前面的人也着移。
“哎,你…”无奈,草儿一抬起头来就看到挡着路的是什么人:“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子啊,我走哪边你也走哪边,挡着我干嘛。”
“我没挡着路,是你要跟着我走的。”陈毅一听草儿的话,脸一时涨得通红。
刚才不是他想挡着她的路,
只是她低着头,
然后他把路让开了,没想到她也跟着让路。
“你还说没挡着路,要不是因为你,我现在能还在这里吗?还说没有,刚才我走左边,你也走左边,我走右边嘛你也跟着右边。这不是故意是什么?”
“我不跟蛮不讲理的人说话,让开。”
“哎,谁蛮不讲理了,明明就是你蛮不讲理,还说我,别以为你长得壮,我草儿就怕了你啊,叫我让开,我就不让了,你能怎么样?有种的就冲过去啊?”草儿端着水就站在他面前不动,故意挡着他的前面。
“你…”某人的脸越发涨得通红,气得一个字都讲不出来。
“都说了是你的不对了,你还要说,哎,错了就是错了,木头就是木头。”
“你…”都已经跟她讲过,他不叫木头了,怎么她…
“我,我,我什么啊?”
“你们在聊什么呢?”
言坠儿适时的出声打断了他们的话,
一脸笑意地盯着他们瞧,
其实她早就看到他们了,也听到他们讲什么话。
不要,救命6
不过,虽然草儿老是喜欢找他出气,
但是他却连一点怨气都没有,
反而还是一直忍着。
细看,
他们两个还真是挺配的,
只是不知…
“王妃。”
“王妃。”
“嗯,草儿啊,你到厨房去看看早膳做的怎么样?”
言坠儿对着草儿交待着,
再回过头来对着陈毅若有所意的轻笑着。
“是,王妃,奴婢现在马上就去。”草儿低着头向厨房走去,
临走时看了一眼陈毅,
话到嘴边,但是还是没出声。
“哎,我记得上回你说你叫陈毅是吧?”
“回王妃,属下是叫陈毅。”
“嗯,在王府多久了?”唉,这话问得还真是累人,其实她是想直接点,但是她又怕如果她太直接了,某人会被她给吓跑了,到时候可就不好玩了。
刚刚她有听到草儿叫他木头?
嗯,还确实是有点像。
“十年。”陈毅不知言坠儿为什么问他这个,但还是如实地回答着。
“哦,那倒是挺长的了,那,现在应该成家了吧?”嗯,这个问题,好像离得是越来越近了点。
“还没有,属下现在暂时还没想这个,王妃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如果没有的话,属下还要去王爷屋里回话呢。”
“哦,没有了,我只是随便问问了,那,就这样吧,那你先去。”
“谢王妃。”一转身陈毅已几个大步走向北院。
这王妃也真是的,问他这个干什么?
平时他应该没得罪过她,
要找他麻烦的人怎么算也算不到她身上,
不过要说有,恐怕就只有一个。
不要,救命7
“嗯。”不急,慢慢来,这事还得慢慢想,不过,看某人的脚步走起路来倒是挺快的,她又不是猛虎野兽的,用得着走得那么急吗?
不过,
刚才她好像就问了他几句话,
他脸就涨红了,哈哈,有看头。
如果…
这样做,她会不会是太多事了?
但是,算了,不多事点,
日子岂不是太无聊了,
时间也难打发呢,
所以,还是决定了,就这么办了。
这会,草儿到厨房去了,
陈毅也走了,这会剩下她一个人倒也是挺无聊的。
现在只有把门口外面两个看门的给搞淀了就没问题了。
不过门口那个两个人也确实不是问题,
不然的话,她哪有机会站在这里,
哪有机会看到这些东西。
既然出来了,她就暂时不会回去了,
可是一想陈毅跟草儿的事,
唉,算了,他们随其自然吧。
街上,人来人往的。
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停下来脚步,
去看看路过的都是些什么人,
就算有的人,也只是匆匆的一憋,
能记住的又能有几个人的脸?
虽然会有几个人会停下脚步偷偷地看她几眼。
她也知道她长得是挺美的,古典型美女,圆长的脸,一双凤媚眼,高挺的鼻子,小巧的嘴型,…只是身材矮了一点,但是也不失她的美啊。
美是美了,但是有什么用呢,
偏偏是个不受宠的王妃…悲哀啊!
看到什么东西,什么都想买,
可问题,她出来的时候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
银子忘带了,
所以现在眼看看,手摸摸就可以了,
想买,下次吧!
人生一大乐趣,见死不救1
“把他给我哄出去,也不看看妈妈这里是什么地方,也敢来这里撒野?想白吃白喝,还想不用钱就想来玩女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一位貌似青楼鸨妈妈的女人站在门口处,手指着前面一个男的说着,瞪着双小眼,气势汹汹,身边还围着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子。
“长得倒是好模好样的,没想到…呸,算妈妈我看走眼。”
鸨妈妈碎了碎嘴,一手插着腰,狠瞪着他。
言坠儿一看,就知道,这个鸨妈妈不好惹。
一双利眼瞪着人,连她看着都觉得寒毛顿起。
冷啊!
只是这惹她的人,也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然也不是来这里,居然还吃霸王餐。
但是他要吃也挑个别的地方吧,这么会挑,
居然挑个叫什么“媚丽坊”的,一看就让人往什么地方猜想,名美,人是不是更美?
他也太会享受了吧,美女与美食两通吃啊,
他还以为他是大庄家吗?大小通杀?
只是这男的背面看起来怎么那么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但是,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又想不起来。
她是很想看看这男的是长什么样子的,但他偏偏又背对她,她总不能走到他的前面看个明白吧。
算了,再看下去只会让自己觉得反感,还不如走人呢。
言坠儿摇摇头,从男子身边走过,她现在确实是没心情理他,只是…
“喂,女人。”
男子拉住站在一旁看了这么久戏的言坠儿,不自称本王,是不想让人知道他是谁。
他有说过了,他只是过来的时候忘了带钱,并不是没钱。
而且他也不是来找女人的,他还不想给自己找个麻烦,他只是随便进来走走,看看。
这个老女人也不至于见他没给小费就把他给往门外哄吧?
只是,言坠儿居然还站在一旁看,这也就算了,看完了戏,居然想走人?
人生一大乐趣,见死不救2
“有事吗?”
言坠儿停下脚步,瞪着拉着她右手的某人,无奈某人却并不想放手。
她现在没空,也不想管街边的锁事。
“请问有事吗?”言坠儿再问了一句,没事的话就请你放开你的手,因为她现在要走了。
翻翻白眼,瞪了一眼那个人的手。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这人不会看别人的眼色吗?
“借我银子,回府给你。”男子开口说道,一双眼深沉地看了一眼她,但是马上又恢复了平静。
这女人在这里干嘛,敢偷出王府,现在还一脸漠视的样子。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什么世道,没钱还敢逛青楼?
他没钱也就算了,
问人借钱也要看看是谁吧,
她哪里看起来像是有钱的人…眼掘。
他活该。
“不要太过分了,乖乖把银子借出来。”
“公子,我看你是认错人了吧,我并不认识你。”
“你到底借不借?”
“不借。”
“你…”夏候煜危险地看着某人,
敢当他是过路人的,她是第一个,
而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到处乱跑的女子,她也算是大胆的了,
而敢不借银子的,回府,她就死定了。
最可恶的就是…见死不救。
“你什么你,各位大叔大婶,你们看看,我不就是一个过路人,根本就不认识他,你们看他…没事的话,不要挡着我的路,本小姐还有事,没空陪你,就这样。”甩开他的手,扬起头从他面前走过。
她就赌他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自己是四王爷。
不然的话,她也不会这样做。
嘿嘿,戏看完了,留下摊子他自己来收咯!
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事不关已,高高挂起。
也就是这个样子吧!
只是,刚爽了一会,前面几个人就挡住了她的去路,那些人看起来眼熟,只是想不起来叫什么。
行,前面走不了,那她往后走总行吧。
敢情他是来兴师问罪的?1
行,前面走不了,那她往后走总行吧。
只是,后面也有几个人拦着她,这几个人还是觉得眼熟。
妈呀,四王府里的人。
她才刚刚出来没多久啊,其实她也想要回去了,因为她忘带银子了。
但这些人也不用这么快就找来吧!
呕血!

四王府,南院:
“言、坠、儿,马上给本王滚出来。”
夏候煜脚一踏进四王府,直接向南院方向冲去,所到之处,只闻到一阵风吹过,貌似来势凶猛。
只用了一声把南院的屋顶都惊得怦怦响,树叶不用风也照样摇动了起来,也就更别说是人了。
南院异常的安静,就连树叶落下来的声音都可听见,
而本来就少的佣人,此时却不知都躲到哪里去了。
保命为先,这是大家的共识。
谁都可以近,但偏偏就是生气时候的人不能近,特别是夏候煜。
“言坠儿在哪里?”一进王府,夏候煜就往南院里冲,刚巧在碰到草儿,捉住草儿的手开口就一阵咆哮。
“在,在后院里,王爷…”
草儿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夏候煜已经往后院的方向去了。
“言、坠、儿。”
“哟,这不咱们的四王爷吗?怎么,今天这么有空到这时来,对了,刚好,桌子上还备着茶,要不要过来喝一杯?”言坠儿坐在摇椅上轻笑着,对夏候煜的火药味一点都不在意。
看样子,某人是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不过,她也确实是挺好奇的,怎么这么快就脱身了?
嗯,该不会是美男计吧?
“你,居然敢不借银子给本王,你什么意思?”懒得再跟她哆嗦,直接了当地开口问道。
他怎么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是故意的,而且她现在笑的样子让他看了很刺眼。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我当时身上没带银子。”她确实是没带银子,不过就算是她真有带银子,也不见得就会借给他。
敢情他是来兴师问罪的?2
只是这话说多了浪费口水,似乎还有点口渴了。
如果是来兴师问罪的,说再多还不是等白说,
如果有人肯听肯信的话,那就不会有那么多冤死鬼了。
不过,这事,反正也是差不多的,有哪个王爷逛青楼会让人有好的说法的。
似乎,没有吧!
所以,她这样,绝对就会是…没错的啦!
“本王不管那么多,反正你当时就是见死不救,罪加一等。”夏候煜狠狠地瞪着她,她说的是没错。
但是,他就是气不过。
本想着是来教她算账的,没想到,被训的人却换成了是他。
“王爷这么说,那我可就冤枉了。”言坠儿突然停顿了一下,拿起茶杯,放在嘴边舔了舔,继续说着。
“我是在顾及你的面子,不装作不认识你的,王爷不知道吗?王子逛青楼,那是什么罪,如果一旦传出去,别人还说我这个王妃没本事,留不住自己的王爷呢。”言坠儿似真似假的说着,其实她也不清楚,是不是这样。
不过,也八九不离十,
还不是一个道理,逛青楼的,都没一个是好东西。
她就不信,他会想当不是好东西之中的一个。
不过,似乎也不少他一个吧。
有恃无恐是怎么说的,那也就是她现在这个样子了吧!
“言坠儿?”某人的眼睛快眯成一条线,瞪着某个方向。
这个女人,该死的。
太会说话不会是件好事,
而太好辩的女人更让人讨厌。
她,言坠儿就是个例子。
但是,他来是要兴师问罪的,而不是来让她训的,怎么位置好像有点走偏了。
“是,有在,王爷有什么吩咐?我在等着。”言坠儿对他的瞪视当没看见,仍是轻笑着回应她。
某人越是生气,她就应该越是高兴,但是,要忍着,不能笑出来。
他叫,她应呗!才不管他的叫法是生气还是高兴。
敢情他是来兴师问罪的?3
又不是叫春,还要比大声不成?
“你…”某人的手指关节隐隐作响。
“干嘛,王爷是不是要坐焉为喝口茶,润润喉?”某人要发威了,继续,她等着看呢。
笑,还是再忍会吧。
看吧,被人气的滋味不好受吧!
这叫什么,现世现报。
她言坠儿不就是说了几句话嘛,用得着生那么大的气?
他不怕伤身体,她听着还怕吓着她胆小的心了呢。
“言,坠,儿。”夏候煜眼眯得越来越紧,阴沉地瞪着某个想笑又不敢笑的人。
行!不错啊。
敢偷着乐。
这次夏候煜是来真的,连带叫着她的名字都是咬牙切齿的,
而言坠儿似收到信息,识象地马上回应。
“是…王爷,等等,您的茶马上来,立刻,我马上就是泡,就这样。”
一转身,言坠儿马上就冲回屋里,
不过,转回身的时候,她应该觉得背后有双要杀人的眼睛正狠狠地瞪着她。
难道,是她看错了?
可是,不应该会有错觉的啊,她的第六感一向很准的。
嗯,以后出门时,一定要记得烧支香拜个佛,
阿门,上帝,耶稣,佛祖,都一起来保佑保佑她。
不然的话,不安全。
一阵风吹过,言坠儿打了个冷颤,楞了一下,连想都没多想,向屋内冲。
妈呀,该不会这么邪吧?
翌日:
啊啾!
啊啾!啊啾!
撞邪了?今天怎么老是打喷嚏,
感冒,不会,刚好没多久,
被人念着,不像,她不记得有什么人被念她,
如果说诅咒她的倒会有。
糟糕,眼皮跳,右眼跳财,左眼跳…灾?
不会真这么倒霉吧?
平时她几乎可以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会有什么坏事找上她?
言坠儿使劲地把眼皮按住,不让它再继续跳下去,可是越是按住跳得就越快。
不速之客1
“王妃,王妃,不好了。”
一个声音冲上来,再加上一个人影撞了过来,言坠儿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被撞倒在地上。
言坠儿只觉得这会眼冒眼星,后脑袋只觉得隐隐作痛,刚才好像有听到撞到哪里了。
怦怦作响,头痛,屁股更痛啊!
怪不得她刚刚眼皮跳了,才刚说没多久,灾难就上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王妃,不好了。”
“草儿,我很好,还活生生的躺在你的身下,而如果你再不起来的话,只怕我就会真的不好了。”言坠儿只觉得头越来越痛,似乎还真是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但是会有什么事发生,她又说不准。
可问题是她现在身痛就是了。
“不是,草儿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是听说董贵妃要来王府了。”草儿从地上爬起来,再把言坠儿也拉了起来,一脸疚色地说着。
“哦,她要来就来呗,又不是什么大事。”言坠儿揉揉屁股,再拍拍身上的衣服,对草儿的话不以为然。
不就是个董贵妃嘛,虽说是夏候煜的母妃,
哦,名义上也是她的母妃,但是平日里没见过面,也不来往,也就不会有所谓的感情所言了,
她来,她就招呼她呗,
她要来住,她就叫人打扫间房间给她不就得了。
“可是,王妃,难道你忘了上次那件事情了吗?”一想起王妃刚进王府的那个时候,董贵妃来四王府所发生的事情,草儿一想起来就觉得后怕。
“都什么时代的事情了,我早就不记得了,好了,董贵妃要来是吧,就这事,嗯,我知道了,我饿了,给我弄点吃的来。”言坠儿摆摆手,打发掉了草儿。
什么那件事?
她哪里有记得那件事是哪件啊?要她想草儿说的上次那件事,就算让她现在想破脑子都想不出来,
因为在她有记忆以来,根本就不存在有什么事情。
失忆,不正是穿越过来的人最好的代言语吗?
偷衣服的贼1
失忆,不正是穿越过来的人最好的代言词吗?
那个时候,她在哪里?
想想还真有点远…21世纪的时候离现在确实是挺远的。
啊啾!
丫丫的,怎么老是打喷嚏,真是见鬼了,哪个不识好歹的在咒她?

午后:
阳光明媚。
言坠儿一走进房门,楞了一下,
嗯,什么都没变,
椅子还在,桌子还在,床也还在,门好像也没破没坏的,
但是,好像就是少了点什么东西。
少了什么东西?
眼环视四周,不该在这里的都在了,
但该在这里的东西又到哪里去了?
她的衣服,她的被子呢,她的东西呢?
怎么…一样都没见着?
床上,空荡荡的,
衣柜,也是空荡荡的,
幸好她的银子都不放这,要不然的话,只怕她到时想哭都没有眼泪了。
只是,她的东西怎么会都不见了,
难道是…进贼了?
“王妃,东西怎么都不见了,不会是进贼了吧?要不要告诉王爷,要不然我们就去报官吧。”草儿也瞪着一双眼睛,看着房里的东西。